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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华裳-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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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本王去见人!”
看向神羽卫,“你们先回府吧!”
哥舒蘅将神羽卫打发了,免得母妃说神羽卫成了看门的普通护卫。
老板冲着门内道:“夫人,有您要找的人的消息了。”
良久不见门内有人应声,悄悄的嵌开一条门缝,向里面观瞧,竟然没有人。
“王爷,人不在。许是上午来了几个泼皮,见夫人生得貌美起了歹念,还是护院将人给轰走的。估计那位夫人是吓得怕了,去找护卫去了。”
哥舒蘅没有等人的习惯,原本想见一见是什么人?一睹芳容。
“如果那女子回来,那就说本王知道画像之人的下落,可以到蘅王府去找本王。”
心想着若是那名护卫前来,他可不想见白发的男子,回头又补了一句,“必须那女人自己去。”
没有见到人,哥舒蘅上了銮驾,看着手中画像,会是何人?
马车行驶过一条街,哥舒蘅眼角的眸光瞬间扫过人群中,一头白发的男子,脖子上骑着三岁左右的孩子。
那五官尤其的熟悉,却是一闪而过,“这孩子怎么会如此眼熟。”
“停车!”
銮车再次停了下来,哥舒蘅下了马车,在人群中四处收寻,却不见踪影。
那孩子的五官,真的好像那个女人,大胤的皇后,不会跑到西番来。
沐挽裳一直等在客栈旁的角落里,见哥舒蘅的马车走了,依然不敢走出来。
悄悄躲着,见俞宗垣脖子上骑着七宝从街角朝着客栈走了过来,方才敢走出来。
俞宗垣见她神色慌张,几个大步带着孩子来到近前,“阿衍,出了什么事情?”
“西番的四皇子来了,他手中拿着沁水婆婆的画像。”
俞宗垣对哥舒蘅并不是很了解,也不清楚哥舒蘅与轩辕罔极的关系。
“阿衍,找到人不是好事吗?你怎么慌慌张张的。”
她不怕沁水婆婆,她怕见哥舒蘅,“余大哥,如果让西番的四皇子见到我的真面目,那样我的身份就暴露了。咱们快收拾东西离开客栈。”
俞宗垣恍然,真是笨当初轩辕罔极大婚,可是请了各国去观礼的。
“好!我已经在云都租下一座庭院,咱们现在就搬去那里,再做打算。”
俞宗垣带着沐挽裳回客栈收拾东西,那客栈掌柜的热情上前。
“刚刚衡王来过,说认得两位客官要找的人。若是想知道下落,便去蘅王府,还叮嘱要夫人亲自去。“
俞宗垣笑道:“有劳掌柜的,我们半路上已经遇到了衡王的马车,这就收拾行李准备去衡王府邸。”
听说他们就要住进衡王府,早就见这几个人不是普通人,一看气质就不一样。
客栈掌柜的满脸堆笑,讨好道:“这就命小二去为几位到马厩去牵马。”
第二百八十二章 不择手段
俞宗垣带着沐挽裳来到一处比较清静的院落,此处也是圆顶的建筑,有两层。
里面是均是西番风格的摆设,地面铺着地毯,墙壁上有壁炉,上面摆放应季的果蔬。有独立的浴房和厨房。
沐挽裳眼望周遭,“余大哥,这里很安静。”
“只要阿衍喜欢就好。”这里是俞宗垣花了重金才找到的。
大胤军营,萧逸尘下了帖子,约阮世藩商议,蛮胡要如何条件方才能够将轩辕罔极放了。
软世藩也同意了萧逸尘的邀约,在两国边境搭建了营帐,作为议事的地点。
轩辕罔极依然被困在密室内,阮世藩并没有去见轩辕罔极,看着大胤的人很快就到了。
取了纸笔在纸上写下四个字,装进卷宗,端坐在了大帐之中。
营帐外,“大胤使者求见!”
“进来吧!”
萧逸尘独自一人进了大帐,将绯衣等人留在营帐外。
他们曾经派人去蛮胡的营帐探寻过,蛮胡营帐严密防守,想要再次进去是很难。
萧逸尘还不知道沐挽裳母子并不在蛮胡,大胤的人根本就不敢轻举妄动。
一切都要等着与阮世藩商议过后,再做决定。
萧逸尘身穿铠甲,此时他是代表的大胤,前来同阮世藩商议,见阮世藩端坐高位,身边高壮魁梧的猛将保护着。。
“蛮胡皇帝陛下,此番战争原本是蛮胡联合新罗攻打大胤,大胤完全是自卫,是蛮胡先撕毁三年前签署的议和协议。如今又抓了大胤的皇上。大胤前来是希望贵国放了皇上和皇后,大胤愿意议和,条件可以慢慢商议。”
阮世藩手中拿捏着轩辕罔极的性命,是不会惧怕萧逸尘会轻举妄动。
命人将卷宗递了过去,“朕只有一个条件,都写在了卷宗上面。”
萧逸尘接过卷宗,将其打开,上面只有四个字“俯首称臣”。也就是说大胤以后要受到蛮胡的管制,向蛮胡称臣。
蛮胡当真是狂妄,大胤攻下新罗之后,已经是大陆第一大国,蛮胡想要让大胤称臣,同时将大胤和新罗两国一并纳入蛮胡管制。
萧逸尘心里面愤恨的恨不得一跃而起斩下阮世藩的头颅,皇上衍儿还在蛮胡的手中,牢记不可轻举妄动。
要见到皇上,确保其安全,“蛮胡皇帝陛下,这样的条件恕,萧某没有权利应允,可否容我与皇上见上一面,也好商议,再给答复予。”
“当然不可以。大胤的皇上被囚禁在一个很安全的地方,虽然见不到,你可以写一封信由朕带过去。”
蛮胡不会给他们一丝一毫救出轩辕罔极的机会,这让萧逸尘几乎暴走,狠狠的拳头紧握,额间青筋隐露,颈间跳动,为了皇上和衍儿母子,一忍再忍。
萧逸尘直接取了案上笔墨,萧逸尘只在一张空白的纸页上,写了一个尘字儿。他相信轩辕罔极能够看懂他的意思。
写下一个字后,将笔墨丢弃,冷声道:“告辞!”转身离开大营。
绯衣于九霄见萧逸尘从营帐内走出,忙不迭上前,“如何!”
这里是蛮胡的军营,很多话不方便讲,“路上再说。”
两人没有多说,跟着萧逸尘离开。、
回到大营,刚刚解毒身子还有些虚弱的天音等在营帐内,见三人脸上欺瞒寒霜,知道蛮胡此番定是提出苛刻条件,毕竟他们占尽先机,抓了他们的主人。
“蛮胡的人提出什么样的条件?”
萧逸尘没想到蛮胡会如此的贪心,依照惯例只要承认失败,失败的一方付出一些代价,不会连主权都交出去。
绯衣怨怒道:“蛮胡想要大胤俯首称臣!”
天音青白的脸上泛起愠怒,“岂有此理!主人辛苦打下的江山,蛮胡想要坐享其成,真是过分。”
九霄看着萧逸尘,此时他是大胤的元帅,“大司马,如今该如何?”若是还有太多顾忌,他们早就整合大军,将蛮胡的大营给平了。
“先耗着,皇上那般聪明的人,一定会有办法解决。如今只能够等。随时做好迎战的准备。”
阮世藩回到主营,手中拿着萧逸尘写下的尘字,仔细究竟是什么意思?大胤人弯弯肠子搞不明白?是在打什么哑谜?
阮胜男知道阮世藩同大胤的人正在议和,听说人已经回来了,便来到哥哥的营帐,见阮世藩手中听着一张纸再看。
“哥哥不是去议和,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阮世藩将纸页交到妹妹的手上,“这是萧逸尘交给大胤皇上的,这明面上是萧逸尘的名字,总觉得没那么简单,难道是暗号,定好辰时营救。”阮胜男是知道哥哥有称霸的野心,定是说了条件的。
“是哥哥想多了,就是臣服的意思。既然是给他的,妹妹一会儿就拿到轩辕罔极的面前好好羞辱他。”
阮世藩见这几日,妹妹折磨轩辕罔极,是从骨子里面渗透着欣喜,脸上都有了生气,几乎每天都会在密室内同轩辕罔极在一起。
难道妹妹还没有对轩辕罔极死心,这可不是一个好兆头。
有必要提醒她一下,“妹妹,该不会是对那小子还有情。你别忘了他三番几次的拒绝让妹妹难堪,如今他可是阶下囚,有老婆孩子配不上你。”
阮胜男反唇相讥道:“哥哥说的是什么话,妹妹就那般没有骨气,难道妹妹就非得嫁给他,想要娶妹妹的人多的去了,不过是妹妹看不上罢了。”
“嗯,偏偏看的不肯娶你!哥哥也是在提醒你,别上了那小子的当。你要是舍不得杀他,哥哥不介意亲自动手杀他。”
听到哥哥说要杀轩辕罔极,心中竟是有几分不愿,明明痛恨他恨不得扒皮抽筋挫骨扬灰。
她已经不是年少时春心萌动的女子,“等妹妹羞辱够了,哥哥再杀他也不迟!”
阮世藩虽然粗枝大叶,为人粗犷,却深知妹妹对一件事情的执着,否则也不会十年心思都在轩辕罔极的身上,父皇为他介绍的青年才俊,不乏比轩辕罔极年轻俊美风流倜傥的。
他要想称霸,更让妹妹死心,轩辕罔极就必须得死,现在还不是除掉他的时候,先去看看再作打算。
见阮胜男拿着纸页要去见轩辕罔极,“妹妹,哥哥也是时候该去见见他了。”
密室内,轩辕罔极已经被人关进来两日,身上的穴道被封住,手脚被人用铁链锁着。
他并不惧怕身上的痛楚,这些他都可以忍,心里面担心沐挽裳和孩子的去向。
心中相信母子二人没有在蛮胡军营,如果在,以阮胜男的脾气,定会折磨她们母子,让他痛不欲生。
这几日都在想办法恢复内力,想要挣脱锁链的桎楛,虽然内力被锁住,五根灵觉,听力还是很敏锐,听到门外传来响动,不只是阮胜男一个人。
来的人身体与地面摩擦的力度很重,应该是个男子,这么多天了没有见到阮世藩,难道是他来了。
他若是来绝非好事,不会像阮胜男那般只是动用私刑,应该是谈条件的。
他的内力还没有恢复,现在不是撕破脸皮的时候,轩辕罔极故意没有睁开眼,听着有人走进来。
阮世藩也只是从空洞内见着阮胜男在折磨轩辕罔极,见着轩辕罔极凌乱的发遮住半张脸。
身上的伤口已经干涸,与衣裳黏在一起,新多出的鞭痕,应该是新添的伤口。
见轩辕罔极的凄惨,心里面倒是不担心妹妹对轩辕罔极余情未了。
“既然人还晕着,哥哥改日再来好了。妹妹可将那纸页拿给他看,也让他好好的想清楚。”
阮胜男见哥哥要走,她还没有报仇折磨够他,还担心哥哥将他转移到其他的地方。
“哥哥有事尽管去办!妹妹会替哥哥好好劝劝他的。”
“好!”
轩辕罔极没有想到阮世藩如此仰仗这个妹妹,毕竟是亲兄妹,阮胜男是可以影响到阮世藩决定的人。或许他可以从阮胜男下手,他从来不介意利用女人,只为达到目的不择手段。
阮胜男见轩辕罔极还在昏迷,命阿玲取了冷水来,直接泼在他的身上,将其浇醒。
轩辕罔极被人从上到下淋个通透,轩辕罔极缓缓睁开眼眸,唇角扬起冷笑,凄惨绝艳。
“你又想到什么办法来折磨朕!”
阮胜男走上前去,修长的指尖捏住他的下颚,将萧逸尘亲笔写的信笺拿到他的面前,“这是你的手下写的信笺,只有一个字。”
轩辕罔极看着那字迹却是萧逸尘所写,萧逸尘是告诉他蛮胡想要大胤俯首称臣。
见轩辕罔极面无表情,“你应该知道我哥哥的意思,只要你答应了,便放了你。”
轩辕罔极冷笑道:“只怕朕答应了,会死得更快!”
“放心,本公主还没有折磨够你,是不会这么快让你死的。”
“是吗?你对朕这么好?朕是该有些表示的。”
阮胜男愣怔看他,不明白他的意思,轩辕罔极的唇已经吻上她的脸颊。
阮胜男只觉得耳根发烫,脸色羞红,一巴掌扇了过去,轩辕罔极的脸上瞬间出现五个指痕。
男女之事她从未有过,没有那个男子可以入了她的眼,气恨的有些喘息。
看着轩辕罔极唇角勾起轻蔑的冷笑,恼羞成怒,从腰间抽出软鞭,软鞭狠狠的打在轩辕罔极的身上。
夜阑静谧,密室内,轩辕罔极调动身上两天以来凝聚,可以调动的内力,来驱动体内真气。
阮胜男心里面一直在想着白日里被他吻过的脸颊。
或许十年前她会怦然心动,如今只有恼羞成怒,见轩辕罔极被打晕过去还没有醒来。
缓缓的走进,竟然发现他的身子滚热的吓人,难道是身上的伤口发了炎。
一只手附上他的额头,此时轩辕罔极猛然睁开眼眸,瞬间暴发出内力,将两边精钢锁链瞬间拉断。
一只手稳准的握住了阮胜男的脉门,阮胜男浑身软绵无力,脉门就是她的死穴。
轩辕罔极一只手大力的撕开她的衣衫,整个身子压了上去。。。。。。
第二百八十三章 赌上一切
刚刚开始还有些反抗的阮胜男,渐渐放弃了反抗,她的脉门被封住了,已经完全没有招架之力。
轩辕罔极仿若报复一般,将最近几日所有的仇恨都加注在她的身上,第一次有人敢伤他到遍体鳞伤,敢动他的女人伤她妻儿。
若非他还有理智,还要利用阮胜男脱身,蛮族女子根本就不配做他的女人。
一番狂风骤雨过后,满地狼藉,阮胜男只感觉到非人的痛楚,如同末日降临。
浑身淤青到处是伤,肩上的齿痕几乎露骨,轩辕罔极才满意的松开阮胜男的手腕。
阮胜男身子才有了一丝气力,翻身捡起地上散落的衣衫,护住**春光,狠狠的一巴掌扇了过去,高傲如她,气恨的竟是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轩辕罔极只有两层内力,已经全部耗尽,轻蔑的冷看她,两层内力根本就逃不出去,却可以让她屈服与身下,他再赌阮胜男对她余情未了。
她后来没有反抗,就证明他赌对了。不过是女人都不喜欢被**,才会愤怒的打他。
轩辕罔极轻蔑的勾着唇,“你就那么想做朕的女人,竟然不反抗,半推半就!”
“啪!“又一巴掌又打了过去,被轩辕罔极一掌握住。
“难道朕说错了吗?你不是半推半就!”
她深更半夜的留在这里,也是害怕哥哥会将他给杀了,“轩辕罔极你当真以为本宫不会杀了你!”
轩辕罔极肆无忌惮的冷笑道:“你哥哥不是处心积虑的想要杀了朕,反正是要死的人。就做一件善事,你不是一心想嫁给朕。就成全你。也对得起朕身上的道道伤痕。”
听到石室内的争吵声,阿珂从是室外冲了进来,见到房间内的狼藉,公主近乎衣不蔽体,那里还不知发生了什么?
“公主!”
血红的双眸看向轩辕罔极,手中白刃拿在手中,即刻就要动手,“住手!”被阮胜男喝住。
“公主!”
“不许杀了他,阿珂,去给本宫弄件干净的衣裳来。快去!”
看着轩辕罔极脸上的轻蔑,恨不得拿起鞭子见他抽成肉泥,有一件事情,他说得对。
她后来没有反抗,连她自己都没有想到她会没有反抗,原来对他没有忘情,只是转化成了恨,哪怕是将他强行留在密室内,整日的折磨他。却是十年来两个人离得最近的时候。
作为一个男人,他是用这种方式来报复她这几日的囚禁。
她已经**与他,轩辕罔极毕竟是她倾心了十年的人,一直爱而不得,她一直很任性,她想赌一把!看着他那轻蔑的眼神,无不刺激着她内心的高傲。不甘受辱,扬起高傲的颈项,她就不信轩辕罔极真的不怕死,愿意放弃一切。
“轩辕罔极,你既然碰了我,就要娶我。”
轩辕罔极惊愕看她,一副难以置信的神情,将头转到一旁,“难道你想当寡妇!”声音很冷。
他没有开口直接拒绝,便是看清此时处境,即便他是想里用自己脱身,只要能够嫁给他,就不信他不会爱上自己,她堂堂的蛮胡公主就比不过一个女人。
“那个女人和孩子都已经离你而去,是不会再回到你身边。如果你是我丈夫,本宫就不会让你死。”
轩辕罔极并未即可答应,只是保持沉默,阿珂偷偷的将衣衫带入石室,阮胜男穿上衣衫,直接离开。
轩辕罔极现在没有内力护身,命阿珂不准动他,只要封住他的穴道,守在这里,免得被哥哥捷足先登。
夜半三更,阮胜男回到营帐,此时,李明秀已经睡下,阮胜男连走路都很痛,“明秀,去打些水来,本宫要沐浴。”
公主每夜都会在密室,深更半夜竟然回到大营,“是,明秀这就去。”
很快,营内的浴池内已经注满了热水,阮胜男褪去身上的衣衫,浑身上下哪里都痛,身上多处淤青,咬破,肩上伤口红肿,更是痛得厉害。
阮胜男命明秀守在外面,明秀可是睚眦必报之人。若是被她发现,轩辕罔极**了她,只怕她会去对付轩辕罔极为自己报仇。
温热的水流缓解了身上的许多痛楚,这满身伤痕都是轩辕罔极留在她身上的。
不是一夜缠绵,被弄得满身伤痕,想起他的冰冷,这一次她赌上了一切。
“轩辕罔极,就不信你会放弃大胤的皇帝不做,真的选择去死,这一次本宫赢定了,你一定会乖乖的就范。”
西番,蘅王府,哥舒蘅昨日回到府中,便是觉得不对,沁水婆婆与轩辕罔极是有渊源的,那大胤的皇后也便于沁水婆婆是相识的。
李舸与那名女子是旧情人,当初去观礼,在大胤的皇宫里,只见着李舸依依不舍,那个女人与轩辕罔极恩爱非常,可是很无情的模样,因此他才没有怀疑。
如此想来,也保不准会因为李舸的事情,夫妻两人反目,如果那个女人抛弃大胤皇后的位子,摆了轩辕罔极一道,那可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情。
轩辕罔极只顾着同蛮胡打仗,女人带着孩子跑出来都不知道,那个女子前来西番,应是投靠沁水婆婆的。
命了人前去东升客栈将人请到蘅王府照看,也许照看着就照看到自己的床上去。
管家却是回应,说东升客栈的掌柜的说,那几人再蘅王离开之后就离开了,说是住进了蘅王府。
哥舒蘅多情的眉梢半眯着,一定是那个女人见着他去了客栈,躲了出去。
如果走的是正门,客栈的掌柜是不会看不到的,是故意逃走的。
神采盎然的眸子盛满星光,她最喜欢强人所难,否则就无趣了。
“派人去四处收寻,一名白发男子带着一个女人和一个三岁左右的孩子。”
庭院内,沐挽裳一大早上,就做了一桌子的饭菜,三人坐在一起,品尝着沐挽裳的厨艺。
俞宗垣陪着两母子一起用早膳,沐挽裳亲手夹了菜放入七宝和俞宗垣的碗中。
本是寻常之举,让人心间暖融,就像是一家三口在一起很温馨,有一种家的感觉。
俞宗垣就更加不能够将心中的爱慕讲出,只怕会失去如今的美好。
“一会儿我会上街,去打探一下,沁水婆婆是否就住在蘅王府?”沐挽裳与俞宗垣想到了一处。
“好!毕竟人生地不熟的,余大哥小心些。”
沐挽裳留在庭院内,浆洗衣衫,然后搭在竹木架子之上。七宝在院子里玩耍,倒也安静。
俞宗垣从街上归来,神色有些凝重,沐挽裳见俞宗垣归来,“余大哥,发生了什么事情?”
“外面有人在打听咱们的下落,余大哥这白头银发着实有些麻烦。”
不难想象,找他们的人应该是蘅王府的人,她可不想让人给抓回去。
“余大哥, 阿衍不想被人抓回去。”
俞宗垣道:“阿衍放心,余大哥会好好保护你们母子,不会让你们被人抓回去的。”
七宝在一旁看似漫不经心的玩耍,可是将一切纳入耳中。
沐挽裳见俞宗垣满头银发,“余大哥,阿衍晚上煮些黑豆膏,涂抹在余大哥的头上,为余大哥染发。”
“当然好了。”俞宗垣道。
俞宗垣只顾着和沐挽裳讲话, 竟是忘了怀中还放着糖人,时间久了就会化掉。
俞宗垣躬下身子,将小小的身子纳入怀中,将糖人送到七宝手中,“看余叔叔给七宝买了什么?”
七宝接过糖人,对刚刚她们谈的话题很感兴趣。
“余叔叔,是父亲要抓七宝和娘亲回去吗?”
沐挽裳是不许他谈起父亲的,有些恼怒,“七宝!不许胡说,你的父亲已经死了。”
七宝闻言即刻大哭起来, “阿衍,岂可如此对孩子说这样的话。”
将孩子宝在一旁,俞宗垣细心的安慰孩子,待七宝如同亲子一般。
夜色微凉,沐挽裳将孩子哄睡,灶上熬了黑豆膏,用来为俞宗垣染发。
沐挽裳轻柔的手,细细摆弄他银色的发丝,每一缕都很细致,俞宗垣的心中传来丝丝缕缕的悸动,有一种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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