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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万场-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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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此处板珠点头道:“也好,那你们随我来。”
公子戚点头致意,众人领命便催马前行,踏着土路向西昌寨行去。
穿过苦蝉谷,由板珠和拓木两人共同引路,加上景阑珊的驱虫香炉,一路还算太平,山中少有人来回走动,杂草参差 不齐直,只余下狭窄的土路。
此时已经临近黄昏,众人透过茂密的枝叶已能望见前方星星点点的灯火,板珠转身对拓木道:“我先去和爹爹说声, 免得这么多人进去引起惊慌!”
拓木怕寨子的人知道自己在外做向导引路赚钱,忙唤道:“板珠,我和你一起去吧。”
板珠知道拓木的心思,心下想来他一个人带着孩子,也不容易,自己既然要回寨子通知大家,把他一个人丢下,也似 乎有些不近人情了,可这些人会放他走么?板珠抬眼望了望公子戚,对拓木道:“走吧。”
拓木正要欣喜的走过去,前方探路的剑冢勇士,突然挡在他身前,板珠见状膝盖微屈,似是准备随时攻击那名勇士。
“放他去吧。”公子戚淡淡道。
剑冢勇士听罢,没有丝毫犹豫,立刻转身立定,不再阻挠。
拓木也急忙跑到板珠身边,板珠瞪了他一眼,转身对众人道,“我在寨子门口恭迎大驾了。”说罢拉起拓木便向西昌 族的寨子走去。
剑冢勇士都知道主子的能力,没人怀疑,也没人疑问。
倒是景阑珊,到底是初入剑冢,好奇问道:“公子不怕她回去通风报信,连人质也不留。”
“她会通风报信,留人质也没用,反而会引起争端,这几日,我们就在西昌寨休息!”公子戚坦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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朦胧的夜色降临,日头只剩下半边,下弦月却浮了上来,西昌族的寨子也显现在众人面前,竹篱笆将不大不小的寨子 围了起来,寨子门口的石台上,燃烧着的熊熊烈火,映亮了一排排强壮的西昌族民。
一位身着羊皮马甲深褐色布衣的大汉立于众人中间,而其他数十位青壮年都整齐排列在他身后。
马蹄声渐缓渐停,公子戚一席白衣,如今赶了一日的路,面色更显苍白,他似是不愿开口说话,只是冲那大汉微微一 笑。
云栈见状,明白了公子戚的意思,纵马上前,双手作揖,对那中间的大汉道:“在下云栈,那位是我大哥,我们是中 原的药商,久闻滇南神医巫术,此次前来求药。”
那大汉听罢,也不答话,目光扫向剑冢的众位勇士,他心道:这些人虽都换上了寻常百姓的麻布衣裳,但挺若松柏的 身躯如何看也不像普通人。
云栈看出那大汉的疑惑,“滇南蛇虫鼠蚁众多,这些都是我们兄弟二人花银两雇来的保镖,您不必过虑。”
那大汉此时才终于开了口,“你们真的是来山中买药的?那必然是熟知医理了,说说想要什么药?”
听出这是试探,云栈也不慌,对景阑珊道:“妹子,跟族长说下我们要的药。”
景阑珊领会了云栈的意思,对于医理草药,她早烂熟于胸,转身向那寨主答道:“我们想要八仙草……”
未等她说完,族长便问道:“八仙草治的是什么病?”
景阑珊知他是在考问自己,“八仙草又名细茜草,主治清热凉血,还可治血淋之症。”
“姑娘可知道我们有味草药名叫‘搜山虎’食之可以缓解病痛。”一旁的另一位大汉上前问道。
听出对方是在误导自己,景阑珊有条不紊道:“您说笑了,搜山虎又名大狼毒,有剧毒,怎可内服,倒是外敷止血消 肿有奇效。”
一抹熟悉的身影从那群壮汉身后钻了出来,定睛望去,正是板珠。
她走到族长身前耳语了几句,眼神不停望向这一群来历不明的陌生人,族长用西昌语问了她一句,板珠点点头,族长 才直起身子,对众人道:“我叫纳吉达西,是西昌族的族长,这位是我的女儿纳吉板珠,你们既然要买草药,就先到 我家去说吧!”
说罢,纳吉达西转身对身后的青壮年,说了几句西昌语,众人便让开了道路,他转身望向云栈等人,做了个请的手势 ,云栈翻身下马,对纳吉达西道:“打扰了!”
长长的马队缓缓走入了西昌寨,此时日已沉尽,山林之中漆黑一片,但西昌寨仍旧火光通明,热闹非凡。
公子戚和颜歌托词说身子不适,便道一处木楼歇息,而云栈和景阑珊则随纳吉达西来到大厅,略微谈了谈购买草药的 事宜,也没有引起他们的怀疑,众人吃过饭便被安排到纳吉家中暂住。
木楼中明灭的灯火,墙上挂着一幅巨大的鸾鸟绣画,颜歌上前摆弄了两下,竟有些怀念起琅峫。
她打开公子戚送给她的箱子,顿时满室芬芳流溢,坐在竹凳上,嚼着嘴中的花瓣,心中担心起公子戚来:他想的真周 到,知道自己没法与大家一起吃饭,便找了借口推辞,可是刚刚分别的时候看到他的脸色好苍白,不知会不会有事。
四方小桌上红眼兔子正抱着公子戚为它准备的萝卜“喀喀”的吃个不停。
顾颜歌戳了戳它的胖肚子,“你说,他不会有事吧,我要不要去看看他?可是贸贸然闯进人家屋子里,是不是不太好 ?”
老七正吃得起劲,被她戳的很是不爽,红眼一瞪,表示心中不满,又低头啃了起来。
“就知道你除了吃,什么都不知道!”顾颜歌瞪了它一眼,一把抢过它怀中的萝卜。
“我没事,何必为难它。”身后想起了公子戚的声音。
顾颜歌一惊,手中花瓣掉在了桌上,他怎么来了,那自己刚才说的话不是都被听到了,多难为情,忙皱着眉头支支吾 吾的解释道:“我,那个…担心……”
公子戚笑着摇了摇头,“我自小就这样,不用担心。”
顾颜歌抻了抻胳膊,“别说是你,今天我都累,不过还好有惊无险。”
“你的箫吹得真好,我还是头一次听见。”公子戚望向女子腰间的长箫。
“我从小就喜 欢'炫。书。网'长箫短笛,今天那个板珠,吹得也不错啊,不过她爹看上去并不喜 欢'炫。书。网'我们,我们什么时候走?”顾颜 歌探着脖子问道。
公子戚微微一笑,“留在这里几天,先不走了。”
“你不是要去……”顾颜歌刚要说话,公子戚眼见她要说出那两个字,忙用手指抵住她的嘴唇,摇了摇头,指向右侧 的墙角。
感觉到他指尖冰凉的温度,她以为自己的手已经是最凉的,却不知他,比自己还要冷。
顾颜歌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依稀看见墙角一个若隐若现的影子,当下明白过来,便大声道:“你反正要去买药, 不如就在此处吧,省着走的太远,身子受不了。”
公子戚点头微笑,见那身影远去了,才对颜歌道:“还算机灵。”
“他走了,你可以说为什么要留几天了吧?”
公子戚也从箱中取出一片花瓣把玩,答道: “等人来接咱们。”
“来接?你在这也有朋友?”颜歌虽然尽量压低了声音,但是仍旧掩盖不住心中的惊讶。
公子戚点点头,“这些天你自己别乱跑,到底是滇南,想来不会太安全。”
“有你在也会不安全么?”早已经习惯于这个男子的安然自若,好似只要他在,什么困难都会迎刃而解。
听罢公子戚笑了笑,也没答她,望了望即将燃尽的烛台道:“你不怕有一天我会给你带来危险?”
颜歌摇摇头,笑道:“你不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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辞别了纳吉达西,云栈面有倦意,安排好了剑冢的兄弟,便想回房中歇息,突然望见自己的房门开着,云栈放轻脚步 缓缓的靠上前去,却见正是那白日见到的板珠,她正端坐在云栈房间正中,笑意盈盈的望向他。
第25章 (二一)今夕谁共
“板珠姑娘莫不是走错屋子了?”云栈也不惊,走进房间问道。
“这是我家,我喜 欢'炫。书。网'坐在哪,就坐在哪!”板珠仰起头。
“那姑娘坐吧,我出去便是。”云栈望也不望她,扭头就走。
板珠没料到他会如此,起身追了上去,一把抓住云栈的胳膊,云栈用力甩开,板珠却更是好胜,从袖间抽出短笛便向 云栈袭去。
云栈侧身一躲,反手隔挡,将板珠推开,眼中已有些许怒意。
“白天见你就觉得不是寻常人,果然能打!”西昌族的女孩素来直率,更喜 欢'炫。书。网'身强体壮的男子,板珠自幼好强,寨子 中能打赢她的男人本就不多,今日见云栈气概不凡,便想试试他,没想到武功果然不凡。
云栈冷哼一声,也不答她,仍旧要走,板珠一翻身,便落在云栈面前,左手手掌向他心口打去,未料到女子有此一招 ,云栈一手扣住她的手腕,向旁边一扭,“闹够了!”
打斗之间,云栈的领口微开,露出了里面藏银色的颈环。
板珠望见那颈环,面色一变,“纳普族姑娘的颈环?你认识纳普族的人?”
同在滇南,虽各部族不和,但板珠毕竟随父亲去过别的寨子,自是见过这东西,今日见了云栈,她心中便有好感,少 数民族的女子素来直率,便来找他,谁料却见到了这物件,忙上前问道:“这颈环是纳普族姑娘的定情之物,怎么会 在你身上,你娶过纳普族的女子?”
云栈推开板珠,冷冷道:“姑娘懂不懂得礼数?”江千念的东西素来都贴身藏着,来到此处,离往事越发接近,已经 让云栈感到喘不过起来,如今却又碰上这刁蛮的西昌族女孩,他心中十分不快,将颈环放回衣领中,转身便走。
这一次板珠没有阻拦:他已经娶妻了么,是今日那以箫音与自己对抗的女子么,她纳吉板珠好不容易有一个看的上眼 的人,却没想到已经娶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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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珠,今天八姑真是这么说的?”纳吉达西喝着酒问向一旁的女儿。
“是!”板珠坐在凳子上,心中十分憋闷。
“八姑确实说‘这些人是咱们的贵人,不能招惹?’”纳吉达西似乎仍旧有些不信,又问了女儿一遍。
“是是是!八姑是西昌族最好的巫师,她的话我哪会听错,我按照您的意思问完她就去找您了!”板珠嘟着嘴。
“只是看上去,这些人各个气质不凡,不像是药商这么简单!”
“阿爹!这事您已经念叨一晚上了!”
“你今天怎么了,跟阿爹说话这么没耐心,谁惹你了!”发现了女儿的异常,纳吉达西关切道。
“阿爹,您觉得今天和咱们一起吃饭的那个中原人,怎么样?”板珠一听这话,来了兴趣。
“你是说那个叫云栈的小伙子?”纳吉达西问道。
板珠点点头,微微一笑,却随即皱起了眉,知女莫若父,纳吉达西见女儿这副模样,自是明白她在想什么,愤然拍桌 而起大声道:“胡闹!你要风要雨我都由着你!中原人!绝对不行!”
“阿爹!”板珠知道族里素来排外,却没料到阿爹的反应竟然这么大。
“不用多说!这个问题别再跟我提起半句!你想办法去接近那个腰间别着箫的女孩,给我探探这些人的底细。”纳吉 达西心想,另几个人看似都深藏不漏,唯有那个瘦弱的执箫女子看上去单纯些,或许可探听到什么。
板珠本就好奇白日那女子的长箫是如何嬴得自己,何况那女孩或许和云栈有关,如今阿爹既然让她去查此事,她到十 分乐意去弄个明白,板珠眼珠一转,笑道:“阿爹放心,交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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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已升至正空,已近子时,纵然是喧嚣的西昌族此时也渐渐安静下来,只余下知了的声音在寨子中回响,颜歌颠簸 了一天,早已和衣躺在竹塌上。
突地一柄冰凉的尖刀抵在了脖颈上,颜歌缓缓睁开双眼,也不惊慌,透过黑暗,她望着纳吉板珠的双眼,笑道:“说 话就说话,还拿刀做什么。”
“怪怪,你们这群中原人,刀架在脖子上都不怕!”板珠将短刀收了回去,坐在床边还刀入鞘。
“深更半夜的板珠姑娘不好好睡觉,找我做什么。”顾颜歌撩开被子。
“想和你交个朋友!”板珠性格直率,也不拐弯,这倒确实是她的心里话,白日见颜歌破了自己的控虫术,又同样擅 长吹奏,心里对她也有些好感。
“你们西昌族交朋友都喜 欢'炫。书。网'深更半夜?”顾颜歌见睡不成觉了,便欲起身点亮烛灯。
板珠一把上前拉住她,“我们西昌族的女孩想交朋友就去交,没那么多的顾虑,屋子里聊天不闷么,出去说话!”
顾颜歌望着板珠清澈的大眼睛,“那走!”
当两个直率的女孩相遇,对话也变得如此简单。那是一种单纯的相信,顾颜歌将公子戚的叮嘱也抛到了脑后,随着板 珠向外走去。
远山如泼了重重的墨,漆黑一片,但天空中只飘着几片薄云,挡不住流水的月光,寨中少有树叶遮挡,借着星星点点 的光芒,依稀可见轮廓。
两个瘦弱的身影,双手相牵,踩着地上散落的石子,来到一处光滑的石头前。
“我睡不着常在这看星星。”板珠说完,便坐在地上倚着大石。
颜歌见状也学她的模样,双手抱膝,坐靠在石旁,“你想找我聊些什么?”
板珠心中想起父亲的交代,便侧过头问道:“你也是药商?”
颜歌略微想了想,“不是,我是……他们的朋友。”这也不算骗她,本就是实话。
“朋友?可他望着你的眼神,一点不像朋友。”
“谁?”
“云栈啊,那个看上去能打死熊的男人。”板珠望着星空,想起那个霸气十足的中原男子,嘴角微微翘起。
颜歌虽然机灵,却对男女之事一无所知,更没注意过什么眼神;“我和他只是很好的朋友。”
板珠心道:好狡猾的女孩,当日你以箫声和我的笛音对抗之时,他眼中的关切,就像我阿爹望着阿娘那样,怎么可能 是朋友,可是,你没和云栈住在一起,难道是尚未成婚,只是定亲?想到此处板珠便转过身子试探的问道:“你是纳 普族的人?”
纳普族?颜歌脑海中想起当日在幽冥界,云栈曾说江千念是纳普族的,心中疑惑板珠的动机,缓缓坐直了身子道:“ 我不是纳普族的。”
听到此话,板珠着实松了口气,难道自己猜错了,顾颜歌若只是他的朋友,那送他颈环的女孩又是谁?板珠一把抓住 了颜歌的手,“他娶妻了么?”
颜歌摇摇头。
“那就是和那女子定情了!以后还能各凭本事。”板珠欣喜的呐呐自语,想罢也不等颜歌回答,起身拍了拍衣裙上的 灰尘,“多谢你陪我聊天,我现在能睡着了,明天见。”银铃轻响间,板珠轻踩着步子缓缓离去。
板珠的最后一句话,让顾颜歌顿时一头雾水,但这女孩说话不拐弯抹角,倒是十分和她的心意,被人叫醒,此时倒是 她也睡不着了,她向后轻靠,学着板珠的样子望向星空,“姑姑,颜歌没有听你的话,你会怪我么?我想有家,有朋 友,请原谅我……”
—
“纳吉族长,这张是我们所要的药材清单,这些是定金,待收到货物以后,我们会把剩余的银两全部奉上。”云栈将 清单交给面前的纳吉达西,又示意一旁的侍从将定金奉上。
纳吉达西接过定金,眼中的欣喜难掩,这些银两可以在中原购置许多货物,对寨子的境况有着不小的帮助,“云公子 真是西昌寨的贵人,我会尽快备好药材,公子就先在寨中暂居几日吧。”
此话正应了剑冢的意愿,云栈颔首致礼,“族长若无事,我先下去歇着了。”
纳吉达西点头应允,云栈也转身走出了木楼。
刚踏上碎石路,忽感身后刀锋袭来,云栈侧头避过,左手轻翻,一把擒住女子瘦弱的手臂,“板珠姑娘怎么总是喜 欢'炫。书。网' 和我开玩笑。”
“反应真快,比我阿爹还快。”板珠似乎很是乐意自己的手腕被云栈抓着,也不挣脱。
云栈一把放开手掌,“姑娘爱玩,就找别人玩去,我累了,要回去了。”
“我知道,你没娶妻,我会和那个纳普族的姑娘公平竞争!”寨子里德男人都想巴结上她纳吉板珠,偏偏没一个她看 的上,唯有这个外族男子,打他一出现,板珠就认定了他。
然而态度一向寡淡的云栈听了此话却突然止住脚步,缓缓转过身子,他的眸子在阳光下似是燃起了火焰,“是谁告诉 你我没娶妻?”
板珠微微仰起了头,“我问那个破我控虫术的女孩了,你别想骗我。”
“你去找过颜歌?”
“对,好像她是叫这个名字!”
云栈听罢闭上双眼,竟突然笑出声来 ,“呵呵!板珠姑娘,西昌族好男儿无数,不必再在云栈身上浪费时间,而且, 我已经娶过妻子。”
“当啷”板珠手中的短刀掉落在地上,“我不信!”
云栈转过身子,向后院的木楼走去,“在我心中,任何人都不可能代替她…”
自己从未向人主动示好,为什么这个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推开自己,板珠凝视着云栈的的背影,清澈的眼中泛起倔强, “我这就去找八姑,问清整个事情!”
—
“主子,事情办妥了,都按计划发展,大祭司得知我们来此处,相信不日便会派人来接。”
“很好,云栈那边还稳妥?”
“云爷这几日都按计划行事,毫无动作,只是这几日,那个板珠总缠着他。”
听到此处,公子戚的指尖在桌子上轻弹,眼中闪现出似是而非的笑意,“颜歌还没醒?”
“还没有,不过主子吩咐属下准备的东西已经准备好了。”说罢,那名剑冢的侍从自身后取出布包,褐色的粗布掀开 ,竟是些西昌族特有的首饰和物件。“东西景姑娘已经检查过,没有被下蛊。”
公子戚扫了一眼桌上的东西,“等颜歌醒了,将东西送过去。”
“属下明白!”
“十日后我们便会到达大荒,一场恶战在所难免,这几日大家好好歇着吧。”
“属下告退!”那侍从起身退出门外,将木门轻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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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日头已高高悬在头顶,但是顾颜歌还是没起床,昨夜被板珠叫起后,她睡意全无,直到今早黎明,才将房门一关 ,在床塌上躺下。
老七也小腿一伸,懒懒的在妆台的布包上趴着假寐。
透过竹门隐约可见石阶上的人影,他把弄着左手的戒指,在此处坐了许久。
“老七,你空长了个兔子脸,却比猪还能睡!”屋子内传来女孩的声音,石阶上的男子起身,轻扣了扣门:“颜歌, 是我,方便进去么?”
忽的一阵风迎面而起,竹门敞开,“云栈!你一直在外等着?”顾颜歌探着脑袋看去。
云栈望着睡眼惺忪的女孩,“有些事想问你。”
“进来吧。”顾颜歌说话间已回到桌面,倒了一大杯水张口便饮。
“板珠来找过你了?”
水喝的太急,颜歌险些呛住,“昨夜找的,问了些关于你的事。”
“你没和她提千念吧!”
颜歌摆摆手,“她没问,我也没提。”
听到此话,云栈紧握的手,缓缓松开,“就是她问了,你也不能说。”
“我不说,你紧张什么。”颜歌见他额头有些汗,也不知是热的,还是紧张的,便用袖子为他擦去。
未等云栈回过神来,颜歌的袖子已经沾染上了云栈的肌肤,他浑身一震,却没推开这个关心自己的人,然而这暧昧不 清的动作却被剑冢侍从望见,他见顾颜歌的房门打开,便想将主子交代的东西送去,熟知却正巧撞见这一幕。
云栈余光扫去,察觉到那名剑冢侍从的身影,转身望过去,眼神仿若冰冷的尖刀。
侍从见避无可避,只得走到屋前,“公子有些东西要属下交给顾姑娘。”
一听说是公子戚所送,顾颜歌难掩心中的欣喜,“是什么?”
侍从听罢便踏进屋中,感觉到云栈的目光在身上游走,他心中虽有惧意,却未表现出来,将身后布包打开,摊在桌上 。
圆润的琉璃珠子、孔雀发簪、红木雕簪……这些小物件都是西昌族的特产,极具特色,平日自然少见,颜歌到底是女 儿家,见了这些小东西,便爱不释手的把玩起来,倒将云栈撩在一旁。
公子戚隔三差五便送些东西给她,看样子颜歌也很喜 欢'炫。书。网',他们日益交好,为何自己心中会有些难受,难道真的像姬谋 姿所说,自己已经动情了么,不可以,他只是单纯的想守护这份单纯,他不能辜负千念,他心中只会有江千念一人! 想到此处,云栈突然起身向外走去。
“怎么了?你去哪?”颜歌不明白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生气了,忙上前拉住云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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