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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万场-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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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听伺候小王爷的婢女说,王妃和王爷还没有行夫妻之礼。”
“真的假的?”
“……”
钟离锦不愿再听下去,加快了步子走回房屋,她一把将房门在背后合上,背脊倚着坚硬的门板,眼泪不可抑制的顺着 脸颊而落。相敬如宾,多可悲的字眼,她和他之间永远隔着一层不能逾越的墙,让她再怎么努力也不能走近他的心里 。
这一夜钟离锦都是含泪睡下的,直至子时,戚行之才回到屋中歇息。
清晨门口传来侍婢的通报,“禀小王爷,钟离将军和少将军钟离缎来探望小王妃。”
戚行之缓缓睁开眼,睡意渐渐散去,“请到正厅好好招待。”
钟离锦听罢本黯淡的眼中显出光芒,“是哥哥和父亲来了。”她忙起身下床梳洗。
望着她脸庞出现少有的笑容,戚行之轻叹了口气,这几日一直忙于正事,着实有些疏忽她了,“一会你先去正厅招待 他们,我稍后便去。”、
钟离锦听罢脸色更囍,“你忙了一夜,不再休息了?今天没有公务要处理?”
“不碍事,少睡一会罢了。”戚行之说着便接过架上的衣衫穿戴。
虽然仍有些担心他的身体,但是心中的喜悦难以掩饰,钟离锦打扮的光鲜亮丽便向正厅奔去。
正厅之中,钟离青辉正和儿子钟离缎谈论,便见钟离锦拽着长裙一路直奔而来,“爹爹,哥哥!”
多日不见女儿,钟离青辉也十分想念,忙起身上前扶住钟离锦,“我的小锦怎么好像消瘦了,是不是受了委屈?”
自打她执意嫁入戚家,这一个多月来,戚家众人待她面面俱到,让人说不出半点不好;虽然戚行之与她有些疏离,但却 算得上相敬如宾,钟离锦垂头羞道:“哪有的事,戚王府上下都对女儿很好。”
钟离缎见一家团圆,也笑道:“看妹妹容光焕发,和所爱之人守在一起,想必格外甜蜜。”
父女三人笑着坐下叙旧。
钟离锦关心道:爹爹最近朝中事物多么,您要注意身子。”
青辉将军脸色微变,随即恢复常态,“朝中倒也没什么大事,还是老样子。”
钟离缎年轻气盛,心直口快:“倒是江湖上,掀起一阵血雨腥风啊。”
“哦?”钟离锦好奇的探身。
“江湖上一个神秘组织内斗的十分厉害,巧的是,戚王府重金悬赏什么府中的叛徒云栈,好像和这个事也扯上些关系 ,好像就是你大婚时出岔子的那帮人。”
钟离锦足不出户,自然不知道云栈的事已经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她不禁暗暗为好友担心。
青辉看出女儿神色有变,他早知戚王府与剑冢关系匪浅,加上近来它迅速的崛起已引得各方势力蠢蠢欲动,这样的狼 子野心几乎昭然若揭,大晋朝如今的国君虽兢兢业业,不料他只是平庸之辈,怎斗得过戚王府。
他钟离家族满门忠烈,世代为将,自是要守护大晋朝,铲除一切不利的势力、
可是如今小锦执意嫁给戚行之,倒着实让他这个做父亲的有些束手束脚。
青辉将军想到此处,也十分为难,他今日只想探望女儿,顺道探探戚王府的动静,便转开话题,“这几日身子可好了 ?”
钟离锦点头,“景大夫留下的方子还蛮有用,最近都没有发病。”
钟离缎笑道:“妹子身子越来越好,说不上什么时候就怀个外孙给父亲。”
青辉听罢尴尬的一笑,他年近四十,自是盼着有个外孙,只是如今这样的情况,说不定哪一日他便要与戚家争锋相对 ,若小锦怀了戚行之的孩子,倒时便更难让她死心,“此事不急,小锦身子为重。”
“亲家公!”戚绍宏亮的声音自后传来,青辉忙起身回礼,“戚王爷。”
戚行之也在戚绍的身后一同前来,钟离锦见到,便起身走到戚行之身边。
众人寒暄了一番后,戚行之起身道:“午时已近,岳父和少将军便留府吃顿便饭吧。”
钟离青辉大笑着答应下来,心中却更为不安,他驰骋杀场,阅人无数,却惟独看不透这个身体羸弱的年轻人,女儿在 他身边,到底是好是坏…
这一日总算过去,送走了钟离青辉和钟离缎,戚行之面上显出些许倦意。钟离锦见了父兄心情大好,便上前挽住他的 手臂,“戚哥哥,我们回房休息吧。”
戚行之不习惯的推开她,温声道:“你先去吧,我想一个人待会。”
钟离锦脸上的光芒瞬间黯淡了下去,她垂着头喔了一声,便向屋内踱去。
戚行之望着她的背影,心里生出些许不忍,便向戚王府后院走去。
又是王府后院,这个藏满秘密的地方,青翠的园林层层叠叠铺在眼前,一座水晶琉璃屋显得十分突兀。
走来走去,终究又走到了这个地方,他抬手摸向琉璃搭制的墙壁,放佛又看到了那个在月光下吐纳的女子,第一次见 她,她便跌倒在雪地里,看上去瘦弱的女孩,却让人无时无刻感觉到她的阳光和坚毅,这一路走来,她已经不知不觉 扎根在心里,让自己毫无原因的想守护她。
“颜歌,你现在还好么……”逼不得已对云栈下了格杀令,这样大批的叛逃实在让他无法继续纵容,否则剑冢的铁规 便名存实亡了,好在颜歌不同,他已下令众人不得伤害她。戚行之在心里竟有些期望,期望云栈能逃过重重追杀安然 无恙,期望颜歌能平安快乐。
“黑夜,思念,情感,这些东西总能迷惑人的心智,让你失去理智。”身后突然传来了戚绍的声音,戚行之微微一惊 ,俯首道:“父亲。”
戚绍淡淡一笑,“又想那个颜歌了?”
“是。”戚行之毫不避讳。
“你与她就如这天和这水,相映相知,却永远不可能相守,既然如此,不如去抓住你身边的东西,何必让一份不可能 迷失了你自己。”
戚行之冷笑一声,“父亲有话直说便是。”
戚绍大笑一声,“还是吾儿知我心意。”他踱步向前,“问鼎中原的事这段时间进展的还算顺利,若按此计划下去, 朝廷不久便会被我们蛀空,但是,有一个人却是我们最大的阻碍!”
小戚微微抬眼,“钟离家。”
戚绍赞许,“青辉那个老家伙重兵守在都城中都,他那儿子虽无心计,行军打仗的本事却也不小,你说这二人该如何 解决?”
“要解决只有两个方法,铲除或者拉拢。但这父子二人是钱财利害买通不来的。”小戚缓缓抬头正视戚绍,“父亲是 要我利用小锦?”
“你与小锦若有一子嗣,那钟离家便更与我戚府无法决裂。”
戚行之不屑的冷哼一声,“忠臣都舍得大义灭亲,父亲的这个法子,不会起多大用处。”
他将手背在身后,向卧房内走去,“何况,我不想再欠她什么。”他的心无法放在她身上,又哪忍心再去伤她的心, 他要这天下,无需利用女人,也必定可得。
戚绍面向戚行之的背影喝道:“这场仗你输不起!成大事者怎可如此手软!”
戚行之却浑然不顾,脚步平稳的越走越远。
小戚走到屋前,屋内漆黑一片,想是小锦已经睡了,他放轻脚步推开房门,向屋内走去。哪知他还未走到床边,便察 觉到身后一个身影悄悄靠近,他本能的想反手制服那人,然而那人身上的气味却如此熟悉,正是小锦身上的味道。
不过如今这味道,却还透着些许酒气。
戚行之猛的转过身,身后的女子顺势跌入他怀中。
“你喝酒了?”
月光衬得钟离锦脸颊微红,她身子有些摇晃,“是啊,你说喝茶清醒,可我觉得喝酒也不错啊,醉倒了,什么都可以 不用想。”
戚行之揽住她,身子有些僵硬,“你醉了,睡一觉便好。”说罢便要扶她上床。
哪知钟离锦一把揽住他的脖颈,凑到他耳边,“我要你陪我,陪我一起,我要你一直陪我。”
“小锦。”
“戚哥哥,我们还没行过夫妻之礼,是我不够漂亮,还是你不喜 欢'炫。书。网'我?”
戚行之走到桌边斟了杯清茶递给钟离锦,态度寡淡道:“醒醒酒。”
钟离锦一动不动的望着他,“我不要醒,我要一直醉下去。”素来温婉安静的女子突地一把打翻戚行之手中的茶杯, 她一步上前,整个人贴在戚行之身上,将双唇覆了上去。
借着酒意,她将这压抑了多年的情感全部倾泻而出,钟离锦紧紧的抱着小戚,唇瓣撕咬,舌尖缠绕,便是无论如何也 不要再分开。
小戚念在她身子不好,一直不敢用力,此时却不得不奋力推开面前的人,“小锦!”语气中透着些许不快。
空气似乎被瞬间静止,二人四目相对,没有一个人动一下,钟离锦脸上的泪滴应声而落,她轻皱鼻尖,“你的心不在 我这,连人也不在我这,那你娶我做什么!为什么要娶我!”
小戚缓缓垂下头,望着眼前的泪人,他心中有些不忍,可是他不能,他不能让父亲的计谋得逞,未来的某一天自己定 会和钟离青辉相对,他不想小锦陷得无法自拔,到时的痛苦必定是现在的百倍万倍,“如果你觉得不快乐,我不会强 留你。”不如让她离开,也许对彼此都好。
“行之,你以为你给的就是女人要的?顾姑娘是这样,我也是这样,我要的是你,我进了戚家的门,什么兵马权势我 都不想管,我只知道,如果这一生我没能和你在一起,我就算死了,都不会瞑目!”钟离锦异常清醒道。
戚行之有些诧异平日温柔的小锦竟能说出这番话,她的骨子里原来如此刚烈,“如果有一天我要和你最亲的人对决, 你也执意如此?”
钟离锦微微一笑,擦干脸上的泪痕,“这就是答案!”她解开衣衫褪去外披,素白的纱裙裹在胸部,白嫩的肩膀随着 纱衣滑落而裸露出来。
戚行之终究没有再退,他向前一步,将小锦揽在怀中。
第89章 十一 【山雨欲来】
钟离锦环抱着小戚的腰身,就算得不到他的心,她也要和他靠的最近,感受他的心跳他的呼吸,她相信他胸口下的心 总有一天会有她的位置,哪怕只是一寸。
小戚手腕轻翻,弹熄了烛火,满室月光微微映出二人的轮廓。
终究一夜承此缱绻,管它明朝离别聚散!
清晨的气息好似也散发着甜味,钟离锦缓缓睁开眼,昨夜如黄粱美梦,她庆幸如今清醒了,仍能感受到身边人的温度 。她转身趴在枕旁,静静凝望着小戚的轻闭的眉眼,倘若每日都可如此,哪怕让她立刻离开这个世界,她也了无遗憾 。
感觉到了他人的目光,小戚身子微动,睁开眼,钟离锦的笑容映入眼睑。
“这么早?”
“我要做你每日醒来见到的第一个人,自然要早点起。”小锦拄着手臂靠进戚行之怀中。
“呵呵。”小戚淡淡一笑,抚了抚女孩乌黑的发丝,既然错过的不可追回,就埋在心底吧,反倒这个眼前人,他欠她 太多。
窗外的阳光很足,地面印上婆娑树影,戚行之起身拾起一旁的衣衫,“不早了,我还有事要办,你在家中好好休息。 ”
小锦见他要走,脸色微微一变,抬手拽住他的袖摆,“等等。”
戚行之顿足转身,“怎么了?”
小锦咬咬牙,却终究还是问了出来,“你真的要对云栈赶尽杀绝?”
云栈与戚行之关系匪浅,王府之人无一不晓,戚行之执法如军,他的手下对他且敬且怕,如今出了这样的事,无疑是 对他威信最大的挑战,这是戚行之的心病,老王爷早下令,若有人敢说情半句,立刻杀无赦。
小戚嘴角挑起一抹笑意,“你要为他说情?”
钟离锦起身走至戚行之面前,“我知道他闯的祸很大,可是,我们自幼相识,他是什么人你不会不了解,他从小就讨 厌规矩束缚,如今逃走了,也绝对不是想和你争什么。”
小戚笑意更浓,“娘子这么信得过他?”
“以前他眼里有野心,可现在他眼里的是安定。”钟离锦坚定的抬起头,“其实我更信你,你想要的,他根本争不过 你。”
戚行之悠然的转身向外走去,不再答她。
房门关上,空荡的房屋又只剩下钟离锦一人呢喃:“因为他没你狠。”
屋外,戚行之刚刚走到回廊处,便见浮影自前方大步走来,躬身一拜,“主子!”
“讲。”
“之前您给的第一份名单,我们已经解决了,重要的朝廷大员大部分已臣服王府,而其余不服者也全部暗杀,并且将 我们的人扶植上前,现在属下正着手处理第二份名单。”
戚行之向前走去,“进展的很顺利,辛苦兄弟们了。”
浮影跟随其后,“主子放心,兄弟们都誓死终于剑冢,做起事来也事半功倍。”
戚行之停下身道:“影,你怎么看待云栈的事。”
浮影俯身轻声道:“主子门规森严,虽然没有人敢多嘴半句,但他与主子关系非比寻常,不少人心里都等着看主子如 何处理此人。”
戚行之嘴角微扬,“影,你知道我为什么要频频重用你?”
浮影摇摇头,剑冢高手层出不穷,若论资质他只算得上中上,是戚行之屡次提拔,暗中栽培才令他的武功有今日成就 ,但他也一直不明缘故。
戚行之微微一笑,“因为你只说实话,并且最知我心意。”
浮影低头道:“还有对主子绝对忠诚。”
戚行之挑眉,“这几日云栈仍旧在滇南?”
“是,进去约莫一个月了,我们在滇南的人一直在查,可还没有消息。不过最近滇南出现了一件大事,纳普族的大祭 司须弥被杀,不过这倒给我们暗中潜伏的人提供了绝佳的机会,属下已安排我们的人竞选新一任祭祀,这样可以更好 的控制滇南部族。”
戚行之眼望远山,轻点下颚,“他终于报了仇了。那个须弥,该死。”
浮影有些不解,却也不敢多问,继续道:“其余的叛徒和与云栈有牵连的人依旧全部聚集在郁林郡的地锦街,主子曾 说那个地方极为重要,所以属下只是命人将那里围起,始终没有轻举妄动。”
戚行之双眼咪起,大步向前走去,“准备车马,跟我去一趟郁林郡。”
浮影微微一怔,却也不多问,便垂首答道:“是!”
过了约莫一个月的光景,云栈身上的伤才好了大半,纳普族远离中原的争斗,没有追杀和仇敌,每日只和颜歌安详度 日。
八姑当日对付那只神蟒,也消耗了她不少功力,随着大祭司的死去,板珠的金环蛊便随即消除,因此八姑也没有立刻 赶回西昌族,而是留在此地修养
乌藏贺的家中也被颜歌打扫的井井有条,她和云栈一起修缮了房屋,使得本破败不堪的民居摇身变成精致的小筑。。
“编错了,笨!是这样,对。”颜歌抱着一大堆蒲草藤蔓放在地上,“你弄得太慢啦,我帮你。”
云栈不自觉的流露出微笑,他听着颜歌的指挥,仔细的编制着手里的蒲草。
屋檐下的乌藏贺不解的望着院子里的两个人问身旁的八姑,“从昨日起他们便在这忙活了,这俩孩子到底在做什么? ”
“别管做什么,他们开心就好。”八姑望着阳光下的两个年轻人,脸上浮出淡淡笑意。
想不到平日叱咤江湖的杀手,如今正在一个小姑娘的指挥下编草,但这样安逸祥和的生活却又是多少人求而不得的, 当年纳普族一场血雨腥风,如今能落得如此结局,连她这个局外人也忍不住暗暗高兴,八姑侧过身,“你觉得你这干 女儿怎么样?”
乌藏贺眼中满是喜爱,“她又孝顺,又聪明,上天带走了我的阿念,如今又赐给我这样一个女孩,也算带我乌藏贺不 差!”
“那您可原再嫁一次女儿。”
乌藏贺一怔,望向八姑。
八姑望向院中的二人,“对于他们这种性情中人来说,人生最大快事莫过于和所爱相守,乌藏老爹意下如何?”
乌藏贺面上显出为难,“哎算算日子阿念已经走了五年多了,如今颜歌和云栈回来为她报了仇,也算是天意,可她那 么爱云栈,怎会愿意看见他娶别人……”
乌藏贺正待说下去,却被颜歌打断: “干爹!”她将一个摇摆的藤椅搬到乌藏贺面前,“这是我和云栈一起给您编的 椅子,曾见董家村的婆婆们弄过也不知道我这弄得对不对。不过有了这东西,晚上您就可以坐着这个在院子里看月亮 ,可凉快了,您试试。”说着颜歌便上前扶着乌藏贺坐上藤椅。
颜歌在后面推着摇椅,眼里满是期盼的探身问道,“还舒服不?”
乌藏贺摇着摇着,突然眼眶有些湿润,“小歌,你何必对老头子这么好。”
“因为你是干爹,孝顺父母不是天经地义的么”颜歌并不以为意。
乌藏贺眼中闪出光芒,起身握着颜歌的手,“那就答应干爹一件事。”
“您说。”
“干爹将你嫁给云栈,你可愿意?”
一句话使得众人全部呆在当场,云栈的回答却出乎所有人意料,“不行!”
乌藏贺不解,“为什么?”
云栈垂下头,看得出他面露难色,眼神却是坚定不移的,“我曾答应过千念,此生只会娶她一人,我有太多事没机会 再为他做,不想再失言……”
颜歌有些落寞,却微微一笑,“没关系,一个虚名而已,我不在乎。”她上前揽住云栈手臂,“云夫人永远是江姑娘 ,以后的路有我陪云栈走就好。”
“委屈你了……”云栈不忍的抚上颜歌脸颊。
“没什么委屈的,不就一个头衔,你们这个世界的人,都太执着啦。”颜歌说罢莞尔一笑。
八姑欣慰的点点头,随即叹道:“我过几日也要回西昌族了,还有很多事等着我处理,云栈你以后有何打算?”
云栈踱步向院中,“如今各方势力基于对滇南的惧怕,因此没敢妄动,但是我在这里并非长久之计,兴许还会连累乌 藏老爹。”
乌藏贺忙道:“老头子我年龄一大把,还怕什么连累,你们就在这住下吧。”
云栈摇摇头,“中原的事还有些没解决,剑冢随我一同反叛的兄弟都在地锦街聚首,我们不能躲一辈子,总要去解决 这件事。”
颜歌担心道:“可事到如今,你怎么解决,要么我去找小戚吧。”
云栈抬手阻住,“他们不敢打进地锦街,不光惧怕我们的实力,还因为我们有一个筹码。”
三人一起不解道:“筹码?”
云栈点点头,转向颜歌,“过几日我们就离开,去地锦街,等此事了去,就找一个深山隐居,不参合这些江湖事,好 么?”
颜歌淡笑着望向云栈,“无论你要做什么,我都会陪着你。”
第90章 十二 【因果终还】
没有行滇南的大道,拜别了乌藏贺和八姑,云栈带着颜歌自东北方的小路绕行至中原,桂林郡距离滇南距离并不遥远 ,二人一路上小心谨慎,绕道而行,除了偶遇几股伏兵,倒也没碰到什么大的风险,短短几日就到达了桂林郡的城郊 处。
如今的桂林郡仍旧繁华喧嚣,可是表面的平静下却暗涌不断,昔日热闹非凡的地锦街已经被戚王府重病团团围住,而 各方江湖势力也虎视眈眈,剑冢的人马混在其中,将这已有百余年历史的长街围得个水泄不通,奇的是,众人似乎都 得到了某种不约而同的命令,只余这寸距,却没有人敢杀进去。
地锦街之前早已在万舒词等人的经营下变得井井有条,酒楼妓院赌坊茶楼无一不有,但自从出了此事,他们立刻遣散 了原有的商贾,整条街也在小万等人的带领下被云栈剩余的所有手下占据。
这些被困在街中的人混不在意外面的危机,万舒词更是命人在宽阔的街道摆上道道长桌,桌上摆满酒肉,众人豪饮吃 肉,大笑席间,一副醉生梦死天塌不惊的模样。
小万喝到兴起,脚踏在木凳上起身对众人道:“这么多志同道合的兄弟因了大哥聚在这,今个小万高兴,管他什么狗 屁剑冢,咱不用碗,兄弟我直接干了这坛,敬大家了!”
在坐的都是不怕死的豪爽之辈,多是跟随云栈多年的人,“啪!”的一声,众人摔碎手中碗,皆抱起酒坛高举头顶, 齐声道:“干!”那声音洪亮整齐,震得屋檐也一抖。
外围剑冢的守卫者见状,心中的愤怒油然而生,一名侍卫气不过,上前凑到身边的独臂首领面前:“鹰爷,这帮人如 此猖狂,属下请缨打头阵上去宰了他们。”
那首领缓缓抬起头,那容貌正是当年随云栈一同前往琅峫山的青鹰。
如今约莫一年的时间过去了,他的断臂之伤早已康复,当年的一役更是另他性情大变,如今的青鹰已越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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