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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算娘子,掐指定江山-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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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江心言思虑着满腹的问题,本来在路上稳稳行走的老牛,突然蹄声杂乱,又止住步子不愿意前行。

“这牛怎的了?咋停下了?”牛车突然一停,险些将车上的刘婆和江心言踉跄下牛车,刘婆稳了稳身子,忙问樟子叔。

樟子叔仔细查看了一番,也纳闷的搔搔脑袋:“不晓得啊,也没有出问题啊?”说着,拿着鞭子朝着老牛的屁股上狠抽了几下,老牛依然原地踏着步子,不愿前行。

正当三人不解之时,前方不远处突然传来杂乱的马蹄声,一匹马儿嘶鸣着朝着这边奔来,马上还坐着一名拿刀的黑衣人。

就在那黑衣人发现了牛车,举起刀朝着他们来时,只听“嗖”一声,一阵刺眼的光芒闪来,端坐在马上的黑衣人还未哼一声,已是被剑刺穿胸口,滚落下马。

白皑皑的雪地上霎时被染成了大片的红色,樟子叔和刘婆俱是一凛,就连老牛也是一个乱步,转身就朝着原路奔跑。

江心言眼睛看不见,她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反应又比刘婆他们晚了一步,牛车转身狂奔的时候,她没来得及扶住车边,一个骨碌,从奔跑的牛车上掉了下去。

“啊!”江心言脑中一阵翻腾,在雪地上翻滚了好几圈,才停了下来,顾不得身体传来的痛感,她挣扎着要爬起来,毫无方向的大喊:“婆婆!婆婆!你在哪里?”

“姑娘,姑娘,樟子快停车,姑娘翻下车了!”刘婆不住的拍着牛车,焦急的看着在雪地里挣扎的江心言。

樟子叔紧拧着眉,往身后望去,刚才倒地的黑衣人此时双脚竟然还在挣扎,那不知何处射来的一剑,保不准并没能要了黑衣人的命,此时回去救心言姑娘,他们三人的性命定会全完了。

思虑再三,樟子叔一咬牙,暗中一抽老牛的屁股,说道:“不行哪,老牛受了惊吓,停不下来了!”

老牛本就惊恐的奔跑着,加之樟子叔猛地鞭子一抽,它更是狂奔起来,将江心言和其痛苦害怕的哭喊声,远远的甩下了。

刘婆看着雪地上伸着手臂的江心言,老泪纵横,不住的拍着牛车,口中喃喃道:“姑娘,姑娘啊!……”

江心言听着渐渐消失的牛车声,以及依稀好似打斗的声音,脑袋吓的“嗡嗡”直响,她不清楚这眨眼的片刻发生了什么事情,下意识的,她脑海里闪过逃跑的念头,惊慌失措的爬起,却不知道该往哪里跑。

就在她四下慌乱之时,自己的一只腿突然被箍住,惊得她大叫了起来,下意识的闭着眼睛抬脚挣扎要拔出腿,一番混乱之中,不偏不倚的踢在了那黑衣人的头部,箍在她腿间的手立即松了开来。

顾不得其他,江心言连吞了好几口唾沫,压制住心中的恐慌,抬起颤抖的双手,摸索着转身往自己身后走去,她要先离开这里,或许能遇到走官道的人。

4 半路遇刺客

废弃的官道上白雪皑皑,雪面上毫无一丝被行驶过的痕迹,如同静谧的森林一样。睍莼璩晓

“驾!”忽的,蜿蜒的官道深处传来鞭声,一辆黑楠木的马车渐行渐近,一个鬼魅般的影子不知何时落在了马车的顶端。

车夫好似没有发现一般,赶车的速度不减,倒是马车内却突然有人说话,“何事?”

“启禀爷,南溪吴老的大儿子吴启不知为何被抓了。”

“何时的事?”

“昨日傍晚,另,属下发现一潜入吴府的黑衣人,一路跟踪,对方也许有所察觉,四处绕圈,属下便击杀了他。”

“黑衣人 ?'…fsktxt'”那马车里的声音顿了片刻,不多时又对着车夫道:“速度转回南溪!”

坐于外面的随从快速调转马车往回跑时,栖在马车顶部的人影竟已毫无声息的消失了。

马车快速的返回在树林里的道路上,马蹄溅起一阵阵的雪花,忽的,“叮!”一声,一样闪着寒光的东西直插进马车的车身上,车内之人眼神锐利的盯着射进来的那一枚金属飞镖。

赶车的随处也听见了车厢里的动静,犹豫着要不要停车时,车内传来自家爷平稳的声音:“继续赶路。”

随从应了,一甩马缰,马车跑的更为速度。

也不知是周围太过安静,亦或是人的心理感应,马车外的随从眯着眼睛不住的扫视四周,一股危险的气息渐渐包裹着他们。

忽的,他猛地按住腰间的剑,喊道:“爷!小心!”

话音未落,“嗖嗖——”几下,十几个黑衣蒙面的杀手从两侧飞了出来,正在疾驰的马儿一声嘶鸣,“噗通”一声,重重的摔倒在雪地上,腹部涓涓流血之处插着一根长箭,连带着其他一匹马儿也侧身倒地。

就在马倒地的那一瞬间,一个身影从马车内纵身飞出,只见一抹寒光在空中优美的旋转,眨眼间,一抹玄色身影便落在了马车前不远之处,手中的剑锋上,一滴殷红的鲜血无声的滴落的雪地上渲染开来,好似一朵冬季里的腊梅花。

只听“咚”一声,在其身后的一名杀手,脖子间猛地喷出一股温热的血,瞪着眼睛不甘的倒在了雪地上,没了声息。

寒风凛冽,发丝飘动,着玄色锦衣的男子一手执剑,背对着众黑衣人,阴沉着嗓音厉声开口:“你们是谁派来的刺客?”

一名袖口绣着金丝边的蒙面男子开了口,“自然是要你性命之人!”

说罢,冷剑一提,喝道:“乖乖的让我提了你的项上人头复命,我还能给你个好死相,不然,可别怪在下手狠。”

对面的男子“哈哈”一笑,眼中射出点点寒光,嗤笑道:“那就来试试!”

音未落,身后的蒙面男人已是提剑纵身刺来。

面对眼前十几个杀手,主仆二人毫不放在眼里,谁都没有料到半路竟然会埋伏了杀手。他需要速战速决,这些杀手,以及南溪吴老的事情,他闻出了一丝阴谋的味道。

出乎两人的意料,随着倒下的杀手越多,从两边树林里冲出了的杀手也就越多,主仆二人心中一沉,敌人这是有备而来,定要在此了结了自己才肯罢休。

随从心中担忧,一边奋力杀敌,一边喊道:“爷,看此情形,不可硬拼,属下替爷杀出条路来,爷得先走。”

望着越来越多的杀手,着锦衣的“爷”狐狸眼眸闪烁着阴狠,闷哼一声,提剑“唰”一下,砍落一名举剑刺来的杀手的脑袋。

温热的血液喷洒在他没有表情的脸上,血腥味刺激着他的大脑,一股嗜血的狂热感在心底游走,迅速的染红了他的眼睛,他双手执剑,不停的砍杀自己周围的杀手,为自己开出一条血路。

突然,刀剑相碰声中,传来一道不一样的声音,“嗖”一声,一支从暗处射出来的箭头如破竹般的速度深深的没入玄色的锦衣中。

“爷小心!”随从正趁机砍断马车上另一匹马的缰绳,猛听得“嗖嗖”的箭声,顾不得马匹,一个转身就往自家爷身边飞去,却是低估了箭的速度。

“噗!”一口鲜血顿时倾口而出。

赶至其身旁的随从立即捂住没入衣服内的箭,一手执剑不停的砍杀欺身而上的黑衣人,锦衣男子虽受了剑伤,依旧掩盖不住他周身高贵的气息,一双厉眼在撤出弓箭的方向来回搜索,除了白皑皑的树林,毫无痕迹。

只是凝神了一小会儿,忽的一阵阵头晕目眩,他心中一惊,这箭上有毒!

一身白衣,隐在雪地里的弓箭手嘴角噙笑,看锦衣男子一副摇摇欲坠的模样,箭上的毒性定是发作了,势在必得的冷笑一番,其缓缓的举起弓箭,撑开第二箭,再次瞄准已受毒伤的男人。

“啊!救命!”

就在弓箭手全神贯注之后,一个尖锐的女音从身后传来,使得专注的他一个激灵,下意识的猛回头,便见一人影正骨碌碌的从上坡滚落下来!

就是这一声高亢的救命声,将锦衣男子的目光引了过去,并且发现了隐在雪地里的弓箭手,趁其回头查看之际,锦衣男子使劲甩了甩有些眩晕的脑袋,提起手中不断滴血的宝剑,双眼微眯,用尽全身力气,将剑朝着弓箭手掷去。

出于杀手的直觉,弓箭手立即感觉到有危险逼近,快速回转身子,弓箭才拉起,“刺!”锦衣男子掷出的剑不偏不倚的穿透他的胸口,弓箭手只来得及闷哼一声,躺倒在地。

他是死都不瞑目啊,眼见着这个任务就要圆满完成,谁又能料到半路杀出个女人来,不仅误了任务,还连带着赔上了自己的性命。

可惜一直在往下翻滚的江心言她看不见,也没空注意此时的情况,她在古代间接的杀了一个人!

一直护在锦衣男子身边的随从不知何时牵着一匹马在另一端边厮杀边喊道:“爷快上马,属下断后。”

锦衣男子毫不犹豫的飞身;脚尖掠过几名杀手的脑袋,安稳的落在马背上,一夹马肚子,在随从的护助下,冲出了杀手的包围。

江心言抱着脑袋,一直滚落到了官道上,幸好冬日里雪大,身上并未有伤,只是头晕目眩好不难受,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突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撞进她的耳里,快速的逼近自己,江心言慌得脑中瞬间空白,没了主张,咬紧嘴唇挣扎着爬起身子,还未站稳,一股风伴着马蹄声而来,腰间被一双大手搂住,一阵腾空的天旋地转,身体随着腰间的双手慢慢降落,平安的落在了马背上。

一双大手牢牢的固定在她的腰间,一堵胸膛紧贴着她的后背,江心言脑袋“嗡嗡”直响,直至被马背上剧烈的颠簸拉回,她才后知后觉的开始害怕起来,不住的扭动身体,想要挣脱腰间锢的紧紧的大手。

身后传来刺耳的刀剑打斗的声音,江心言身心一抖,更加的惊恐。

“姑娘想活命就莫要动,若是求死,便随你意。”江心言极力挣扎的时候,头顶突然传来一个捎带愠怒的沙哑声音,腰间的一双手也松了开来。

江心言闻其音,心里一个激灵,这声音就好似这人的身体一般,带着一股血腥的气息,让人不寒而栗。

就在腰间那双手松开之时,随着马的剧烈颠簸,第一次骑马的江心言被颠的左右摇摆,脚底又是踩空,身下一滑,江心言尖叫一声,从马背上翻落了下去。

她伸手在空中胡乱的摸索着救命稻草,就在她一条腿挨到地面之时,身体又是一番旋转,尖叫声还未停止,人已经平安的落回了马背上。

江心言惊魂未定,胸口不住的起伏,还不忘颤抖着双唇道谢:“谢谢你,救,我。”

锦衣男子眼眸随意的扫了眼身前的黑发,一手搂紧胸前颤抖着的女人,一手猛甩缰绳,那马儿驮着两人,像离弓的箭射了出去。

5 被通缉

雪花四溅,马蹄声阵阵,江心言颠簸在马背上如坐针尖,一起一落,臀部是疼痛不已,咬紧牙关忍着,她不敢开口,生怕这个冰冷无常的男人将自己再次扔下马。睍莼璩晓

马儿往前疾驰了一段时间,速度竟缓慢了下来,愈走愈慢,最后干脆停在了原地直喷气,江心言茫然不解,在马背上坐了一会儿,也不见身后男人甩马鞭,一阵阵厚重的呼吸打在她的后勃颈,酥酥麻麻,好不难受。

“喂,你……呀,你怎么了!”江心言担心后面会有人追上来,便小心翼翼的偏头开口,谁知话未说出来,身后的男人突然趴倒在她的背上,让她大吃一惊,下意识的双手背到身后扶着晕倒的男人。

“喂,醒醒啊!快醒醒!你到底怎么了!”

这姿势实在是有些累人,咬牙在心中默默的吐槽,感觉这姿势再这么撑下去,双手就要脱力了。

江心言极其小心的挪了挪磕的疼的屁股,正想移动双手,敏锐的听觉突然察觉到身后不远处有细微的响动。

心脏明显的一颤,如此寒冷的冬季,她却冷汗直冒,面如死灰,想起刚才刀剑相撞的声音,电视里那些厮杀的场面,以及这个救了自己的男人身上浓重的血腥味,她全身瞬间像被抽干了力气一般,连带着晕倒在自己背上的男人一起摔落马背。

“啊!真疼!”

江心言速度坐起身,使劲抽出垫在男人身下的手臂,狠狠的揉着。

身后的雪地上,“吱吱——”的踩雪声变得越来越近,几个眨眼间,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出现在他们身后。

江心言吓得抱紧自己的脑袋,晕倒的男人竟然连一丝醒的意思都没有,此时的江心言哪里还能顾及到身旁的男人,她感觉自己的心脏颤抖的有些生疼,想着电视里那些杀人的刀剑,她浑身像筛子一般抖动。

好像听见剑被举起,风从剑锋掠过的声音,江心言绝望的闭上了眼睛,心中直念着:岚生,我来陪你了。

“噗!”剑被狠狠的插进了雪地里,随着“吱吱——”的踩雪声,一个焦急的男音传了过来:“爷!醒醒,爷!”

被吓得不敢动弹的江心言,好久才回过神来,愣愣的放下双手,有些僵硬的转过身,警惕的后倾身体,开口问道:“你是谁?!”

“在下罗一。”那人回道。

“罗一?”江心言一听,眉头顿时舒展开来,警惕心也放了下来,迫不及待的问道:“你是罗一?在树林里救我的那个罗一?”

抱着自家爷站起来的罗一闻言,不由抬眼朝江心言看了两眼,脑中转了几秒,眉眼一亮,道:“竟然是姑娘!”

见罗一认出了自己,江心言速度从地上站了起来,身上的疼痛立马减轻不少,这真是祸福相依,她是万万想不到,会在这里遇到罗一。

随即,她又愣了下,伸出食指“指”着罗一问道:“你喊他爷?他是那天赶我下车的人吗?”

昏迷中的锦衣男人,面色苍白如纸,嘴唇此时已显深紫色,罗一内心急躁不安,爷是万不能出事的。

顾不得回答江心言,他伸手在锦衣男人身上点了两下,急急的将其抱上马,对着一旁的姑娘抱拳道:“姑娘,在下有急事需要先行一步。”

一听罗一要走,江心言脑中一嗡,若是让他走了,自己还怎么去找回现代的那片森林?今日就是拖,也要死缠着罗一,让他带自己去找那片林子。

打定主意,江心言循声上前,一把拉住其衣袖,急急道:“你要把我丢在这里?上次把我丢在雪地上也就算了,难道又想再丢一次吗?这次难不成又是你家爷的吩咐吗?把一个看不见的女人扔在这荒山野岭,我看不见,但是我能闻到你和你家爷身上的血腥味,能听到刀剑打斗的声音!你们在杀人!难道一条人命在你们这些人眼里就这么随便吗?”

江心言想到刚才惊险的场景,心里便突突的跳的厉害,越说越激动,但一想到自己面对着的是个杀手,眼泪竟忍不住落了下来。

罗一虽是个拿刀杀人的侍卫,却也是个对姑娘心肠极软的男人,这也是为何罗一武功虽高,却成不了暗影的原因。

见江心言泪水直流,罗一不敢直视,拳头是紧了又松,松了又紧,思量了许久终于点头开口:“那,得罪姑娘了!”

“呃?”未等江心言反应,脖颈后一疼,她便失了只觉,软绵绵的倒了下去。

罗一将晕倒的两人小心的放倒在马匹上,急匆匆的往最近的渔樵县城赶去,看爷的模样,这毒性散发的竟是这般速度,此处没有医师,亦没有任何的解药,半刻钟他都不能再耽误了。

一路火速的赶到渔樵县城,眼前的情形却让罗一皱紧了眉头。

虽说太阳已至西山,进出县城的人还是不在少数,只是那紧锁的县城大门,以及在大门外徘徊搜查的大量官兵显得极其刺眼。

“大伙儿看清楚了,这是意图谋反的清王的画像,若是有谁见到过,或者包庇清王,便当其党羽抓起来,送进大牢!倘若是能提供关于清王下落者,县令大人可是重重有赏的!”

这边对进出城的百姓一一仔细的检查,那边,一名将官指着城墙上的一幅通缉告示,恩威并施的大声说道。

罗一牵马隐在暗处,牵着马缰的手暴露了他此时的心情,几个时辰之内,清王突然从一个闲散王爷变成了意图谋反的反贼,而且,消息速度传得如此之快,通缉令和官兵竟然已经派了出来。

回头看了看马背上的二人,今天这县城定是难进去了,可是爷中的毒耽搁不得,看着部署周密的渔樵县城,凭一己的能力,根本不可能带着爷进城。

一番深思熟虑,罗一拉过马绳,往林子的另一边赶去。

江心言在马肚子一路的颠沛,一阵阵压迫呕吐感让她缓缓醒了过来,整个身体挂在马背上,连呼吸都很困难,她试图撑起身体呼吸一番,又担心马儿将自己颠掉下去。

为了自己的安危,江心言极力的忍住腔骨快被硌断的感觉,谁知半个小时都快过去了,那马儿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

江心言的承受力已经到了顶峰了,再也忍不住的挥手大声喊道:“停下,快停下!”

罗一川字型的眉间微微动了动,脚下的步伐却有增无减!

“罗一,停下来,我觉得头晕!”江心言一手攀着马肚子,一边嚷道。

“姑娘再忍忍吧,若是难忍,罗一只好把姑娘丢下来了。”罗一立刻拒绝了江心言。

混蛋!混球!冷血!

江心言在马背上一顿腹骂,她也只能这样泄泄愤,这主仆二人是唯一知道那片树林在哪里的人,要是这个时候,自己真的下了马,那回现代又不知是何年马月了。

罗一驱赶着驮着两人的马儿,终于在一处停了下来。从马背上下来的那一时刻,江心言觉得,自己被颠的七散八落的魂回来了!

------题外话------

谢谢亲们的支持,今天起,每天的更新时间是中午两点和晚上八点哈,希望大家多多支持。

6 高烧会死人的

“咳咳,这是哪里?怎么这么冷?”江心言被罗一带进一间屋子里,一进门便被一张蜘蛛网覆上了面,四周更是寒风阵阵,吹得人直哆嗦。睍莼璩晓

“姑娘,罗一有要事去办,想请姑娘帮在下一个忙。”罗一安顿好江心言和昏迷中的爷,对江心言拱手说道。

闻言,江心言皱眉,有些不安的反问:“你需要我这个看不见的帮忙?”

罗一点头:“我家爷中了箭毒,需要去找大夫,还请姑娘帮我照顾下我家爷。”

“什么!”江心言一听,音调陡然提高,让自己照顾一个昏迷的人 ?'…fsktxt'

“在下快去快回,定不会让姑娘等久的。”罗一急切的说道。

江心言不回答,脑中却在快速的运转,何不利用这次机会,让罗一欠自己一个人情。

“要我照顾他可以,但是以后你也要帮我一个忙。”

罗一上下打量了番面前的粗衣布衫的女子,不是自己信任这个女人,只是他必须要进城请大夫,想她一个毫无内力的女人,也伤不了爷。

“好!”

江心言嘴角轻扬,刚才在马背上被折磨的心情顿时一扫而光。

“对了,不要喊我姑娘姑娘的,多别扭,我叫江心言,你可以喊我心言姑娘。”

罗一也不是个扭捏之人,大方的抱拳道:“那就烦劳心言姑娘了!”

江心言笑的一脸贼,:“好说,好……咳咳,你,咳咳,给我吃了什么?”

客气的话才说出口,江心言的下巴突然被人抬起,一粒微凉的颗粒顺势滚进了她的喉咙,呛得她卡着脖子连连咳嗽。

罗一冷眼相看,“没什么,一粒毒丸而已,若是心言姑娘帮在下好生照顾我家爷,等在下回来,一定将解药拿给姑娘。”

江心言气的牙根咯咯的响,好容易从嘴唇吐出两字:“卑鄙!”

罗一不气反笑,一个抱拳,出了破庙。

罗一这边急匆匆的要潜进渔樵县城寻找大夫,那边破庙里,江心言蹲在昏迷的锦衣男人身边骂骂咧咧。

“小人,卑鄙,无耻,竟然对我这么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下毒!”

狠狠的跺着冷麻了的双脚,不住的骂罗一伪君子。

气过了,骂过了,江心言摸着肚子无奈叹气,还是给自己留点力气吧,看湿气这么重,应该是晚上了,这肚子已经咕噜了好几次了。

也不知道罗一找的这是什么地方,感觉四处都在漏风,又冷又饿的感觉可真是不好受,江心言蜷了蜷身子,往躺在地上的昏迷男人身边靠去取暖。

“呀!”一碰触到昏迷男人的手,江心言忽的惊叫出声,“怎么这么烫?”

眉心一沉,江心言速度转身,摸索着将手放在其额头,紧锁眉头自语道:“糟了,竟然发高烧了!”

她脑海中第一个想法就是给其吃退烧药,动了动身体,才想起这古代哪里有退烧药啊!而且冰天雪地的,也不知道这周围有没有人家。

江心言侧耳听了听,这房子四周都漏风,且周遭极其的安静,毫无猫狗的叫声:“这里一定是野外。”

心中重重的叹气,荒无人烟的野外,没药没医生,这什么爷又发高烧,该怎么办才好哇?

“啊啊啊!”猛拍了几下额头,江心言心里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转念一想,罗一既然对她下毒,她干嘛要好心救他的主子。

“哼,不要怪我不义,实在是你的属下先对我不仁!”对着身旁的对面撇撇嘴,江心言往另一侧挪了挪,保持开了距离。

安静的蜷缩着瑟瑟发抖的身体,摸着时不时不争气的肚子,江心言叹气,罗一怎么还不回来,这破屋子,真是感觉度日如年,自己都快冷的成筛子了。

江心言毕竟是现代人,虽然嘴上说着不去管发高烧的锦衣男人,但是心里一直都屏气听着身后的动静,她做不到漠视生命。

她感觉自己全身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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