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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贵-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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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们不知道为何凤鸣舞会让她们将寒家少夫人引过去,但她们都是知道凤鸣舞的脾气的,若是不能完成凤鸣舞交待下来的命令,两人可不确定自己会有什么下场。

    所以,在凤鸣舞离开朗月阁之后,两人算好了时间便换上一脸焦急。向寒家两位少夫人哭诉主子不见了。

    凤鸣舞如今好歹有个云阳郡主的身份。又是在寒家作客时不见的,何氏和方氏自然不能等闲视之,先是遣了丫鬟婆子在朗月阁附近寻找,直到所有丫鬟婆子都无功而返。方氏才决定亲自去找寻一番。

    然后。方氏便一路被两名丫鬟引到了这客院。

    事实上。方氏对于云阳郡主的突然不见是心存疑虑的。

    按说,第一次去旁人家作客,就算是想四处参观一下。但好歹不熟悉周围情况,又怎么会胡乱走动,最多也就是在近处随便走走罢了。

    只不过,人到底是在寒家不见的,方氏虽然心中疑惑,却也一直尽心派人找寻。

    但是后来,被凤鸣舞的两名丫鬟一路引着来到了客院,方氏心里的不妥感觉才终于越来越浓。

    朗月阁离这客院可不算近,这两名丫鬟第一次来寒家,却似乎对这条路线并不陌生?

    方氏嫁到寒家已经有好几年了,寒家家风严谨,府里也并无妻妾之争,就连妯娌之间也多是和睦相处的。

    相对于京城其他世族后宅,寒家的后院简直是太清净了,所以方氏自打成为寒家妇以来便未经历过后宅争斗。

    可方氏毕竟是女人,在出嫁前她也是得过母亲细心教导的,所以她虽然并未经历过,但对后宅阴私却也不陌生。

    直到渐渐接近客院,方氏才隐隐觉得,她似乎是掉进别人设的一个局了。

    至于那个“别人”是谁……

    看看一路把她引过来的两个丫鬟不就知道了?

    方氏本性温和,不喜玩弄心机,更不希望成为别人手中的那把刀,猜到自己许是被云阳郡主算计了,她恨不得丢下凤鸣舞的两名丫鬟转身就走,但这时到底是寒家,她又是此间主人,即使明知道前方藏有猫腻,她也不得不抿紧了唇一步步向前走去。

    远远的就瞧见张嬷嬷的躲闪,方氏心下更是不悦。

    张嬷嬷从前一直在慈宁宫里侍候,方氏自然是认得她的,今天更是因为张嬷嬷一直伴在凤鸣舞的身边而对她印象深刻,这时又岂会认不出她来。

    果然是云阳郡主!

    方氏紧紧攥住手中的丝帕。

    叫人引她过来的是云阳郡主,一个闺阁少女,居然只身到了供给男客的客院,想必打的便不是什么好主意,既然如此,张嬷嬷双何必躲躲闪闪的。

    在心中冷哼一声,方氏心头无比恼怒。

    她既嫁作寒家妇,便自是寒家人,如今这云阳郡主明摆着是要在寒家的地头上行那丑事,待事情揭开之后,寒家的名声岂能不损?

    寒家这么多年来在声望,并不只是因为寒家传承数百年,也不仅是因为寒家在大武朝的建立中出了大力,更是因为有每一个寒家人的倾力维护!

    所以,方氏快步上前,却不是往院门口而去,而是径直来到张嬷嬷躲藏的地方,微微一笑道:“张嬷嬷难道是迷路了?不然怎会到了此处,要知道,这里,可是给男宾准备的客院……”

    张嬷嬷眼中一凝,只看方氏的表情,她便知道方氏是察觉到了什么。

    事实上,在凤鸣舞的计划中,本也是要让方氏察觉的,只不过如今计划没赶上变化而已。

    张嬷嬷强笑一声,“见过二少夫人,老奴确实是迷了路。倒是要劳烦二少夫人领老奴回朗月阁了,否则郡主见不到老奴怕是要担心了。”

    张嬷嬷仍想先将事情糊弄过去。

    只不过,方氏既然已经出现在这里,作为此间主人,又怎么可能不弄清楚出了什么事就这样回去呢?

    到时候若真的在这里出了什么事,她这个主人又要如何自处?

    所以,方氏淡淡一笑:“张嬷嬷言重了,张嬷嬷如今是客,只不过是带个路而已,本就是我的责任。又如何当得起‘劳烦’二字。”

    张嬷嬷闻言心里便是一松。只要先将方氏哄走,后面的事再慢慢处置也不迟。

    只不过,张嬷嬷显然是放心早了。

    便听方氏话锋一转,“只不过。据这两位郡主身边侍候的人所言。郡主如今可不在朗月阁里。而是失踪了,且一路到了这里。”

    方氏说着面上便多了些意味。

    张嬷嬷便惊出了一身冷汗,她如今已经有八分肯定。这客院里的情况肯定与凤鸣舞事先预计的不一样,若非如此,自己几人在门口说了这么会子的话了,凤鸣舞又如何可能不抓紧这个机会与萧靖北一起出来?

    狠狠咬住下唇,张嬷嬷面上现出冷厉来,转过头对着凤鸣舞两名丫鬟其中一个脸上便是一巴掌:“贱婢,平日里惫懒些没处置你们也就罢了,如今竟敢随意编排主子的事,郡主明明就好好的在朗月阁里呆着,你们为何与二少夫人说什么郡主失踪了此等谎言,是不是不要命了?”

    被打的丫鬟一懵,一手抚上剧痛的面颊,下意识的便反驳道:“嬷嬷何出此言,本就是郡主让……”

    眼见这丫鬟就要将凤鸣舞吩咐她一事说出来了,张嬷嬷厉声打断道:“住口!看来郡主平日待你们还是太纵容了,才叫你们不仅胡乱编排主子,还犯了错不敢承认,若再敢多言一句,看我不拔了你们的舌头!”

    不仅被打的丫鬟,便是没被打的那丫鬟,闻言也都不由噤若寒蝉。

    凤鸣舞是什么样的性子她们是知道的,更知道张嬷嬷生起气来行事有多狠,她们若真敢再分辨一句,恐怕张嬷嬷真的会拔了她们的舌头。

    于是,两人低垂着头,再不敢多言一句。

    见两人终于识趣,张嬷嬷这才换上一脸的和气看向方氏,陪笑道:“二少夫人,真是不好意思,让您见笑了,丫鬟不懂事胡乱说话,还望二少夫人不要与她们计较,待回了府,老奴定会好好收拾她们,别说是老奴了,便是太后她老人家,从来也是最恨这种不懂分寸的奴才的。”

    张嬷嬷毕竟是慈宁宫里出来的嬷嬷,又是太后赏赐到凤鸣舞身边伺候的,若是换了平时,方氏怎么着也会给张嬷嬷一个面子,将这件事就此揭过。

    但是,这里是寒家,如今明摆着客院里面是出了什么事,就算她现在转身就走,待事情闹将出来,一样也会回到原点。

    既然这样,还不如她现在就探个究竟,看看这位云阳郡主到底都打的是什么主意。

    不过……

    方氏看了看安静的客院,却没立即进去。

    因是招待男宾的,唯恐冲撞了女眷,这客院是设在寒府外院的,而且此刻这客院里明显有客人在休息,她一个后宅妇人,却是不好直接进去的。

    方氏心中略一思忖,便转身吩咐她身边的丫鬟:“去将二少爷找过来,就说我有事要与他商议。”

    那丫鬟应声离去。

    设宴的宝月楼本就离客院极尽,方氏身边的丫鬟离开不久,寒府二少爷寒仲景便大步赶了过来。

    寒仲景二十五六的年纪,面容极为出色,称得上剑眉星目很是俊朗,他穿着一身八成新的天青色杭绸直裰,身上既有文人的儒雅之气,眉目间又透些英气。

    将在场众人一一打量了一遍,目光尤其在元宝脸上停留了片刻,直到元宝浑身都有些僵硬了,寒仲景才移开眼问方氏:“夫人,可是出了什么事?”

    方才那丫鬟说得不清不楚的,寒仲景到现在还有些糊涂。

    方氏没急着回答,而是看向了张嬷嬷。

    张嬷嬷的脸色这时尤其难看。她本来以为方氏虽然为寒家媳,但到底年轻,只要她将太后搬出来,方氏定会将此事轻轻揭过。

    却没想到,方氏压根儿就没理她这茬儿,直接便把寒家二少爷给找了来。

    客院里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半点动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么长时间,张嬷嬷不用猜都知道里面发生了何事,原本还想着悄悄把这件事处置了,便是日后与安国公府扯皮。总也不能让云阳郡主婚前失贞的消息传了出去。

    只是。如今有了寒家二少爷在此,这件事又哪里还能捂得住?

    在方氏跟前,她好歹还能凭着与太后的那点联系周旋一二,可在寒家的男人面前。她这点薄面又算得了什么?

    张嬷嬷一颗心跳得越来越快。就连额际都渗出了点点汗珠。只是任她想破头,也想不出这件事要如何压下去。

    到最后,张嬷嬷只能无奈地闭上了眼。

    就在张嬷嬷内心挣扎的时候。方氏将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然后又看了看客院,道:“这里毕竟是招待男客的地方,里面又有客人正在休息,妾身实在不便入内,只能麻烦夫君走这一趟了。”

    寒仲景闻言点点头,转身准备往客院里走,走了两步却突然停下,看了元宝一眼,轻声道:“不知道,此时正在客院里休息的,是哪位贵客?”

    虽然寒仲景看元宝的这一眼里什么意味也没有,但元宝本就心虚,被一眼扫过只觉心中一凉,几乎是立刻便开口应道:“奴才是安国公府的,里面休息的正是我家世子爷。”

    寒仲景闻言却是似笑非笑地道:“你怕是记错了吧,方才我来这里之时,安国公世子正在席间用膳,又如何会到客院里休息?”

    寒仲景的记性非常好,因为对萧靖北印象深刻,便也顺带的记住了元宝。

    他也算是看明白了,这件事明显是云阳郡主想要在寒家的地方算计旁人,而且云阳郡主此刻和那人正在客院里。

    也所以,在看到元宝时,寒仲景心里便有些奇怪,元宝出现在这里,那无疑说明在里面的两人其中之一便是安国公世子,可是他来这里前明明就看到安国公世子正在宴席上,又怎么可能在客院里被人算计?

    这样想来,寒仲景便觉这件事有些意思了。

    不过,元宝和张嬷嬷这时候显然没有寒仲景这样的心情,甫一听到寒仲景的话,两人先是一懵,然后却齐刷刷地摇起头来:“不可能,世子爷指定是在客院里。”

    只不过,说归这样说,看到寒仲景面上的笃定,两人却又有些迟疑起来。

    寒仲景没必要骗他们,毕竟只要进去一瞧便能知道真伪,可若是真如寒季景所说,萧靖北此时在宴席上,那么里面的那人……

    张嬷嬷只觉眼前一阵发黑,若不是身旁有人扶着,怕是就要栽倒在地了。

    如果里面的人不是安国公世子,那……

    一想到那个后果,张嬷嬷心觉一股渗意自脚底升腾而起,让她即使在这初夏,也觉无比阴寒。

    不行!

    她得进去看看。

    张嬷嬷猛然提起精神,一把将扶着她的那双手推开,连话都不曾与寒仲景夫妻俩说一句,便径直朝着院子里冲了进去。

    客院面积很大,张嬷嬷也顾不上看看院中情况,目的性非常强的直接来到了东厢第二间客房外。

    已经进来了许久的凤鸣舞这时确实在房里,只是这时的张嬷嬷心里却没有半点找到凤鸣舞的喜悦,有的只是惊慌与恐惧,一张脸也瞬间变得惨白如纸。

    这时,寒仲景和元宝也跟着来到了张嬷嬷身后。

    两人的面色都有几分尴尬。

    只因,站在他们的位置,可以很清楚的听到房中传来的声音。

    若只是一般的声音也就罢了,但偏偏里面传出的声音不仅有男人兴奋的喘息,还有女人细碎的**……

    寒仲景和元宝都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初哥,只听这声音,便知道里面正在发生着什么。

    尴尬过后,寒仲景心里却是恼怒非常,虽然他事先猜到云阳郡主是想算计谁,可无论如何他也没想到凤鸣舞居然会有这么大的胆子,居然真的敢在寒家与男子行苟且之事!

    寒仲景并不关心凤鸣舞到底如何,凤鸣舞的身份在寒家人眼中并不是秘密,以寒家和皇室的关系,他又岂会为凤鸣舞这个皇上亲封的郡主而伤脑筋。

    只是,就如方氏所想的那般,这里可是寒家,出了这等丑事,岂不是要连累寒家跟着名声受损?

    眼神蓦地变得不善起来,寒仲景重重咳了好几声,本想将里面的两人给惊醒,却没想到里面之人根本就不理会,甚至还有些变本加厉起来。

    寒仲景沉下脸,正待出声,却见一旁原本呆若木鸡的张嬷嬷突然一语不发的用自己的身子撞向房门,房站本就没落栓,被张嬷嬷这一撞,重重打向两侧的墙壁,发出一声巨响后又猛然弹了回来。

    若说寒仲景的咳嗽声没能惊喜房中两人,那么张嬷嬷制造出来的这声巨响,便着实令正纠缠在一起的两人都齐齐一惊。

    那些暧昧的声音陡然一停,床上的两个人四道目光齐刷刷落在张嬷嬷身上。

    凤鸣舞蓦地瞠大了眼,眼中既有惊喜又有痛恨、后悔等诸多情绪,她死死盯着张嬷嬷,想要开口呼救,却因嘴被捂住了而只能发出一阵意味不明的呜咽声。(未完待续。)

第53章 丑事

    四下一片寂静。

    虽然早就猜到里面正在发生什么事,可亲眼看到,寒仲景夫妇还是震惊不已,呆立半晌之后,秉着“非礼勿视”,两人都迅速转身不再多看一眼。

    凤鸣舞可是世家贵女,却在旁人家里与男人行这等丑事,哪怕是数遍京城,像她这般大胆且不要脸面的女子,也是少数。

    几人中反应最大的,却是张嬷嬷。

    凤鸣舞处心积虑的算计好一切,为的就是制造出与萧靖北有暧昧的假象,然后逼着萧靖北不得不与她订下婚约。

    可如今,凤鸣舞不仅没算计到萧靖北,反而还将自己的清白身子给了一个陌生人,作为参与了这一计划,又被太后叮嘱过要好好照看凤鸣舞的张嬷嬷,又怎么能不觉得天都要塌下来了?

    静默了好半晌,张嬷嬷陡然发出一声愤怒的尖叫,不知打哪找了根棍子,照着床上男子那光祼的背部便抽了过去。

    嘭!

    男子本就饮了不少酒,这时虽诧异于为何会有人扰了自己的兴致,却尚未自身体的感官之中回过神来,一时反应不及,便被张嬷嬷一棍子结结实实的抽在了背上。

    张嬷嬷这一棍子可着实是使了大力气的,只一瞬间,男子光祼的背上便多出一道青紫的痕迹,看起来尤为骇人。

    被张嬷嬷这样一抽,背部传来的剧痛之下,男子的酒意倒也散了几分。眼见自己正被好几个人目不转睛的看着,他先是随手抓过一件衣裳遮在胸前,然后才转头看向张嬷嬷,沉着一张脸怒斥道:“你这婆子发的什么疯,竟然敢向本世子动手,嫌命长了吗?”

    张嬷嬷握着棍子的手一紧,她很想冲过去给这男人扑头盖脸的一顿打,但是双方对比起来她明显不会是这男人的对手。

    再则,现在最要紧的不是怎么打这男人一顿,而是先把凤鸣舞那布满红痕的赤、裸身子给遮起来。

    快走几步来到床前。张嬷嬷用要杀人般的眼光瞪向那男人。然后一把将他推开,迅速找出凤鸣舞散落到一旁的衣物,只不过,由于之前凤鸣舞的不配合。她的衣裳早就被男子撕成了碎面条。这样的衣物显然是不能蔽体的。

    无奈之下。张嬷嬷只能从那堆男子的衣物中找出一件外衣,然后将凤鸣舞扶起来,又用衣物将她的身子裹了起来。

    凤鸣舞虽然向来性子坏。可她到底只是个还不到十三岁的小姑娘,遭遇到这样的事,这时几乎已经有些吓傻了,只一动不动的任张嬷嬷理她打理身子。

    直到张嬷嬷扶着凤鸣舞退到了方氏身后,寒仲景和方氏才转过身子。

    寒仲景视线落在床上男子身上,只略作思索便叫出了那人的身份:“原来是汝宁侯世子,今儿这事到底是发生在寒家,作为主人,我也不得不管,不知道世子对此事想要做何打算?”

    汝宁侯世子在宴席上可着实饮了不少酒,一直到现在都还有些迷糊,闻言便有些好笑地道:“寒二少是不是在说笑,不过就是睡了个别人送过来的女人,难道寒二少还要让本世子把她给娶回家?”

    汝宁侯世子确实不明白,便是他在寒家客房里行这事有些荒唐,但也不至于会让寒仲景有如此大的反应吧。

    寒仲景和方氏都下意识的皱了皱眉,汝宁侯世子这话说得实在是糙,若不是这事还需要他们在场,两人恐怕早就拂袖而去了。

    “别人送来的?”寒仲景声音上扬,“世子不知那位姑娘是谁?”

    汝宁侯世子的反应是个大大的白眼,他道:“寒二少想必也是听过我的名声的,我这人生来就只好这一口,所以那些想求我办事的人大多也都懂得投我所好,若是每个被送过来的女人我都要知道她是谁,那我还不得累死?”

    寒仲景闻言默然。

    但他的不语却不是为汝宁侯世子的话,而是他想起了汝宁侯世子所说的,他“好这一口”是指的哪一口。

    汝宁侯世子好女色,这在京城是出了名的。

    当然,在这个男人三妻四妾是常态的年代,男人就算好色些也算不得什么,但汝宁侯世子却不一样,他好女色不假,只不过他的嗜好有些特别,或者说是变态,只因他只喜欢年纪尚幼的女子。

    像凤鸣舞这种已经快十三岁的姑娘,在汝宁侯世子眼中都已经算是偏大了。

    寒仲景又是一叹。

    他知道凤鸣舞的身份,长公主之女,当今皇上的外甥女,如今却是毁在了汝宁侯世子的手上。

    至于为何说凤鸣舞毁了……

    若是把汝宁侯换作旁人,凤鸣舞与之有了肌肤之亲,还可以悄悄订下亲事,可当对象变成汝宁侯世子时,这一条却是无法办到了。

    汝宁侯世子早就已经成了亲。

    **于一个已婚男子,这件事若是不泄漏出去倒还好,好歹还能遮掩着,将来给凤鸣舞说上一门亲事也不是不可能。

    可今天的寒家可不似平常那般清静,而是四处人来人往热闹非凡,这些大家族出来的人都是一个赛一个的精明,难保就不会有人看出些端倪来。

    若真是这样,等待凤鸣舞的,恐怕除了呆在佛堂里不出来,便只有入汝宁侯府为妾了。

    若凤鸣舞只是威远侯府的一个庶女,那她为妾旁人虽然会指点威远侯府,但这件事倒也不算太过出格。

    但是,凤鸣舞如今还有个云阳郡主的身份!

    皇上亲封的郡主,又得了太后的青睐,这样的一个人若是为妾,只怕会引来所有人的侧目吧。

    若凤鸣舞真的走上这样一条路。她的郡主身份不仅不会给她带来半点益处,反而会更让人窥探她身上发生的事,而且还会一直成为旁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先前清平长公为妾的传言本就流传甚广,如果传闻中是清平长公主所出的凤鸣舞真的为妾,恐怕她这一辈子便会再无宁日。

    想到这些,寒仲景和身侧与他想到一处去了的方氏对视一眼,也不再听汝宁侯世子说什么浑话,而是直接将凤鸣舞的身份点了出来。

    “世子,这位姑娘乃是威远侯府的二姑娘,更是皇上亲封的云阳郡主。她可不是世子之前遇到的那些风尘女子!”寒仲景道。

    汝宁侯世子一愣。明显不信寒仲景的话。

    方氏见状也道:“世子,我们没必要在这一点上骗你,这位姑娘确实便是云阳郡主,你们……这件事恐怕还需要世子自己做个决断。”

    到这时。汝宁侯世子才确信寒仲景夫妇不是在说笑。

    便如突然被泼了一盆凉水般。汝宁侯世子的酒意顿时完全消散。

    汝宁侯世子知道自己在许多人眼中就是个变态。但他向来并不以为然,他不过就只有这点爱好而已,而且他虽然好色。但从来没对女人用过强,比起那些仗着家中权势便为非作歹的人来说,他自认为自己还是要好许多的。

    只不过,这次明显不同于往常。

    他怎么也没想到,先前他眼中的“礼物”,居然会是云阳郡主!

    即使汝宁侯世子不喜与人讨论些东家长西家短的八卦,但他也是听过云阳郡主这个人的。

    皇上亲封的郡主,居然就被他……

    想到先前凤鸣舞的抗拒,汝宁侯世子真是恨不得狠狠给自己几巴掌。

    他那时是被猪油蒙了心吧?

    否则又怎么会被欲、望冲昏了头脑,认为凤鸣舞只是想与他玩儿点欲拒还迎的小把戏呢?

    呆呆地看了裹在自己的衣物之中,躲在张嬷嬷身后仍有些瑟瑟发抖的凤鸣舞,又想想自己家中那只母老虎,汝宁侯世子只觉头疼无比。

    凤鸣舞既然被封为郡主,那便已经算是宗亲。

    难道,他还能叫一名皇家郡主给他做妾?

    无论是寒仲景夫妇,还是汝宁侯世子,都没想过凤鸣舞还有其他的出路,更没想过凤鸣舞可以凭借自己的郡主身份便将汝宁侯世子夫人逼为妾室。

    如果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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