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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贵-第1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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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嬷嬷有些惭愧的低下头,“小姐,是老奴多言了。”

    陈淑怡微微颔首,道:“嬷嬷,那两人在宫里行事如此大胆,不必脏了咱们的手,也总有她们的苦头吃,咱们只需在旁看着便是。再说,难道嬷嬷以为,咱们不说,父皇那里就不知道东宫的事了吗?”

    若是不知道,又怎么会有今天将太子叫到御书房一事?

    想到太子从御书房回来之后,那与之前并无二致的反应,陈淑怡眼中一黯,但随即又打起精神来,转而问道:“对了,嬷嬷,可曾打听到我吩咐的事?”

    听陈淑怡问起这个,吴嬷嬷神情也跟着一凛,她抬头看了陈淑怡一眼,顿了顿,才回话道:“小姐,打听到了。”

    因吴嬷嬷面上那颇为纠结的表情,陈淑怡心里蓦地一突,却也没再开口追问,而是等着吴嬷嬷的下文。

    吴嬷嬷张了张嘴,几番欲言又止之后,才算是开了口,“小姐,老奴私下里询问过了东宫不少的宫人,据这些人所说,太子殿下有一段时间曾经对一名女子异常关注过,甚至有一次还被一名宫人听到太子殿下与含月公主讨论起这名女子,据那宫人所说,太子殿下,曾经动过立那女子为太子妃的念头,只是最后没能过得了皇上那关。”

    陈淑怡听罢双手微颤,面上的血色瞬间褪却。(未完待续。)

第165章 见面

    “凤止歌……”

    太子妃陈氏轻声念着这个名字。

    她对这个名字其实并不陌生,当初威远侯府一进京就闹出诸多事情来,凤止歌的名字自然难以避免的传到许多人耳里,后来她被寒老爷子认作女儿,更是不知道收获了多少闺阁女子的艳羡,再加上凤止歌出嫁时那备受瞩目的十里红妆。

    在如今的京城,没听说过凤止歌的人,恐怕真的很少。

    当然了,对太子妃陈氏来说,真正让她对凤止歌印象深刻的,还是凤止歌在李武二女入宫那天的毫不相让了。

    得知这一消息的时候,当时还并不是太子妃的陈淑怡还曾因此对凤止歌其人心生好感,甚至还曾有过想要会一会凤止歌的想法。

    当时的陈淑怡又何曾想到,当她再次听到“凤止歌”这个名字时,会是得知凤止歌便是那个太子曾经想要立为太子妃的人。

    白皙纤长的手指紧紧攥住明黄色绣凤纹的太子妃礼服,陈淑怡只觉一阵晕眩。

    这么说来,太子之所以不肯与她和李武二人圆房,只是因为他的心里早就已经有了另一个人的影子?

    陈淑怡此前猜测了无数的可能,却没想到事实的真相会是她最不希望的一种。

    她从来没将如今只是才人李胜兰与武月柔当作她的对手,只因她才是这东宫的真正女主人,未来母仪天下的皇后,只要她自己不行差踏错。李武二人将来就是爬得再高,在她面前也只能俯首。

    可如今她才知道,原来早在许久之间,她就已经有了一个她不可能战胜的敌人。

    就如同逝去的人反而会让人记得更深刻一般,凤止歌如今已经成了别人的夫人,所以陈淑怡能够想象得到,对于太子来说,那求之而不得的痛苦会让他将凤止歌更加深刻的印在心里。

    因为这个认知,陈淑怡几乎将下唇咬得泛白。

    她并非对女人之间争斗一窍不通的单纯少女,如果凤止歌如今没有嫁入安国公府。哪怕心中不愿。陈淑怡也会主动向皇上及太子谏言将凤止歌纳入东宫,这样既能得了太子的感激,也能叫太子撇去心里的那个结。

    而于她来说,也只不过是东宫里多了一个受宠些但与她这太子妃地位根本就不对等的姬妾而已。她总有机会彻底拔除这个威胁。

    可是。早在她与太子的婚事定下之前。凤止歌就已经嫁了人……

    这就意味着,凤止歌与她永远也不会成为对手,但凤止歌也会成为她永远打不败的对手。

    对很早之前就已经将太子赵载存放在心里的陈淑怡来说。这无疑是个重大的打击。

    将陈淑怡的表情看在眼里,忠心的吴嬷嬷有些心疼,连忙劝慰道:“小姐,您不必为这位安国公世子夫人担心,她如今都已经嫁人了,完全对小姐构不成威胁,太子殿下就是再犯浑,也不可能做出强抢臣妻的糊涂事来。”

    陈淑怡闻言微微摇了摇头,她知道吴嬷嬷不明白,正是因为凤止歌嫁人了……

    想到这个,陈淑怡也不由微微愣了愣。

    自从与太子大婚之后,似乎,她就一直在为太子的事而不停谋划算计。

    可是,进宫之前的她,虽然心有定计,却是个温婉柔善的少女……

    她才进宫多久,为何就会有如此大的变化,变到,她自己都有些不认识自己了。

    她如今,与这宫里其他那些为了争宠而不惜一切手段的女子,又有何区别?

    陈淑怡莫名的觉得悲哀,可是悲哀之后,她却并不觉得后悔。

    进宫,来到太子的身边,这本就是她多年来的愿望,如今愿望达成了,她又怎么会后悔?

    又叹了口气,陈淑怡看向吴嬷嬷,轻声道:“嬷嬷,我,想见见她。”

    吴嬷嬷闻言大惊,心急之下,她也顾不得自己的言语对陈淑怡有没有冒犯了,紧紧抓着陈淑怡的手劝诫道:“小姐,老奴知道您心里不好受,可是,无论如何,您也不该想着对安国公世子夫人动手。安国公世子如今可正得了皇上的青睐,更有传言说安国公世子宠妻无度,若是知晓有人想要对其夫人不利,哪怕您是太子妃,也不一定能将事情压下来。就算不提安国公府,单是安国公世子夫人乃是寒老爷子认可的女儿这一点,就容不得您对她……”

    着急之下,吴嬷嬷的声音越来越大。

    也不怪吴嬷嬷会突然无状,她本就将陈淑怡当作自己的女儿那般对待,如今眼见陈淑怡可能会出昏招,叫她怎么能不着急?

    吴嬷嬷这不掩关心的劝诫让陈淑怡冰凉的心中蓦地一暖,她反手握住吴嬷嬷的手,又轻轻拍了两下以示安抚,道:“嬷嬷不必担心,我并非要对安国公世子夫人做些什么,我只是,想见见她,我想知道,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什么样的人,能让太子殿下那般放在心上。

    虽然这句话陈淑怡没有说出口,但吴嬷嬷又哪里能不知道陈淑怡所想,眼中便多出几分心疼来,却又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的小姐,如今可以说是大武朝最尊贵的女人之一,却有个如此渺小的心愿,叫她如何能不心疼?

    于是,吴嬷嬷也不再劝陈淑怡了,而是道:“既然小姐想见她,就算豁了性命出去,老奴也定要让小姐见到她!”

    吴嬷嬷说得斩钉截铁。

    但陈淑怡只是轻轻一笑,摇了摇头道:“嬷嬷又说傻话了,我怎么会要你豁出性命,这件事嬷嬷就不用操心了,我自会吩咐人去办的。”

    吴嬷嬷本待再说些什么。但接收到陈淑怡眼中的不容质疑之后,也只能闭嘴不言,转而在心里默默祈祷,希望自家小姐与凤止歌的见面不要出什么事才好。

    ……

    凤止歌收到宫里传来的太子妃要见她的口信时,颇为惊讶的扬了扬眉。

    她与这位太子妃可是素昧谋面,为何太子妃陈氏会突然想要见她?

    说到这个,就不得不提一下太子妃如今在宫里的地位了。

    当今皇后苏沉鱼在“寒素”的尸身被一把火烧了之后,就被赵天南关进了凤梧宫。

    身为中宫皇后,可并不仅仅只是个摆设,后宫平常的事务都得要皇后做决断。所以苏皇后这一被禁。后宫便相当于无主了,赵天南这个帝王更不可能将自己宝贵的时间花在这后宫的琐事之上,所以后宫里之前倒也确实乱了一段时间。

    后来太子妃陈氏与太子大婚,赵天南暗地里考察了陈氏一段时间。认为她确实是个能经得住事的。干脆就将后宫诸事都交到了太子妃手里。

    可以说。如今的后宫里,太子妃陈氏才是让所有人仰望的存在。

    所以,原本太子妃是没有权力直接召外命妇进宫觐见的。但因后宫如今的实际作主之人是她,这才有了她传凤止歌入宫一事。

    凤止歌不知道太子妃为何会想要见她,不过就她们如今的身份来说,太子妃相召,她还真的只能入宫相见。

    当然了,一个还未成为皇后的太子妃,若凤止歌真的不想见她,完全可以找个借口推了,只不过如今正是她及寒老爷子的计划施行的重要时刻,她也不想因为这么点小事而给计划带来什么变数。

    再则,凤止歌也着实有些好奇,太子妃为何要见她。

    换上自己的诰命服饰,凤止歌没用多久,就随着传话的宫人一起进了宫,然后直奔太子妃所在的东宫。

    凤止歌到达东宫时,太子妃显然已经等了很久了,看到跟在宫人身后走进来的凤止歌,她就像是在看什么稀奇事物一般,将凤止歌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好几遍,这才将宫人遣退只余她及凤止歌两人。

    太子妃那种略带些挑剔的眼光让凤止歌心中有些不悦,她并不认为自己有什么能被太子妃如此挑剔的地方。

    站直身子,脊背不曾有半点的弯曲,凤止歌淡淡地道:“见过太子妃,不知太子妃传臣妇进宫,可有何事?”

    就两人的地位来看,凤止歌此举是极为无礼的。

    但太子妃陈氏却并未因此而生气,她收回自己打量的目光,回凤止歌以微笑,“安国公世子夫人无需担心,本宫只是久闻世子夫人之名,想要见见夫人而已。”

    这话,别说凤止歌不信了,就连太子妃自己,也是不信的。

    “太子妃有话不妨直言。”凤止歌不想与太子妃兜圈子,两人本就不该有什么交集,却因太子妃这一时的心血来潮而走到了一处。

    凤止歌的直言让太子妃眼底深处的愁意淡了几分。

    因为太子的原因,在见面之前,太子妃陈氏对凤止歌其实隐隐有几分连她自己都没怎么察觉的敌意。

    但凡是人,尤其是身居高位的人,大概都更喜欢坦白直爽折人,太子妃自然也不例外,所以凤止歌这番坦然,倒是叫她在这种情况下都对凤止歌生出些好感来了。

    撇开关于太子的事,太子妃其实并不是一个恶毒的女人,所以,她同样对凤止歌回以坦然直白。

    “今天与夫人一见,其实只是出于本宫的私心,本宫打听到,太子在与本宫订下亲事前,曾有意立夫人为太子妃。”

    说完,太子妃一眨不眨地看向凤止歌,意思不言而喻。

    无论是太子妃的用意,还是她所说的太子当初有意想要立她为妃的话,都让凤止歌很是意外。

    她可不知道,当初太子还动过这样的心思。

    不过,不管太子有什么样的心思,于她来说都没有任何的意义。

    “太子妃若是想确认这件事,那臣妇只能向您说声抱歉了,臣妇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件事,太子妃完全不必为这等无稽之谈而伤怀。”凤止歌道。

    说这些话时,她心里难免有几分啼笑皆非。

    太子妃会为了这件事而特意召她相见,足见她对太子的看重,而以凤止歌看来,太子妃此举也不太像是为了在太子跟前争宠,足见她倒是真的看上了赵载存这个人。

    只不过,因为赵载存而找上她,这就让凤止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陈淑怡定定地看向凤止歌,仿佛要将她面上最细微的表情都细细研究一番一般,直到确定不能从凤止歌的表情中得到半点讯息,她才释然的收回视线。

    看着眼前神情淡然的女子,不知为何,陈淑怡就有了要与她说实话的欲、望。

    她也确实这般做了。

    “不瞒夫人,本宫此次召夫人入宫相见,只是想见见,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才能得到太子那般挂念。”陈淑怡有些怅然地道,“本宫与太子大婚也有几个月了,可是太子,却一直不曾与本宫圆房,不仅如此,就连侧殿那两位才人,太子也都不曾碰过。曾经本宫以为,或许是本宫做了什么惹恼太子的事,如今看来,恐怕,只是因为太子心里早就已经住了一个人……”

    至于那个人是谁,陈淑怡相信凤止歌能听懂。

    凤止歌确实听懂了,不过她并未因此而感觉到受宠若惊,而是不明所以。

    细数起来,她与太子也不过见了廖廖几面,就连话其实都没说几句,她很确信,自己从来不曾对太子说过什么会引起误会的话,她是真的不明白,为何太子就偏偏对她起了心思?

    不过,相比太子妃所言,太子是因为她而不肯与之圆房,凤止歌却是不信的。

    上次太子得知身世时,还是含月公主请了于公公出手,才算是将事情压下来,凤止歌自然对当时的情况知道得一清二楚。

    在她看来,与其说太子是因为她,倒不如说是太子知晓身世之后有了危机感,所以不想连累到太子妃,更不敢留下子嗣。

    凤止歌能够想象,当赵载存的身世被赵天南知道的那一天,眼前的太子妃会迎来怎样的命运,眼中难免的便带了几分微不可见的了然与怜悯。

    “太子妃多虑了,太子殿下如此想必是有其他理由,而这个理由,不可能在我身上。”

    凤止歌说得如此笃定。(未完待续。)

第166章 醒悟

    凤止歌并不知道太子妃有没有信她所说的话,不过话她既然已经说了,太子妃信与不信她倒并不在乎。

    不过,想到如今正是多事之秋,恐怕太子妃再过上一段时间就无法再有如今的闲情逸致来为太子的感情归属而头疼了,所以在临走之前,凤止歌仍给了太子妃一些提点。

    “想必太子妃也知道,如今的大武朝可不平静,与其把时间花在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之上,太子妃倒不如多为其他事情做些准备,也好给自己多留一条后路。”

    说完这意味深长的话,凤止歌便向太子妃陈氏道别离开。

    入宫见太子妃,对凤止歌来说,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插曲而已,回到安国公府之后她就再没把这当回事儿。

    她的注意力,随后便放在了以官粮案为因,而引发的一系列大事上。

    大武朝开国二十几年,赵天南这些年虽然一直励精图治,但过去的二十几年里,他也从未有过像现在这般处理因饥荒而引起的动荡的经验。

    所以虽然在事情发生以后,赵天南就已经积极的做了应对,但他的这些应对,在处理事情上难免就显得不是那么有效。

    虽然以精简宫内用度为引子,让朝中百官及他们身后的世族拿出了不少银子及粮食,但这些银子和粮食,对于要平定灾荒来说,只能算是杯水车薪,甚至在整个大武朝都没造成什么大的影响。

    在赵天南苦思对策的时候。那些受苦的百姓们,却是再也没有了继续等待的耐心,他们的性命也由不得他们继续等下去。

    饥饿虽然是个极为寻常的词,看起来似乎也并无多大的威力,但饥饿一到极致,往往会让人做出平时绝对不敢做的事来。

    就拿这些深受饥荒之苦的普通百姓来说,平时的他们是最温顺不过的,对官府及朝廷更是充满着敬畏,但在饿极之下,他们很自然的就没了理智。什么官府朝廷。什么敬畏都被他们抛到了脑后,只要能填饱肚子,他们什么都敢做。

    事情最早发生在受灾荒影响最深的江南某地。

    秋收只收上了不足往年三成的粮食,这些粮食还只有一小部分真正属于种地的百姓。在这种情况下。就连种地的百姓都填不饱肚子。更别提那些靠买粮过活的百姓了,再加上粮价已经涨到了一个往常看来不可思议的程度,所以秋收之后没多久。江南等地的普通百姓就已经面临无米下锅的境地了。

    初时倒还好,虽然心中存有恐慌,但靠着家中的存粮及一些辅食,虽然不能说顿顿吃饱,但好歹还不用担心会被饿死。

    可是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朝廷对江南等地的这次饥荒又一直未能拿出可行的解决之道,存粮耗尽又买不起粮食的人们,便顶着自己那饿得面黄肌瘦、瘦骨嶙峋的身子不得不铤而走险。

    在百姓们想来,在这种年景,若说还有那不用担心粮食问题的,当然便是衙门里那些官差了。

    所以在某个炎热的傍晚,被饥饿折磨得实在受不了的一群难民,便齐齐冲进了当地的衙门。

    衙门里的官差自然不是吃素的,再则这些难民其实根本就饿得没什么力气,所以初时的惊讶之后,难民们被毫不费力的镇压了下去,甚至在镇压途中,还闹出了人命,死了好几个被饥饿折磨得不成样子的难民。

    这件事,也就成了后续事件的导火索。

    随后,各地都不时有难民哄抢衙门、当地富户的事件发生,当然了,大多数时候这些哄抢都以难民们的失败而告终,但偶尔成功抢到东西吃到的饱饭,却让他们从此开始乐此不疲来。

    遍布整个大武朝的百姓动、乱就此开始掀开幕布。

    这场动、乱始于挨饿的百姓们想吃个饱饭的朴素心理,原本这也没什么不对,在生存的危机之下,是个人都有求生的本能,易子而食之事都不是没有发生过,更别提只是出手抢夺了。

    最开始有哄抢行为的百姓们心思很单纯,但在哄抢一事往整个大武朝扩散之后,不得不说,百姓当中也并不是没有眼光长远且有领导才能之人,于是,各地便接二连三的有了人自发拉起三五百百姓,以领着大家吃饱饭为由,正式揭竿而起。

    似乎只一夜之间,原本国泰民安的大武朝,就陷入了当初前朝末年那般的风雨飘摇。

    各地的消息传到赵天南手中时,怒不可遏的他几乎毁了整个御书房。

    从如今的局势里,赵天南似乎看到了自己当初在前朝那乱世中渐渐崛起的样子。

    他自己是如此一步一步从一个穷苦小子走上至高无上的皇位,自然便对其他人效仿他的行为无比忌惮。

    赵天南的皇位可不是从长辈手中继承而来,而是他十几年自血与火之中拼杀出来的,他从来都不是一个只会妥协忍让的君王,可是二十几年未动刀兵,如今的百姓,是不是已经忘了大武朝是如何建立的?

    在赵天南眼里,这些妄图颠覆他江山的人,就算是再怎么处以极刑,都不为过。

    所以,对待这些想趁乱重走他当初征战之路的人,赵天南从来没想过要心慈手软。

    一道圣旨之下,各卫所的驻军齐出而动,只用了短短几天时间,便将那些由普通百姓组成尚未形成规模的所谓“起义”军强势镇压了下来。

    虽然暂时将这动、乱镇压了下来,但赵天南并未因此而轻松多少。

    这时他可以用手中的军权将百姓镇压下来,可若是解决不了饥荒这个根源。先前的一幕必定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发生,次数多了之后他的血腥镇压甚至还会派起民愤,到时候,他又该拿什么去解决?

    “该死!”收到百姓被镇压下来的消息,赵天南面色铁青的重重捶了一下面前的御案。

    粮食,什么都要粮食!

    解决饥荒需要粮食,平定百姓动、乱也需要粮食,就算他手上的军队,也是需要粮食才能养得起的。

    可是,偏偏大武朝此刻最缺的就是粮食。

    江南等地本来就被誉为整个大武朝的粮仓。每年秋收之后。江南等地收上来的新粮便会运往各地,而如今江南等地因旱灾而减产至少七成,这就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漏洞,足以将整个大武朝都吞进去。

    赵天南要做的。就是要将这个漏洞给补起来。当然了。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毕竟如今的情况光有银子还不行,就算是银子在这时候都不一定能买到粮食。

    将自己的一系列应对传达下去之后。赵天南又翻看起了今天才送到他手里的,关于威远侯府及凤止歌其人当初在湖州时的调查结果。

    作为帝王,赵天南手里掌握着东西是寻常人根本就想象不到的,他想要调查一个人,哪怕事情已经过去了很久,都绝对能查得出来。

    凤麟醉酒之后误闯洛水轩,随后慕轻晚有孕,生下的凤止歌却自出生起就陷入沉睡,直到八年后,在那万荷齐放的祥瑞之兆下突然醒来。

    “祥瑞之兆……”赵天南喃喃念道。

    他还记得,当年湖州现这万荷齐放的特殊景象之后,因觉此景应是祥瑞,湖州的地方官还特意上了折子禀报,所以一直到现在,赵天南都对此事留有印象。

    不过……

    沉睡了八年的人在这祥瑞之兆中突然清醒,而且醒来之后非但不像一个从未接触世事的婴孩般懵懂不知事,反而像是得了神佛点化般早慧聪颖,这一点却着实让人不能理解。

    赵天南顿了顿,又继续往下看去。

    掌掴备受宠爱的凤鸣舞,一次次让赵幼君在她手里吃哑巴亏,第一次在湖州权贵面前公开亮相,不仅没被赵幼君母女算计到,还让联手算计她的赵幼君及那杨夫人吃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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