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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来横祸-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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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苏又站了一会,深呼吸了两口气,然后朝凉亭那里走去。

    但是,出人意料的,逐尧皇已经不在凉亭里了。

    他走了。

    “皇上走了……”

    流苏走了过去,突然,她心中一紧,几步猛然上前,蹲了下去——

    她看到地上有一滴血,鲜红鲜红的血,虽然很小很小的一滴,但是,他还是看见了伸手一触,那血在她的指尖上。

    这会是他的血吗??

    他会吐血吗??!!

    “逐尧皇是一代圣君,只可惜,他英年早逝。为了救他的女人,他练了一种神秘的功夫。”

    厉四哥的话,再度如梦靥一般盘旋在她的脑海,梦靥伸出魔爪,狠狠的,狠狠的撕扯着她。

【四O五】

    出了宫,流苏神情恍惚地走在路上,脚步分外沉重,太阳火辣辣地烤着大地,她的脸却苍白如纸。

    抬头,用手挡着强烈的光线。

    她喃喃地说道——

    “你知道吗?以前,我听人家说,人只要一直看着最亮的那个地方,就能看到希望的曙光,为什么,我现在觉得这么难,这么难……”

    突然,她脚下一个踉跄,整个人差点摔倒在地上。

    “小心。”

    庄墨上前想要扶着她,但是,被她推开了——

    “大少爷,你先回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你一个人可以吗?”庄墨不放心地问道。

    “……”流苏点了点头。

    庄墨收回手,说道,“好,我在前面一点的地方等你。”

    “嗯。”

    庄墨先行离开了。

    流苏背靠在一旁的树上,回头看远处那高高的朱红色宫墙和金碧辉煌座座宫殿,逐尧皇此刻就住在她感觉就快要崩溃了。

    “怎么办?我到底该怎么办?尧不能死,不能死啊,他死了,我怎么办?老天爷你帮帮我,告诉我我到底该怎么做……”

    她心里涌起无边的无助,仿佛置身于孤岛上的人,孤独,彷徨。

    “绮罗……娘该怎么办?……”

    流苏的身子缓缓滑落下来,哭到不能自已。

    庄墨站在前方不远处,心疼地看着她。

    接下来,连续好多天,庄墨没有再被召进宫,他随着庄老爷去外地谈药材生意去了。

    流苏莫名地沉默,几乎没日没夜地研读庄墨给她的医书,她有一个强烈的信念,她要成为一世名医,她要替他治好病,只要他不死,无论要吃多少苦,她都愿意。

    这天,她看书一直看到快要天亮,又写了好多张药方,才趴在桌子上沉沉睡去。

    “啪……”

    突然,一盆水从天而降,倒在流苏的身上。

    “啊……”

    流苏猛地惊醒,下意识地跳了起来。

    她的衣服头发全湿了。

    “哐啷……”庄柔的贴身丫鬟金儿银儿将木桶扔在地上,挑衅地看着她。

    “你们!想干什么?!”

    流苏连忙将桌上的医术和她写的药方拿了起来,上面早被水打湿了,她心疼极了。

    “丑八怪!!”庄柔双手环胸从丫鬟身后走了出来,一脸居高临下地看着流苏,“你是来庄府做丫鬟的,但是整天不见你做事躲在这里看书,你以为你是皇后啊。”

    “二小姐,该做的事情,我已经做好了,我没有偷懒。”

    流苏忍着怒气,说道。

    如果庄柔不是庄墨的妹妹,流苏真的很想把那桶捡起来,朝庄柔的脑袋上砸过去。

    “你自己偷懒被我抓住了还敢顶嘴?!还不快去厨房帮忙?你想饿死我吗?”

    庄柔走了过来,气势汹汹地说道。

    流苏没有说话,将医术拿在手里,转身往厨房的方向走去。

    “等一下。”

    庄柔喊道。

    金儿银儿立即听令,伸手拦住了流苏的去路。

    “你手里的书,是我们家的,交出来!”

    庄柔看着流苏手里的书,把手伸了出来,说道。

    流苏将书放在身后,说,“书是大少爷给的,他说了,除非有他的允许,否则谁也不许碰这些书。二小姐,请你适可而止,如果不是看在大少爷的面子上我……你们知道,我是会功夫的吧,如果我一个不小心打的谁断了手或是瞎了眼睛,我可不管,反正我是个无依无靠的丑八怪,我大不了一死。”

    她说着,还做了个要发招的姿势。

    见状,金儿银儿立即吓得后退了两步,胆怯地看着她。

    庄柔听了流苏的一番话也,也咽了咽口水,那天这丑八怪一下子撂倒了长得这么健壮的两个丫鬟,确实好像很厉害的样子。

    “那……那好吧,我不抢你的书了,你也不用去厨房了,你就去柴房把那些柴砍了吧,今天就放过你了。”

    庄柔松了口,说道。

    流苏看了她一眼,然后转身往柴房的方向走去。

    “过来过来……”

    等流苏一走,庄柔便将金儿银儿两个人拉到一块,在她们耳边悄悄说了些什么,两个丫鬟奸笑着点了点头。

    流苏将被打湿的医术放在石桌上,用两块小石头压着,放在太阳下晒。

    自己则转身往柴房里走去,柴房里堆满了的柴,流苏弯着腰,捡了两根木桩,打算拖出来。

    “砰!”

    突然听到一个声音。

    她猛地回头,只见柴房的门被关上了。

    “开门!开门!!”

    她将手中的柴一扔,跑了过去,使劲拍着门,但是她只听到一阵哈哈哈大笑的声音还有铁链锁门的声音

    “丑八怪,哈哈,谁让你让我挨大哥的骂,现在大哥不在家,没人会帮你,你一个人慢慢关在里面吧,金儿银儿,我们走,谁也不许开门,谁也不许给她送饭。”

    庄柔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

    “是,二小姐,明白了。”

    “开门!快点开门!!庄柔,快开门!!”

    流苏使劲拍打着门,“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但是,庄柔拿着钥匙早就和丫鬟们欢快地走了。

    “哼!丑八怪!跟本小姐斗,门都没有。”

    “开门!开门!放我出去!!”

    “有人吗?外面有人吗?”

    流苏还在拍门大声求救,但是,她喊道嗓子都快哑了,还是没有人来帮忙。

【四O六】

    这间柴房连个窗子都没有,就只有这一扇门,除了门缝中透出一线光,其余地方一片漆黑。

    老鼠窸窸窣窣爬来爬去,不是发出啃咬的恐怖声音。

    “庄柔,放我出去!”

    流苏抬手使劲地拍门。

    直到手都拍肿了,拍红了,拍痛了,改用喊的,可是,天都黑了,庄柔还是没有出现。

    流苏放弃了,看来她是不会来的了,而庄墨出门了,不在家。

    是的,这回没有人会来救她了。

    她依着门边,坐了下来,双手抱着膝盖,蜷缩成一团。

    地上好硬,才坐了一会浑身都疼,肚子好饿,一天没吃一点东西,饿到味都疼了。

    “尧,我没事,你不要担心,我很好,真的很好……这里的床很宽大很软,这里有好多好吃的,我吃的好饱……”

    她在黑暗中摸索着捡起一根小树枝,在地上画着。

    “一生一代一双人,生生世世长相依……”

    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掉在手背上。

    十三王府。

    后花园中。

    一轮上弦月挂在半空,星河灿烂。

    穿着白色衣服的小绮罗站在花丛中仰头看着天空,她的身后是大片大片灿烂的繁花,夏日的萤火中在她周身飞来飞去。

    她一直仰望着天空,看了好久好久。

    “小哥哥,快来,快来,我看到了……”

    突然,她回过头来,朝身后的无崖子喊道——

    无崖听了,走了过去,站在她的身旁,随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

    “你看,那里,最亮最亮的那颗是我父皇的星星,父皇说我想他他又不在身边的时候,就看他的星星。还有,旁边一颗小一点的,是我和我娘,我和娘住的那颗星星会笑哦……”

    小绮罗说着,脸上露出了纯净满足的笑容。

    无崖子那一向冷酷的眼神,一直看着她,看她笑的这么快乐,他眼睛眨了眨,一丝悲伤,一闪而过。

    “小哥哥,你看到了吗?”

    她回过头来,问无崖子。

    无崖子点了点头。

    小绮罗又笑着回过头去,继续看着,突然,她好像是想起了什么,懊丧地拍了拍小脑袋,“糟了,糟了!小哥哥,我忘记一件大事了,我只和父皇说过看星星的事情,我还没来得及跟我娘说呢,你说,我娘想我了,怎么办呢?”

    无崖子听了,把她长着酒窝窝的小手牵在手里,没有说话。

    “唉,我娘真不负责任,出去玩这么久了,还不回来,她不想我呀?”

    小绮罗故意沉重地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这个女人呀,可真不懂事,没我教她,就是不行呀。”

    无崖子握着她的手,紧了紧。

    “还有我父皇,他说要去一个地方办一些事,怎么也还不回来呢?他们是不是忘记我了呀。”

    “这对夫妻真不行,虐待小孩子呀。”

    小绮罗本是童言童语,可是说着说着,鼻子突然有点发酸,声音就变得哽咽了。

    无崖子看着她的侧脸,然后在花丛中躺了下来,闭上眼睛,双手张开。

    小绮罗低头,看着躺在地上的人,说——

    “你干嘛?”

    “躺下来看到得星星回更过,人就会比较快乐了。”无崖子睁开眼睛看着她,说道。

    小酷哥小朋友长得越来越帅了,将来不不定是个怎么妖孽的人物,此刻,小绮罗还没有啥危机感,因为小哥哥总是寸步不离地陪着他。

    他的一举一动,已经颇见风范。

    “是吗?”小绮罗抬头看了看天,又看了看他。

    “嗯。”他点头,肯定地回答。

    小绮罗便靠着他,躺在了他的身旁,头枕在他的手臂上,两人躺在一块,一起看星星。

    “哇,真的呐,真的可以看到更多的星星呢,哥哥你好厉害,你怎么知道的呐。”小绮罗惊呼。

    无崖子撇了撇嘴,唇角泛起一丝笑意,伸手捏了捏她的小鼻头,说道,“我就是知道。”

    “呵呵……”

    小绮罗笑了。

    又转过头去,看着满天的繁星。

    无崖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着小绮罗,她的睫毛长到不可思议,她看星星的眼神真美。

    无崖子放在小绮罗脖子下的手,不自觉收紧,悄悄用力让小绮罗更紧地靠近了他。

    “小哥哥,我困了。”

    看了很久很久星星,小绮罗打了个呵欠,转过身,双手环抱着无崖的腰。

    “睡吧,我在,不离开。”

    无崖轻轻拍着她的背。

    “嗯。”

    小绮罗安心地在无崖的怀里睡着了。

    “我会一直在你身边,乖乖睡吧……”

    无崖拥着她,看着她,一直到天亮。

    这样和逐绮罗躺在一起看星星的日子,是君无崖最美妙的日子。

    天亮了。

    流苏揉着睡眼醒了过来,她在满是荆棘木柴的柴房里迷迷糊糊睡了一个晚上,大约是太饿了的关系,才醒过来她就头脑发晕,刚站起来就又摇摇晃晃倒了下去。

    “开门啊,开门……”

    她趴在地上,无力地敲打着门。

    “尧,救我……”

    “救我出去……”

【四O七】为什么不是我

    “马上传十三爷进宫!”

    逐尧皇从噩梦中猛然惊醒。

    他立即从龙床上坐了起来,还来不及穿上袍子,仅着一身白色内衬,便匆匆吩咐小宝,快速召逐野瞳进宫。

    “是,末将遵命。”

    小宝得令,匆匆前去。

    文华殿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氛围。

    逐尧皇在寝宫中来回踱步,他方才做了个噩梦,梦见流苏被困在一个黑暗的牢笼里,大声地呼喊着他的名字,叫他去救她。

    他有种强烈的预感,流苏出事了,她需要他!!

    “这样真的是最好的吗?”

    逐尧皇抚着手中的樱花钗。

    “皇兄……怎么了?”

    逐野瞳从宫外风尘仆仆而来,他脸上带着焦急的神色,小宝只跟他说皇上有急事召见,他来不及问就匆匆如概念股,他还以为逐尧皇又吐血了。

    那天在练兵场上吐了一次,这回,过了整整一天一夜才恢复。

    现在,是吐一次身体状况严重一次了。

    “十三……”逐尧皇见了逐野瞳,几步上前,双手握住他的双肩,锐利的眼神看着弟弟。“流苏是不是出事了?”

    “出事?”逐野瞳愣了一下,“她……她怎么会出事,她……在我那里好好的。”

    逐野瞳的眼神有些闪烁,语气也不是那么确定,在逐尧皇的逼视下,他没法利落地说谎。

    这一点自然没能逃过逐尧皇锐利的眼睛,他凝声说道——

    “十三,不要瞒我,流苏到底出了什么事?”

    逐尧皇转过头去,说道——

    “皇兄你想太多了,她好好的在那里,真的,什么事情也没有,你放心吧,龙体要紧。”

    虽说如此,但逐野瞳的心里也开始着急起来。

    流苏说过,若她想通了,就会回来。

    但是如今整整三个月过去了,她依旧杳无音信。

    他也按照规定,不去刻意找她。

    但实际上,他寝食难安,每天都在“无意”找她。

    可是,却找不到人影,她一个傻瓜笨蛋女人能去哪里呢?

    现在,皇兄突然又感应到流苏出了事,他也越来越担忧,会不会真的出事了呢?

    “十三?”

    “皇兄,你自己说过的,一辈子承受爱人的死亡太痛苦太痛苦了,所以,你宁愿她经历短暂的被爱人抛弃的痛苦,你要他在你死前渐渐把你忘记,这样她的下半辈子就不会这么痛苦了,她还能接纳别人。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还要找她,还要问起她?!你不觉得你太自私了吗?”

    逐野瞳狠狠一把推开逐尧皇,大声质问道。

    “十三!”逐尧皇又上前,“皇兄将流苏母女交给你照顾,自知有愧于你,也自知不该再过问。但是,今日皇兄若没有十足把握流苏出事了也不会对你问起。无论发生了什么,你都一五一十告诉皇兄,皇兄……答应你,我不会去看她,你只要老实告诉我,她出了什么事?”

    逐野瞳看着逐尧皇发红的眼睛,和毫不掩饰的焦急的神色,他从来没有在他这个天神般的大哥身上看到过这样的表情。

    “流苏……不在十三王爷府。”

    终于,逐野瞳松了口,说道。

    逐尧皇听了愣了,松开了握紧逐野瞳双肩的手,转过身去,右手食指扶着拇指上的玉扳指——

    “她那日被你逐出皇宫,就没有跟着我回十三王爷府,她说她不能跟我回去,否则对我太残忍了……”

    “什么……”

    “所以,这三个月来,我一边骗你一边骗绮罗,骗你还好,反正你是个混蛋!最难受的是我还要每天骗绮罗,每次看到她那双无辜的充满期待的大眼睛问我,‘十三叔,十三叔,我爹怎么还不回来?’、‘十三叔,我娘今天回来吗?’、‘十三叔,带我去找我娘好不好?’我……我就很想杀了你,你知道吗?逐尧皇!!你为什么要得这种病,你为什么要死?为什么?!”

    逐野瞳使劲摇晃着逐尧皇的身子。眼泪顺着他那英俊的脸庞流下——

    “为什么练功的那个人不是我?为什么不是我?你为什么不让我来练,我没有女儿,我死了多好,我死多好。为什么要死的人,是你!!你当初为什么不让我来练,为什么?!”

    “十三……”

    逐尧皇的喉咙,觉得好难受,好难受。

    “无论我对绮罗多好,始终也代替不了你和流苏的位置。”

    逐野瞳没再等逐尧皇说话,匆匆跑出了皇宫!

    “来人!”

    突然,逐尧皇转过身来,厉声吩咐道。

    薛澜小宝以及十三大高手闻言,纷纷冲了进来,跪倒在他的脚边。

    “调集精兵,把曜京掘地三尺,半个时辰之内要把皇后找到!”

    “是!”

    一时之间,曜京城内人心惶惶,传说,皇上亲自率领御林军在寻找一个非常重要的人。

    从早上一直找到晚上,但是都没有找见。

    逐尧皇身穿黑色夜行衣,站在北门口,双眼散发出浓浓的杀气。

    究竟,流苏去了哪里?

    跨上小红帽,扬起马鞭,逐尧皇策马而去!

    “流苏,等我。”

    他面色凝重,夜行衣包裹着他矫健的身躯,在暗夜中飞驰,他体内的气血不停地上涌。

    “尧……救我……”

    已经两天两夜了,流苏一直被关在黑漆漆的柴房中,没有喝一滴水,没有吃一口饭,又渴又累又饿,意识早就涣散了。

【四O八】

    已经两天两夜了,流苏一直被关在黑漆漆的柴房中,没有喝一滴水,没有吃一口饭,又渴又累又饿,意识早就涣散了。

    那原本红润的樱唇,干裂到脱了一层皮,白白的一层,头发凌乱地散落,眼窝深陷,手腕上被蚊虫叮咬的长满了红包。

    她整个人无力地趴在地上,蜷缩成一团,奄奄一息。

    硕**大的老鼠在她身旁爬来爬去,发出吱吱吱的声音。

    阴森,黑暗。

    流苏努力睁了睁眼睛,只感觉一团白影在她晃动着。

    她张了张嘴,喉咙里艰难地发出干涩的声音。

    不会了,不会有人来救她了,她沉沉地闭上了眼睛。

    “尧……”她的脑海中最后闪过逐尧皇的面容,然后昏了过去。

    “吱呀……”门,突然开了。

    “二小姐,她好像饿晕过去了。”

    金儿银儿蹲了下来,伸手推了推流苏,又看了看,转头对庄柔说道。

    “什么?晕……晕过去了?”

    “嗯。”

    庄柔听了,看了看躺在地上的流苏,有些心虚,她咽了咽口水,说道——

    “怎么这么娇气呀,才关了两天就晕了过去,这……这可不怪我。”

    “那二小姐,现在怎么办?大少爷要是回来了问起……肯定会……惩罚我们的。”

    “不会死吧。”庄柔的声音有些颤抖。

    “不知道,好像……还发烧了。”

    庄柔咬着下唇,脑子里思考着对策——

    “快走快走,反正除了我们三个没人知道她是我关起来的,你们两个打死也不许说出去,大哥要是问起,你们记得说是她自己劈柴晕倒在柴房里了,跟我没关系知道吗?”

    “是,二小姐,我们知道了,绝不会说出去。”

    金儿银儿听从吩咐,三个人走出来,又将门锁上了。

    “快走吧……”

    庄柔转过身,匆匆准备离去。

    这时候——

    后院大门突然被猛地踢开,接着手持刀剑和火把的的大队御林军仿佛从天而降的天兵神将冲了进来,来势汹汹,气势傲然。

    他们训练有素,迅速将庄府的院子重重包围了起来。

    每个人的身上都带着肃然的锐气。

    见到这阵势,庄柔一下子愣住了,她结巴着问道——

    “你……你们是谁,竟然敢擅自闯入庄府,你们……”

    然而,没有人理会她,御林军让开一条道,只见一个身穿夜行衣,浑身带着威严,锐利气势的男子从后面走了进来——

    他身形修长,一张脸风华绝代,但那深邃的眼中隐含着浓浓的杀气。

    当庄柔接触到他的眼神的时候,整个人吓得后退了一步,连话也说不出来了。

    这个看起来散发着天神般气质的威严的男人,是……是谁?

    他来做什么?

    还有,他这样子看起来比十三爷还要厉害。

    逐尧皇锐利的眼神环顾一周,当看到了那被铁链锁紧的柴房门,他的心顿时一个紧缩,眼中露出危险的光,这光令看到的人不禁头皮发麻,不敢多看一眼。

    他几步走了过去——

    “哐啷!”

    他猛地拔过小宝腰间的佩剑,一剑砍下去,铁链断了,柴房的门吱呀一声打了开来。

    当门打开的时候,逐尧皇当即大吸一口冷气——

    清冷的月光照进柴房内,只见脏乱的柴堆中间,流苏像只迷失的小动物般意识不清地蜷缩成一团,几只老鼠迅速窜开。

    而她那张脸,那巴掌大的疤,让她整个人看起来丑陋不堪。

    那天,哭泣的疤痕女子……就是……流苏!

    她……被折磨成了这个样子,逐尧皇的心,顿时觉得被千刀万剐而过。

    “流苏……”他几步上前,将晕在地上的人儿小心翼翼打横抱了起来,瘦弱的她迷迷糊糊中觉得自己躺进了一个温暖而安全的怀抱。

    她的脸不自觉地靠近他的胸膛,嘴角上扬,露出了一个微笑。

    他感觉到她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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