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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算娘子,掐指定江山-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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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心言毕竟是现代人,虽然嘴上说着不去管发高烧的锦衣男人,但是心里一直都屏气听着身后的动静,她做不到漠视生命。
她感觉自己全身都要冻僵了,双脚早已麻木,身后的人却没有一点点的动静,蹙了蹙眉头,江心言有些担心了,要是这人真的死了,那她不就是杀人犯了吗?罗一回来看见他家主子死了,会不会不给她解药,然后一掌劈死自己,为他主子陪葬?
越想,江心言越觉得这个可能性很大,不是都说古代杀手是冷血动物吗,她可不想还没有找到回现代的路,就死在这个架空的时代里。
“唉,为了能回家,我就好心救你一命!”这么说着,抬起双手哈了哈气,狠狠的在冻僵了的脚面上揉搓了几把,缓缓的站了起来。
抬脚一小步一小步摸索着往灌风口走去,撞撞停停走了好一会儿,江心言才摸到了破庙的木门。
扶着木门往外走,一阵呼啸而过的刺骨寒风让她身体一抖,咬咬牙,小心的踏出了一只脚,踩在堆满积雪的地面上,“吱——”的踩雪声在伴随着风声,在夜里显得特别的响。
当双脚都落在雪地上,江心言闭上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凉气,伸手开始脱上身的那件残青色的薄棉袄。
虽说只是一件刘婆年轻时候留下的破旧棉袄,好歹里面纳的也是一层层的老棉花,在这个寒冷的季节,它还是能替江心言挡上一点风寒的,此时脱了棉袄,只着一件稍稍加厚的中衣,使得她心窝里一阵刺骨寒。
“咳咳,咳咳!”身后的破庙里突然传来两声微弱的咳嗽,江心言眼不好,听力倒是极其的灵敏,一听到咳嗽声,顾不得感伤身体的寒冷,也顾不得手指插进雪里的冰冻感,摊开背心,快速的捧了几捧白雪放进棉袄里。
又小心的将棉袄裹好,再次站起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都冷的发麻,瑟瑟的直抖,舔了舔冷的发紫的嘴唇,江心言转身,一手扶着木门,摸索着缓缓的走进破庙。
踢踏着步子往前走,直到踢到地上锦衣男人软绵绵的身体,江心言急忙蹲下身子,伸手摸到他的额头:“呀,竟然这么烫?”
江心言忙将裹雪的棉袄轻轻放在锦衣男人的额头上,不停的左右抹动,替他擦掉额头上因高温融化的雪滴。
蹲累了,她便跪坐在地上,降温用的雪融化了,她再摸索着去破庙外盛雪。
忙活了一大阵子,感受到锦衣男人的烧明显退下去了不少,她才重重的舒了口气,瘫坐在地上。
被冻得通红发粗的双手已经完全麻木,
7 初吻
江心言紧紧的搂着发抖的男人,再次有了睡意,不知是因为身边有人,还是因为她实在太累了,江心言这次竟然沉沉的睡了过去。睍莼璩晓
正梦见爸妈给她准备了一桌的菜,忽然有个轻微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水,水……”
硬生生的将她从梦境里拉了出来。
眼睛一睁开,梦境里的呼喊声就更加清晰了,正是她旁边的锦衣男子发出的声音。
江心言惊喜的坐了起来,高兴道:“你醒了啊?”
许久,地上才传来细细沙哑的声音:“水。”
“水?”江心言闻言一愣,这荒无人烟的野外,哪里有水?
“水,水……”
听他不住的念,江心言为难的起身,此时能融化成水的,也就只有外面的雪了,可是这水的干净程度,他一个病人能喝吗?
江心言有些犹豫,但是见其不住的喊着要水,想必是高烧时,体内的水分缺失的严重。
感染的事情等罗一回来再看吧,此时给他先补水重要,想通了,江心言拿起刚才裹雪的棉袄,再一次摸索着往外去。
这次她特地走远了一些,尽量取来一些平整没有脚印的雪块。
匆匆的赶回破庙,将雪块放进手心,让它融化掉后,一点点的喂到锦衣男人的口中。
她喂水比较麻烦,也很费力,因为她看不见,好不容易弄出来的一点点水,边喂边洒了出来。
直到一只手推开自己冻僵的双手,又听他说道:“扶我起来。”
江心言听从的往他背后伸手,手指却触上了一根细长的断箭,吓得她心里咯噔一下,忙移开手指。
待锦衣男人坐好,江心言刚要拿开双手,却被其突然箍住:“你是谁?”
这男人虽然有伤在身,但是手劲却也是不小,勒的江心言的手腕实在的疼痛,一股危险的感觉油然而生,为了挣脱出自己的双手,江心言不得不回道:“我叫江心言,是,罗一让我在这里照顾你的。啊啊,放手,好疼的!”
江心言连挣扎都不敢挣扎,生怕自己一动,这双手就被他折了,痛的眼泪都挤出了眼眶。
或许是锦衣男人听到了罗一的名字,一把丢开了江心言的双手,声音虽然虚弱疲惫,却充满了霸气:“再出去弄点雪来。”
江心言紧皱着眉毛,在一旁揉搓着手腕,不满的嘀咕道:“看你又是高烧,又是恶寒,我冒着受寒的风险救你,你竟然这么对我,果真是主仆,一个要杀人,一个对我下毒!”
“取雪!”男子直接无视江心言的埋怨,冷冷的往外蹦字。
这口吻哪里像一个奄奄一息的病人!江心言倔性子上来了,鼻子一哼,道:“我有名字,我叫江心言,我不是罗一,不要命令我,还有,我都说了我的名字了,你也得告诉我你的名字,我才去取雪!”
“你不配知道。”多自负欠揍的回答。
“那好哇,不告诉我,那你自己去取雪好了。”江心言索性往旁边挪了几步,偏着脑袋“看”着语气极差的家伙。
锦衣男人看着江心言的眼眸一凛,动了动手臂,发现自己的穴道已经被封住,刚才趁机探了探这女人的脉,毫无内力,这脉应该是罗一为了不让毒扩散而封的。
他现在口中干燥,急切的想要喝水,眼睛微闭,开口道:“兰十四。”
“什么?兰十四?”江心言惊讶的笑了起来,果然古代的名字就是按排行取得吗?
“你不是罗一的主子吗?上次把我从马车上扔下去的那个人!”和岚生有着一模一样声音的人。
“不是。问题有点多了,想死吗?”
兰十四的声音不大,威慑力还是很大的,更何况还是个死字,江心言自认是个怕死之人,也就忙闭上嘴,摸索着往破庙外去。
“往左直走。”许是她走偏了道,身后及时的响起兰十四的话音。
江心言按着他说的往外走,果真这一次哪里都没有撞上,很顺利的取回了雪块。
喂兰十四又喝了一点点水,江心言再次坐下来的时候,觉得自己已经快要虚脱了。
想偷懒伸个懒腰,刚抬起双手,猛地被人一拉,一只手就捂上了她的嘴。
“唔唔唔!”她吓得极力挣扎。
“闭嘴!有人来了!随我往后头走!”兰十四一双鹰眼眯了眯,借着江心言的力气站了起来,半倚在她的肩头往破庙后头逃去。
今日的夜空不是很好,没有半点星辰,层层黑云压了下来。
看不见前方的道路,两人急匆匆的离开破庙,只好依着直觉往后面走。
不想,破庙后是个陡坡,两人还未走出多远,江心言本来就没有了多少力气,身上又半挂着一个伤员,脚底一扭,两人突然脚底悬空,“噗通”两声,重重的掉进了一口枯井当中。
“哎呀!好痛!”江心言痛的呲牙咧嘴,趴在地上动都不敢动弹。
兰十四不愧是练家子,身受重伤还能坚持的爬起来,又把江心言拉了起来,捂住她的嘴,低声道:“想活命就闭上你的嘴!”
江心言一听,大气也不敢喘一个,僵直着身子靠在兰十四胸前,瑟瑟发抖。
江心言除了视觉,其他器官的灵敏度不比练武之人差多少,见许久都没听到有动静,她掰开面上的大手,问道:“好像没人……!”
话音未落,大手再一次捂上了她的口和鼻,吓得她后脊梁一绷,冒出层层的冷汗。
兰十四一直拿眼警惕着枯井之上,听到身边的响动,这才低头看了一眼,见江心言满脸通红的模样,急忙丢开手。
“啊!呼,呼,呼!”一接触到空气,江心言便忍不住拍着胸口,大口的呼吸起来。
“停!有动静!”就在江心言贪婪的享受这空气之时,枯井上猛的传来一个威严的声音,惊得江心言一愣,差点又忘记呼吸。
有脚步声逐渐的往枯井边上靠近,江心言这回吓得自己紧紧的捂住口鼻,身体下意识的往兰十四怀里藏去。
“大人,这边有口井!”有个清晰响亮的声音从枯井的边缘上传了下来,江心言心里咯噔一下,冷汗直冒,一口银牙咬的死死的。
头顶上瞬间多了不少的脚步声往枯井聚来,眼见着枯井要被包围,兰十四瞄了眼又快支撑不住的江心言,捂着江心言的手背,一个翻转,将江心言压倒在自己的身下,两具身体紧紧的相贴着。
江心言还未反应过来,就听得枯井之上有人说话:“拿火舌子来,扔下去瞧瞧。”
此时的江心言憋气已经到了极限,就在她以为自己就要被活活憋死之时,手突然被拿开了,一股带着淡淡男人气息的唇猛然覆上她微张的唇,火热,柔软。
江心言的大脑在这一刻,已经完全不知道运转了,兰十四伸出舌尖,霸道的撬开她的贝齿探了进去。兰十四只是轻轻的吸吻着江心言的嘴唇,将氧气输送给她。
一束火光从上方掉落到两人不远处,摇曳的光芒瞬间将周围照亮。
“仔细查看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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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机会没了
闻言,兰十四搭在江心言腰间的手又紧了紧,使得两人如同要揉进对方身体里一般的紧贴。睍莼璩晓
枯井上的锦衣卫借着火舌子的光将可见之处细细的看了一番,回道:“大人,下面未见人影。”
“嗯,撤吧。”
又是一阵响动,上方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直至再也听不到脚步声,兰十四才暗中舒了口气,却没有要从江心言身上下来的意思,
“唔。”江心言被压得胸口直发闷,痛呼声从嘴边溢出来,却变成了能挑起兰十四兴趣的呻吟声,兰十四只觉心跳猛然加速,急忙起身,理了理服饰,往对面的井壁走去。
“莫要高声言语,保不齐还会有锦衣卫搜查。”兰十四继续闭目休息,声音平淡的好像没事发生过一般。
正从地上缓缓爬起的江心言一听,脑中第一反应竟是:还要再接吻一次吗?想完自己无声的朝地上呸了一口,龌龊的思想!被吃豆腐上瘾了!
两人都沉默不语,江心言捂着咕咕直叫的肚子倚在井壁上不停的磕着脑袋,她不知道为什么这些锦衣卫为什么会追捕这个兰十四,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阴差阳错的和这个吃自己豆腐的男人一起逃起难来。
蜷了蜷身子,江心言努力的催眠自己,饥饿交加的时候还是睡觉吧,睡着了就不会有感觉了,等到瞌睡真正袭来的时候,她又不敢睡觉了,生怕那些锦衣卫再过来搜查。
令江心言大跌眼镜的是,整个夜晚枯井四周都极其的安静,莫说是锦衣卫了,就是小虫子都没有一只。
“那个,天亮了吗?”江心言咧着嘴动了动麻痹了的腿,小声的开口道。
半晌,那天才传来兰十四的声音:“没。”
江心言撑着墙壁想站起来活动一下僵硬的身体,不想蜷缩的太久了,双腿冰冷麻木的好似没了知觉,一个重心不稳,整个身体撞倒在井壁上。
“哎哟!呲——我们还要躲多久,难道没有办法出去吗?”倚在井壁上狠狠的揉着生疼的手臂,江心言再难保持沉默,皱着眉头问道。
“我现在无法出这枯井。”兰十四侧身倚在井内壁上,面色比刚才还要难看许多。
江心言叹气,兰十四的声音虚弱的厉害,她沿着井内壁小心翼翼的走近兰十四,扶他慢慢坐了下来。
两人还未能坐下,兰十四突然站起身来,江心言还没反应过来,他已反手捂住其口鼻,将她推靠在井内壁上:“嘘!”
两人靠的如此的贴近,温热的男人气息不断的扑打在江心言的脸上,让她心“噗通通”的狂跳。
江心言想躲,这种感觉不好,总感觉自己在被调戏,偷偷抬脚,不想两条腿竟然发软,左脚踩上了自己的右脚,吓得她自己一声惊呼从兰十四的指缝里挣脱出来。
“何人在井下?”枯井上突然传来一阵喝问声。
听得枯井上的声音,井内的两人俱是眼前一亮,齐声道:“罗一!”
“爷?您怎么在井下?”罗一闻风,快步走到枯井边急声问道。
“先带我们出去。”兰十四吩咐道。
当江心言再一次感受到井外侵骨蚀骨的寒风时,却觉得没有那么寒冷,贪婪的吸允着带着湿雾的寒风。
“爷,属下在渔樵县城抓了一位大夫过来,就绑在破庙里。”
“走。”
江心言随着主仆二人再一次回到破庙时,便听见里面传来“唔唔唔”的挣扎声。
罗一蹲在被掳来的大夫面前,威胁道:“闭嘴,再嚷嚷割了你舌头。”
不仅是大夫被罗一惊喝住了,就是江心言也是听得心里一跳,她相信罗一能做的出来,她已经见识过这主仆二人的厉害了。
在被罗一掳来的大夫给兰十四解毒之时,江心言被罗一带到了另一侧。
江心言记得自己在扶兰十四的时候,摸到了他背上的断箭,可是直到那大夫给兰十四包扎好伤口后,她也没有听到兰十四的一声哼哼。
“这,这箭伤,小人已经处理好了,这是剩下的药。只是大人中的这毒,小人没有办法完全去除,需得兰都延古寺的福缘大师可解。”
“可会危及到生命?”罗一问道。
“不可拖延太久,七日之内必须清理干净。”大夫一直低着头不敢直视。
兰十四点点头,又看向罗一的腰部说道:“半路遇到了杀手?”
“未曾。”罗一低头回道。
兰十四点头,又道:“也包扎下,清理掉。”
“是!”罗一低眉。
江心言听不懂两人对话,直到那大夫突然“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向着兰十四连连求饶,她才明白所谓的清理掉是什么意思。
她觉得心里一阵阵发悚,这真的是一个不拿人当人看的社会,一条人命就因为看见了兰十四的面貌就要牺牲掉吗?
听着大夫一声高过一声的求饶,江心言猛地回转身,道:“你凭什么杀他?”
正欲打坐的兰十四闻言睁开一双狐狸眸,冷眼看着面带怒气的江心言,回道:“因为要活命。”
“你要活命,难道别人就不要活命吗?为了救你,罗一冒险抓大夫,我被你的随从强行喂毒药,现在用完了这个大夫,又要把他灭口。他做错了什么就被你们莫名其妙的抓了过来,他就不要活命吗?他的家人就不要活命吗?”
“难道一条鲜活的生命在你们的眼里就这么无所谓吗?你……咳咳……!”
江心言激动不已,不住的对兰十四说着愤懑的话,岂料才说了一半,自己的脖子间被钳上了一双手,紧紧的卡住了她的喉咙,勒的她满脸通红,双手不住的拍打脖子间的手。
“再敢多话,信不信我连你一起杀?”兰十四的声音冰冷的比这冬日的风还让人觉得寒。
“咳咳……罗……一,你答应过我,一个要求的,我的要求……咳咳,就是,要你把那,大夫放了!”
江心言已经被勒的喘不过气来,断断续续的往外吐字,眼泪顺着纱布缓缓流了下来。
“你答应过她?”闻言,兰十四细眸流转,问道身后的罗一。
罗一也不犹豫,回道:“是。”
“啪!”一声响,江心言重重的摔落在地面上,一手捂着脖子,一手撑着地面,不住的呼吸,咳嗽。
“既然你答应了她,那就放了那个大夫,把他扔远点,有本事自己走回去吧。”
江心言跪卧在地上,牙根咬的痒痒,这兰十四可真是个狠毒的主,荒郊野外的,让一个老大夫自己走,若是遇上野兽什么的,尸骨都难保全,可是她还能说什么呢?他们已经答应自己不杀大夫了。
她也不敢再说了,嘴角苦笑,罗一喂给自己的毒还没解呢,自己竟然傻乎乎的把唯一的救命要求给了这个不认识的大夫。
缓了好一阵子,江心言才回过魂来,几番惊险过来,她此时只着了中衣,这冷汗却不知出了几层了。
直到她被人扶了起来,一件衣服裹了过来。
“咦。”江心言甚是吃惊道,竟然是她用来裹雪的棉袄,此时居然干了。
“姑娘,这是解药。”罗一在其身旁说话,将一粒药丸放在了她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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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引狼入室
一听是解药,江心言也不问真假,一张嘴就吞了下去,便听到一旁,主仆二人小声的说话。睍莼璩晓
“爷,各城各县都贴满了通缉清王的告示,而且,出动搜寻的都是锦衣卫。”
“这么速度?看来预谋已久哇。”
“爷,此处不安全,而且,您的伤口又崩开了。”
“无妨……”
“无妨什么无妨!”兰十四才说了两字,就被不远处的江心言快口打断了,“你的随从冒着危险替你找来大夫,你就是不在乎你自己的身体,也请尊重一下别人的辛苦。而且,你知不知道刚才你又是高烧,又是恶寒,在鬼门关走了那么一大圈,你,竟然说无妨……”
说到最后,江心言就后悔了,最后几个字变成了蚊子音。这现代的民主自由真是害死她,这不是现代啊,这是在草菅人命都没人管的古代啊,而且自己刚从兰十四的魔爪里逃出来。
僵直着身体,脚后跟悄悄的往后退了两步,江心言很警惕的听着面前的动静。
“爷,江姑娘说的对,您现在需要找个地方休息。”罗一也很担心自己主子,而且,这个地方已经暴露了,说不准那大夫真的能够走出去,或者遇上锦衣卫,他们迟早会返回来的。
兰十四扬着嘴角看向警惕性十足的江心言,道:“那江姑娘可是想好地方让在下休息呢?”
“我,带,带你们去袁家村。”这个男人也不知道哪里练就了这一番冰冷的气息,让她说话都不能顺畅,情急之际,竟然说出了袁家村。
“好,那就去袁家村。”兰十四一口赞同。
罗一微微暗了暗眼眸:“爷……”
“牵马过来。”兰十四举手一拦,他倒要看看这个女人想耍什么花招。
又是该死的坐马,被兰十四箍在他的身前,江心言有种被绑架的感觉。
颠簸在马背上的江心言现在悔的肠子都青了,除了知道这主仆二人的名字,其他方便,她是一无所知,怎么就口快的带他们去了袁家村,听他们一直在说通缉告示,清王什么的。
忽然,她脑袋里闪起一道亮光,想起了樟子婶说的,清王造反!
“天哪!”轻呼一声,江心言紧紧的捂住了自己的嘴,自己救了清王的同党?现在还要把他们带进村子!
不可以!她不能把危险带进村子,更不能伤害刘婆。她在心中大喊。
“停停停!”振臂高喊,江心言突然的大叫声让兰十四眉峰一挑,顺势收了收马缰。
“江姑娘何事?”罗一问道。
江心言隐在纱布后的眼睛眨了眨,稳了稳心情,道:“我,刚才忘记了,我不知道袁家村怎么走。”
其身后的兰十四唇动了动:“不劳江姑娘带路。”
“那个,说不定,官兵现在在袁家村搜查怎么办?岂不是自投罗网?”
“无需江姑娘担心。”
兰十四无波澜的语气,让江心言直磨牙,更怪自己的大意,现在是骑虎难下。
“江姑娘若是无其他事,那就快走吧,在下可是虚弱的很。”
皱着鼻子,江心言在脑海里不停的捶打着兰十四,虚弱,说话这么有力,哪门子的虚弱!
江心言这次真是冤枉了兰十四,体内的余毒暂且不提,身上除了大箭伤,失血不少,而且还有不少的刀剑伤痕,他是全凭着丹田的一口气撑到袁家村的。
村庄人家睡得早,进了村一片瞎灯黑火,偶尔有家犬吠吠。
却有一家屋里还亮着灯火,显得格外显眼。
江心言下马,摸索着站到刘婆家院门外抬手敲门。
“谁呀?”意外的,屋里竟然传来樟子婶的声音。
江心言忙回道:“婶子,快开门。”
音落不久,便听见老木门“吱呀一一”的声音,面前的院门也被打开了:“心言!真的是你啊!哎哟,真是老天保佑,快进来!”
樟子婶激动的眼角都挂上了泪花。
江心言微笑着点头,却是不肯迈开步子进去,面色为难的说道:“婶子,我,不是一个人回来的。”
“啥?谁送你回来的?”樟子婶眨巴着眼睛,往她身后望去,“哪里有人啊?”
“啊?”江心言双目一瞪,兰十四善心大发,走了?
“行了行了,快进来,回来就好,哎哟,你不知道,刘婆都哭了一天了,她可……哎哟,妈呀!你是谁呀?”
樟子婶搀着江心言进了院子,转身走了几步,院子里站着的锦衣男人吓得她紧紧的捂着胸口。
江心言看不见,倒是没有被吓倒,往前走了几步,嗅觉灵敏的她便闻到了一股药味,遂惊讶道:“兰十四?你没走呀?”
“不是江姑娘邀我来的么?怎能走呢?”兰十四笑言。
江心言转身,反手抓住樟子婶的手道:“婶子,快带他进去休息,他受伤了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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