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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算娘子,掐指定江山-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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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十四坐到书桌前,拿着一本册子点了点桌子:“本王正好有事问你。宁有阳是元尚书的妹夫?”

元尚书点头回道:“回王爷,正是。这次闯入元府的便是我妹夫的女儿。”

“那元尚书可知道宁有阳与海银县的吕家结了亲事?”

“什么?”

兰十四刚问完,元尚书便惊得抬起了头。看其表情,倒真是不知情的模样。

“看来宁有阳也防着元尚书的啊?元尚书还需努力啊,杨太清这只老狐狸可还未有完全信任于你。”

元庚明白清王这番话的意思,虽说他已经官拜大司马,手中把握住大权。可偏偏杨太清这只老狐狸,除去他的学生及亲眷,对外人却极少纳为己用。

或许正是元尚书手握着大权,让杨太清有些顾虑。若是拉拢了元尚书,必定要将计划告之与他。

杨太清向来是个谨慎为之的人,他自然懂得若是元尚书有反叛之心,凭借他手中的兵权以及兵力,杨太清自是要吃些亏,坏了他的计划。倒不如就与元尚书保持较为亲近的同僚关系更好。

再者,杨太清身边除了有他的学生卢忠贤,亦有一位军权重握的左都督乌天寅。左右双手如虎添翼,别人一时更是难以插足进去。

“臣无能,还请王爷责罚。”元尚书伏地低声道。

“元尚书请起吧,老狐狸太过狡猾,在本王面前自责无用,还是想想如何取得杨太清的信任才是。”

元庚叩首谢恩,这才站了起来。

“言归正传,海银县吕家择日就要来京升官,这事元尚书可知道?”

元尚书摇头:“从未听人说起过。”

“元尚书可真是一问三不知呀。那你的妹夫宁有阳的行踪,元尚书可知晓?”

眼见着端坐在椅子上的清王面色渐渐冷了起来,元庚心里直打鼓。若是再说不知,他就真不知道自己如何死的了,脑海不停的回忆着关于妹夫宁有阳这段时间的事情。

忽的眼前一亮,急忙回道:“回王爷,臣想起了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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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 惹祸上身

兰十四手执书册,头也不抬的懒懒开口:“说来。睍莼璩晓”

元尚书低身应了声“是”,想了想,细细的回禀:“宁有阳在都督府虽然官职不高,但凭借着头脑精明也混的不错。有一日,我从朝堂回府之时,宁有阳已经在大厅候着。他曾拿出一封信,说是有要事相商。”

“他说信里有圣上想要的,让我将信直接交给圣上,如此便可以助我加封进爵。但他提出,要我在交这封信的时候,向圣上举荐他,我将信将疑,想拆开信封,被其阻拦了。”

“当时正是圣上病危,杨太清等人把握朝政之时,趁机清理反他,甚至不忠于他的大臣是他迫不及待想要做的事,因怕刀砍地头蛇,我便拒绝了他,宁有阳当即带着书信离了元府。”

“后来,我曾派人去宁有阳府上盗取信件,却发现那封信早已被掉包。”

元尚书原原委委的讲的极细,兰十四凝神不语,一双眼眸里忽隐忽现的流光暴露了他此时的心境,他在思考。

“何时的事?”

兰十四在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以后终于开了口。

元尚书回想了下,回道:“六天前。臣当时也觉得有些奇怪,便派人查了一番,除了信被掉包外,不见其他的不妥,宁有阳平常如前。”

“元尚书怎么如此肯定信被掉了包?”

“臣洒在信封上的无色粉末不见了,且盗回来的信,里面的纸张没有一点点粉末屑。”

听到此处,兰十四的眼睛眯了眯,嘴角勾出一抹笑容,极淡,却带着无尽的冷意。

江心言倒是说对了,这宁有阳与吕家果真是有些不对劲。

将手中的书册放回到桌上,兰十四略一思索,吩咐道:“派人时刻监视宁有阳,本王要知道他最近的情况。既然宁有阳当时那么有把握的来找你,又是圣上感兴趣的消息,那封信一定有关于本王的内容。这件事元尚书就莫要插手,本王会让罗一去办的。”

元尚书忙回道:“是,臣这就去办。”

兰十四倚在靠背上,闭了闭眼,突然间又睁开,眼带笑意的猛抬头望了望屋顶,换了一个姿势,又合上了眼眸。

元尚书出了书房还未有半个时辰,又匆匆的赶了回来。

手中捏着一封信,进了书房就呈给了兰十四。

“哪里来的信?”兰十四瞄了眼信封,漠然的问道。

元尚书回道:“回王爷,探子刚刚从卢府盗来的信件。”

“探子可退回来了?”一提到探子,兰十四顺势问道。

点头,元尚书回道:“已经都撤了回来,监视宁有阳去了。”

兰十四这才拿过信,小心的打开了信封,眼眸转了转,一目十行的信件。看罢,将信封往书桌上一拍,嘴角的笑意更冷:“老狐狸这是在下饵钓鱼呀。”

元尚书不解的看向面前的兰十四,兰十四伸手点了点信封,说道:“这封信是卢忠贤欲交给杨太清的,信里说到,已找到了太子的下落,此时在南溪的江边一带。”

元尚书依旧满头雾水,既然信里提及了太子的下落,且又是要交予杨太清的信,岂不是正得了一个好消息,为何王爷说是杨太清的饵呢?

“恕臣愚昧,王爷的意思是?”

兰十四食指很有节奏的敲击在信封上,脑海里回忆着江心言曾给太子卜的一卦,卦里显示太子在纳兰的西北方向,正是药山的所在地。而卢忠贤的这封信,却说太子在南溪的江边,这是有意而为之,还是太子果真在江边?

稍有片刻,叩击声停止了,食指悬空在信封的上方,兰十四突然说道:“杨太清这是想对本王下鱼饵。”

随即收了手,起身说道:“元尚书就按本王先前说的去办吧,其他事情,本王自己处理。”兰十四离了书桌,刚走了两步,又停住了,背对着元尚书说道,“哦,对了,元尚书作为舅舅,就该尽到做长辈的责任。元府的建筑也算是高的,摔断了手脚可不是玩的。”

元庚当下心里一惊,已是明白清王的意思,赶忙连连应声。待兰十四走出了书房,他立即抬头望了望书房的屋顶。

并没有人躲藏在屋顶,但是王爷既然这般说了,那宁清茗必定是来过书房的。

想着,他便也出了书房,跨着大步的往宁清茗所住的厢房走去。

宁清茗被元溪锁在了元府的厢房里,元尚书先是站在房外唤了一阵,屋内并没有人回应他。心道不好,元庚叫来下人,将厢房的钥匙打开来。急急的跨脚进屋,环视了一周,屋子里哪里还有宁清茗的影子。、

元庚心里发凉,他以为宁清茗这孩子也只是会点三脚猫的功夫,锁住她便会无事。哪知这孩子竟然爬上书房的屋顶偷听他与王爷的对话,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其实早就落入了王爷的眼里。此番也不知宁清茗听到了多少对话,王爷虽不是狠毒之人,但朝廷大事岂能落入一个女童的耳中,清茗这孩子,怕是凶多吉少。

“爹,您怎么在清茗这里?”来看清茗的元溪站在房门外,见父亲呆愣的堵在清茗的房门内,便好奇的出口问道,正沉浸在担忧里的元庚猛地听到人声,身子一抖,速度将身体转了过来。

面对面的站着,元溪看清父亲脸上有些担忧的表情,更是不放心的问道:“爹,你脸色怎么有些难看?”

元庚这才回过神来,忙说道:“清茗这孩子闯了大祸了。”

“为何?”元溪闻言,大惊。

元庚摇着脑袋说道:“真不该教她那些三脚猫的功夫,这孩子玩心又重,竟然爬到书房上面,偷听我与清王的谈话。”

“什么!”元溪吓了一跳,心里咯噔一下,深深的吓住了。

元庚伸手指着门外,连连抖着宽大的袖袍:“你快,快些去查查清茗往哪里去了,断不能让她把事情泄露出去。若是逼不得已,就,灭口吧。”

到底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外甥女,元庚也是疼爱有加的,但是在国家大事面前,他也只能这样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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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 神神叨叨的师婆

相对于宁清茗的不请自来,她的不辞而别更让人心慌。睍莼璩晓

但是有两人并不觉得心慌,一是兰十四,他已经将这件事交予元尚书去办,若是办不好,那也该是元尚书心慌。再者便是暖阁里的江心言,宁清茗走之前曾上来和她道别。

“她和你说了什么?”吹着茶杯中的热气,兰十四的声音显得有些慵懒,这冷季节果真还是暖阁最是舒适。

江心言大拇指指腹摩挲着桌面,回道:“并没有多说什么,只说等她查清楚一事,便回来看我。”

兰十四轻笑:“看样子,宁清茗倒是和姑娘有缘。只是,她临走之前偷听到了我与元尚书在书房的对话,又走的如此凑巧。”

“你想说她是杨太清派来的细作?”拧眉,听到兰十四这样说,江心言心里还是有些不相信的。

饶是不相信,她也不会冲动的开口为其辩驳,上次追魂香的事情给她的教训很大。宁清茗对她来说,也只是见过三次面的陌生人。

兰十四并不做正面的回答,只是反问道:“江姑娘怎么看?”

兰十四舌头一转,将这个球又踢回给了江心言,她不敢贸然作答,腹中掂量了一番,才回道:“我与宁小姐也只是三次的面缘,对她也只停留在表面的认识上。三次的接触,我是觉得宁小姐为人单纯,直接,身上倒是有股江湖儿女的气息。至于是不是细作,人心隔肚皮,我也判断不了。”

“也有江姑娘难以判断的事情,不总是说眼盲心亮么?”兰十四的话音里听不出是贬义还是褒义。

江心言便也回了一句不痛不痒的话:“承蒙兰大人上次给予的深刻教训。”

兰十四又笑了,笑过之后,放下茶杯,说起了正事:“今日元府的探子在卢府截到了一封书信。”

“什么内容?”江心言顿时来了兴趣了,有事做总比无聊的呆在暖阁里发呆要有意思的多了。

“信中说,太子的下落已经查到,在南溪江边一带。”兰十四一边说一边挑眼看向江心言,期待她的反应。

江心言先是一愣,随即抬手又是一阵掐算,蹙着眉头问道:“南溪在哪个方向?”

“纳兰的南方,最南边是大江。”

江心言点了点头,收回手,肯定的开口:“那信里便是胡说,太子明明身处西北方向,根本不在南溪。”

兰十四紧盯着她一双眸子,问道:“江姑娘如此肯定?”

“我对我子平之术很有把握。”江心言微微抬起下巴,以显示她此时的坚定。

“唔。”兰十四见她如此,也不再问,只是又丢出了一个问题,是问江心言,更多的是在问他自己,“杨太清放出这么一个鱼饵,是为何呢?”

对兰十四来说,此时的南溪不仅仅是他会友之地,福禄大师对他全盘托出之时,他才明白南溪对于他来说,是何其的重要,也是此时他不敢轻易触碰之地。

江心言不是很了解这里面的曲折,即便她眉头凝成了一团,也想不出这个鱼饵的意义所在。

兰十四多思考一分,心里就沉下去一分。他可以肯定福禄大师不会将他的事情泄露出去,但是他不能保证皇宫里只有福禄大师一人知晓这事。如果杨太清已经得知了他的事情,那么这个鱼饵便是下对地方了。

杨太清这老东西是在试探他不成?

“兰十四,怎的不说话?”暖阁里静了很久,江心言看不见兰十四,总有幻觉兰十四已经离开了暖阁。

兰十四轻轻应了一声,动了动许久未活动的身体,问道:“江姑娘以为,走药山寻太子如何?”

江心言有些诧异,早晨她提议寻找太子之时,栏十四可是拒绝的,说是先替清王查证据来着。怎么此刻又来问她这个问题。

心有狐疑,但她也还是做了回答:“这个我早已算过,若是往药山走,这路还算太平。”

兰十四点头,又问:“那若是往南溪而去又当如何?”

“南溪?容我看看。”

江心言每每算卦,都要先掐起兰花指,随着大拇指挨个掐上其他四指上,口中也会紧跟着以细不可闻的声音念起来,那模样像极了神神叨叨的师婆。

兰十四每次瞧见江心言起卦的模样,总觉得这形象和一位姑娘不搭。

“得买个斗篷才行。”兰十四突然低声开口。

正专注心算的江心言闻言抬起头:“呃,什么?”

兰十四摆手:“无事,姑娘继续。”

江心言拢了拢袖口,道:“不用了,南溪之行不好走,阻碍重重。”

“阻碍?那最终可能到达目的地?”

江心言点头:“可以是可以,但要见血光。”

闻言,兰十四暗了暗眼角,要见血光,南溪的路上,必定有杨太清早已安排好的人马。这果真是个局啊。

“那我们便往西北而去。”思量了一番,兰十四的声音稍稍提了提。

江心言没有立即应和,蹙着眉头心算了一番,摇头道:“不,我们先走南溪。”

兰十四看向她,有些不解:“为何?”

“走南溪能遇贵人。”江心言肯定的回答。

兰十四对这个回答很是意外,愣了好几个眨眼的时间。江心言的子平之术他在此之前本已经是全然相信了,可是现在,他有些怀疑自己的判断了。

江心言看不见兰十四的反应以及狐疑的眼神,只道是兰十四正在思索问题。

兰十四抬手抚了抚下颚,反问道:“难道姑娘也认为太子在南溪?”

“不。”江心言摇头,“往南溪走只是因为,南溪之行能遇贵人。”

兰十四更加不解了:“既能遇贵人,又怎会见血光?”

江心言撇撇嘴,回道:“这两者就不是一个概念。总之呢,我的提议是先走南溪,相信没有几天便能遇上贵人。而后,我们再调转方向,往西北寻找太子。”

挑眉,兰十四摩挲着指腹:“可行?”

江心言咬唇,肯定的重重的点了点脑袋。

江心言信誓旦旦的模样,并没有得到兰十四多大的相信,一双狡黠的狐狸眼在她脸上转了好几圈,兰十四觉得自己有必要提醒高抬着下巴的江姑娘。

“江姑娘莫要忘了,方才你曾说,南溪之行阻碍重重,这定是老狐狸早已下了圈套等着我们去跳。贸然的选择南溪,你可曾想的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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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 狐狸间的游戏

“自然是想清楚才说的。睍莼璩晓”江心言肯定的回答。

既然江心言坚持,兰十四决定信她这一次,江心言是个极其惜命的人,这般选择,这位贵人自是有大用处。

“江姑娘看看哪日赶路的好?”

江心言眼珠动了动,答道:“明日吧,明日卯时出发。”

兰十四想了想,爽快的应下了。

行程定在了明日卯时,在兰都的一切事情都要抓紧在这一天里得出结果。元溪被元尚书派出寻找宁清茗还未归来,消失几日的罗一也没有回来。

兰十四坐在书房内,似乎是在专心的看书。元尚书坐在下座,不停的搓着手。

“元尚书在担心何事?”借着手中的书册,兰十四拿眼望了望面色不安的元尚书。

一听清王问到他,元尚书忙起身回道:“臣今日忘记添衣,有些冷意。”

兰十四拿书挡着脸,嘴角慢慢勾出冷笑,回道:“嗯,许是这书房的火炉炭火不旺了,让人加些吧。”

元尚书顶着后背冒出的一层冷汗连连应了忙出了书房。

夜色来临,踏着浓重的月色而来的,是外出追踪宁清茗的元溪,与打探消息的罗一。

书房里,四人齐聚。

兰十四好似永远是一张看不出表情的脸,盯着元溪问道:“昭信校尉回来了?事情办得如何?”

元溪低眉答道:“回王爷,已经办妥。”

“封了口,还是灭了口?”

兰十四天生具有这种一讲话就能把温度降到零点的本事,元溪闻言先是沉默的会儿,才缓缓答道:“只是,封了口。”

意料之中的回答,饶是元庚元溪这样的武将,对亲人尚有怜悯不舍之心,可恨圣上却从不念兄弟之情。

最是无情帝王家,这话一点都不假,兰十四他体会极深。都说一山不容二虎,即便你是一头不想去争夺的老虎,另一只总也是对你虎视眈眈,欲除为快。

兰十四往椅背上轻轻靠去,戏谑的问道:“昭信校尉如此信得你表妹?”

“噗通!”元溪突然直直的跪倒在地,说道:“王爷,求您饶过清茗一命,她无心洞察秘密。清茗已向我保证,绝不对外出口半字。”

“虎豹不堪骑,人心隔肚皮。休将心腹事,说与结交知!昭信校尉好好思量吧。”兰十四说完又把目光移向了罗一,“杨太清可有大举动?”

罗一抱拳回道:“回爷,这几日,杨太清与左都督乌天寅来往密切,其他人倒并无多少来往。”

“福禄大师如何了?”

“福禄大师与众僧已回到了延古寺,只是寺外依旧有不少的官兵把守。”

兰十四放心的点了点头,杨狐狸你再如何逞势,也有你不敢轻举妄动的地方。

遂又问道:“卢府可有搜到真正的书信?”

罗一摇头:“并没有关于太子的书信,只闻得太子之前在去南溪寻药的路上,玩性太大,与护卫们走丢了,不知所踪。”

听到这里,兰十四没有表情的脸上终于挤出了一点点笑:“太子的贪玩脾性总是那么恰到好处。”

下方的三人相视一眼,皆都明了清王话中的意思。

书房静了会儿,兰十四开口道:“明日寅时,我准备离开兰都,往南溪寻太子。”

元庚父子两一惊,元尚书忙低身问道:“王爷,您说过,南溪许是杨太清下的一个诱饵,为何还要犯险而去?”

“他要玩钓鱼游戏,我便陪他玩玩,总好过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兰十四眼睛紧紧的凝视着前方,面上的冷意渐渐多了起来。

“臣明白了,谢王爷提点。”元庚回道。

兰十四的目光散在空气中许久,才回神吩咐道:“元尚书一定要密切注意宁有阳的行踪,有什么情况记得通知本王。”

“臣明白。”

元尚书应了,突然又想起什么,遂道:“臣现在便去挑几位护卫,沿路保护王爷。”

兰十四却摆手阻止了:“不用费心,出了兰都,我自有护卫。你注意兰都奸臣一党的动静便可。还有,尽量取得杨太清的信任。”

元庚连连记下。

“昭信校尉,宁清茗的事情,本王现在也不逼你。只希望你能考虑周全,莫要如同江心言那般,一个怜悯使得覃功覃总兵全府为其付出了代价。”

说起覃总兵,兰十四心中还是觉得万分的可惜。

元溪不敢辩驳什么,只得低声应了。兰十四见吩咐的差不多了,挥了挥手,说道:“罗一且留下,元尚书与昭信校尉回去休息吧,”

两人行了礼,转身欲走之时,兰十四忽的想起一件事,忙道:“准备几套不太显眼的女装,放进马车里。”

猛地想起江心言那一双说不上小的脚,遂又加了一句:“鞋子要大些。”

元溪记下了,兰十四再一次摆手,元家父子两这才退出了书房外。

待元家父子离开了又一会儿,兰十四才低声吩咐:“本王明日与兰都外的左君岳汇合之际,你莫要出兰都,继续暗中观察杨太清的动向。”

“是!”罗一的声音几日不见,已经恢复往其主子声音上靠的趋势,冰冷无感情。

想了想,兰十四又道:“还需替本王监视元府,那宁清茗若是口不严实,留着只能是祸害。”

“王爷,那您的安全……”罗一最担忧的便是王爷一路之上的安全。

兰十四抬手:“左君岳功夫不在你之下,有他在出不了多大的事情。南溪之行只算的是个幌子,半道会改变路线,往西北而行。若是有大事,你直接往西北去找我。”

“属下明白。”

“下去吧。”

书房里又归于安静,火炉里的碳“嘶嘶”作响,显得异常的刺耳。

兰十四双手撑在桌面上,手指按上了太阳穴,闭着眼睛揉了揉。过了今日,又是一场恶战在等着他。

一会儿又抬手抚上了胸口,这里放着一个随时可以逆转他命运的东西,但此刻,他紧紧的按住它,似乎要将其按进身体,融进心脏里。顺从自己的心吧,他对那个位置没有多大的渴望。

“皇兄啊皇兄,你只道除去我纳兰羲,便可高枕无忧。你把弟弟当猛虎,反把豺狼当忠犬。如今,病卧龙榻,太子遇险,你却还不知,这便是你的悲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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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生命诚可贵

次日寅时,元溪已将马车备好,早早的停在了事先安排的地点。睍莼璩晓

早起的江心言已经换回了女装,端坐在暖阁的榻边,许久不曾动过。若是近前细看,会发现,她面上失了血色,浑身都在颤抖。

暖阁里炭炉燃的正旺,江心言的心冷如寒冰,怎么暖也暖不起来,只因为方才兰十四过来丢下的一句话,才有了她此时心惊胆颤的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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