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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贵-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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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其中的差距,便是那不相关的旁人想了,都得摇头叹一声世事难料,更别提是当事人了。

    也有那消息灵通又喜欢探究八卦的人早就打探到了,东宫里李胜兰与武月柔这几天的心情可着实不怎么样,听说李胜兰这几天“失手”打碎的茶盏,就已经不只一打了,而那武月柔,虽然没有打碎什么东西,据说也一连病了好几日。

    太子妃都还没入主东宫,东宫里就已经有了这一出出的好戏。

    让人觉得可惜的是,东宫位于宫墙之内,就算明知道其中有不少好戏可看,那宫墙也足以阻拦很多人的视线了,对八卦众来说,这无疑是个令人悲伤的事实。

    太子大婚这天是个艳阳高照的好天气,虽然天气已然十分炎热,但这暑热显然无法阻挡百姓们对太子大婚的热情。

    按大武朝礼制,太子妃在大婚时,是能让太子至太子妃娘家亲迎的。

    百姓们几乎是一路簇拥着太子的车驾来到陈家,又跟着太子妃的花轿一路到了皇城根儿上,直到太子将太子妃迎入了皇宫,百姓们才颇有些意犹未尽地渐渐散去。

    而在太子大婚这锦绣繁华盛世太平的表象背后,同一天,赵天南收到了来自被他派去追赃的官员的回报。

    虽然早就料到追赃之举并不会顺利,但哪怕是赵天南也没有想到,会如此的不顺利。

    因从粮仓当地流出去的被盗卖的官粮,大部分都是落入了当地的富商手里,对这些人来说,那些粮食是他们花了银子买来的,至于卖粮食的人是不是用了什么不合适的手段,那都该与他们没有任何关系。

    在这种认知之下,突然有官员被当今皇上派去找他们追赃,这些当地富商自然不会买账。

    找他们追赃,他们若是如此就认了,那岂不就是他们这些个商人要为这些被盗卖的官粮买单?

    商人的天性是追逐利益,他们只认白花花的银子,至于这天下苍生会不会因为没有粮食而陷入困境,原谅他们没有如此悲天悯人的善心。

    所以,那些去地方上追赃的官员们,自然不可能得到什么成效。

    这些官员可是奉了皇命来的,因盗卖官粮一案滋事体大,所以他们头上也时刻顶着来自于宫里的压力。

    事情久久没有进展,自然就有那激进些的官员。提议干脆用暴力手段逼迫那些商人配合他们。

    在没有其他办法的情况下,这个提议倒也得到了所有人的同意。

    在这些官员们想来,向来是民不敢与官斗的,就算这些商人手里有几个钱,可他们未必就敢与官兵正面相抗,先将他们吓住了,到时候再谈其他岂不要容易许多?

    可是,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这件事的结果,却让他们大吃一惊。

    江南等地本就是大武朝最为富庶的地方。那里的商人因担心自己手中的银子会惹来不轨之徒的觊觎。所以在富商之中常有豢养身手高明的护卫的风气。

    那些下去追赃的官员虽然能调动一些当地官兵,可这些当地官兵一动,当地富商们就像是早就排练好了的一般,各人手里的护卫用最快的速度拧成了一股绳。居然就能与官兵对峙且占足了上风。

    好在那些商人也都知道。他们不可能凭借这些护卫与朝廷对立。所以虽然派了手下的护卫挡住官兵,却也没让人真的动手。

    追赃一事到此时便陷入了十足的僵局。

    那些从京城下去的官员,一来手里没有足够的人手来应付如今的场面。二来,他们的追赃说到底还是有些师出无名,就算有足够多的人手,他们也断不敢真的强行征收这些商人的资产。

    要知道,大武朝如今的繁荣,与大武朝历来鼓励通商有很大的关系,这也导致大武朝的商人地位并不低,若是他们一个处理不好,反倒造成了当地商人与朝廷相抗,那事情可就不好处置了。

    而就在这件事出了之后,也不知消息是如何传得如此之快的,不过短短三两天,朝廷官员意欲强行逼迫正经商人上交粮食的消息就已经在江南等地传遍了。

    这个消息显然引起了诸多江南等地商人的不满,更有许多有实力的富商准备联合起来抵抗朝廷的追赃。

    短时间之内,事态就演变得这般严重,那些追赃的官员也有些无可奈何。

    若只是一两个刺头挑事,他们倒也能凭借手里的官兵镇压下不满,可当事情演变成江南等地大部分富商都拧成一股绳来与朝廷对抗时,那些官员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出于这种为难,官员们才向京城快马加鞭递了消息回去。

    赵天南看完加急信件之后,差点没将御案上的奏折都摔出去。

    那些吸血鬼一般的商人,若不是他这个做帝王的这些年一直致力于提高商人的地位,只怕他们如今都还如前朝时那般,哪怕手里捏着大把的银子,都不敢正大光明的花出来,更别提像现在这样公然与朝廷命官对峙了。

    他们是吃定了,他这个皇帝不敢把他们怎么样吗?

    将手中的密信三两个撕得粉碎,赵天南狠狠喘了几口粗气,到最后也不得不承认,哪怕他是这大武朝的主宰,但在这件事上,他也确实没办法把那些商人怎么样。

    他不得不承认,若是他真的把这些商人都问罪了,恐怕构建大武朝的基石都会因此而动摇。

    若是商人连自己手中的财产都不能保护,可以由着朝廷随意征收,那日后又怎么会还有人从商,商路不通,大武朝的百姓又何谈什么富有,百姓过得清苦,自然没有所谓的民强,也就不会有国富。

    想到这些,赵天南一时之间觉得有些头大。

    他想起,当初大武朝初建之时,还是当时的寒素提出的,要提高商人的地位。

    当时的他其实对寒素此举不以为然,不过到底想着寒素所出的主意,虽然初时看着不显,但后来都被证明是极为有道理的,这才按着寒素的建议办了。

    这些年来,他确实看到了寒素这主意的成果,大武朝如今的繁荣离不开当初寒素这个建议。

    可是,他如今所遇到的难题,也同样来自于此。

    若是商人的地位仍如前朝那般低下,现在他又岂会有这样的烦恼?

    思及此,赵天南狠狠皱了皱眉。

    据上奏的官员所说,江南等地的富商如今可谓是怨声载道,若是不能尽早的拿出解决之法,恐怕再过些日子,不仅是这些商人,就连普通百姓也要因秋收渐近而陷入恐慌之中了。

    如今事情演变到这一步,追赃的事先得往一边放放,首先要做的,还是要把民心给安抚下来。

    可是,要如何安抚?

    赵天南因这个问题蹙眉思索了一会儿,然后,一个想法突然浮上心头。

    这事件事,从发现盗卖官粮一案之后的查案、审理、对贪腐官员的处置、追赃等等,都少不了萧靖北的身影,若不是萧靖北的建议,他也不会想到要派人去追赃。

    若是这时候将萧靖北推出去,再散布些当今皇上被奸臣所蒙蔽之类的消息……

    好半晌,赵天南才微微摇了摇头。

    这个办法看似好,可根本瞒不过有心人的眼。

    萧靖北无论做什么都是奉了他这个皇帝的命令,从不曾私自做过任何事,更不曾在官粮案的任何一个环节徇私舞弊,就连周家送给他的那五十万两银子,他都老老实实的上交了。

    若是说什么是萧靖北蒙蔽的他这个做皇上的,哪怕是朝中再老眼昏花的人,也该知道萧靖北只不过是当了个替罪羊。

    作为皇帝,若是遇事就将忠心为己的臣子推出去,将来又怎么会有臣子再敢献出他的忠心?(未完待续。)

第157章 见

    赵天南再次摇了摇头,无论如何,这件事也不能做得如此明显。

    萧靖北虽然只是一个人,但他也是朝中臣子,若事情真到了那一步,朝中大臣们都会天然的与萧靖北站在同一个阵营。

    哪怕他是皇帝,这样的举动也足够让臣子寒心了,而一个得不到臣子拥护的皇帝,将来又能有什么建树。

    他统治了大武朝二十几年,在朝臣们的心里积威甚重,就算他如此做了,碍于他这些年积累起来的声威,大臣们也许只能将这不满压在心底。

    可是,他到底年事已高,只待将太子教导好了,他总要将这江山交到太子手里的,到时候,太子又能不能压下百官心里的不满?

    在赵天南心里,没有什么比这片江山的延续更来得重要,所以这种明显会授人以柄的事,他当然不会做。

    不能明着做,那么,在暗地里呢?

    若是萧靖北在这个时候死了,那百官们当然不会为了一个死人的名声而质疑当今皇上,更不会站在一个注定不可能再说话的死人那边。

    所以……

    想到这里,赵天南一双颇具威严的双眼轻轻闪了闪。

    萧靖北,倒是与他那个父亲一样,是个忠君的臣子。

    不过,忠君的臣子,不正该为了君王付出他们一切吗?

    如此说来,萧靖北能为了自己这个主子付出他的性命,也算得上是死得其所了。

    这样一想。赵天南心里倒也坦然了几分。

    不是说,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吗,既然如此,萧靖北,也该为他能为君而死感到骄傲才是。

    至于他的忠心……

    作为帝王,他要什么样的忠心没有,又岂会缺一个萧靖北。

    当初,他连对他最为忠耿的萧立都可以舍弃,如今为了平息来自民间的怒火。牺牲一个萧靖北。又算得了什么?

    想到这件事终于还是有了解决的方法,赵天南神色一松,他抬首看了看空无一人的御书房,突然如自言自语一般道:“来人……”

    下一刻。一个浑身笼罩在黑暗之中的人无声无息的出现在赵天南身侧。

    看着这名皇家死士的首领。赵天南心里不无自豪。他手里的这些死士,不仅身手足以以一当十,而且个个都是绝对忠于皇帝忠于他的。

    想到这里。赵天南蓦地一顿。

    因为他想起了之前太子身边的那两名死士,居然敢向太子下毒手。

    这样一来,他所谓的手下死士绝对忠诚岂不就是个天大的笑话?

    愤怒之余,赵天南想起当初寒素手里那支暗卫,就算是他的这些死士,比起寒素的暗卫都大有不如。

    可惜,那些暗卫随着寒素的身死也一下子消失无踪,他便是想要将之抓到自己手里,也根本查不到任何线索。

    将脑中这些繁杂的思绪撇开,赵天南再次将注意力放在面前的死士首领身上。

    “朕要你去杀一个人……”

    片刻后,那名死士首领便如他来时那般又悄无声息的消失了,而且还是带着一个新任务消失的。

    赵天南看着空无一人的御书房,心里突然涌出一个令他觉得有些几分莫名的想法。

    萧靖北若是死了,那么,那个凤止歌,可不就要成为寡、妇了?

    他也不知道,为何在想到这个问题时,他的心里会有这种突如其来的隐隐的喜悦。

    凤止歌……

    这个他甚至都没正式见过的女子,似乎已经在不知不觉间,就吸引到了他的注意。

    也许,他真的应该抽个时候去见见她,他也确实很好奇,什么样的女子,能让寒老爷子放下这些年对寒素的思念,将之认作女儿。

    是迷惑他这个皇帝的障眼法,还是,寒素与凤止歌,本就是……

    似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赵天南的脸色瞬间变得无比难看。

    ……

    第二天,宫门方开,就有一辆马车自宫墙之内缓缓驶出。

    马车一路来到京城最为热闹的街道上,并在凤仪轩对面的那座茶楼门口停了下来。

    马车上下来两个看着约年过半百的男子,两人选了一个临窗正好能将对面凤仪轩的情况看清楚的雅间坐下,然后点了两壶碧螺春,状似悠哉的喝起茶来。

    这两人,正是微服出行的赵天南与林公公。

    林公公此时心里颇为不安。

    赵天南出宫的行程是临时定下的,事先他都没有得到过半点风声,等赵天南知会他时,他已经没有时间往宫外传消息了。

    若只是一次普通的出宫,林公公倒也不会有如此反应。

    可是,赵天南自从出了宫门,就目标很明确的径直吩咐要来凤仪轩,显然是心中早就有成算的。

    但赵天南这个一国之君,又岂会莫名其妙的来凤仪轩?

    莫非,他是想见什么人?

    这些都只不过是林公公的猜测,他其实并不能肯定赵天南此行的目的,可即使是这样,也足以让林公公心中生出警惕来了。

    娘娘归来的事一直都瞒着皇上,就是为了防止他再如当初那般向娘娘下手,他也没收到娘娘无所谓身份暴露的示意,万一皇上的这次临时出行发现了了娘娘的身份,岂不就是坏了娘娘的计划?

    念及这些,林公公心里焦灼不已,面上却半点不显。

    他提起茶壶,小心翼翼的替赵天南斟了杯茶,面上带着恰到好处的笑意与疑惑,问道:“皇上……老爷如何会突然想起到外面走动,也不提早知会老奴一声。也好叫老奴多准备些老爷惯用的东西。”

    赵天南闻言淡淡地看了林公公一眼,然后道:“朕……我也是临时起意,事先并未有此计划。”

    林公公于是暗暗松了口气。

    只要不是怀疑到什么,特意来这里印证就好。

    不过,林公公还是有些不放心,虽然娘娘并不常来凤仪轩,可是听李嬷嬷说,娘娘不时也会来这里与寒青颜见见面,只希望,不要正巧都碰到今天来。

    若是真让娘娘与皇上碰了面。就算娘娘如今的容貌与当初有所不同。可林公公却并不确定如此赵天南是不是就认不出来了,要知道,虽然容貌不一样了,可娘娘的神态举止却是独此一份。旁人就算想要模仿也不容易。

    而且。就算从娘娘身上看不到什么破绽。只要皇上记性稍好些,只从跟在娘娘身边的李嬷嬷,就可以猜出些什么来了。

    一边侍候着赵天南喝茶。林公公不时抬眼往对面的凤仪轩看去,心里暗自祈祷着。

    只不过,大概今天诸天神佛都打盹儿去了,并没有听到林公公的祈祷,他们才在茶楼上坐了不过两刻钟,就见一辆带着熟悉徽记的马车停到了凤仪轩门口处。

    赵天南眼中一凛,他打量了那马车上的徽记一眼,似乎漫不经心地道:“那个徽记是……”

    林公公心里暗暗叫苦,可偏偏他还不能说不知道,于是低头应道:“回老爷,那是安国公府的马车。”

    赵天南轻轻点了点头。

    他今天之所以会来到这里,就是为了见一见这个凤止歌,昨天吩咐死士去暗杀萧靖北时,他还特意叫人去查了查凤止歌的行踪。

    只不过,凤止歌的行踪从来都没有什么规律可循,所以赵天南只得到了一个凤止歌偶尔会去凤仪轩挑些头面首饰。

    只为了这一句话,一宿没合眼的赵天南,在天一亮之后,就带着林公公来了这里。

    自从昨天有了那个猜测之后,赵天南这一夜都在思索着那个可能。

    他本就是个生性多疑之人,所以当初寒老爷子高调认凤止歌做女儿,又特意给凤止歌取了一个子素的字,他才会将之视为寒老爷子特意做给他看的障眼法。

    寒素当初确实留下过一句“我会回来的”,可赵天南更多的是将这句话当作是寒素临死之前的不甘心,至于什么人死而复生之类的事,他却是不怎么信的。

    再者说,就算寒素真的有死而复生的大造化,恐怕瞒着他都来不及,又怎么会如此高调的与寒家相认呢?

    因为太过于相信自己的判断,即使凤止歌这个人已经不只一次的走入了自己的视线,赵天南仍没将其认作是当初的寒素,而是一直下意识的将之置于了自己视线的盲区。

    可是,人的想法是会改变的。

    自从有了那个有些匪夷所思的猜测之后,这一整晚,赵天南都在思索着关于这个凤止歌的事。

    这一猜测之后,还真叫他察觉出许多以前他并未注意到的事。

    自从威远侯府一家回京之后,先是相安无事了二十年的赵幼君的身份被传得人尽皆知,然后自己迫于无奈之下,不得不将赵幼君送入了慈云庵里。

    再然后,赵幼君的亲生女儿凤鸣舞,却突然犯了蠢,不仅莫名其妙失、身于没半点长处的汝宁侯世子,还最终走上了入汝宁侯府为妾的路,最后同样被汝宁侯夫人送入了慈云庵。

    然后凤止歌认了寒老爷子作父亲,随后她嫁入安国公府,之后不久,在安国公府里嚣张了十几年的周语然,便灰溜溜的离开了安国公府,还落得个与一个小白脸纠缠不休的下场。

    似乎,自打这个凤止歌来到京城,与她作过对的人,就都没有什么好下场。

    假如她不是寒素,以一个前八年陷入昏睡的十六岁少女来说,这个凤止歌似乎太过精明了些。

    而若她就是当初的寒素重回人世,那么,会有这些事的发生,似乎也就容易理解了。

    当初的寒素连天下这盘棋都能下得有声有色,只是后宅妇人之间的争斗,又怎么能难得了她?

    赵天南心里越发偏向后面一个可能。只要一想到原来还有这样一个可能,他心里就像是揣了只兔子般,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他当初对寒素是既欣赏钦佩,又猜疑忌惮,如今乍一想到这个可能,甚至连大武朝如今所遭遇的危机都下意识的加诸到了凤止歌的身上。

    不过随即,赵天南又失笑着摇了摇头。

    官粮盗卖案已经持续了好些年,算算时间,那个时候的凤止歌也只不过刚从八年的昏迷之中苏醒不久,就算她真的是寒素。她也不可能有那么大的本事在短短时间之内影响到这件事。

    他这是。对寒素猜疑成习惯了……

    这样一想,赵天南心里又生出几分对寒素的恨意来。

    她不过是一个女人,为何不能安安分分的呆在后院里相夫教子,偏生要学男人一般在外征战。更甚至还要与男人夺权。

    若非她给予的威胁太大。他当初又怎么会在酒里下药。若没有这件事,也不会叫清平抓着机会往酒里下毒,寒素也就不会死。

    这一桩桩的事想下去。尤其是回忆起这些年每每午夜梦回时,那因见不到熟悉之人而空落的心,赵天南就无比怨恨。

    如果当初的寒素没有那般强势,那么,是不是,他们如今,也该成为这世间最为尊贵的一对夫妻,一起相伴着走向白头,而他们的儿女,也该是这世间最耀眼的皇子皇女,在延续着他们血脉的同时,也将大武朝的江山世世代代的传下去。

    而非像如今这般,他另娶了个除了愚蠢之外并无任何可取之处的皇后,他唯一的儿子,不仅庸碌平凡,还自幼就拖着病躯,随时都有可能走在他这个做父亲的前面,他辛苦打下来的江山,更是不知道将来能不能被完整的传下去!

    他恨啊!

    不知不觉的,赵天南双拳握起,牙根紧咬,面上现出几分狰狞之色。

    但在恨的同时,赵天南也同样感觉到几分悲哀。

    他当初,也确实是想同那个风华绝代的女子一起走过余生的,他们一起并肩作战十几年,大武朝如今的疆土,几乎都印有他们一起走过的脚印。

    他这一辈子,包括他成为帝王之后的这些年,也从没见过那样的女子,她的光彩,哪怕是她的女儿身也无法掩得住,她从来都只坚定不移的往前走,在她身后自然而然的会有无数拥护者追随,她却从不曾为这些人回过头。

    赵天南当初都不只一次的想过,若非他被寒老爷子选中成了寒家的合作者,更成了她的未婚夫婿,只怕在她眼里,他也会如她身后的众多追随者一般,并不能让她为之回头。

    他当初是何等的骄傲与自豪,那样的寒素,将来只会成为他一个人的妻子,她会为他生儿育女,一起子孙满堂。

    为了这想象中的美好,赵天南在征战时变得更一往无前。

    但随着江山一天天稳固下来,他却难以抑制的惶恐起来,那样强势的寒素,身后再有一个手眼通天的寒家,若是哪天寒家起意掀翻他这个帝王,那么到时,在寒素的眼里,他是不是就再也不值得她回头?

    他怎么能让这样的事发生呢?

    所以,他才会从那吴太医手里取了前朝宫廷中的秘药。

    他想,只要将寒素的翅膀折断了,她就不会再飞离那深宫飞离他身边了吧?

    只是没想到,阴差阳错之下,他最后会得到那样一个他并不想要的结局。

    素素……

    凤止歌,她真的是素素吗?

    带着这样的疑问,赵天南双眼定定地看向凤仪轩的门口。

    那辆出自安国公府的马车停下之后,随即,从马车上下来两名丫鬟,然后是一个看样子十六七岁却作了妇人装扮的女子。

    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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