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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贵-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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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歌,了然大师要见你,可是有什么事?”慕轻晚转而问起了然的用意来。
听慕轻晚问起这个,便是寒夫人,神色之间也多了几分在意。
叫寒夫人怎么能不在意,她代表寒家来了皇觉寺这么多次都没能见到了然大师,如今了然大师却突然主动要见凤止歌,即使以寒夫人的定性,也很难不对此起了好奇之心。
凤止歌闻言微微一笑。她自然是不能将了然的用意说出来的。事实上,就算是她说了,恐怕慕轻晚与寒夫人也不会相信。
哪怕慕轻晚再怎么觉得自己的女儿有多出色,就算寒夫人心里觉得凤止歌有几分熟悉。但是叫她们相信了然找凤止歌却是为了让她将来放天下苍生一马……
呵。不过是个还未及笄的少女。就算出身侯门,即使平日里表现出了几分聪敏,可要将她与天下苍生联系到一起。任何脑筋正常的人恐怕都只会发出一声嗤笑。
所以,凤止歌摇了摇头道:“娘,我也纳闷了然大师是什么意思呢,这一路上山花的时间不少,却只见到了然大师的背影,听了几句压根儿就听不懂的禅机。”
凤止歌一边说着一边抱怨,倒也符合她这个年纪的少女应有的反应。
慕轻晚闻言便也不再追问,转而与凤止歌说起她随着明净离开之后发生的事。
听闻慕轻晚之前小憩的那间禅房是冯家的,冯家二夫人还与冯伊人连晴一起来找茬,凤止歌不由微皱了眉头。
看来,上次的敲打根本就没能让冯伊人和连晴有所收敛。
难道是她自重生后手段就太温和了些吗?
若非如此,又怎么会老有人一次又一次蹦到她跟前来刷存在感?
倒是慕轻晚,见凤止歌皱眉便大概猜出凤止歌的想法,连忙安抚道:“止歌,你不用担心,娘没事,说起来还得感谢寒夫人。”
凤止歌于是又郑重的向寒夫人道了谢。
一旁的寒夫人将母女二人的互动看在眼里,心里却是越发感觉怪异。
总觉得,这母女之间的位置似乎完全反过来了一般。
寒夫人既无法相信自己那个荒诞的猜测,也不能说服自己彻底摒弃这个想法,思索了好一阵之后,突然开口道:“下月初五便是老身生辰,家里两个儿媳打定了主意要好好操办一番,不知道两位到时候是否有空赏光?”
这话一出,慕轻晚和凤止歌都是一怔。
慕轻晚先是惊讶,然后却是高兴了。
以寒夫人如今在官眷中的声望与地位,她的生辰宴,还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去的,更别提是被寒夫人亲口相邀了。
慕轻晚并不热衷于与那些夫人们打交道,但她却希望凤止歌能多在这种场面里露面,眼看着再过几个月凤止歌就要及笄了,慕轻晚一直忧心于凤止歌的亲事,如今女儿能得寒夫人相邀,若是传出去了便是那些大家夫人们恐怕也会对她高看上几分,说不定就能相中一门好亲事呢?
凤止歌的微怔却是与慕轻晚所想的没有半分联系。
寒夫人的生辰宴,既然寒夫人都亲口相邀了,凤止歌自然不会不去。
她只是没想到,她会这么快就去寒家。
不知道,到时候能不能有机会见到父亲与兄长,若是见到了,又能不能说些什么……
不过随即,凤止歌就眉头微皱。
她之所以没去寒家,也只是担心万一被赵天南知道从而猜到什么徒惹麻烦,可是,难道就因为这样她就得漠视父兄继续这么多年来的悔与痛?
想到寒青颜所说的,这些年父亲时常将当年她做给他的那身直裰穿在身上,饶是凤止歌这清冷的性子,也不由心下一酸。
也许,她应该稍稍改变下原来的计划。
以赵天南那多疑的性子,恐怕自己与寒家表现得越是明显,他就越是不会相信他所看到的一切。
既然这样,那她又何必再因为顾忌他而将父兄放在一边呢?
心里做了决定,凤止歌双眼之中便愈发显得坚定起来。
而一直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凤止歌神色的寒夫人。这时面上却有些晦涩不明。
虽然容貌不一样,可眼前这位凤家大姑娘的举止,却着实与她记忆中的小姑有几分相似,可若凤家大姑娘真的是当初的小姑,为何她见了自己又能不露分毫?
她到底应不应该,将这件事告诉期待了二十几年的公公与夫君呢?
这个问题,一直到寒夫人与慕轻晚母女道别离开皇觉寺之后,都仍盘旋在寒夫人的心里。
一路沉吟之中,寒夫人回到了寒家主院。
如今寒家的当家人是寒夫人的夫君寒凌,寒老爷子在三年前就将寒家的一切交到了寒凌手里。
寒家能传承数百年。族里自然有一套自己的规矩。其中之一便是主院是当代家主的住所,所以寒老爷子在将族中之事交予了长子之后,就自己搬离了主院,住到了另外一个有些偏僻的院子。
寒凌与寒夫人也曾劝过寒老爷子。但在寒老爷子的执意之下。两人最终也只能铩羽而归。
寒夫人回去时本就有些晚了。不多时,面上带着些疲惫之色的寒凌便回了主院准备用膳。
寒凌素来极为敬重发妻,只要有可能。两人都是一起用膳的。
坐到寒夫人对面,寒凌先自己斟了一盏茶,然后才有些诧异地看向寒夫人:“你今天这是怎么了,难道是碰到了什么难题?或者,族里那些不安分的又想整些什么幺蛾子?”
话虽是这样说,寒凌的神色却是一片轻松。
寒家这样一个大族,内里不那么平顺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这些年来寒夫人处理这些事早就已经得心应手了,寒凌自然不担心寒夫人不能妥善处理。
寒夫人闻言轻轻摇了摇头,几经犹豫,仍不知道到底该不该将事情告知寒凌。
将寒夫人的表现看在眼里,寒凌这时倒真的有几分惊讶了。
寒凌与寒夫人互相扶持几十年,发妻是个什么性子寒凌自然再清楚不过,那么,到底是什么事,居然会让处理一向果决的妻子如此犹豫呢?
还没等寒凌开口相询,寒夫人便已经下定了决心。
深吸一口气,寒夫人望向寒凌,“老爷,妾身今日在皇觉寺见着了一个人。”
寒夫人说得慎重,寒凌自然不会等闲视之,眼神一凝便问道:“什么人?”
“威远侯府的大姑娘。”寒夫人道。
寒凌闻言便是一愣。
这个时代是典型的男主外女主内,是以官宦之家的男子大多关注的都是朝堂大事,后宅里的事都是由家中夫人来处理。
寒凌自然也是一样。
若是问他朝中哪位老臣即将致仕,最有可能接任的有哪几人,他可能想都不用想就推测出一个准确性极高的结论,可要问他威远侯府的大姑娘是谁,那他还真的是两眼摸瞎了。
威远侯府事隔二十年之后归京,寒凌自然是知道的,但也就仅此而已了。
“威远侯府的大姑娘?”寒凌诧异地看向寒夫人,不知道她为何会突然提起这样一个人来。
既然已经决定要将心中的疑团告知丈夫,寒夫人便不再迟疑,她继续道:“这位大姑娘归京不久,所以知道她的人现在大概不是很多,可这位姑娘自出生起便一直陷入沉睡,直到八年后一朝苏醒……”
将对凤止歌的种种疑惑一一说来,寒夫人最后道:“最重要的是,凤家大姑娘与凤仪轩的关系十分亲密,而且,她身边,在七年之前多了一位从宫里出来,据说是伺候过皇后娘娘的李嬷嬷。”
这些,都是寒夫人从慕轻晚的叙述中得出的推论。
寒凌的表情自寒夫人开口便变得有些严肃,这时听到“李嬷嬷”三个字,那严肃中便慢慢的带了些许的震惊与兴奋。
李嬷嬷自从去了湖州之后就再也没回来,寒家本就急于知道寒青颜与李芜去湖州的最终结果,当然也曾派过人去查探李嬷嬷的去向,却最终什么也没能查到。
这时突然听到李嬷嬷居然到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姑娘身边……
寒凌从来没怀疑过李嬷嬷与寒青颜待自己妹妹的忠诚,既然这样……
想到妹妹当初留下的那句话,只一瞬间,寒凌便觉自己的心都似乎要跳出来了般,平日里再怎么冷静也控制不住那翻腾的心绪。
“你是说?”望向寒夫人,寒凌似乎想要求证。
但寒夫人只轻轻摇了摇头,只不过见了这一面,她又哪里就能做出个准确的判断来?
“所以妾身特地邀请了凤家大姑娘下月初五来寒家作客,到时候,老爷和老太爷大可仔细观察一番再作决断。”寒夫人道。
寒老爷子与寒凌大概是这个世界上最熟悉小姑之人,若是连他们都不能确认,那想必也只是她的胡乱臆测罢了。
可是,若是这样,丈夫和公公希望落空之后,又该是何等的失望。
就是因为想到这个可能,寒夫人之前才一直犹豫要不要将这件事说出来。
在寒家这么多年,寒夫人是知道小姑在公公和丈夫心里的地位有多重的,重到他们居然因为她当年留下的那句话而苦等了这么多年。
如果那位凤家大姑娘真的如她所猜测的那般,那自然是皆大欢喜,即使寒夫人自己并不相信人死可以复生,但她更希望公公和丈夫能得偿所愿,即使是为了这个,她也愿意相信一次。
可,若是不是呢?
看着寒凌急匆匆去找老爷子的背影,寒夫人心里不无忧虑。(未完待续。)
ps: 没存稿了,这章码到两点半才码出来……
第43章 三少爷的贱
寒凌与寒老爷子到底说了些什么,除了他们两个当事人,就算是寒夫人也不知道。
而在外人眼中,这些年虽然极受圣宠,却一直算得上是低调的寒家,却是一夜之间突然高调了起来,原来并不广为人知的寒夫人的五十寿辰,也突然就在京中贵妇圈子里传遍了。
无论是寒夫人的地位,还是她以自己的德行赢来的众人的敬重,既然知道了这个消息,京城各家的夫人即使并未受到邀请,也当即表示必定会亲自前去恭贺一番。
不请自来,这可是很失礼的表现,寒夫人自然不可能让众多的夫人因自己的生辰而失礼,便也只能一一发了请柬给各家夫人。
于是,寒夫人原本只是想只摆几桌招待亲朋故旧的家宴,最后不得不演变成一场注定受尽瞩目的生辰宴。
寒家这些年惯常的低调,是什么让寒家突然之间如此高调起来?
接到请柬的人家心里都直犯嘀咕。
这时的寒夫人,却轻叹着摇了摇头。
虽然寒凌并未与她明说,但她大概也能明白,想必公公和夫君是认定了那位凤家大姑娘就是当年的小姑,而寒家的突然高调,也只不过是想让凤家大姑娘借着她这次生辰宴光明正大的出现在寒家罢了。
事实上,寒夫人也确实没有猜错。
寒凌那日急匆匆的去见了寒老爷子,单凭寒夫人的描述。两人即使心中激动,却也并不敢确定那就是他们等候已久的人,所以寒凌出了寒老爷子的院子,就径直去找了寒青颜确认。
寒青颜这几年面对寒老爷子父子的追问,一直都只给了个“时机未到”的答复,这时面对寒凌的疑问,却是很干脆的就点了头,叫寒凌意外之余又惊喜不已。
由此,才有了寒家突然的意外举动。
因为寒夫人的这次生辰宴,对京城有闺女的夫人。以及到了适婚年龄的贵女们来说。则无疑变成了另外一场变相的相亲宴。
想想看,以寒家及寒夫人的地位,能被邀请参加这生辰宴的人,必然都是这京城里有名有姓的。说不定。自家女儿的好姻缘就等在这里呢?
再说了。寒夫人的幼子,如今可还没定亲呢,若是女儿能攀上这门亲事。那将来还用愁什么?
于是,京城的凤仪轩见机得快,立即推出了一批新首饰及衣裳,又惹来接连好些天的门庭若市,直让掌柜的笑得合不拢嘴。
而威远侯府里,等了这么久也不见太后那里有什么回音的凤鸣舞,却又有了新动作。
那日在皇觉寺里,寒夫人本只是邀请了慕轻晚和凤止歌去参加她的生辰宴的,只是后来这生辰宴闹得人尽皆知,寒夫人便索性向各家派发了请柬,自然也没漏过了威远侯府,因为凤鸣舞那个云阳郡主的封号,请柬上自然也没少了她的名字。
先前因为要等太后那边的消息,凤鸣舞虽然心里着急,但也着实是安静了一段时间,就梦想着哪天一觉起来,宫里赐婚的旨意就到了她的手里。
可这么久时间过去了,太后那里一点消息也没有,凤鸣舞当然不可能沉得住气,为此还特意又去了安国公府一趟。
只不过,周语然这次与她一样,对太后那边的反常一点头绪也没有,自然也给不出她什么好的建议,倒叫凤鸣舞心中恼怒不已。
而就在这时候,寒家的请柬就送到了她手里。
看着手中的请柬,凤鸣舞一双眼便渐渐变得透亮。
这些日子,因为关心自己将来的亲事,凤鸣舞也着人将京中所有适龄的才俊都打听了一遍,除了先前让她中意不已的萧靖北以外,还有宁国公世子宁修宜,闻祭酒的独子闻越也都是极好的夫婿人选。
当然,还有寒家的三少爷,寒季杳。
说起来,其实凤鸣舞更看中这位寒家三少爷,寒家在大武朝的地位何其尊崇,若是真能嫁进寒家,将来怕是能得了世间绝大多数女子的艳羡。
只是,寒家三少爷虽然好,却并非寒家宗子,就算嫁与他为妻,将来也是做不成寒家宗妇的,凤鸣舞思来想去之下,也只能强忍着心中的不舍,将寒季杳移出了自己的候选夫婿名单,而是一心只想抓着萧靖北。
却全然没有想过,就算她愿意,寒季杳与萧靖北又是不是愿意娶她。
这世间有的人就是天生的自信无比,凤鸣舞大概但是其中之一。
凤鸣舞这时考虑的是,到了寒夫人的生辰宴那天,她心中的夫婿人选萧靖北会不会到场,而她又能不能见到他。
如果能见到他……
就在凤鸣舞为了能将自己最美好的一面展现给“未来夫婿”看,而频繁的出入凤仪轩挑选去寒家赴宴时要穿戴的衣裳首饰时,凤止歌却正带着半夏与扶风游走于京城的大街小巷之中。
许是因为即将见到分离了二十几年的父兄,凤止歌这些天的心绪少有的有些起伏,只要稍得空,心里便不由自主的想起当年还在寒家时,与父兄幼弟相处时的情景。
凤止歌从来都认为自己是一个很能自制的人,但如今想来,也许只是因为那时的自己还没有在乎的人和事吧。
总归呆在侯府里也没有什么好心境,凤止歌便干脆领着两个丫鬟逛起京城来。
对于凤止歌这鲜少的出门,李嬷嬷自然是极力赞同的,就差没直接将凤止歌打包给两个丫鬟让她们带走了。
当然,凤止歌也并不是漫无目的的闲逛。
她领着半夏与扶风去的,都是当初她年纪还小时。父亲与兄长带她来过的地方。
若是将凤止歌对这些京城旧地的记忆串在一起,大概便是她那些年对整个京城记忆的一半了吧。
眼前这家开在一条并不当道的偏僻小巷里的王记粥店,但是那些当年的旧地之一。
那时寒老爷子的发妻已经离世,寒老爷子又一直未娶继室,寒家的内院女主人的位置便一直空置。
正值那时候,尚年幼的寒素夜里着了凉。
人若是在病中,脾气多少会与平日有几分不同,寒素自打出生起就一直沉稳冷静得不似她这个年纪的孩子,偏这一生起病来,性子便有些格外的执拗。非得要吃粥。
粥。就是在寻常百姓人家也不是什么稀罕东西,寒家的厨房自然不可能做不出一碗粥来,只是也不知道是哪里不对劲,寒家大厨房里送来的粥寒素只略沾了沾唇就再也不碰。
寒素并不是真正的几岁孩子。就算病中难得的闹起脾气。也并不大吵大闹。只一点,就是不肯吃饭,无论送上什么美味佳肴。她也只沉默的看着,连嘴都不肯张一下。
到最后,妥协的自然是寒老爷子。
寒家女儿本就比别家来得金贵几分,寒老爷子又自幼就喜这个女儿的聪慧,没少把她抱在膝头,这时见寒素病得往常红润的小脸都苍白起来,又连着一两日水米不进,自然心疼不已。
寒家向来严肃的家主一宠起女儿来,京城各大饭馆小铺子的粥便逐一的送到了寒家,而最后能入了寒素嘴的,便是那王记粥店的。
自那之后,寒老爷子也时常带着寒素去那王记粥店,这便也算是寒素童年时难忘的记忆之一了。
这时离当年已经过去四十多年,王记粥店虽然仍开着,但在店里忙碌的,却从当初一对老夫妻变成了如今的小夫妻,世事变迁果然半点由不得人。
在王记粥店用了一碗粥,依稀还是原来的味道,也许是寻到了旧时的回忆,凤止歌的心绪便也有了平静下来的趋势。
出了粥店,顺着小店所在的那条幽深的巷子,依稀可以看到尽头处人来人往的繁华大街,凤止歌却突然掉转过身,往小巷子的另一边走去。
总归今天就是出来闲逛的,随便走走,说不定还能遇到惊喜呢。
事实证明,凤止歌没有遇到什么惊喜,倒是在一旁看了一出好戏。
凤止歌还记得,上次她想抄近路,结果在一条巷子里遇上了被人追杀的萧靖北。
而这一次,她只不过是想在这巷子里随意逛逛,就看了另外一出好戏。
这条小巷子人迹本就少,凤止歌三人才走到巷子尽头的拐角处,便听得一阵对话声传来,恰好那拐角处又堆着一堆杂物,凤止歌三人也就借着那堆杂物的掩藏,光明正大的听起墙角来。
正在对峙着的,是两方人马。
说是两方人马,其实其中一方只是一位背对着凤止歌几人的年轻公子哥,而另一方,则是另一个穿着一身奇葩粉色衣衫的油头粉面、约二十二三的男子领着一群仆从。
那只用看就让人觉着骚包不已的粉衣男子这时显然很得意,他看了眼对面之人,冷哼一声道:“三少爷,这次,想必没人能再救您了吧。”
一边说着话,那男子一双手跟着挥了挥,最后还掐了个莲花指,直看得旁观看热闹的凤止歌忍俊不禁。
本以为,能与这样的人搅合在一起的,多半也是与这粉衣男子相差不多之人,但待背对着凤止歌那男子开口,凤止歌才觉出几分不同来。
不同于粉衣男子的娘娘腔,背对凤止歌这人声音却是十足的阳刚。
“得了吧,苏七娘,就冲你这副怂包样,少爷我就算是站这里不动,你敢不敢动少爷一根手指头都是个未知数,这会儿倒是充起好汉来了。”这人显然对粉衣男子不屑一顾,也不管此时两人的处境,倒是把心里的轻视尽数表达了出来。
不管是在哪个年代,一个大男人被人像女人那般称呼,都无疑是极侮辱人的,尤其是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那位“三少爷”的话几乎让粉衣男子气得一个倒仰。
“你。你……”苏姓的粉衣男子伸出手指着三少爷,直气得浑身颤抖。
倒是那三少爷有些不耐烦了,挥了挥手打断他的话:“你什么你,叫你苏七娘你还不乐意,瞧瞧你这样子,浑身上下哪有一点像爷们儿的?”
只这一句话,就又将那粉衣男子气得直跳脚,若不是被身后的仆从拉住,说不得就要朝三少爷扑过去了。
而那位三少爷,见状一双狭长的眼却不由微微眯了眯。
他与这苏七之间是有些过节。但从来也只是打打嘴仗罢了。若说动手却是从来没有过的,这也是为何他独自面对这么多人却仍然有恃无恐的原因。
可如今看来,今天,可与往常有些不同啊……
就在三少爷细思之时。那苏七被仆从提醒了之后。却是深吸了一口气。强行从暴怒的边缘冷静下来。
冷笑着看向三少爷,苏七眼中先是闪过几分犹豫,可那犹豫最终却换成了坚决。仿佛是做了什么决定般,苏七眼中闪过冷光,神色间现出几分有恃无恐来。
“三少爷说的是,若是换了往常,我还真的就只能对三少爷退避三舍,可如今嘛……”苏七得意的看了看三少爷的身后,“三少爷费尽了力气摆脱了府上派来保护你的死士,怕是没想到会有这一遭吧?”
三少爷确实是没想到。
这时他才确定,苏七今日把他堵在这里,怕是没想过要善了了。
只是,苏家有这个胆子敢对他动手吗?
一边思索着,三少爷一边却是不着痕迹地退了两步。
苏七见状冷笑着一哼,想要说什么,但又想到自己今天的目的,硬是将到嘴边的话给憋了回去,而是右手向前一挥,示意跟在他身后的人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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