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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东之虎-第2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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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邵子粒一起来的,还有戴笠的军统局。基本上来说,陕西地区现在上演的是四部争霸的戏曲,赤色控制了一片区域。邵子粒依靠着南京和中央军控制了一片区域。

        而其余的,则是杨虎城和张学良很有默契的划分开来各自管辖。这其中势力最小的,自然是邵子粒,他的政令基本出不了西安。

        即使在西安城内,张学良一个不高兴还是能抄了他的省党部。

        凌晨。邵力子再次来到张公馆,向张学良汇报情况。他谈的与江雄风谈的差不多。即抓人是奉委员长命令行事。但省党部事前没有请示副司令,是他们的严重错误。现在他们托他向副令请示如何处理。

        此时谭海已经将人都救出来了,该查抄的也全查抄了。于是张学良对着邵子粒哼哼哈哈的应付了一番,便将他打发走了。

        同时,张学良倒是极为郑重的致电蒋中证。先是说了省党部未曾知会他,便擅自抓人“不信任总部,群情激愤,迫不得已,遂向省党部索还被捕人员。唯因事出仓促,未能事先呈报钧座,请予处分。并拟将刘澜波等交总部军法处审判。”

        张学良却不知道。此时蒋中证安插在西北总部的政训处长曾扩情,也急忙飞往广州,向蒋报告西安的情况。他说的跟张学良电报中讲的几乎是完全相反的。

        究竟是怎么回事儿?!蒋中证并没有立即下结论,而是致电邵子粒,进行查询。未几邵子粒复电说:事情已经结束,张确有抗日之心。但他抗日必听委座命令云云……

        蒋中证沉默了,让秘书轻描淡写地复电说:“我弟处理此案殊失莽撞,惟既知错误,后当注意,所请求处分一节,应免置议。至于马绍周等的审查,准如所拟办理。”

        此时,蒋中证在自己的书房里捏着一份报告。这份报告是由中央新闻检查处处长贺衷寒送来的,所叙述的是现在东北军内部情形。

        “据西北政训分处科长周保黎面报称,长安军官训练团自王以哲军长主办以来,以联俄容共相号召,对称呼总理及委员长均不立正而规定称呼副司令则应立正。又行营少将参议张翼即前江西匪区逃出投诚之师长,现亦在该团工作。其言论颇多荒谬。此行径,极为危险!”

        捏着报告,蒋中证缓缓的低下了头。心中流转着一个想法,张汉卿啊!张汉卿!你莫要越走越远,若是再如此便是逼我不念旧情了……

        十月底,两广事变解决收尾。蒋中证急不可耐的带着卫队亲自赶往西安,他是准备督促张学良等进行清剿。

        此时的张学良依然想着依靠蒋中证来进行抗日。东北他是回不去了,但至少要给麾下的东北军们一个交代!

        国防军在东北经营的如此之好,张学良也想着自己麾下的东北军能够抬起头来。九一八一事,整个东北军蒙羞。要洗刷这种耻辱,只有在抗日的战场上!

        “居今日而欲救亡图存,复兴民族,良以为除抗日外,别无他途。比来寇入益深,东南半壁河山,几全沦陷,而多数民众咸感觉忍无可忍,抗日声浪,渐次弥漫于全国,中枢有领导民众之责,似应利用时机,把握现实,坚民众之信仰,而谋抗敌之实现。”

        “……总之,就各方言,欲救亡必须抗日,欲抗日必须全国力量之集中。良此时在钧座指挥下尽剿匪之职责,尤愿早日在钧座领导下为抗日之牺牲。”

        这是张学良发给蒋中证的电报,同时也是蒋中证不得不来西安的原因。他已经敏感的察觉到了张学良内心的变化,这种变化是他不愿意见到的!

        不过蒋中证毕竟江湖已老,这种心思自然是不会表露出来的。他和张学良一起游览华山,夜宿华清池。似乎这次根本就是为了游玩而来的。

        却是张学良自己先沉不住气了,在一次游览过后他找到了蒋中证试图提出自己对抗日的看法。事实上也就是就是陈述了自己在电报里所说的那些。

        “是要抗日。”面对慷慨激昂的张学良,蒋中证冷然的沉声道。

        “但我们的方针是‘攘外必先安内’!这是国策!目前我们当务之急就是要先消灭流窜到陕甘地区的共匪。至于士兵要求抗日,剿共有情绪问题,关键在官不在兵,风吹草动,兵随将走,这,你不会不知道吧?!你要是不懂,就换其他人来做!”

        蒋中证现在已经彻底厌烦了,他觉得张学良已经变了!而这种变化,他不愿意看到。

        “风吹草动,兵随将走,这话不错。但却必须是把国家民族的利益摆在首位的,如果离开这个前提,将再勇又有何用?!不仅无用,还会给国家、给人民带来灾难!!钧座,这您不可能不知道吧?!”

        张学良还是没有放弃,对着蒋中证便急声道:“下面的士兵们因为不明真相,也可能会暂时听令,可他们一旦弄懂了真相,就不会再跟着他走!这么做迟早是会被抛弃的!”

        “这是不可能的!”蒋中证对张学良的判断嗤之以鼻,以不容置疑而轻蔑的的口气道。

        “你们不要听信谣言,消灭了红军,我会抗日。至于士气问题,我来帮你们解决,我要到王曲军官训练团讲话,我会说服他们的,这个不过是些许小问题!剿匪,才是我们的大计!”

        王曲军官训练团是在肤施会谈后张、杨二人开办的一个军官训练团,这有些类似于国防军的军官培训。算起来里面的军官们,都是东北军、西北军的精英。

        蒋中证的目的很简单,只要这些军官们被说服了自然就等于掌控了军队的全部。这也是来自于戴笠给蒋中证的情报判断。

        最为提倡抗日的,言论最为激烈的便是王曲军官培训团。是以,蒋中证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前往那里进行他的训话。

        “本月27日,便是王曲军官训练团举行第三期开学典礼。”张学良沉默了一会儿,对着蒋中证便道:“既然钧座有此雅兴,汉卿自然万分荣幸……”(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六百一十九章 青天、白日、满地红

        10月27日上午,王曲军官训练团举行第三期开学典礼,而提前一天军官们便接到了通知蒋中证会亲自出席并讲话,所以训练团在开学典礼的头一天,曾集中全团人员搞大扫除,整理内务,布置会场。

        王曲,是西安西南方一个古老的集镇。这天,因为是蒋中证要给军训团学员讲话,所以到王曲来的人多,实际到会的不仅仅是训练团的学员,西北“剿总”总部和在西安的十七路军和东北军团长以上的军官都来参加了,听讲的人一下子激增到了五六百人之多!

        这些人多为学生出身,对于福建之事无比愤慨!投笔从戎想的就是抗日救国,所以他们对蒋中证的讲话都抱有很大的希望。

        为了避免出现尴尬的状况,张学良提前来到了训练团开会做准备。会议有人提出想当面向蒋中证进言、提要求,甚至有激进的学员想与蒋中证展开辩论!

        “乱七八糟!君子动口不动手,向委员长提问题可以,最好以书面形式进行,由我转达;并一定要讲礼貌,守纪律,不得无礼!否则军法处置!”

        看着这些军官们讨论的越来越热切,张学良不由得怒喝:“委员长这次前来,是来讲演的不是来辩论的!论身份,我们也没法和他辩论!有问题,全部书面提交!由我转交委员长!”

        听得张学良的话,这些军官的们的心渐渐的起了异样。的确,随着国防军的名气逐渐的增大多数的学生们选择了前往东三省。

        但还是有一部分的军官、学员,尤其是江浙和两湖地区的学生们,在他们看来南京国府毕竟是正统。是以,他们还是选择了前往南京。

        而在王曲的军官们,一部分是早年间便跟随张学良的学生兵。一部分则是那些随着张学良一起出走的东北军的子弟。余下的,便是杨虎城的第十七路军的人。

        不放心的张学良再次对军官们要求了一通,这才离开了会场。而由于来的人过多。这次讲演的地方被定在了城隍庙。

        27日上午10时,蒋中证在张、杨二将军和邵子粒等陕西大员的陪同下,乘汽车缓缓的来到了王曲。

        这时,官员上前迎接。蒋中证在一批高级将领的簇拥下。缓步进入会场。顿时,军乐高奏,全体起立!但掌声却没有如预期般的响起,无奈的张学良对着军官中的亲信使了个眼色。那军官才不情愿的带头鼓掌。

        于是,在这位军官的带领下又有一阵稀稀拉拉的掌声。这稀稀拉拉的掌声让蒋中证的脸皮抽搐了一下。但他还是保持着严肃像检阅似的,扫视全场,边走边扬了扬手。算是答礼。

        他却始终表情严肃,不说也不笑,更显得仪态威严,不同一般。然而,由于平时难得见他一面,所以不管他是怎样的严厉,军官还是像看什么怪物似的,都在打量着这位委员长。

        说实话。今天蒋中证真的是很用心了。从他的打扮中便可见一斑。只见他身穿十分合体的将帅服,扎着考究的牛皮武装带,脚登着擦的乌黑发亮的长统皮靴。戴着雪白的呢子手套,俨然一副一丝不苟的将军气派!

        这确实也让很多军官们生出了“大丈夫生当如是”的感慨,掌声总算是有了点生气。

        主席台上没有别人,只有他独自站在摆有一张铺着白布的条桌跟前。就连张学良和杨虎城二人也也都站在台下队列前面,其余军官站在他们后面。

        “诸位!请坐!”在蒋中证的沉声话语下,众军官“哗~”的一下便坐在了椅子上!所有人打直了腰杆,凝视着主席台上的蒋中证。

        “日寇!是外敌,虽有威逼却不过是癣疥之疾。而共匪则是内乱,是我党国之心腹大患!不剿则危及党国、危及民族!……”

        蒋中证的讲演,便在他老生常谈的剿匪言论中开始。他的讲话声音不是很高。也不太讲究声调的抑扬顿挫。他一向言词激烈,不留余地,所以显得傲气十足,不可一世!

        “我们革命军人首先要明礼义,知廉耻,在家要尽孝。要孝顺父母!为国要尽忠,要服从长官,这是我们军人的本分!”

        “同时,我们革命军人还要分清敌人的远近,事情的缓急。我们最近的敌人是赤匪,为害也最急;日本离我们很远,为害尚缓。如果远近不分,缓急不辨,不是积极剿匪而是轻言抗日,便是是非不分,本末颠倒,便不是革命!”

        “那样在家是不孝,为国是不忠,不忠不孝,便不能算一个革命军人。国家有法律纪律在,对这种不忠不孝的军人定要予以制裁的!”

        原先,军官们还以为,在这种隆重的集会上,蒋中证定会不负众望,发表些号召抗日救国的言论,没想到这方面的话,他一句未说,剿共的话却不厌其烦!这不能不令人大失所望!

        在蒋中证的训话还未结束时,已有不少人不耐烦了,但出于礼貌,出于对张、杨两将军的尊重,军官们忍耐着,没有交头接耳、没有递条子,而是耐着性子听下去。

        可当蒋中证说到了日本还远、赤匪危害近的时候终于有人忍不住了!

        “报告!!”一怒吼在军官中响起!张学良的脸色猛的变了,杨虎城也不由得脸上冒汗!这声音太大了,甚至大到一下子盖过了主席台上发言的蒋中证!

        “哪位同学说话,站起来说!”蒋中证虽然讲的正高兴,被人打断了有些不爽。但还是按奈住了自己的情绪,尽量平静的对着下面的军官们道。

        “是!”却见一个穿着东北军军装的中尉站了起来,这人个子魁梧、国字脸!笔挺的腰杆表明了这位中尉受过极其严格的军事训练。

        “委员长!属下有问题!请示委员长是否能够提出!”这军官毫不怯场,对着主席台上的蒋中证便道。而张学良这时阴沉着脸,站起来对着这军官便道。

        “有问题,可在委员长讲演之后以书面形式转交给我。再由我转交给委员长,这不是在会议上就说过了吗?!作为军人,你为何不服从军令?!”

        “报告!副总司令,卑职听了委员长的话心中疑惑!有了疑惑,我不解答便吃不下、睡不着!这疑问压着卑职。压到卑职喘不过气来!压到卑职感觉自己就要死了!不吐不快!”

        这位军官没有退缩,望向了主席台上的蒋中证沉声道:“因此,卑职想要委员长亲口告诉卑职答案。有了答案,卑职死也瞑目了!”

        “胡说八道!你……”张学良正想训斥。而蒋中证却笑着制止道:“哎!汉卿,有疑惑便解答嘛!我今天过来,不就是为了给他们解答么?!让他说!让他说!”

        张学良见蒋中证这么说,还想争辩一下但蒋中证态度坚决张学良也就不好说什么了。值得泱泱的坐了下来,给那中尉使了个眼色示意他说话别太冲!

        “我的第一问:中央,是南京国府还是东北奉天?!”这中尉深深的吸了口气,对着台上的蒋中证便道。

        听得这个问题。蒋中证的脸色猛然变得难看。这东北国防军就是他心中的隐痛,被人这么提及了你叫他脸色怎么能好看?!但他毕竟也是政坛老人了,旋即脸色便恢复了正常。

        “当然是我们南京国府!这点,东三省也是承认的。他们也自称为自治区。归属于我们南京国府……”

        “第二问:青岛是不是我们中华民国的领土?!汉口、苏州、杭州和重庆,是不是我们中华民国的领土?!”这些地方,每提到一处蒋中证的脸上便抽搐一下。

        “这些,当然是我们中华民国的领土!毋庸置疑的!”沉默了一会儿,蒋中证看着这名中尉沉声道。他那眼中带着阴沉。带着杀人的目光!他开始理解为什么一开始张学良要制止这名军官的提问了。

        “我还想问!那战死了四千闽江子弟,是不是我们革命军人?!我还想问!那被日本人占了去了福建,他是不是我们中华民国的领土?!”却见这军官眼睛猛的便红了起来。对着那主席台上的蒋中证便吼道。

        “青岛、汉口、苏州……这些都是我们的领土,为什么我们的领土上驻着他日本人的军队?!战死的四千闽江子弟,是我们革命军人!那为什么他们战死了我们连说法都没有讨到一个?!”

        “那福建是我们中华民国的领土,为什么这一整个福建省没有我们中华民国一兵一卒的驻兵?!而他们狗娘养的日本人却在那里驻扎着十数万大军?!”

        “南京国府是中央,为什么日本人打福建屁都不放一个!为什么奉天不是中央,却在朝鲜和日本人杀的你死我活?!”

        一个个的问题,如同连珠炮一般直射蒋中证的心头!一个个的问题,如同飞刀一样刺的蒋中证心头生疼!

        “够了!坐下!!”张学良终于忍不住了,直接站起来对着这中尉吼道。

        “不够!!”这中尉已经红了眼了,对着张学良便吼道:“为什么我不能说?!为什么不准我说?!我不说这些就都不存在?!我不说。这些就都没有么?!”

        这中尉深深的吸了口气,对着蒋中证便道:“家祖,也曾是参加辛亥的!卑职出来之前,家祖曾道:我中华民国之旗帜为青天白日满地红!其寓意便在于‘但愿朝阳常照我土,莫忘烈士鲜血满地!’愿我孙儿莫忘,革命先烈曾以鲜血卫我华夏!”

        “卑职片刻不敢忘却家祖之言。然!山河破碎!日寇横行,委员长竟然说日寇甚远?!都已经杀到了我们国土上了啊!!都已经吞下了我们一个省了啊!!”这中尉眼眶泛红,对着那主席台上的蒋中证声泪俱下!

        “我们中华民国,有多少个省可以给他日本人吞?!我中华民国,有多少土地可给日本人拿?!”却见这中尉缓缓垂下头,身边的数百军官中有人低声抽泣。

        他们想到了自己曾一枪不发的撤出了东三省,他们想到了自己背上那“不抵抗”的臭名!那时节,东北军不抵抗之名从南臭到了北!

        甚至,东北军自己出去的人都不敢说自己是东北军的人!何其悲哀!

        “退一步,那便是王国灭种之祸事!然,委员长身为我国府中央竟然不如一个地方军阀!委员长怒骂军阀误国,何以有四千闽江儿郎战死江边?!何以有奉天国防军朝鲜逼停日本之侵略?!”

        “我国府呢?!我国府除去抗议、交涉!‘友邦人士莫名惊诧’之外可有动作?!”这中尉说着,泪不由自主的涌了出来。

        “剿匪!剿匪!委员长尽是叫我们剿匪,国都要亡了还剿什么匪?!日本人都要杀进来了,我们还剿什么匪?!丢了福建,我们教训还不够大的吗?!难道要南京都丢了,我们才开始反抗不成?!”

        “大胆!!”蒋中证没有说话,而跟着蒋中证而来的陈诚猛然便对着这中尉怒吼:“国家大事,岂是三言两语便说尽的?!军人本分,便是服从命令!做不到这点,谈什么革命军人?!”

        “革命军人?!哈哈哈……”这中尉听了陈诚的话,先是一愣随即猛然大笑!

        “我们这些革命军人,日本人杀来了没有法子!倒是杀自己人的时候手一点都不软!我们这些革命军人,保家卫国做不到‘友邦人士莫名惊诧’倒是做的挺好!”

        这一番话,说的陈诚不由得脸色涨红!

        “但愿朝阳常照我土,莫忘烈士鲜血满地……”这中尉,淡淡的转过头来看了一眼那在主席台上沉默不语的蒋中证自顾自的呢喃了这么一句。

        “青天白日旗啊……便让我的血也染上你一回吧!!”说着,这中尉猛然转身便向着边上的柱子疯了似的撞了过去!

        “中华民国万岁!!”

        “拉住他!!”张学良站起来红着眼怒吼道,可惜已经来不及了……

        “噗通!”一声闷响,这中尉的脑袋一下子撞上了边上的柱子!腥红的脑浆在柱子上一下子溅射出来,撒了一地!

        边上装饰的那面青天白日满地红的中华民国国旗,却被这溅射而出的腥红脑浆喷的一片血红……(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六百二十章 前奏

        蒋中证的访问终究没有继续下去,那位中尉的血溅在了会场上也溅在了军官们的心里。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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