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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华裳-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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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挽裳并不胜酒力,只喝了几杯就已经醉了,宴玖命人去请轩辕罔极前来。
轩辕罔极让两女劝说沐挽裳, 竟然将人给灌醉了,“阿玖,她有胃疾岂可喝这么多的酒。”
是沐挽裳自己一个劲的灌自己,她也没办法,“阿玖没想到娘娘不胜酒力,如今是留在这里还是带回皇宫?”
“朕明日还要去上早朝,还是带回皇宫!”轩辕罔极原本打算离开这里带着她到街上去看灯会和焰火。
将沐挽裳抱上马车,沐挽裳斜斜的靠在他的怀里,马车的摇晃增加了她的不适。
马车才刚刚走过两条街,沐挽裳的酒劲上来了,腹中翻江倒海。轩辕罔极将马车停下,沐挽裳下了马车躲在角落里将喝进去的酒吐了出来。
轩辕罔极命人准备了些清水来,为她服下,绯衣留在皇宫,并未带回来。
沐挽裳身子软绵脚下依然如踩了棉絮,跌跌撞撞的,轩辕罔极扶着她。
沐挽裳本能的推开轩辕罔极,“不要碰我!”
“朕不扶着你就倒了。”
沐挽裳隐约听到夜空中烟花绽放的声响,迷蒙的眼仰望夜空,帝都的夜空烟花绽放很美。
想起除夕之夜,她还与蘅在永安宫内放烟花,一时悲从中来,推开轩辕罔极瘫坐在地上,哭得伤心。
“蘅,我对不起你,说过同生共死的,我却让你一个人孤孤零零地走了。蘅!你让我报仇,可我如何才能杀了他。”
轩辕罔极见到沐挽裳坐在地上哭诉,如此胆大妄为,当着自己的面前,喊着哥舒蘅的名字,为其他的男人伤心流泪。
顾不得沐挽裳的哭诉与挣扎,直接将她丢进马车,沐挽裳扑了过去对她又撕又咬。就像疯子一样发泄心中的不满,杀不了他又逃不出去,完全是在撒着酒疯。
轩辕罔极直接封了她的穴道,脸色阴沉的可怖。
一路辗转,终于回到宫中,绯衣直接迎上来,嗅到一股酒气,见皇上衣裳被扯得有些狼狈,沐挽裳像是被封了穴道。
“娘娘这是喝多了!”
“绯衣,不管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要进来。”
绯衣是听得出轩辕罔极的意思,“主人,娘娘她会更恨您的。”
“朕只想让她知道何人才是她的丈夫。下去!”
“是!”
绯衣将婢女们都带了出去,轩辕罔极将沐挽裳放在榻上,解开身上的狐裘丢到一旁。
他已经足够耐心,可是沐挽裳一再的挑战着他的忍耐,直接解开了她的穴道。
沐挽裳看着他冰冷的神色,身上的醉意全消,瑟缩在一起,“你别过来!”
轩辕罔极再给她最后一次机会,如果她承认自己是她的丈夫,他绝对不会动她。
“朕问你,何人是你的丈夫?”
沐挽裳知道她会激怒轩辕罔极,哥舒蘅为她付出了一切,她不能无视哥舒蘅的存在。
“我的丈夫死了,就死在你的剑下。”
轩辕罔极缓缓的躬下身子,将她抵在床脚,她口口声声说哥舒蘅是她的丈夫,将他的一片苦心碾作粉碎,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可以让他如此心痛。
“你给我记住, 朕才是你的丈夫。”声音冷冽。
伸出手将沐挽裳的手拉开,大力扯开她身上的衣裳,凉意袭来,春光乍现。
沐挽裳知道他又要动强,这才是他的本性,“轩辕罔极,你这个畜生, 我一定会杀了你的,我一定会杀了你的。”
“是朕对你太宽容,让你一再的逾越,你是朕的皇后,朕对你做什么都是应该的。”
沐挽裳身上衣衫被他毫无怜惜的扯落,变成了丝丝碎屑片落在地上,轩辕罔极不顾着沐挽裳的挣扎与反抗,整个人扑了上去,他要让沐挽裳知道,他才是她的丈夫,她的心里面只可以有他一个男人。
第三百七十五章 同归于尽
沐挽裳涣散的看着榻顶,她最不愿意的事情还是发生了,轩辕罔极原本就是冷酷的无情的。轩辕罔极不是蘅,绝对不会逼迫她做不愿意的事情。
素手紧握皱衾被,泪光眼角滑落,她没能够报仇,还被轩辕忘记那个畜生侮辱。
用衾被裹着身子,直接下了榻,迈入温泉之内,温热的水流,冲刷着身子,手腕上的淤青,是他封住脉门时弄伤的。
她不是贞洁烈女,被强迫了会去跑去自杀,她要留着性命,她要杀了轩辕罔极,这世上一定有办法杀了他, 即便杀不了他也一定有办法让他痛不欲生。
绯衣端了托盘进来,见沐挽裳已经在浴池内沐浴,轩辕罔极上朝之前叮嘱过,时刻注意着沐挽裳的举动,怕她会出现过激的行为,曾经可是要吞服蚂蚁灰来绝孕。
沐挽裳却是很安静,沐挽裳知道同绯衣要朱砂避孕才是傻子,或许她可以换另外一种毁灭的方法来报复他。
沐挽裳很平静,平静的让绯衣不知道她想要做什么?
沐挽裳在榻上躺了一整天,也没有吃什么东西, 御膳房送来的吃食她几乎都没有动。
轩辕罔极晚上会到栖梧宫,见沐挽裳已经睡了,面对沐挽裳的冷漠应对,“朕知道你在怨恨,你不吃东西,如何有力气来报仇!”
无论轩辕罔极讲什么沐挽裳都不回应,也不看他,少言寡语,一连几日都是如此。
看着沐挽裳如此冷漠,他既担心也很痛心,扶住着她的香肩,看着她失焦的眼眸。
“裳儿, 同朕说话,哪怕你同朕哭同朕闹,也好过如今沉默寡言。”
绯衣也很担心,毕竟是她整日跟在身前伺候着,“御医说娘娘应该是得了郁症,开些解郁闷的药,还是要让娘娘舒心,心结不除,始终是祸患。”
轩辕罔极请了唱戏的进宫, 想哄她开心,沐挽裳却是一直没有反应,轩辕罔极心急如焚命楚西昭快些赶回京城。
轩辕罔极见外面天气晴好,御书房的暗格内还有多年前两人做的纸鸢,只不过当年没有放成,沐挽裳诞下孩子之后,就更没有时间陪着她。
如今那纸鸢还在,却已是物是人非了。
轩辕罔极拿着纸鸢回到栖梧宫,见沐挽裳靠在榻前不言不语,也不看他。
“裳儿,外面天气晴好,不如出去放纸鸢,可是当年朕与裳儿一起做的。”
沐挽裳依然没有反应,根本就不看他,轩辕罔极命绯衣将她多穿一些衣衫,将她抱起来到院中,找了兽皮毡铺在地上。
轩辕罔极将纸鸢放入空中,“裳儿,你不是一直想朕陪着你放纸鸢的。”
暖融的阳光照在脸上,沐挽裳扬起头看着空中**控失去自由的纸鸢,与她何其相似,不过很快就都解脱了。
绯衣在一旁欣喜道:“主子,娘娘有反应了。”
轩辕罔极将纸鸢的线,放入她手中,“裳儿,现在这纸鸢就放在你的手上。”
沐挽裳手中牵着纸鸢,看着那纸鸢放飞空中,她回宫已经半月有余,如今时机已经到了,等楚西昭回来,她的病症怕是装不下去的。
线梭由手中滑落,纸鸢失去平衡坠落,沐挽裳整个人倒在了地上。
轩辕罔极直接将她抱起,“快宣御医!”
御医也找不出原因,应该是吃得太少,气血太虚,见不得光照才会导致昏迷。
夜半三更,沐挽裳躺在榻上依然再昏睡,轩辕罔极趴在床头睡得很沉,他已经几日没怎么睡,以为她在昏迷,完全放松了警惕。
沐挽裳敛了气息,她毕竟也是学过轻功,确定轩辕罔极没有察觉,悄悄起塌,来到火炉旁,此时天气有些冷,房间内依然燃放火炉。
沐挽裳将火炉的烟囱堵上了,过不了多久殿内就会弥散着炭毒。
害怕轩辕罔极发现,沐挽裳小心的躺了回去,她杀不了他,那就一起同归于尽好了。
沐挽裳的身子弱躺在榻上不久,就感觉到有些呼吸困难,轩辕罔极嗅到房间内极其浓郁的炭火味道,直接冲下床榻,将窗子都打开,用茶水将炉火熄灭。
见沐挽裳神智有些不清晰,“裳儿!裳儿!”
轩辕罔极知道她中了炭毒,运起内力将她体内的炭毒逼出去,沐挽裳方才幽幽醒来,见轩辕罔极没有事。
“怎么你还没死?”怨恨的双眼泛红。
轩辕罔极岂会听不出,那炭毒是她弄得,“你要杀了朕,也不能如此对自己,你差点就死了。”
他内力深厚中了炭毒并无大碍,她的身子弱,只要有一点炭毒都会要了她的命。
沐挽裳再一次功亏一溃,想要推开他,却是没有一丝力气。
“如此的活着,我生不如死。死了也就一了百了了,就不用再看你这张脸。”
她的话犹如利刃伤心却不见血, 沐挽裳如此处心积虑的想要杀他,不惜糟蹋自己的身体搭上她的性命。
轩辕罔极不想看她再继续作践自己,只要她还活着,总有一天会想清楚。
或许他真的太急了,或许等到孩子回来,她毕竟是一个母亲,有孩子在两人的仇恨会慢慢淡去。
“既然你这么讨厌朕, 朕就成全你,搬出栖梧宫。”
沐挽裳根本就杀不了他,能够让他搬离栖梧宫,不必受到欺辱,也没有枉费她几日以来的辛劳。
轩辕罔极为沐挽裳驱毒之后,见她的情绪平稳了许多,命绯衣好生照看他,连夜去了御书房。
绯衣见轩辕罔极连夜离开,这么多天主人无微不至的照看,从没见过主人对一个女人如此低声下气,费尽心思,不清楚沐挽裳究竟还要怎么样?
见沐挽裳虚弱的躺在榻上,知道她没有睡,“娘娘真的太过分了,主人他对娘娘体贴入微,难道连一个好脸色都换不来吗?”
绯衣是轩辕罔极的人,她为轩辕罔极打抱不平,沐挽裳并不觉得奇怪。
“绯衣,如果有人**了你,又杀了西昭,你会如何?”虚弱问道。
绯衣顿时哑口无言,她会报仇,也会陪着西昭一起死,“可是,主人是娘娘的丈夫,男人对女人做那种事情是天经地义的。”
“我同他早已恩断义绝了,也都彼此另行婚嫁,是他不肯放过我。他是自私的,是在满足他的自己的心,又何曾真正的爱过一个人。即便他做了再多的事,也抹杀不了他强取豪夺,卑鄙无耻的行径。”
绯衣竟是无言以对,“娘娘还是好好的将养身子,等小太子学成归来,也有一个好身子。”
若说这世上还有牵挂,也就只有小七了,轩辕罔极是沁水婆婆一手**,不知道小七会不会也成为一个冷酷无情的孩子。
“你下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听说皇上与皇后闹别扭, 皇上搬进御书房,温雅可是幸灾乐祸,偶尔会 同纳兰静一起前来探望。
轩辕罔极将一切都用在了公务上,每天晚上只有在沐挽裳睡了之后,方才能够来看看她。
楚西昭也已经回到京城,赶往御书房求见轩辕罔极,轩辕罔极正在与朝臣商议政事。
张德顺也是认得楚西昭,知道他与绯衣是夫妻,见楚西昭在殿外等了许久。
上前提点道:“楚大夫,皇上商议国事怕是要许久才,不如楚大夫先去皇后娘娘的寝宫,为皇后娘娘诊脉,等皇上忙完了,也可以直接将娘娘的近况说给皇上。”
楚西昭也想尽快见到绯衣,主人宣他进宫也正是为了皇后娘娘的病,“有劳张公公带路。”
张德顺带着楚西昭来到栖梧宫外,婢女见张公公前来,忙不迭奔进殿中,“绯衣姑姑,张公公驾到!”
“怎么如此慌慌张张的。”张德顺也是栖梧宫里的常客。
“绯衣姑娘,看杂家将何人带来了?”
依照计划楚西昭要再等上三两日才会到的,见西昭归来夫妻重聚,绯衣自然难言欣喜。
“西昭!”
有外人在夫妻两人自然不敢表现的太亲昵,“绯衣,娘娘在哪里?西昭是来为娘娘请脉的。”
提起沐挽裳,绯衣就有些担心,“娘娘总是郁郁寡欢的,整日整日的也说不上一句话,对任何事情都不在乎,每日食不下咽,夜不安稳,整个人很不好,实在让人担心。”
绯衣带着人楚西昭进入卧房,沐挽裳正在榻上休憩,“娘娘,西昭来给娘娘请脉!”
沐挽裳缓缓睁开眼见楚西昭归来,当日在蘅的墓前还见过他,当年绯衣与西昭的婚事还是她一手促成的。
“我没什么事?只是昏昏沉沉的,整日除了睡觉也没什么可做的。”
西昭看着沐挽裳脸色并不好,整日的昏睡精神并不好,“娘娘,还是让西昭为您诊脉吧!”
沐挽裳倒也不在乎她的身子好坏,既然楚西昭来了,对她与对绯衣一样,并无太多嫌隙。
遂将皓腕递了过去,脉象弦细,“娘娘是得了郁症,需要好好调养。”
“御医也是如此说,也开了方子在调养,就是不见起效。”
“心病还需心药医,还是要娘娘看开些。”
沐挽裳知道他们夫妻团聚应该有很多话要讲,“我还要再睡一会儿,你们都下去吧!”
张德顺也告辞了,他要将楚西昭的诊断转告给轩辕罔极。
夫妻两人见面自然有说不完的话,栖梧宫内也多了几分生气。
轩辕罔极得知沐挽裳得了郁症,更加的担忧,所以他才搬了出栖梧宫,就是想让沐挽裳能够安心的静养。
经过十几日的调养,沐挽裳夜晚被噩梦惊醒的频率越发的少了。绯衣伺候着沐挽裳服用过汤药便回卧房去陪着楚西昭。
此时,暗夜里一道玄色身影躲过护卫,跃上栖梧宫的房顶,撬开房顶的琉璃瓦。
傅仇透过光亮,见着沐挽裳躺在榻上翻来覆去无法入眠。
傅仇发现备被太史芸下药送走,已经为为时已晚,哥舒蘅已经死在轩辕罔极的剑下。
他来是为哥舒蘅报仇的,皇宫守卫森严,轩辕罔极本身又武功高强,想要杀他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原本以为沐挽裳背叛了哥舒蘅,不过听说沐挽裳患病,轩辕罔极搬到御书房,足以见得沐挽裳并未背叛,因此傅仇才会前来,联合沐挽裳一起刺杀轩辕罔极。
第三百七十六章 另有图谋
沐挽裳躺在榻上翻来覆去无法入眠,她无法杀了轩辕罔极,却躲在皇宫里苟活。
隐约听到殿中声响,此等时辰轩辕罔极不会来,绯衣也在偏殿同西昭在一起,此时会出现在卧房,究竟是何人?
从榻上坐起,看着殿中突然出现的黑衣人,那人已经揭下面巾,竟是认得,故意压低声音怕被发现。
“傅仇,你怎么在这里?快离开。芸儿和孩子还等着你回去,别留在这里被人发现很危险。”
傅仇听沐挽裳的话,她还记得太史芸和孩子, 还记挂着他的安危,那一定对皇上并未忘情。
半跪在地上,“傅仇前来是为皇上报仇的,恳请娘娘帮助傅仇刺杀轩辕罔极。”
“傅仇,不用你来我也会为蘅报仇,只是我杀了他几次都没有得手。”
既然沐挽裳与他抱着一样的目的,“如此傅仇就更不能袖手旁观了。”
“不!轩辕罔极比你想象的更加阴险卑鄙,我去刺杀他,他至少不会杀了我,只会将我囚禁起来,万一他发现了你的行踪,以他的脾气秉性他会杀了你的。我不能够让芸儿母子变成孤儿寡母。”
傅仇却是报了必死的决心,“神羽卫的职责就是保护皇上的性命,如今皇上身死了,傅仇誓要报仇绝不苟活。”
报仇沐挽裳一个人就够了,要死她一个人也够了,轩辕罔极是心狠手辣的人,不想傅仇无端的丧命。
“快走!他很快就要来了。”
既然皇后要杀轩辕罔极,傅仇将怀中的两个瓶药瓶递了过去,这里面是毒药,另外一瓶是**。
“傅仇是绝对不会放弃报仇的,稍后还会再来,配合娘娘刺杀!”
沐挽裳是不愿意让他卷进来,傅仇若是死了,太史芸母子该怎么办?
“快走!不要再来了!”
见沐挽裳神态焦灼是真的担心,傅仇也不想暴露平白无故的丧命,要尽快离开,奔着来时的路上了房顶,将琉璃瓦重新复位,躲过护卫巡逻消失在夜色中。
沐挽裳害怕被人发现将药瓶藏了起来,重新躺在榻上,心里确实担心,绯衣与楚西昭就在偏殿,应该不会发现傅仇前来吧!
正在胡思乱想,听到殿外响动,沐挽裳闭上眼,轩辕罔极刚刚进寝殿便发现她呼吸不稳。
轩辕罔极越走越近,沐挽裳闭着眼都能够感受到他的注视,傅仇刚刚离开,他便前来难道发现了什么?
手抓着锦衾,担心傅仇会被发现,“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好似进入梦魇一般神情痛苦。
轩辕罔极凝眉,缓缓靠近坐在榻上,伸出手将她放在心口救的掌心放到一旁。
“裳儿,你竟然在梦里都如此恨朕。”
轩辕罔极如此碰触,她自然是要醒来的,睁开眼对上他深邃的眸子,如结了冰的冰湖,让人无法探寻他眼底的一切。
沐挽裳将身子转到一旁,不去看他。
“裳儿,朕已经向圣山传去消息,问询孩子出关的日子,到时候朕陪着你一起去圣山,去接孩子。”
沐挽裳并未同他讲过一句话,只是背对着他无言相对,他又想用孩子来牵住她。
殿中很安静,轩辕罔极只是静静的坐在榻旁看着她,坐了许久方才离开。
沐挽裳睁开眼,不知轩辕罔极在想这什么?
轩辕罔极为她做了再多,那些被他害死的那些人再也不能够活过来,她如能够原谅。如何心安理得的活在世上。
如今她的手上已经有毒药,随时都可以找机会毒杀轩辕罔极。
沐挽裳的身子在楚西昭调理下,已经有些起色,纳兰静与温雅一并前来为沐挽裳请安。
沐挽裳听婢女说外面下了一夜的风雪,两女又前来,总不能够整日的都躺在榻上,命两人在大殿等着,绯衣伺候她换上了宫装,见沐挽裳肯下榻,绯衣暗自欣喜。
细致的为她梳妆,沐挽裳看着镜中的自己,双颊无肉,脸色依然憔悴。
“绯衣,涂些胭脂吧!”
沐挽裳主动提出涂胭脂,难道是因为丽妃,她一直暗中与皇后较劲的。
“是!”
婢女拿了温雅在大厅内等得有些心焦,“皇后若是不想见犯不着将咱们晾在这里。”
纳兰静却是比她沉静得多,“丽妃姐姐,听说皇后娘娘连皇上都不肯见,肯见咱们已是恩典了。”
“皇后娘娘驾到!”绯衣搀扶着沐挽裳从殿内走了出来。
两女朝着内殿望去,见沐挽裳一身大红的宫装,却是这一个多月以来第一次换上了皇后的宫装。
两女忙不迭跪地,“丽妃,静妃见过皇后娘娘千岁千千岁!”
“都起来吧!找位置坐下吧!”
温雅见惯了沐挽裳病恹恹的模样,一直在幸灾乐祸,突然见沐挽裳如此妆扮,难道皇上与皇后已经和好如初,或者是皇后要将后宫的权力收回。
纳兰静上前,“娘娘凤体安康,静妃为娘娘高兴。”
温雅一怔,今日纳兰静倒是很会说话,忙不迭陪笑道:“皇后娘娘大病初愈,真是可喜可贺!”
“谢谢两位妹妹关心,本宫总不能够一直躺在榻上。还想着让两位妹妹陪着本宫走出去走走,这皇宫里也没什么地方可去。”
纳兰静也是叹气,“可惜臣妾房中的兰花都枯萎了。”
沐挽裳不动声色,她不过是拔了幽兰殿的一株兰花,轩辕罔极却是毁了整座兰房。
“听说外面飘雪,不知宫中寒梅可还绽放,不如去赏梅吧!出去走走透透气!”
温雅如释重负,还好皇后只是说让她们陪着去赏梅花,没有说要夺了她们的掌管后宫的权利。
纳兰静道:“如今虽然不是梅花最繁盛的季节,也是赏梅的好时候。”
绯衣没有想到沐挽裳会突然想要出去,“娘娘,您大病初愈,不好出去吹风,若是受了风寒,皇上会怪罪的。”
“不是还有楚大夫在吗?本宫不过是出去散散心!”
“是!”绯衣取了火狐裘披在沐挽裳的身上,又叫了楚西昭一路跟随。
梅园离皇后寝宫有些远,“娘娘,刚刚下过雪,梅园路程比较远,风冷路滑,绯衣这就命人去准备銮驾。”
“本宫自己的身子自己最清楚,陪着两位妹妹走走便到了。”
楚西昭从旁拉着绯衣,示意绯衣,难得皇后娘娘肯自己走出困境,绯衣不该拦着。
绯衣与楚西昭跟在三女身后,温雅是有些冷意,她来的时候是做銮驾,穿的不是很多,哪里会想到会同沐挽裳出来挨冷受冻。
沐挽裳见温雅冷得有些发抖,脸色也不好,解下身上狐裘,披在温雅的身上,“妹妹冷了吧!”
“娘娘!您的身子。”
绯衣有些急,那火狐裘可是皇上特意命白家的人寻来的,专门配上那身皇后宫装。
温雅倒是有些受宠若惊,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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