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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来横祸-第1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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涌上来,几乎要将她淹没了。

    “逐野瞳,我很蠢,我该死,我真的该死!”

    流苏抬手一个巴掌扇在自己的脸上。

    “你干什么?!不许你虐待自己!这不是你的错。”逐野瞳冲过去,握住她的手,她软软地瘫在他的怀中——

    “你知道吗?每次看见他,我都好恨好恨自己,其实我知道,他也是,他也在为曾经忘情的事情在自责,在心痛。可是,我们在一起的时候谁也不说,我们都明白彼此的心,其实都痛到无法呼吸了。”

    逐野瞳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抱着她,想要抚平她的伤痛,却又没有任何办法。

    “流苏,如果他活着,你才会开心,对吗?”良久,他问。

    “我好想他活着,活到白发苍苍的时候,那样,我会真的好开心。”

    “嗯,我知道了。”

    逐野瞳轻拍着流苏的肩膀,只要他开心,他什么都愿意做的。

    逐尧皇站在远远的地方,看着流苏。

    “咳咳……咳咳……”

    他的脸,愈发苍白无血了。

    “苏苏,抱歉,不能陪你天长地久了……”

    血,流下,如樱花绽放。

    明明天空有光,他的视线却开始模糊。

    “苏苏……苏苏……”

    ……

    “华神医……”

    “十三爷?卑职叩见十三爷……”

    看到突然出现的逐野瞳,华天诚放下手中的腰方连忙跪了下来。

    ……

    当年4月,逐尧皇携流苏赶回曜京,正式颁布圣旨昭告天下,立小王爷逐不悔为日曜皇朝新太子。

    帝后二人、长乐公主,十三爷逐不悔,新任护国大将军无崖子、十六公主逐云霓一起见证了逐不悔人生第一个重要时刻,文武百官们发现,整个册封太子的仪式上,长乐公主手中握着一把匕首,有人认得这把匕首,他们说这是冷面阎罗逐四爷的,上面还刻着一个冽字。

    而十七公主冷眉始终不见踪影,逐尧皇派了很多人去找,都找不到。她像一阵烟似的消失不见了。

    圣旨曰:

    尧皇登基以来,殚精竭虑,一脉相承,保乂万邦,天心笃佑,国泰民安,风调雨顺,百年于兹矣。

    今,皇长子逐不悔,年三,天姿聪颖,仁慈豁达,恪尽孝道,勤习政务,品行良好,将来可为天下君,册皇太子,移居东华殿。布告中外,咸使闻知。钦此!”

    “吴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太子千岁千岁千千岁……”

    文武百官,纷纷跪下。

    在很远很远的地方,一个带着面纱,穿着男装的神秘女子,面朝曜京的放下跪下,口中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太子千岁千岁千千岁……”

【五七八】

    在很远很远的地方,一个带着面纱,穿着男装的神秘女子,面朝曜京的方向跪下,口中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太子千岁千岁千千岁……”

    长乐公主牵着逐不悔的手从殿外慢慢走了进来,护国小将军无崖子手持逐尧皇御赐宝剑侯在身侧。

    “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逐不悔跪在逐尧皇的面前。

    那一日,逐尧皇一袭明黄色长袍,牵着秦皇后的手,同立于大殿之上。

    他们在众人眼中,便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他们历尽千帆,千辛万苦之后,终于又站到了一起,携手同看天下。

    “朕甚幸运,自年幼起,便得各位爱护,大殿之上亦有不少爱卿是看着朕长大的,你们就如同朕的叔父一般。今日,朕立皇长子不悔为皇太子,日后必要继承大统。朕希望诸位能像当初厚爱朕一般厚爱不悔。朕将朕的儿子交给诸位了……”

    众臣齐齐跪下——

    “臣等必将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皇上万岁,日曜王朝千秋万代!”

    逐尧皇转头,流苏朝他露出一个微笑,点了点头。

    那是群臣最后一次在金銮殿上看到他们威严而霸气的一代明君逐尧皇。

    从金銮殿退下来后,逐尧皇庞然的身躯突然一歪——

    “尧……”

    “父皇……”

    流苏,绮罗和不悔冲了上去,伸手扶住了他。

    这才发现,他的龙袍上已沾了好些血迹,方才在金銮殿上,恐怕是用了很大的力气忍着。

    “娘,父皇他……”

    绮罗看到这些血便想到了三年前的事情,不是已经治好了吗?怎么会……

    流苏轻轻点了点头。

    “父皇,你怎么了?”

    小不悔不解,在他的心目中他的父皇就是一尊屹立不倒的神,怎么会吐血呢?

    他的小手,紧紧地握着逐尧皇的衣袖。

    “咳咳……”

    逐尧皇手捂住胸口,身子微微颤了两下,他骨节分明,分外苍白的手撑在流苏身上,猛的喷出了一大口鲜血,殷红的血淋在地上,分外夺目。

    “父皇……”

    两个伶俐的孩子,无措地看着他,眼中流露出恐惧和惊慌。

    “母后,父皇怎么了?”

    逐尧皇站直了身子,朝女儿和儿子露出一个笑容,“对不起,父皇生病了。”

    “不悔,你看,父皇生病了,以后他要好好休养,所以没有太多时间管朝廷的事情了。你一定要跟着魏太傅,十三叔,丞相大人他们好好学习如何做一个好太子,好皇帝,为黎明百姓造福,不要让父皇担心,知道吗?”

    流苏蹲下来,看着不悔,叮嘱道。

    “嗯!”逐不悔点头,郑重说道,“母后,我一定会当一个好太子,好皇帝的。父皇,你安心养病,朝廷的事,有我呢。”

    “好。”他微笑着看着儿子,却悲伤得让人潸然泪下。

    绮罗眼中含着泪水望着她最敬重的父皇……

    她的父皇,那么英明,那么威武,为何逃不出那个魔咒呢?

    “小长乐。”逐尧皇唤她。

    “父皇……”绮罗走到他的面前,看着父皇龙袍上的血迹,她恐慌而悲伤。

    “乖,不要哭……”

    逐尧皇轻拍着女儿的头。

    ……

    流苏挽着逐尧皇的手,两人一同回到了文华殿。

    “咳咳……苏苏,我们去看看你种的樱花吧,再不看,就要谢了。”逐尧皇建议道。

    “好。”

    奴才们都退了下去,将这一片樱花林留给了这对生死相依的人。

    漫天的樱花纷纷扬扬地洒落,飘舞到地上,留下一地的粉色。阳光为樱花镀上温柔的金色,好一地的绚烂。

    在那零落的绝美的舞步中,他们在笑,微扬的嘴角却经不住颤抖。

    那美丽的精灵在小路上随着微风飞舞,像寒冬纷飞的粉红色雪花,时而急促,时而悠扬,在不经意间,地面上已似铺了一层淡粉色的绒毯,花瓣掉落,旋转,在天空中徘徊,最后仍无力摆脱宿命,成为尘埃……

    立于樱花树下,仰望着透过树枝缝隙普照下来的阳光,逐尧皇轻轻拥住流苏——

    流苏闭上眼睛,依偎在他的怀中。

    “苏苏,这样抱着你,就好像抱住了全世界,我,满足了。”他在她耳边轻声道。

    “尧,被你这样抱着,我觉得拥有了全世界呢。”

    起风了,那轻柔的风掠过,他们发丝纠结着随风扬起,纠缠在一起,不分彼此。

    一大片的樱花林,千里的洋红,如天边一抹粉霞。

    “这里一共有一千零九十五棵樱花树,都是你亲手为我种下的,是吗?”他将她的手,放在唇边,亲吻着。

    他的眼中,动作间,包含着无限的深情。

    “嗯,每天都种一棵,把所有的想念,都种在了樱花树上。”

    “好美,苏苏谢谢你让我的人生能看到这样的美景。你答应我,如果我不在了,你要好好的,坚强的说着,替我把这样的美景看下去,看一辈子,好吗?”

    “尧……”她抬头,看他。

    “答应我。”

    她点头,逐尧皇低头吻住她的唇——

    “我也有一样东西要送给你。”

    “什么?”她压抑问道。

    逐尧皇拍了拍手,不一会,无数张画像在樱花林里飘了起来,流苏一看,全都是她的画像……

【五七九】

    “这些……都是你画的?”流苏望着这些她的画像,惊喜地问道。

    他的画功真好,把她画的栩栩如生。

    “每天一副,一共一千零九十五副,和你的樱花数量是一样的。”

    他看着她的笑容,心中一种满足和温暖的感觉油然而生,如果这样的感觉能够一直持续到来,该有多好。

    一千零九十五副画像,从他离开的那一天画起,每天画着不同的流苏。

    流苏的画像在樱花中飘着。

    “我爱你。”望着抬手去拿画的流苏,逐尧皇静静说道。

    “……”流苏听了,心中一怔,缓缓地转过头去,“你说什么?”眼泪,已自眼角流下。

    以前,他从来没有说过这三个字,这是第一次。

    逐尧皇一步一步朝她走近,风将他的白袍吹起,他纤尘不染,白衣胜雪,面如玉。

    一直走到她的面前,望着她那双含泪的,美丽的大眼睛,清晰地说道,“我爱你。”

    “尧……”流苏抱紧了他。

    “苏苏,我的苏苏……”

    当樱花落尽,余下的只有孤独。

    那些繁华和怨恨,早就随着它的花瓣的零落而逝去,不,其实,他们只见从来就没有怨恨,有的,只是越来越浓烈的爱。

    跨越时空,无关生死的爱。

    站在树下,他们共同聆听着最后一片花瓣离开枝头的悲哀声,轻轻的叹息一声。

    今年的樱花已经飘落殆尽,明年的樱花树下,还会有两个人吗?

    既已相遇何忍分离 ,

    愿年年岁岁永相依 。

    柔情似水佳期如梦 ,

    愿朝朝暮暮心相携 。

    回到文华殿,流苏开始收拾东西,他们这两天便要离开皇宫了,逐尧皇说要带她去一个具有重要意义的地方,她像个即将和丈夫去旅行的妻子,充满了热切的期待。

    望着收拾东收拾西的流苏,逐尧皇突然觉得,他不再是万人之上的皇帝了,而流苏也不再是秦皇后,她只是他可爱,机灵的小妻子,好想把她抱过来,搂在怀里。

    她笑问,“这算不算蜜月旅行呢?”

    “蜜月旅行?”他不懂。

    “蜜月旅行是我们那里的说法,是说新婚夫妻一起到某一个地方所度过的休闲时光,我们的蜜月旅行稍微晚了一点。“

    “苏苏,你们那里究竟是哪里?”逐尧皇终于又逮到了她那些他听不懂的话,“据朕所知,前朝皇帝遗孤放在花家寄养,花家在金陵,后来花无缺带着你四下飘荡,所去之处也无非是那些地方,朕不会不知道的。”

    “那个……你真的想知道吗?”

    流苏放下手中的衣物,走到他面前,问道。

    “想。”逐尧皇顺手将她拉入怀中,抱着她坐在他的身上,食指宠溺地刮了刮她的鼻子,“快说。”

    “其实……我不是你们古代的人,我来自大约两千年以后,我不属于这里,我属于很久很久以后,我这么说,你明白吗?”

    流苏说完,便望着逐尧皇,逐尧皇皱了皱眉,糟了,他应该不会把她看成妖怪了吧。

    “我……我不是妖怪哦!”流苏连忙解释道。

    “……”逐尧皇看她紧张的样子,忍不住笑了,“是妖怪我也要你,收了你这只小妖怪。”

    “尧,你……真的明白我是哪里来的了吗?”她表示怀疑。

    “苏苏,不管你从哪里来,不管你是什么时候的人,对于我而言,你只是流苏,是属于逐尧皇的流苏。”

    “尧……”

    流苏好感动,搂住他的脖子,主动吻上了他冰凉的唇。

    那缠绵悱恻的吻,掀起一室涟漪。

    “启禀皇上,宝将军求见。”

    这时候,殿外传来通报声。

    “小宝来了。我继续收拾东西了。”

    从他怀中退了出来,流苏说道。

    “去吧,不要太累了。”

    “嗯。”

    小宝走了进来,还未到得逐尧皇跟前,他便双膝重重跪地——

    “皇上,末将有事相求。”

    逐尧皇没有细问,便道,“去吧。”

    “皇上……”小宝有些讶异地抬起头来,“您知道末将想出宫找冷眉姐姐?”

    逐尧皇点了点头,“不过,在你出宫之前,朕要跟你讲讲冷眉的故事,你听完之后,再决定要不要去找她。”

    “是。”

    逐尧皇示意小宝也坐下后,他说道——

    “冷眉原是先皇和锦妃之女,也是朕的十七妹妹,后宫之中,妃嫔之间尔虞我诈,互相陷害,冷眉便是太后和锦妃争宠的牺牲品。

    她还是婴儿的时候随先皇微服出宫,半途先皇遭到太后所指使的劫匪埋伏,结果冷眉被劫匪所挟持当做人质。当时情况复杂,先皇……将她留在劫匪手中。后她又被一对父子收养,收养她的人不怀好意,只为等她长大卖个好价钱,她刚会走路的时候便被迫耍杂卖艺。六岁

    后来,她长大了一些,收养他的哥哥想要染指她,她努力逃脱了,但是又被抓回来,被打得几乎断了气。

    这样,她日复一日的生活在恐惧和黑暗当中。

    直到有一年的冬天,冰天雪地的,她被逼着光着脚在雪地里卖艺,这回,她被纳兰楚从收养他的人手中买下,带回了云天国,还被封为郡主。

    可是,那个禽兽竟然对她念念不忘,有一次,趁她一个人的时候出宫的时候,将她强行带走,对她施暴。

    冷眉她极力反抗,还闪了他一个巴掌。

    而那个那个冲昏了头的男人顿时大怒,竟然……把她的一边……割了下来。

    所以,朕的妹妹冷眉不是一个健全的女人。小宝,作为男人,你可愿意接纳这样一个女人?如果接纳,便要一辈子,她看似冷漠,其实内心很脆弱,若你不能给她一辈子,你就消失,永远也不准去招惹她!”

    “原来……是这样……冷眉姐姐……你的心里原来这么苦,为什么,你从来不告诉我呢?为什么不和我分担你的恐惧和害怕呢。”

    小宝听着有关冷眉的故事,他的心都碎了,好疼好疼。

    难怪,难怪他的冷眉姐姐从来不愿穿女装,难怪他的冷眉姐姐总是一副冷冰冰难以接近的样子,原来,全因她从前受到的伤害太巨大了。

    而他上回竟然说要她温柔一些,有女人味一些。

    现在想起来,小宝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将冷眉姐姐推向更深的深渊里的侩子手。

    那样年幼的岁月,她一个人孤单地熬着,似乎永远见不到天日,似乎等待她的只有不断的辱骂和责打……

    他的脑海中出现了一个瘦弱可怜地小姑娘,她穿着单薄的破布衫,瑟瑟发抖地缩在黑暗地角落里浑身发抖,她好害怕好害怕,可是没有人来帮助她,她咬着拳头,不敢发出任何一点声音。

    “小宝……冷眉是朕的妹妹,朕决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她,如果哪一天,你伤害了她,朕会要了你的命。不止是你,任何其他人也都如此。朕的妹妹,谁也动不得!你想清楚。”

    “皇上……”小宝眼中流露着心碎欲死,又义无反顾的神情,“请相信,小宝会用一辈子来保护冷眉姐姐,决不食言。”

    “好,朕信你。你找到了她,告诉她,让她不要挂念朕,朕甚少,她的用心,朕全都明白。”

    “谢皇上成全!”

    “你跟随朕身边这么多年,忠心耿耿,如今你要走了,朕送你一样东西。苏苏,拿笔墨纸砚过来……”

    “嗯。”

    在后面听着冷眉故事的流苏,一双眼睛早已经哭红了,哭肿了。

    其实,她在醒来的那一刻就已经明白上次冷眉给她那一剑的意思了。

    冷眉,这个看起来总是强势冰冷的不近人情的女子,竟有着这么悲惨的过去,她好心疼她。

    如今的她,又一个人在哪里漂泊呢?

    逐尧皇拿起毛笔在宣纸上写信,不长的一封信,被他的咳嗽打断了几次。

【五八O】

    逐尧皇写完后,流苏接过毛笔,又在后面添了一段话,她写的时候手在颤抖,泪眼模糊了视线。

    “冷眉姐姐,不知道当你见到这封信的时候,你在哪里,我又在哪里。

    皇上说过,要给她的十七妹妹办一场盛大的婚礼,嫁衣准备了,嫁妆也在置办着,皇上还说十七妹妹吃了太多苦,他要好好爱她照顾她,不让她再受委屈。

    我亦曾幻过想我帮你梳红妆穿嫁衣的场景,那场景一定很美很美的……

    但是,你走了……

    你走的那么匆忙,我都来不及和你道别,来不及和你说声谢谢。

    冷眉姐姐,人活一世草木一秋,生命如此短暂,如浮云苍狗,白驹过隙,匆匆间,我们这群人已经历无数生离死别。

    昨天分明还在举杯畅饮,今日已是人去楼空,杯盘狼藉。

    离去的人,心已破碎;留下的人,百孔千疮。

    人这一辈子,所累所伤莫过于一个情字,所依所靠亦莫过于一个情字。我,尧,四爷,十三爷,诺敏,你、小宝,云霓,罗念莫不是在为一个情字而活。

    我知,无论你走到哪里,你的心中始终有个情字,有了这个字,你便不会舍下我们。

    人皆以为你冷漠,而我知,你面冷心热,你爱憎分明,对于你爱的你用你的生命护着,对于伤害你爱的你用你的生命挡着,你宁可自己被误解被伤害,也绝不会伤害任何一个你在乎着的人。

    你是个重情重义的女中豪杰,你一定不知道我曾经偷偷羡慕你,羡慕你一身潇洒男装,羡慕你一身高强武艺,羡慕你走南闯北的资历,羡慕你冰冷孤傲的清高……

    冷眉姐姐,看一看这世界,很多事情其实就像一场梦,有人哭,有人笑,有人走,有人老、红尘中总有太多痴傻之人茫然而真心地追逐着,我们,亦不会停下追逐的脚步。

    别后相思空一水,重来回首已三生。

    滴不尽相思血泪抛红豆,开不完春柳春花满画楼。

    冷眉姐姐,我仍旧心怀盼望,我盼望着,相信着,我们终有再见举杯畅饮的那一天。

    那时,桃花飘香,梨花纷飞,樱花浪漫……

    我们坐在树下,背靠着背,谈天说笑,

    听风吹过树梢,鸟儿啼叫的声音,

    ……

    ……

    冷眉姐姐,在我们相遇之前,请你珍重。

    流苏将信折好放入信封内,交给了小宝。

    小宝郑重接过,单膝跪在地上,“末将谢皇上,皇后娘娘恩典恩典。”

    他拿着信,走出了皇宫,离开了他保护多年的逐尧皇。

    这也是小宝此生最后一次见到他此生最敬重的男人。

    那日,他离开皇宫的时候,太阳正慢慢西沉,整座皇宫被笼罩在一片霞光之中,好美好美……

    **

    “对不起,苏苏……”逐尧皇说道,“我在想,如果你遇到的不是我的话,也许会好很多。”

    流苏抬手堵住他的唇,“如果遇到的不是你,我的人生还有什么意义?”

    ***

    冷眉独白片段。

    ——

    我叫冷眉,这个名字是我自己取的,为什么会取这么一个名字,我已经不记得了,只大约记得,每年冬天最寒冷的时候,我都光着脚在雪地里卖艺,那个男人说,这样赚到的银子会多一些。

    我不知道我的爹娘是谁,那个男人一直说他是我爹,另外一个总是用一副可怕眼神打量着我的人是我的哥哥,可是我不相信,我的哥哥一定不会是这样的。

    我想象中的哥哥,高大,威武,他会保护我,不会让我冬天光着脚,他会用疼爱的目光看着我,问我冷不冷,然后买热乎乎的馒头给我吃。

    我住在一个简陋而终日看不到阳光的破旧屋子里,有时候,我一整天都不说一句话,他们两个笑我痴傻,我不应,我其实是在等我的哥哥来接我,我知道,我有哥哥,他会来的。

    在这个地方,我慢慢长大,像一株被遗弃的毫不起眼的野草。

    终于有一天,有个男人来了,他接我去一座繁华而温暖的宫殿里做郡主,他说他很喜欢我,要给我幸福,让我快点长大,他会给我更好地东西。

    可是我还是觉得,这不是我的哥哥,他只是想得到我的人,我不喜欢他。

    这座宫殿里的人,眼光冷漠,尖酸刻薄,他们用鄙夷的目光看我,我从不在乎,因为,他们也不是我在乎的人。

    噩梦在我十五岁那年毫无预兆的到来,我又被那个以哥哥的名义让我光着脚站在雪地里的男人绑走了,他说很想我,叫我脱光衣服,我不肯,我用脚踹他,用手抓他,他喝了酒,兽性大发,丧心病狂之下割了我的一个乳*房。

    我那一刻便知道,我失去了做女人的资格。

    我没有死,我又被带回那座我不喜欢的宫殿,我开始练武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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