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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农家女-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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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种站到冒顿的面前来,真刀真枪地干上一回!

    躲在后面吓人,娘的,真降低咱坏人的品格!

    龅牙李来了,他也主张把这事儿上报。冒顿一呲牙,大声说:“报?这点事儿值得报?你们怕没人知道你们的过失吗?”

    大个苏犹豫着说:“这不算什么过失吧?总不能不让人睡觉吧?”

    冒顿嘿嘿一笑,问:“上面要听你们解释吗?出事儿是不是事实啊?为什么会出事儿呢?出事儿之前就没有苗头吗?那时候为什么不报呢?”

    大个苏哑火了。这胡人的分析好像是那么回事。

    龅牙李问:“那要是不报,我们俩这点力量可是保不了你的安全。人家扔死猫死狗,那是看得见的,那要是下毒呢?你总不能不从外面买东西吧?”

    冒顿也哑火了。他能猜测出这没品的事儿是谁干的,他也明白自己该怎么干,但他现在最紧要的是保护着小酥酥和孩子的安全,不能让坏人瞅着空子。

    看来,大公子的建议还是值得考虑的,他那农庄应该比这里安全。

    “这事儿,你哥俩儿想报就报,我冒顿不想给你俩惹麻烦,也不是个不懂情谊的人。这恶心事我是一定要还回去的。”

    两人狐疑地互相瞅瞅,这家伙要做什么,我们俩能顶得住吗?

    “放心,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冒顿至少要在咸阳呆十年,等我孩子长大了,一切利落了再说。”

    两人又对视一眼,要是这么说,他们倒也不用那么紧张了。

    “我想搬家了。牵上那群羊,搬到大公子的农庄去。没的吃我就吃他农庄的东西,他不是豁达仁爱吗?我成全他!”

    龅牙李撇撇嘴,头一次听说,占便宜还占得这么理直气壮。

    大个苏问:“那你的课程怎么办呢?彭博士不还得教你写字吗?”

    冒顿说:“没事儿,临走时跟他说一声,隔三差五地回来一趟就行。我又不是他儿子,他不至于那么上心。”

    龅牙李点点头,确实不用那么上心,还真以为冒顿是文化交流的使者吗?谁信呢,不过是说着好听罢了!

    倒是可惜了彭博士那一肚子的学问,教这么一个野蛮之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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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章字数少,怕看着不过瘾,稍后再更新一章,祝愉快!

第一百八十五章 苦难的军营

    中尉署军营里。

    胡亥躺在炕上疼得直哼哼。谁的苦谁知道,以为他看着全须全尾就没问题吗?他的伤没好利索,爹不心疼、娘不心疼,哥也不心疼,这世界上还有比他更可怜的人吗?

    啊?啊?啊?我是捆柴火吗?

    候二看着不住哼哼的胡亥,不满地给他把洗脚水放下。他在家也是少年,到了军营就成了胡亥的仆人了,这到哪儿讲理去?

    “小公子,你洗还是不洗,要是不着急洗,我想回铺歇着了,我也累了一天了。”

    胡亥一拧眉毛,不哼哼了,翻起白眼看了一眼候二。他母亲的,这是给你脸呢,你知道不,满军营成千上万的军士,我让哪个帮我打水,他们不上赶着巴结我?

    这一眼让候二泄气了,他也没说不伺候呀?

    可是,小公子,你是我爹吗?

    “你出去,问问那黑脸宋能不能请天假,这军营的厨子太差劲了。还有这炕板,这能睡人吗?直接问他,我要是把丫头带来,给他多少钱合适?”

    候二“哦”了一声出去了。

    他慢悠悠上了趟茅房,又慢悠悠溜达了一会儿,转回去。胡亥已经等得瞌睡了。

    “小公子,那黑脸宋不搭理我,说有事找上边去,他只管训练。”

    胡亥“哼”了一声,现在正瞌睡,啥也顾不上了。

    候二等着示下,可是等着等着鼾声都起来了,心里恨恨地骂了一声“你娘的胡亥”,弯腰把洗脚水端起来,拿出去。

    背后响起别人偷笑的声音。他们都在看他的笑话。

    他拉着一张脸,回铺。这里是军营,他和胡亥一个铺,只不过隔了几个人罢了。

    找黑脸宋,他有胆吗?一句话不对,往死了训,哪个傻子送上门去让他折腾呢?

    好吃的,软铺盖,俏丫头,想得美!

    在这个铺上,咱终于和皇子享受同等待遇了。

    第二天早上,胡亥想起昨晚的事,问候二,候二又是昨天的答复,不信你就问黑脸宋,只要你有胆。

    胡亥气恼地往旁边看看,黑脸宋真能吃,把头扎在盆子里像一只猪。可是他的面相真像一只猫头鹰,大眼珠子贼溜溜的,什么时候偷懒他都看得清。这家伙还是个一根筋,你说你一个屯长跟皇子较什么真儿,少站一会儿,会少发你饷银吗?他就一句话:“上边交待了,你有意见找上边说去。”

    上边,哪个上边?上边还有上边,最上边就是他皇帝老子了,他哪有胆再多说半句辩解的话?这次,他老子真让他气着了。

    父皇说过,“要是有志气,你练就一身本事,也摆个擂台,做个敢挑战、敢挨打的人!”这几天他一直在努力呀,他也想把那冒顿从台子上面摔下去。

    可是,父皇啊,儿臣心有余力不足啊,儿臣怎么觉得在这里过一日就被磨得短一截儿,等你想见儿子的时候,儿臣已经变成一地粉末,你想收都收不起来了!

    黑脸宋吃完了,抹了下嘴,冲胡亥这边看了看。那不友好的白眼仁儿他早就发现了。“嗤”,一个废物,倒把自己当个人物了!

    “都起来,到校场上去,两两放对儿,角抵!”

    军士们三三两两地出去。候二也站起来,胡亥起不起来,他都不打算迟到了,迟到的结果他早就领教了。

    胡亥伸出一只手,候二接住。就这一百多斤,咋这么娇贵呢?小公子你是鸡蛋清做的吧!

    两两放对儿。黑脸宋指派了一个大块头给胡亥。总共才五十来人,这大块头就是技术标兵。

    胡亥小肩膀一紧,又放下了,这黑脸宋是要把他往死里折腾了。

    一瞬间他想到好几个念头:

    像冒顿一样战斗到底,打出皇家子弟的志气和威风。

    让对方把他弄出外伤,他正好回家养伤去。趁机泼那黑脸宋一身屎尿,让他在军中前途尽毁。

    找个由头闹事,不干了,你们爱咋办咋办吧!

    ……

    念头还没想完呢,那大块头就扑了过来。他急忙顶上去。

    笑话,皇家子弟能退缩吗?

    娘的,不退缩的结果就是像个口袋一样摔在地上。

    一次,两次,三次……,变着花样地摔。后背着地,前胸着地,侧倒着地,跪地趴下,鼻子着地……

    候二看他可怜,过来拉他,他看了看候二瘦脸的褶皱,没理那只手,闭上眼睛。现在,他就想趴着,只要他不起来,就没有下一次摔。你们爱干嘛干嘛吧,老子就这样了!

    “全体都有,整队入列,点评技术!”黑脸宋发布命令了。

    军士们拍拍身上的土,迅速入列。

    只有胡亥趴在地上,像一捆散了的柴火。

    “吴正红,去看看他哪儿断了,没有就把他拖起来。”

    大块头吴正红过去,他下的手,他哪能不知道,胡亥哪儿也没断,这是小公子撒娇呢!

    尼玛,以为我是你爹吗?

    他蹲下捏捏腿,胡亥疼得一激灵,从地上蹦起来,“你妈的,你能不能轻点?”

    “报告屯长,他自己起来了。”

    军士们禁不住偷笑。

    胡亥气得脸都绿了,他现在只有一个念头:一把火把这军营烧了,把这黑脸宋烧得更黑。

    但胡亥永远是想像的巨人,行为的矮子。

    他知道自己是个没胆的人。一遇到这种一根筋的人他就从心里发憷。在暗夜里抚摸着自己的腿,他想了好多事发以后的各方反应。算了,好好的皇子当着,不能这么冲动。

    唯一不需要胆量并且不需要承担后果的就是装病。

    对了,就是这个主意了。

    早上起来,胡亥大叫一声:“呀,我的腿肿了!啊哈,疼死我了!”

    一个铺的军士伸长脖子,这家伙一直翻身,别人也睡不好,怎么大清早就出幺蛾子?

    果然,这家伙的腿肿了,皮肤发红,绷得紧紧的。

    “啊哈,我动不了了,我的腿呀!我的腿呀……”

    候二一边系腰带一边凑过去。小公子天天有事,今天是什么花样呢?

    他把手放上去,呀,这回是真的,可怕呀,腿是烫的!

    他急忙冲出去,这事儿得报告,胡亥出了事儿可是大事啊!

    听了报告,黑脸宋眨巴眨巴大眼珠子,摊上这么个娇嫩的皇子真是麻烦。“走,看看去。你去叫大夫。”

    大夫来了,胡亥说不清心中是什么滋味。

    他只是心中祈愿,没想到梦想成真了!可是这是他自己的腿呀,这要是真残了可怎么办啊?

    赵高说的那些好事儿能轮到一个残疾人吗?他将是被自动过滤掉的一个吧?

    他还能不能享受两天好日子了?

    ……

    大夫冲黑脸宋摇摇头,说:“让小公子歇着吧,用一点凉药,年轻人好得快。歇一段再说,骨头应该没事。”

    黑脸宋挠了挠头,这家伙真不经折腾,就这么几天就要躺倒了?

    他歇着也好,眼不见心不烦,他也不用担责任了。

    “好吧,小公子,那我就向上边报告了,我想应该有人来接你。”

    胡亥翻翻白眼,听这话音还得听回复,可是他真想立刻离开军营啊!

    半天过去了,没人理他,各人有各人的事情,外面是生龙活虎的训练声,空寂的营房里只有他一个人。

    候二趁修息的空,给他端了一杯水,总算屋子里有活人气儿了。

    “候二,咱出去以后好好折腾折腾那个黑脸宋。”

    候二心里一阵失望,他原以为胡亥会说:“候二,哥哥不会忘了你的对哥哥的好。”

    “小公子,候二要出去训练了,找不到人,要挨罚的。您这又不是要命的病,屯长不让人陪着。”

    胡亥劈头给他一下,这家伙,说个话怎么这么难听呢!

    挨了一下,就挨一下吧。候二从营房里出来,心想,下次断的会不会是手?如果连手都断了,他就不能再随手打人了吧?

    半下午的时候,管家仇富来接人了。

    总算见着对他好的人了,胡亥一阵激动。

    “来,背着我上车。”

    管家愣了一下,哈下腰。难道小公子两条腿从此不中用了?

    上了车,给他搭好羊皮褥子,仇富跳上车,赶车的鞭子一甩,喊了一声“驾”,马儿欢快地跑开了。

    坐在车上的胡亥无比欣慰,这是奔向幸福的道路啊!

    别了,硬炕板!别了,硬被褥!别了,大锅菜!

    别了,黑脸宋,别了,吴正红!别了,那些偷笑我的人!

    你们他妈的都给老子等着!

    老子一定把你们打发得爽歪歪!

    包括你们的家人!

    ……

    车至半路,仇富回头说:“小公子,那冒顿搬家了。”

    “嗯?什么时候的事儿?”

    “今儿晌午的事儿。”

    “搬哪儿去了?”

    “听人说是大公子府上那两个人经常跟着的人帮的忙,到哪儿就不知道了。邻居说,他们前些日子过来和冒顿喝过酒。”

    “让你们跟着跟着,怎么跟的呢?跟成这样了,还有脸跟我说?”

    “啊,小公子,您消消气,晌午的时候这不是吃饭的点儿吗?”

    “吃、吃、吃!吃饭的家伙你们还要不要了?啊?”

    仇富没再吱声,他在帘子外面翻了翻白眼,都这时候了,还想着整治下边的人。做人刻薄寡恩,真的好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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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六章 姐姐,总算找着你了

    回来两天,胡亥腿上消肿了,这让他既欣喜又害怕。

    从军营里出来的时候,他是以养病的名义出来的,要是这么快就好了,是不是又得回去受罪?

    这事怎么办好呢?

    他把大夫叫来,让大夫给他好好做了番检查,边检查边哎哟。

    大夫皱着眉头,不知道这到底是病到什么程度了,按说他都能打人,应该不会马上就咽气吧?

    “小公子”,大夫字斟句酌地说:“您这病您觉得是不是要养一段呢?”

    胡亥一听,嗯哼,真他妈上道儿!

    “哦,上次的伤看着好了,可是天一变它就疼,受累它也疼,你说这叫真好了吗?还是没好!所以呀,我要躺床上静养,让它好得利利索索的,省得来来回回折腾你。”

    大夫点点头,这话说得不太像个白痴。

    “您的分析有道理,很多病是不能累的。别看年轻,年轻时不注意以后会落下大毛病,所以歇着别动弹是最好的。”

    “那你看还需要用药吗?”

    大夫想了一下,这尼玛用什么药呢?以前给你开的药你也是想起一顿是一顿。

    “小公子,药呢,可以暂且不用,毕竟年轻嘛,身体有自我康复功能。就是怕老不动弹腿部功能减弱,这样吧,找个下人,天天给您按摩着,让全身血脉通畅,这样又舒服又不用吃药。您看这样行吗?”

    “行啊,我就知道你是好大夫!那你向上汇报的时候知道怎么说了吗?”

    “知道了,小公子您就放心静养吧!”

    ……

    又过了两天,胡亥呆不住了。小伙伴们都被发配到军营里受大罪去了,打麻将都凑不齐牌搭子。这日子可怎么过?

    赵高来看过一趟,让他没事干练练书法,还是老题目:“劝学”。

    笑话,自从那次透亮的谈话之后,他都不好在自己面前摆老师的架子了,怎么他到了军营一趟,赵高这架子又端起来了?

    寂寞啊,什么人说的呢?天才自古多寂寞,说得多好啊!

    实在寂寞得不行,胡亥决定出去一趟。

    他要去找另一个天才,那是全咸阳最好玩的女人,他要她陪他度过美好的一天。

    要不是大哥扶苏在中间横着,他会把她弄到家里来,让她怎么陪她就得怎么陪。

    坐上车,一路欣喜,人来人往的大街,这才是他喜欢的市井生活。

    到了地方,心情顿时不美丽了。两家店,“美丽心情”,全部上锁。

    “仇富,去打听打听,这是死了人了还是怎么着了?”

    仇富应了一声,跳下车,他知道没死人,一般街面儿上有什么事儿,他都大概知道的。

    “小公子,打听到了,这店里有人成亲,姑娘们都去喝喜酒去了。”

    “成亲?”胡亥皱了皱眉头,小寒已经不明不白地跟了大哥了,其他人爱谁谁,他也不关心了。

    “小公子,那咱接下来到哪儿去呢?”

    胡亥没言声儿。

    孤独啊,寂寞啊,我到哪儿去呢?小公子胡亥托着腮陷入了一个思想者的挣扎。

    小寒也在挣扎,她挣扎的是要不要过去和术士们打个招呼。

    今天是已缺娶亲,娶的是漆器店老板老丁的女儿丁小满。说起这事儿比较有意思,是丁小满主动要嫁给陶器店少东已缺。老丁本来是要给她找别家的,但小满不乐意,陌生的两个人在一起生活多难受啊,既要嫁人,那还不如嫁个熟人。目标一下子就锁定在已缺身上。

    已缺呢,本来是想找个实验助理,家庭工作两不误,可是人家姑娘家主动说起这个事儿,这就得认真对待了,是熟人就更不能敷衍。

    老丁对已缺挺满意,两家人算是门当户对,打听了一些人,这已缺待人不错,女儿跟了他不会吃亏。而且这家人是独子,光景相当好,女儿娇纵惯了,上面没有婆婆,进了门也不会产生妯娌争斗那些烦心事,这些条件就好像是专为女儿这样的人准备的。

    应人也高兴,小满这姑娘他接触过,是个利索人,算账特别快,是个直爽性子,买卖人家出身的,正适合他这样的家庭。

    已缺见大家都喜欢,自己也不讨厌,就同意了。他觉得只要不讨厌的女子他都能和她生活在一起,再次见到小满的时候,他仔细打量了一下,平时爽直的女子忽然变得含羞带怯,弄得他也颇为心动。

    原来,他也需要一个女人的。

    已缺结婚,当然来了很多的术士。

    献玉先生来了。步云先生也来了。他们俩冲小寒打招呼,小寒当然要过去。大家在一起处得相当愉快呢。

    问题是恕己和怨人也来了,他们和献玉、步云站在一起,到底是过去好呢还是不过去好呢?

    步去走过来,冲着小寒招呼:“有些日子没见了,今天来这里,就想着肯定能遇见姑娘。”

    其实,他来也不是应已缺的邀请来的。因为献玉先生要来,他便也来了。

    献玉先生人不错,声名鹊起之后,做不完的事情都推荐他去做,一般人真没有这胸怀和心肠。他师傅候生就不会这样做,他会有事儿带着他,顺带着给他些利益,单独露脸的机会那是不会给他的。

    所以,今天这个场合,献玉郑重地来,他便也备了重礼。反正他和已缺也不是不认识,只不过没那么多私下交往罢了。

    恕己和怨人大概也不是应邀来的,这两人长着狗鼻子,哪儿有酒席奔哪儿去,大家都习惯了。碍着面子,没人点破罢了。

    人家都走过来了,小寒不得不迎上去。

    “是有些日子没见了,先生一向可好?”

    “呵呵,还不错,家和万事兴,普通人嘛,就图个日子平顺。”

    “先生说得是呢,能平安建康就是最大的福分了!”

    两人寒暄着走向献玉那里。

    献玉冲着小寒点点头,一边还得支应着恕己和怨人。

    这两人从他一进门,就跟苍蝇一样,赶也赶不走了。

    “先生这马上就要大忙了吧?听人说直道要动工了。”

    献玉笑笑,谦逊地说:“也说不上是怎么忙,不过是要离开家,跟着工程走一走。步云他也要去的。”

    恕己颇为遗憾地说:“呀,那先生离开以后,咸阳有人要请先生可就不方便了。”

    献玉说:“咸阳有这么多高才呢,献玉不在,你们也能帮人家的。”

    怨人插话说:“那先生有没有什么顾不过来的活儿呢?我们兄弟也想找机会挣口饭吃。”

    献玉说:“如果有,我会介绍给两位。”说到这儿,冲着小寒的方向点点头,“啊,小寒姑娘,听我等说这些太闷了吧?”

    小寒摇摇头,笑着说:“哪里会闷,我不过是生意人,哪儿有热闹就往哪儿钻,诸位谈的也是生意啊!“

    步去笑了笑,这姑娘就是直白,他们这一行,自诩本领特殊,从来不说这是生意,但追根究底呢,它就是生意。

    恕己逮住说话机会,对小寒说:“小寒姑娘可是了不起的生意人啊,你店里卖什么,咸阳人追什么,那象棋卖得太贵了,我想买都买不起呢。“

    小寒笑笑,说:“确实贵了些,但用的是好工好料,占的是好店铺,不把价钱抬高,大家都没得赚。不过呢,如果不考虑面子,只图玩着高兴,找几块石子,上面写上字儿,一样能玩。于乐趣而言,玩什么材质的棋子其实都是一样的。”

    听了这话,恕已倒没的说了。

    怨人却找到新话题,说:“哎,咱们来了半天了,没见着卢生?他是已缺的师傅,怎么没来呢?是已缺没请他吗?”

    小寒把头扭向一边,已缺在忙着招呼客人,没想到有两个讨厌鬼在背后窥探他吧?

    步云接话说:“卢生和我师傅候生都不在咸阳,他们奉了皇命去找仙药,到现在也没有信儿传回来,也不知结果怎样了?”

    小寒心底一笑,呵呵,能怎样呢?无功而返呗,大不了像那徐福一样,编个理由拿了经费继续找呗!

    献玉先生说:“人在外面很辛苦的,平平安安就好。”

    几个人都点头,是啊,平平安安就好!

    大家正闲聊着,有人从门口进来,喊了一嗓子:“呀,姐姐,我终于把你找着了!”

    这人声音又尖又细,在哄闹的人群中很惹人关注。但最主要还不是声音的特点,而是说话人的态度,怎么说呢?有点无所顾忌、油腔滑调的感觉。

    小寒一耷拉脑袋,怎么走到哪儿都有这人。他不是被弄到军营改造去了吗?

    那人分开人群走过来,边走边嚷:“看看把我找得这一头的汗,总算把你找着了。”

    小寒扭头看看,这人说白话比她还利索,哪至于就一头的汗了?

    恕已和怨人一阵兴奋,咸阳人谁不认识他呀,小公子胡亥!

    他管小寒姑娘叫“姐姐”!

    两人互相对了个眼神,我们是否可以请小寒姑娘介绍认识一下呢?

    望着胡亥走过来,恕己问:“姑娘,这位是——”

    小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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