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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农家女-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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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高汗都下来了。皇上这话意有所指啊!

    皇上又说:“仙丹呢,有人在炼着呢,你就别让他折腾了。也不小了,得学会在风口浪尖上把自己隐起来。”

    胡亥很快就收到了父皇的意思。

    但是现在,他欲罢不能了。他简单爱死了姜山和他的团队。

    他们把阶段性成果拿出来,让他检验。

    怎么检验呢?当然是由小公子自己来试试。不试效果,怎么能显出这个团队的杰出呢?

    胡亥小心地把小药丸捏在手里,这可是人家十几年的心血呀!这可是让人强壮永寿的灵药啊!他可是要用自己的身体来替父皇试药了啊!

    想到这儿,他情难自抑:父皇你知道吗?儿子这是多么勇敢呀!万一胡亥要是像只瘟鸡一样蹬了腿儿,你可记着,曾经有一个儿子叫胡亥,他是为了给你试药死的。

    结果,当凉凉的小药丸下肚以后,他猛然觉得自己精力充沛,力大无穷,甚至,他都能听得见自己血液流动的声音,啊,这就是渭水,这就是泾水!要不是躺在床上不敢随便动弹,他一定跑到院子里去,跑到井边上去,跳进那凉丝丝的井水里,咕咚咕咚灌上几桶。

    “水,我要喝水,凉的水!”

    明玦战战兢兢地把水端过来,他两只眼睛暴突的样子太可怕了。听说暴死的人就是这样的,我不会是要做寡妇吧?妈呀,我才十五岁!

    胡亥灌完水,还是不解渴,用手一指众人,“你们下去,明玦你留下。”

    姜山得意地带着众人退下,看看,效果这么快就出来了!什么叫能耐,这就是能耐!

    明玦往前迈了一步,“哇——”地一声就哭出来了,“公子,我去喊大夫吧!”说完,撒腿就跑,跑得太急,门槛跘了一下,她坐地上就哭,腿软得起不来了。

    胡亥破口大骂,他的腿绑着,动不了,这是让他活活地烧死吗?

    “仇富,仇富,找个胖丫头来,要胖的!”

    仇富也吓坏了,这是要怎样啊?怎么小公子的眼里闪着绿光,吃了药就变成狼性了?

    很快,胖丫头找来了,是管浆洗衣服的胖丫。鼻子有点塌,脸上长了几颗麻。

    但是胡亥顾不上了,他命令那胖丫头坐在他身上,好好跟他玩了一场游戏。

    等明玦含着泪把大夫请来,小公子已经没事儿了。胖丫头红头涨脸地给他整理衣服。明玦一屁股坐在地上,她这是让人羞辱了!

    但从这天起,胡亥就爱上姜山和他的团队了。

    而胖丫头也不用去洗衣服了。胡亥虽然不喜欢她的长相,但吃了药之后,长相就不重要了。那丫头坐在身上有份量,比明玦强,何况明玦也不肯啊!

    妈的,要不是老子身上有伤,会求你吗?老子到外面找姑娘去!

    普希金有多少次经历来着,忘了,反正我比他差远了!

    赵高简直要气绝身亡。

    才几天不见,胡亥就瘦成这个样子。他除了嘴唇依旧红艳,其他地方都变得不能看了。

    “仇富,把那几个术士赶走,快快赶走!”

    仇富应了一声,却没动地方,这家的正经主子是小公子胡亥,他不能随便被人支使了。

    胡亥翻翻白眼,他躺在床上就这么点乐子,还要把它剥夺了,这人还有没有一点同情心了?

    “仇富,你听见了没,要是不听使唤,赵某立刻就打你个半死!”说着就站起身来,按向他腰间的佩刀。

    仇富吓得一哆嗦,撒腿就跑,赵大人可是有名的狠人啊!

    术士们被赶跑了,是挨了打才走的。

    赵高把胡亥得罪了,是摔了杯子才走的。

    明玦小心翼翼地进来,蹲下收拾碎瓷片。下人们吓得都不敢进屋子。

    “你也走!吃里爬外的东西,是不是你把他找来的?”

    明玦吓得又哭了。他生气的时候眼珠子都要跳出来。

    “仇富,仇富,给我松开,快点松开,他祖宗的,都欺负我不能动弹!”

第二百零七章 蒙家的孩子

    在有关胡亥的传言持续发酵的时候,劳动技术大比拼进行得如火如荼。

    王翦家的老夫人是个爱凑热闹的人,这些天几乎场场不落。家里的人也高兴她老有所乐,她要出来,便都陪着她。一般来说,这个任务就落在王元的身上。其他兄长各有各的职属,不像他,只是在学习阶段。

    小寒是个灵巧的人,看老夫人这样热衷,就关照家里的佣人,比赛场地设在哪儿,就提前把家里的椅子搬过去,见老夫人来了就拿出来。人老了,站不了多长时间。这年头,在室外,要不就站着,要不就骑在马上或是坐在车上,这几种情况对于近距离观看比赛而言,都不太适合老太太。

    王元也渐渐品出了公子府的善意。人家完全可以送一把椅子给你,来表达人家的关切。但人家偏偏就不厌其烦,搬着椅子满城地转,在你需要的时候拿出来,让你既感觉体贴又不那么巴结。

    呵呵,想多了,公子府何需巴结别人!

    只有体贴!

    “做一把,不,做几把,王元,你奶奶喜欢就做几把!”这是王翦在吩咐。

    今天是泥塑比赛。

    场地选在咸阳宫西北的陶瓷作坊区。这里好多作坊都接了皇陵需要的人俑任务,熟练工非常多。

    大公子做人俑的模子,这是这场比赛的看点之一。

    比赛时间还不到,家家作坊派出的塑型师傅都已到位。活泥的小工一遍一遍地摔打泥坯,务必使它变得致密筋道。整个比赛场地,除了人们说话的声音,就是“啪啪”摔泥的声音。

    “大公子来了!”有人喊了一嗓子。

    人群“轰”了一下。今天可是大公子做模子啊!

    塑型师傅们朝着大公子来的方向看过去,不禁有些犯愁。塑了那么多陶俑,数今天的任务难。一是因为比赛,要在细微之处比出高下来,二是因为大公子长得太标致,很难抓住特点。

    一个塑型师傅对蓄富坊的管事张三说:“张管事,跟大公子说说,换个人行不,找个歪瓜裂枣的,咱好下手。”

    张三摇摇头,他没那么大面子,大公子把这当作这次比赛的噱头,把自己都搭上了,怎么可能换人?

    扶苏在场子中间站定,四下环顾,小寒在不远处冲他吐了一下舌头。哼,这个鬼丫头,他长这么大就只听她一个女人的摆布,真是鬼迷心窍了!

    不过,乐在其中。宣传效果非常不错呢!

    看到王元在远处嘿嘿直乐,他眼睛一眯,坏笑着向王元走去。

    “老夫人安好,扶苏有几句话要跟王元说。”

    王老夫人笑眯眯地点点头,大公子人缘真不错。

    王元一拱手,打趣着说:“大公子,今天全城的大姑娘小媳妇都要赶过来一睹您的风采吧?”

    扶苏点点头,说:“是啊,不过,一个人做模子太单调,我想拉上兄弟,怎么样呢?”

    王元一咧嘴,“啊?不要吧,我长得不如您标致!”

    老夫人哈哈地笑,一挥手,“去,去陪着大公子,也让全城的姑娘们看看我孙子。”

    “奶奶,我都成亲了,您不能把孙子往火炕里推啊!”

    老太太一撇嘴,说:“什么话,我就是要让那些人馋在眼里,记在心上,吃也吃不着!”

    扶苏也哈哈大笑,这老太太就是个活宝!

    王元苦着脸被拉到了场地中央。

    塑性师傅们仍然一脸愁容,这个王元长得也太周正,比大公子年龄小,目光成熟却是一副娃娃脸。相比起来大公子轮廓线更分明些。

    扶苏朗声说:“我们两个,你们任选吧,塑哪个都行。”

    比赛这就算开始了。

    围观的人都很兴奋,尤其是女人们,平时难得见大公子一面,今天不但见着了,还赠送小帅哥一枚,真是不虚此行。

    一排车子停靠在附近,修文陪着母亲也来了。

    宽人坐在车上,远处的大公子看不真切,人太多,把他们隔开了。大公子这么喜欢玩,以前怎么不知道呢,跟小寒那个疯丫头在一起,整个人都变得轻快了。这真是怎么说呢?

    红叶也来了。今天早上,她说要来,倒没有理由让她不来。她如今倒轻松了,反而无所顾忌,下了车就挤到前面去,也不怕被人挤来挤去,失了体面。

    芍药倒是要来看看,没让她来,怀着孩子呢,有了闪失,怎么都不好。

    那个悦容总是怯怯的,想来又不敢说出来,那干脆就不给她机会说,自己先出来。

    比赛还在进行。

    天气很好,不冷不热,但这个过程其实挺沉闷的,可是又不舍得离开,特别是站在前排的。

    负责管理秩序的军士们渐渐地也不想说话了,围观的人群很听话,让站哪儿就让哪儿,也不敢推搡,最多就是说说话,或小步地移动一下。

    胡亥呆得有些烦,在车上离得太远,看热闹看不真切,到近前来又不能久站,他的腿刚刚好了一些,不能硬使唤。出来的时候,明玦给他备了根拐杖,被他骂了一顿,他这种样貌气质的人拄根拐,还怎么体现玉树临风?那不是老房子上支架,凑和着用吗?

    仇富小声建议:“公子,要不,把那老太太的椅子借用一下,你看她都坐累了,起来好几回了。”

    胡亥摇摇头,那老太太还是不要招惹。他虽然活得任性,也还能分清轻重。刚才王元就站在她旁边,一副孝子贤孙模样,不用问,是王翦家的老夫人。那王翦王贲父子,统一六国的战争中连下五国,整个大秦,连父皇都得让着三分,他凭什么招惹呢?

    不过,有一个人他能招惹,而且非常想招惹,不招惹难平他心中郁闷。

    离老太太不远,站着蒙不弃那小子。左边一个姑娘,十四五岁,右边一个姑娘,十三四岁,还有个七、八岁的,亲亲热热地拉着他的手。

    妈的,才刚成年,配置挺高!

    赵高说,父皇听了蒙毅的话,说作为皇子应当有所担待,才把他的待遇减半。蒙家这是惹到他了,他以牙还牙,不算无事生非。

    “哼哼”两声,胡亥从人堆里穿过去。仇富赶紧跟上,这位爷今天又要惹祸吗?

    维持秩序的军士,看到个穿华服的,没吱声儿,只是沉默着保持关注。

    一拍蒙不弃的肩膀,他张口就是这话:“呀,左拥右抱,好滋润!你们家好门风啊,大庭广众之下拉拉扯扯!”

    蒙不弃皱皱眉,往旁边挪了一步,嫌恶地弹了下刚才胡亥拍过的部位。这是坨狗屎,能不惹就不惹,换上个人家,立马打得他满地找牙。

    弹肩膀的动作让胡亥的火更大了,妈的,以往找你玩,你嫌老子,做出一副有志青年模样,现在还嫌老子,**是仙女生的吗?

    “怎的?嫌老子不干净,嫌不干净你回家去,别在这儿碍了老子的眼!”

    蒙不弃强压着怒火看着胡亥,沉声说:“都是有头有脸的人,能不能不要给家里丢脸?”

    这话让胡亥更恼了,“妈的,轮到你教训老子吗?你有什么脸,你爹你叔叔包括你爷爷都是为我大秦卖命的,你算老几?”

    这话真把蒙不弃气坏了,家人能让这狗东西侮辱吗?他把小女孩往右边姑娘的怀里一塞,说:“看着妹妹。”这就要上手教训人。

    左边的姑娘一看,不行,他这样子是要出人命的。她往前一步,推了一把,说:“哥,等我打不过,你再上手!姑娘我今天非要教训得他知道高低上下!”

    话音刚落,脚就踢出去了,正是冲着胡亥的下巴。

    胡亥赶忙一躲,躲是躲开了,脚没好利索,不敢用力,身子一歪,向旁边倾倒过去。

    仇富赶紧扶了一下,幸好,扶住了。

    扶稳了小公子,那女子的第二脚就上来了,人家根本不给他们喘息的机会,这次还是冲着胡亥的下巴。仇富也生气了,这不是小看他这个大管家吗?尽管不是职业保镖,可他是个男人!

    仇富手脚并用与那姑娘打在一起,结果没打几下,两人都不打了。因为胡亥已经躺在地上嚎叫了。他一边嚎,一边用手捂着裆,受伤部位已经非常明确了。

    一个小姑娘气咻咻地站在他旁边,不解恨地指着骂:“你再嘴贱说我家人,我立马让你废了!”

    骂人的正是蒙不弃牵着的那个七八岁的小姑娘。

    这时,军士们也赶过来了。不用喝止双方了,战斗已经结束,一方完胜,一方完败。

    仇富赶紧去扶胡亥,看看,不带保镖后果多严重啊!

    “你们赶紧帮我把小公子扶到车上去!”仇富冲军士们喊话。

    两个军士一愣,小公子?这人是小公子胡亥?

    胡亥捂着裆嚎叫:“抓他们,当街行凶,当街行凶,我要他们死!”

    军士看这架式,就基本确定了,敢用这口气说话的不会有别人,传说往往是很准确的。

    “您是小公子?”

    胡亥没理他,捂着裆**,腰弯得像一只熟了的虾。

    仇富赶紧呼喊:“还愣着干什么?小公子让抓人还不快抓人!“

    蒙不弃挺身上前,扬着下巴说:“不用抓,我跟你们走,走到天边也得有个说理的地儿!”

    大小三个姑娘紧跟其后,一个个挺着胸脯,也是要找人讲理的样子。

    军士往大公子的方向看了看,大公子也正在往这边看,有一个人向大公子跑过去,说了几句话,那人就跑过来了。

    “大公子交待了,凡扰乱秩序的,不论什么人,按事先说好的办!”

    有了这句交待,军士们就好办了,把双方几人一一带下去。

    人们没有热闹看了。

    说是热闹,其实也就几分钟的时间,站得远的,根本就没看着。

    虽没看着,听来的却非常精彩:怎么?小公子胡亥让踢着蛋蛋了?那他还能不能够那个了?

    这是谁这么大胆子,敢在公子身上下脚啊?什么?是个小姑娘,才七、八岁,我的天呀,这是技能大赛的第一脚啊!

    啊?大公子让依法从事,两边人都让带走了?呀,那姑娘不会吃亏吧?那可是皇子!

    皇子怎么了?七、八岁的姑娘够治罪的吗?敢踢皇子的是一般人家出来的吗?

    ……

    总之,这个插曲让比赛不再沉闷,胡亥挨这一脚还是有贡献的。

    各位塑型师傅也都做完了,等着评判评出结果。

    评判官一共二十人,各窑的管事或东家一名,再从现场观众中随机选择几名占满剩下的名额。

    评判官认认真真地围着十尊半身像看来看去,有点头的,有摇头的,站得远的观众看得很着急。

    观众中有人喊了一嗓子:“拍卖塑像,我拍大公子的。”

    立即有人附议,“我也拍大公子的。”

    扶苏一看,那喊第一嗓子的一身素净的服装,不仔细看都认不出来,正是看热闹不嫌事儿多的将闾,旁边眯眯笑的是子婴。而附议的是同他站在一起的王元。

    这些家伙,真会凑热闹!

    再看看塑型的师傅们,一个个眼巴巴等着他同意,依照铁匠铺比赛那场的先例,拍卖所得是参赛匠人的奖金,这是多难得的机会啊!

    罢了,跟他们玩一场。

    “好吧,拍卖就拍卖。王元,起拍价定多少?”

    王元想了想,冲着坐在椅子上的奶奶问:“奶奶,大公子起价多少?孙子起价多少?”

    奶奶朗声说:“一人十个钱,起拍开始!”

    人群“轰”的一下,这老太太说话中气十足啊,可这价钱也太低了吧,哪有拿自己孙子开涮的?

    扶苏哈哈大笑,这老太太真好玩,一定长寿!

    “好吧,就依老夫人的,扶苏和王元的塑像起拍价十个钱,张三,来,你主持一下!”

    蓄富坊的张三颠颠地跑过来,这个任务可太艰巨了!一定要把大公子拍出高价啊!

    现场热闹而有序,咸阳少有的群体性狂欢事件。

    小寒始终没开口,听着价钱蹭蹭地往上涨。

    王老夫人玩兴大发,和几个人飙上劲儿了,她不拍自己孙子,专拍大公子,这纯粹就是来找乐子的。

    小寒凑过去,低下头说:“您老听见没,刚才那孩子都急了,让让他吧,那是扶苏的儿子。”

    老太太愣了一下,站起来往那男孩儿的方向看了几眼,哈哈大笑,说:“好吧,就把他爹卖给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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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八章 你蒙家的孩子教得不错

    胡亥这次伤得不轻,但也不是不可医治,牛大夫说养上几日即可消肿。至于功能恢复嘛,且治且看吧。

    一句且治且看,让胡亥死的心都有了。

    在他决定寻死之前,有一个人是一定要处理的,那就是仇富。

    为什么他不顾着保护自己却要分了心去和别人打架?难道你四十多岁的人都分不清轻重缓急吗?

    仇富捂着屁股欲哭无泪,这到哪儿说理去,你十六七岁的人了还无事生非,不是你找事我需要和人打架吗?你出门不带保镖,你以为你是扶苏吗?你知道你在外面行情有多差吗?

    罚了一年的工钱,仇富越想越气,要不是有油水可捞,他真就不在这里干了。

    小公子,终究有一天,你要众叛亲离,我等着!

    对于胡亥的伤势,明玦却没有那么担心,姐姐过来看了一眼,对她满怀同情,她却觉得无所谓。对于那件事,她一点都不喜欢,胡亥做那件事的时候,就像牲口棚里养着的那些东西,低着头都不看她一眼。他不能够了,她也就少些麻烦,她只是担心他身体不舒服会冲她发脾气。

    咸阳宫花园甬道。

    蒙毅跟在皇上身后表现得忐忑不安,他把请罪的奏章已经呈上去了,皇上当着他的面看了看,扔到一边去,在园子里转了半天,却一言不发。

    事情的经过他回家问过了,胡亥那浑小子连他蒙家几代全都捎带上言语羞辱,如果他在场,也怕会忍不住。所以孩子们是没错的。蒙不弃没出手是最好的结果,他出手恐怕胡亥那小鸡仔儿得骨断筋折。

    何况,他成年了,按律怎么也得承担责任的。

    育华、育芳、育菁三个女孩儿,他的两个,蒙恬的一个,都不够年龄,能把她们怎么样呢?大不了就是家长陪着一起让三老训诫。

    他蒙家征战几十年,如果连养尊处忧的胡亥都能随便羞辱,而皇上不给一句公道话,那他蒙毅这个官也做得没意思了。这大秦是嬴政名下的,可是也是他们蒙家出生入死打下来的。

    只不过,他现在做这个姿态,是让皇上心中好受一些,毕竟是育菁那孩子把胡亥的蛋蛋踢坏了。

    呵呵,八岁的育菁,天天一斤羊肉不是白吃的,就是有劲!

    也是赶巧了,胡亥腿不好,躲着育华的时候崴了脚,育菁一脚踹过去,才能把胡亥踹倒。这丫头的行事做风跟他爹一样,要不不下手,要下手便是狠手。遗传这东西真是奇妙,蒙恬常年在外,女儿也是得了他的精髓,这要是让蒙恬知道,他一定快慰不已。

    呀,也担心不已吧!

    皇上停下步子,看了会儿一寸高的青青嫩草,回过头说:“蒙毅,你蒙家的孩子都从小习武吗?”

    蒙毅一愣,没想到皇上开口的第一句话如此平淡。

    “差不多吧,皇上,男孩子们都习武,女孩子自愿。”

    皇上又问:“他们每天都学些什么?”

    蒙毅说:“除了学室教授的内容,回到家便是习武练功,早上鸡叫即起,晚上狗睡才眠。”

    皇上点点头,说:“你蒙家的孩子教得不错,连小丫头都身手了得!”

    这话就不好接了,蒙毅心里惴惴的,只好作出谦虚的样子。

    “今天没什么事,你回去吧。”

    蒙毅迟疑了一下,谢恩离开。

    望着蒙毅走远的样子,皇上拽住旁边的树枝,使劲扯了一下。春天了,树枝变得很韧,一下子竟没有扯断。梁辰很识眼色地往后退了两步。

    “梁辰,去看看胡亥的伤,是不是不中用了?”

    “哎,梁辰马上就去!”

    应了皇上的吩咐,梁辰退了两步,转身离去。人是走了,心却停留在皇上刚才讲的那句“是不是不中用了”。皇上到底是皇上,只想着自己讲话痛快,却不顾着有些事当着太监的面是不能提的。他早就不中用了,可是还能替皇上端茶倒水打小报告,胡亥呢?除了活着出口气,偶尔气气人,他能做什么?他才是真的不中用了!

    始皇帝在园子里站了一会儿,过来过去的人见了他都远远地行礼,远远地避让着。一个人呆得有些无趣。

    再往前走就是梧桐院了,看到梧桐院,便想到扶苏,在大庭广众之下让军士把双方带走,他做得一点错都没有。

    蒙不弃他们几个也是没错的,家庭尊严嘛,谁都在乎的。而且他们还小,怎么说都说得过去的。

    那错的就只有胡亥一人了?

    始皇帝嘲讽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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