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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啸残阳-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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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逍遥子怒啸一声,链剑猛地掷出,链剑破空,大而不工,简单的一招,看似轻描淡写掷剑而出,实则已是内劲暗藏,实可称为逍遥子的最强一击!

    “锵!”

    两剑交错,尽管逍遥子链剑沉重,但却毕竟是掷出之物,却瞧见那刺来的雪剑猛地剑道一偏,锵啷一声,与链剑擦锋而过,尽管火花四溅,但却没有阻住剑势!

    逍遥子额上已经汗珠低落,看着突刺而来,就欲迫到面门的雪剑,已是眼瞳骤缩,惊叫出声。

    “噗!”

    猛地,逍遥子面前一黑,健硕的身影横档在身前,同时间,闷声响起,长剑猛地贯穿了熊淍的左臂,鲜血透过衣襟,染红了衣。

    “锵!”

    熊淍的链剑长鸣,突兀刺出,几乎只是一个呼吸的时间,已经带着乌黑的铁链,猛地将那雪剑的主人的脖子勒住,一个使劲,那人顺势而倒,栽在地上。

    “白玉京?!”熊淍猛地睁大了眼前,看着面前那青衣使剑刃,惊愕开口。

    逍遥子此时也是一脸愕然,显然,他没有想到那先前险些便一剑要了他命的人,竟会是自己这位,曾经的好兄弟……

    虽然在山巅上,他已知道他变了不少,但却没想到,竟变得如此彻底。

    “为什么……”逍遥子嘶哑着唇口,举目开口道。

    白玉京狠狠一笑,咬牙道;“你可还记得我们因什么而活,十年了,你答应我的,至今还没做到!”

    逍遥子看着白玉京那狰狞的面庞,眼神一怔,终究是缓缓想起了什么。

    多年前的一个夜。

    一个帶著八岁儿子的漂亮女寡妇,被城里的豪强**熏心的强行把她掳到家里,以杀害儿子威胁她,最终被城里的豪强霸占了身子,女寡妇为了儿子忍辱负重,不曾想豪强为了讨好县令又把她送给了县令,在她明白了这些人不会还给她儿子时,她欲刺杀县令却没能成功,最终被打入死牢,她被囚犯们**致死……

    这是段老套又俗套的往事,但知道的人,少之又少。

    白玉京和逍遥子便在此列,不因别的,只因白玉京便是那女寡妇的儿子,那被抛弃在雨夜,看着母亲送进天牢,听着母亲连连惨叫但却又什么都做不到的孩子……

    “你答应过我帮我,可是为什么……十年了,这曾经的铮铮誓言,你是否还记得?”白玉京双瞳充血,如同一头发狂了的野兽,看着那逍遥子,不住的嘶吼咆哮着。

    “如果你还算是个有血性的男人,便拿着你的剑,跟我一起去报仇,完成你当年的承诺,若你是个胆小鼠辈,依旧拿着你的剑,杀了我,这世上便再无第二人知道!”白玉京嘶吼着咆哮,震怒滔天;声声哭啸间,戾气极浓,杀气凌然。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第六十一回 川西青城

    青郊碧林,翠华山道。

    三道健影缓缓迈步而下,中有二人乃是右臂缠剑,另外一人则是倚着一把又白色绷带裹着的剑。

    “此行我必取了那禽兽首级,以告慰娘亲的在天之灵!”白玉京黑发轻撩起,双瞳圆睁,咬牙狠声道。

    熊淍闻言,点了点头,同样从小无父无母的他,深知这种痛苦……

    “十年前答允的,便在此行做到吧。”逍遥子看着白玉京与熊淍,黯然长叹一声道。

    三人默默无言,只顾兀自提着步子迈下山去,或是因为愁绪交加,这冷冷水声,山风轻拂,却也索然无味。

    翠华此时也是刀剑声纷鸣,想来便是那攻上山来的绿林义盟与葬剑山庄两伙人在火拼,得亏熊淍一行三人各个武功卓绝,轻功高明,此时绕着小径山路而下,倒也并未遇到甚么歹人。

    “飕飕……”

    兀地,两道轻鸣声传来,虽然微弱,但三人武功也都是不低,因此这声刚落,便已惊了熊淍三人。

    “咻!”

    三人悄然提步,疾行挨着面覆着藤蔓的山岩上,熊淍悄悄侧身,努力地伸过头望去。

    只见据此不足几丈之地,站着三个汉子,各倚铁器,斗作一团。

    眼前青光闪动,剑影飕地夹杂袭出,指向那红衣束发地汉子,而这使剑汉子另一侧站着的那刀客,也是抽刀朝着那红衣束发之人疾斩而过,可见这是以二敌一之势。

    不过虽然是二人合力,但显然那红衣束发的俊年也不是庸辈,不等那耍剑之人剑招用老,便猛地一个转身,脚步弓踏,手腕轻震一下,数道暗器黑影已自袖袍里飞攻而出,正是川西青城派的独门招式‘袖里乾坤’。

    “嘿,倒是扎手地紧。”那黑袍刀客低叫一声,接着猛地朝着那红衣汉子的项上人头横刀夺去,哪知那红衣汉子却是不知怎地,猛地抽出了一对如似日瓜的兵刃来,铁器相交,只听铮的爆鸣一声,双刃相抵,嗡嗡作响。

    震声未绝,那另一侧的耍剑男子也是剑势迅捷,唰唰唰三剑当空扫下,直攻红衣人面门。

    锵啷啷三声连响不绝于耳,接连爆起,那红衣男子猛地腰身一弯,脚步后踏,手中那对矮瓜般的奇异兵刃连舞,只觉得铁器交加,霎时间两人已拆了数招,那红衣人一对铁锤猛地击落,直将那剑打偏了去,引地那耍剑人不由得“哎呦!”痛嘶了一声。

    黑袍刀眼客见同伴受伤,心头暗沉,怒火中烧,当下断吼一声,宽刀横空劈下,撕风声呼啸,猛击而下,这一式显然也是沉猛刀势。

    红衣束发汉子眼瞧重刀劈空而下,眼瞳骤缩,低吼一声,脚掌连连踏地,身形自空际翻了几个环,倒射而出。

    刚一躲开,重刀已当空斩下,哐啷一声闷响,偏砸在脆岩上,顿时裂开道道细缝,如蜘蛛网般蔓延,可见这刀法的猛历。

    见得一刀未中,那黑袍刀客又是一度哇呀呀的怒叫,接着直直的朝着红衣束发的汉子连斩而去,刀起刀落间,毫无阻隔。

    哪知那红衣男子却是身轻如雁,每每脚尖点地,身形却似如鹤般拔起足有三丈之高,身形隐似御风般飘逸而出,尽管那黑袍刀客尽力连斩,但却是徒劳。

    “这人的轻功确实高明,脚掌翻踏间,身形点地即起,只怕犹在你我之上。”逍遥子抚在崖壁上,看着不远处的打斗,低声呢喃道。

    白玉京闻言,凝神看着那红衣男子飘逸的身形流转,也是缓缓点头暗赞道;“身形如鸿飘逸非凡,脚上的气力也是很强,再看其先前的招数与兵刃,我已知道来历。”

    “那兵刃是川西青城的‘雷公轰’,而且青城弟子多半擅长于轻功与暗器,看来此人定是那成都府青城派弟子了。”逍遥子也是暗暗点头,低声开口。

    逍遥子与白玉京谈话间,那红衣束发的汉子与那黑袍刀客又已是走了数十个回合,黑袍刀客似是气力无穷,只顾闷头劈斩,那红衣汉子倒也聪明,知道这刀法沉猛如雷,自己硬接不会有好下场,因此也是只顾得借力飘飞,却不接招。

    这二人相战,一个只顾得劈斩,一个却也只是不住的闪躲,数十招转眼已过,却依旧斗的是如火如荼,难分高下。

    但尽管那人飘逸退避,但却抵不住那黑袍刀客步步紧逼,两人斗了个近百回合后,红衣汉子只觉的刀招逼得越来越近,若是十数回合能脱身尚还好,但若要再站个百局,自己定然败下阵来。

    其实说也奇怪,这红衣男子的轻功确实高明,以此死里逃生了多少次,只怕自己都已记不清了,高手对招,讲究的是狠历迅疾,一般来讲,尽管气力雄厚,十数剑后也该力竭,但奈何这黑袍刀客却是如有神助,连劈了这近百刀,按常人早已该脱力昏过头去,可眼前这刀客却也居然也只是隐隐有些气竭。

    “嘿!”黑袍刀客猛地一吼,一刀横扫挥出,兀的逼向红衣汉子下盘,刀势即快且狠,只见得那红衣汉子身形微微一晃,向后方悄然踏去,却不料山岩松动,猛地一脚踏空,重心微偏,似欲摔跌。

    重刀接踵而至,红衣汉子也顾不得形象,咬牙向旁一滚,锵啷一声,刀锋擦着发线斩落,又是激起一碰尘土飞扬,红衣汉子看着黑袍刀客,现下心中只觉得今日脱身不得,要绝命在此。

    这一摔不打紧,却是让汉子瞄到了那抚在山岩上的逍遥子三人,当下如似抓到救命稻草,赶忙边滚地起身边开口呼喊道;“三位大侠,在下川西青城派唐锲,路遇歹人,还望各位出手相助,日后在下定有厚报。”

    “果然是青城门下!只是这四川青城派下弟子怎会千里迢迢的赶来长安翠华?莫不是与那‘神拳太保’张闻勃一伙的?”逍遥子看着那朝着自己一行三人边滚边爬来的唐锲,不由得心头一动,暗暗思虑……

第六十二回 死亦长生

    石阶倾斜通天,那黑袍刀客哇呀呀的叫嚷着,操刀追将上来,眼瞧刀锋将落,那红衣汉子这般却还未爬起身来。

    熊淍看着那红衣汉子的高呼,攥了攥拳,脑海中竟然将这面前的红衣汉子幻想成了那自己被关在天狱的父亲,双瞳中,隐隐充血……

    “飕!”

    黑袍客的钢刀骤然落下,眼瞧距那红衣汉子不过一步之遥。

    “杀!”熊淍猛地双瞳圆睁,怒啸一声,身形翻跃,链剑猛地探出,夹杂内劲直袭而去,恰好卡在那钢刀的落地点。

    当啷一声脆鸣,钢刀猛地偏开,力道一错,擦着那红衣汉子的发丝撩过。

    “甚么人?偷施暗算,算是甚么好汉?”黑袍刀客见到乌黑链剑破空突袭而来,兀的一惊,紧接着闷声喝问道。

    “寻你复仇的人!”熊淍此时显然已是有些理智不清,只道这面前的黑袍刀客便是手刃白虎旗掌使之人,脚步连踏,未待链剑回弹,右臂猛地通力砸出,碗口般大小的拳头疾若闪电,轰然砸在那黑袍刀客的胸膛。

    “我认识你么?哪里来的疯子。”黑袍刀客一惊,蹬蹬蹬地连连退了三四步,脚脚环踏,赶忙退了开去,还一边叫骂道。

    熊淍正在怒头上,只把这黑袍刀客当作了杀父仇人般,只是猛地探出链剑,剑影长鸣,连环套去,这招剑势不老,且迅猛狠历,剑剑都是杀招,攻敌之要害。

    黑袍刀客也是面色剧变,万分骇然,心道怎的崖边随便冒出来的点子却是如此扎手?

    “磨蹭甚么,一起出手!”这时,那先前受伤躺倒在地的耍剑汉子也是一个跟斗鲤鱼打挺的翻身而起,尖叫一声,挺剑刺来。

    熊淍正与那黑袍刀客正斗得激烈,两人胶战一团,却在此刻被那耍剑汉子猛地一剑探出,差点便被伤到。

    “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我杀一双!”熊淍双瞳神光大绽,眼神充血,狰狞笑道,毫无惧色。

    此刻那川西青城派的红衣束发唐锲也是猛地跃起,微微愣了愣,接着开口赞道;“好,阁下武功卓绝又义薄云天,小弟也不是知恩不报之徒,愿并肩抗敌!”

    话音刚落,唐锲已是翻了起来,高举那日瓜般的奇异兵刃,微微一摆,只见他猛地将右手的铁器砸向左手兵刃的尾端,“当啷”一声脆响,乌光爆烁,几枚暗针朝着那耍剑汉子便射了去。

    耍剑汉子就势欲躲,哪知身形还未动,却是一柄长剑猛地透体而来。

    “噗!”

    闷响悄然,那是柄链剑,是逍遥子的链剑……

    “翠华山上今日战事颇多,既然亮了相了,那便速战速决!”逍遥子九幽阎罗般的声音传出,自那滩血泊中缓缓踱步出来黑袍刀客显然也是一惊,还未待他完全反应过来,已是觉得血气弥漫,回首一看,才发现同伴竟然已经身死,不禁大骇,当下猛地开口断喝一声,钢刀未出,但觉一柄雪亮利剑却是猛地相抵而来。

    “不好!”那黑袍刀客猛地一惊,赶忙开口嘶吼一声,哪知声音未落,雪剑已至。

    钢刀纵横,哪知雪剑却是猛地顺势一偏,扫向手去。

    “噗嗤!”

    几乎是瞬间,雪剑贯体,猛地透体而过,那一直犹若铁塔般的黑袍刀客也是轰然倒地,快到让人反应不及。

    “生亦长生,死亦长生,送君长生剑,一人舞长天!”白玉京微蹲着身子,右手依旧持着那长生剑,冷冷开口,无言相对。

    生亦长生,死亦长生。

    送君长生剑,一人舞长天……

第六十三回 义结金兰

    夜风呼啸,寒风飒飒迎合着阵阵马嘶声,四匹白马纵排而驰,翠华的山门尚在马后,遥遥望去,隐约可见。

    “今日之事多谢三位大侠仗义出手,拔刀相助,川西青城门下唐锲日后定有厚报!”红衣束发的汉子端坐在一匹深棕色毛发的骏马背上,扬手抱拳对剩下那并肩而去的三骑恭声道。

    “唐锲兄弟客气了,你出身青城,也是名门正派子弟,轻功高明,即便是我也不得不佩服啊。”熊淍抱拳开口,郎笑说道。

    唐锲闻言,却是哈哈一笑,谦逊道;“熊兄客气了,要不是你出剑助我,恐怕我早已被那黑袍刀客给一刀宰了。”

    “唐锲兄此番愿意义气助拳,让我们得报大仇,便是一家兄弟,不用如此妄自菲薄,你的脚力,即便是我也赶不得及啊。”逍遥子此时也是微微一笑,拽着马绳微笑客气道。

    白玉京也是微微一笑,抱了抱拳,却没有开口说什么,可见他只是因为唐锲愿意助拳而作礼罢了,却没有甚么旁的意思。

    “没甚么,小弟弟我自下青城后,来闯荡江湖,也没什么朋友,此番诸位兄弟看得起我,助拳之事,自然乐意!”唐锲也是哈哈一笑,摆了摆手道。

    熊淍看这唐锲确实是个有什么说什么,有恩必报的豪气汉子,当下也不禁觉得两人关系近了几分,豪笑开口道;“这番助拳之恩,熊淍记下了,待我们兄弟手刃了那县令,便义结金兰,携手江湖!”

    此语一出,倒是惊了众人。

    逍遥子也是微微一笑,不禁侧首看了看白玉京,却不料白玉京也是默契的紧,两人四目相对,瞳子里,似是想起了多年前那片桃花林中的结拜情形。

    “熊兄弟这般看得起在下,不如我们就在此结拜,兄弟齐心,一同割了那恶县令的狗头下来。”唐锲闻言却是大喜,赶忙一勒马,翻身而下,快步疾走到熊淍马旁,看着熊淍朗笑开口。

    “好,如此甚好!”熊淍也是年少,尽管江湖历练让他比之同龄多了些沧桑,但他闯荡江湖,遇到过的侠义兄弟也是无数,今日这结拜之事居然轮到了自己的头上,不禁也是心底一喜。

    白玉京看到这二人居然如此便要匆匆结拜,不禁开口拦道;“可是这里也并无结交的法器啊,依我之见,你们还是再择吉日结为金兰之好才较为稳妥。”

    “无妨,无妨,就在此以这酒水告慰天地,见证你我兄弟二人结成金兰之好!”熊淍却是未听出白玉京的言外之意,只道是白玉京无心之谈,当下哈哈一笑,一把从骏马鞍侧拽下一毛囊酒袋,看了眼唐锲,猛地举起。

    “好,这样甚好,甚好啊!”唐锲也是欢喜,赶忙拽下酒袋,两人平举对碰了酒袋,接着猛地跪地不起,看着黯然长夜,各自对视一眼,接着开口道。

    “黄天在上,厚土为证,我熊淍。”

    “我唐锲!”

    “二人兄弟神交以往,愿从此义结金兰,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如违此誓,必遭天谴。”

    两人各自平举酒袋,问天开口道。

    话音一落,两人相对一笑,哈哈大笑声中,各自灌下了一口烈酒,烈酒入腹,只觉得一阵烧热,不过两人此时都在兴头上,也未顾忌什么。

    随后两人又各叙了年龄,才知道这唐锲居然比熊淍大了四岁,两人兄弟之名也排了出来。

    “大哥!”

    “贤弟!”

    两人各自高呼一声,与这苍茫夜色相对而笑,紧紧拥抱。

    长安县令,等着吧,我们兄弟这便来了!

    “嘿,我看你二人这关系,怕是要将那斗酒诗百篇的李太白赋下的古句‘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伦送我情。’改为君子之交淡如水,不及唐熊金兰情啊。”逍遥子也是咧了咧嘴,豪放笑道。

    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

第六十四回 夜赴长安

    街道上一阵人声鼎沸,人与人几乎是挤着走路,摩肩擦踵间,都是带起汗水挥洒,淋漓如洒。

    即便夜已深了,但却依旧的热闹,繁华喧闹,这里,便是盛世长安。

    沿着街道而驰,四骑骏马并排而行,端坐的四道健影,也是英气。

    当中两骑,一人白衣如霜,手持乌黑链剑,如似一尊白衣修罗,其侧之人,则是红衣束发,腰间缀着两个日瓜般的奇异兵刃,面带微笑,粉面公子哥般的模样。

    不用多言,这二人自然便是那星夜结拜,告慰天地的金兰兄弟,熊淍,唐锲。

    而这二人的各自身侧,自然是逍遥子与白玉京两骑紧随赶来,策马长嘶,缰绳缓勒,马蹄四起,缓缓踏步跟着熊淍与唐锲两骑。

    “贤弟,你说我们是直接去割了那恶县令的狗头,还是先找个客栈歇息一夜,从长计议。”唐锲纵着马,缓行着,突然侧头开口道。

    熊淍闻言心道若是此时偷袭,尽管是兵贵神速,但却不禁是有些莽撞,况且此时师傅与白玉京前辈都在,即便是要下定策,也万万轮不到自己。

    “兵贵神速或许固然有效,但我们人生地不熟,是否先歇息一夜,打听打听再做计划,较为稳妥?”唐锲未等熊淍回答,便自言自语的又开口道。

    正说着,唐锲的目光已经转向了那一旁的白玉京,听其先前所言,自然知道这次的复仇对象,便是‘长生剑’白玉京的杀父仇人。

    “既然已经隐匿了十年,我不在乎多搁下一天。”白玉京扫视了一眼那唐锲的目光,自然知道这言外之意所指自己了,当下冷言开口,表明了自己的意思。

    逍遥子闻言,面色不改,只是淡淡的吐了一个字;“走!”

    接着逍遥子两腿一夹马腹,骏马长嘶一声,四蹄齐出,只是霎时间,便纵马消失在了这漆黑的径道,也幸好几人行的是长安小径,若是在那大道上,怕是也不敢如此在街面上交谈刺杀县令之声。

    “悉索……”

    轻轻地林子摇了摇,接着三道黑影竟然不知何时已经矗立在树梢,冷目看着下面的径道,目送着逍遥子等人远去。

    “大人,我们要不要动手。”漆黑的影子缓缓开口,声调恭敬。

    那为首之人却是微微摆手,道;“十年都可以忍,何必打草惊蛇?”

    “是,只是逍遥子他素来狡猾,躲了十年,若是此次一不留神,让他跑了,首领怪罪下来,那……”另一道黑影也是匆匆接话道。

    却不料话音未绝,那为首的黑影已经横掌挡在他的口鼻前道;“他跑不掉,无翅之鸟,能蹿的多远?”

    “咻!”

    几乎是瞬间,言语刚落,人影已消。

    “大哥莫要见怪,我师傅这人行事果断,为人却很善良。”熊淍见到,也是侧身对唐锲抱拳开口道,生怕他对逍遥子留下些什么不太好的印象。

    唐锲闻言也是哈哈一笑道;“不打紧,不打紧,我虽远在川西,但也常听青城山上的师叔说起逍遥子前辈,都称他是英雄好汉,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哈哈,是么,如此甚好,甚好。”熊淍见唐锲开口大笑,并无怪罪之意也是抱拳微笑,心中之道自己这结拜大哥确实为人豪爽,乃为人杰!

    两人交谈时,却没有人注意到前方那逍遥子的耳朵微微轻重,接着略含深意的看了一眼唐锲,但却没有说话,御马而行。

    只是先前那一眼,另有深意。

    挥手自兹去,萧萧班马鸣。

第六十五回 再遇威狮

    客栈灯火昏暗,火烛黯然,或是因为天色已晚,这大堂此时倒也宽敞,没有几个闲杂人,仅两三桌食客在喝酒划拳,时而讲个腻段子也无甚么打紧。

    夜色朦胧,几声马嘶自客栈那头兀的转来,只是刹那,四道健影端坐在骏马上,已停蹄与门前。

    “哎呦,客官,不知是打尖还是住店啊?”跑堂小二早便听到了马嘶,这才赶了出来招呼,其实小二这句话亦是废话,时辰如此晚了,骑马而来,不是住店难不成是来聊天解闷地不成?

    “住店。”逍遥子依旧是少言,也不侧头,只顾只身跨过门檐,迈步而入,简言意赅的道。

    “得嘞!四间上房。”小二闻言也是一喜,一摆毛巾,高声吼叫一句,也不知道如此晚的时分,他是喊给哪个听得。

    “小哥且慢,只需两间。”逍遥子伸手拦了小二,开口吩咐道。

    小二眼光此时也是有些变化,显然,有些鄙夷,不过瞧得逍遥子一行人风尘仆仆的样子,的确也不太显得像是有钱人,接着也是有些无趣的开口吆喝道;“得嘞,两间便两间。”

    “既然如此,那我便与贤弟一间即可。”唐锲闻言,眉毛一挑,站出身来,微微笑了笑开口道。

    熊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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