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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游]极品女神-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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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识,从事疾病预防和治疗的专业人员的统称。医生,古代称大夫或郎中。
    而魔药师却是通过自已掌握的魔药医理知识,以魔法、材料和手段,炼制出种种神奇药品,可以提升魔法师的实力水平,并治愈救治因魔法而受伤的魔法师。
    魔药师并不单纯以药师的身份出现,往往还是一名实力强劲的魔法师。
    比如夷陵书生,他能够带领他的科研团队,研制出“东林魅力指数神液”,这点,是现在的郎乐乐同学望尘莫及。
    而要想成为合格的魔药师,“魔法、材料和手段”这三项材质缺一不可。
    魔法师等级分为:魔法学徒,见习魔法师、初级魔法师、中级魔法师、高级魔法师、大魔法师、魔导师、大魔导师,圣魔导师、帝魔导师。
    魔药师于之相应的等级分别是:魔药师学徒,见习魔药师、初级魔药师、中级魔药师、高级魔药师、大魔药师、魔药导师、大魔药导师,圣魔药导师、帝魔药导师。
    所以,魔药师又凌驾于魔法师之上,即你是魔法师,并不等于你是魔药师,但你如果是魔药师,你必定是魔法师,可见,魔药师的身份地位非同一般,是各大势力不惜代价而争相拉拢的对像。
    比如荒泽孤雁,他就是一名不输于夷陵书生的魔药师,所以。南山魔法学院钱振宇校董事长,亲自出马邀请他来南山魔法学院执教,并许以分院院长之职。
    各个属性都可以修炼出合格的魔药师。并不是以单一的属性为标准。
    术业有专攻,南山魔法学院独具匠心。因各个属性而分别设置了“风”、“火”、“水”、“土”、“雷”五个分院,荒泽孤雁就任“南山魔法学院风之分院”,而郎乐乐却是雷系属性,当然就只能分配在“南山魔法学院雷之分院”就读了。
    但这并不防碍郎乐乐去找荒泽孤雁开小灶,因为药理知识差不多,只是手段略有所区别而已。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且说星期天泡图书馆,郎乐乐如饥似渴地在魔法知识的海洋里吸取营养。畅游书海,不知不觉,中午饭都忘记了吃,就到了闭馆时间了。
    她才不得不借了几本书,想带回寝室继续学习和研究。
    踏着月色,闻着花香,郎乐乐行色匆匆,行走在回寝室的路上,穿过后山的林荫小道。
    这里,上次魔法单元测试时。他们班上的女采花宁凡采与东林魔法学院的男采花杜渐鸿,两人相遇的“南山魔法学院”测试园林的林荫小道。
    就是在此林荫小道上,女采花和男采花两人结成了《采花联盟》。并制订了《采花指南》大纲。
    有一次熄灯后的寝室卧谈会上,老大文老九和老二武小七不经意提起了此事,将郎乐乐听得是面红耳赤,禁声装睡。
    她简直不敢相信,采花大盗还拉帮结伙,组团采花吗?
    走在此处,触景思情,而想起了此故事,郎乐乐加快了脚步。
    仿佛听到了一只鹦鹉。在风中很不识趣地学舌叫唤:“第一步,踩点;第二步。推/倒;第三步,脱衣服。哈哈哈……”
    鹦鹉的笑声还在耳边。但郎乐乐却觉得头皮发紧,身上的疙瘩一层一层地往下掉,她觉得冷。
    不自觉裹紧了衣服,抱着从图书馆里借来的几本书就开始跑。
    快点离开这是非之地,她觉得阴风阵阵,阴气太重。
    可是,还没有跑几步,却听到了有人喊:“救命……,救命……”的惨叫声。
    不是吧,才想到采花,就有人遭了殃了吗?
    她的第六感觉真tmm的太灵了,有木有。
    郎乐乐又是好奇又是害怕的停下了脚步,内心做起了艰苦卓绝的思想斗争。
    一方面主张救人,观点是路见不平,定当拔刀相助。
    另一方面反对救人,观点是你本身就是一女的,长得还算可人,万一人家真的是组团采花,那岂不是羊落虎口,再投怀送抱,送上门去让人采吗?
    好纠结哦,郎同学的两条罗兰美眉,都拧成了两股绳子,救也不是,不救更不是。
    良心这个东东,还是催促她英雄无畏的悄悄往声音处靠近。
    等看清楚了情形,再决定是救,是逃,还是报警……等解决方案好了。
    (好,她为自己在危急关头,居然有如此清醒的逻辑思维而叫好不已。)
    瞄腰踮脚,郎乐乐踩着芭蕾舞的脚下功夫,遁着声音,跳到了一处灌木丛中,悄悄躲起来,趴开一丝缝的光亮,凝神往外瞧。
    朦胧夜色,淡淡月华,桃红梨白的现场:有两个人在欺负一个人,那个人已经被掀翻在地,背靠桃树,身下是铺满了落叶和残花。
    那个叫救命的是个女声,肯定被采之人是女性。
    郎乐乐擦了擦眼睛,定睛凝眸,看得真真切切,那两个施暴之人,居然不是男人,而是女,……女人?
    她不敢相信地再使劲擦了擦眼睛,她以为自己眼花了,可事实是,真是两个女的在欺负一个女的。
    一人嘴里叫唤道:“小贱人,可算逮着你一个人了,今天不给你点颜色看看,就不知道马王爷三只眼……”然后一巴掌煽了下去,打在那人的脸上,那人头一偏,这次咬牙挺住,没有喊救命了,但眼神很犀利,如刀如箭,似要将头顶之人千刀万刃。
    一人嘴里教训道:“小贱人。入我采花门,死为采花鬼,誓将终身效忠盟主。一旦有二心,追到天涯海角。都要将你捉拿归案,为奴为卑,终身侍奉盟主……”
    然后这个女人扬起粗壮的手臂,“噼里啪啦……”,很煽了此女好几个个耳光,声声清脆,如放鞭炮一样的,砸响在郎乐乐的耳边。
    这人也太凶了吧?好像思想还挺封建的。说什么效忠盟主,为奴为卑,终身侍奉盟主……
    这都什么年代了嘛,还有“效忠”与“侍奉”一说吗?
    当即郎乐乐的嘴就撇到了耳后根去了,满脸不屑的同时,心感欣慰不已。
    先入为主的观念,她开始还以为是采花。
    还好还好,是他们采花联盟里发生了内讧,人家实施家法,整治帮规。她还要不要出头,去解救处于弱势方,被欺负之人呢?
    她又开始纠结了。如果自己强自出头,双方各为两人,都同为女的,嘿嘿,级别相同,还是有胜算的可能。
    如果自己不出头,那女的结果会怎么样呢?
    听那女的口气,好像是先揍她一顿,然后送给采花盟主。享受终身吗?
    我晕,郎同学脑海中忽然冒出了一个不雅观的词。叫“性xing*奴”,才想起这个词。她的头发根都竖了起来。
    她本来是直发披肩,这会儿都成了黑发狮王了,一头又黑又亮的头发全竖在了头顶上,对了,有个俗语可以形容,叫“孔雀开屏”,嘿嘿……真是“好看”。
    开始是因为害怕,后来是因为愤怒……种种复杂的情绪,令她暴走了。
    郎乐乐暴走后的光辉形象:身着宽大淡蓝魔法师长袍,眼睛的瞳仁呈现淡蓝光泽,头发亦是淡蓝色系竖起在头顶,手中的魔法棒高高举向天空……
    她唱起了那首耳熟能详的歌曲“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冲向了犯罪现场。
    同时,背景音乐放着此首歌:“……女人何苦为难女人,我们一样有最脆弱的灵魂。世界男子已经太会伤人,你怎么忍心再给我伤痕。女人何苦为难女人,我们一样为爱颠簸在红尘,飘忽情缘总是太作弄人,我满怀委屈却提不起恨……”
    郎乐乐举起魔法棒,从灌木丛中冲了出来,灌木丛有刺,倒挂了她的淡蓝色魔法师长袍,这儿一块,那儿一处,她不管不顾,直直地冲了出去,好好的一身袍子,都快割破成了旗子,披挂在身上了。
    这时,忽然一根香蕉皮从旁边的巨石后,丢了过来,力量正好,被丢在郎乐乐抬起的鞋子底下,就这样毫无悬念的,她笨重的身子,像只笨熊,笨拙地向地面扑去。
    “呸呸呸……,谁乱扔香蕉皮?”郎乐乐吐出了嘴里的泥沙,抹抹嘴,还揉了揉胸,才慢吞吞地爬了起来,气愤地大叫道:“乱扔香蕉皮,罚款。”
    “好呀,发我多少钱?”巨石后面,施施然走出一个人来,嘴里温和地笑问道。
    “是罚你钱,不是我发你钱……”郎乐乐跳了起来,指着来人……
    呃,她怔住了。
    “采,采花,大,大盗……”她指着杜渐鸿,结结巴巴说不出完整的句子了。
    原来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东林魔法学院的美其名曰“采花大盗”的杜渐鸿。
    他怎么会在这里?难道……?
    郎乐乐的眼睛,往刚才打架的三个女的身上望去。
    这一望,她……
    她死的心都有了。
    只见那三个刚才还在饰演打和被打的角色,此时,全都微笑着走了过来,站在杜渐鸿身后,含笑看着郎乐乐。
    这是怎么一回事?她们刚才是在演戏吗?设陷阱让自己钻。
    至此,灵台一片清明,郎乐乐恍然大悟。
    “嗨,小白兔,要不要我解释给你听……”杜渐鸿看出了郎乐乐的恐惧,他合拢了那把精致的扇子,挑着郎乐乐的下巴,凑近了她的耳朵边,喷着热气说。
    “好,我听。”郎乐乐慌忙躲避,连连点头。

201 桃李不言(第二更)

“小灵,佑纸,兔纸,你们三个重演一遍。”杜渐鸿向着身后,打了一个响指,同时说出的名字,令郎乐乐大吃一惊。
    小灵,佑纸,兔纸,这三个名字太熟悉了,怎么可能成为采花蝴蝶的手下,听从他的吩咐呢?
    要说小灵么?还有可能,因为小灵喜欢杜渐客嘛,是杜渐鸿的堂哥,都说“爱屋及乌”,说不定为了帮杜渐鸿而听他的话也不一定。
    但明明小灵被杜渐客给气出来了,发誓要断绝关系的。
    就算她听从杜渐鸿的吩咐,那佑纸和兔纸两个人,也是八杆子打不着的人,怎么可能同时出现,并听杜渐鸿的命令的呢?
    郎乐乐的眼睛瞪大了不说,还忙不过来了。
    因为,此三人站在杜渐鸿身后,虽然都是在微笑着,但面部表情不自然,像僵尸一样的浮在皮肤上,即所谓的“皮笑肉不笑”。
    听到杜渐鸿的吩咐,她们上前,躬身作答:“是。”
    动作一至,言行一致,就像三个不同的身体,但被人操作的人偶一样……
    有此念头闪过,郎乐乐盯着三个人的身上仔仔细细地瞧。
    她这一打量,还真让她发现了,连通在此三人身后的秘密:原来,三人的身后,分别有三根不同的可视的蓝色魔法因子,被串连在杜渐鸿身边的另一个人的手上,右手串起的是小灵和佑纸,右手串起的是兔纸。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采花联盟的女采花,宁凡采是也。
    杜渐鸿和宁凡采两个人同时出来活动,郎乐乐可以理解,两人采花嘛。肯定是找偏僻地区嘛,肯定又在打女大学生的主意了。
    哦,对了。想起来了,刚才在红艳艳的桃花树底下。饰演挨打的是佑纸,这,郎乐乐就不能理解了。
    小灵和佑纸关系非常要好,白天她们两人还在图书馆里看书,晚上应该就寝在佑纸的宿舍里才对。
    这会儿怎么会出现于此,并连同对手“兔纸”而欺负“佑纸”呢?
    太多的疑问,遮盖住了郎乐乐的恐惧之心,反而集中精神。聚精会神的看他们再次的倾情演出。
    所有的背景都变得好模糊,渐渐虚化掉,只留下倾情演出的小灵和佑纸。
    她们两个,勾肩搭背,从图书馆的方向朝这里走着,佑纸兴奋地叫道:“小灵姐姐,快看,桃红李白,桃李不言,下自成蹊……”
    “呵呵。小蹊在哪儿呢?”小灵故意扭曲某种比喻,而跑到了桃花树底下,摘了几朵桃花。嗅着它的芳香。人面桃花,交相辉映,相得益彰。
    “不是在你的脚下吗?”佑纸也跟了过来,指着地面的林荫小道,俏皮地问道。
    “在哪儿,在哪儿……”小灵明明看着脚下弯弯曲曲的小道,再抬起头来,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充满了疑惑,问道:“这明明是小道。好不好?怎么说成小蹊了呢?”
    “我倒,小蹊不是小道吗?”佑纸无语了。白了小灵一眼,她却跳起来去摘李树上的小白花。
    “花草有情。不许贱踏乱采。”忽然响起了一个尖细的女声喝斥道。
    两人玩得兴起,哪曾料到,居然会有晚间巡逻队巡山?是不喜欢跳广场舞的老大妈们组成的吗?
    何时文气大陆的治安这么不好了?
    两人回眸一瞧,嘿嘿,不由得乐了。
    来人不是老大妈,也不是彪形大汉,也不是警察叔叔,也不是保安大哥……,即不是代表官方或民间的治安组织人员,而是一个如她俩一样的女学生,长得乖巧可爱。
    此女不是别人,正是“兔纸”是也。原来兔纸听说老乡兼教师的荒泽孤雁,来到了南山魔法学院教书了,还当了分院的院长。
    她没有告诉荒泽孤雁,而来探望他,准备给他一个惊喜。
    正走在此测试园的林荫小道上,却看见两个女学生在破坏花花草草的,她路见不平,出声示警。
    佑纸开口问道:“来者何人,报上名来,打赢我们你才有话语权。”
    不知为何,佑纸看这个兔纸不顺眼,兔纸也看佑纸不顺眼,两个人争论了起来。
    “小女子坐不改名,行不改姓,我叫兔纸是也。”兔纸蹦到了佑纸面前,挺起胸脯,瞪圆眼睛,问道:“你,你们又是何人,报上名来,打赢一个是一个,非打得你们心服口服不可。”
    不是吧,两个女汉子吗?
    小灵娇娇柔柔的,看到两个美女这样彪悍,她觉得不可思议。
    特别是对于佑纸这个好闺蜜,在她的眼里,那可是一个“爱好琴棋书画,性格比较温和,是一枚如假包换的文艺女青年呀”,何时也有着女汉子的一面了?
    也许在每个女人温柔的外衣下,都隐藏着一个粗暴的女汉子吧,只是平常时间,没有发作而已吧。
    “我叫佑纸,她……”佑纸走上一步,挡在了小灵的面前,却并没有回头,而是紧盯着兔纸,继续介绍道:“她叫小灵,是我的好朋友。”
    “哦。”兔纸饶有意味地看了眼小灵,点点头,轻言细语道:“小灵,好名字:灵性、灵敏、灵动、灵活、灵通、灵巧、灵澈……”
    倒,真难为她居然可以想到这么多有关于“灵”的词语。
    小灵还是头一次被一个陌生的人表扬,而且还是一个同龄人,她的脸顿时红了,觉得兔纸并不那么讨厌了。
    然后兔纸却忽然对佑纸发难,对准佑纸的鼻子就是一拳,然后退回原地,扬着拳头问道:“我叫兔纸,你为什么要叫估纸?”
    小灵大吃一惊,心内如是想:我倒,这人神经可能不大正常,刚才还是这么温柔地表扬我,这会儿却凶霸霸地对待佑纸。还不许人家叫这个名字,是何道理?
    “要你管。”佑纸莫名其妙,揉着鼻子。心头火起,从背部取过画板。朝着兔纸的脸面就挥了过去。
    小灵这下吃惊更不小,心内如是想:我晕,佑纸也秀逗了吗?这武器虽然不至于致人性命,但要是打在人身上,哦,好像是要打人家的脸,那兔纸的脸还不当即成猪头呀。
    小灵都不知道是劝架呢?还是观望。
    怔怔地看着两人,不知如何是好。
    兔纸肯定不会直直地站在原地。等佑纸的画板亲密接触自己漂亮的脸蛋的,对吧?
    果然,兔纸轻移莲步,低头偏过,佑纸手里的画板因为太过于用力了,脱离了手掌,而斜斜地飘飞了出去。
    三女的视线,追随画板的轨迹,穿越空气,半空中翻了好几个跟头。然后,并不是因为重力而落在了地面上,却不经意落在了一个人的手上。
    对于突然出现的这个人。小灵和佑纸同时惊呼:“采,采花大盗……”
    杜渐鸿抓起这块画板,却递给了身后的宁凡采。
    宁凡采在南山魔法学院的名气不可谓不小,佑纸认识她,走上前来讨要,礼貌地叫道:“师姐好,请将画板还给我,好吗?”
    举着画板,宁凡采仔细看了看。上面洁白的画纸上还留有一幅素描,画得正是桃红柳绿的江南岸景。因为是素描,淡淡的笔画形象地勾勒出的线条。清晰明了,简洁精练。
    对于抽象派艺术,宁凡采不喜欢,她喜欢写实的风格,因为她也喜欢画画。
    都说同行遭嫉妒,而且对于佑纸是“宣传部长”这个称号,她早就不服了,此刻,终于找到机会要打击对方了,宁凡采跃跃欲试。
    旋即,将画板狠狠地摔在地上,“哐啷”几响,画纸脱离画板的固定而落在宁凡采的脚面前,她狠狠地踩上画纸,踢飞了画板……
    “喂,师姐,你怎么这样呀……”佑纸都要哭了,脸色很难看,蹲下身来,去捡宁凡采脚下的画纸。
    小灵也上来帮忙,默默地去捡被宁凡采踢飞的画板。
    事不关已,高高挂起。兔纸当然怀着看戏不怕台高的心思,不气不恼,不言不笑,站在一旁,驻足观望。
    那宁凡采却注意到了兔纸,是她没见过的,可以肯定不是南山魔法学院的学生。
    对于今天晚上陪着采花盟主杜渐鸿出来活动,能够碰到不是自家学院的校友,她还是心安理得的打起了坏主意。
    不再理会佑纸和小灵,她出其不意,拽过兔纸的手,拽到杜渐鸿身边,抬起兔纸的下巴,献媚地说道:“盟主,今天运气不错哎,这朵娇艳的花,还入得了你的法眼吧?”
    吐!
    正在捡画板的小灵和佑纸,听到一个女生说这样的话,只感一阵恶心,胃里翻滚,捧着肚子干嚎。
    兔纸哪想到情节怎么会这样发展了,当即愣住了,于是,着了宁凡采的道儿。
    “贱人,找死……”听到宁凡采的话,兔纸快速出爪,另一只可以自由活动的手,猛然一挥,朝宁凡采的左脸颊就煽了下去……
    “贱人,找死……”宁凡采将这句话还给了兔纸,同时又抓住了兔子施暴的这只手。
    “好,采儿有功,本盟主重重有赏。”杜渐鸿手里精致的扇子骨儿,挑起兔纸肩头的发丝,使劲嗅了嗅,情不自禁地赞叹道:“香,特别的味道。”
    可惜兔纸的双手被宁凡采抓在手心里,不然,她的双掌绝不留情的劈过去。
    虽然她的手不能动,她的嘴还是能吐口水的哦。
    “呸,臭不要脸。”一口浓痰不经意吐出,杜渐鸿身体灵活,当即飘移开去,躲过了偷袭。
    “好。我喜欢烈性野马。”杜渐鸿并不以为羞耻,反而欺身近前,捏着兔纸的双腮,深深地望进兔纸的紫眸里,一字一顿地慢慢地说:“够味道……”
    然后嘴唇凑了过来。
    “你休想。”兔纸怒目而视,紫色眸光,泛起了一团紫色火焰。

201 采*花盟设在哪里(第一更)

杜渐鸿一看对方发怒了,在此良辰美好之际,最好还是以和为贵,免得一场打斗,伤了或被伤了都不划算。
    迅速作出评估,及时修正行动。
    “采儿,把她们带回盟里。”杜渐鸿拍了拍兔纸的脸颊,这才万般不舍得转身离开了。
    “是。”宁凡采清脆地答应了。
    兔纸脱离了威胁,紧张的神经顿时松懈了下来。
    摸了下额头的汗水,快点离开此是非之地为妙。
    可,好像,自己的行动不能自作主张了,好似受控制了。
    这是怎么回事?她明明是脚步前移,可后背有什么东西牵制住自己了,脚在前进,可后背却往后仰,如果不强行站住,只怕会因为惯性而且摔倒在地。
    这一下,兔纸才擦掉的汗水又冒出来了。
    太诡异了,好惊魂。
    受此惊吓,兔纸更不淑女的跳了起来,咒骂道:“喂,采花蝴蝶,你这个断子绝孙的,快放了本姑娘,不然,我要踏平你的采花盟,让你生不如死!”
    那捡好了画板和画纸的小灵和佑纸,两人悄悄打着眼色,彼此心领神会,那意思是:“快点逃,不然,这个兔纸就是例子。”
    两人眼望着兔纸,怀有一丝丝的歉意:同样是女生,虽然刚才有点过节,但这过节是小事,而人家遭遇采花大盗却是大原则的问题哦。
    见人于危难之际不救,实在是对不起,心生歉意,这是“人之初,性本善”最直观的体现。
    可小灵和佑纸两人,明明是慢慢地后退。可身子不受自控地快速后移,她俩只得加快步伐,往后退着退着。却撞在了一堵肉墙上了。
    先是佑纸撞在肉墙上,然后小灵也跟着撞在肉墙上了。但两人撞的却不是同一堵肉墙。
    佑纸是撞在宁凡采的怀里,小灵是撞在了佑纸的怀里。
    中间的佑纸突然发现了小灵的后背,居然有一根可视的魔法因子,牵绕在后面人的手里,她这一惊非同小可。
    再看兔纸那边,唉呀……我的妈妈咪呀,同样的,也被一根魔法因子牵引住。
    那么自已呢?多半也遭了毒手。被人当木偶给耍了。
    “造的什么孽呀。”
    佑纸大喊一声,45度仰视天空,将涌上眼眶的泪水给倒逼回去,然后发挥她文艺细胞,突兀地唱起了《造孽的学生》歌:“我们学生娃儿,活得真的太造孽,如果星期六你好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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