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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贵-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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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父。”凤止歌从善如流的改口。
闻书绝点点头,“这件事阿越那天回来之后就已经与我谈过了,我们家娶媳妇从来没有那么多的规矩。只要阿越自己中意。我是不会有任何意见的。慕家小姐,从阿越的叙述之中就可以知道,这绝对是位好女孩儿,对这桩婚事。我们做父母的不有意见。”
闻书绝说得也干脆。
得到这样一个明显不在意料中的答复。凤止歌也有些意外。
她想象中的阻挠愤怒完全不见。闻书绝倒有些欣然应允的样子。
凤止歌见状也不由为慕晓晓感到高兴,闻书绝是这个样子,想必闻家也并非她所想的那般规矩森严。自然也就不存在慕晓晓嫁过来之后会不适应的可能,相反,看闻书绝表现出来的性子,相信他绝对会与慕晓晓相处甚欢才是。
慕晓晓是同龄人中与凤止歌关系最为亲近的,能见到她与心上人有好的结果,凤止歌自然是高兴的。
说起来,她为了表姐之事特意来闻家拜访,怎么就有种她是在为了女儿的幸福四处奔走的错觉?
将这突然涌上心头的念头挥走,凤止歌还来不及说些什么,便见闻书绝突然站起身,对闻越及萧靖北道:“靖北啊,我与侄媳妇有些话要说,你先与阿越一起去偏厅喝茶如何?阿越,你先带靖北一起出去吧。”
在场几人都有些意外。
闻书绝与凤止歌还是第一次见面,他会有什么话要对凤止歌说?若是为了慕晓晓的话,完全可以当着萧靖北与闻越的面说,而没有避开两人的必要。
凤止歌心中一动,在萧靖北看过来的时候便微微颔首。
将两人的互动看在眼里,闻书绝待闻越与萧靖北离开,只剩了他与凤止歌两人时,才收起了面上的笑容,拈须打趣道:“贤侄与侄女婿感情可真好。”
凤止歌并未对此作出任何回应,她相信,闻书绝之所以要与她单独说话,也不是想打听她与萧靖北之间的感情是否和美。
果然,闻书绝对没得到凤止歌的回应不以为意。
闻书绝这个人,当他满面笑容的时候,让人感觉不到任何气势,可一旦他将脸上的笑容收起来,却自有一股莫名的气势由内而外散发出来。
这时的他就敛下笑容,双目平静地看向凤止歌,“老夫从来没将靖北看作过外人,既然你与靖北已经成为夫妻,那我就厚颜认个长辈做做,都是一家人,我就不多作客套了,那么,侄媳妇可否告知,寒老爷子到底想做些什么?”
听闻书绝说起寒老爷子,凤止歌亦平静的回视。
气势这个东西是种很莫名其妙的东西,刚刚还像个市井小商贩的闻书绝,这时浑身秀着的严肃端凝却是完全符合外人对他的所有想象。
换了旁人,被闻书绝这样注视着,就算不心生畏惧,只怕也会感到不自在。
可是凤止歌却半点这些表现也没有,她道:“不知道闻伯父此话怎讲?”
闻书绝也知道凤止歌不可能如此容易就回答他的问题,轻叹一口气,道:“我这一辈子很少有佩服的人,但对寒老爷子却是向来无比敬服,以寒老爷子这些年的苦心经营,若说江南等地大旱,各地粮仓发生贪腐案这等大事,寒老爷子半点不知情的话,我是半点不会信的。”
闻书绝一边说着话,一边视线紧紧盯着凤止歌。
凤止歌也不意外闻书绝会这样说。
自从他提起寒老爷子起,她便大概猜到他是想说些什么了。
虽然有盛名之下其实难符的话,但闻书绝既然能被天下读书人共同认可,自然不可能是个欺世盗名的无能之辈,他能从如此京城的紧张局面之下看出旁人看不到的东西。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闻伯父说得没错,父亲确实是知道这件事,可如今全京城的人不都知道这件事了吗?”凤止歌道。
闻书绝缓缓摇了摇头,“倒媳妇这是在跟伯父打马虎眼儿,如今自然是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了,但在此之前呢,江南等地大旱这事已经发生了许久,论理早就该报到京城才是,可偏偏这消息却拖延了如此长时间才被京城知晓,这其中。难道没有寒老爷子参与其中?”
凤止歌微微一笑。“伯父为何会有这样的揣测,父亲刻意瞒下这个消息又有何用处?”
闻书绝微顿。
就如凤止歌所说的那般,他先前所说的一切确实只是出自于他的揣测,而没有任何语气可以佐证。甚至就连他自己也不明白。若真如他的揣测那般。寒老爷子又是为了哪般。
闻书绝没有说谎,他确实一直以来都对寒老爷子极为敬重,所以他更闹不明白。寒老爷子在这件事里到底扮演了一个什么样的角色。
见不能从凤止歌口中得到准话,闻书绝也不继续与凤止歌打机锋,而是直言道:“侄媳妇既然能得寒老爷子的看重认作女儿,想必至少也是个明事理的,如今江南两地大旱,粮仓又没有一粒存粮,真到了秋收时收不到足够的粮食,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难道侄媳妇没有细想过?”
“百姓们填不饱肚子,然后天下大乱,大概就是这些?”凤止歌说着这样的话,面上却半点不见慎重,她看向闻书绝,疑惑满满地问,“可是如今大旱和粮仓之事都已经发生了,只能思索对策,想这些无谓之事对解决事情有任何的帮助吗?”
闻书绝被凤止歌问得无言。
自从得知江南等地大旱的消息,他的预感就告诉他这件事里面必定有寒老爷子插手,可任他怎么想,也不明白寒老爷子为何会插手其中。
他原本并没太慎重的对待凤止歌,只是以为,凤止歌能入了寒老爷子的眼认作女儿,说不定就能从她这里探得一些关于寒老爷子的消息,却不曾想,萧靖北这个新婚妻子,并不如他所想的那般容易套话。
闻书绝丧气之后又一阵释然,是了,若真只是一个闺阁千金,又怎么可能会得了寒老爷子的青睐?
到这时,闻书绝眼中才现出认真与慎重来。
他重新看向凤止歌,这次却是将之摆在同等位置上,“侄媳妇,不管如何,大旱一事对大武朝的百姓来说影响太大,一个应对不好,只怕会让百姓陷入民不聊生的境地,若是寒老爷子有什么对策,不妨早些拿出来。”
闻书绝是被所有读书人公认的大儒,所谓大儒,不仅学问出众,自然还会有一颗兼济天下的心。
可他心怀天下百姓,却并不意味着凤止歌就要因此而将她与寒老爷子的计划全盘托出。
她道:“闻伯父挂念天下苍生的仁者之心,我深感佩服,只不过,干旱是天灾,官粮贪腐则是**,这些都并非是父亲的意愿所能主导的,闻伯父怎么就认定父亲会有对策解决这个满朝文武都为之愁眉不展的事情呢?”
闻书绝又是一窒。
他只是因为敏锐的预感而隐隐觉得这件事必定与寒家有关,可事实就如凤止歌所说,他总不能说预感告诉他这件事寒老爷子一定能解决的吧?
然后,他又听凤止歌道:“至于天下苍生,让事情发展到这一步的,可不是父亲,而是那些大武朝的蛀虫,闻伯父可算是找错人了。”
闻书绝在心中暗暗摇头。
他本是打算从凤止歌这里套些话的,没想到不仅没达到目的,还被凤止歌拿话给堵住了。
凤止歌却不想再与闻书绝讨论这个问题了,她站起身,往外走了两步又停下,转身看了闻书绝一眼,微笑着道:“听说闻伯父年轻时曾得过许老的指点,倒不得不说闻伯父与许老极为有缘分,如今看来就连经历也是差不离的,许老当初经历了大武朝未建立时的风雨飘摇,闻伯父却要经历一场即将因贪腐引发的动荡。”
说完这番话,凤止歌抬步准备离开。却因闻书绝的一句话而脚步微顿。
“侄媳妇,看到你,倒是让我想起了许久之前的一个人。”闻书绝缓缓道,“当初寒老爷子的独女寒素,在乱世之中大放异彩,虽然如今没有人敢议论,但很多人心中都极为清楚,若是没有这名女子,有很大的可能也就没有现在的大武朝。只是很可惜,那时的我没有机会与这名传奇女子见上一面。说起来。这样的女人。居然死于肮脏的宫闱之争,这不得不说是一个最大的讽刺。”
闻书绝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突然提起寒素,也许是因为方才脑中突然的灵光一闪,也许是想要试探些什么。
凤止歌闻言似笑非笑地看了闻书绝一眼。面上表情却没让闻书绝看出半点有用信息来。
“若是父亲知道闻伯父对寒素的评价是这样的。想必也会替他那早逝的女儿感到欣慰吧。”
说完。凤止歌再不停留,转身离开。
而闻书绝,听完凤止歌的话。不仅没试探出什么,心中疑惑反而更多了,还添上了几分淡淡的怪异感。
这个侄媳妇,他竟然半点也没看透?
……
从闻家离开之后,回到安国公府,凤止歌就立刻着人给慕家送了信儿去。
等了这么些天,又事关慕晓晓的终身大事,想必几位舅母也等急了,得到这个好消息,想必她们也会高兴些吧。
凤止歌也是倾向于让慕晓晓和闻越尽早订下亲事,最好快点成亲的。
她亲手参与的那个计划,可以想见,接下来不久之后,整个大武朝就会陷入动荡不安中,若真拖到那个时候,又有谁会理会闻越和慕晓晓是不是有婚约是不是成了亲?到时候只怕慕晓晓的亲事就会被一直拖下去。
也不知是不是和凤止歌有一样的想法,闻家的动作也非常快。
凤止歌给慕家送信的第二天,闻家就遣了媒人去慕家提亲,慕夫人后来更是诚意十足的亲自上慕家与慕家舅舅舅母商量两个小儿女的亲事。
闻家表现得如此积极,慕家上下自然也极为高兴,事关慕晓晓的终身幸福,慕家几位舅舅舅母也顾不得慕晓晓上面还有几个未成亲的哥哥,当即就很爽快的拍板,为闻越和慕晓晓订了亲。
在此之后,闻家又以闻书绝年事渐高,想尽快让闻越为闻家开枝散叶这样的借口,与慕家商定了一个最快的婚期,而这婚期就定在下个月。
慕晓晓的亲事,就这样以她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的速度定了下来。
凤止歌这边才为慕晓晓的亲事终于尘埃落定而安心,这之后两天,又将接了皇命要出京查官粮贪腐案的萧靖北送走了,然后,却突然接到林公公从宫里传来的消息,含月公主找上了于公公。
于公公是当年凤止歌留在宫里的暗线,当时她与含月公主第一次见面,念在含月公主放过慕晓晓,所以特意告之含月公主,若有事无法解决,不妨向于公公求助。
凤止歌是知道含月公主不可能是赵天南的亲生女儿的,当年那杯赵天南亲手下了药的酒她是亲眼看着赵天南饮下的,以那酒中所下的药量,赵天南这一辈子就算是求遍诸天神佛,也不可能会有自己的亲生儿女。
虽然含月公主这么多年来都被赵天南捧在手心里宠着,但凤止歌也知道,宫里是不可能有永远的秘密,无论早晚,太子李载存和含月公主的身世都总有曝光的一天,就是念及这一点,她才会给含月公主留下一条后路。
如今,莫非这件事真的这么快就被赵天南知道了?
赵天南最近应该为了筹粮之事忙得不可开交才对,怎么突然就关心起这件事了?
疑惑之下,凤止歌往林公公里那下了指示,又从于公公那里得回消息,这才知道这次事件的原委。
与凤止歌所想的不一样,太子与含月公主的身世确实被别人知道了,可那个人却不是赵天南,而是太子赵载存本人。
自从赵天南自己都不再对还能有其他子嗣而抱以希望,无论是赵天南还是朝中众臣,都不得不接受大武朝未来的帝王会由一个病弱之人来担任这个事实,虽然也有很大一部分朝臣担忧以太子的身体状况,就算将来成功登基为帝,又能在龙椅上坐上几年。
但是,赵天南只有这一个儿子是事实,身为臣子不敢妄议太子生死这等大事也是事实。
这些年来,赵天南一边对赵载存寄予厚望,一边又不断的失望,顶着来自赵天南和朝中大臣的压力,赵载存被立为太子之后的生活其实也并不如外人所以为的那般光鲜。
但赵载存自幼所受的教育让他心中对大武朝的将来存有一种责任感,这些年来哪怕明知道赵天南并不满意他,哪怕身体状况确实堪忧,却也一直在为将来成为一名合格的帝王而不断努力。
学习怎么做一个帝王,可以说已经成为赵载存生命中最大的执念。
这样的一个人,在有一天突然得知自己这个将来的帝王,其实根本就不是皇家血脉,他所受到的打击可想而知。
而事情,要从太医院里又一个太医的告老还乡说起。(未完待续。)
第140章 惊闻
先前就说过,这二十几年来,太医院的太医们告老还乡的着实不少。
成为宫里的太医,对为医者来说应该是对他们医术的最大肯定,所以宫里历来网罗了不少名医。
名医,就难免比寻常医者更厉害上几分,能看出赵天南身上的某些隐秘也就不足为奇。
赵天南也曾经为太医院的太医们告老频率而略微疑惑过,一来这些年来确实有不少太医告老还乡,二来有的太医年岁其实并不大,完全可以胜任在太医院的职责。
如果他当时能仔细思考一下这件事,并找出这些告老太医们的共同点,说不定他早就可以知道这件看似寻常的事之中藏着的秘密。
不过很可惜,赵天南虽然张过些微的疑惑,却并没往深处想这件事。
所以,他也错过了一个得知真相的机会。
那些告老还乡的太医都曾专职负责过赵天南一段时间的脉案,也都毒多少有几分研究,更知道前朝宫中曾有过一种极为有名且毒辣的绝育药。
为赵天南诊脉一次两次没发现什么倒也正常,但次数多了,医术高明的他们自然不难发现,赵天南体内有那种药物作用的痕迹。
那种药物之所以如此出名,与其霸道的药性不无关系,这些太医既然发现赵天南曾服用过这种药物,自然也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再联想到这么多年来宫里妃嫔众多,却鲜少有人怀上龙嗣。皇上唯一的一子一女,还都是从宁妃的肚子里出来的。
这样一想,众人顿时觉得他们英明神武的皇上头上多了一顶颜色鲜亮的帽子。
但这种事关当今皇上名誉的事,这些太医哪里敢泄露出去。
伴君如伴虎,他们这些近身服侍皇上的人最为清楚这一点,别说是泄露出去了,哪怕只是透出一丝半点的口风,一旦为皇上所知,只怕也会让他们满门都难逃一死。
所以,知道了这个秘密。这些太医各个都如坐针毡。晚上连觉都不敢睡得太死,就怕自己哪天说梦话给一家上下带来灭门之灾。
被这种坐立不安的情绪折磨上许久,这些太医也想明白了,若是继续留在宫里。只怕他们就要一直这样担惊受怕下去。他们自己提心吊胆也就罢了。怕只怕若是一个不小心露出什么马脚被旁人知道了这个秘密去。
思来想去之下,这些太医便只得了告老还乡这么一个办法。
远离了宫里,远离了皇上。就算日后皇上再从别处得知这件事,总也该不会想到自己身上来吧?
换句话说,这就是我惹不起,难道还躲不起吗?
基于此种心态,这些知道真相的太医们便都陆续告老还乡去了,且一经赵天南首肯,都以最快的速度举家搬离京城,动作之快令人叹为观止。
这一次,宫里又有一位医术极为高明的张太医向赵天南请辞。
这位张太医出自杏林世家,祖上不知道出过多少位太医,他的请辞让赵天南不解之余也颇有不舍,不过这位张太医确实年事已高,所以赵天南在考虑了一段时间之后,赐了些东西给他之后倒也准了他的请辞。
这种事自然瞒不了含月公主与宁妃。
当天,含月公主就急匆匆的去了宁妃宫里。
“母妃,张太医告老还乡的事,您已经听说过了吧?”含月公主再怎么表现沉稳,到底也只是一个正值豆蔻年华的少女,心下岂能不慌。
宁妃自己含月公主进到殿内,就先将宫人都打发了出去,见含月公主面上现出惶惑之色,她眼中一悲,轻轻点了点头。
这些年,每当有太医告老,宁妃总是要提心吊胆一段时间,待许久之后发现并无什么不好的事发生,她才能真正松一口气。
含月公主幼时并不能理解为何宁妃会如此,但自从十岁那年偷听到这个秘密之后,她也如宁妃一样,有了这样的反应。
宁妃心里很清楚,太医院里也许有浪得虚名的太医,但绝对不会所有太医都是如此,所以那些近身服侍过皇上的太医先后请辞,这其中若是没有什么事,她都不会相信。
当然了,并不是所有人都会由此而想到什么,宁妃之所以会想到这里,无非是因为她本就心虚。
一次又一次的担心自己心里的隐秘会不会被那些窥得实情的太医告知赵天南,反复经历这样的忐忑起伏,宁妃早已经趋于麻木,就算如今仍会因此而心生波澜,但也已经有些习惯了。
含月公主见安妃的表情如此,便知道宁妃此刻的心态。
她看着宁妃那张就像戴了张面具一般的平和宁静的脸庞,突然之间就是一股子邪火涌上心头。
“母妃,这样的日子到底何时才是个尽头?”含月公主的声音中含着恨意。
宁妃闻言转头看向含月公主,眼中迅速浸出点点水光,她道:“含月,你恨母妃吗?”
含月公主将头撇开,不去看宁妃的表情,“事已至此,母妃又何必关心我怎么想,我恨与不恨,对事实又能有碍吗?母妃有空关心这个,倒不如多想想,这件事要怎么解决,难道真的要等到皇兄将来登上皇位坐拥江山那一天吗?”
宁妃沉默半晌,“不这样,又能如何?”
如果时光可以倒流,哪怕一辈子在宫中孤寂至死,她也定不会再做下当初的冲动之举。
这些年来,含月与她一起背负着这个秘密,想必含月宁愿她从不曾来到这个世上,也不愿背负这份沉重。
可是,这世间没有如果。时光也不可能会倒流,所以宁妃不得不吞下当初种下的苦果,还必须眼睁睁的看着含月公主与她一起遭受这煎熬。
听宁妃说出这样丧气的话,含月公主火气更盛,她猛然站起身,一双大眼怒视着宁妃,怒声道:“母妃,说句大不敬的话,如今父皇的身子骨还算健壮,真要等到父皇驾崩那一天。只怕还有至少数年时间。这么长的时间,母妃以为这件事还能一直瞒下去不成?”
宁妃眼中现出痛苦之色,她闭上眼,哑声道:“这么多年都过去了。再等上数年又有何妨。只要存儿能登上皇位。咱们母女又何须再为这些事而担忧?”
含月公主失望地看了宁妃一眼,“母妃,你扪心自问。这样你的心里就可以无愧吗,皇兄这么多年都一直在为做一个好皇帝而努力,若是有一天他知道自己其实根本就不是父皇的骨血,你想过这对他来说会是怎样的打击吗,以皇兄的身子骨,他又能不能经受得住这种打击?”
说到后来,含月公主声音趋于尖锐。
宁妃听了含月公主的这番话有些失神,含月公主说的这些她都知道,这些年她也不只一次的想过这个问题,可不这样又能怎么样呢,这个秘密注定是要死死压在心底的,哪怕有半点风声透到皇上那里,他们母子三人绝对不可能活得下来。
她活到如今已经如行尸走肉那般了,便是就此赴黄泉也无谓,可是含月与太子,她怎么忍心让她的儿女为她当初犯下的错而付出生命的代价?
“那,就一直瞒着存儿吧。”
宁妃听到自己这样说。
她知道赵载存一直为之努力的目标,既然真相只会让赵载存痛苦,那她们就守好这个秘密,不让他知道好了。
“瞒着?”含月公主又是一声冷笑,她也不知为何今天心里的火气格外的重,叫她忍不住说出许多以前从来不曾对宁妃说过的话,“母妃,你以为,皇兄如今的容貌与当初那个男人有几分相似?这些年也是无人敢往那方面想,再则那人早就从父皇身边离开,否则你以为以父皇的多疑,他会对此事没有半点怀疑?”
宁妃又是一阵沉默。
含月公主继续道:“可那人到底是大武朝的臣子,而且还一直在京中任职,若是哪一天父皇在哪里再见到他,母妃觉得,父皇对那人与皇兄相似的容貌,会不会有疑虑?”
帝王的疑虑,往往也就意味着鲜血。
“而且将来就算皇兄成功登上皇位,这满朝文武发现他们的帝王容貌与朝中一名臣子有五六分相似,母妃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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