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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春柳·一梦秦淮-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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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趋散。
  红袖一边跑一边对我道歉,“对不起,小爱,连累你了。”
  “别说这么见外的话,那人嘴里不干不静的,我看了就恶心。”我应着,却并未停住脚步,“红袖,你得相信老天爷不会亏待好人。”话刚一出口,我就后悔了,我们竟无意中跑入了一条死胡同。
  “老天真的亡我们了。”红袖有些丧气,“小爱,你走吧,他们不会为难你的。”
  “你认为我现在比你好多少呢?我可是抽了他一个耳光。”我苦笑着,“红袖,当务之急也只有我们自己救自己了。”我相信奇迹,当然,这奇迹出现的几率极其渺茫。
  远见着这个丁爷带着□越走越近,我近乎绝望地闭上了眼。
  就在这一千钧一发的时候,后面传来了一个声音,“丁爷怎么会在这里?”
  
  
                  祸(下)
  脚步声越来越近,我感到自己的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
  就在这一千钧一发的时候,后面传来了一个声音,“丁爷怎么会在这里?”
  我长长地嘘了一口气,老天,拯救公主的白马王子终于出场了。我悄悄睁开眼睛,却见声音的主人却是一个与我差不多大的男孩,我的心又悬了上去。小屁孩,姐姐这里正危难时刻呢,你就别出来搅局了。
  他似乎是感到我略带鄙夷的目光,俏皮地朝我眨了眨眼。不知为何,我的心竟平静下来,开始相信,或许这个仅能被称作为男孩的男人可以拯救我们。
  丁爷不快地转过身,看到面前的人竟立刻换了一副姿态。“宋公子,怎么也来吴江了?”
  那个被称作是宋公子的男孩哼了一声,说,“我来看姨娘和奶奶,怎么丁爷有意见?”
  丁爷连忙道,“不敢不敢。”
  宋公子走到我们面前,“丁爷,怎么会和我的家奴在一起。”
  “家奴?”丁爷一阵愕然,但马上接口说,“刚我见两位姑娘迷了路,便好意想为她们带路,没想到她们以为我丁爷是恶人,竟起了误会。”
  “呵呵,原来是误会。”宋公子冷冷一笑,“难怪才一会儿工夫就寻不到她们人了。那么如此,我可否带着我的家奴离开?”
  丁爷忙说,“自然可以,原本就是误会一场。”
  我得意地看着丁爷,大摇大摆地跟在那宋公子身后。
  离了危险,我拉着红袖对着宋公子大大一拜,“公子救命之恩,杨爱改日相报。”
  那宋公子自是好笑地看着我,“你一个小丫头,如何报答?”
  “我。。。”我不知说什么好,“我是周宰相府的丫头,若公子日后有需,便可来那找我。”
  宋公子又是一笑,“瞧你一个丫头,口气倒是不小,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是周府的小姐。”
  我脸有些红,口气却依旧没有弱下来,“小屁孩,你别一口一个丫头的,你虽然刚救了我们,但也是举手之劳,而且谁知道你是不是和那丁爷是一丘之貉,看上去倒和他熟悉的很。”
  他的脸一阵青一阵白,“你叫我小屁孩?自个儿也不见得有多大,说话那么粗鲁。”
  我瞪着他做了一个鬼脸,“就是一个小屁孩。”
  他哼了一声,“真是好心没好报。你身边的那个倒比你乖巧多了。”
  我一听,知道他说的是红袖,也没有和他多争论,一看天已经黑了,忙拉着红袖对他说,“回家找你爹娘去,姐姐不陪你玩。”说着,飞似地跑了起来。耳边传来他因愤怒而拖长音的“你”字,心情竟没来由地变好了。临近府,才发现红袖一直都没有说话,“怎么了?”我问,“红袖,别和那老头子生气,不值得。”
  红袖点点头,“早就不生气了,都亏了那宋公子了。”我一联想到刚才宋公子生气的脸,又是一阵好笑,“才几岁的小孩,你就叫他公子。”红袖的脸上竟出现了一抹可疑的红晕,“小爱,他毕竟是我们的救命恩人。只是,这恩可能这一世都没机会报答了。”我看着她,心里闪过一丝了然,忙呵呵一笑,“看来红袖你动了芳心。”红袖装作恼怒地捶了我一下,“不和你说了,还得给夫人回命去呢。”说着急匆匆地走了。
  这个时代的孩子真早熟。这红袖至多也比我大个两岁,却也开始思慕意中人了。我一边思索着,一边往前走,不注意竟迎面撞上了一个人。
  “你没事吧?”来人扶住我。
  “没事。”抬头看竟是柳隐,许久未见他,倒又帅了不少。
  “柳总管。”我发现他听到这个称呼时眉头轻轻皱起,但并未多说什么。
  “以后走路可要当心。”他拍拍我的肩,相似与我极其相熟一般。我有些惊讶地看着他,越发觉得我曾经和他十分熟悉。电光火石之间,似乎有什么东西终于接触到我的神经。我想,我终于知道为何我对他会这么有熟悉感了,于是更是肆无忌惮地看着他。而他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的举动有些亲密,忙正色道,“刚奉老太太之命送贵客出府,怎么没见到你?这么晚了,还在园子里瞎晃,不怕老太太找不着人发脾气?”
  我听了连忙想起来,“糟了,老太太那我还没回话呢。”
  他一笑,“那还不快去?”一瞬间,往昔的感觉全回来了,心应着兴奋而莫名地跳快了许多。待他转身离开的时候,我压低了嗓音,仿佛仅是自言自语,又带有些试探地说,“柳微元。”
  我看到他的身子一顿,似乎是脚下被什么东西给绊住了。但只是一会儿功夫,我见他回过头,又是那一副冷清的模样,语气冰冷且不容辩驳,“杨爱,老太太那可是等急了,当心会得惩罚。”说罢自是大步流星地离开,没有再回头。
  心里似有什么东西被缠住了,不知是为了他的眼神,还是那冷冰冰的态度。刚才院子里和煦的温暖仿佛只是我的一场梦,一个昙花一现的瞬间。我知道他就是柳微元,而我是杨爱,虽然我不知道他不肯认我的原因,但我却清晰地明白,此时今刻,我们已经不再是过去的我们,而过去的我们也无法回来了。想着想着,不仅加快了脚步,但心中的那抹失落却开始扩散开来。柳微元,只是我童年的一场梦,如今童年已去,梦自然也该醒了。在周府,柳隐与杨爱,他与我,也只不过是一个陌生人罢了。
  
                  雅闲谈诗(上)
  浑浑噩噩地过着日子,转眼间,新的一年也快要来临了。这日,全周府上下从一早便开始忙忙碌碌起来,连久病缠身的周老夫人都换上新置的衣服,一脸喜气地指挥着众下人忙里忙外的,毕竟周道登回来的日子就在这几天。
  说起这个周府的主人,我倒是满心的好奇。听说他当初因为依附魏仲贤而深得先皇的欢心,但奇 怪;书;网的是,在崇祯帝即位后,他迅速除去了魏仲贤后,也间歇惩治了所有与他来往密切的官员,但周道登在朝中的地位却始终没有动摇。因而民间私下都议论纷纷,有些说周道登识时务为俊杰,即使投靠了崇祯帝从而立了功勋,但仔细一想,这样的理由其实根本站不住脚,且不说他若是真为一个墙头草怎能为崇祯帝轻易信任,而这等立场不坚定的人怎可能牢牢占据两朝的宰相之位。因此,众人思索再三,得到最多认可的便是这样一个缘由,周道登原本就是崇祯帝一派,忍辱负重地讨取魏仲贤的信任,再凭借着搜集到的罪证将魏仲贤一党一网打尽。无论事实是怎样,这周道登断不是一个简单可以随便应付的普通人物。所幸我也只是周府一小小家仆,若无特殊状况我与此人也并不会有太多的交集。
  那日之后我再也没有在周府见过柳隐,听人说,他是赶去接周宰相了。那也甚好,或许他有什么难言之隐,但要我把他当成一个陌生人般地面对,我想我做不到。
  天气有些诡异,接连几天都下着雨,天气阴沉沉的,让人懒洋洋地打不起精神来。因而当几日后,天气刚开始放晴,周老太太便命云纾和我陪着她去雅闲阁赏梅。有的时候真不明白古人怎么会一直有赏花的雅兴,若是春夏秋三季便也罢了,但冬日还要赏梅,对我这种天生惧冷的人来讲,无疑是一种难熬的痛苦。于是给自己加了一身厚重的衣服,揣着给老太太备着的暖炉,紧紧跟着老太太来到雅闲阁。这里我还是头次来,因而看四处的景致还带了些许新奇,而写着“雅闲阁”三字的牌匾更是吸引我的注意。来这个时代六年,跟着篆香学字,虽不能说自己写得有多妙,但如何品评字的好坏却是知道的。这三字写得实则大气,法笔力遒劲;字体秀逸。不知是哪位大师的墨宝,又或者这其实只是周宰相本人的真迹。反复思量着,带着疑惑,我搀扶着老夫人上了楼。
  雅闲阁本是为周宰相回府探亲时聚集一干好友所造,为了增添情趣,周宰相选了全周府最好的地段,在四周种上各式的花草,其中还不乏一些奇珍异宝,因而成了无数文人内心最向往的地方。如果说雅闲阁以外的周府是中规中矩的话,那么这雅闲阁里的景色绝对是一个独特的天地。风景这里独好,说的正是这雅闲阁。这里平日里严家看守,作为下人的我们自然不能随意进出,今日却因老夫人的兴致,让我大大开了眼界。
  云纾就着以往搜集而来的雪水给老妇人冲了茶,而我则递上了刚让厨房做的梅花酥。我心里眼馋着这做工极为细巧的糕点,却知道自己是吃不得这东西,只得深深地把口水咽进肚子里。而云纾在一旁看着我,竟好笑地笑出声来。
  “云纾,又有什么可乐呵的事情了?” 
  云纾跟着老夫人已经很久,私下里自然和老夫人比较亲密,老夫人也待她比较不同,因此,有些旁人不敢说的话,她却是没有丝毫顾忌。她冲着我微微一笑,避开了此刻我对她的怒视,悠然地开了口,“回老夫人的话,奴婢突然想起刚上楼时小爱傻愣愣地盯着雅闲阁牌匾的样子,实在好笑,一时忘情就失了态,还请老夫人宽恕。”
  老夫人自是不会与她计较,将目光转向我,“小爱可曾认字?”
  我连忙回答,“奴婢曾学过点,但并不精通。”
  老夫人点头,“人们都认为这世道女子还是少认些字为妙。”我看向老夫人,却见她的视线开始飘向远方,似乎要从那里探究出些什么,“自古女子无才便是德啊,富家千金都如此,又何况穷人家的女子。”
  “是。” 我急忙低头,揣测不出她说此话的含义。
  “有的时候,要那么多学问作什么,女子再聪明,难道能斗得过命运吗?倒不如目不识丁的人来得快乐些。”
  云纾见了立刻插嘴,“老夫人实则谦虚了,谁不知道周门章氏曾是一代才女。老太太名声在外,奴婢未入府时便久闻老太太之名了,如今得以伺候老太太左右,定是奴婢上辈子积多了福。”
  周老太太见状一笑,“你个丫头,就会贫嘴。什么久闻大名,如今又怎会有人记得我,一个连姓氏和名字都跟了夫家的老太婆。”
  我不免有些感慨,心想着古代妇女可悲的命运,即使是才华横溢,待入夫家,听夫从子,谁还会有那番意气风发的模样。
  云纾笑着,突然又将话题引到我的身上,“老夫人,你可瞧见了,这小爱实在不像样,我们说着话,她却站在这发呆,你说该不该罚她?”
  老夫人轻轻一打她的头,“别捉弄小爱了,人家可比你老实。”
  云纾装作委屈地看着我,“小爱,你可瞧见了,老夫人现在宠你比宠我多了。”
  我也咯咯地笑着,“你个丫头,居然拿我开玩笑,也不怕老夫人笑话。”
  “老夫人。”云纾正经起来,“为了重得老夫人的重视,奴婢这几日绞尽脑汁地作了一首诗,作得好请老夫人多多夸奖一下。”
  周老太太起了兴致,“哦?云纾也会作诗,那倒新鲜,读来一听。”
  只见云纾装模作样地在屋内踱了几步,开了口,“啊,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
  我强忍着笑,这丫头,抄什么诗不好,居然抄了这么一首脍炙人口的诗。别说她眼前的是饱腹诗书的周老太太,即使是换作周府看门的小斯,怕也是对这首诗熟的不能再熟了。
  周老太太看着笑,“你这个丫头,居然诳我,拿着王安石的诗说是自己所作,别说出去给我丢人。”
  云纾一跺脚,“奴婢只是借鉴而已,不是在王安石前还加了一个语气词啊字么?自然加了新东西,就可以称作是自己写的了。”
  周老夫人忍不住哈哈大笑,“云纾,你可真是一件宝,日后我定为你许个好人家,否则对不起你这满腹经纶啊。”
  我听出了周老夫人虽然像是责怪云纾,可是话中并没有恶意,于是也跟着笑了起来,剩下气鼓鼓看着我们的云纾。而此刻的气氛实在融洽,让我头一回觉得,其实在周府,也并不算得上是一件很糟糕的事。 
  正说笑着,却听有人上楼的脚步声,“什么事情,让母亲如此畅快,不如也说给孩儿听听?”
  
                  雅闲谈诗(下)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段改了题目,加了些内容句子,与原来的意思不相悖,不妨碍后面的故事情节。  我寻声看去,来人正是王氏。命红袖褪去自己的外衣后,走到我们眼前。
  “母亲,什么事情那么高兴?”
  周老夫人慈祥地看着她,“还不是云纾这个丫头,把别人的名句硬说成是自个儿的,也不知道和谁学得?”
  王氏也娇笑道,“母亲还说呢,云纾丫头胆那么大还不是您给惯的?”
  云纾可怜地点点头,“还是夫人明白,为了不给老太太丢脸,奴婢想了几日才作的诗,就这么容易被否认了。老太太,您的水准高,可也不能拿那么高深的要求来对待奴婢呀。否则自然是个笑话了。”我见她说的实在认真,更是觉得好笑。
  王氏当然同意,“那是一定,母亲的文采在这世上有几个女子可比。”
  老夫人笑着,“你也开始油嘴滑舌了,老爷回府后,可是要他立立规矩了。”
  王氏自然不依,“母亲坏心都使在芙儿身上了。”
  一时之间,其乐融融,无比舒坦。
  我知云纾是特意引大家发笑,于是同她相视一笑,突见她不怀好意地看了我一眼,心中有了隐约的不祥。
  “老夫人,夫人,云纾都丢了脸了,小爱回去说了,定是要被人笑话,奴婢日后可就难做人了。”
  周老夫人说,“是你自己不好,怪不得别人笑你。再说,你诗都说了,还能让小爱回去帮你保密吗?”
  云纾装作想了半天,“老夫人,不如让小爱也作一首关于梅花的诗,如果她作的好,回去再嘲笑我,我也没有办法,如果她作得也可笑,那么我与她自是相互有一个秘密,别人也不会听到了。”
  老夫人点头,“就你鬼点子多,可是却要难为人家小爱了。”
  我愕然,这一时半刻地叫我从哪里变出一首诗,眼角瞥见云纾坏心眼地笑容,我立刻了然,这个云纾自己落水了,还得找我垫背。
  王氏见老夫人也没有反对,立刻说,“小爱姑娘,就现作一首让大家开开眼吧。”
  我一笑,这些人真不人道,全等着看我笑话。不过我好歹是400年后穿越过来的,知道的总比她们多吧。但我所熟悉的诗词仅限唐宋,如今却是在明朝,我要是念出那时先人所写的诗词,不也和刚才云纾一般,要抄自然要抄那些与众不同的。微闭双眼,脑中突然闪过一首词。
  “有恨寒潮,无情残照,正是萧萧南浦。更吹起、霜条孤影,还记得、旧时飞絮。况晚来、烟浪迷离,见行客、特地瘦腰如舞。总一种凄凉,十分憔悴,尚有燕台佳句。” 这是我最喜 欢'炫。书。网'柳如是的词,比起许多词人喜 欢'炫。书。网'用精华的词语来修饰自己的意境,我认为这首词的词句虽简单,情感却突显缠绵悱恻。 
  “春日酿成秋日雨。念畴昔风流,暗伤如许。纵饶有、绕堤画舫,冷落尽、水云犹故。忆从前、一点春风,几隔着重帘,眉儿愁苦。待约个梅魂,黄昏月淡,与伊深怜低语。 ”
  我缓缓地念着,仿似自己也进入到柳如是的心底,品着她那时愁苦的滋味。有那么一瞬间,我觉得自己似乎身体中也被一个名叫柳如是的女子依附着。一字一句的念着,竟能体会到她的心疼和不舍。
  据说这首诗是柳如是与陈子龙分手之时所作的,如今自然是还没出现。柳如是作为一个烟花之地的女子,她既渴望知己,期待爱情,却又不希望因此改变自己的初衷,于是只能悄然自语,待约个梅魂,黄昏月淡,与伊深怜低语,说得也正是这种复杂心事吧。
  可是,刚念完这首词之后我立刻便后悔了。这样卤莽的行为单为了面子,却忽视自己想要安定的根本在于懂得藏拙。这样的词句,又怎能是一个小小的丫头能信口说出的?
  我心中忐忑不安,可还是装作不经意地看向其他人。不出所料,周老太太和王氏果然以极为惊诧的目光注视着我。我虽担忧,却还是定下心神,含蓄一笑,“让老太太,太太见笑了。”
  周老太太终究是阅人无数,只一会功夫就恢复了平静,开口道,“小爱,这词可是你现作的?”
  我羞红脸,忙解释道,“奴婢哪会作词,也不过是和云纾一般,借鉴先人而已。”
  “先人?”王氏问,“这词极好,可我从未听说过,不知是谁人所写?”
  我一见瞒不住,想反正你们也不认识柳如是,索性说了实话,“是柳如是所作。”
  周老太太疑惑,“柳如是?听这名字竟像是个女子。”
  我宛然一笑,“回老太太,这柳如是正是一个女子。”
  “女子?”王氏扬眉,“怕也是个闻名遐迩的才女吧,只可惜我们是见不到了。”
  我暗自好笑,你们自然见不到了,柳如是如今怕还只是一个孩子,哪会作词。
  “爱丫头,你和我说说这柳如是到底是何许人,我活了这么大把年纪竟然不知有这等人物。”
  我清了清嗓子,“回老夫人,这柳如是原本是一个青楼女子,却心比天高,寻寻觅觅为求一知心人而四处周游,只可惜她身不逢时,乱世战火,而妓女这一身份也令她难求一真正的知己。”
  我说到这里便戛然而止,怕不注意就把柳如是所出的正是这个时代的秘密说出来。
  却见周老太太和王氏正聚精会神地听着,连着云纾和红袖也听得入神。
  “后来呢?”周老太太问,“听得倒像是个悲剧。”
  我一顿,“老太太英明,这柳如是虽最后从良嫁人,可结局并不怎么好。”
  “她怎么了?”说话的竟是红袖,周老太太不满意地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红袖没有察觉,依旧追问,“小爱,你快说,那柳如是终究怎么了?”
  我惨淡地笑,一丝悲哀从嘴角荡漾开来,“那柳如是最终以一丈白绫含恨而去。”
  周围是一片抽气声,我忙正色道,“这只是街口的传言而已,老夫人,夫人不必当真。”
  周老夫人一笑,“害我为那柳如是担了半天的心,原来是你这个丫头逗我玩,是不是被云纾丫头带坏了,竟想着怎么捉弄我来了。”
  我刚听见便猛地一惊,后见周老太太一副甚是欢喜的样子,忙回道,“奴婢哪敢造次。”
  周老夫人看着我,眼里竟多了些以往没有的东西,“出来那么旧,我也乏了,就此散了吧。”她接着说,“那梅花酥剩着也是剩着,倒不如全部留给小爱这丫头了,刚就见着你眼馋。”
  我一吐舌头,原来 自'炫*书*网'己刚才那么明显,忙呵呵地傻笑着,“谢老夫人赏赐。”
  周老夫人摇了摇头,“云纾丫头陪我回去,小爱今日说了一个故事算是辛苦了,今日也没别的事了,先回去歇着吧。”
  我谢恩,目送着周老夫人和云纾离开自己的视线,转身想要拿起那碟梅花酥,却见王氏有些意味深长地看着我,“那柳如是就是杨爱吧?”
  我一惊,“奴婢哪敢在老夫人和夫人面前胡说,那故事自然是真的。”
  王氏哼了一声,“你瞒得过老夫人却瞒不过我,不是假的,为何那柳如是的名字我们都从未听过。难道是我们的见识倒不如你长了?而且瞧你刚才左顾右盼,眼神闪闪烁烁的,就说明你心中有鬼。”
  我大惊,慌忙跪下,“奴婢不敢。”好在穿着冬衣,双腿跪下之时也并没感到疼。
  王氏扶起我,语气一转,“小爱,我这么和你说,自是把你当作自己人。”她的手指紧紧地掐着我的手臂,似要把什么深深地烙进去。我吃痛,但也不敢发声,只是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她似乎没有注意到我的表情,接着说,“你不如和我老实说了,那词,其实是你所作的对吗?”
  我一愣,她这么盘问竟只是为了这一个结果,心里虽然有些心虚,但终究害怕再否认会有意想不到的后果,只得硬着头皮点头。抄了这么一首词,不算篡改历史吧。
  王氏满意地点头,松开了手,“这是好事啊,小爱为何要遮遮掩掩的呢?”
  我无话可说,只得敷衍地一笑。
  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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