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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召唤猛将-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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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山雨后。凤颠鸾倒。
酒意完全退去的刘辩怀抱瘫软的像一团泥般的女人,意外的道:“你嫁人多久了。竟然还是第一次?”
若是放在穿越之前,刘辩一定毫不怀疑沾在床单上的斑斑落红是鸽子血、黄鳝血之类冒充的,可此刻面对着满面酡红,瘫成了一团泥巴的潘金莲,觉得没必要问这个问题。
为什么不问,因为刘辩压根就没打算负责。这只是一场露水情缘而已,自己绝对不可能把一个寡妇娶进皇宫,即便武大没碰她一根手指头也不行!
“奴家嫁给大郎快一年了,但他是……天阉。而且对这事特别排斥……”潘金莲绵软无力的躺在刘辩怀里,娇怯怯的说道,“大郎一直把奴家当做妹子的,晚上他都不和奴家睡一张床……”
“……”刘辩无语。
这有三个可能:第一,潘金莲撒谎,处女血也是伪造的,若是这样的话,无疑潘金莲的心机非常可怕。第二,系统植入的武大郎和潘金莲与原先的人物发生了改变。出现了现在的局面。第三,就是正史中的武大就是这个熊样,天阉没有性功能,而潘金莲一直处在饥渴的状态。所以遇见西门庆之后便**,如漆似胶的分割不开了。
潘金莲羞怯的道:“奴家绝不敢有半句谎言,否则愿当欺君之罪!其实……大郎。一直想让二叔和我,只是……二叔他……”
这个不消潘金莲说。从与武松的言谈之中,刘辩可以看出武二对这个嫂子没有任何非分之想。这几天和赵云闲聊之时。赵云也曾经提到过武松恨不能早点把这个寡妇嫂子嫁出去,免得成了他的累赘。
在这个时期,还没有那么多规矩,还不讲究“男女授受不亲”,更不讲究立贞节牌坊。女人改嫁,甚至女人把男人休掉的事情都是屡见不鲜。正是基于这个原因,所以刘辩一直在考虑把潘金莲嫁给谁,没想到今天醉酒之后擦枪走火了。
当然,发生了这种事情,刘辩一点也不后悔。这女人如此,甚至自己送上门来,自己却未能染指,那才叫遗憾!万个女人有一万种风情,纵然自己后宫佳丽如云,但金莲的却是别有不同。以床上用品的标准来衡量,这个女人无疑是个极品!
“朕很喜欢你的风情,但朕也明确的告诉你,朕不会把你娶进宫的,一点希望也没有!”刘辩把胳膊从金莲的玉颈底下抽出,明确的告诉他,语气有些冷酷无情。
潘金莲咬了咬嘴唇,眼神中透出一丝小失望,但也只是一闪而过,“陛下放心吧,奴家也从来没有这样的想法,更不敢奢望登堂入室,我只是一个小人物……”
听潘金莲说的楚楚可怜,刘辩突然心生怜悯。
的确,这只是一个小人物而已,命运将他抛入水火之中,却要求她听天由命;她有权利追求自己的幸福,可是最终她却被钉在了耻辱柱上,成了荡妇的代名词,世世代代,遗臭万年!这对于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来说,公平么?
“朕……今天喝多了,做了不该做的事情,朕会重重的赏赐你,找个好人家把你嫁了!”刘辩摸了下潘氏的青丝,柔声安慰,“当然,你若是能够遇见自己喜欢的人,朕也会支持你追求自己的幸福,谁也无权干涉!”
“不、不、不……”潘金莲在刘辩怀里楚楚可怜的摇头,“奴家心里一直有个梦想,若能得一人之心,奴家愿将终生托付……”
刘辩无语,作为荡妇形象代言人的潘氏要为自己守贞节吗?这真是个让人啼笑皆非的故事,可潘金莲说的如此情深意重,那眼神如此虔诚而认真,实在让你无法也不忍心怀疑她的真心。人之初性本善,刘辩不太相信潘金莲天生就是淫/荡的。
“呵呵……潘氏啊,朕再次告诉你,这只是一场露水情缘,乾阳宫的大门不会为你敞开。找个好人嫁了吧!”刘辩的语气有些无奈,虽然贵为天子,有些事情也不是自己一言九鼎的。
潘金莲抹泪:“奴家不嫁,奴家也不奢望进宫,请陛下赏赐奴家一座小院,奴家愿守着院子白头到老!若是陛下想起了金莲,你随时可以来看奴家,奴家会一直等着。若陛下一辈子不来,而奴家也不会去纠缠陛下,这段情缘不会有第二个人知道的,至少不会从奴家嘴里传出去……”
这一刻,刘辩心中五味杂陈,一宿无话。
睁开眼睛之时,天色已经大亮。不知何时,那风情万种的女人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昨夜的事情仿佛从未发生一般。
刘辩打了个呵欠起身,穿衣下床,刚刚拉开门。潘金莲就端着一盘热水进来,眼神中有着刻意的疏远,仿佛两人之间从来不曾有过交集:“婢子给陛下端来了热水,请陛下洗涮!”
“奴婢告退,陛下若有需要尽管吩咐!”
潘金莲把热气腾腾的温水放下,向炭炉中添了几块“乌金石”,把火炉挑拨的更旺了,然后恭恭敬敬的告退。自始至终,一句废话也没有。
刘辩用过早膳之后,正在院子里舒展了下筋骨,忽然有个十五六岁的少年风风火火,满面尘霜的闯进了驿馆。刘辩仔细视之,来的可不正是去寻找张仲景的吕蒙么?这小子到底没有让自己失望!
“吕蒙拜见陛下,小臣可想念陛下了!”吕蒙纳头便拜,施礼的时候不忘叙旧拉关系。
刘辩笑着在吕蒙的脑门上爆了一个栗子:“你小子可回来了,朕还以为你改换门庭,投奔其他诸侯去了!”
吕蒙憨笑一声:“蒙岂是那种没心没肺的小人?陛下待蒙恩重如山,恩师更是把小臣视若己出,蒙岂能干出忘恩负义的事情?我先去了张神医的涅阳老家,寻访不遇,又去了洛阳寻找。谁知道张神医又搬了新家,小臣费尽心机,千辛万苦的方才寻访到了张神医的居所。恰好,张神医家中又有些私事,又耽搁了些许日子,一直到现在才来到了宛城,只把蒙每天急的坐立难安,恨不能拿刀架在张机的脖子上,把他绑到宛城……”
刘辩咳嗽一声:“阿蒙啊,你以后得多多看书,语言表达能力很差啊!本来很简单的事情,说了半天,朕都没弄明白,你到底有没有把张神医请到宛城来?”
吕蒙顿时闹了一个大红脸,挠挠头皮憨笑道:“蒙记住陛下的话了,从今以后一定好好读书。在洛阳的这段时间,蒙一直在看书呢!”
“咳咳……到底有没有把张神医请到宛城?”刘辩再次打断了吕蒙的絮叨。
吕蒙再次憨笑:“来了,来了,此刻正在都督府给七郎看病呢!”
刘辩顿时喜出望外,击掌叫好:“太好了,终于把四大神医聚齐,有了擅长治疗内伤的张仲景到来,定然能让七郎完全康复,还朕一个生龙活虎的猛将。走,咱们这就去见见张神医!”
都督府的病房内,四十多岁的张仲景正在华佗的陪同下给杨七郎诊断,见到天子到来,急忙起身作揖施礼:“草民张机拜见陛下!”
“张神医不必多礼!”刘辩还礼,召唤张机起身。
说起来张仲景的外貌与孙思邈差不多,都是养生有道,皮肤保养极好的类型。真正吸引刘辩注意力的是,在张仲景身后竟然跟着一个相貌出众的年轻女子,除了容貌出众之外,刘辩能够察觉这女子身手不错,虽然她在极力隐藏身手,但每一个动作却不经意的透露出干练与利索。
“这女子是何人?难道是张仲景的女儿或者随从?”刘辩不动声色,目光却冷不丁的与这个年轻女子撞在了一块。(未完待续……)
三百四十二 一夜暴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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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目光交织的瞬间,刘辩就把审视的眼神变成了好色的目光,正如一个好色的君王见到了美艳的女子一般。
而年轻女子的变化也足够快,随即报以妩媚的一笑,风情万种。如果这是电影镜头,无疑就是对一见钟情最好的诠释。
“呵呵……张神医,这小娘子生的好姿色啊,不知是你什么人?”刘辩把目光从女子身上收了回来,莞尔笑着询问张仲景。
张仲景的表现有些拘谨,虽然十冬腊月,额头仍然冒汗。
自袖子里掏出手绢擦拭着额头的汗珠,小心翼翼的道:“回……回陛下的话,这是小……小……”
“阿爹……”年轻女子甜甜的叫了一声,“你看你啊,幸亏你当初也做过官哩,怎么见到天子紧张成这样,还是让女儿来说吧!”
女子嗔怪完了张仲景,随即对着刘辩沉腰肃拜:“小女子见过陛下!奴家姓张名盈袖,今年一十七岁。听闻宛城闹起了疠疫,故此跟着阿爹来这里救死扶伤,驱瘟救人……”
任凭这张盈袖说的滔滔不绝,但刘辩却已经起了警觉,表面上虽然不动声色,但却已经暗中向系统下达了指示:“给我检测一下这个张盈袖究竟是何许人也?”
“叮咚……系统正在检测中!”
“检测完毕,张出尘——武力84,统率69。智力76,政治53。特殊属性:刺客,刺杀之时武力+1。”
“嘶……张出尘?”刘辩在心底暗吸了一口气冷气。“张出尘是谁?不就是李靖的妻子,红拂女吗?”
弄清了面前这女子的真实身份,接下来的问题纷至沓来:红拂什么时候爆出来的?怎么变成了张仲景的女儿,这里面有何蹊跷?看起来张仲景吞吞吐吐,似乎有难言之语啊,而且似乎对这个女儿有点畏惧,这又是何故?
就在张出尘笑靥如花的自我介绍。刘辩双眉微蹙,陷入沉吟之时,南阳太守许靖快步走了进来。一脸焦急模样。
“许太守匆匆赶来,究竟发生了何事?”刘辩只好暂时收了思绪,沉声问道。
许靖拱手回答道:“启禀陛下,刚刚接到下面差役送来的情报,淯阳县铁巴乡昨夜爆发了大规模疫情,有百余人一夜暴毙,死者浑身皮肤发黑,口吐白沫。请陛下速派神医,前往抑制!”
“浑身发黑。口吐白沫?这是黑死病吧?”刘辩心中一凛,“也有可能是黑子病也不一定,口吐白沫,因为喷的太多所气绝身亡!”
刘辩朝着华佗、孙思邈一挥手:“既然如此。两位神医随朕走一趟铁巴乡看看情况!”
事情紧急,容不得停留,华佗与孙思邈立即背了药箱。集结了百十名医匠,全部上马。准备前往铁巴乡视察疫情。
“老朽初来宛城,寸功未立。就让机也跟着去吧?”张机犹豫着提出了自己的请求。
“阿爹?”
张出尘神出鬼没的从后面冒了出来,“你就留下来救治病床上的杨将军吧,你都说了,你炼制的药丸可以让受损的肝肺获得最快的恢复,你还是留下来炼制药丸吧!就让女儿替你跟着陛下去一趟淯阳吧!”
说着话,朝刘辩甜甜的一笑:“小女自幼跟着阿爹上山采药,我也能骑马打猎的!而且小女也略通医术,就让盈袖替阿爹跟着陛下去铁巴乡救灾吧?”
刘辩正打算调查一下张出尘的来意,在马上莞尔笑道:“正合朕意!有美女作陪,说不定能让医匠们动力倍增呢!”
在马上朝张仲景拱手道:“张神医就不必去淯阳了,你与李时珍留下来控制宛城的疫情,顺便炼制让杨延嗣将军恢复的药丸,淯阳那边的疫情就交给朕与华、孙两位神医吧!”
张出尘笑着对张机道:“连陛下都这样说了,所以阿爹你就留在宛城治病救人吧!别忘了阿母与我的兄弟姐妹哟,她们可是都在等待阿爹回去……”
“唔……”张机脸颊微微抽搐,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说走就走,马蹄声大作。
在卫疆率领三百轻骑的护卫下,刘辩带着许靖、华佗、孙思邈以及一百多名医匠,全部骑乘快马,赶往八十里之遥的淯阳。
当然,随行的还有自告奋勇的张出尘,在瑟瑟寒风中纵马疾驰,一袭大红衣衫格外的惹眼。整段路途之上,她都策马跟在天子身旁,刘辩数次加鞭想要甩开她,只是张出尘的骑术娴熟的很,无论刘辩怎么努力,她都紧紧的跟随左右。
“历史上的红拂本来是杨素的侍女,因为与李靖一见钟情,所以月下私奔了。难不成这红拂是被杨素带出来的?”
虽然刘辩的坐骑是宝马,但前后左右都有御林军簇拥着,也不能一个人策马远去,便只好任由张出尘跟在身边,只要自己小心提防,她一介女流又能奈自己若何?玩一玩猫戏老鼠的游戏,其实也不错!
从宛城到淯阳不过八十多里路,快马加鞭,不过两个时辰便可以赶到。
凛冽寒风中的淯阳县城倍显萧条,低矮的城墙破落不堪,此刻已经是家家掩门,户户关窗,生怕瘟疫传进了自己家中。
淯阳城外有一条宽阔的河流叫做淯水,历史上的典韦、曹安民、曹昂都是战死在这一带。春、夏、秋三季,淯阳河水泛滥,将南阳大地与淯阳南北隔开,想要来往两地,必须经过摆渡。因此这淯阳县还有个别名叫做“摆渡”县,而这铁巴乡就坐落在淯水南岸。
此时已经是寒冬腊月,冰冻三尺,数百匹骏马轻而易举的从冰上过了河,一直来到了铁巴乡。
听闻救灾队伍到来,铁巴乡乡长急忙带领了部分乡民出来迎接,并且简要的介绍了一下铁巴乡的疫情:“回陛下的话,铁巴乡有居民两千余人,大部分都是笃厚善良之辈,却也不乏无赖之徒!”
“这次突然暴毙的就是这些无赖之徒!”旁边有乡民幸灾乐祸的附和,“其实这样的害群之马死了才好,天降瘟疫,说明不是不报,而是时候未到!”
刘辩顿时来了兴趣,翻身下马与乡民闲聊:“这次瘟疫死的竟然是无赖之徒,倒是奇怪?诸位乡邻说说,怎么个无赖法啊?”
听了天子的询问,当下众乡民纷纷围上前来,把天子围拢在中央,诉说起了这伙无赖之徒的恶行。
“这些人好逸恶劳,啥事也不干!天天吊儿郎当的靠着我们乡长与大伙儿养活……”
“吾等要是不养活他,就会被肆意辱骂,要多难听就多难听!”
“吃白食也就算了,这些人还经常干端起碗来吃饭,放下碗骂娘的勾当。吃完就骂,吃好也骂,吃孬也骂!”
“放盐多了说咸,放盐少了说淡,一言不合,就要把我们乡长的锅砸了!”
“每次把锅砸了都说,我不吃了我要走了,再也不来铁巴这鸟地方了。可是到了吃饭的时候,还没开锅,他们就在一边等着。等你给他们端上来,一边吃一边骂,吃完就把锅碗瓢盆全给你砸了!”
铁巴乡的乡长拱手道:“这些无赖只是少数而已,大部分都是好人!也许是恶有恶报,昨夜这场急疫,这群无赖基本全都暴毙身亡!”
刘辩笑道:“身为地方官倒是难为你了,众口难调,这些无耻之徒不必理会!这不遭到天谴了吗,带我去看看!”
当下由铁巴乡乡长带路,围着整个乡亭走了一遭。只见这些暴毙者几乎全部聚集在一起,一个从头到脚发黑,甚至舌头都是黑的,一个个口吐白沫,以各种各样的姿势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身体早就僵硬了多时。
“死了多少人?因何聚集在一起?”刘辩皱眉问道。
乡长拱手道:“昨夜这帮人聚集在一起骂娘,后来就悄无声息了,及至乡民发现之时,全部已经气绝身亡,变成了这副模样。这一夜共暴毙一百余人,所以才派人通知了上官!”
刘辩颔首道:“看来这叫做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这铁巴乡不能待了,你就带着乡民迁徙到淯阳吧,毕竟好人多,无赖之徒是少数!”
当下,在乡长的带领下,铁巴乡的良民扶老携幼,带着行李迁徙到了淯阳。等百姓撤走之后,刘辩纷纷士卒们搬来柴禾枯枝,围着铁巴乡放起了大火,将那些死于“黑死病”的尸体全部付之一炬。在熊熊火光中,铁巴乡化作了一缕青烟。
处理完了铁巴乡瘟疫事件,刘辩率队返程,看看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张出尘建议道:“陛下,天色已晚,我们不如在县城暂住一宿,明日再赶路吧?”
刘辩略作思忖,颔首答应了下来,吩咐队伍进入淯阳县城暂住一宿,待明日天亮之后再返回宛城。淯阳县令得知天子到来,慌忙带着官差给天子一行安排住宿。
夜色深沉,刘辩吃过晚饭刚刚回到房间,张出尘就端着一口大木盆进了房间,“陛下,白天的时候疫气太重,为了保重陛下龙体!小女子给陛下烧了开水,陛下沐浴更衣吧?”
“呃……又来这一套?”刘辩眉头皱起,心中哭笑不得。(未完待续……)
三百四十三 夜戏红拂女
刘辩猜中了开始,也猜中了结尾,但却没有猜中过程。
本来心里还在纠结倘若红拂如果像金莲那样施展美人计,主动宽衣解带,然后再寻找机会出手的话,自己该怎么应对?没想到红拂竟然不给自己选择的机会!
当把门掩上,直接面对天子的时候,红拂就选择出手了。
从这个角度上来看,刘辩觉得红拂不是个合格的杀手,她太爱惜自己的羽毛了,没有一点献身精神。连点都不肯露,就想刺杀成功,你也好意思出手?
既然你不肯施展女人的妩媚,刘辩有没必要让她领略男人的包容,所以刘辩也出手了。
灯影之下,寒光一闪,两柄匕首就从红拂那宽大的衣袖里伸了出来。
左右手各持一把,左手取刘辩的咽喉,右手刺刘辩的心脏,狠辣而无情,完全没有了白天的柔肠与仁慈。
但刘辩的出手速度更快,更加超过了红拂的意料之外,甚至比杨素的表现还要出色,这让红拂心中陡生一股悲哀,“失算了,这狗皇帝的功夫竟然如此了得!”
说时迟那时快,红拂的两把匕首在将要刺到刘辩要害的时候,已经被刘辩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控制住了左右两个手腕。
左手擒住了红拂的右腕,右手握住了红拂的左腕,如同铁钳一般牢牢的锁死。红拂直感到手腕传来一阵剧痛,两柄匕首拿捏不住,坠落在地。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陛下,发生了什么事?”
门外负责值夜的百夫长及十几名士卒察觉到了房间里的异常。出声问道。
这一路上红拂和他们关系处的不错,因此获得了这些侍卫的极大信任。刚才看到红拂端着木盆进了房间,说要帮天子沐浴消毒,预防瘟疫。这些侍卫考虑着医者不避讳男女,俱都笑笑,心里对天子好生羡慕,也就放红拂进了房间。没想到此刻里面传来了异常,这不能不让他们的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上,若是有个意外,那可是杀头的大罪!
刘辩此刻已经牢牢的控制住了红拂的双腕。四目相对,相距不过迟迟之遥。甚至红拂那带着处子香味的喘息都原汁原味的传进了刘辩的鼻孔,而红拂那微微荡漾的酥/胸也和刘辩的前胸贴在了一块。这气氛实在暧昧,若不是脚底下的匕首太过醒目刺眼,任谁都会以为这是巫山**的前奏。
“什么事?”刘辩的笑声带着暧昧,“孤男寡女的还能发生什么事?”
“呵呵……陛下说的是,倒是小人等太唐突了!”
在百夫长的带领下,十几个御林军好手俱都还刀入鞘,齐齐的发出一声干笑。
“放开我……昏君!”
红拂极力挣扎。犹如被枷锁锁住了一般纹丝不动。伸脚去踹,却被刘辩用脚尖顶住了她的脚跟,来了一个高难度的一字马,然后两人就靠的更近了。
被一个男人用这种姿势纠缠在一起。红拂的脸仿佛朝天椒一般又红又烫,朝着刘辩横眉竖目,压低声音叱骂了一句。
刘辩却没有正面回答红拂。朝门外吩咐道:“今晚天气太冷,尔等都回去睡觉吧!至少要一个时辰之后再回来。无论听到了什么声音,也不要进来!”
百夫长与十几名御林军精锐彼此对视一眼。一个个露出了会心的微笑,女医匠真是豪放啊,这就要与天子共赴巫山吗?
“诺!”
百夫长带头答应一声,然后朝十几名御林军打个手势,所有人都退回房间休息去。打扰了皇帝的雅兴,那可是杀头的大罪!
刘辩的反应出乎张出尘的意料之外,本来还以为他会招呼侍卫进来抓人,没想到竟然把所有人都叱退了,心中不由得又是诧异,又是恼怒。
低喝一声:“昏君,放开我,你待要做什么?”
这个姿势让刘辩觉得很是刺激,才不会这么轻易的放开一个打算刺杀自己的女人,“朕要做什么?这话应该朕问你吧?张出尘!”
红拂花容失色,又惊又羞:“你、你这昏君竟然知道我的名字!”
“天下又有什么事情能瞒的过朕的双眼?是杨素派你来的吧?”刘斌继续让冷艳的红拂女保持着一字马的体型与自己贴身对峙,一副戏谑的语气问道。
既然瞒不过,红拂只好痛快的承认:“不错,正是主人派我来取你这昏君狗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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