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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啸残阳-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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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石的双眼瞬间湿润,苦涩道;“为什么?你喂我毒酒,不是想致我于死地吗?却又为何要拦下我。”

    纸鸢听到,却是骤然双瞳圆睁,惊愕开口道;“你竟然知道?”

    “难道你以为我这数十载江湖是白闯的么,当年的五毒门都被我只身孤剑所摧,更遑论这毒酒。”黑石苦涩的微闭上眼,眼角的泪线淌下,纸鸢的逝世,黑石的心都碎了。

    他本意是想饮下那杯毒酒……谁能想……

    “裘哥,若有来世,我还想当你的妻……”纸鸢双目柔情满布,看着黑石,淡淡的呢喃道。

    黑石看着纸鸢,没有再说话,只是耳畔再度回想起李白的《将进酒》。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

    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君莫停。

    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侧耳听。

    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愿醒。

    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

    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

    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

    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与尔同消万古愁。

第一百二十回 暗河首领

    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既然你不想我死,为什么还要添一杯毒酒……”黑石的面庞上满布泪珠,看着纸鸢,轻轻地开口。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裘哥,我从来没想过害你……或许,曾经有过,不过那夜之后,万念俱无。”纸鸢苦涩的轻轻笑了笑,有些痛苦的道。

    不过叫人奇怪的是,为何纸鸢饮下了这剧毒的琼浆玉液,但却没有丝毫中毒的迹象。

    “若有来世,你会陪着我吗裘哥?”纸鸢双目怜爱的看着黑石,颤抖着唇开口道。

    黑石闻言,双目通红,细声细语柔声道;“我一定守护你,先别说话,我试试看能不能帮你把毒酒逼出来。”

    “砰!”

    话音一落,黑石的双掌已经翻拍在纸鸢的后心,内力勃发,催劲欲迫。

    “不,没用的,他的毒,没那么好解,不要白白耗费你的内力。”纸鸢却是猛地运气抵抗,疾退开道。

    黑石一愣,勃然大怒道;“他的毒?他是谁?鸢儿,即便解不开,我也要试一试,怕什么浪费内力。”

    接着也不等纸鸢回话,猛地前踏,就欲运功。

    “飕飕飕!”

    兀的,三道破风声连袭,自黑石背后电射而来。

    “噗!”

    黑石措不及防,根本没有留心别处,此时闻声飞镖袭来,却也已经躲避不开!

    “裘哥!”纸鸢惊叫一声,飞身跃出,几乎同时间,‘噗’的一声历响,已经同时命中了纸鸢的娇躯。

    黑石大惊,赶忙疾呼,刚欲开口,背后破风声已经再来。

    “飕!”

    猛地,一道黑影疾速掠来,若满弓之箭一般。

    “是谁!?竟然突施暗算一个弱女子,真是卑鄙!”黑石怒啸一声,眼看纸鸢为自己身受重伤,怎会不怒?

    那黑影却只是轻轻掠下,看着两人,哈哈一笑开口戏虐道;“黑石,我出手对付的是你,是因为你自己无能,连自己的女人都不保护不了,反而让她为你送了命,你这样的懦夫,也配存活于世?”

    “闭嘴!”黑石咆哮一声,猛地抽身翻飞而出,右拳同时螺旋轰出。

    那黑影武功不弱,看到黑石袭来,却也不躲,只是猛地双拳紧攥,齐势轰砸而出。

    “找死!”黑石见状,不屑闷哼一声,右拳不自觉地又加了几分力。

    纸鸢在一旁看到二人将要轰击,也是不顾口中淌下的鲜血,娇声喝道;“不要,裘哥!”

    “大浪淘沙!”黑石仰天咆哮一声,以腰为轴,右拳如似铁锤般骤然螺旋叠力轰出。

    黑石右拳内劲螺旋嘶鸣,绞杀着拳周的空间,内劲的强横,甚至将空间都震开,泛起几点涟漪。

    “轰!”

    黑影身形如电,脚步撕风,呼啸而来,双拳若开天双龙般,骤然轰出,相对而战。

    “噗!”

    猛地,两人竟齐头仰天喷出一口猩红,同时倒跌出数步之远。

    “你没中毒?!”黑影眼神一凝,接着急促的惊呼道。

    黑石此时也是心中震惊,虽然他为人谦虚,但一身大旗门青龙堂的惊龙神功早已达八层造化,当今武林,即便不是独步江湖,但也已经足以说是傲视群雄,哪知这么一个不知是何处蹿出来的蒙面人,竟然便能与自己全力一击相抵,且不落下风。

    “你究竟是谁?!”黑石咬牙强压下心中的真气,顺脉而行,内劲内敛,看着面前那不知来历的蒙面人,厉声喝问道。

    蒙面人却没有答话,只是转头看向那女子道;“他为什么没有中毒?”

    纸鸢看着蒙面人,只有她知道,面前这个人,就是暗河的首脑。

    “我……我喝下了那杯毒酒。”纸鸢身中三柄暗刃,却也咬着牙开口道。

    蒙面人一愣,接着道;“你不是想把没毒的那杯给他么?为什么他没有中毒,反而是你中了毒。”

    纸鸢不解,开口道;“按下有毒,不按没毒。我自己喝下了有毒的那杯啊。”

    蒙面人闻言,连忙追问道;“那另一杯呢?!”

    两人这才想起,四下眼光扫视。

    蒙面人却是突然看到,那杯酒早有摔在地面,看似清澈醇厚的琼浆四溢,竟然将石台的地面腐蚀,还不断地烧起一个个小泡泡……

    “剧毒!”纸鸢看到,不禁捂住樱唇娇呼。

    “怎么会这样……”纸鸢双眼惊疑不定的看着那捧洒落的剧毒水酸,不可置信的开口道。

    “血鸢,他为什么没有喝!”黑影双瞳圆睁,开口爆喝道。

    黑石没有开口,只是冷冷地看着那滩强酸地剧毒,双瞳暗暗盛放怒光,接着骤然开口怒啸道:“你骗了鸢儿,其实按了没毒,不按有毒!?”

    这话刚一出,血鸢的嘴角却也是猛地淌出一道血线,显然,血鸢已经中了剧毒。

    那黑影人眼瞳一缩,哈哈的阴冷大笑道;“那根本就是个盛满毒酒的酒壶,无论谁喝,都得死,我今天便送你们二人都上西天!”

    血鸢闻言大惊,面色憔悴的看向暗河的领袖,冷冷地道;“为什么……我为暗河出生入死一辈子,为什么要骗我!”

    “是你的怜悯毁了你,我本不想让你死,反正你本就是要为黑石死的,只不过如今虽然你喝了毒酒,他也必死无疑。”暗河首领闷哼一声,尖锐着嗓子道。

    不等血鸢再度开口,暗河首领已经再度启齿道;“你本就是个刽子手,你看似柔弱的外表下藏了一颗多么狠毒的心?这么多年,你杀了多少人?怕是连你自己都数不清。”

    血鸢愣在了当场,不知怎么开口。

    “啊!解药呢?我今天便叫你去见阎王!”黑石狂吼咆哮一声,左足猛地发力,身形炸射而进,拳脚幻影般追打相随,猛地赶上。

    “嘿,久闻你这颗茅石的臭名,今日便来让我会一会!”暗河首领毫不示弱,当下猛地掌风横激,身形随之飘忽而出。

    两人对上拳掌,心知对方都是武林中的好手,二人也不逞强硬打,只是身形连闪,以快打快,两人见招拆招,却谁也不抢半分,生怕露出了什么破绽给对方……

第一百二十一回 逍遥竹林

    两人足足斗了数十招,那边血鸢的脸庞却俨然已经将要全无了血色。

    黑石见状,对着暗河首领惊怒道;“你给我解药,今日我便放过你。”

    “笑话,此刻你我二人胜负未分,说你放过我这般狂语怕是早了些罢?”暗河首领抿唇冷笑一声,紧接着猛地脚步回,身形扭转,爆踏而上!

    黑石心知两人若是不分个高下,怕是今日没有那么好商量的余地,当下高声咆哮,接着身形如似螺旋般猛地旋转,双拳紧攥,如似铁锤,轰然增力螺旋砸出。

    “既然你诚心找死,那便怨不得我了。”黑石怒骂一声,接着拳风呼啸,撕空轰下。

    “今饮鲜血练仇意,明夜黄泉斩阎罗!”暗河首领长啸一声,猛地腰间虚晃,剑影已出,显然已不打算以拳对拳。

    血肉之躯,难挡钢铁之师!

    “顽石的坚硬,怕是足以崩掉你的牙齿。”黑石长啸一声,接着身形如龙,似铁锤的双拳骤然轰出!

    暗河首领轻笑一声,双脚猛地借力,身形高高跃起,接着剑影轻抖,分错开来,猛地一齐前探刺去。

    “锵!”

    剑器刺出,黑石的拳头却如同铁锤般砸在剑身上,铁器嗡鸣,震人发聩。

    “随风拨影!”暗河首领冷哼一声,接着手中长剑疾转,猛地带起两道撕风声历响,接着身形前,剑影疾舞,紧接着剑锋长鸣,乱花耀目般虚烁在黑石面前。

    黑石见状急忙朝后跳开,紧接着猛地反身一拳再度轰出,直袭暗河首领的面门,狠历且疾。

    “砰!”

    闷雷炸响,两人身形骤然分崩开来,黑石虎拳猛袭,而暗河首领则是疾舞寒剑,三尺剑锋疾转,将黑石逼的直退了数步,几而黑石先前那一拳也没有让暗河首领好受,随意一掌,已是气血翻腾。

    “你简直找死!”黑石爆吼一声,接着猛地垫步上前,双拳雷动,齐齐探出,雷击在暗河首领的胸膛。

    暗河首领见状却是猛地避开这一剑,接着猛地剑影三分,冷笑一声道;“黑石,我知道你是高手,但是请亮出你的青龙剑吧,否则,你恐怕还奈何不了我。”

    黑石闻言不屑闷哼道;“青龙剑从不轻易出鞘,出鞘必染血!”

    “也对,有墨冉菩提在,你的确没必要认真出手!”暗河首领轻轻一笑,不屑开口道。

    黑石愤怒,冷言道;“我从不依靠女人。”

    暗河首领微微挑眉道;“墨冉没有来?”

    “我从来都是独行侠。”黑石单掌斜倚,看着暗河首领,不屑的冷声道。

    “男女本就该是一体的,既然你不愿意拥有这份助力,那么……我要!”暗河首领轻轻一笑,接着阴森的冷笑。

    黑石心头疑惑,微微蹙眉断喝道;“什么意思?”

    “他说的,是我!”娇声冷啸猛地传出,接着只觉眼前一花,一道软剑猛地探了出来,直逼在黑石眼前。

    “噗!”

    这软剑探出,内力贯彻下竟似软蛇,猛地抖激而来,黑石措不及防下俨然已经身受一剑。

    “飕!”

    黑石的反应不可谓不快,几乎是那女子刺出剑的瞬间,他就已经飞身跃起,朝身侧躲了开去,但他胸前也依旧绽放开了一朵殷红的血花。

    “突施暗算,找死!”黑石咬牙怒吼一声,双脚震地,劲力之猛甚至将地板震裂了似蜘蛛网般的圈圈密缝。

    黑石身形猛地蹿飞了出去,速度之快,教人不及反应,紧接着黑石猛地一记鞭腿狠狠抽出,侧击在女子的芊腰上,脆响一声。

    “砰!”

    暗河首领却不会任由黑石杀人,当下随形一拳而出,相轰而鸣。

    “放肆!”黑石再度咆哮一声,摆开了架势,却也依旧不祭出青龙剑,只是以掌作刀,以指为剑,当下七七四十九路刀剑决齐出,与暗河首领和娇娆女子斗作一团,激战起来,难舍难分。

    两人激战了数十回合,都是险象迭生,却也难分伯仲。

    暗河首领却是兀的冷笑一声,接着猛地右手袖袍一震,一捧毒针已经猛地射出,毒针闪闪发亮,但却没人注意到,这毒针分为九根,每根上刻一个道字。

    九根齐发,神州九道。

    “飕飕飕!”

    一阵疾响破空,这九道毒针如似飞电,步米的距离内,只不过是顷刻,黑石已连中三针。

    “滴答……”

    血迹缓缓流淌,黑红的血液渗入地面,黑石的眼睛,有些显得迷离,轻启白唇,艰难开口道;“似曾相识的暗器,你,究竟是谁……”

    却不知那暗河首领竟然嘿嘿一笑,接着猛地扬手撕下了蒙面的黑巾,紧接着,一张让黑石非常熟悉的脸庞显现于眼前。

    讲到这里,故事已经临近尾声,但显然,逍遥子的气力并没有那么长,在他给熊淍讲到这里的时候,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依旧是漆黑一片的天,林影纷错,熊淍就站在那堆火光前,闻着烧焦的骨油味,品着嘴角的咸腥泪水,没有开口。

    “虽然我什么都不知道,但是我唯独知道,我师父他不会白死,我会为他报仇!”熊淍双目神光涣散,看着天地间弥漫的火光,轻启刀唇,苦涩开口。

    还记得几年前,熊淍还是个不会武功的废人时,那一片让自己蜕变的竹林、那座躲避开鸿雁追踪的石山密室、那个让自己磨练了数万次击剑的阁院。

    逍遥鬼竹,逍遥林。

    熊淍轻叹一声,脑海中再度忆起师傅的话,抬头看,师傅好似就在眼前,对着他轻笑,开口说;“我本逍遥人,自然逍遥去……”

    熊淍垂下头,两行晶莹顺着脸颊滑下,嘴里断断续续的含泪苦涩道;“我本逍遥人,自然逍遥去……我本逍遥人,自然逍遥去……”

    熊淍脚步轻启,由慢到快,这是个过程。

    岁月荏苒,诞生消失,同样也是一段路。

    人生是什么,它不是未来,亦不是过去,它是现在,是你的每分每秒。

    把新路走旧,把旧路走平,人生如是,爱如是。

第一百二十二回 锦衣十七

    雨水打湿了地,湿润的泥土。

    俗语道;“鬼王爷走湿不走干。”

    大雨连绵的夜,百鬼夜行。

    熊淍暗暗地笑,转头看看身后,虽然同样的一望无际,漆黑一片,但在熊淍心里,他的身后一定还矗立着一道人影,永远支持他,严厉却冷静,但为了他可以丧失理智的男子。

    “师傅,你还会陪着我的,对吗?”熊淍的手在怀里攥了攥,那是剑鞘,是那柄为了节省熊淍出剑速度而放弃的剑鞘,但他没有扔掉,因为那是逍遥子给他的。

    而如今,剑鞘内装的不是剑,而是灰,逍遥子的骨灰……

    一个人的路总是孤寂的,好似没有尽头的,熊淍眼下的路,似乎便是如此,浑浑噩噩的走,慢慢吞吞的行。

    他的身子,都是僵硬的。

    “踢踏踢踏踢踏……”

    猛地,一阵闷响的蹄声自远由近,缓缓传来,闻声便知道是骑兵,而且是铁甲重骑。

    熊淍浑浑噩噩的抬起头,双目无神的望着远方,他停下了脚步,就那么静静地沐浴在黑暗里,等待着欲来的风雨。

    几抹律动的幻影缓缓掠来,相随而伴的,便是那震人发聩的铁蹄声轰鸣。

    “这林子深处怎么会有重骑兵?难道说……是唐门!”熊淍的情绪极度不稳定,此刻所有的事情,在他心里,都将和那击杀逍遥子的凶手挂上钩。

    “蜀中唐门。”熊淍的双眼霎时笼罩上了一层妖异的猩红,杀意涌动,死死地凝视着前方,双瞳就好似两柄利剑,贯穿虚空。

    “飕!”

    猛地,极光掠过,虚影落下,已经电般迫到了熊淍的面门之前,紧接着,铁器的铿锵已响。

    “锵!”

    熊淍的链剑猛地再度激起万丈剑霞,铿锵声颤鸣,紧接着,剑锋已然破空,横刺向前。

    “嘿,你这厮生的白白净净,怎的如此不规矩。”面前的黑影突兀传来一道汉子的低啸声,接着猛地炸雷般闷响一声,鞭腿已经狠袭在熊淍的胸膛上。

    “咚!”

    熊淍几乎是瞬间,身形骤然化为黑线,炸射而退,胸膛已经引出了一块青紫色的脚印。

    “啪!”

    猛地,脆响轻鸣,接着一道倩影已经抢在了那黑影之前,一巴掌毫不客气的扇了上去。

    “放肆。”

    娇喝声传出,熊淍已经知道来人是谁了。

    岚凤,那个紫禁城中的大小姐,大明阎罗军,官正三品的两朝重臣,锦衣卫指挥正使岚啸天的千金。

    “小姐,他先动手,属下自卫这才……”锦衣百户郎脸上吃痛,却也不敢发作,只得捂着脸委屈道。

    岚凤猛地蹙起黛眉,呵斥道;“他便杀了你,也是活该!”

    “小姐,他不过是个江湖雏……”徐辰的下手锦衣试百户冯铧此刻却是不禁插口道。

    “锵!”

    岚剑猛地当空,横架在冯铧的脖颈,剑势之快,就连搅杂的冷风都已经将风化的脖颈勒出血红的伤口,猩红流出。

    “你们只是我的狗,我只需要你们的忠诚,不需要你们发表言论!”岚凤双瞳紧锁,剑眉横立,纤细的臂斜倚着寒剑,不颤不抖,极为冷漠的态度对冯铧开口。

    冯铧心中大骇,不然说话。

    或者说,包括冯铧身后的铁木,他们三人都不敢说话,低垂着头。

    在他们的印象中,岚凤第一次如此,如此的发脾气,如此的……让人寒冷。

    “你不必如此为难你的手下,要杀要剐,便看你的手段了。”熊淍缓缓踏来,手中的链剑平举,冷视前方。

    徐辰闻言,冷哼一声,接着微偏过头,看着熊淍,冷言道;“逢指挥使大人啸天密令,押你入京,等候发落!”

    “笑话,想抓我?有能耐便来试试。”熊淍不屑地轻笑一声,接着链剑上内劲强鼓,劲风呼啸。

    徐辰猛地右臂轻舞,腰间佩戴的窄刀绣春缓缓拉出一尺,刀锋映月,闪烁出几点耀目的银辉。

    “锦衣卫、绣春刀,我早就想试试了。”熊淍链剑缓缓扭转,轻轻冷哼着道。

    三名锦衣卫最后的那人闻言笑了笑,接着猛地朝身后一拉,一道身形被扯了出来,狼狈不堪。

    残破不堪的白色衣袍,黑发四散,双瞳里的神光有些涣散。显然,他已经疲惫至极。

    “师叔!”熊淍大惊失色,愕然开口。

    不错,这将死之人,或许别人不识,但熊淍却是识得,不因别的,只因这人,便是熊淍的师叔,有长生剑之称的白玉京。

    昨夜时刻,密林之中。

    鬼雨夜,绣春杀。

    “锵!”

    白玉京的长生剑当空疾舞,银光烁烁、剑风冷冷。

    长生剑无愧是当世第一传世神兵,剑锋之锐利,吹毛发短,削铁如泥。

    即便是锦衣卫那一柄柄号称当世阎罗的兵刃,通体精钢打造的绣春刀,哪怕是仅仅刚一触碰,也会露出几点铁茬!

    “白玉京,快快束手就擒,负偶顽抗,不过死路一条!”锦衣卫试百户铁木清啸一声,紧接着也是猛地抽刀前冲,与冯铧并肩,绣春刀分合而攻,将白玉京逼的边打边退。

    “锵啷啷!”

    锦衣卫第四人此时也是猛地抽剑蹿了出去,这人风华他们一直没有说起他的名字,或许,他根本没有名字。

    “锦十七,留下活口!”四名锦衣卫中官职最高的正六品锦衣百户郎徐辰见到那黑影蹿了出去,赶忙开口嘱咐道。

    “我有分寸。”幽魂般尖锐的嗓音底哑地传了出来,阴冷到好似不属于这个世界。

    “嚣张是需要本事的!”白玉京冷哼一声,脚步左后方轻踏,紧接着猛地长生剑当腰转刺,贯彻而去。

    锦十七闻言轻笑了笑,紧接着开口冷怒道;“嚣张是需要本事,而我,正好有!”

    白玉京左脚斜踏,身形飞移而出,长剑横空,已经探了出来。

    “怕你的本事,还没练到家!”白玉京冷笑了笑,开口怒道。

    锦十七显然并不是个多言的人,绣春刀轻挽,紧接着便斜劈了出去,很疾,很利。

    嚣张需要本事,而我,正好有!

第一百二十三回 缘聚缘散

    白玉京的剑很快,剑势非凡,好似疾风骤雨般的剑影层层笼下,但锦十七的绣春刀却也同样的快,两者相敌,雨打芭蕉!

    “飕飕飕……”

    两道人影如箭般化作极光掠过,两人交错合攻,攻势迅猛无匹,白玉京的长生剑贵在锋利,而锦十七的绣春刀,则是胜在多变。

    “锵啷啷!”

    两人刀剑相对,铿锵声接连不断,两人愈打愈快,到了后面,甚至连冯铧,铁木两大锦衣卫都已插不上手,不是不想帮,而是这场竞技水平,已经高于二人。

    白玉京脚下倒运七星,边打边退,却也不失章序,长生剑圆舞,铁弧长鸣,逼的锦十七也是险象迭生,各自都未占得半分上风。

    尽管长生剑锐利非凡,但白玉京接连几番激斗,此刻再战,本就已气竭,此时与锦十七高强度战了近百回合后,气息已经有些虚弱,但却已经有些逞强的咬牙道;“看不出你还有些能耐,不过怕你也是快要到极限了。”

    “我必须承认,你确实是把好手!”锦十七轻笑一声,绣春刀划风斜劈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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