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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红颜乱君心-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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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都不愿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被扶晞强迫着吞了药,男孩子怒火攻心,他站起来指着扶晞的眼睛,委屈又不甘。
扶晞睨了他一眼,随后转身走到桌边,利索的给中年男子喂了一颗药,这一回,她的手不再抖动,心里也坚定了许多。
“你说你知道那女人活不了多久,你们父子都知道,却还是抛下一个这样的女人远逃,也难怪她狠下心来了”,说着,扶晞蹲下身,捡起掉在中年男子脚下的一沓银票,每一张都是一千两兑额,这里少说也有五十张。
扶晞将银票在那孩子面前晃了晃,“你刚刚掏刀的时候掉出来的,如今,归我了”。她故意把“归我了”这三个字咬得极重。
那孩子愤怒的看着扶晞,可是又没有办法,只能这么看着,他还要忍受死亡的恐惧,如今,他已经感觉到了倦意。
“沈清水”。扶晞一步步走近,两眼盯着那孩子,与之对视,捕捉到了惶恐以后,她浅浅的笑了,随后就是满满的鄙夷。
“叫我做什么”,那孩子不知道扶晞叫他的名字有什么意图。首先,他也没有一点奇怪,因为他并不觉得扶晞会不知道他的名字。
扶晞闭眼,“果然是你”。
不等沈清水说话,扶晞继续说道,“我方才突然想起自己四个月前看过的一起信息卷宗,一名叫做冯玉梅的女子,家财万贯,她招了一名叫沈求仁的男子做上门郎,早年的时候两人很是恩爱,冯玉梅给了沈求仁绝对信任,沈求仁做什么,她都是支持的,沈求仁也对冯玉梅很好,可是,再往后就不同了”。
“沈求仁瞒着冯玉梅在外面养了外室,一个,两个,三个…一直过了几年,这件事才被冯玉梅发现,她虽然气急,但也原谅了沈求仁,还在他的央求下,同意沈求仁带回一个怀有身孕的女子”。
“两人说定,待那女子生下孩子,便给一笔钱遣走,可是,事实并非如此,孩子生下来了,取名沈清水,孩子的母亲也没有要离开的意思,沈求仁又赢了,冯玉梅只因为太爱了,就成了一个输家”。
“原本,冯玉梅和沈求仁也是有一子一女的,可是在五年里,一个也没留下,都是因为无法确诊的病,冯玉梅痛彻心扉,但是也没有过多的怀疑,只当是她的孩子命不好,她的命,也不好”。
“冯玉梅除了常年避见那妾室柳叶儿,却也从未对她做过什么歹事,不只如此,她还因为爱屋及乌,对沈柳二人的儿子沈清水极好,在自己的子女相继离世以后,她更是将全部的爱倾注到了沈清水身上”。
扶晞看着沈清水摇摇晃晃的倒睡在床上,看着他的眼睛一点点合上,她上前给他把了把脉,继续说道,“谁知道,她都做到这个地步了,沈求仁还是没对她有过半分怜悯,妾室毒害自己的两个子女,他知道后选择了隐瞒,小儿子伙同母亲用同样的毒毒害主母,他做了那帮凶”。
“事情败露后,总要有个人出来担责任,柳叶儿要保全沈清水,担下了所有,沈求仁也把一切推到了柳叶儿身上,演了一出好戏,冯玉梅让人杖杀了柳叶儿,但是这件事还没完”。
“沈求仁和沈清水都不打算让冯玉梅继续活下去,他们要她死,要冯家所有的一切,他们等不及冯玉梅体内的慢性毒药发作,沈清水给冯玉梅送去一碗粥,粥内含毒,不曾想被一只猫儿打翻,也毒死了那只猫儿”。
“至此,冯玉梅心灰意冷,沈求仁担心她追究,携同儿子离开,躲在京都的客栈里,等着风声过去,等着冯玉梅殒命,等着接手冯家家财”。
扶晞最后探了探沈清水的鼻息,确定他已经死了以后走到沈求仁身侧,又给他探了探鼻息,再无热气。
她收拾了自己遗留的痕迹,最后冷冷的看了看死去的两人,“求仁,清水,真是浪费了两个好名字”,推门出去,关上门,回到自己的十号房间,整个过程都顺利得很。
最凉不过人心,最毒不过人心,最痛不过人心。
扶晞摘下面罩,两滴清泪横流。
第二百六十三章 夜不能寐
杀人,最紧张的不是当时,而是事后。
………………………………………………………
深夜,再听不见楼下的喧闹声,合该是这来源客栈已经打烊了。
扶晞侧躺在床上,背靠墙面,眼睛盯着门口,她的心里如同在打鼓,外面越是安静,她心里越是吵,总觉得下一秒,再下一秒,就会有人破门而入,或者,会有人在外面大声嚷嚷,死人了死人了…
盯得久了,眼睛都发直了,扶晞感受到一滴微咸的汗水顺着眼窝留下,划过鼻梁,她眨巴眨巴眼睛,抬手抹了一把额头。
五皇子府内,简离还未睡,他同由作一起,从晚饭过后就一直待在春照阁议事。
两年之期将至,许多事情都马虎不得。
“若无意外,两年期至当天,皇帝便会宣我入宫,再又将我闲置个把月,不出三个月,他便会再次封我为王”,案桌上平摊一副关系走向图,简离用一节一尺长的木枝条指着图上的庆帝一栏。
由作手上也有一节同样的木枝条,他顺着简离所指的庆帝一栏向下划,直到一条分支,颂安王李承锦,“颂安王封王不过两个月,但是皇帝不断的恩宠与放权,这意图已经很明显了,他要提拔另外一支能够与广明王抗衡的势力,如此看来,该不会轻易再生复你王位的意思”。
“所以我在才会说,他会将我闲置个把月,这个个把月是给我创造契机的一个时间,不过两年,谁能将当日的事情忘的干净?不过是习惯了不刻意去想罢了,我想复位,还是需要一个由头的”,简离用手里的木枝条敲了敲颂安王的地块,眼里颇有深意,“如今提前封王越发廉价了…皇帝为了打压明家的气焰,自然不会吝惜再给一个人权力”。
“颂安王也不是孩子了,他同广明王如今虽仍有私交,但不复从前,两股势力在朝堂上相斗可称胶着”,由作放下木枝条,从案桌左侧中的几张信纸中挑出一张来,看了几眼便道,“皇帝暗中抽了朝中八人给颂安王调用,其中正有两人是我们的人”。
“生在皇家,养在皇家,长在皇家,李承锦何曾是个孩子…”,简离一时慨叹,随后听到人员调用的事情,他回忆今天看过的信息,心里已经知道那两人是谁,他继而问道,“如今,我们有多少完全掌控的人在朝中,又有多少在朝外?”。
“能够直接用上手的,朝中有十三人,被调往地方任事的有六人,在这十九人中,有五人是逐渐被皇帝重用的”,由作停顿一会儿,又说道,“处在边缘的还有四个人”。
简离点点头,低眸浅思,眼睛闪过一丝凉意,而后抬头继续说道,“我不只要朝中有可以用的人,我还要一些江湖中人,他们不必受规矩限制,行事方便些,你帮我罗列一些,我们想办法招回来”。
“这个我会留意的”,由作点头。
“对了,你可知颂安王的府邸在何处,他既然封王了,也不该还住在宫里”,简离的焦点回到承锦身上,手里的木枝条也在颂安王那一块游动。
由作跳眼,侧目回忆了一会儿,答道,“在南郊乌阑里”。
“乌阑里?”,简离眯眼想了想,舌头在上齿划过,上下牙关咬合两下,缓缓抬头,定睛看向由作,正色道,“朝中武将,一半都住在乌阑里,是吧!”。
“这个,我没有想过,也不曾注意,等明天我去核实…”,由作没有留意过这些,而且颂安王李承锦从不是简离重点关注的人,他也自然不会去关注,不知道也是常理。
简离抬手拦了拦,轻摇头,“不必了,这些事情日后都可以再核实,现在也不着急知道这些,如今这个时候还是不要出去好了”。
由作会意,点头不语。
大夜里漆黑一片,只有少许几个亮着光的房屋,春照阁本是一片暖光,没过多久也熄了,简离遣了门口的两个随从,同由作回到流云就寝。
这个时间的长街也是仅余几个灯笼还亮着,街上少有行人,来源客栈一楼也已经全灭了灯火,楼上几间屋子还有少数几个房间有微弱的光。
从屋子里的蜡烛燃尽,扶晞就陷入了黑暗中,好在她早就习惯了做一个瞎子。
躺在床上一动不动,静静的,紧紧的,盯着门口的地方,扶晞在等,等天亮,等退房以后,离开这里,回去复命。
在地下待了两年,扶晞早就对地下有了一种归属感,而地下的那几个熟悉的脸,也能给她她所需要的安全感。
以前没出来的时候,她一直盼望着出来,可是如今出来久了,她反倒不习惯了。
在地下还没多久的时候,她会害怕,每夜都睡不着觉,明明累得只剩下半条命,困得抬起眼皮都费力,但是就是不敢睡,在那些个日日夜夜里,她都会在心里念叨简离的名字。
如同咒语一般,一声声的念叨着,慢慢的,心安了,眼睛就合上了。
这一回,扶晞却觉得不管怎么念,念多久都没用了,她眼睛一旦闭上,就是那两父子的影子,虽然心里已经告诉自己很多次,那两父子不是好人,他们做了坏事,他们该死,他们罪有应得,但是再怎么说,她都忘不了是自己亲手用药毒死了他们。
“简离,简离,简离简离简离简离…”,所有的痴念到了最后,只变成了一句,“我怕,真的好怕…”。
从来不知道,一个夜会如此难熬。
天初亮的时候,扶晞方才觉得安全了些,这是她时隔两年第一次感受到太阳初升,天光破晓,因为那一点点的安全感,她的困意抑制不住的涌来,她也不再压制自己,合上眼浅浅睡去。
门声响起的时候,扶晞猛的睁开眼坐起身,一手向怀中短刃摸去,故作镇定平常的问了一句,“是谁?”。
“客家,您订的一天时间就要到了,我来问问你可要再住下去”。
这人很明显便是昨夜那堂哥儿,这意思也已经很明显了,便是催人给钱,或者离开。
堂哥儿手上还端着一个大盘子,盘子里搁着几碗水,还有一排竹筒盐。
扶晞整理了面容,带好了面罩,走了两步开门,“不必了,退房好了,我还需要赶路”。
“好咧!客家你收拾收拾自己的东西,其余的本店会有人收拾,不劳客家你辛苦了,这里是洗漱的细盐,客家你取一份去吧!”,堂哥儿依旧是昨天那个热情的样子。
扶晞点头说了声“谢谢”便取了一份洗漱品来,又对着堂哥儿点了点头便关上了门。
堂哥儿也不逗留,转身就去了隔壁,敲了敲门,说了同样的话后,又继续去了另外一个门口。
扶晞本也没什么东西带来,自然也没什么东西要拿,她只转头看了看床上可有什么东西遗漏,见是没有,她便摘下面罩洗漱起来。
简单清理过后,扶晞推门出去,路过七号门时也不作停留,只是一门心思下楼去,交还了钥匙,便离开了来源客栈。
任务完成了,时间还有剩的,扶晞也凭着理智认为,现在这个时候回去难度较大,毕竟同样的办法不能短时间内用两次。
想到这里,扶晞已经知道自己要做些什么来打发时间了,她去了冯府。
既然想起了是哪一份卷宗上的信息,那么她就是记起了卷宗上的所有信息点。
冯府,南郊乌阑里,第一个巷口右手边顺数第五位人家。
扶晞没有想着凭借自己的腿走过去,她租了一辆马车,告知了地址以后,她估摸着时间,在马车上睡了一觉,到地方以后,车夫一停车她就醒了,付了一半的钱让车夫在门口等着,她光明正大走上府门去,让守门的下人通传,说是治病的大夫,最擅长的是治心病。
起初,老管家还想着扶晞不过是个小骗子,而后想,宁可信其有,若是真的,还被自己赶跑了,那就不好了,他赶忙去通传,没过一会儿就跑回来领着扶晞进去。
扶晞被引领着去见了冯玉梅,那个已经卧床不起的女人,卷宗上说她不过三十六岁,可是就如今看着,苍老虚弱得如同老者,两鬓的头发有几根白发冒了出来,想起她的遭遇,实在惹人心酸。
冯玉梅费力的看了扶晞一眼,她不说话,只是伸出一条手臂,眨了下眼睛。
“夫人不问问我什么吗?老管家也会怀疑我是否是骗子,夫人就不怕”,扶晞说话时回头看了一眼,见老管家微微红脸,她浅笑转回头,用心诊脉。
“最差不过这个样子,还怕什么…”,冯玉梅声音沙哑,懒懒的腔调。
“对不住夫人的人都已经不在了,这该是最好的事情了吧”,扶晞声音淡淡的,她知道自己语意不明,便补充了一句,“黄泉”。
冯玉梅疑惑的歪头看着扶晞,不过短短一瞬,她便明白了,登时便红了眼圈,眼里的情绪复杂,伤心,痛快,不信,委屈,欣然…她努力的反手抓住了扶晞的手,“姑娘,你这是…”。
“我这是在治夫人的心,心好了,身才能好”,扶晞另一只手给冯玉梅拍了拍手背,“我说的是实话,夫人且安定下来,让我给夫人好好把脉,我要知道,夫人所中何毒,中毒多久”。
冯玉梅清泪肆意的流,脸上一阵笑一阵哭,听了扶晞的话,她闭眼点点头。
“夫人中毒少说有小半年了,此毒慢慢蔓延开去,如今…”,扶晞皱眉,略显为难。
冯玉梅这些日子已经听到许多这样的话,她早便知道自己过不了多久就会死,如今听了也不觉得难过,反倒有了解脱。
心里最痛的刺已经拔出来了,再没什么会让她难过了。
扶晞放好冯玉梅的手,“好在没有完全渗透入体,我可以为夫人除了体内的毒,能除多少,听天由命,过程还会痛苦,如今我只想问夫人一句,夫人想活下去吗?”。
冯玉梅微微发怔,她没有感受到能够继续活下去的喜悦,只是很认真的思考着对方的问题,自己,还想活下去吗?
见冯玉梅不说话,扶晞认真说道,“夫人,你的命是你自己的,切不可为了旁人自轻,也决计不要因为别人的错,而惩罚自己”。
第二百六十四章 救人一命
轻生的念头一旦生出,便是对自己最大的辜负,这是扶晞在地下琢磨出来的,她不怕死,但是渴望活着,活着便是一切开始的开始。
即便是死,也是要在拼尽全力一试之后,那时,再活不下来,那便是活不下来了。
她渴求,而不强求。
………………………………………………………
冯玉梅中毒已深,并不是简简单单吃点药就可以治愈的。
虽说扶晞的话燃起了她想要继续活下去的念头,但是并不是她想如何,便能如何,她的萌生活意,不过是一切的开始。
扶晞不会把话说得太满,她重新给冯玉梅把过脉以后,正色沉声道,“我此刻还没有完全的把握给你去毒,如今,我只能给你控制下来,三日,三日后我再来”。
冯玉梅也不着急,只是笑了笑,咳嗽了一阵后,她沙哑着声,缓缓道,“我信姑娘,姑娘说三日,那便是三日,只不过,我还许多疑惑,比如,姑娘怎知我家事,又怎知那两人下落,姑娘你,你又是何人?”,或许是一时间说了太多的话,她又咳嗽起来,较之之前更为急促了点。
扶晞瞅了她一眼,没有立即作答,她转身对着管家道,“老人家,可有白水,我需要给你家夫人喂药了”。
老管家一听,立即点头道,“有有有!”,说着他就转身去外堂,取了茶壶和两个茶杯来,搁在小案上,倒了两杯八分满递给扶晞。
扶晞接过,她明白这两杯的意思,她道了声谢,便一口喝去大半,拿起另外一杯,走到床头前,她扯过腰带处顺数第二个小腰包,从里面拿出一个白瓷瓶子,拿了瓶塞到了一点入杯中。
整个过程,老管家在一旁看着,时不时还看看躺在床上饿冯玉梅几眼,扶晞晓得他是怎么想的,只是在心里嗟叹一声,想必这老管家也是瞧着这床榻上的女子长大的,当她是自家孩子,所以万事小心些。
白色的药粉,无色的水,两者相合,便成了透着水色的红,扶晞将瓶子递给老管家,“在我离开后,每天两次,醒后睡前,兑好给她喝”。
见老管家两手空搓,扶晞又道,“你方才看见了,该知道怎么做了”。
“这是什么药,老汉我从未见过这样的…”,老管家还是一副谨慎的模样,似乎扶晞不说清楚,他并不打算接过药瓶子,也不打算让冯玉梅喝下扶晞手上的药。
扶晞面罩下的脸轻鼓一边,她吐出一口气后,极慢的语速说道,“这位夫人该是有一阵子食欲不振了吧?那是因为毒素堆积,淤血在内,这药能让她吐出那些淤血,不至于让淤血再度集结”。
老管家认真听完,大抵是听明白了扶晞的话,他这才接过,只不过并没把瓶子揣进怀里,只是拿在手上,仔仔细细的看了看。
扶晞转身,床上的冯玉梅对她笑了笑,她也知道,方才老管家的举动也落入了冯玉梅的眼睛,走上前轻扶一把,杯口启唇,一杯荡漾的红就这样喂进了冯玉梅的肚子里。
冯玉梅盯着扶晞,眼睛似想越过那层面罩,她想一探扶晞真容,只不过扶晞并没给她这样的机会。
因为考虑冯玉梅如今的身体状况欠佳,扶晞就没给她下太重的药,也没有给太多的量,所以,这药效不会太快显现出来,扶晞也有了时间去答复冯玉梅早先问她的话。
“夫人可曾与人有过什么交易?”,扶晞掐算着时间还早,便也耐着性子循循诱导的问起来,只不过念及这等事情,老管家该是不知道,她便低下头,附到了冯玉梅耳朵边,轻声念叨。
冯玉梅一片茫然,全然不知扶晞所言何意,她思索片刻后摇摇头,“我冯家的家财是世代累积,并无商家买卖,若说交易,该是没有的”。
扶晞说完话便紧盯着冯玉梅,且不说对方没有理由骗自己,就是对方茫然不知的模样由心而发这点,便让她回想起自己,是否之前的推断是错的。
或许莫生的指令确实是随意的,又或者是因为其他的一些什么缘由,而并非眼前女子死心过后的杀念…
想罢,扶晞轻摇头,继续说道,“那便是缘分吧!那两人遇上了我”,说着,她从怀中取出一沓银票来,正是之前用来刺激沈清水的,“这是你冯家的,还给你”。
冯玉梅也不伸手,就摇摇头,“这点钱财冯家不会吝惜,若是姑娘不嫌弃,只管收着,待我,待我好些了,必当再重谢姑娘”。
扶晞转头将银票递给老管家,他半退一步,代表了他的意思,她低眸不语,很快就不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
因为她看见了冯玉梅额头逐渐冒出的汗,又见她面部开始扭曲,似乎在极力克制什么。
这种状况,扶晞是懂得的,她将银票放到床边,并迅速扶起冯玉梅,急促念叨,“不要忍着,疼得厉害可以喊出来,想吐什么也尽管吐!”。
老管家见状,忙走到跟前,担忧着急的唤了声,“小姐!”。
冯玉梅听着扶晞的话,听她话音刚落,她自己就一股脑干呕起来,右手手腕一直被对方抓着,抬头看了一眼,只见对方点了点头,这下,她很快感觉到血腥味弥漫在整个口腔,她半趴在床上,连吐了两口血,呲啦两声便晕了过去。
“小姐!”,老管家见状,即刻跨步来到床前,拉起冯玉梅悬在床下的手,略微用力的拍打她的脸。
扶晞站开,给老管家腾了地方,她知道冯玉梅情况再坏也坏不过方才,吐血也是预料之中的事情,身体受苦,用了心力,昏迷片刻也都是可以想见的,如今静待便好了。
弯腰挑了半指方才冯玉梅吐出来的血,一站起身就正好对上转头怒视的老管家,扶晞不慌不忙把手指给他看,“这血色偏黑,老人家你不会想不到是什么吧!”。
老管家看了一眼,沉思两秒,他转而去看床上的冯玉梅,还是昏昏沉沉的模样,煞白皱巴的一张脸,额头上的汗珠子顺着脸划下。
扶晞轻嗅了嗅染血的手指,闭上眼仔细想了想,片刻后从怀中掏出一块手巾,将手上的血擦上去,又将手巾四四方方叠好,揣回怀里。
这么一会儿,冯玉梅也醒转了,她微微的睁开了眼睛,一直半眯着,隔了一会儿吐声,“感觉好多了”。
老管家见了很是激动,他立即给扶晞让了位置,恭恭敬敬的道了句,“多谢姑娘了,方才是老汉无礼了!”。
扶晞轻声回复,“无妨”,她走上前去,弯腰给冯玉梅把脉,脉象与之前无异,不过抬头见她面色好了些,气力也似乎回缓了些,便安抚了一句,“夫人如今可以吃饭了,你这三日按照我方才的法子做,等我来,就会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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