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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贵-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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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凤止歌那一如往常往平淡的神色。萧靖北心里蓦地有些难过。
止歌。他的妻子。是不信任他吗?
满脑子都被这个想法所占据,萧靖北一时恶向胆边生(?),突然上前几步一把将凤止歌拉入怀里。然后紧紧拥住不肯放开。
“止歌,我是你的……夫君,你可以试着相信我,不管你要做什么,我总会支持你的。”萧靖北将脸埋在凤止歌的肩窝里,闷闷地道。
凤止歌浑身一僵。
她不知道之前在她面前害羞得跟什么样的萧靖北这突然发了什么疯,她都还没反应过来,便被萧靖北来了这样一个熊抱。
听着萧靖北这闷闷的声音,凤止歌心中蓦地一软。
她能感觉得到,萧靖北话里的真诚。
她其实是一个很少顾及别人想法的人,所以她向来都是自己大步前行,从来不会考虑,在她身后追着的人,会不会因为她的步伐放得太大而步履蹒跚。
不过,凤止歌仔细想了想,她这三世为人,好像还从来没被什么人这样追过。
在后世时她是一个眼里只有任务,不管过了今天还会不会有明天的杀手,身边也都是些与她一样的人,那些人只会想着如何将她压在下面,又怎么会有那闲情雅致论这些风花雪月。
后来成为寒素,初时对周围的一切都没有归属感,就连父兄也是好不容易才接纳了,虽然之后与赵天南一起走上征战天下的道路,可她一直认为,她与赵天南之间最多算是合作伙伴,而且她还是个并没得到赵天南信任的合作伙伴。
这样的情况下,赵天南在她面前展现出来的温柔体贴,有几分真几分假,只怕只有他自己才能分得清楚。
活了三辈子,第一次遇到一个像萧靖北这样的人,凤止歌一时之间不知道要作何反应。
在这方面,她实在没什么经验。
许久之后,萧靖北才轻轻将凤止歌放开,却仍紧紧盯着凤止歌,执意要得到一个答案。
凤止歌本不准备多说的,但想到萧靖北的那句带着些心酸的“你可以试着相信我”,她想了想,还是多交待了几句。
“寒家要做的事不一定能有好结果,原先想着你若是不知情,将来怎么也可以脱身,不过既然你已经猜到了,那我也不会否认。寒家最近确实有动作,这件事你知道就行了,不要传出去也不要表现出来。你如今不是掌管北镇抚司吗,北镇抚司做的就是刑讯逼供,拿人入狱这种事,日后你不妨手段更狠、标准更严些。你只要记住,你是奉了皇命在为大武朝清除害虫就行了,天塌了,不是还有龙椅上那位顶着吗?”凤止歌道。
萧靖北虽然不知道凤止歌叫他这样做的用意,但仍点了点头,待凤止歌说完,他才出声问道:“这样,能帮到你吗?”
对这个问题,他还是很执着。
凤止歌微怔,含笑点头。
然后,她突然上前一步,猛地勾住萧靖北的脖子往下一拉,红唇便在萧靖北脸上印了一记。
“听话的孩子有糖吃。”见萧靖北傻傻的摸着脸,凤止歌眨了眨眼道。
接下来的一下午,在这样轻松的氛围之中很快就过去了。
第二天便是凤止歌三朝回门的日子。
起了个大早,梳洗妥当。凤止歌与萧靖北便带着李嬷嬷早就准备好的东西上了马车直奔威远侯府。
刚下了马车,凤止歌便见慕轻晚喜出望外的从门口走出来,在她身后,还跟着凤鸣祥与于氏夫妻。
慕轻晚三两步来到凤止歌身边,拉着凤止歌的手上下打量了好几遍,见凤止歌面色红润,确实没什么不妥,这才算是放下心来。
林嬷嬷也在一旁笑道:“自打花轿出了门,太夫人就一直在盼着姑奶奶回门,如今见着姑奶奶一切安好。太夫人总算可以松口气了。”
听林嬷嬷这样说。慕轻晚面上泛出红色来,相比起其他担心女儿的母亲,她确实更着急了些。
不过这也不奇怪,她这么多年来也从来没让女儿离开过视线一天。凤止歌才出嫁三天。于她来说竟像是过了三年一般。如今急切些也就不足为奇了。
这时候,萧靖北才上前来向慕轻晚及凤鸣祥夫妻见礼。
“岳母!大哥,大嫂!”他恭敬地道。
然后吩咐人将备下的回门礼送上。
慕轻晚一边叫人将礼物收下。一边引着两人往里走。
虽然在凤止歌成亲之前,她对这门亲事并不满意,可是如今两人已经成亲,慕轻晚待萧靖北倒是突然热情得不得了。
她只盼着,看在她如此热情的份上,这新姑爷能待她的女儿更好一些。
这可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了。
萧靖北随着凤鸣祥去了书房,凤止歌则和慕轻晚于氏一起往内院而去。
这一路上,慕轻晚都在对凤止歌嘘寒问暖,而于氏,则时不时的打量着凤止歌,一副想说些什么又顾忌慕轻晚的样子。
注意到这一点,凤止歌也放了几分凉意力在于氏身上。
她与于氏虽是姑嫂,但打交道的时候其实并不多,不过在她的印象中,于氏是个温婉有礼的大家闺秀,在人前从来都是柔和且从容不迫的。
可是这时沉默着跟在慕轻晚身后的于氏,不仅面容憔悴了许多,眼中更有着散不去的郁气,仿佛有着什么难解之事郁结于心。
她只不过离开了威远侯府三天,这三天莫非发生了什么大事?
可是看慕轻晚,却是什么也没察觉到的样子。
这样说来,是于氏与凤鸣祥房里的私事?
想到凤鸣祥对自己的心思,凤止歌心头一动,突然停下脚步,对慕轻晚道:“娘,女儿才离开侯府三天,府里的花儿就姹紫嫣红的开了不少,就让大嫂陪我好好赏赏花,娘去给我做我喜欢吃的点心好吗?”
慕轻晚哪有不应的道理,当即就对两人交待了几句,然后满脸笑容的去了厨房亲手给凤止歌做点心。
直到慕轻晚走远,凤止歌与于氏行至小花园的花丛中,凤止歌才转身对于氏道:“嫂嫂有何事想与我说,如今已经没有旁人,大可但说无妨。”
于氏一怔,眼中便有复杂之色闪过。
被婆婆和夫君捧在手心里的小姑,果然聪慧少有人及。
于氏确实有很多话想与凤止歌说,也有很多问题想问凤止歌,可是真到了此时,她却突然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了。
要她怎么开口?
直接问已经出嫁的小姑知不知道自己的哥哥对她有着那样的心思?
于氏也是自小被长辈严格教导着长大的,她就是有再厚的脸皮,也无法问出这样带着些质问的话来。
她知道,这件事,错实在不在小姑。
她的夫君,平日待她那样温和体贴的夫君,居然对自己的亲妹妹起了那不该有的心思,于氏震惊之余,心里亦满是酸楚。
她甚至不知道,她这个做妻子的,在夫君心里究竟有着怎样的位置。
迫于长辈压力娶来的女人?
用来掩饰对亲妹妹有了不伦心思的道具?
或者说,其实她的存在没有任何意义?
每每想到这里,于氏心里都一片茫然。
于氏一个字都没说,凤止歌却从她的神色间看出她想说的话来。
“嫂嫂是想问我知不知道哥哥的心思?”凤止歌问。
于氏闻言先是一惊,然后心里又是一痛。
凤止歌既然如此说了,很显然,凤鸣祥对她的心思她是清楚的。
“这件事,我确实知道。”凤止歌并没有隐瞒,“不过,并不是哥哥对我说了什么,而是我猜出来的。在这件事上,是哥哥对不住嫂嫂,若是嫂嫂不想再与哥哥一同生活,只要嫂嫂对哥哥明说,想必哥哥也不会为难嫂嫂。”
于氏心里茫然更甚。
她先前一直想得到一个答案,如今这个答案她已经知道了,那她又要怎么做?
与夫君明说,还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继续粉饰太平?
于氏虽然看似柔婉,其实她并不是一个如此优柔寡断的人,甚至可以说她行事十分果断。
若是别的事,她如今必然已经做出最恰当的决定。
可在这件事上,自从她看出端倪来,她便一直在犹豫不决。
而这一切,只因,不知不觉间,她已经将那个待她温柔体贴的男子放在了心上,她只是没有想到,那个人的温柔体贴后面,还藏了一个如此大的秘密。
还在茫然时,于氏又听到了凤止歌的声音。
“嫂嫂若是一时之间做不出决定,不妨再仔细考虑考虑,也许,哥哥会发现他错了也不一定?”凤止歌道。
在凤止歌看来,凤鸣祥能娶到一个如此包容他的妻子是他的幸运,若是因为这件事而让这对明明可以很美满的夫妻劳燕分飞,似乎有些太可惜了。(未完待续。)
第124章 听话的孩子有糖吃
于氏暗自思索着离开了。
她其实并不是一个很沉不住气的女人,之所以今天会忍不住向凤止歌开口,只缘于凤止歌成亲那天,她与凤鸣祥之间爆发的一场冲突。
凤止歌成亲时,凤鸣祥的反应于氏是一点没漏的看在眼里的。
自她嫁入威远侯府,她便察觉到了凤鸣祥待凤止歌这个妹妹的异常关心,那时虽觉有点淡淡的怪异,却也没往深处想。
直到凤止歌成亲,凤鸣祥眼里流露的情绪实在太过明显,明显到于氏想要忽略都不能。
这段日子,每日被凤鸣祥那样温柔体贴的待着,她每次,不也是用这样的眼神看着凤鸣祥的吗?
做哥哥的竟然对妹妹有了这样的心思,这种事任是出现在哪里,都绝对是天大的丑事!
发现了这一点,于氏那天将一张上好的丝帕都揪了个稀烂。
这件事,若是在凤止歌成亲当日被揭露开来,只怕会闹得她这门亲事都结不了。
好在,于氏并不是个不识大体之人,哪怕心里再怎样酸涩,她仍将这个秘密藏在心底生生忍了下去。
看着凤鸣祥将凤止歌送上花轿之后那怅然若失的样子,于氏本来打算好好与他谈一谈的,可话到了嘴边,却又怎么都说不出口来。
她无法肯定,这些话一旦说了出来,她与凤鸣祥的将来会走向何处。
在这样的矛盾中,于氏决定还是先将这件事藏在心底。
有了这样的决定。于氏便一直小意温柔的伴在凤鸣祥身边,哪怕凤鸣祥后来默不作声地喝闷酒,她也没有离开过。
她想,既然小姑已经嫁出去了,只要她持之以恒,她的夫君,会不会迟早有一天会看到她的好呢?
于氏为这个想法而雀跃不已。
可是,她的这点小小的奢望,却在不久后被凤鸣祥打破了。
那天晚上,凤鸣祥喝完酒已经是深夜。于氏服侍着他上、床歇息之后几乎累得筋疲力尽。就在她迷迷糊糊即将睡着之际,身侧之人却突然一把将她搂在了怀里,力道大得似乎要将她揉进身体里一般。
于氏一下子便清醒过来。
然后,她的心里渐渐漫上带着羞涩的喜意。
她与凤鸣祥成亲半年。在她的印象中。凤鸣祥从来都是温和的。就连床第之间,也总是极尽温柔体贴,又何曾有过如今这般情绪外露近乎粗暴的。
于氏是个正常的女人。自然喜欢夫君对自己温柔以待,可是那样的温柔见多了,总觉得更像是凤鸣祥戴在脸上的一层面具,让她有如罩云雾的茫然无措之感。
比起那样的温柔,于氏更喜欢凤鸣祥这第一次在她面前表现的粗暴。
至少,这说明她的夫君,终于开始在她面前展露真实性情了。
莫非,夫君终于放下了对小姑的念想,开始看到她的好了?
于氏这样想着,然后略带羞涩的回抱凤鸣祥。
察觉到她的回应,凤鸣祥手上传来的力道更紧,他将于氏紧紧按在怀里,半醉半醒间轻轻唤出了一个深藏心底的名字。
“妹妹……”
那一瞬间,满心欢喜的于氏如遭雷击。
在他们做着夫妻之间最私密之事时,她的夫君,嘴里居然叫出了别人的名字,而且那个别人,还是他的亲妹妹!
对于氏来说,没有什么比这更让她觉得难堪及无法接受。
她全身僵硬着呆了半晌,然后用尽全身的力气挣开凤鸣祥的怀抱,在凤鸣祥诧异着睁开迷蒙的醉眼时,她顾不得自己还光着脚,直接踩上冰冷的地板,抓起她置于床畔准备给凤鸣祥醒酒用的凉水便往凤鸣祥脸上一泼。
“哗……”
冰凉的水泼在凤鸣祥脸上,然后顺着脖颈往下流,冷却了他身体上的燥热,也让他蓦地反应过来自己方才都做了些什么。
看着满脸伤心的于氏,凤鸣祥抬手将面上残留的水渍抹去,然后便是一阵沉默。
于氏却再也不能保持沉默了。
她一把将手上的碗摔在地上,那在深夜之中显得格外尖锐的碎裂声,便一如她此刻心里那被撕裂般的疼。
“夫君,难道你就不想对我说点什么吗?”于氏含泪低声道。
凤鸣祥张了张嘴,可到底还是一个字也没说出来。
他越是沉默,于氏心里的怒火便越是旺盛,那怒火来得如此迅猛,一点点的在于氏心里累积,直到她再也压不下去。
“你为什么不说话!”于氏以一种前所未有过的尖锐嗓音扬声道,“那是你的亲妹妹啊,你还是不是人?”
怒极之下的于氏一口便将凤鸣祥极力想要隐藏的事揭露开来。
话出口后,于氏几乎立即就后悔了,她虽然生气难过,可是她也并没想过从今以后就与凤鸣祥形同路人,但如今她将这件事说了出来,可以想见,无论如何,她与凤鸣祥之间都会有一道抹不去的裂痕存在。
可随即,于氏又松了口气。
若是不说出来,难道她就要一直压抑忍耐着?
说开了也好,形同陌路或者冷若冰霜,都总比大家维持着表面上的温和粉饰太平要好得多吧?
那一晚,于氏和凤鸣祥背对着彼此一夜无眠。
后来天才擦亮,凤鸣祥就沉默着起身离开了两人的卧房,接下来这两天更是找了借口宿在了书房,更没再与于氏打过照面。
若不是今天是凤止歌回门的日子,作为兄嫂不能不露面,说不定于氏仍然见不到凤鸣祥的面。
回忆起这些,又想到小姑方才所说的话。于氏心里有些茫然。
她其实并不是没有选择,于家虽然是个极重规矩的人家,可这并不代表于老爷子就不重视家中晚辈的死活。
在这件事里,于氏就是个受害者,她若真打定了主意想要与凤鸣祥和离,只要将这件事的缘由告之于老爷子,于老爷子必定会支持她的决定,并亲自到威远侯府来为她讨回个公道。
于氏清楚的知道这一点,却没有选择就此回娘家。
只因她知道,一旦她这样做了。她与凤鸣祥之间。就再没有任何的可能了。
一个女人若是将一个男人放在了心底,她总会做出一些平时看起来不理智的事。
于氏这时便是如此。
哪怕此刻已经知道了凤止歌的态度,她仍有些不知要何去何从。
她性情柔韧,也不是没有耐心。哪怕只看到一点希望。她也绝对有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恒心。怕只怕,她选择坚持与等待,凤鸣祥却无法放弃心里的奢望。
……
凤止歌目送着于氏走远了。颇有无奈地摇了摇头。
她不知道凤鸣祥为何会对她有这种心思,如果可以,她还真想好好劝劝凤鸣祥,偏偏就这件事来说,最不好开口相劝的,便是她这个当事人。
若她真的开了口,只怕她将来也只能与这个哥哥渐行渐远了。
只希望,凤鸣祥有一天会自己想明白吧。
一家人中午一起用过午膳,之后的一下午凤止歌几乎都与慕轻晚呆在一起,直到快日暮时分了,她才与萧靖北一起辞别了依依不舍的慕轻晚,回了安国公府。
女子三朝回门,都有不得在娘家留宿的规矩。
回到安国公府,凤止歌毫不意外的从李嬷嬷那里得到了周语然这一整天都不在府里的消息。
没有避着萧靖北,凤止歌微笑着道:“这梁有才做事,效率还真不低。”
没有威逼利诱,只用一个周语然为他生下孩子的可能性,便能叫梁有才撇开一切甚至不顾周语然若真的怀上孩子会有怎样的结果,梁有才的薄幸由此可见一斑。
不过想来也是,他若不是这样一个凉薄自私之人,当初又岂会因周语然给的富贵就不惜谎称身死以摆脱寡母以及林娘子这个发妻呢?
如今见没有可能让小宝留在梁家将来给他供奉香火,便将主意打到了周语然身上。
凤止歌真不知道,梁有才是该有多厚的脸皮。
不过,这样也好,若不是这样,她又岂会如此省时又省力的对付周语然呢?
听到“梁有才”这个明显不会属于女子的名字,萧靖北蓦地看向凤止歌,只是,他的反应却让凤止歌有些意外。
凤止歌本以为,萧靖北应该是疑惑不解才对,却没想到,他看过来的眼里,却现出淡淡的委屈来。
萧靖北并不在意梁有才是个什么人,他在意的是,他的娘子,都从来没有喊过他的名字,如今竟然从她嘴里听到另外一个陌生男子的名字,那微酸的感觉,他也只能用这样的委屈表达了。
在凤止歌面前,萧靖北从来都是不设防的。
所以,凤止歌很轻易的就能看出来他在想些什么。
环顾四周,李嬷嬷早就很有眼色的带着屋子里服侍的人退了下去,这时屋里便只剩了凤止歌与萧靖北两人。
凤止歌便伸手点了点萧靖北的眉心,“真是个傻子。”
这个动作,凤止歌本来做得极为自然,可最后却因两人身高的原因而变得有了几分滑稽,若不是萧靖北主动低下头来,只怕她还真要费些力气才行。
被凤止歌如待小孩子这般轻点眉心,萧靖北不仅没有任何抗议,反倒有些享受的微闭了眼。
然后,在凤止歌顺势收回手时,他双眼有些放亮地问道:“那,我听话吗?”
凤止歌闻言微愣,任她思维跨度有多大,这一时之间也没弄明白萧靖北这神转折有什么样的含义。
虽然不解,她仍点了点头。
萧靖北眼中于是染上几抹喜色,顶着凤止歌不解的目光。他面上带着期待的将头凑到凤止歌近前来。
“呃?”
凤止歌打量着这时的萧靖北。
因还没来得及更衣,他这时仍穿着外出时的墨色锦衣,一袭仿佛墨染的华服将他衬得身形更显挺拔颀长,再配以一张俊逸不凡却又鲜见其他表情的冷脸,形成反差之余,又自有一股惑人之感。
只不过,与这些不相衬的是,萧靖北这时正歪着头将半边脸凑到了凤止歌面前,他本就比凤止歌高出一大截,为了配合凤止歌的身高。他还不得不微弓着腰矮下身子。才能让他的脸与凤止歌的齐平。
看着萧靖北那明显的期待神色,再联想到之前他问的那个关于听话不听话的问题,凤止歌大概有些猜到他的意思了。
果然,下一刻。见凤止歌半天没有反应。萧靖北板着一张微冷的脸。然后伸出食指在自己那半张正对凤止歌的脸上戳了戳,严肃又认真地道:“你说的,听话的孩子有糖吃!”
凤止歌抚额无语。
为什么。她总觉得有种教坏了好孩子的罪恶感?
不过,看着萧靖北又严肃又认真的板着一张带着冷气的脸,甚至还将脸都凑了过来,哪怕凤止歌心里有些哭笑不得,也仍然凑上去在他脸上轻轻印了一记。
听话的孩子有糖吃……
她那时只不过是这样说了一次,再顺势调戏了萧靖北一下,他不仅记了下来,还认真了起来。
看着萧靖北被她这轻轻一亲之后面上的傻笑,凤止歌好笑之余,又不免有些心酸,这孩子,可真是个傻子。
……
在凤止歌与萧靖北正体会着闺房之乐时,先前被凤止歌念叨着的周语然与梁有才,正在那处宅子里温存着。
一场情事之后,周语然光、裸着身子闭眼体味着先前的余韵,任梁有才的双手在她身子上漫不经心的游走。
许久之后,周语然微斜着眼看向半搂着她的梁有才。
这几个月因为忙着操办萧靖北的亲事,她都没寻到空过来看梁有才,今天也是好不容易趁凤止歌回门时才找到机会出来。
周语然对梁有才方才的表现很是满意,当然,更让她满意的是梁有才的态度。
她与梁有才保持这样的关系已经好几年了,梁有才怎么也是读过圣贤书的,周语然其实很清楚,别看梁有才表面上对她言听计从,可这份顺从一部分是因为梁有才离不开她给的富贵安逸的生活,另一部分则是因为怕她手中捏着的权势。
可若要问梁有才对她的真心,只怕是半分也没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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