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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海盗掳走之后[未来]-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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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见此情形,宾客和仆人们四散奔逃,都躲到了船舱里侧,甲板上就剩路易斯、莉蒂西亚和几个水手。
莉蒂西亚被水花浇到了,此刻蹲在地上抱着脑袋,她微微抬头,见面前路易斯一张脸上表情十分难看,他身边的水手们已经端起了枪。
“艾萨克,你是要正式向我宣战?”
她浑身一震,转过身去,就见那银色机甲的驾驶舱慢慢打开,一个男人从里面站了起来,他踩在机甲的手臂上,隔海与他们无声对视。
他没戴面具,脸上和身上的红色图腾狂野粗鲁,头发像海草一样胡乱散在背上,手上没拿武器,和路易斯一比一点都不像一支舰队的首领。
艾萨克没回答路易斯的话,她和莉蒂西亚对视了片刻,然后面朝她缓缓单膝下跪。
“参见,第一公主殿下。”
这是他第一次朝她行礼,也是三十六位大首领里唯一的一位,路易斯的脸色当即就黑了。
而莉蒂西亚站在原地有些发愣,直到艾萨克再次开口了,这次是对路易斯说的。
“我无意冒犯东南风舰队,今晚只是来接回我的公主,这架机甲不会对你们造成任何威胁。”
路易斯维持不住微笑了,他两只手交叉搭在剑柄上淡淡冷哼了一声,充满不屑:“她什么时候变成你的公主了?你又哪来的这么大自信。”
莉蒂西亚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此刻的路易斯有些陌生,但很快他又调整回来,仿佛刚才只是错觉。
“莉莉,你要想好了,东南风可以保护你的安全。”
“殿下!您要去哪,您不要莱西了吗?”侍女也呼唤着。
莉蒂西亚站在甲板中间,两侧有两个优秀的男人在对峙着。一边是华丽屋舍和锦衣玉食,另一边只有海洋。
她过去一直坚守着王都,几乎把全部执念放在这里,但是直到现在才明白,帝国公主的身份,并不需要用华丽蕾丝和金屋玉瓦来妆点。
艾萨克沉默地看着她,然后缓缓伸出手,一双眼睛在夜色里亮得惊人。
路易斯抿紧了嘴,他手上用力,剑柄上的铁环竟被捏断,旁边的侍女莱西吓到了,悄悄往后退了半步。
这个时候莉蒂西亚已经决定了,她缓缓走向那个仿佛和夜色浑然一体的,目光如狼一样的男人。
和以前不同,上一次是他抢走她的,这一次,是她自己走过去的。
“莉莉,我们还是朋友,是不是?”路易斯在身后忽然问,莉蒂西亚回头报以一个微笑。
“当然了!”
其实她有一句话没有和路易斯说完。
她也希望能出现一个新的王,整合三十六支船队,即使那个人不是出身皇家。
赤脚踏上银刀号的手臂,她整个人悬空在海面上,裙摆被风吹起,只是静止了一秒钟,她就瞬间被人拽了过去。
艾萨克直接把她横抱了起来,高高托举在手臂上。莉蒂西亚能感觉到他和平时不一样的力道,炽热的呼吸和仿佛要把她捏碎的手指。
“艾萨克,我们走吧。”她顺从地靠在他怀里,轻声道。
然后众人就看到那架鬼魅一样的银色机甲,再次悄无声息地沉入了海底,海平面恢复平静,灯光一灭就怎么也无迹可寻了。
“大首领,我们……?”大副跃跃欲试,机甲的隐形功能可以使用海底探视雷达。
路易斯冷着脸摇摇头:“不需要了。”玫瑰花已经遭到了玷污。
*
莉蒂西亚知道银刀号完全防水,但是她完全没有考虑过,面对这种状况时要如何思绪。
“你在下面等了很久?”她涩涩道。
驾驶舱里灯光昏暗泛红,艾萨克把她放在自己腿上坐着,两人面对面相拥,鼻尖靠得很近,这和第一次被困银刀号时的气氛不一样了,粘腻得怎么也挣脱不开。
“我听到了,我听到你在叫我。”他说,竟然笑了,“你舍不得我。”
他仿佛开了窍一样,莉蒂西亚从未见过艾萨克这么快活的时候,原本又冷又狂躁的气质不变了,笑起来时他的眼睛好看极了。
“嗯……”大概是被美色唬住,原本嘴硬的莉蒂西亚点了点头,瞬间脸红了。
这一个音节好像雨滴一样,落到了两人耳边,气氛一下子被点燃。
艾萨克轻轻拨弄了下她的耳朵,手指顺着脖子往后插到发丝里,缓缓让她靠近自己。她原本还想澄清几点,或者解释什么,但是两人都默契地不说。
唇瓣相贴的时候,莉蒂西亚才明白,分开片刻,她已经想他想极了。
她抱着艾萨克的脖子,甚至主动去咬他的下嘴唇,但是亲了一会,她发现他呼吸越来越粗重,身上热乎乎的好像发烧了一样。
“艾萨克……”莉蒂西亚挪开了一点距离喘息,但他还是不依不饶贴过来,脸颊碰到她肩膀上的肌肤,十分的烫。
她这才知道怎么了,他脑袋上两根触角不知道什么时候弹出来,蛾子一样,扑零零在颤抖。
手握上去,触角好像有生命一样在手心颤动,她明显感觉到身下人一阵哆嗦。
“莉蒂。”他一双手在她腰上滑来滑去,摸到礼服背后的拉链,“这个,怎么打开啊?”
“……”
四周只有蔚蓝色的海水,谁也听不到看不到他们,唯有偶尔游过的小鱼,好奇地瞧着这架巨大的人型机甲,和里头不知道在干什么的一对儿。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白天了,莉蒂西亚躺在驾驶座上,身体随着水流左右摇晃。银刀号不知道漂到哪里去了,机甲外盖敞开,阳光洒了进来。那个人背对她坐在面前,埋头捣鼓什么。
赤粿的脊背黝黑健壮,上面还有几道女人的抓痕,怪暧昧的。
她把腿往衣服下面缩了缩,露出来的胳膊和肩膀上有几个红印,特别是昨天被他掐过咬过的地方,还很酸痛。
早知道就不去招惹一个旱了许多年的老处男了,一晚上都是甜蜜的折磨。
“你在做什么?”她等了一会,忍不住问。
“洗衣服,你饿了吗?”艾萨克回头,扬了扬自己的一件衬衣,上面还有一点暗红色的血迹……好像是昨天被她垫在屁股下面来着。
莉蒂西亚别开眼,闪烁着眼光不敢看他:“不饿……”
“我们现在在哪?”
“看方位是往西南方向去了,因为昨天XX的时候你的脚踢到了方向按键,我没注意到。”他很正常地说,莉蒂西亚脸腾一下红了,抓起衣服盖住头。
“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
“莉蒂……”
“我不看你,不要和我说话!”她捂住耳朵。
“我是想告诉你,我们已经到王都附近了。”艾萨克说,她猛地坐了起来。
目光所及,平滑的海面上,只留有一点塔尖,然而那并不是塔尖,那是王都大皇宫的房顶,上面还有一只石头鸟雕塑,她怎么会认错。
短短几月,竟然已经被淹没成这样了,一个帝国的历史,就这么没了。
艾萨克从后面抱住她,让莉蒂西亚靠在自己身上,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别哭。”
她搂着他脖子,呐呐道:“等我们下次再来的时候,应该都找不到了吧。”
过去十八年的生活痕迹被完全冲毁,永远的掩埋在了海底。
“没关系,你还有我。”
。
第37章 第三十七滴水
一路上莉蒂西亚都在催眠自己; 她和艾萨克的关系就和从前一样,照常相处就行了,不用尴尬; 反正生米已经煮成熟饭了,后悔不了。
但孤傲了十八年的帝国公主,毕竟也没有过结婚的经验。
秋天海面上刮的风有点凉,她穿好了衣服; 看艾萨克赤着上身坐在机甲的手掌上,他脚踝以下都淹没在海水中; 背上的几道爪印还泛着点血丝;
“你没事吗,背上疼不疼?我不是故意的。”她蹭过去轻声问。
“不疼; 一会就好了。”艾萨克回过头; “别靠太近小心掉下去。”
他摸了摸她的脑门:“你呢,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莉蒂西亚连忙摇头,小声道:“没有。”
艾萨克点点头,又转回去继续洗衣服:“我昨天晚上检查过了; 你下面有轻微撕裂; 回去找赛尔雅弄点药就没事了,不太严重……”话没说完; 一包衣服被扔到头上。
“笨蛋笨蛋笨蛋,你怎么能看那里!”莉蒂西亚满脸通红; 闭着眼睛捶打他,艾萨克闷头受了两下; 干脆翻身把人一压,堵住她的嘴。
平静无人的海面上,只有太阳和云朵悄悄看着,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干柴烈火一点就着。
“你别……这是在外面。”
“没人会看见的。”
莉蒂西亚趴在银刀号的手掌上,两只赤脚浸泡在海水里,她有些害怕地紧紧抱着身下的铁手指,“我、我会掉下去的!”
艾萨克则压在她背后:“别怕,我在。”他赤粿的胸膛滚烫,压上来以后,莉蒂西亚只觉得自己周身都沾满了他的味道。
心跳如擂鼓,因为身处室外,两人都不太放得开,但又因为这一层刺激,草草结束的一次都让她浑身颤抖。
再次看到银刀号那巨大的浮岛时已经接近中午了,莉蒂西亚还在不断催眠自己。只要她不说,艾萨克不说,没人知道他俩发生了什么,用不着尴尬。
从远处看,零星几艘小船围绕在浮岛周围航行,甲板上人们在不断忙碌着什么,莉蒂西亚还没准备好,就见艾萨克驾驶机甲直接飞到了浮岛的甲板处。
“回来了。”站在下面迎接的是海德雷,明明没什么变化,莉蒂西亚却无端脸一红,她低头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顺着钢缆往下爬。
快要踩到地面的时候她两腿忽的一软,身边艾萨克眼疾手快地扶住:“还好吗?”
莉蒂西亚稳了稳,低头:“嗯……”
她抬起头看了一圈,见原本来来去去忙活着的人们都停了下来,一双双眼睛聚在她身上,就连海德雷都投来探究的目光。
莉蒂西亚一挺背脊,条件反射伸手道:“嗨,大家好,我回来了……”
话音刚落,甲板上一片寂静。莉蒂西亚正寻思要不要再说一句,那些或坐或站的水民们突然又像打开了暂停键,没事人一样继续干活。
“哎那边的帮把手!”
“把这些搬到里面去。”
来来往往的人,没一个再关注她的了。
莉蒂西亚挠挠头,有点尴尬地躲到了艾萨克身后,拉住了他的手。
这时候露西奶奶驼着背慢吞吞走过,她自管自絮絮叨叨,没看几人一眼。
“我就说老婆子的魔药是有用的,你们偏不信。”
艾萨克悄悄捏了捏她的手,莉蒂西亚低下头没说话。
“小公主,你回来了啊!”玛丽风风火火跑过来,当即给了她一个热情的拥抱。
“我还以为你要跟那什么东南风的大财主跑了,可把我吓坏了!”她心直口快,莉蒂西亚只好僵笑两声。
“咳!”海德雷在一边握拳咳了声。
“这是东南风舰队的人送过来的东西,说是公主殿下的,让我们给你。”她指了指手上的背包,“你不会是真打算跑吧?连东西都整理好了!”
“咳咳!”海德雷又咳嗽了声。
玛丽转头瞪他:“你咳咳什么,有病不会去治啊,再说了,赛尔雅一定很高兴给你治病!”
她这么一说,海德雷原本微红的脸色又黑了。趁着二人拌嘴的时候,莉蒂西亚找准机会,牵着艾萨克跑了。
“你先休息一下,我去弄点吃的。”又回到这间大首领卧室时,感觉一切都不一样了。
“等一下。”莉蒂西亚拽住他的手,“是你把那袋金币和匕首放到我背包里的对不对,你什么时候发现我要跑的?”
艾萨克没说话,两个人一个坐一个站,他好似想了一想:“大概在你开始存钱的时候。”
“这么早!你为什么不揭穿我?”
他歪着脑袋,咖啡色的眼珠直勾勾看着她:“不让你自己试验一下,你不会知道你有多喜欢我。”
她脸上一热,有些想笑。
“而且如果你不叫我的话,我就再抢一遍。”艾萨克说的理直气壮,“为此,我武器都带好了。”
莉蒂西亚脸一黑,伸手锤他:“大笨蛋!”
一年一度的洋流交易结束以后,各个船队差不多都交换到了自己需要的东西,这更像是一场丰收,所以人们会自发的举办一场庆祝晚会。
胖子麦克最喜欢看粮食一袋袋码放在仓库里的样子,他今天晚上特别高兴,做了满满一大桌的……土豆泥。
莉蒂西亚被几名妇女拉着,围着火炉起舞,架子上串着几只烤鸟,冒着阵阵油光,香味诱得几个孩子步子都走不动。
艾萨克坐在不远处的吧台边喝酒,玛丽醉醺醺地趴在他旁边,桌面上还有几个空了的酒瓶。
“大首领,不用看的那么紧吧,俗话说的好:‘到嘴的烧海鸥,飞不了’。”她笑道。
艾萨克面无表情:“不是烧海鸥,是鸭子。”
玛丽满嘴胡话,她看了看酒杯已经空了,干脆凑过来勾肩搭背:“大首领,我想和你取取经。”
“小公主那么倔强的一个人,你是怎么把她拐到手的?”
艾萨克愣了下,然后把玛丽拉开丢回凳子上:“这种事情,你不该最有发言权吗?”
玛丽又仰头干下一杯,满脸通红,眼睛泛着水光。
“欸,别看我这样,以往那些男人,都没发展到谈心的地步啦。”
屋子里很热,人们挤挤攘攘着狂欢,艾萨克把袖子卷到手肘上,低声道:“首先,你得让她知道你喜欢她,一分一秒都不能浪费,你做的每件事,都在告诉她你的心意。”
玛丽闻言一愣,见他站起来倒了一杯水。
“喝吧,今天就不罚你跳海了。”说着拍了拍她的肩膀。
这边莉蒂西亚被泰丝和一群孩子拉着跳舞,转了几圈就晕了,意外撞到了一个人身上。
“对不起!”手臂被扶住,然后片刻后又立马放手。
“殿下,没事吧,累的话可以去那边稍作休息。”来人是海德雷,屋里那么热,他还穿着一身笔挺的海员制服。
莉蒂西亚笑了笑,和他一起找了个座位坐下,海德雷帮她向后厨的人要了一杯水。
火炉边的烧海鸥被分得差不多了,但还有不少的男男女女在跳舞,面对这么热闹的场面,莉蒂西亚见他还是面无表情,不动,只是看。
“你不去玩吗?”她问道。
海德雷想也没想摇摇头:“这次庆祝晚会结束后,我们面对的还是缺衣少粮的日子,环境恶化得那么快,都不知道能撑到什么时候,有什么好庆祝的。”
平时接触的不多,莉蒂西亚不知道原来他是这种性格,确实是像玛丽说的,十分正经又执拗。
“人活着就那么多年,快乐的时光占得多了有什么不好吗?毕竟以后的事情谁也不知道。”她握着杯子说道,海德雷没有反驳。
侧头瞥一眼,有什么东西在他领口闪光,是一枚项链。
“这是你的女朋友吗?”海德雷一愣,似乎没想到有人会说起这个。
“不是女朋友,她叫梅,是和我有过婚约的女性,是一位很优秀的女性。”项链被打开,里头镶嵌了一张照片,上面一个红头发的年轻女子,面容已经模糊了。
“她是布鲁西舰队的执行官,这还是我母亲在时给我订的亲,可是后来遭逢大难,布鲁西舰队在一场战斗中被黑谷舰队吞并了。”
“梅死了。”
两人之间忽然变得十分安静,和一步之外欢歌跳舞的人仿佛两个次元。
“真可惜。”莉蒂西亚淡淡道,她从来都很佩服这样的女人。
“你喜欢她吗?”
海德雷一愣:“喜欢……不,我们甚至彼此都不熟。”
话一出,两人都不说话了。
“欸?小公主你在这干嘛呢?”玛丽跌跌撞撞走过来,海德雷噌的一下站了起来。
“玛丽,你喝了多少啊,味道好大。”莉蒂西亚扶住她,看到后面跟着的艾萨克。
“她高兴,就多喝了两杯。”艾萨克说道。
玛丽抱了她一会,歪歪扭扭瘫到了凳子上,嘴里咿咿呀呀说着什么。
海德雷站着没动,“喝这么多,明天都起不来,你还是小孩子吗?!”
玛丽吧唧吧唧嘴,当然不会回答他。
莉蒂西亚看了他一眼,攥住艾萨克的手:“我困了,咱们回去吧。”
他点点头,两人刚走两步,艾萨克回头吩咐:“海德雷,玛丽喝醉了,麻烦你送她回家。”
“是。”他只好低头应道。
莉蒂西亚被他搂着腰带出去,等到离得远了,她在他耳边悄悄说:“你一定是故意的。”
艾萨克眨眨眼,没说话。
第38章 第三十八滴水
玛丽一只胳膊探出被子; 遮在眼睛上:“哪个挨千刀的不关窗户,大冷天的,冻死老娘了。”
她哀嚎一声; 脑袋还残留着宿醉留下的后遗症,现在从太阳穴开始到后脑勺,全都在钝钝地痛。
“可恶。”她勉强翻了个身,却发现身体跟灌了铅一样沉重; 两条腿动弹不得,这种感觉……不太陌生啊。
“起来洗把脸吧; 会清醒一点。”耳边忽然响起一个毫无波澜的声音。
玛丽猛地睁开眼睛; 就见一个男人坐在她旁边正在穿衣服,目光所及是他赤粿的上半身; 肌理分明; 胸口吊着根项链,腰以下的躯体隐藏在被子下面看不见,但足够让让人浮想联翩。
“海德雷!你、你、你怎么在这!”玛丽瞪大了眼睛,仿佛石化一样僵在床上一动不动。
后者瞥了她一眼; 继续面色如常地穿衣服; 不多时他翻身下床,因为穿裤子的动作太快; 就算玛丽眼睛一眨不眨,她也只看到了一秒钟的白花花肉体。
咽了咽口水; 她把被子拉开看了一眼,确认了自己的猜测; 也不知道是生气还是激动。
“堂堂大副,没想到你是这种人!我昨晚上喝得连男人女人都分不清了,没想到你竟然乘人之危!平时装得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没想到是我看错你了!”
玛丽一连用了三个“没想到”,海德雷却还是一言不发,他慢吞吞系好裤子,回头狠狠瞪了她一眼:“你再胡说,我就罚你去扫厕所。”
“谁怕谁啊!你就会拿等级压我,你敢不敢告诉别人,你昨天晚上做了什么好事!”玛丽才不怕他呢,都说占了理的女人比魔鬼可怕,现在这种状况,她更加耀武扬威。
海德雷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终究还是没说什么,他猛地转身走了出去,步子跨得又大又急,临到门口了又生生停下,声音好似要杀人。
“昨晚发生了什么,等你想起来了再来找我吧。”
门被砰一声重重摔上,玛丽探头看了两眼,“什么鬼,更年期犯了啊。”
她叨咕两句,还是磨磨蹭蹭起身,她在洗手盆那里舀了点水,哗啦啦拍在脸上。
镜子里的女人身体是健康的蜜色,水滴顺着下颌滑落到脖颈,所及的肌肤上布满了伤疤,玛丽看了这具身体二十六年,就算以前和一些露水姻缘过夜,也多是蒙头盖被子做完了事,第二天各奔东西谁也不搭理谁。
没想到今日不一样了,她胸口、锁骨的地方除了伤疤还有一道道的吻痕,呈紫红色,看得出来主人使了很大的劲。
“不是吧,亏他下得去嘴,看不出来这家伙还挺热情。”
“老顽固,嘴里不说,行动很到位嘛,其实早就喜欢上老娘了吧。”
玛丽嘴角扬起,用毛巾继续沾水擦洗身体,心里乐得要飘起来了,觊觎了多年的男人就这么睡到了,简直和吃了蜜一样甜。
其实她刚才第一眼看到海德雷的裸/体时,差点脱口调戏他,要不是还剩下的那丁点女人的矜持心,她就要扑上去再狠狠摸两把来一发了。
“可怕可怕,幸好忍住了。”拍拍胸口道。
等清洗完回到房间,玛丽对着床头穿衣服。她自己的裤子掉在床尾,上衣和内衣都挂在凳子扶手上,鞋子一只掉在门口一只躺在卧室中间,内裤则始终不见踪影。
她扒开被子找了两圈:“奇怪,哪去了?”
忽然,一段画面出现在了脑海中。
*
“小公主,来,陪姐姐我再喝两杯!”夜色渐浓,两个人晃晃悠悠走在船舱的过道里。脑袋上感应灯忽明忽灭,把两条影子拉得老长。
“玛丽科尔文你醒醒,再两步就到你家门口了。”海德雷一手把人搂在怀里,一手轻轻拍她的脸,动作有他自己都没发现的温柔。
喝醉的人当然无法回答,她迷瞪着眼睛聚焦半天,忽然伸出两只爪子在人家身上一顿乱摸:“小公主,你的胸怎么变那么硬啊?个子好像也长高了,让我摸摸……”
海德雷一把扒开她丢到门口,猛地深呼吸两下,压下脸上的滚烫:“既然都到家了,我就回去了。”
说完就转身走,才离开了两米远,他不放心地回头一看,见玛丽歪着身子靠在墙上,两只手贴着墙也不知在摸索什么:“开关呢,出来,老娘找不到你了。”
海德雷狠狠抽了抽嘴角,大跨步走过去抓起那人的手放在门把上:“这里!”
“噢!真乖,自己出来了!”
等到好不容易打开门,玛丽一弯腰就被自己的左脚绊了一下,整个人软成一团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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