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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算娘子,掐指定江山-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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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心言心里怒骂道,手上也使了劲猛拍身前的木头家具。
她想尽快的走出房间,她心里有些担心,不,是有些害怕,害怕兰十四将她丢在这里。她是个包袱,对于兰十四来说,完全可以抛弃的。
江心言脑中想的越多,动作就越乱。
慌乱之际,房间的门突然被打开了,听力灵敏的江心言循着声音立即侧过耳去,心中有了大致的方向,摸索着往声音来源处踢去。
“江姑娘。”来人忽的开口,江心言当即就停止了脚步。
“元溪?”江心言肯定又似乎不肯定的问道。
元溪笑着走上前,回道:“正是在下。”
面前传来元溪渐近的脚步声,以及元溪的话音,除此之外,江心言没有听到其他的声音。
江心言不安的问道:“兰十四没和你在一起吗?”
元溪扶着江心言坐在桌旁,道:“在下正是来找兰大人的。”
“你没见着兰十四?”江心言急问。
元溪锁了锁浓眉:“刚刚进门,便瞧见江姑娘你了。”
这下,江心言心里是真的咯噔了一下,难不成兰十四独自去了尚书府,或是去了卢府?
就在她胡思乱想之际,门口突然传来了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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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水性杨花”的她
江心言偏头竖耳听那跨进房内的脚步声,与元溪齐声开口:“兰十四(兰大炫)!”
兰十四进了房来,径直走到桌边坐下,给自己倒了杯水,这才开口:“元溪何时来的?”
元溪起身回道:“刚到。睍莼璩晓”
兰十四“嗯”了声,又转过去看低着头的江心言,说道:“江姑娘醒了,不去用些早点?戏班的早点不错。”
从听见兰十四的声音就开始沉默的江心言,此时一听到早点,眼睛以极快的速度眨了几下,急忙笑着站起身,说道:“是有些饿了,那我先出去了。”
元溪担心江心言会被房间的门槛绊着,便站起来,扶着江心言往外走:“江姑娘,我送你去。”
走到门口,一直端坐着喝茶的兰十四突然开口喊了一声:“罗一。”
罗一就如一尊石像般,从屋顶落在了房间外。
“带江姑娘去用些早点。”兰十四吩咐道。
罗一点头,从元溪手中接过江心言离去了。
元溪站在原地多瞧了眼江心言的背影,嘴角缓缓带出一丝笑意。只是顷刻间,又将笑容抹平了,这才转身进了房间,将门关好。
罗一并没有把江心言带去众人吃饭的地方,而是将其与早点一起带到了偏厅。
江心言坐在椅子上,吃着美味的早点,喝着罗一替自己端来的茶,好不惬意。伸手再去拿糕点时,突然想起昨日下山在马车里,也是因为糕点,自己被兰十四强吻的情景。
脸上没由来的火烧了起来,她一直没想通,自己到底是哪里招惹了兰十四。
忽的,江心言想到了坐在自己对面的罗一。她放下糕点,喝了口茶水,对着罗一问道:“罗一,请教你一个问题。”
罗一眼睛瞄了江心言一眼,点头:“江姑娘请讲。”
江心言先在脑中转了一下话,这才小声的问道:“我就是想问问。变态是何意思?”
罗一的眼珠子瞪得有些大,眼珠子不自主的转了转,就是不开口解释。
“怎么?你也不知道?”江心言估计罗一也被自己为难住了。
罗一摇头:“不,只是……”
“啥?”江心言原本按捺下的好奇心被罗一的“但是”一下子又勾引出来了,忙伸着脖子听其解释。
“咳。”罗一掩着嘴唇咳嗽了一下,偏着头不去看江心言,声音压得极轻:“断袖之癖。”
许是罗一希望江心言未听到自己的话,可惜江心言一个瞎子,耳力是极好的,四个字清晰的不能再清晰的从对面飘进了她的耳朵里。
江心言想大叫一声,以表示自己的诧异惊恐之情。但在吼出来之前,她已经被这四个字怔住了,石化了。现在兰十四为何在马车里强吻她的问题,她终于明白了。
这完全是文化差异的错啊!谁能想到在现代一个常用的词语,到了这里竟然变成了断袖之癖!
合着她被兰十四吃了豆腐,还得背着调戏兰十四的罪名。
江心言脑袋里的马达不停的转着,她心中在哀嚎,就这两破字,毁了她江心言正人淑女的形象!兰十四一定会认为自己是在勾引挑逗他!
罗一见江心言许久不说话,以为自己说的话一定是被其听去了,吓着了。不放心的离了椅子,往前跨了一步,试探的唤道:“江姑娘?”
“啊?嗯。怎么了?”江心言应声回头,脖子保持的有些僵了。
罗一退回到椅子上,回道:“茶点要凉了,江姑娘还是快些吃吧。”
江心言笑着点头:“知道了,谢谢。”
这笑容,极其的干,极其的不自然,比哭好不到哪里去。
吃了几口点心,江心言便将其丢了下来。
“江姑娘今日胃口似乎不大好?”身边突然传来兰十四的声音。江心言吓得手微微一抖,心道,这是闹哪样,这才一小会儿功夫,都开始出现幻觉了。
兰十四坐在江心言旁边的座位上,很有兴致的欣赏着她复杂交集的面部表情:“江姑娘这是在变脸谱?”
兰十四的声音再一次在其耳边响起,江心言眨眨眼,这不是幻觉。兰十四何时走了进来,她怎么一点都没有注意到!
坐直了身子,江心言低着头回道:“没有,我已经用过了。”
兰十四点头,站起身俯视着江心言,言道:“既然用过了,那就出发吧。”
江心言抬头:“去哪里?”
“尚书府。”
江心言脚不点地的随着兰十四走到院子里时,戏班子的马车已经都收拾妥当了。
为了去卢府方便,赵班主当时便就近找了这座院子。元府离这里有些距离,在马车一晃一晃的催眠节奏,与众人窃窃私语的催眠曲中,江心言昏昏欲睡,不住的磕着脑袋。
也不知马车晃了多久,沉浸在浅睡之中的江心言是被兰十四一双大手吓醒的。
马车里的众人早已下了车,兰十四本想伸手摇醒江心言,哪知自己的手刚刚放在她的肩上,江心言就“啊”的一声抬起了头,两手极其迅速的护住了她的脖子。
兰十四不悦的拧眉:“下车。”
说罢,粗鲁的拽着江心言的一只手臂下了马车。
扶着江心言下车的是早已等在一旁的元溪。
兰十四问道:“元尚书回来了?”
元溪答道:“是,正在书房等候大人。”
“嗯。带路吧。”兰十四点了点头,背着手说道。
尚书府是个很大的地方,比海银的总兵府大多了。这是江心言走过元府后唯一的感叹。
坐在元府的暖阁间,江心言百无聊赖的踢着地板数数。
面前的桌子上摆满了各式的茶点,一杯热茶升腾起袅袅的细烟,在温暖的阁楼里,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但是这些提不起江心言的食欲,她在郁闷。
她本就是一个话唠,突然让她一人呆在暖阁里,没有一个说话的伴,怎么能不让她觉得烦闷呢?
踢踏完地板,江心言侧着身子,摸到茶杯,一手拿着盖子轻轻敲击杯沿,一边跟着节奏自言自语道:“兰十四呀,你在书房聊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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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庐山真面目
元府的书房内,炉中跳跃着红色火焰的碳发出清晰的“嘶嘶”燃烧声。睍莼璩晓
火炉的不远处,高坐着一名年轻男子,紧抿双唇,面色不怒而威。在其右侧坐着一位身着官服的中年男人,正快速的书写着什么。
“卢府发生了何事?”兰十四瞄了眼元庚身上未换下的官服,问道。
兵部尚书元庚落下最后一笔画,搁下毛笔,站起身回道:“回王爷,昨日夜晚卢府歌舞会之时,突然闯进一货黑衣人。”
“黑衣人 ?'…fsktxt'”兰十四挑眉。
元尚书低了低身体,回道:“正是。他们闯入歌舞会上,杀了几位大臣,就火速撤离了。当时众人还未能反应过来。”
兰十四听后,摩挲着大拇指,眼眸暗了暗:“哪几位大臣?”
“三位老臣,以及四名太医。”元尚书如实回禀,“卢忠贤当时显得极其的慌张,声声大呼来人,说是清王派来的刺客,后又吩咐了下人将众位大臣安全的送回各府上。”
“哼。”兰十四冷笑,好拙劣的借刀杀人。
脑海里盘旋了一阵,兰十四又问道:“朝廷最里近如何了?”
元尚书先是轻声叹气,而后回道:“回王爷,自从十日以前,圣上称龙体不安,到至今都未上朝。若是要上奏都必须交给杨太清。而且,听说太子为给圣上寻药,已经出宫八日了。”
“寻药?哪种病需要太子亲自出宫寻药?”兰十四眯着眼睛,想起了卢忠贤书房,罗一找到的那封信。
元尚书摇头,一脸的无奈:“高公公说,圣上近日身体不适,不让任何人打扰。”想了想,又说道:“但据探子回报,这些日子,杨太清一直呆在圣上休养龙体的安神殿。”
兰十四点点头,不再说话。元尚书适时的将方才书写的纸张呈到兰十四面前,也坐到下首不再开口。
瞄了两眼元尚书递上来的纸张,兰十四一手撑在桌面上摩挲着鼻尖,脑海里将元尚书将才的话语,与罗一昨日探回来的信息联系在了一起,左思右想。
书房里又归于安静,只有火炉中的碳“嘶嘶”的燃烧着。
过了许久,兰十四按了按太阳穴,声音略显低沉:“元尚书,你也在朝中多年。依你之见,圣上为何如此仇视于本王,甚至时时要至本王于死地?”
元庚急忙起身,他是三年前被清王赏识,并暗中送进朝廷的。兰十四也没有看错人,从这次杨太清处理反他的臣子来看,元庚也是个机灵的。
元尚书在回答之前略一思索,低身回道:“依臣之见,许是王爷年轻时战功赫赫,当年先皇又曾动摇过重立太子之事,圣上必然对王爷您有顾虑。王爷许是没见到,现在朝廷贴出的捉拿王爷您的悬赏告示已达两万两黄金,并封万户候。”
兰十四听后,竟然笑出了声,说道:“圣上真是看得起本王,悬赏定是引了不少人。”又猛地笑眼看向元尚,“俗话说,流水不流外人田,不如本王将这个好机会送给元大人 ?'…fsktxt'”
元庚一听,双腿一抖,急忙跪地磕头,急声回道:“下官对王爷一直忠心不渝,还望王爷明鉴。”
兰十四“哈哈”一笑,冲着地上的元尚书摆了摆手:“元大人请起吧。你的忠心,本王心中自是跟明镜一般。方才也只是与元大人说笑罢了。”
元庚忙谢恩从地上爬了起来,心里还是直打鼓,心里明了,清王这哪里是说笑,这是在试探。若是他真有这私心,将才稍有迟疑,他这老命难保哇。
待元尚书坐好,兰十四抖了抖衣摆,又问:“东临的清王府被封了?”
元尚书答道:“正是,高公公从安神殿传来的圣旨,王府内的众人皆被打入牢狱之中。”
兰十四点头,又问道:“可知太子往哪边去寻药了?”
元庚起身低眉:“下官无能,暂未查出太子的去向。”
闻言,兰十四紧了紧眉,微一思索说道:“派人去卢忠贤府上探探,他定然知道太子的下落。”
“是。”元尚书忙不迭的应道。
江心言手中的热茶换了一杯又一杯,脚底下的地板被她数忘了一遍又一遍。就在其孤独的内心要爆发之时,暖阁的门被打开了。
“谁?”江心言下意识的转头,出口问道。
门口传来了脚步声,江心言屏气仔细听。步伐沉稳,不急不缓,每一步用的力量都差不多。
“元溪?”江心言突然开口。
走进暖阁的元溪“咦”道:“江姑娘怎么知道是在下?”
听到元溪好似久违的话音,江心言是真心的笑了,不容易啊,终于有人出现和她说话了!她抬脚指了指自己的鞋底,回道:“听脚步声。”
元溪好奇的停下了脚步,看了眼自己的鞋底,笑道:“江姑娘真是厉害,脚步声也能分辨的出来。”
“听久了自然就能分辨。”合上杯盖,待声音走近,江心言才站起身来。
元溪连忙摆手:“江姑娘莫要客气,坐下说话。”
此时的江心言已没有刚才初见到元溪时的兴奋劲。只觉得暖阁里,男女聊天甚是别扭,也不坐下,笑着回道:“我想出去走走。”
元溪闻言,很是爽朗的应了,随即唤上来一名女婢搀扶着江心言,一道出了暖阁。
与元溪缓缓的走在元府的长廊里,温暖的阳光洒在江心言的身上,有种说不出的慵懒感觉。
“兰十四还没有谈好?”这个问题,江心言已经憋了好久没问了。
元溪点头:“兰大人与我父亲还在书房之内。”
江心言瘪嘴:“可真是久。”
元溪不想过多的和江心言绕在这个话题上,便将话锋一转,问道:“江姑娘原先住在何处,怎会和兰大人一行了呢?”
一说到这个,江心言就想起自己此次死缠烂打跟着兰十四的目的,以及不知生死的刘婆。
“要说这个,不是一两句就能说清楚的。”她面色突然凝重的微微摇头,轻声轻语的回答道。
元溪见其声音突然低沉了下去,也是个有心思的人,会意的圆道:“是在下唐突了,若是日后有机会,再听姑娘慢慢道来。”
江心言莞尔一笑,驻步微微低了低身子算作谢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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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没有后路
元溪陪着江心言在暖阁四周散步了一番,也没敢在元府里大肆的游走。睍莼璩晓这个关键时期,处处谨慎才是上上之策。
当元溪与江心言再次回到暖阁,江心言一脚正要跨进暖阁大门时,身形突然顿了顿。暖阁内有人。
江心言的听力是极好的,暖阁内的确有人,便是从元尚书书房过来的兰十四。此时他正坐在桌边悠哉的品着香茶。
“江姑娘回来了?”吹了吹杯中升腾的热气,兰十四眼皮都不抬的突然开口,依旧是一副无波澜的语气。
“咦!”江心言却惊奇的惊讶出声,“兰十四,你的余毒完全解了?”
兰十四见她诧异满满的面部表情,也不去顾及在一旁行礼的元溪,将茶杯放回桌上,步步逼近的问道:“江姑娘不是师承天上的神算吗?我的毒解了,为何姑娘这般惊讶的表情?难道说姑娘曾算出我的毒解不了?”
兰十四难得一次吐出这么多的疑问句,这对于江心言来说,是个莫大的危险信号,连连摆手带摇头的回道:“不是,不是。我是想说,你的声音,变了。”
这不怪江心言这么的惊讶,她初遇兰十四的时候,便是兰十四中了毒箭后,有些嘶哑的声音。虽说中间她也怀疑过兰十四的本来声音,奈何兰十四不肯回答。今天,猛地听见了心中熟悉的声音,江心言哪里能淡定的下来。
岚生的声音,兰十四有着和岚生几乎一模一样的声音。
关于岚生的记忆,从江心言紧闭的心门一下子又涌了出来,心脏微微的发疼,使得她不得不低头以掩饰自己的情绪。
兰十四一直走到江心言的面前,口中的话未出,却眼尖的发现的江心言攥紧了拳头在轻微的抖动着。
兰十四面无表情的脸终于有了一丝松动,盯着江心言的眼睛眨了下,硬是将准备出口的话锋头一转,问道:“为何不呆在暖阁?”
“回兰大人,是下官见江姑娘一人烦闷,便请江姑娘在暖阁四周转了转。”兰十四问话的声音不小,回答他的不是面前低着头的江心言,而是一旁被其忽略的元溪。
兰十四闻言,并没有回头,依旧看着面前人儿的束起的黑发,道:“难道昭信校尉不知此举的危险?”
元溪忙伏地认责:“是下官考虑不周。”
兰十四这才转过身来,低头看着元溪,摆了摆袖口,道:“起来吧,我吩咐了元尚书办些事情,他在书房等你。”
“是。”
待元溪退出了暖阁,兰十四又走回到桌边品起了香茶。江心言心里一直在扑腾,兰十四每讲一句话,她的心脏都会跳动的厉害。
她现在比兰十四更需要茶,她需要平复心情。摸索着坐到桌旁,江心言伸手去拿桌上的茶壶,半途却撞上了一只手,说不上冰冷,却也不太暖和。
“眼睛不好有些事情就不要自己动手。”兰十四一边倒茶,一边说道。
冒着热气的茶杯被送进了江心言的手里,只是兰十四方才那句话也入了她的心里。她有些不乐意了,兰十四这是在可怜她吗?她虽然眼睛不好,可是这些事情,她一样可以做的来。
心里不乐意了,江心言面上就有些气呼呼的,摆着一张脸捧着茶杯一饮而尽。这古代人的茶杯真是喝的不尽兴。
“啧啧啧,江姑娘这是需要解渴吧?可真是浪费了一壶好茶。”江心言一杯接一杯的豪饮,让一旁细细品茶的兰十四为这壶好茶可惜的直摇头。
再次吞下一口茶,江心言满意的将茶杯放下,心情终于有些好转,尤其是听到兰十四说自己糟蹋了一壶好茶之时,内心的激动平复了不少。拭了拭嘴角的水痕,她回道:“兰大人过来必定是有事的吧?”
兰十四放下茶杯想了想,故作惊讶的说道:“第一次听江姑娘这么客气的称呼我,还真有些不适应。”
江心言耸了耸鼻尖:“好坏话不分,药丸给你吃傻了吧?莫要打岔,有事就说,不要和我绕圈子。我可没有你兰十四那样灵通的脑子去猜测你的心思。”
“我可不这么看,在我的眼里,江姑娘是只虫子,已经入了我半个肚子的蛔虫。”兰十四看着江心言,嘴角抹笑的说道,“我是过来看看你的,顺道想问问姑娘,可有那通天的本事算出太子的下落?”
“太子?”江心言眉头猛地一拧,现在从逃亡上升到朝廷纷争了吗?朝廷水太深,不是她这个瞎子可以浑进去的。遂摇摇头,说道:“我也只会小算算,至于你说的寻找太子,我着实办不到。”
兰十四一双狐狸眸,泛着狡黠的光芒,一直盯着江心言的无光感的眼睛。许久才说道:“江姑娘的眼睛虽说看不见东西,但它却比江姑娘你更诚实。”
紧蹙眉,江心言偏头不安的问道:“什么意思?”
兰十四轻轻靠近江心言的身旁,以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道:“从江姑娘与我一起进入兰都时起,你觉得你还有什么退路吗?你早已经卷入了这场是非当中,你也已经在对方必杀的黑单上了。江姑娘,现在想退路,晚了。”
兰十四的每一句话,都如同一块大石砸在她的心尖上,丝丝的颤着疼,牵连着身上的每一根神经直通脑海,整个脑袋都“嗡嗡”的直响。
真像兰十四说的那样,她早已被深卷其中而不知吗?她的身后已经没有退路了吗?两侧的太阳穴跳的厉害,江心言觉得心眼涨得疼,不由得紧闭双目。趴伏在桌上。
兰十四就是个魔鬼,时时的提醒着她看清现实。若是岚生,定是不会这么逼她的。
兰十四见她忽然趴倒在桌面,只是旁眼看着,安然的喝着杯中的香茶不做声响。
这些话不是兰十四说来吓唬江心言的,他说的都是实话。江心言此时并不知道他的身份,或许在她看来,兰十四只是清王的同党。
江心言看不清自己的处境,他兰十四心里却是明亮的。这一路来,江心言的子平之术算的之准,帮助他们不少,所以他更不可能放江心言回去,他现在需要江心言的卜卦术。
暖阁里一下子就沉寂了下来,偶尔传来兰十四扣陶瓷杯盖的声音。
淡淡的茶香飘散在温暖的暖阁里,让人有些昏昏欲睡。喝了两杯茶的兰十四见伏在桌上的江心言许久都没有动弹,心道不会是睡过去了吧?
正想伸手推她一把,江心言猛地一抬头,坐直了身子。
37 据实相告
“江姑娘这是闹哪般?”兰十四只是瞄了眼一惊一乍的江心言,随后速度收回了目光。睍莼璩晓
江心言神色严肃,好似决定了什么事情一般,开口问道:“你知道太子的生辰八字吗?”
闻此言,兰十四放下有些凉意的茶杯,重新对上江心言的眼睛,说道:“江姑娘这是想通了?”
江心言在心里白了他一眼,捎带着愤慨的口气回道:“兰大人已经点拨我这么多了,心言岂敢想不通。”
“呵呵。”兰十四面上一笑,赞道:“那是江姑娘的悟性高。”
“不要再拐弯抹角的贬我了,直接说生辰八字吧。”江心言语气里透着不耐烦,这些古人就喜欢虚套,尤其是虚套着以赞暗讽。
“纳兰八年八月十三日子时。”
真是个没有耐心的姑娘,兰十四也无心与江心言闲扯,便也干脆的报出了太子的日子。
江心言口中默念,掐指推算,兰十四识趣的坐于一旁不出声。
忽的江心言“哎呀”一声,引得兰十四速度抬头,以为算出什么不好,急忙问道:“怎么了?”
江心言声调有些高:“太子的八字,必是皇帝的命啊!”
“哦?”兰十四不动声色的问道,“何以见得?”
江心言手指一掐,摇头晃脑的吟道:“这个八字,辛卯,丁酉,庚午,丙子,火炼阳金;地支‘四方夹拱’,大贵之格。帝王的命,要看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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