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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来横祸-第1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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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好了,没事了没事,你们两个男的,快出去。”

    流苏连忙抓住了逐不悔,把他放下床去。

    无涯子坐着不动,还紧紧抱着绮罗,不解地看着流苏。

    流苏见了他那一脸警觉的样子,凑过嘴巴去,在他耳边说起了悄悄话。

    只见,无涯子那张酷脸上出现了百年难得一遇的尴尬神情,脸从脖子一直红到了耳朵根。

    “嗯?”逐不悔见了,好奇极了,他连忙走了过去,攀住无涯子的腿,爬到他的身上去,也把自己的耳朵凑了上去,要听听他母后和无涯哥哥说些什么。

    “你们在说什么?我也要听!”

    但是,他凑上去的时候,流苏已经讲完了。

    “我……我先出去了。”

    无涯子满脸通红地看了绮罗一眼,解开了她股间的穴道,然后拉着逐不悔就往外走去。

    转身的瞬间,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

    那抹笑容,越拉越大。

    他的女孩,终于长大了。

    逐不悔好奇地看着他,“无涯哥哥,你们到底说了什么?为什么小姐姐出血了不用叫太医?为什么你的脸那么红那么烫?为什么小姐姐出血你要笑?”

    “以后你就知道了。”

    ……

    ……

    小绮罗来了初潮,本是件值得高兴的事情,不过,书童可就惨了!

    因为他啥也不懂点穴用内力帮小绮罗止血,结果由于内力驱使血液急速运动,小绮罗的第一次癸水竟然持续二十天之久。

    整整二十天啊!绮罗流血流的差点瘫痪在了床上。

    “都怪你!都怪你!害我二十多天被禁锢在床上不说,还被人笑话。”

    “好啦,都是我的错,消消气,好不好?”无涯子对她说道。

    “嗯?”小绮罗抬头狐疑地看着他,“我怎么觉得从我来了那个之后,你就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有吗?”他耸了耸肩,坐在她身旁的凳子上,否认道。

    实际上确实有些不一样了。

    “有!”

    她蹬掉鞋子,顺着爬到他的身上,像以往一样面对面双腿叉开坐在他大腿上,抱着他的腰,仰起那张粉红嫩白精致美丽的小脸蛋,身子往后仰,两条腿晃啊晃,让无涯扣住她的背。

    这个动作,在他们过去青梅竹马的岁月中,是再自然再平常不过的动作了。

    她最喜欢的,便是这么坐在他的身上,蹂躏他那张人神共愤的脸,朝他撒娇,对他哭,对他闹,在他怀里睡觉。

    他就是她的私人抱枕,他则常年一副被迫逆来顺受的酷帅模样。

    但是这回,她又这么做的时候,无涯子的身体不自觉地紧绷住了,一动也不动,身子还不自觉地往后仰。

    “喏喏喏,还说没有,你明明在回避我,害怕我靠近!”

    小绮罗抬手揪住了他的衣襟,不依不饶地抓住证据说道。

    “没有。”他连声音都僵硬了。

    绮罗这么在他身上蹭来蹭去的,他浑身血液上涌,只觉得血管都快要爆破了。

    “那你抱我回去睡觉,我困了,腰酸背痛的。”

    绮罗毫不知情,双腿依旧夹住无涯子的腰,对他命令道。

    “换个姿势抱吧。”

    他额头的青筋都快爆出来了。

    “不要不要,我就要这样,这样好玩儿。”

    绮罗不依,偏偏要双腿夹住他。

    无涯憋了一口气,抱着她快速地回到她的寝宫里,将她放在床铺上。

    【忍不住写个插曲,原谅偶吧,偶喜欢甜蜜。】

【五四三】

    无涯憋了一口气,抱着她快速地回到她的寝宫里,将她放在床铺上。

    然后拉过被子盖住她的身子便马上抽身欲走。

    “你去哪?”绮罗望着他的背影,问道。

    “我……出去了。”无涯竟有点结巴。

    “不要嘛,我不要一个人睡,你陪我。”

    绮罗拉住了无涯的衣袖,嘟着一张粉嫩的小嘴儿,说道。

    无涯的心,像是拂过一阵风,掀起一阵涟漪,他连忙将绮罗的手拿开,说道——

    “我……我先出去找不悔了,我找宫女来陪你。”

    说着,便匆匆离开。

    “我不!”绮罗不依了,她掀开被子赤着脚就跳下床,踏在冰冷的地上朝无涯子跑了过去,从后面抱住他的腰,“我要你陪我,我不要宫女,不要。”

    她的小脸,贴着他的背,一种温热的,奇异的热感在无涯子的背上慢慢传开。

    无涯转身,看到她的赤脚,连忙将她一把打横抱起,绮罗顺势抱住了他的脖子——

    他皱着眉说道:

    “地凉,不许赤脚。”

    “吧唧!”

    绮罗的唇凑了上去,在无涯的唇角亲了一口,“好的……”

    她的表情天真可爱,纯真浪漫的不得了。

    “……”

    他无奈,只好将她重新抱回床上,然后自己也躺了上去,拉过被子盖住两人的身体。

    绮罗藏在被子里的手拉着无涯子的手,头靠在他的肩上,两人手牵手睡在一起。

    “呵呵……”绮罗这才满足了,脸上绽放出比繁花还耀眼的笑,在无涯子的身边黯然睡去。

    无涯子转过身,凝视着她,她长相高贵,脸粉红嫩白,几乎如玉般光滑,透明,鼻头小小的,嘴唇小小的,睫毛好长好长,好似一把扇子盖住了眼睑下方,那颗粉色的泪痣令她整个人看起来拥有一种独一无二的绝美气质。

    他抬手,轻抚着她的脸——

    “小丫头,睡吧,我不会离开你的。”

    他伸手,将她软软的,香香的小身子抱入怀中。

    【接揽月亭虐恋】

    “看来,你真忘了自己的身份了,皇后。”他走近,看着她的花脸,眼神讳莫如深,“堂堂皇后,和王爷公然打打闹闹,还互喂吃食,成何体统?!”

    他的声音,瞬间变得严厉,冰冷。

    “关你什么事?!”流苏一听,火气便上来了,“你好好吃别人喂你吃的糕点,管到我的身上来做什么。”

    流苏有气,说着便端起陆雪凝做的糕点朝他身上扔过去,也不管是不是会弄脏他的衣袍,“让你吃别人做的糕点,让你吃个够!吃吧吃吧!”

    逐尧皇怔了一下,低头一看,他的白袍上粘着一块绿色的糕点。

    以往,流苏也喜欢拿东西丢逐尧皇,每一次,逐尧皇都是用满是宠溺的笑容看着她,任她胡闹,任她发泄,总之他就是一个百分之百包容甚至纵容妻子的好丈夫。

    而此刻——

    他脸色一沉:

    “大胆!皇后,你未免太失宜了!来人呐……”

    流苏一怔,他想干嘛?

    “皇上……”

    薛澜闻得逐尧皇的喝令,走上前来。

    “皇后身为后宫之首,一国之母,本该做好表率,却行为乖张,不知礼数,屡次有失皇后风范,罪不可赦!”

    “你说什么……”

    流苏望着他,木然地问道,眼睛里露出无比受伤的眼神。

    “薛澜,将皇后……带回文华殿罚跪两个时辰!”

    “皇上……请三思,皇后娘娘身子虚弱,断不可受此惩罚啊!”

    薛澜吃惊地看着逐尧皇,不敢相信他所听到的。

    皇上要惩罚皇后,这怎么可能呢?

    皇上虽一向赏罚分明,从不护短,即便是自己若犯了错误,也不会回避。

    他曾经因为一次失策造成朝廷损失,自己硬是在祖宗的排位前跪了一天一夜,以示惩戒。并让自己牢牢记住,他逐尧皇是太子,是未来的君王,一言一行都关乎社稷关乎天下百姓,决不可轻忽。

    但是,他对皇后一直是百依百顺的,就算皇后真做了不合理法之事,他也会一人承担皇后所有的过范,决不让她受一点点的委屈,让她在他的羽翼之下活的快乐自在。

    如今,他却忍心让她罚跪?

    流苏冷冷的视线看着逐尧皇——

    “薛澜,你不必求情,我跪!”

    流苏紧握着拳头,将愤恨的眼神从逐尧皇的身上收了回来,狠狠转过身,自己主动朝文华殿前走去,瘦弱的身影消失在揽月亭。

    逐尧皇,你好狠的心!

    你当真好狠的心!

    天空戏剧性的飘起了绵绵的春雨,整个皇宫笼罩在一股压抑的氛围之中。

    文华殿前的樱花花在雨中凋落了一地,一个狼狈的女子跪在树下,一把破烂的油纸伞掉在一旁。

    她的浑身都湿透了,雨水顺着脸颊一滴一滴掉下。

    她跪的直直的,眼神空洞,嘴唇发白,浑身瑟瑟发抖,可是那双轻灵美丽的眼睛明明闪烁着受伤的表情,却依旧倔强无比。

    ……

    姐妹们,阅读正确的剧情,不重复的剧情,最快速的剧情就要到小说阅,小湖大虾是小说阅的签约作家。】

【五四四】(陆雪凝眼中的苏尧)

    【陆雪凝眼中的苏尧】

    我是陆雪凝,邪教冰月宫的唯一传人,我小时候活的简单而快乐,冰月宫虽被江湖正派视为邪教,可我知道,我们冰月宫里,都是些简单纯真的女子,那些所谓正派们,才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他们打着正义的旗号,做着苟且的勾当,哼,我根本瞧不上他们。

    可是后来,冰月宫宫主,也就是我的姑姑,她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朝廷的二皇爷。

    风流倜傥,英俊潇洒,狠辣无情,姑姑第一眼看见他的时候,就深深迷恋上了。

    可惜,心有所属,他只爱那个一天到晚病怏怏的,据说是他亲妹妹的女子逐离,姑姑明知不可能却还是不愿放下,于是她做了傻事,她去伤害了她最深爱的男人最在乎的那个女子。

    她给她喝了“红娘子”,让她一辈子都再也不能生育了,一辈子也不能和行夫妻间最亲密的事了,因为服用的“红娘子”的女子,不能再和男子同房,同房必痛到无法忍受。

    一怒之下,竟亲手杀了姑姑。

    冰月宫失去了宫主,江湖上的正派便趁机消灭了冰月宫,而五岁的我,却侥幸活了下来。

    我被南唐国明家堡堡主救了,他还收我做徒,虽然在明家堡一呆便是十年,但是我一刻也没有忘记过姑姑临终前跟我说的话——

    “雪凝,等你长大了,一定要为姑姑报仇,要把和逐离有关系的人全部杀了,否则,姑姑死不瞑目。”

    “好,姑姑,我会的。”

    我点了点头。

    于是,后来我离开了明家堡,自己演出了一场逼真的戏,来到了的身边,拜他为师。

    我开始完成姑姑所说的遗愿,要将和逐离有关系的人全部杀了。

    于是,我想办法随到了曜京皇宫。

    可是,我进宫的第一天就遇到了我生命当中的劫数——逐尧皇。

    他是日曜王朝的皇帝,他淡漠,温柔,坚定,孤傲,遥不可及。

    他看起来温和从容,很多东西看得很淡很轻,有无所谓的放纵,常将内敛的神韵藏于淡倦的眉眼之间。让人感觉他的温良;但对于他想要的东西,做法却是决对的强势。

    往往在不经意间的一抬眼,一扬眉,就流露完全不一样的强悍风姿。

    他是天生的王者,是所有人的中心。

    日曜王朝最冷酷的人和最霸道的人逐冥冽和逐野瞳,见到他,都要低头。

    他永远从容不迫,一张优雅的,风华绝代面孔,蕴含于内的孤傲华贵赋于他一种我欲乘风而去的仙姿,恰如他的名字一样,逐尧皇,强大无比。

    我第一眼见他,便深深恋上了。

    只可惜,他身边已经有一个女人了,那个女人不是最美丽的,在我看来,她甚至有些傻气,有些呆笨。

    但,逐尧皇的眼中却只有她一个人,除了她,他从不看别的女子。

    他爱一个人,便会给那个人最大的安全感,强势的安全感。

    他高大威严,她俏丽灵动,他是皇帝,她是皇后,他们相携相知相爱,他们仿佛是世间最美好的一对。

    那个女子真令人羡慕啊,逐尧皇对每个人都很严厉,甚至冷漠。对女子更是保持距离。

    但是唯独看着她的时候,眼神是那么的炽烈,仿佛他不是那个九五之尊的逐尧皇一般。

    他宠她,爱她,抱她,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除了她,任何女人在他眼中都是浮云。

    他们还有一个人人都忍不住去喜爱的女儿逐绮罗,那个小丫头既有逐尧皇的聪明又有那个女人的灵动。

    逐尧皇对那个女人的爱,可以用坚不可摧来形容。

    即便山无棱,天地合,他对她的爱,也不会有丝毫的改变,连我这个对逐尧皇深深迷恋的女子都这么认为,因为他的眼神,坚定而澄澈,对她满溢的爱已经隐藏不住。

    此生,他绝不会负她!

    这样的他,让我愈加迷恋。

    我看着他们相拥在一起,我的心里便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我终于明白姑姑当时那痛苦是什么了。

    可我知道,我一辈子也得不到逐尧皇的注视。

    可是……

    也许,因为逐尧皇太过完美,连老天爷都想收回一些东西,他竟然被“英年早逝”的诅咒困住了。

    也许,是老天开始眷顾我,这治理逐尧皇的方法竟然要通过我,因为冰月宫有种绝迹的方法,只有我才知道。

    我心里兴奋不已,终于,我有机会了吧,逐尧皇会看我了吧,会注意我了吧。

    那个女人,出奇的坚强,出奇的信任逐尧皇,我怎么也没有想到她竟然会主动来求我,求我救她最深爱的男人,并且为了给我一个交代,劝说逐尧皇封我为妃。

    这个傻瓜!她怎么就那么信任我呢?

    这个笨蛋!我那么爱逐尧皇,即使我知道我不应该利用她的善良,可是情到深处,是无法控制的啊。

    她给三年时间让我和逐尧皇相处,难道她没想过我可能会横刀夺爱吗?

    正当我矛盾的时候,逐尧皇却给我泼了一盆冷水,他说,这个世界上能救他的,只有流苏一人。

    我懂了,他的意思是,若不是因为有流苏,他是不惧死亡的,他不会接受和流苏分离和我朝夕相处四年。

    可是,因为流苏希望他活着,希望和他白头到老,执手看夕阳,所以,他才愿意。

    他这一句话,便把我从救命恩人这个角色里抽了出来,也是在警告我。

    呵呵,他真的是什么都为流苏想,连我有可能用救命恩人这个身份去要求流苏他都想到了,一早就断了我的念头。

    我也终于明白,我这个所谓的妃子,不是逐尧皇封的,而是皇后封的。

    如果不是流苏,我不可能成为他的妃子。

    后来,我们出发了,到了古墓,开始了朝夕相处三年的日子。

    我和他坦诚相对一起练功,他的身边却永远都放着流苏的樱花钗。

    练功的时候他一直闭着眼睛从未看过我一眼,我们整整练了一年,他都没看过我不穿衣服的样子。

    他的定力,好的惊人,我知道不是我不够好,而是他对流苏的爱太坚贞,他不会伤害她一丝一毫。

    这让日日和他朝夕相处的人我情何以堪。

    可是,我不敢勾引他,也不敢做任何越轨的事情,我只能在他面前谨守本分,色诱什么想都不要想,因为他不是别的男人,他是逐尧皇。

    他天生有种威力,让人不敢对他乱来。

    而且,我知道,我要是做这些事情,他恐怕会立即出古墓,将我赐死,然后奔流苏而去。

    所以,我只能忍着强烈的爱,看他日日画流苏的画像,看他时时将樱花钗放在手中。

    我,只是个工具,不,我连工具也不是,因为他说过能救他的人是流苏,所以,我只是个最卑微的存在。

    到第二年的时候,我突然在古墓里找到了冰月宫独一无二的绝情散,进入冰月宫的女子,都是被情伤过的女子,入宫的第一件事便是服用绝情散。整个冰月宫只有姑姑和我没有服用过。

    我发现,绝情散还有一种使用方法,用插着烛火的香烛装着,将察觉不出的气味散发在空气中,便能使那个人绝情。

    施绝情散的人不会绝情,但是可以让被施的那个人爱上她。

    于是,被爱冲昏了头的我,对逐尧皇施了绝情散。

    两年后,当我们走出古墓,逐尧皇看到石壁上流苏留下的“我心已许,此生不变;天地为证,日月为鉴”竟然没有想到这应该是流苏写的,我当时撒了谎,我说这是我写的字,他好像信了,又好像没信。

    但他将这十六个字印了下来,放入胸口,这是他潜意识里对流苏爱的表现吗?难道,他对流苏还没有绝情吗?

    我心里很忐忑,相处三年,我已经深深陷入,不可自拔了。

    回到皇宫后,我才发现,逐尧皇果真对流苏绝情了。

    他开始淡淡的,偶尔的关心我。

    他心中强烈的爱已经消散殆尽,他看她的眼神不再炽热,他对她说话也不再温柔,和他对其他女子无意

    对于他们的三年之约,他反应冷淡,对流苏亲手种下的一千多棵樱花树,他没有感动,一句话也没有说。

    我好开心,我终于要有机会了。

    可是,我却现,逐尧皇虽对我有偶尔的关心,可是他看我的眼神却始终不炽热,和他以前看流苏的眼神相差太远太远了,他和我说话,眼睛也从不看着我。

    他以前和流苏说话不是这样的,他会一直含笑地看着她,那笑中充满了纵容似的宠溺,流苏这个笨蛋并未察觉,还傻傻地跟他说话打闹,可是周围的人都感受到了,那样的目光令我嫉妒地发疯。

    他也不允许我比他先讲话,还因为抢先讲了话而被斥责。

    他以前和流苏在一起的时候也不是这样的,流苏什么都可以说,可以不守礼法,可以乱来,他会帮她收拾一切乱摊子,他只想让她开心,让她快乐。

    为什么,他明明绝了情,却还是没有炽热地爱上我这个施绝情散的人?

    没有像爱流苏那样地爱着我?

    我被逐不悔和流苏耍弄的团团转的时候,他明明看见了,看见我被欺负了,他没有跟上来安慰我,却留下和三岁不到的儿子比什么奇怪的女人缘。

    更令我惊恐的是,我又发现了一个令我坐立不安的事实——

    今天晚上,我做了糕点送去给逐尧皇吃的时候,刚好碰到了和逐野瞳打打闹闹的秦流苏,他们之间表现的很亲密。

    我知道,他们是好朋友,是患难与共的好朋友。如果,我身边也有逐野瞳这样一个事事为我出头的朋友就好了。

    当那个嚣张霸道,屡次对我出言不逊的逐野瞳给流苏喂饼子吃的时候,我竟然在逐尧皇的眼睛里看到了吃味的表情,他,是在介意流苏在别的男子面前流露出娇憨!

    我当时几乎崩溃了,他不是被呼吸了两年的绝情散吗?他不是对流苏绝情了吗?

    为什么?为什么他的眼中还会有这样的表情?

    红娘子,对!红娘子,我要给流苏吃红娘子,让他们以后再也不能行房了!

    而逐尧皇这里,我也要有所措施了。

    ……

    对不起,我爱他,所以,我做了坏女人。

【五四五】

    她跪的直直的,眼神空洞,嘴唇发白,浑身瑟瑟发抖,可是那双轻灵美丽的眼睛明明闪烁着受伤的表情却依旧倔强无比。

    逐尧皇站在不远处,看着她孤单瘦弱的背影,他的心,突然一阵莫名的痛,好像被刀狠狠割了一把,他身子一歪,一手扶住一旁的廊柱,一手不禁捂住了心口的位置。

    “皇上,您怎么了?”

    一旁的薛澜连忙上前,搀住了他。

    逐尧皇罢了罢手,“无碍。把皇后带来见朕。”

    “是。”

    他要弄清楚,这莫名的心痛,从何而来。

    逐尧皇的寝宫内。

    她浑身湿漉漉地站在他的面前,双腿发麻,发丝凌乱,衣裳湿透了,紧紧黏在身上,水滴顺着裙边,滴答滴答掉在地上,她的脚边很快就积了一滩水。

    他就这么一直看着她。

    她始终不曾抬起头来看他,她知道,他就坐在她的对面。

    宫女送上来的毛裘被她扔在地上。

    她才不要被他看轻。

    “你可知错了?”良久,逐尧皇的声音终于响起。

    “我何错之有?”流苏冷冷地说道,身子不禁打了个寒颤。

    她,好冷。

    皇宫里,没有长久的爱情,君王的爱,竟是那么浅薄。

    “你错在三更半夜和不是你丈夫的男子公然打打闹闹!你有没有把朕这一国之君放在眼里?”

    逐尧皇突然起身,将浑身湿透的她一把拉了过来,按到在他的龙榻上。

    一双眸子死死地盯着他,语气生硬,额头的青筋都暴露出来了。

    他的身子将她紧紧包围,霸道的气息在她的周身萦绕,她冰冷的身子由此得到了一丝温暖。

    “呵……”流苏轻笑一声,转头望着压在她身上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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