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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华裳-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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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妹妹,皇上精通医术,岂会害怕风寒。如此做也是迫于无奈,你也不想姐姐走后,皇上还是这个样子。”

    沐挽歌看了一眼李舸,在新罗皇宫, 还没有哪个女子敢对皇上动粗。

    “全听见姐姐的。”

    见珠儿未动,“珠儿,还不去取冷水来。”

    绛珠端了一盆冷水过来,沐挽裳命她们主仆两人躲远些。

    今天不但要泼醒他,还要骂醒他,让他知道什么才是一个帝王应该做的。

    手中的冷水毫不留情的朝着榻上的轩辕罔极泼去,冷水刺骨,李舸瞬间恢复了所有的感知。

    李舸浑身湿透,水沿着脸颊流入耳中,伸出手揩拭脸上的水渍,从榻上坐了起来,究竟是谁竟然敢用冷水泼他。

    看着面前凛然而立,一脸怨怒的沐挽裳,即刻回魂,脸上一丝惊喜乍现,也不追究,“阿裳!你终于肯见我了。”

    沐挽裳恨铁不成钢,“皇上是一国之君,担负江山社稷,黎民百姓的众人,岂可因为儿女私情,弃百姓于不顾。”

    他当初夺皇位是为了守住母亲,想要回朝,不想流落异乡,他的志向从来就不是江山。

    “阿裳,当年为了能够回到新罗,你一直守在朕的身边。只要你留在朕的身边,朕会是个好皇帝。”

    从未发现他是没有担当的一个人,是该给他下一剂猛药。

    “李舸,你是帝王,要杀伐果断,有担当有责任,任何事情拿得起放得下,不要总是抓住从前的记忆不放。你有百姓的重任,丈夫的职责。不得不说轩辕罔极这一点要比你好太多,他不会因为感情影响到朝政。”

    听到沐挽裳夸赞轩辕罔极,“你竟然拿朕跟那个卑鄙小人比较,难道你爱上了他,才会拒绝朕。”

    “我是在就事论事,如果你是有担当的男人,现在就换上朝服去上朝。”

    沐挽裳从未有过的强势姿态,两人四目相接,对待感情李舸做不到沐挽裳那样绝情,他知道沐挽裳说的都是对的。

    “来人,更衣!朕要上朝。”

    沐挽歌也是被姐姐的举动惊得不轻,从前温婉的沐挽裳竟然变得如此强势。

    如此也是一件好事,她会让绛珠派人在宫中四处宣扬,还没有那个女人敢向皇上泼冷水。

    婢女们伺候李舸换上朝服,沐挽歌命绛珠将床榻上的衾被拿走,再换一副寝具。

    沐挽裳并未离开,昨夜俞宗垣前来带她走,等她出门俞宗垣已经不见了踪影。

    皇上昨夜宿醉,定是不知晓此事,如今能够问询的只有沐挽歌。

    李舸换上朝服,红色的华美锦袍,配上如雪的肌肤,俊美无双。

    坚毅步履站在沐挽裳的面前,“你等着,朕会做个好皇帝。”

    这一招激将法还是很管用的,为了让他不再纠缠自己,只能够公务来牵住他。

    “这几日,皇宫内应该积压了许多公务,等你处理完公务,才有资格说这样的话。”

    看着李舸上朝去了,沐挽歌心中多了几分防备,姐姐果真是好手段,几句话就让皇上心甘情愿的上朝去了。

    “姐姐昨夜睡得可好,今日就命人给姐姐送一张大床。”

    “不用了,也便入乡随俗吧!也住不了几日。姐姐有一件事想问妹妹。”

    沐挽歌以为沐挽裳是想问信物的事情,“姐姐是问信物的事情吧!挽歌早就将信物交给了皇上。”

    若非沐挽歌提醒,她倒是忘了,还有信物在,当日离开之时,叮嘱妹妹交给李舸。

    那是轩辕罔极命人雕刻,却是西林家之物,算是西林家曾经存在过的佐证。

    “我不是问的这件事,昨夜好像有刺客潜入庆云宫,姐姐想问那个刺客可曾抓住。”

    “姐姐问的是这件事,昨夜皇上喝醉了。却是有人来禀告过,据说那人武功高强,已经被他逃了。”

    余大哥逃走了,心中安心了许多,其实他并不是一个坏人,来新罗的路上多有照扶。昨夜他似乎有话想说,她并没有听清楚。

    “姐姐认识刺客。”

    沐挽裳害怕妹妹怀疑她与刺杀李舸的刺客是同伙,也便撇清关系。

    “我才刚刚来新罗,入住庆云宫,晚上就有刺客前来,我是害怕是轩辕罔极派来的人。我不愿回大胤皇宫,新罗也不是久居之地。”

    “太后驾到!”殿外传来郑尚宫声音。

    沐挽裳曾经一直听李舸说起他的母妃尹氏,未曾谋面,跟着沐挽歌一起跪在地上,迎接太后的銮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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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八章 受宠若惊

    沐挽裳与沐挽歌一起跪迎太后銮驾。

    沐挽裳眼角的余光见着一身明黄色宫装,头上戴着繁重的饰品,四旬左右的温婉慈爱的中年妇人,样貌不及李舸,胜在气质温婉。

    “见过太后娘娘。”

    “中殿见过太后。”

    尹太后没有想到沐挽裳也在,那日沐挽裳昏迷,也算见过面的,不过她对沐挽裳已经有了成见。

    尹太后上下打量,故意佯装不知,“中殿,此人就是你的姐姐。”

    沐挽歌上前与郑尚宫一起,搀扶着太后坐在凤榻上,“母后,这位正是家姐。”

    沐挽裳再次上前,“沐挽裳 见过太后娘娘。”

    “快起来吧!来者是客,找个位置坐下吧!”

    “是!”沐挽裳找了位置坐下。

    尹太后是听闻李舸喝的烂醉不去上朝,前来劝阻的,“中殿,皇上可还在睡。”

    “回母后,皇上已经上朝去了。”

    “不是说喝的烂醉,是如何醒来的。”

    此言一出,众女面面相觑,沐挽裳知道在新罗的等级要比大胤更加的森严。

    沐挽裳忙不迭跪地道:“回太后,是民女用一盆冷水将皇上泼醒的。”

    “什么?”尹太后从凤榻上惊坐而起,此女甚是狂妄。

    气恨道:“你以什么身份来虐待皇上。”

    沐挽裳垂首神情恭敬道:“民女也是一时情急,毕竟国事为重,还请太后恕罪。”

    “太后,您饶了姐姐吧!姐姐初来新罗,不知新罗的礼数。”沐挽歌一旁求情,一副姐妹情深的模样。

    尹太后性子温和很少动怒,她都舍不得动李舸一根手指,这名女子算什么?一个大胤的妃子,竟然跑到新罗来撒野。

    同她的妹妹相比真的差远了,也不知道皇上看重她哪一点,仅仅是有几分姿色而已。

    “听说你是大胤的皇妃,是被歹人绑到大胤的,可命人去通知大胤的皇帝,来接你回去。”

    沐挽裳知道太后这是在很委婉和气的下逐客令,“民女过几日就走了,再此叨扰,太后见谅。”

    “你毕竟是中殿的姐姐,新罗也是礼仪之邦,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

    “是!”

    “郑尚宫,既然皇上不再,咱们回去吧!”

    “恭迎太后!”郑尚宫搀扶着尹太后离开。

    沐挽歌心中窃喜, 脸上却是有些无奈,“姐姐,你刚刚不该承认的,只说是皇上自己醒了,上朝去了。如今太后对你有了成见。”

    都说尹太后是个心地慈善之人,看来传言未必是真,“过几日姐姐就走了,不需要巴结讨好。”

    沐挽歌将绛珠打发离开,想单独与沐挽裳谈谈,也想了解她内心的想法,毕竟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姐姐,妹妹有一句,不知当讲不当讲。”

    “咱们是姐妹,有什么话直说吧!”

    “姐姐当真如此绝情,对皇上没有半分感情?说放下就放下了。”

    “若说没有那是骗人的,如果你经历的事情多了,就会明白,放手其实也是一种爱。姐姐希望你能够过得幸福。”

    她的大度让沐挽歌自惭形秽,神女无心襄王有梦,她不会放松警惕,放弃任何可以威胁到她幸福的人。

    沐挽裳回到庆云宫,简单的用了午膳,四处走走,记下路线。如果李舸不放她走,她还可以自己逃走。

    身后有人跟随,李舸在处理积压的公务,只要她不离开皇宫,并没有派人禁止她四处走动。

    沐挽裳看着那三丈高的高墙,如果她是一个轻功高手,想要逃出去就容易得多。

    看着皇城内巡逻的护卫,一抹熟悉身影映入眼帘,“是崔扈!”

    崔扈同样见到了她,自动上前,“见过沐姑娘。”

    看他的装束应该是个将军了,一直以为妹妹会和他在一起,她的称呼一直未变。

    自从上次在大胤,已经快一年没有见面了。

    “崔将军,好久不见。”沐挽裳不知,李舸救她之时崔扈也在。

    那日的事情崔扈知道得一清二楚,一直为了沐挽歌没有说出来。

    “沐姑娘,可否单独谈一谈。”

    沐挽裳看了看身后的护卫,“那就看他们是否允许了。”

    崔扈冲着沐挽裳身后的护卫道:“有本将军在,沐姑娘不会有事,你们先回避。”

    “是!”

    沐挽裳跟着崔扈来到一处避风高巷,“崔将军有什么话尽管说吧!”

    崔扈耿直的一个人,如今变得沉默寡言,那个秘密在心里面憋闷得很。

    “沐姑娘,不管何时沐姑娘都要相信,皇上他从始至终对姑娘都是真心的,从未背叛过,其中另有隐情,恕崔扈不可以说出当日真相。”

    “真相?我离开之后发生了什么?”

    崔扈不肯供出沐挽歌,“皇上他从未背叛过沐姑娘。”只留下一句话,便匆匆离开了。

    崔扈的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妹妹与李舸的醉酒也是宴玖所为,她应该知道李舸与妹妹在一起,却没有告知。

    虽然已经放手了,在见过崔扈之后,心情变得沉郁,“轩辕罔极,将所有的人操控在鼓掌之间,应该很得意吧!”

    归来的路上,沐挽裳发现很多婢女,鬼鬼祟祟的在背后议论纷纷。

    回到庆云宫天也已经暗了下来,拉开殿阁的木门,见着矮几旁摆放着一口箱子,箱子上面放着明黄色的食盒,矮几的上面是一副面具和一枚玉佩,还有一封信。

    缓缓朝着矮几而去,半跪在矮几旁,拿起那副玳瑁的面具,这是她在海岛,李舸为了救她毁容,为他雕刻的面具。

    往事历历在目,还有那玉佩,是在江南的时候送给他的。挑起那封信笺,上面写道:“既然你想了断,就断得干干净净好了。”

    所以他将自己送给他的东西都还了回来,还有玉坠子没有还回来。想要欲擒故纵,让自己亲自去讨要吗?她已经不是不谙世事的小女孩了,这一招对她没有用。

    这些东西或许见了会让她难受,却不会影响她的决定。

    提起食盒,将盖子打开,里面是新罗的美食,也是她的晚膳。并不急着去吃东西。

    不知道木头箱子里面装的是什么?不会又是曾经送给他的东西,她只送过面具和玉佩,貌似没有其他的物什了,难道是信笺与玉片。

    伸出手将木箱打开,里面一摞摞的竟是帐册,各部的账册标注清晰,这原本是该年末清点国库时就该清算明白的。

    上面依然一封信笺,沐挽裳忽然觉得她似乎很不了解李舸,从前并不知道他有些孩子气。

    上面写道,过年积压了太多的公务实在是处理不完,这些账目是明日早朝要用的。知道她擅长心算过目不忘。

    “他究竟是真的需要帮助,还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先填饱肚子再说吧!沐挽裳将食盒内的吃食拿了出来,摆了满满一桌子。

    用过晚膳躺在暖炕上睡不着,光阴如指间的沙缓缓流逝,沐挽裳依然没有睡意。

    那么多的帐册即便翻看也需要些时间,还要整理记录,再晚一些怕是来不及了。

    再次掀开木箱,将一摞摞的帐册摆满一桌子,终究是没有狠下心来。

    沐挽裳挑灯夜读,丝毫没有注意到房顶,李舸坐在房顶之上,看着她挑灯夜读,她终究还是心软的。

    天就要亮了,沐挽裳在天亮之前将帐册整理成册,登记在案。方才放心的趴在矮几旁睡着了,醒来之时不知道帐册何时被人拿走,身上还多了一件白狐裘。

    “李舸来过。”

    大胤的皇宫内,轩辕罔极已经接到绯衣传回来的消息,沐挽裳已经成功留在新罗皇宫。

    李玮也已经到了边境,在集结军队,一整个正月他都要在皇宫,二月以后他才能够离开京城。

    传令绯衣在此期间,务必要小心的看着,预防两人旧情复燃。

    凤栖宫内,皇后已经派了人亲自去冷宫内部探寻,确认沐挽裳并未在冷宫,此时人已经出了皇宫。

    后宫没有了沐挽裳,整颗心变得很踏实,新年过的很愉悦。

    张嬷嬷见文臻心情大好,“娘娘,如今后宫内已经没有贤妃这个人,皇后与皇上之间,应该主动示好,不能够这样冷着。时间久了,什么感情都会淡的。”

    文臻也想过去找皇上,她一直放不下姿态,“皇上他似乎在怀疑本宫假孕之事。”

    “皇上又没证据,这件事也已经过去那么久了,也没有揭穿此事。皇上最近一直留宿在德妃的寝殿,万一德妃怀了皇上的子嗣,对您皇后的威胁可是蛮大的。”

    “娘娘无妨试一试,大不了继续冷战。”

    轩辕罔极正在御书房处理公务,听到殿外皇后求见。最近一直在德妃的寝宫,皇后怕是有些坐不住了。

    对付文家,他已经改变了策略。

    “进来吧!”

    文臻莲步轻移踏入御书房,“臣妾听说皇上最近都在彻夜处理政务,特意命厨房煮了去火的羹汤。”

    “皇后有心了,稍后朕会喝的。”

    文臻见轩辕罔极并未直接否决,“既然皇上公务繁忙,臣妾就告退了。”

    “既然皇后来了,朕已经许久都没有留宿凤栖宫,今夜朕就去凤栖宫吧!”

    文臻有些受宠若惊,见礼道:“臣妾谢陛下恩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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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九章 事情败露

    一连几日李舸都在思政殿处理公务,不曾纠缠沐挽裳。

    沐挽裳每日与妹妹在一起,沐挽歌怕她闷,带着她在皇宫四处走走。

    沐挽裳担心她的身子吃不消,“妹妹的身子沉重,天很冷,就不要四处走动,我自己可以四处转转。”

    “其实也没什么?宫中的医女还说让本宫四处走走,生产的时候才可以顺利。”

    孩子出生应该是在二月,沐挽裳不想在新罗呆很长时间,会给自己带来麻烦,同样也害怕轩辕罔极的人找来。

    “姐姐可能赶不上孩子出生,打算过了上元节就离开。”

    “这么快!皇上知道吗?”

    “不用告诉他,看见妹妹安好,皇上也勤勉政务,姐姐放心了。”

    “姐姐想去哪里?”

    “天大地大能去的地方很多,或许会去其他的大陆走走一走,再也不想回到大胤了。”

    沐挽歌心中稍安,她做不到姐姐的洒脱,她只想守着眼前的幸福。

    在新罗有正月不安床的风俗,因此沐挽裳一直都是睡在暖炕之上。

    回到安庆宫,房间内早已多出一个方形的铁箱子,类似火炉的东西,又是李舸命人送来的。

    缓缓靠近热浪扑面而来,箱子上面有把手,还挂着小铲子。

    沐挽裳猜想,此物应是烤炉,只是不知道里面烤的是什么?

    打开门,一股烤红薯的香气,却是不见红薯的影子。

    箱子分上下两层,底下一层是炭火,上面一层小石子,红薯应该是埋在石子中。

    沐挽裳拿起铲子,将石子剥开,露出烤得通透的红薯。

    有些烫,掰开黄灿灿的红薯,还冒着丝丝热气,味道软糯香甜,在这寒冷的冬日,吃到热乎乎的烤红薯,比那些山珍海味,更让人动容,让人想起在海岛的日子。

    “这个味道与在海岛上的有何不同?”

    声音是从身后飘来的,李舸不知道何时出现在身后。

    沐挽裳收敛了所有情绪,转身见李舸一身蓝色织锦常服,“给客人吃烤番薯,这就是新罗国的待客之道。”

    “你应该知道舸的用意。”

    “皇上的公务都处理完了,很闲来小女这里聊番薯。”

    听着沐挽裳疏冷的声音,“当日,你为何不等着我醒来,就那么笃定,舸不会为了你放弃回朝。”

    “我当日给你留了信物,还有一封信笺,里面还有玳瑁片,将一切都交代清楚的,难道你没有看到?”

    “就只丢给舸一个破坠子,根本就没人什么信笺。”

    沐挽裳见他手中扬起的莲花坠子,却是轩辕罔极送给她的。可是那信笺和玳瑁片那里去了?

    “你真的没有看到我给你的信笺?我让妹妹给你的。难道是被宴玖给拿走了。”

    一语惊醒梦中人,当初他失明,强行施针,至今还有头疼的毛病。

    记得他刚刚醒来,沐挽歌冒充沐挽裳照顾她,若不是他复明被发现,还不知道沐挽裳身死。百般追问之下才沐挽歌方才拿出了玉坠子。

    他有些怀疑沐挽歌,他是谨守礼法之人,即便喝醉也不会做出越轨的行为,那夜醉酒会不会是沐挽歌与宴玖合谋来设计他。

    一直是认为沐挽歌是受害者,是沐挽裳的妹妹,才会对她礼遇有加。

    见李舸陷入沉思,果然如崔扈说的有内情,她离开的事已经过去很久了,追究也改变不了什么。

    “既然是破坠子,皇上就把它还给我吧!那也算父亲留给我的遗物。”

    李舸知道沐挽裳的身世,他要留住的是人,而不是一个坠子,将莲花坠子交到沐挽裳手中。

    “朕留着也没有用,就还给你了。”

    李舸离开庆云宫,他开始怀疑沐挽歌还有崔扈。

    崔扈如今应该在城外,带着轻骑卫在皇城巡逻。

    李舸急切的想要弄清楚,在他醒来与沐挽裳离开一月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李舸来到城门,见崔扈刚刚收兵。

    崔扈见李舸亲自出城来见他,难道发生了什么要事。

    “崔扈见过皇上,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皇城离崔扈的府邸不远,“朕心里苦闷,想找个人喝几杯,不如到你府上。”

    崔扈受宠若惊,“微臣先命人准备酒菜。”

    崔扈去换了常服,同李舸回到城中的将军府,皇上驾到可是府里的大事。

    崔扈命人准备的了盛宴,还命两名夫人来作陪,这是皇上赐给他的侍妾。

    李舸只想单独和崔扈聊聊,“这里不需要伺候,你们两个先下去吧!”

    君臣二人许久没有在一起喝酒了,“崔扈,你跟在朕身边多少年了。”

    “十七年了。”

    “朕敬一杯。”仰起头将酒杯一饮而尽。

    崔扈知道皇上因为沐挽裳的事情,心中烦闷,他已经向沐挽裳解释过,看样子沐挽裳还没有原谅皇上。

    “皇上难得来,薄酒素菜,怠慢了陛下!”

    “崔扈,你是否在怨恨朕,朕知道你对中殿的心思。”

    崔扈忙不迭跪地,“皇上明鉴,微臣绝对没有半点非分之想。”

    “你怕什么?朕只是一时的感概,若是那日朕没有醉酒犯下过错,或许阿裳他会原谅朕。”

    “皇上,自古女子三妻四妾均是常事,何况帝王。新罗礼法森严,沐姑娘应该是因为被轩辕罔极掠走,无法释怀。”

    李舸承认崔扈的见解不无道理,他并不介意沐挽裳**,且有过孩子,他一直念念不忘的是沐挽裳这个人而已。

    李舸幽幽叹道:“朕是怀疑中殿,今日朕去找阿裳,她说当日离开之时, 将一封信笺还有一枚玳瑁片交给朕,可是朕并未见到。”

    崔扈是知道那封信笺被沐挽歌烧掉了,“皇上在怀疑是娘娘将东西私自藏匿。不可能的,娘娘没有理由私藏,沐姑娘可是娘娘的亲姐姐。或许是被轩辕罔极的人拿走了。”

    李舸去了一杯酒斟满,“朕也不希望与中殿有关,为什么拿走的不是玉坠,那是轩辕罔极送给她的,不见得东西恰恰是阿裳的亲笔信笺。只字未提过,还冒充他姐姐,所言之事如同对好的说辞。”

    “皇上多心了。中殿娘娘也是不想让皇上想起伤心事。”

    轩辕罔极喝了很多杯,趴在酒桌上醉了过去。崔扈还要连夜进宫将李舸送回康宁殿,明早皇上还要上朝。

    同时也要提醒沐挽歌,皇上已经开始怀疑她了,让她将责任都推给轩辕罔极的人。

    沐挽歌并不知道皇上出宫,一直以为他在思正殿处理公务。

    韩尚宫伺候沐挽歌宽衣,将头上的发髻解开,梳成一整根发辫,用红绳系上。

    “皇上今夜怕是要彻夜处理公务,娘娘还是在写安寝吧!”

    “好,你先退下吧!”

    韩尚宫恭敬退下,绛珠匆匆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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