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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来横祸-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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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宝匆匆将马车赶了来,流苏扶着逐尧皇上了马车。

    这时候,突然十三匹骏马飞驰而来,扬起漫天尘土,十三哥穿着一色青衣的男子齐齐跪在逐尧皇面前——

    “殿下,末将来迟!”

    逐尧皇看着众人,眉目静楚,好似放在的那一番厮杀打斗,对他一点影响也没有。

    “平身!将活着的刺客处理好。其余人立即回京,不得有片刻延误!”

    “是!”十三个人迅速跨上骏马。

    逐尧皇长腿一跨上了白马,动作利落,似乎那伤势对他没有任何影响。

    流苏也跟着上了马。

    “唔!”马车帘子放下后逐尧皇身子往前,流苏连忙跑过去。

    他将身子的全部重量压在了她的身上,她放在他身后的手只感到一片湿,抬起来一看,她顿时吓了一跳,手掌里都是他肩上流出的鲜血。

    “太子哥哥……”

    【通知:以后每周我会拿出一天的时间给自己休息,放松,只更新一节,其余六天,基本有不少于一万的更新。这个星期没有和大家商量,就选择了星期一,你们觉得一周七天当中,我哪天休息比较好?】

【一七二】

    一辆豪华马车在十三大高手的包围之下急速往京城而去,漫天尘土无声地叫啸。

    紧张的氛围弥漫在马车内,一袭白袍的逐尧皇嘴唇紧抿,唇色苍白地靠在流苏的身上,流苏双手紧紧抱住那陷入了暂时性昏迷之中的人。

    有他在的时候,她从来就不害怕,总是觉得安心,但是这一次,她却害怕了,因为她从来也没有见过逐尧皇需要依靠过谁。

    他总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他总是在最危急的时刻化解为难,于运筹帷幄之中令所有人心服口服;

    他总是能将事情做到尽善尽美,如同他这个人一般。

    华神医面色严峻地替逐尧皇把脉,而流苏抱着他的手在他腰间瑟瑟发抖——

    他的嘴唇突然蠕动了一下——

    “太子哥哥你要说什么?”流苏把耳朵凑了上去。

    “别……别怕。”他说道,气息在她的耳旁萦绕。

    流苏听了,眼中噙着泪水,他感觉到了她的恐惧,所以记着要安慰她。

    “嗯,我不怕。”她用手背擦去泪水,坚定地说道。

    马车更快地驶向了京城的方向。

    等待他们的,将是一场惊涛骇浪,从未有过的考验。

    隐秘之处的青铜门内,明明是三伏天气,可是这里却令人感到森冷万分,阴风阵阵。

    古老的墙壁上挂着面目狰狞的雕刻和面具,逐冥冽慵懒地端坐于上首,面色冷凝,眸光冰寒,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仿若,天下苍生在他眼中不过草芥。

    “啪!”突然,逐冥冽大掌一拍,桌子顿时四分五裂,茶杯摔在地上,碎成一片一片。“流苏去了江北找太子的事情,为何现在才让本王知道!”

    “末将知罪!”罗念立即跪在他的脚边。

    “罗念,本王让你看紧她,不得出华清殿半步,但是你……竟然让她在你的眼皮底下溜走了,实在令本王太过失望。”逐冥冽字字如冰。

    “公主不知用了什么将末将迷晕了,和几个丫鬟串通一气劫持了李德全,让李德全把她带到了离江北二十公里的地方,才把他放了回来。”罗念连连抹汗,他也没有想到流苏公主,有这么强悍的一面。

    逐冥冽听了,皱了皱眉,说道——

    “她倒是学坏了不少,像匹野马了,竟然劫持宫里太监总管,回来了要留在身边好好教训一番。”依然是冰冷的句子,但是语气却轻柔了一些。

    “四爷,太子遇刺的事……会不会……”

    “不会!”逐冥冽罢手。

    “是,末将明白了。”见逐冥冽如此笃定,罗念一颗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

    “把于太医带过来。”

    “是。”

    罗念转身离去,过了一会,一个瑟缩成一团的花白胡须的太医被罗念拎了进来,直接扔在逐冥冽的脚边——

    “奴才……奴才叩见四爷……”瑟瑟缩缩跪在四王爷的脚边,害怕不停地抬手擦汗——

    “于太医,你很紧张吗?”逐冥冽慵懒地靠在椅背上,淡淡地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老太医,说道。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逐冥冽站了起来,手慢慢按在于太医的头顶,缓缓说道——

    “于太医,你精通医术,能不能猜猜看,本王这一掌拍下去,你这颗脑袋,会变成什么?”

    于太医一听,吓得一动也不敢动,头上的汗液如雨一般流了出来,衣服很快就湿透,战战兢兢,瑟瑟发抖。

    逐冥冽听了,慢慢将手从于太医的头顶拿开,对罗念说道——

    “把于太医的袍服脱下来,让他去好好休息。”

    “是!”

    罗念将于太医领了下去,逐冥冽的的唇角溢出一丝笑意,一丝令人胆寒的笑意。

    御花园内,阳光正好。

    逐月皇在逐野瞳的搀扶之下慢慢走着,那双饱经沧桑的脸上刻着岁月的印迹,往日凌厉的眸子也温和了许多。

    他望着这园中的景致,往日情景浮现,不惊悲从中来,湿了眼眶。

    “父皇,太医说了,您身子弱,不如我们就在这里坐着罢。”逐野瞳说道。

    “咳咳,父皇想再到处走走。这里的一草一木,所有的一切,都跟父皇有很深的感情,如果再不看,就再也看不到了。”他的声音里有一种深深的眷恋。

    逐野瞳听了,连忙说道——“不会的,父皇,你不会有事的,宫中御医医术高明,一定能将父皇的伤势治好。”

    逐月皇苦笑,摇了摇头说道,“其实,朕这一次伤最深的不是身,而是心,这人呐,若被伤了心,便是入脾入肺,是治不好的了。朕真是没有想到,身为至尊的皇帝,年轻时戎马战场,年老时呼风唤雨,却被自己的儿子算计了,朕觉得自己好失败啊。”

    逐野瞳听了,心中也涌起悲伤之意,“父皇,三哥忘恩负义,鬼迷心窍,你不要因为他而累了身子。”

    逐月皇笑道,“小十三,你不要伤心,人都有这么一天,终将离开自己心爱的一切。再陪父皇走走你,这是我们父子,难得独处的时光,父皇要好好记住。”

    “嗯。”逐野瞳点了点头,将悲意压下,搀扶着逐月皇在御花园中走着,这个已经进入暮年的老人,在这些景物当中看到了自己过往的年轻岁月。

    他突然看到一个女孩子在他的面前笑着,他也不觉笑了。

    “十三,你可以和流苏在一起。”突然,逐月皇说道。

    逐野瞳一听,怔愣住了,问道——

    “父皇,这话是什么意思?”

    逐月皇拉了一下龙袍披风,说道——

    “你和流苏并无血亲关系,你们是可以结合成夫妻的。”

    “什么?”逐野瞳愣了,整个人站在原处,那双罕见的丹凤眼里面闪烁着深深的疑惑,“父皇,你是说,流苏不是十七妹吗?”

    逐月皇看着眼前最贴心的儿子,一字一句地说道,“不,流苏是十七公主,只是,你不是十三王爷。”

    “父皇,你在说什么?我怎么不明白?”逐野瞳的声音有些颤抖,“我不是十三王爷,那我是谁?”

    “十三,其实,你并非朕的亲生儿子。”逐月皇将真相告诉了他。

    逐野瞳听了,立在原处,一动不动。

    他只觉得整个人被狠狠敲了一记,又有被电劈过的感觉,整个脑袋里面的思绪瞬间凝固了,天地仿佛也在这一刻停止了转动、

    这个消息对于他来说,太过震惊了,他可以怀疑一切,但是从来也没有怀疑过自己的身世。

    他,逐野瞳,受尽万千宠爱,令敌人闻风丧胆的大将军王,日曜王朝十三王爷,怎么会不是皇帝的亲生儿子?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朕一直犹豫着要不要告诉你真相,起先和流苏说了,要让她保守秘密,但是想一想,朕还是决定告诉你。朕是在你十六岁的时候发现你不是朕的亲生儿子的,你是你的母后抱回来的,至于,她从哪里把你抱回来,你去问她。

    十三,老四的生性执着,他认定的事情,是不会改变的,所以,即使是亲生妹妹,老四也会要将流苏要到手,等朕一去,那道永无相见的圣旨也没有约束力了。到时候,若他真要让流苏做皇后,那日曜王朝将朝纲不正,惹怒了祖宗家法,恐怕江山崩盘啊。所以,朕要在朕驾崩之前,颁布最后一个圣旨,将朕的义女流苏,赐婚给你。”

    逐月皇颤颤巍巍从怀中掏出圣旨,放到逐野瞳的手里,说道,“这道圣旨你先留着,不要急着公布,静等失态发展。若哪日你四哥要做紊乱朝纲之事,你就将这道圣旨拿出来,把流苏娶回去,知道吗?十三,这件事情,你要帮助父皇,坚决不能让日曜王朝发生不伦之事,知道吗?”

【一七三】

    逐野瞳万万没有想到,事情的发展竟然是这样的,他十三王爷不是皇帝的亲生子。

    他拿着逐月皇给的圣旨,翻开,逐字逐句地读过——

    他不是亲生儿子,他和流苏不是兄妹,她是真正的十七公主,他却不是真正的十三爷,那——

    “扑哧……”他突然笑了,那双好看的丹凤眼高高吊起,笑的风华绝代,风骚无比,一旁的小丫鬟脸瞬间就红了。

    “喂……我的小祖宗这是怎么了?从宫里回来后,就一直犯傻,现在还笑起来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自从流苏公主从十三王府搬到四王爷府去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小祖宗这样的笑容了呀。”

    站在逐野瞳旁边的太监小果子,用手肘分别碰了碰左穆和小山的胳膊,小声问道。

    “我不知道。”小山干脆地摇了摇头。

    “有情况。”左穆点了点头一脸沉思的样子。

    “什么情况?”小果子和小山同时转向他,不解地问道。

    “暧昧的味道。”

    “暧昧的味道?”两人继续用不解地眼神看着左穆。

    “嗯,具体有待进一步查明。”左穆面色凝重地点了点头。

    逐野瞳在小丫鬟就要被迷得晕倒之前,好终于笑完了,他将圣旨卷好,放入房中隐秘之处——

    然后才转过身来,左穆,小果子,小山三个人同时直勾勾地看着他,只听他一字一句,有点发傻地说道——

    “秦流苏,十七公主,流苏公主,你往哪里逃。”

    说完,脸上又扬起比太阳还要灿烂的孩子气的笑容,不愧是日曜王朝的万人迷,那笑容看着赏心悦目极了。

    “喂!果公公,你脸红什么?”左穆非常惊异地看到小果子公公看着他们十三爷那灿烂若千阳的笑容,竟然脸红了。

    “我……我哪里有啊。”小果子一听,立即转过身去。

    “你确实红了,果公公。”小山在一旁认真地说道。

    “小果子,你不会是个断袖太监,喜欢咱们十三爷吧。”左穆一把拉住急于离去的小果子,问道。

    沉浸在无限欢乐中的逐野瞳捕捉到了他们的一些对话,当即脸色一沉——

    “谁?你们在说谁喜欢本王?“

    “十三爷,果公公……”

    “谁敢喜欢本王,本王摘了他的脑袋!!”逐野瞳面露凶恶之光,狠狠说道。

    小果子吓得顿时面色苍白。

    “呵呵,本王只给秦流苏,我们的十七公主一个人喜欢,呵呵……”下一刻,逐野瞳脸上凶相掩去,又露出了灿烂的笑,一边笑,一边往王府外走去。

    “都给本王过来,本王要好好射猎一次!”

    他霸道的声音传了过来。

    “是,来了。”

    三个人连忙跟了上去。

    十三王爷府重现欢乐的气氛。

    逐月皇寝宫里,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烈的药味和死亡的气息。

    逐月皇躺在龙塌上,脸色苍白。

    “皇上,该喝药了。”李德全从宫女的盘子中端过药碗,逐月皇罢了罢手——

    “不必了……”

    “皇上,保重龙体啊。”

    逐月皇艰说道——

    “朕这次恐怕难以逃脱命运的安排,朕的大限已过,朕最放心不下的,就是朕的孩子们,日曜王朝一连三代,朕破除立刚出世的长子为太子的制度,不论长幼,只看资质和造化,直到六年前,平定诸侯叛乱之后,才立尧皇为太子。但这些年以来,权利的斗争又开始了,朕心难安啊。”

    李德全连忙跪了下去,老泪横流,“皇上不必忧心,有太子殿下在。皇上,您保重龙体啊,皇上……”

    逐月皇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望着寝宫门口——

    “她来了没有?她来了没有……咳咳……”他急切地呼唤着,在心焦地等待着一个人。

    “回皇上,锦妃娘娘到了。”

    只见一个穿着白色素衣的女子在宫女的搀扶下缓缓走了过来,逐月皇睁开眼睛,他仿佛看到一个误落凡尘的仙子,缓缓降落在他的面前。

    “锦瑟,你终于愿意来见朕了吗?”逐月皇伸出手,颤颤巍巍地握住了锦瑟的手。

    那日,逐月皇听从了流苏和太子的话,亲自将锦瑟接了出来,要用最好的药将她的眼睛治好,使她重见光明,但不过两日,趁他上朝之际,锦瑟又回到冷宫去了,并且再也不愿出来。

    她对逐月皇只说一句话,“皇上,臣妾已经习惯一个人了,突然变成两个人,臣妾不习惯。”

    逐月皇无法,却也只能将就。

    “皇上……”锦瑟颤抖着手,握住逐月皇的。

    “锦瑟……”逐月皇望着她清瘦的面孔,好似有千言万语在心中,可是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良久他抬起手,抚摸着她的脸,缓缓说道,“爱恨嗔痴一念间,见或不见。 是非成败转头空,怨或不怨。 一字痴,空留遗恨。”

    仿佛两人毕生的纠葛,都在这一句诗里面结束了。

    两颗清泪,从锦瑟不见天日的眼睛里缓缓而落,落在了逐月皇的掌心。

    她缓缓地低下身去,将头靠在了他的胸膛上,逐月皇叹了口气——

    将她揽住。

【一七四】

    云顶檀木作梁,珍珠为帘幕,范金为柱础,六尺宽的沉香木阔床边悬着鲛绡宝罗帐,逐尧皇躺在龙榻上,整个人陷入了昏迷状态。

    “来人呐……来人……传太子来见朕……”

    他奄奄一息,声音微弱,断断续续。

    夜风吹起,床帘飘动,整个寝宫内弥漫着一股阴森而萧瑟的氛围。

    “来人……”

    此时,偌大的寝宫内,却一个太监和宫女都没有,太医也不知所踪,任逐月皇如何呼唤,都不见人来伺候。

    正在此时,门帘拉开,一个身著太医服饰的男子悄然无声地进入了皇帝寝宫之内,他的脸上带着冷凝,一步一步朝逐月皇的床榻边靠近。

    “于太医……过来,替朕把太子传来,朕……朕有话跟他说。”

    那男子站定在逐月皇面前,逐月皇这才发现,来人并非是于太医。

    “谁?谁来了?”

    逐冥冽将太医的衣袍脱了下来,身著黑色夜,缓缓说道——

    “父皇,是儿臣。”

    逐月皇听了,努力睁大眼睛,一张熟悉的冷漠脸庞映入了他的眼眶:

    “老四,你来了?你怎么……穿着于太医的衣服?”逐月皇吃力地问道,他的声音已经很虚弱了。

    “父皇病重,老四前来服侍父皇,以报父皇的养育之恩。”逐冥冽看着龙塌上的逐月皇,一字一句地说道,却字字冰冷,没有一丝感情。

    “只有你吗?其他兄弟呢?”逐月皇看了看逐冥冽身后,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

    逐冥冽挨着龙塌旁地椅子坐了下来,说道——

    “父皇有儿臣一个人照顾,就够了。”他伸手,替逐月皇掖了掖被角。

    逐月皇的呼吸突然急促起来,他一把抓住了逐冥冽的手,拼命说道——

    “不,朕要见太子,快去叫太子,快……快……朕有事情交代他,有重要的事情要交代。”

    “好,父皇,我这就去叫。”

    逐冥冽起身,低头看了他那病入膏肓的父皇一眼,掀开窗帘,往外走去。

    “太子,太子……”逐月皇不断呼喊着逐尧皇的名字。

    逐冥冽站在一丈以外的地方,冷若寒星的眸子望着逐月皇。

    “太子……回……回来……”

    逐冥冽冷笑一声,脸上的肌肉线条冰冷,他走了过去——

    逐月皇的视线也开始模糊了,当感觉到有人再度走上前来的时候,他的语气有些喜悦地说道——

    “尧皇,父皇总算把你盼回来了……父皇现在只能靠你了,这日曜王朝的天下,就要靠你了,尧皇,无论发生什么事,一定要保住江山啊,保……保护好十三和……和流苏啊。”

    “不用保护老四么?他不是你的儿子么?”

    逐月皇听了这冰冷至极的话,猛地睁开眼睛——

    “你……你……你不是尧皇,你不是,尧皇呢?快点去,叫尧皇来见朕……”

    “父皇,不用再叫了,这里是有我一个人,别人不会进来,也进不来。”逐冥冽早已经部署好了一切,“我等了那么多年,终于有机会和你单独说说话了,父皇。”

    逐月皇当时就明白了什么,他费力地抬起手,指着逐冥冽——

    “你……你要弑君?篡夺皇位。”

    “父皇,严重了,我只是拿回属于我的东西,我在这条血泪之路上走了那么多年,现在是时候拿回了。”

    “你……你这个不孝子,你居然如此狠心对朕,这样对你的兄弟。到朕死前,竟然不能见所有儿子一面。”逐月皇气得面色青紫,可是除了努力的维持呼吸,却也无能为力了。

    “父皇,儿臣不也是学你的么?当初父皇是怎么坐上皇位的父皇不会忘记吧?”逐冥冽冷笑一声。

    “老四,朕……朕……只当你冷漠,却没有想到你好狠的心啊。”

    逐冥冽听了,站了起来,说道——

    “父皇,说起狠,儿臣不及你一半,我再狠,也没有你狠。你为了自己的颜面,把我母妃和我硬生生拆开,让母妃单独一人度过了整整十八年的冷宫岁月,让我的童年一片黑暗,遭受兄弟的嘲笑和你的冷遇,你不愿意和我说一句话;我不愿娶别的女人,你用我爱的女人**逼我就范;而如今,我最爱的女人,你又一道圣旨让我和她永生永世不得见面,你告诉我,为什么?我明明是你的亲生儿子,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你……你……”逐月皇用手指指着他,好似有话要说,但是又说不出来了。

    逐冥冽一步一步靠近,说道——

    “父皇,我从八岁那年起,就开始一个人与天搏斗,与命运抗争!!我有今天,全都是你一手所赐。你对母妃最后的仁慈,不是为了弥补,而是为了你自己心安理得,你自知当年亏欠了她。

    你的好恶悲喜,来自你的随心所欲。

    你永远都不会懂的,在我幼小的心里,被你伤害的有多么的深,那被你伤害的道道伤痕,就是注定我们父子永远无法弥补的遗憾。”

【一七五】

    “你……你……”逐月皇面色发青,眼睛鼓的好大,眼白渐渐增多,他那双因岁月而老去的手在颤抖着,不知道此刻,他是不是开始后悔了。

    逐冥冽起身,在寝宫里,将逐月皇的诏书找了出来,打开看,上面写着:“朕命有所托,日曜王朝有所系,朕薨,太子继大统,辟天地,以诏天下,即日起登基。”

    “你……要干什么?”逐月皇眼睛盯着他手中的诏书。

    逐冥冽没有言语,将诏书卷了起来,然后将画着黄龙的灯笼罩打开,将诏书放在放在火苗上……

    白烟飞起,诏书慢慢燃烧了起来,整个寝宫内弥漫着一股烧焦的气味。

    “你……”逐月皇看着那份灰飞烟灭的诏书,用尽浑身力气猛地坐了起来。

    “你当初不也这样烧掉皇爷爷要传位给最信任你的二皇叔的诏书,还给他安了一个**的罪名,让他不得不远走天涯的吗?你明明就知道,皇姑姑逐离根本就不是皇爷爷的亲生女儿,你却假装不知道……”

    “你……”

    “二皇叔视我如己出,在我孤独的年少岁月中,他像父亲一样照顾我,你为何要如此害他,让他身败名裂……”逐冥冽双拳紧握,眉心的郁结好似乌云压顶。

    “你……你二皇叔,他……”

    “哈哈哈,你若有悲,你若有恨,就带着满腔无人可诉的情绪上路吧,再也不会有人为你牵动,对你流泪了。我母妃为你流了十八年泪,眼睛都哭瞎了,你却从来不曾珍惜过,如今,我想要珍惜一个女人,你也不给我机会……”

    逐月皇瞪大两只眼睛,眼睁睁看着那份宣告太子登基的诏书慢慢化为灰烬,他只觉得呼吸愈加急促了。

    “你二皇叔……是……是你的亲生父亲……”逐月皇用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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