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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贵-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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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当天下万民的期望汇聚到一起时,便形成了一股足以冲击皇权的力量。

    这股力量,叫民心。

    当百姓汇聚的这股洪流汇向京城时,凤鸣阁那些读书人,也没有闲着。

    细数历朝历代,君王在国家遭遇天灾时下罪己诏,本就是极为寻常的事,所以在这些读书人眼中,这本也算不得什么开了先河的事,再有百姓们的呼声,这些以传达民声为己任的读书人顿时如打了鸡血般,自然而然的就开始自发奔走,然后联名上书,恳请当今皇上为了平息上苍的怒火而下罪己诏,以救万民于水火之中。

    若只是少部分读书人的小打小闹也就罢了,偏偏这次是许许多多读书人拧成了一股绳,爆发出来的力量,即使是朝廷,也不能视而不见。

    各地读书人的联名上书,这些天已经陆陆续续的送达京城,因事关重大,自然是交到了内阁,最终到了身为内阁首辅的寒老爷子手里。

    那时的寒老爷子正为了赵天南只随便把顺妃推出来作为“交代”而冷笑不已,看到那一本本联名上书,自然而然的,就想起了当时他为了流言之事去安国公府时,凤止歌从容的对他说,早已经想好了要怎样还击。

    凤鸣阁,寒老爷子自然不会忘了其幕后的主人到底是谁。

    想必,这些,就该是素素为赵天南精心准备的一道大餐吧。

    有了这个认知,寒老爷子心情舒畅之下,在内阁其他几位阁老的摇摆不定之中,决定将这些汇聚到一起的各地读书人联名上书全部送到了赵天南手里。

    于是,也就有了林公公进来时看到的那一幕。

    听林公公问及自己动怒的原因,赵天南好不容易平复下的怒火又有了抬头的趋势,他将手中的汤盅重重一搁,指着那散落满地的折子怒道:“这些个胆大的贱民和穷酸书生,也敢放言要朕下什么罪己诏!看来,朕这些年还是对百姓太过宽容了……”

    话说到后面,赵天南面目之间已经带了些狰狞。

    林公公心里在笑,但表面上仍是一副担忧的模样,他来到那一地的奏折面前,一本本的将那些奏折归整好又重新放回御案之上。

    待将一地的狼藉收拾妥当,林公公才低垂着头站回他站了二十几年的位置,轻声劝慰道:“皇上,不过是些无足轻重之人的狂言罢了,皇上又何必为了这些人而动怒,如今大武朝正是需要皇上的时候,皇上当以保重龙体为重。”

    赵天南并未因林公公的劝慰而放松心情,一张脸更是因愤怒而变得扭曲。

    就如同那些读书人所想一般,历代帝王在遇到天灾时下罪己诏本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可在赵天南看来,这却是绝对不能容许的事。

    大武朝是他一手打下来的,他能有今天,靠的是他在战场上留下的无数鲜血,靠的是他的以命相搏,而不是靠的什么上苍或者天意。

    登基二十几年,他自认自己身为帝王,做到了他能做的极致,在他的治理之下,大武朝日渐强大,百姓安居乐业。

    可如今,因为一场干旱,那些原本只能仰望畏惧于他的百姓,就敢要求他下什么罪己诏?

    他是大武朝的主宰,他是至高无上的君王,这些靠仰他鼻息生活的蝼蚁,有什么资格对他指指点点?

    那些贱民,那些酸儒,莫非他们以为什么联名上书就能逼迫他低头?

    他无错,自然不会下什么罪己诏!

    如果心里的想法能化作声音,那赵天南心里的这些话,必定是铿锵有力的。

    至于他不理会百姓的心声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

    赵天南遥遥记得,当年的素素,在大武朝初建时,曾说过一句让他印象尤为深刻的话。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所以,这就是来自于素素的反击吗?

    赵天南一时之间有些神思恍惚。

    事实上,在让人将那流言传出去之后,赵天南就已经有些后悔了。

    不是后悔要置凤止歌于死地,而是后悔他的计划并不完善,到最后可能达不到他想要的结果,恐怕不仅不能要了凤止歌的命,还得打草惊蛇,让凤止歌发现他的意图。

    果然,先是寒老爷子不惜在金鉴殿上直言不服,然后,就是有了这百姓和读书人要求他这个做帝王的下罪己诏公示天下之事。

    他想,这么多年了,也许最了解他的人,还是只有素素。

    即使他们已经二十几年不曾接触,但素素总能一眼就找到他的弱点,比起他放出的那些并未经过缜密思考不能给素素带来半点伤害的流言,素素的反击,就要犀利精准太多了。

    这样的一个女子,当初只差一点,就会成为他的妻子,成为大武朝的皇后。

    一直到现在,赵天南都不确定,他对当初猜忌寒素而做出的事有没有过后悔,如果没有那一晚的意外,如果素素没有死在大婚前夕,如果他们真的成了夫妻,如果他们有了孩子……

    这种种的如果,在赵天南心里,描绘出了一幅幅鲜活的画面。

    曾经,他是真的有要与她共享江山,并立于世间最高处的打算啊。

    他与寒素,相伴了十几年,若说他没有对寒素动过心,那肯定是假话,可再怎么样令人心醉的心动,终归也是比不了江山、天下给他的诱惑。

    所以他与寒素,最终还是只能走向陌路,更甚至,是反目成仇,就比如现在。

    他们两人,甚至还没来得及正式见面,就隔着这么多的人和事开始交锋,赵天南甚至不因这种情形而愤怒,反而有种莫名的新鲜感。

    那是,素素啊……

    许久之后,赵天南才将思绪抽回来,原本因罪己诏一事而产生的愤怒,竟然奇迹般的消退了许多。

    可以与寒素过招,他甚至心里还有些高兴。

    这第一回合,他算得落败了,既然如此,那就待下一回合再战吧。

    赵天南隐隐因这个认知而心情飞扬。

    只不过,他却不知道,他再也没有了这样的机会。

    位于赵天南右侧方的林公公,虽然低垂着头,但眼角的余光已经足够让他将赵天南的所有神色尽收眼底了。

    皇上呵,他是想到皇后娘娘了吧,所以才会如此情绪外露。

    林公公能看出来,赵天南待寒素的与众不同,很久以前,他曾有些天真的认为,赵天南至少是把寒素放在心里了的,可最后的结果却是那般讽刺,他怎么会以为,赵天南真的就对皇后娘娘另眼相看呢?

    眼中闪过点点冷芒,林公公心里却在得意的笑。

    他已经有些迫不及待的想知道,在他将那莫名流传的流言告诉赵天南时,赵天南会有怎样的反应。

    关于太子与含月公主身世的流言,林公公并未得到来自宫外的半点消息,想也知道并不是凤止歌的手笔。

    而早在这之前,林公公就已经从凤止歌那里知道这件事的真相了,看起来温柔娴雅的宁妃,她怎么就能有这么大的胆子,替别的男人生下子嗣,还充作皇家血脉来养?

    一直到现在,林公公都仍记得他当时知道这些时心中的震惊,以及震惊之余的开怀。

    这都是报应啊,若不是赵天南在皇后娘娘的酒里下药,他自己又怎么会反遭其害,落到如今这血脉不存的下场。

    当初一知道这件事,林公公就准备将这件事在赵天南面前揭露出来,却被凤止歌制止了,虽然不知道凤止歌为何会制止,但林公公仍半句不问的就照做了。

    林公公本以为,他会在很久之后才能看到赵天南知道这件事之后的表情,却没想到,这一天会来得如此之快。

    虽然不是皇后娘娘下的令,但坊间既然已经有流言出现,早晚也会传到赵天南的耳里,他只不过是将那个时间往前提了提,皇后娘娘,想必不会怪他吧?

    想到稍后赵天南会有的反应,林公公心里的兴奋有些难以控制。

    不过,他随即就敛下了所有不该有的情绪。

    接下来他要扮演的,可是一个一心为主的忠心奴才……

    而这时的赵天南,已经重新翻开被林公公整理好的奏折,思索起他该如何应对凤止歌的还击。

    林公公默立在旁,将赵天南可能要用到的笔墨都准备得妥妥当当,放在赵天南解手可及的地方。

    赵天南见状一阵舒心,宫里的奴才数不胜数,却只有林公公一人能事事都设想周到,果然是跟在他身边二十几年,历来忠心不二的老人。

    提起笔,赵天南正准备在奏折上批阅,却突然听到林公公那听着有些犹豫的声音。

    “皇上,老奴,有件事,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赵天南手上微顿,心里泛起疑惑,林公公进宫这么多年,在他面前说话从来都不曾遮遮掩掩,这次如此反常,又是为何?

    将笔重新置于笔架上,赵天南偏过头看向林公公,“有话你就说吧,跟在朕身边二十几年,难道你还不知道朕的脾气?”

    林公公面上表情因赵天南的这番话而微微一松,但仍犹豫了许久,才把眼一闭,“皇上,老奴听这几天出宫办差的小宫人们说,京城里这两天突然传出了一个流言……”

    赵天南微怔。

    乍一听,他还以为林公公所说的流言就是他让人放出去的那个。

    可是,先前之事已经以他将顺妃推出去,而顺妃又在冷宫里悬梁自尽而告终,那么,林公公所说的流言,又是指的什么?

    莫名的,赵天南的心跳就在他自己也没察觉到的时候,就开始渐渐加速,就好像,他的心先于他的思维察觉到,林公公之后要说的事,对他来说尤为重要。

    双手不自觉的握成拳,赵天南沉默着等待林公公继续说下去。

    “这个流言,是关于太子与含月公主的……”

    才听了个开头,还未听到其中真意,赵天南就觉眼前一阵晕眩,似乎有些承受不能。(未完待续。)

第178章 心绞

    太子和含月公主。

    坊间会有什么流言与他们扯上关系?

    赵天南其实并未猜到林公公真正想说的是什么,但这并不妨碍他的心跳一阵急促过一阵。

    一手抚额,待那晕眩过去,赵天南才侧过头看向林公公,一字一顿地道:“太子和含月公主,怎么了?”

    赵天南并没察觉到,问出这句话时,他的脸色有多难看。

    想也知道,这流言里不会有什么好话。

    太子和含月公主,一个是大武朝的储君,未来的帝王,另一个是从小被赵天南捧在手心里疼的天之骄女,若非流言的内容足够震慑人心,又怎么会有人冒着没了性命的危险去传那流言?

    以赵天南这时的脸色,若是换了宫里任何一个人,恐怕都不敢如实将那流言说给他听,但林公公不一样,他就怕不能说给赵天南听。

    “皇上,老奴是不信那些子虚乌有的流言的,不过是想着既然出了这等事,怎么也该让皇上知晓才是,皇上听了千万不要动怒,保重龙体为上啊。”

    林公公先面带迟疑的给赵天南打了预防针,然后才道:“那流言说,说皇上身体有疾,太子和含月公主,根本就非皇室血脉,乃是……乃是宁妃娘娘与当年皇上身边的某个侍卫……”

    不用林公公将话说完,赵天南就已经开始回想起这些年的细微之处了。

    在太子出生之前,满宫的嫔妃却无一人有孕,赵天南不是没有怀疑过会不会有问题的根本就是他自己,但是作为一个男人,而且还是一国之君,他要如何承认自己根本就不是一个完整的男人?

    好在,后来紧跟着,就传出了当时在宫里并不起眼的宁妃有孕的消息。

    为了以防皇室血脉被混淆,宫里可是有专人记录妃嫔被临幸的日子,若非宁妃受孕的时间与她承宠的日子一致,赵天南也不会那么快打消心里那个让他很是难以接受的猜测。

    没有人知道,在得知宁妃有了身孕之后,赵天南心里有多高兴。

    那并不仅仅代表着他即将有自己的骨血,更让他肯定了自己是一个正常男人!

    赵天南以为,在宁妃之后,宫里嫔妃应该遍地开花才是,所以根本就没怎么把自己那个生来就体弱的长子放在心上,可他等了好些年,也只有宁妃第二次有身孕,并生下了含月公主。

    等到赵载存都十几岁了,赵天南才不得不接受自己这辈子儿女缘浅的事实,不得已在朝臣们的进谏之下立了赵载存为太子。

    虽然只有赵载存这么一个儿子,可不知为何,赵天南始终无法对这个儿子满意,总觉得,他的儿子不应该是这样的。

    可是,他的儿子应该是怎么样的呢?

    赵天南也想不出来。

    赵天南一直都知道,赵载存长得并不肖似于他,可每次看到赵载存的脸,又总会有种隐隐的熟悉感,时间长了,他也只道自己太多疑了,许是他们父子俩总有某些相似之处,所以才会让他有这样的感觉。

    可这时,听林公公说起宁妃与当年他身边的某个侍卫,他的眼前却蓦地浮现出一张其实已经有些模糊的脸来。

    林战!

    然后,赵载存的脸和林战的脸,却重合到了一起。

    赵天南到这时才发现,原来自己这么多年来都活得跟个瞎子一样,如此明显的事实,他竟然半点没看在眼里。

    如此,林战当年离开皇宫后为何会执意领个不入流的闲差,也就都有了答案。

    赵天南只觉脑袋里嗡嗡直响。

    他很想否认林公公所说的流言的真实性,但赵载存那张与林战相似的脸,却叫他怎么也说不出否认的话来。

    他寄予厚望的儿子,以及他宠了十几年的女儿,竟然都是宁妃与林战通、奸生下的野种?

    如果宁妃与太子、含月公主现在在他眼前,赵天南恐怕早已经生生将他们掐死了。

    林公公说,这个流言如今已经传得京城许多人都知道了,只要一想到往后会有很多在他眼里贱如蝼蚁的人在背后指指点点,细数着太子与含月公主的真正身世,赵天南就觉心头传来一阵难以忍受的绞痛。

    伸手按于胸口,仿佛这样就能将那一阵强过一阵的绞痛按下去一般,赵天南死死咬着牙,语气凶狠:“有查过这流言是从何而来的吗?”

    林公公其实已经在暗处欣赏了赵天南多变的表情许久了,闻言轻轻点头,道:“回皇上,老奴得知京城有这种流言在流传时,就已经让人去查过流言的来源了,但也只查到这流言最初是自那些从各地汇聚到京城的难民口中传出来的,至于这些难民背后操控这件事的人,老奴无能,却是怎么也没能查出来。”

    林公公是真的去查过这件事,但就如他所说,那些难民不仅人数多,而且都是从不同地方来到京城的,就算想查,那也真是没地儿查。

    当然了,对于这样的情况林公公心里是暗暗赞了那幕后之人一声漂亮的。

    林公公本以为,赵天南在这个消息的打击下,再怎么也要吐上两口血的,但如今看赵天南的样子,虽然已经气得浑身发抖唇青脸白了,却还一直好端端的,于是就有些不乐意。

    想了想,林公公又问:“皇上,不知道关于这流言,到底要不要处置?”

    要不要处置,如何处置,这是个难题。

    若是处置吧,那无异于告诉全京城的人流言属实,当今皇上就是生生戴了顶绿帽子在头上,而且还一戴就是二十来年。

    可若是不处置,难道就任这流言肆无忌惮的在京城流传?说不定还要从京城传遍整个大武朝。

    普通百姓可不会认真思考这流言到底是不是属实的,更别提这本就是属实,指不定过不了多久,百姓们就该指着京城的方向,三五成群的讨论起皇上头上帽子的颜色了。

    只要一想到还有这个可能,赵天南就气得想吐血。

    他也确实吐血了。

    压不住喉间的腥甜,赵天南上身往前一倾,一口鲜血就喷在面前堆了不少奏折的御案之上,远远看去,倒像是这些奏折上开出了朵朵鲜艳的花。

    赵天南无法接受,帝王之尊的自己,往后要被他的臣子他的百姓议论是不是被宫里的嫔妃戴了绿帽子,只要一想到那种画面,他就觉得面上火辣辣的疼。

    然后紧接着,又一连呕出了好几口鲜血。

    赵天南并不是第一次吐血,但他能明显感觉到,这次与前面几次的不同,心口传来的绞痛就不用说了,而且四肢渐渐无力,全身瘫软在龙椅之上,随之而来的是那种什么感觉也没有的麻痹感。

    这一切的一切,都让赵天南心中恐慌。

    身为帝王,赵天南从来都是强势而威严的,什么时候,他也会恐慌?

    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却发现手脚根本就不听自己的使唤,赵天南心中一急,气血翻涌之下,眼前一黑,就陷入了无知无觉的黑暗之中。

    昏过去的前一刻,赵天南仍在想,为何,一贯将他看得比一切都重的林公公,在他病发时,只站在一旁看着?

    陷入昏迷的赵天南自然不会看到,在他身边扮演了二十几年忠心奴才的林公公,冷眼看着大武朝最尊贵的帝王,像一瘫烂泥一样倒在沾了血污的龙椅之上,面上甚至还带着淡淡的笑意。

    许久之后,终于欣赏够了的林公公收起不该有的表情,换上满脸的惊慌,一边扶着赵天南一边扬声唤道:“皇上,您怎么了,来人,来人,请太医!”

    然后,因赵天南的昏厥,宫里自是一番鸡飞狗跳不提。

    ……

    凤止歌接到林公公传出来的消息时,已经是傍晚了。

    正是盛夏,即使已经傍晚,天色仍显亮堂。

    夕阳正西斜,屋里尚未掌灯,橘黄的光线斜斜照在窗边倚着的人身上,在室内拖出一条长长的影子,看在人眼中,就有种淡淡的温暖之感。

    萧靖北自外归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

    凤止歌的视线自手中的几张薄纸上移开,转而看向萧靖北,然后浅浅一笑:“你回来了。”

    萧靖北回以一笑。

    在遇到眼前的女子之前,他从来没想过,有一天,当他外出归来时,会有一个人微笑着看向他,说上这样一句简单的“你回来了”。

    “嗯。”心中一热,萧靖北的眸光也跟着一暗,然后看向凤止歌手中的纸张,“你在看什么?”

    凤止歌闻言扬了扬手中的纸张,唇畔带笑,“宫里传来的消息。”

    即使早就已经知道凤止歌在宫里安插了人手,但每次听她这样轻松的说起,萧靖北仍会觉得惊奇。

    他想起回来之前得到的消息,猜测着问:“听说今天皇上又病了?因为,那些流言?”

    萧靖北自然是听说过那些流言的,不过他并未见过林战,所以也不知道林战与太子赵载存的相貌是不是真如流言所说的那般相似。

    那个流言来得突然,内容看似荒诞,但萧靖北总有些预感,恐怕那流言并非无稽之谈。

    宫里的情况本就有些不寻常,只怕长了眼睛的人都能看出来,从前因无人敢往那方面想,所以也只是为宁妃的好运惊叹一番罢了,如今有那流言从旁佐证,自然会让许多人有恍然大悟之感。

    萧靖北也不知该对此作何感想,不过,想起这些年安国公所受的苦,他心里难免的还是涌出几分痛快。

    不得不说宁妃的胆子确实够大,不仅敢与当初的青梅竹马偷、情,居然还敢生下两个那人的孩子,还充作大武朝皇室唯二的血脉。

    先前这些年宁妃以及太子含月公主有多风光,这之后,他们的下场就会有多凄惨。

    皇上,可不是个能容忍这等事之人。

    听说皇上今天又被气得吐了血,还召了整个太医院的太医去请脉,只怕这次是病得不轻。

    赵天南这次,岂止是病得不轻。

    凤止歌正欲与萧靖北说说赵天南的病情,外面却突然传来李嬷嬷的请示声。

    “主子。”

    凤止歌轻轻扬眉。

    若是没有很重要的事,李嬷嬷是从来不会在她与萧靖北两人独处时前来打扰的。

    “何事?”凤止歌问道。

    “含月公主来了,正带着人往聆风院里闯,道是一定要见到主子,老奴已经吩咐暗卫将她拦了下来。”李嬷嬷沉声道,就仿佛让人将当朝公主拦下来根本就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含月公主?

    这可真是稀客啊。

    不用猜,凤止歌都能知道含月公主这时候来找她是为了什么。

    不过,她自认与含月公主也没什么交情,当初告诉她于公公那条线,以及后来带她去林家都只不过是看在那次她没找慕晓晓的麻烦的份上。

    看含月公主的意思,莫非还赖上她了?

    不过,凤止歌还是决定见见含月公主,于是吩咐李嬷嬷道:“把人都撤回来吧,让她进来。”

    李嬷嬷应声退下。

    含月公主来得很快,快到萧靖北本准备去书房腾出地方让凤止歌与含月公主见面都没来得及,就见穿着一袭大红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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