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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来横祸-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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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而,又开始批阅折子。
半个时辰后,小乌龟爬到了他的墨盒里,染了一身黑,真的变成了一只黑乌龟。
“把皇后叫过来。”
他放下折子,道。
过了一会,奴才前来传话,“回皇上,皇后娘娘说今天逛了一天累惨了,她睡了,明日再来。”
逐尧皇听了,抬手点了点那只小龟,“看来被朕拒绝一块睡的提议,生气了。”
流苏缩在被窝里,被陆雪凝扇了一巴掌的地方已经肿了起来,一摸上去火辣辣的。
但是,她丝毫也不觉得疼了,因为她的心,比这疼了成千上万倍。
眼泪打湿了枕头,打湿了被子,一双眼睛因为哭泣而变得通红通红。
方才逐尧皇派了人来叫她过去,她编了个理由拒绝了。
突然,她的床往那边塌了塌——
“生那么大的气吗?
【五七三】
突然,她的床往那边塌了塌——
“生那么大的气吗?”
逐尧皇沉稳的声音传了过来,流苏一怔,赶紧擦干了眼泪。
“我没生气,我才没有这么小气呢,我就是有点累了。”流苏用被子紧紧包住自己,声音闷闷地从被子里传出来。
“累了?刚才还挺精神的,嚷着要跟朕一起歇息。”
逐尧皇发觉她的声音有些不同寻常,但是他依旧不动声色,坐在她的床前,也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突……突然就累了嘛,你先回去,等我睡醒了,再去找你,去吧去吧。”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捅了捅他的腰。
“小乌龟染了一身墨汁,你不去帮它清洗一下吗?”他很自然地,就握住了她这只柔嫩白皙的手掌,握在手里,软软的、
“那个……我真的累了,要不找冷眉吧。”
“出来,让朕瞧瞧……”
“不要,我的脸被蜜蜂蛰了,很丑很丑……啊……”
逐尧皇把手伸进被窝里将她拉了出来,“啊……”她想要遮住,但是来不及了。
那张红肿了一边的脸赫然出现在逐尧皇的面前,眼圈红肿的像两只小桃子,脸颊上还有泪痕——
“谁打了你?”
他脸色一沉,声音也变了,问道。
“没有啦,我是你的皇后,谁还敢打我?我真的是被蜜蜂蜇的,好丑是不是?你别看了……”
“那眼泪呢?”
“被蜜蜂蛰了肯定会哭啊,好痛的。”
流苏瘪了瘪嘴,说道。
“好,你休息吧,朕让华神医过来瞧瞧。”
逐尧皇也没有说什么,依着流苏的话,让她躺下,自己走了出去,也不知道他信了流苏的话没有。
不一会,华神医和冷眉就一起来了。
“皇嫂。”
“你皇兄呢?”流苏悄声问道。
“回他的帐篷去了。”
“哦。”流苏点了点头,“师父,我这脸像是被蜜蜂蜇的吗?”流苏指着自己的脸,问道。
“明显是被人打了。”
华天诚取了药酒,冷眉接过替流苏涂上了。
“啊,好疼,冷眉姐姐,轻点轻点……那皇上信没信我被蜜蜂啊?”
“皇兄心里清楚的很。”
流苏听了,沉默了下来。
“其实不怪陆雪凝,她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对的。我是凶手,我是害他的凶手,我没有资格这样霸占着他人生余下的日子。”
“皇后娘娘……”
“师父,我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呢?”
流苏抓着华天诚的手。
一旁的冷眉没有说什么,只是细心地帮流苏擦药。
过了几天,流苏的脸消了肿,第一件事便是去找逐尧皇。
这几天,流苏没有去找他,他也就没有来找流苏,现在他们之间,似乎总是流苏在主动些,这大抵还是绝情散的作用。
正要进去的时候,陆雪凝刚好从他的营帐里出来了,看到流苏,她脸色当即一变,冷冷地说道,“皇后,你怎么还有脸来?”
“我想去看看他。”
陆雪凝狠狠推了她一把,“我不许!”
“陆姑娘……”
“皇后娘娘,我的话说的还不够清楚吗?还是你真的这么厚颜无耻呢?你是凶手,你是害死他的凶手,如果没有你,他不会遭此一劫!你没有资格陪他走过最后的日子。为了他的安全着想,我不会让你再靠近他了。”
“我知道,你说得对,都是我的错,如果没有我,这一切就不会发生,就这一点而言我也完全没有资格陪在他的身边了,更别说心安理得地陪他度过剩下的日子。但是……我几天没见他了,我想见见他,看一眼就走,好吗?”
那一剑便是一个枷锁,紧紧地箍住了她的心,枷锁上面的那根烙铁则牵在了逐尧皇的救命恩人陆雪凝的手中,她让她往哪里,她没有反驳的权利。
“皇后娘娘,这是你你说的,就这一眼。看完这一眼,请你……带着长乐公主和不悔小王爷离开,以后不要再出现在皇上的面前了,求求你放他一条生路吧,你是他的扫把星,没有你或许皇上还有救呢。”
“好,我答应你。”或许她真的是扫把星呢?
“我信你,去吧。”
陆雪凝越过她的身旁,离开了。
逐尧皇坐在书案前,看着那十六个,“我心已许,终生不变,天地为证,日月为鉴。”
看着看着,他的心里突然一阵隐隐的刺痛传过来。
流苏恰好掀开帐篷走了进来。
“皇上,我的小乌龟呢?”
她就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一样,冲到他的桌子旁边,问道。
“在这里。”
他笑了笑,指着桌子旁边的木盆。
“哇,你是不是虐待我的小乌龟了,你看,几天不见,它就瘦了耶!”
流苏趴在桌子上,看着他们的小乌龟,用手点了点它的龟壳,佯装不满地说道。
“思念让龟瘦。”他也凑了过来,头和她的靠在一起,一同看着小龟,说道。
当他靠过来的时候,他那独特的强烈的个人气息将流苏团团包围住了。
她的心一颤,鼻子顿时有些酸,他的尧,那么威严那么高高在上的尧,她真的好爱好爱他。
她情难自禁地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将头埋在他的肩窝。
“怎么了?”他轻拍着她的手臂。
“尧,你会不会忘记我?”
“很难。”他说道。
“真的?那你要记住你现在说的话,尧不会忘记流苏的。”
“流苏很特别,忘不了了。”
这么简单的对话,却字字句句扎在流苏的心里,好疼,好疼。
天可怜见,为何造化如此弄人?
“尧……”
“嗯?”
“我们再来造一次小人,好不好?”
“……皇后,是不是纵欲过度了?让朕来把把脉看看。”
“好不好嘛……”她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撞了撞他的肚子。
“好。”
不知不觉的,他的声音带着宠溺的味道了。
缠绵的拥吻中,流苏的眼泪顺着脸颊划入两人的嘴唇中,逐尧皇尝到了她苦涩的味道。
流苏加重力道,狠狠的搂着他,仿佛想将他的身体、他的心,他的每一分、每一寸全部都揉进她的身体里带走。
“流苏……抱得太紧了。”
他唤了她的名字,将手横入两人的身体健,他才赢得一点呼吸的空间。
他的皇后,比他还“猴急”了,他忍不住嘴角上扬。
一根春葱玉指贴上他的嘴唇,她含情的美目直视着他,眨也不眨。
“不够紧!”
“好吧……”
惹怜的纤逸,诱人的艳丽,有透着无邪的清净,如魔魅勾动人心。
他的眼神转为深邃,俯身攫住她的双唇,霸道却不失温柔。
她试探的伸出舌尖探进他的唇内,蛊惑着他的舌与她的紧紧交缠在一起。
“嗯……”她情不自禁的娇呤出声。
逐尧皇极尽温柔的在她的唇内游移着,不断的吸吮着她口中甜美的蜜汁。
流苏全身虚软的偎靠着他,一双藕臂出于本能的圈住他的项颈,让两人急遽的心跳声相互呼应。
逐尧皇抬起头,离开她的唇瓣,一个使劲,将她拦腰抱起,平放在床榻上。
继而附下身,将自己的吻落在她的额头、眉心、鼻尖、脸颊,吮啄她的耳垂……
他将大手覆盖在她薄如轻纱的单衣上,隔着衣料感受着她。而她剧烈起伏的肚兜里有着掩藏不住的春色,让他呼吸粗重起来。
他的衣袍褪尽,全身赤*裸*裸的将她压在身下,接着大手一扯,将她的肚兜丢置一旁……
她纤合度的身材,傲人的挺立,加上绝美的脸蛋,此时的她美得令人屏气凝神。
流苏因他的爱抚,感到全身一阵燥热,仿佛有千万伏特的电流,借由他的手尖传递至她的全身,侵着她的四肢百骸。
一阵娇喘的声音由她的口中轻溢而出,两人结合在了一起。
一次比一次的深入,使流苏的口中呢喃出声声的娇喘声……
良久,娇喘声逐渐变弱,激**情浪潮褪去。
……
流苏起身,久久地凝视着他,在他唇间落下一吻,然后恋恋不舍地走了出去。
她才刚踏出他的营帐,便感觉到一道寒光闪过,紧接着,那剑朝她刺了过来——
“啊……”
那把闪着寒光的剑,刺入了她的身体内。
流苏的眼睛睁得好大,血丝充满了眼眶,“冷……冷眉姐姐,为什么?”
她信任的姐姐,为什么要……杀她?
“为皇兄报仇!”
流苏明白了,就连冷眉姐姐也恨着她。
那么,她真的很该死了吧。
冷眉一个用力,将剑拔了出来,她的脸上一脸冷酷,无情。
“母后!!”
“娘!”
“皇后娘娘……”
“流苏!!”
正在这个时候,无崖子和绮罗,小宝和逐不悔,逐野瞳和诺敏恰恰都赶到了。
他们都看到了冷眉手中染着鲜血的长剑和流苏缓缓倒地的身子,空气凝固了,每个人的心跳都停止了。
怎么会这样?
冷眉杀流苏?!!
“冷眉!你疯了吗?!”逐野瞳冲了过来,一把接住了流苏的身子,鲜血染红了她的胸口。
“流苏……”
“母后!”
“娘!”
绮罗和不悔匆匆来到流苏的身旁。
冷眉冷哼了一,声,往逐尧皇的帐篷里走去。
逐尧皇正朝外奔出来,看到冷眉手里的剑,他只觉得心一阵猛烈的刺痛,“你对她做了什么?”
“我杀了那个害你的女人,只要她死了,一切就平静了!”
逐尧皇听了,猛地一把将冷眉拂开,不要命一般地冲了出去。
他身体里的血液突然翻涌起来,像是燃烧起来了一般。
“冷眉姐姐……”
小宝匆匆进来,他不敢置信地看着他的爱人。
冷眉什么也没有说,将剑哐啷一声丢在地上,冷酷无情地走了出去。
“姐姐……”
小宝跟了上去。
“滚!以后我不要再和你说一句话!”
【五七四】。。。
“华天诚!华天诚!!你死到哪里去了,快点来!流苏受伤了……”
逐野瞳抱着流苏,大声吼着华神医的名字,华神医匆匆而来,他摇了摇头。
流苏的雪白烟衫被鲜血染红了,触目惊心的红,迷了众人的眼……
此刻,她脸上的表情好痛苦好痛苦。
没有人知道,冷眉公主为什么要突然杀皇后娘娘,她们的感情就像姐妹一般,不是吗?她为什么突然会杀她?
绮罗和不悔紧紧握着她的手,喊着,“娘,娘……”
“绮罗,不悔……你们要……好好照顾你们的父皇,将来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离开他,不要让他孤孤单单的一个人,答……答应娘……”
“……”
跪在流苏面前的两个孩子使劲点头,他们的手上沾着流苏的鲜血。
流苏只觉得身体内的力气在慢慢抽空,她用最后的力气叮嘱绮罗和不悔。
逐野瞳的呼吸都快要停止了,他们不过分开了三个多月,再见面,又是一次生离死别吗?
“绮罗,照顾弟弟……”
“娘……不要不要……我不要照顾弟弟,我不要……弟弟要你来照顾……”
绮罗的眼泪,一颗一颗掉落,无崖子无声地蹲在她的身后,手搭在她的肩膀上。
“苏苏……”
当逐尧皇跑出来时,所见到的,便是眼前这么一副情景。
他的皇后,胸口的流出汩汩鲜血。
他顿时只觉得脑中一阵眩晕,心,更彷如被一把锥子刺穿,疼的滴血。
一片炫目的红闪过他的眼前——
他几步跑到她的面前,从逐野瞳手中接过流苏,抱入怀中——
“苏苏……我不准你有事,不准!”
她的表情刺激着他的所有感官和神经,他的声音在颤抖,浑身都在颤抖,所有的云淡风轻在这一刻消失殆尽。
“尧……”流苏颤抖着伸出手,抚在逐尧皇的脸上,她的脸上含着璀璨的笑容,“对不起啊,是……是我……害了你……我……”
流苏说着,一股气上不来,眼睛闭上,手猛的掉了下去。
那身子软软地靠在了逐尧皇的怀中。
“苏苏!”
逐尧皇大声喊着流苏的名字,嘴角也流出鲜血,那鲜血滴在流苏的伤口上,两人的血融在了一起。
“娘!”
“父皇……”
“皇上……您吐血了……快把药服下……”
陆雪凝匆匆跑了过来,将止血的药丸倒出,送到逐尧皇的嘴边。
逐尧皇没有接,仿佛没有看见她一样。
他弯腰,将流苏打横抱起……
转身,步履蹒跚地往他的营帐里走去。
“皇上……”
陆雪凝追了上去。
“站住!”
回头,她的衣角被人拽住了。
“不许你靠近我父皇和母后!否则,我对你不客气!姐姐说你是我父皇的救命恩人,但你不是我的!”逐不悔看着陆雪凝,警告道。
陆雪凝被小不悔的眼神骇住了。
她心中一怔,虽然年纪小小,但是,他的身上有一种来自逐尧皇的气势。
不但样貌和逐尧皇相差无几,就连一言一行所散发出来的气魄都是一样的。
这个孩子,不容小觑!
“冷眉!你知不知道你刚刚在做什么?!”
这时候,冷眉面无表情地走了过来,逐野瞳拔出怀中的剑,朝她指了过去。
“不要啊,十三爷!”
小宝误以为逐野瞳要伤冷眉,便立即冲了上去,伸手挡住了他的剑,那锋利的剑划过他的手。
冷眉的无神的眼睛眨了眨,她看到小宝的手被割伤了,好长好长一道口子。
“冷眉!你给我说清楚!”逐野瞳一把将小宝推开,“流苏和你情同姐妹,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冷眉慢慢将视线转向逐野瞳,简短地说道,“她害了皇兄。”
“什么……”
“皇兄旧疾复发,活不了多久,你还不知道吧?若不是她那天拔剑,皇兄就不会刺上去,若他不刺上去,事情就不会变成现在这样了……”
“你说……什么……”
逐野瞳手中的剑掉在地上,后退了两步,诺敏连忙上前扶住了他,轻声唤道,“哲别……”
“我的命,你们随时可以来取,但现在,我先走了。”
冷眉冷冷地走出了众人视线,朝外走去。
转身之际,她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
小宝看着一身男装,浑身散发着冷峻气息的女人离他越来越远,越来越远……
就这么,走出了他的视线,他的生命……
“冷眉姐姐……”
“皇上,节哀,皇后娘娘已经归天了……”
“归天……苏苏……苏苏……”
他想起来了,全部都想起来了,当流苏闭上眼睛,倒在他怀里的那一刻,所有的感觉又回到了他的脑海中。
那被绝情散控制着的情感被他这一口鲜血全部引了回来……
……
“皇兄,不想看你们继续这么互相折磨了,对不起,我擅自做了主,我没有刺中皇嫂的要害部位,两天之后她会醒过来的。
我问过华神医,他说绝情散其实是一种心毒,心毒需要心药医,我知道流苏就是你的心药,如果你看着她死去,你一定会记起一切的。
所以,我和华神医商量后,做了这件事。谢谢你,你是第一个让我知道我还有人疼爱,有人在乎的人,妹妹能为你做的,只有这些了。再见……”
冷眉一人,骑在马上,心中默默说道。
【五七五】
流苏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第一眼看到的,便是逐尧皇,他的眼睛里,有泪。
“傻瓜,你怎么哭了……”
逐尧皇握紧她的手,无法抑制地流下了男儿泪。
曾经,皇城之上,清风之下,这个男人衣袂清扬,俊逸得似仙人般脱离尘世。
他翻云覆雨,文治武功,一代明君,深受爱戴。
然而,这一切似乎都抵不过这滴眼泪所带来的震撼。
流苏抬手,拭去他的泪。
“不要哭,我不会离开你的……”
“苏苏……”
他已经痛到快要窒息。
心脏颤抖、悸动、痉挛……难受得无法想要将这痛楚的根源彻底挖出来,挖出来也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他失忆,她六年等待,颠沛流离;
阴错阳差,辗转反复,终于相认之时,他是当朝太子,她是前朝公主,他们身份悬殊;
她手捧前朝玉玺率领前朝将士跪于他脚下,俯首称臣,他早知,这世间能入他眼者,只有秦流苏一人;
然而,那报复的一剑,却要了她的命;
他心切将她救回,换来的除了更深沉的爱,还有另一场长达三年的等待。
三年,她为他守江山,生儿子,他错过她人生那么多;
回来后,他给她的没有任何疼爱和安慰,只有更深更狠的伤害……
失约、罚跪、呵斥、对除她之外的女子好……
“苏苏,我竟这样伤害过你……”
这蹉跎,只是生命长河中的一瞬,却生生揉碎了他的心。
他要她,远不止今生今世,可是,他却这样狠心地,深深伤害了他此生绝不愿伤害半点的女人。
他的心,难安;他的情,难堪。
离去的时候曾经对陆雪凝说过,“凭逐尧皇对秦流苏的爱,他只要一想起自己是怎样地去伤害她,就够他受的了,他承受的痛,会比我承受的丧妻之痛,丧子之痛再痛上几千几万倍。这个仇,我算是报了。”
如今,他说的话,应验了。
望着面前又在鬼门关走了一遭的,他此生的挚爱,他愿意用生命去爱的女人,他的痛,似千刀万剐后又坠入无底的深渊。
流苏手抚着他的胸口,她的眼中含着温柔的笑意:“我知道,我都知道,你这里现在一定很痛很痛对不对?让我住进去,我来帮你抚平所有的痛。”
“苏苏……你不怪我?”
他倾身,将她搂入。
“不怪。”
她温暖的手贴在他心口的位置,轻轻地揉着。
“尧,你若想天长,我陪你地久。”
“苏苏,一生一代一双人,生生世世长相依。”
泪,滑落,分不清是谁的。
“君当作磐石……”
“妾当作蒲苇……”
“蒲苇韧如丝……”
“磐石无转移。”
他们拥在一起,再不会分开。
有声音总是重复呼唤,印刻下那永恒的誓言;
那些尘封的景象,总不曾真正逝去,它一直,一直留在岁月最深处,留在心的最深处。
此心堕入情网,人世荒唐,前尘过往,再无法自拔。
“十三叔,你怎么不进去呀。”
突然,帐篷外传来小不悔的声音,流苏的心怔了一下,逐野瞳……她上次留了封信后悄悄离别,如今……
他又在她危险的时候来了。
“小不悔呀,十三叔还有事,你和姐姐先进去,我待会再去看你娘。”
他的声音,有掩饰不住的失落和疲惫。
“父皇,母后……”
两个孩子的声音在门口响起,只见小绮罗牵着不悔的手站在那里,两姐弟都是不凡的人物。
“绮罗,不悔……进来吧……”
逐尧皇将流苏扶着坐好,对两个孩子说道。
绮罗和小不悔手牵手走了进来,站在流苏的床前,流苏握着他们的手。
“娘,你还疼吗?绮罗说过会一辈子保护你,绮罗没有做到,娘,对不起……”
绮罗弯腰,轻轻抚着流苏中了一剑的地方,她心疼极了。
“绮罗,娘不疼,你不要难过……”流苏摸着她的脑袋。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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