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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鬼医:至宠太子妃-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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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子慕淡然一笑,柳儿眼底的疑惑更甚。
自己家小姐养在深闺,根本没有学过医术,怎么会懂得毒药呢?
“不行!”
这毒药实在是太厉害了,柳儿不放心,惊慌地死死地抓着不放手,厉声道,“小姐,您不能碰这毒药。要试毒的话让奴婢来试就可以了。”
“傻丫头,不过是一点儿罢了,没事儿的。”
赵子慕无奈地摇头,眼底闪过一丝夺目的光彩,“而且,你想不想知道到底是谁要下毒害我们?”
“嗯。”
柳儿重重地点了点头,眼底带着几分恨意。
“那,咱们就来一个瓮中捉鳖吧。”
赵子慕沉着冷静地拿出了两颗药丸,一颗塞入了自己的嘴里面,一颗递给了柳儿。
下一刻,赵子慕顺势摔倒在了地上,屏住了呼吸,丝丝血迹从鼻子和眼睛之中流出来,和小老鼠的死状一模一样。
柳儿见状,万分信任,没有丝毫迟疑地吃下了药丸,带着哭腔,厉声喊道,“小姐!您怎么了?您可千万不要吓奴婢啊!”
“额……”
随即在了听到了有一串急促的脚步声后躺在了地上,屏住了呼吸。
“哎嘿,真没有想到,竟然这么简单就成了。”
牢头见二人一动不动地躺在了地上,喜难自禁,笑得十分猥琐,语气轻快,得意地拿出了钥匙打开了牢门。
“这毒药真的是厉害,这么快就死了。不过,怎么流了这么多血?好恶心……”
牢头蹲了下来,见血迹不停地从赵子慕和柳儿的鼻子、眼睛中流出来,不由地抱怨,手重重地拍着自己的大腿,好似十分懊悔。
“早知道这么恶心,我就开价开高一点儿了,真亏。”
犹豫片刻,牢头还是伸出了一根手指要探赵子慕的鼻息。
赵子慕就在他的手指快要碰到自己之时,身手敏捷地从地上跃起,一只手死死地扣住了牢头的喉咙。
“说,是谁派你来下毒杀我们的?”
赵子慕眼神狠毒带着几分杀意,再加上眼角没有擦干净的些许血丝,更是把牢头吓得心惊肉跳,瞳孔极具放大,脸色惨白。
“啊!女鬼!”
牢头还未高声喊出,赵子慕便重重地捂住了他的嘴,所有的话咽在了喉咙里面。
“你才是女鬼呢。”
柳儿不满地从地上爬了起来,随手抄起一块板砖,厉声威胁道,“你最好乖乖地说到底是谁指使你给我们的饭菜下毒的,否则……”
牢头哪里敢把幕后主使说出来?眼珠子一转,搜肠刮肚地想着法子要把二人糊弄过去。
赵子慕心思缜密,一眼就看穿了他的那点儿花花心思,手里面的力气加了几分。
“咳咳……”
牢头喘不过气儿来,脸色慢慢得涨得发紫。
“说,还是不说?”
赵子慕一字一句地开口询问,语气冰冷,有如来自寒冬腊月,要把人冻毙一般。
“我……说……”
牢头痛苦不已,根本不能够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拼命地点头示意。
赵子慕料这个牢头也不敢玩什么花样儿了,手上稍微松了松劲儿,让他可以呼吸。
猛地呼吸了一口空气之后,牢头畏惧地望着赵子慕,犹豫不决。
“怎么,要银子不要命了?”
赵子慕作势又要用力掐他的喉咙,牢头见此,畏惧地拼命摇头,求爷爷告奶奶道,“姑娘,我错了,我这就说,这就说。”
牢头被吓出了一身冷汗,“姑娘,指使我的人是丞相府的小姐。”
“是赵子美还是赵子凝?”
赵子慕厉声道,眼底没有任何吃惊的神色,好似早已经料到了一般。
牢头哪里知道是哪一个?却见赵子慕执着,只能够绞尽脑汁地想着。
柳儿一听说又是她们要置自己家小姐于死地,气鼓鼓道,“小姐,这两个人都费尽心思想要害您,何必管到底是谁呢?一同教训了便是。”
“说!”
赵子慕冷冷地瞪了一眼牢头,眼底闪过一丝杀意。
牢头吓得屁滚尿流,急忙从怀里面拿出了银子,“姑娘,我真的分不清楚到底是谁。这个是她们给的银子,您自己查查看吧。”
把这么一大包银子就这么拿了出来,牢头的心在淌血。
赵子慕沉着脸,掂量了一下银子,嘴角勾起了一抹嘲讽的笑容,“用这么点儿银子就想要买了我们俩的性命。”
仔细地打量了一番这装着银子的荷包,赵子慕的眼底闪烁着精光。
“柳儿,你看这荷包上面的花样儿。”
柳儿定睛一看,露出了心领神会的表情,“月季花,这可是三小姐最喜欢的花样儿之一。”
“你说一说那个女子的相貌吧。”
赵子慕随口问道,心里想要再确定一下。
“那个女子看起来嚣张跋扈,还蛮横不讲理。”
牢头急忙老老实实地描绘了一遍。
赵子慕出手迅雷不及掩耳,随手拿出了一颗药丸塞入了他的嘴里面。药丸很小,一下子滑入了喉咙。
“咳咳……”
牢头大惊失色,拼命地抠着喉咙,想要把那一颗药丸吐出来。
赵子慕冷冷一笑,闲适道,“别白费心思了,那毒药已经浸入你的五脏六腑了。”
第三十一章 夜探大牢
“你……”
牢头大怒,背水一搏,伸出手想要打她巴掌。
赵子慕也不躲闪,不疾不徐道,“这毒药药性极强,五日后若无解药,五脏六腑就会开始慢慢腐烂,最后化为一滩脓水。”
牢头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手不停地颤抖着,随即就像是一条哈巴狗一般跪倒在了地上,哀戚地求饶。
“姑娘,您问的我都老老实实回答了,您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求求您把解药给我吧。”
赵子慕的眼底闪过一丝算计,“要把解药给你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你必须得乖乖听话,知道吗?”
“是,是,姑娘,不管您想要让我做什么,我都会乖乖照办的。”
牢头点头如蒜倒,唯唯诺诺地应着。
赵子慕随手拔下了发髻上面的白玉簪子,递到了牢头的面前,“拿着这根簪子,想办法见到太子殿下,让他无论如何想办法潜入大牢来见我一面。”
“是,姑娘。”
牢头战战兢兢地接下了簪子,快步离开了牢房。
“小姐,什么毒药这么厉害?”柳儿听赵子慕刚刚的那一番描述,也被唬住了的,忍不住凑到了她的耳边,惶恐地低声打听,“竟然可以五天后发作,最后化为一滩脓水?”
“这种毒药是有,但是绝对不是那个牢头服下的。”
赵子慕大气地随便找了一堆稻草盘腿坐下,完全没有半点儿嫌东嫌西的大小姐样儿,甚至嘴角还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
“就他,哪里配得上本小姐用那么珍贵的毒药?”
“小姐,您真的是太厉害了!”
柳儿呆萌地双手合十于胸前,望着赵子慕如此自信、风姿卓越的样儿,眼底闪烁着崇拜的光芒。
“真的没有想到,落了一次水之后您竟然变得如此与众不同了。”
“行了,傻丫头。”
赵子慕温柔一笑,灿如春花,轻轻地签过了柳儿的手,让她坐到了自己的身边,“无论我怎么变化,我永远都是你的好姐姐,这一点永远不会改变。”
“嗯。”
柳儿小巧的鼻子红红的,泪水在眼眶中打着转儿,有如一支带雨的梨花。她重重地点了点头,二人亲密地相互依偎着,情比金坚。
太子府书房就像是被乌云笼罩着一般,秦晟神色阴郁地坐着,纤长白皙的手指轻轻地敲着书桌台面,一下一下,胸臆中就像是被一块沉甸甸的大石头压着一般。
周嬷嬷居然改口供,自己当真是始料未及的,一时之间对于如何为赵子慕洗清冤屈当真是一筹莫展。
“主子。”
元历拱手行礼,眼看着秦晟愁眉不展,甚至眼底染上了些许乌青,下巴上更是布满了些许密匝匝的胡渣,心里面很不是滋味儿。想要劝他不要着急,却不知道应该如何开口。
“太子殿下,门口有一个人求见,号称自己是看守赵小姐的牢头,手里面还带着这一支簪子。”
太子府的侍卫急匆匆地来报,当真是片刻也不敢耽搁的。
秦晟本不以为意,并没有放在心上,但在看到了那簪子之后,激动得额头上面的青筋跳了跳,急急地站了起来,疾声道,“快把人带进来。”
“是,太子殿下。”
牢头第一次有幸进入太子府,一时被这府中的威严吓着了,惶惶不安地低着头走路,连大气儿也不敢出。
“奴才参加太子殿下。”
“起来吧。”
秦晟心急如焚,完全失去了往日的淡然,“你说说来意吧。”
“回太子殿下的话,奴才是奉赵小姐的命令来传一句话的。”牢头一直低着头,连眼神都是小心翼翼的,“赵小姐希望您能够尽快想办法潜入大牢。”
“我知道了。”
秦晟摆手,示意牢头可以退下,脸上却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情。
侍卫急忙带着牢头退下。
“主子,看守赵小姐的牢头突然求见,手里面那拿着这一支簪子。实在是太奇怪了,会不会有诈?”
元历为人谨慎,怕秦晟关心则乱,低声提醒。
“本太子自有主张。”
秦晟静静地坐着,不容拒绝地开口,修长的手指轻叩着桌面,发出了“咚咚”的声音。
“是,主子。”
元历恭恭敬敬地垂下了脑袋。
秦晟轻抿着性感的薄唇,沉声吩咐。
“去,把淳于易找来,替本太子易容。”
如此非常时期,李氏此刻必定在地牢里面安排了无数的眼线。而救出赵子慕当真是半点儿都疏忽不得的了。
“是。”
元历抱拳退下,很快淳于易便到了,三下五除二就替秦晟遮掩住了原本俊朗的面容,换为了一张颇为普通的脸。
天色一黑,秦晟便迫不及待地换上了夜行衣,急匆匆地赶去了牢房。
“扣扣……”
天色已黑,又十分寒冷,换班的牢头本在悠闲地喝酒,突然间听到了敲门声,莫名其妙地走去开门。
秦晟在门被打开的一瞬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重重地在牢头的脖子处敲了一下。
牢头立马昏迷不醒,秦晟小心翼翼地扶着他的身体,轻手轻脚地放在了一旁。
牢房里面剩下的几个看守也同样没有反应过来便被敲晕了。
秦晟的眸子炯炯有神,在昏暗中更显得如同那鹰的眼睛一般凌厉。
“赵二小姐。”
“太子?”
赵子慕蹙眉,望了一眼陌生而又普通的脸,半响才算是反应了过来。
“你易容了?”
“是。”
秦晟点了点头,正想要开口说正事儿,背后突然间想起了一阵脚步声。
“你先去一边躲躲。”
赵子慕蹙眉,急急道,心则是悬到了嗓子眼儿处。
秦晟点了点头,利索地躲到了一旁,屏住了呼吸,手握紧了腰间的佩剑。
待到那脚步声渐渐近了些,秦晟正打算要举起佩剑擒住来人之时,眼睛的余光瞟到了来人的靴子上。
“元历?”
秦晟蹙眉,紧紧握着佩剑的手也松了几分。
“请太子殿下恕奴才自作主张之错。”
元历见到了从暗处走出来的秦晟,二话不说跪倒在地。
秦晟面无表情,冷冷地望了他一眼,沉声吩咐,“子慕洗清冤屈之后你便自行去领罚吧。”
“是,太子殿下。”
元历无怨无悔地应下,忠心耿耿。
柳儿本是默默地站在一旁的,见状不解,急急地跪下,出声替元历求饶,“太子殿下,元历不管怎么说也是一片忠心,求您放过他这一次吧。”
元历闻言坚毅的眼底有了些许动容,就像是在冬日喝了一口热水,浑身都觉得舒畅。
“就算是忠心天地可鉴,可是不听话的人本太子也用不起。”
秦晟的声音冰冷,语气是决绝的。
“柳儿姑娘,你无需再说了,这个惩罚是元历应该领的。”
元历温和地望了一眼柳儿,心甘情愿道。
柳儿默默地低下了脑袋,不再言语。
“赵二小姐,你找我来有什么要告诉我的吗?”
时间紧张,秦晟也不再多耽搁,直接问起了正事儿。
赵子慕神情凝重地拿出了从牢头身上搜出的那个荷包,“赵子美妄想买通牢头下毒杀害我,这是她买通牢头的银子。”
秦晟看了一眼荷包,心领神会地点头。
“我明白了,我一定会进宫禀报父皇的。”
“除此之外,想要让周嬷嬷站在我们这一边也不是不可能。”
赵子慕的眸子之中闪过一丝算计的精光,若是能够以李氏的手段来对付她,实在是太爽了。
“我明白了。”
秦晟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子慕你就安心在这儿待着吧,很快我就会把你接出去的。”
“嗯。”
赵子慕信任地望着秦晟的眸子,重重地点了点头。不知为何,心底涌起了丝丝心安的感觉。
夜还黑,秦晟离开了牢房并没有直接回太子府,而是继续在偌大的皇都的屋顶穿梭,熟门熟路地摸入了丞相府。
自从周嬷嬷反了口供,李氏按照当初的承诺把她召回了身边伺候。
周嬷嬷也一改颓势,恢复了往日的嚣张跋扈。
今晚本月明星稀,可突然间一片云遮盖了皎洁的月亮,天色黑了不少。
一阵阴风吹过,周嬷嬷手里面拿着的灯笼也瞬时灭了。
周嬷嬷小心翼翼地望了望周围,心里面颇为忐忑。
“嗖。”
突然间,秦晟飞身跃到了周嬷嬷的身边,嘴角勾起了一抹嘲讽的笑容。
“你,你是谁?”
周嬷嬷吓得心悬到了嗓子眼儿处,本想要高声呼救,却被一下子掐住了脖子,只敢小声询问。
秦晟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什么都没有多说,直接就像是拎小鸡一般把她拎了起来。
秦晟健步如飞,很快就拎着周嬷嬷摸到了李氏的房门口。
李氏的房间灯火通明,赵子美和赵子凝姐妹也在,似乎母女三人在商量些什么。
周嬷嬷屏住了呼吸,不解地望了一眼秦晟,眼底带着几分畏惧。
秦晟嘴角勾起了一抹嘲讽的笑容,静候着这母女三人自己露馅。
“什么?”李氏怒气冲冲地站了起来,扬高了尖利的声音吼着,扬起手就狠狠地扇了赵子美一巴掌,“谁让你自作主张的?”
“娘!您打我?您竟然为了赵子慕那个傻子打我!”
赵子美气愤地望着李氏,眼底布满了疑惑和不甘心,委屈地扬高了声音吼着。
“您从小到大可是都未曾说过我半句重话的啊!”
李氏懊悔不已地望着自己扇巴掌的右手掌,颓废落寞地跌坐回了椅子上,无奈地摇了摇头。
“事情已经成了定局了,你何苦再多此一举呢?万一要是被人抓住了什么把柄……”
“娘,您未免也太畏手畏脚了吧?我这么做不是怕夜长梦多吗?只有那个贱人死了,咱们才能够真正安心啊。”
赵子美不以为意,嚣张跋扈道。
“况且,反正那个贱人还在大牢里面,到时候再让牢头下毒便是了。我就不相信那个贱人能够这么好运气躲过这一次,还能够继续好运躲过下一次?”
第三十二章 反客为主
李氏恨铁不成钢地摇头,头痛地揉着额角,低下头敛起了眸子。
赵子凝长叹了一口气,无奈地望了一眼赵子美,“妹妹,这件事情不是你想象得那么简单的。”
“赵子慕毕竟有太子殿下这座靠山,若是因为被下毒这件事情反咬一口,闹到皇上的面前,一切可都不好说了啊。”
“我就是知道那个贱人有太子殿下这座靠山,所以才按捺不住动手的。”
赵子美气愤地缴着帕子,眼底写满了不甘心,“万一,没有扳倒她怎么办?”
“不要担心,有周嬷嬷的铁证在,就算是太子殿下有心保她,她也是必死无疑的。”
赵子凝的笑容娴静,温柔似水,樱桃小口中说出的语气却恶毒狠辣。
“如今,咱们只需要静观其变就可以了。等到一切尘埃落定,再除掉周嬷嬷,那便是万无一失。”
站在门口的周嬷嬷听到了这番之后,瞬间面如死灰,手脚冰凉,有如置于冰窖。
就算是死,她也绝对想不到自己卖了一辈子命的主子竟然打算卸磨杀驴。
秦晟冷冷地看了一眼周嬷嬷的脸色,嘴角勾起了一抹满意的笑容。随手把她拎了起来,飞身到了一个僻静的地方。
周嬷嬷一站稳,便神情哀戚,哭着跪倒在了地上恳求,“公子,我知道您就是上一次让我说出真相的那一位公子。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我愿意说出真相,公子。”
“很好。”
秦晟冷笑了一声,眼神之中带着几分不屑,“早配合不就好了吗?何必如此费事儿?”
“是,是,公子说的是。”
周嬷嬷拼命地点头,泪水随着脑袋的晃动簌簌落下。
秦晟不屑地拍了拍手,懒得再搭理周嬷嬷,飞身一跃便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周嬷嬷如梦初醒,伸出手摸了摸自己脸颊的湿润才明明白白地知道,这一切都是真的,不是幻梦。
赵子慕杀周嬷嬷的事情在整个皇都传得沸沸扬扬,在秦晟的暗示下,赵大人原原本本地向皇上汇报了。
此事关系重大,皇上自然是要亲自审理的。故而在早朝的时候,赵子慕等人被带到了金銮殿。
金銮殿红门金顶,处处雕刻着盘龙,在太阳的照射下闪耀着耀眼的光芒,不由地让人心生畏惧肃穆感。
皇上正襟危坐于高处的龙椅上,头上戴着束发嵌宝紫金皇冠,身穿一袭明黄色、绣着威龙的朝服。五官冷峻,眉目如画,鬓若刀裁,喜怒不行于色。
“臣女(奴婢)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人山呼万岁,皇上坐在高位,威严十足地挥手,“都起来吧。”
“谢皇上。”
“你就是赵子慕,赵爱卿的二女儿?”
皇上淡淡地打量了一番赵子慕,状似无意地随口问起。
“是,皇上。”
赵子慕盈盈地站着,不卑不亢,浑身散发着自信的光彩,夺目耀人。她不紧不迫道,丝毫没有被这龙威所震慑,宛如一朵出尘的莲花。
皇上见状,眼底随即多了几分赞许的神色,闲适地捋了捋胡子,“赵大人汇报说你涉嫌下毒杀害丞相府下人周嬷嬷,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回皇上的话,臣女没有做过,臣女无罪。”
赵子慕正气凛然,话音中气十足,倒是让不少在场的人为之暗暗在心里面感到敬佩和欣赏的。
秦晟噙着一抹微笑,目光片刻都未曾从赵子慕的身上移开,心底更是确定了只有这样一位女子才有资格和自己并肩。
皇上胸中自有丘壑谋略,心里面也暗暗地对此事有了些许怀疑。如此一个自信、不卑不亢的女子,怎么可能会因为一时意气做出无此污秽的事情?
“此事最大的人证周嬷嬷在哪儿?”
皇上扬高了声音,周嬷嬷浑身一震,哆哆嗦嗦地跪倒在地,“老奴参加皇上。”
皇上冷冷地打量了周嬷嬷一番,冷冷道,“你也是知道欺君是诛九族的大罪吧?”
“老奴知道,老奴知道。”
周嬷嬷重重地磕了好几个响头,声音中带着几分惶恐。
“那就说说看吧。”
皇上的语气之中带着几分不耐烦。
周嬷嬷趴在地上,抖着肩膀,脑子里面李氏母女的那一番话就像是电影一般回放着。
横了横心,周嬷嬷鼓起勇气,原原本本地把事实的真相说了一遍。
“你,你这个贱妇,你在朝堂上面根本不是这么跟本官说的!”
赵大人气得浑身颤抖,指着周嬷嬷的鼻子呵斥。
“朝令夕改,你当朝堂是你家?”
“赵卿?”
皇上淡淡地横了一眼赵大人,赵大人立马伏倒在地,重重地磕着头。
“皇上,臣该死,臣该死。”
“行了。”皇上挥了挥手,示意赵大人先退到一边。
赵大人胆战心惊地擦了擦自己额头上面的冷汗,默默地退到了一旁。
“周嬷嬷,据朕所知,你原本不是这一番说辞吧?如今你突然间改了,你是当儿戏,觉得朕可以随便糊弄的吗?”
皇上的眉毛一挑,眼底的怒意和威严不言而喻。
周嬷嬷吓得心跳漏了一拍,整个人都不知所措了。
“老奴该死,老奴该死。”
“到底你说的那一番说辞才是真相?”
皇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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