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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农家女-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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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不弃他们几个也是没错的,家庭尊严嘛,谁都在乎的。而且他们还小,怎么说都说得过去的。
那错的就只有胡亥一人了?
始皇帝嘲讽地笑笑,他可不这样认为。那几个女孩子动手的时候未必不知道胡亥的身份,知道而敢大打出手,招招凶狠,那就是没把皇家放在眼里。小孩子这样想,就可见家里大人是怎么做的。
据说,现场还有王翦的夫人,还有其他一些官员的家眷。他们功劳大了,过上稳定安闲的日子,就开始睡在功劳薄上藐视咸阳宫了。
哼哼,谁都不行!浑蛋胡亥有一句话说对了,他们都是给大秦卖命的,他必须得让他们知道高低上下!
莺美人喝着缘儿端过来的汤药,一口气灌下去。已经喝了几日了,大夫让连着喝两个月,月亮最大的时候要倒坐在门槛上再加三钱驴鞭,她做得一丝不苟。
“缘儿,昨日皇上在哪儿过的?”
缘儿递过漱口水,说:“在郑夫人那里过的。听说和蒙毅说了会儿话,就上郑夫人那里了,今儿早上才离开。”
莺美人端着水碗的手就僵住了。过了会儿,才把碗递给缘儿。
皇上这么久不见她,肯定是把胡亥欠的帐算她的头上了。
可是,皇上,您不想想,那是我生的吗?我说得重了,让人怎么说?管得轻了又让人怎么说,后妈难当,您这英明神武的大帝都不明白吗?
“小姐,”缘儿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什么事,你说!”还有什么更可怕的消息,都来吧,最近她都习惯了。
“小姐,宫外传来一个消息,说是胡亥小公子让人踢得不行了。”
莺美人一皱眉,这话说的,怎么叫不行了?“不是腿又断了一回吗?”
缘儿咬着嘴唇顿了一下,想想怎么说才能说得出口,这还真不太好说。
“小姐,他的腿应该是恢复得不错,都能出门溜达了。昨日他去大公子组织的比赛上看热闹,结果与蒙家的孩子发生了口角,让人家给踢了,踢得……踢得可能以后都不能生育了。您看需要我代您去看看他吗?”
轰隆隆,五雷轰顶!
原以为不会有更坏的消息,结果比腿断更严重的事情发生了。莺美人眼前一黑,一头栽倒在床下,不省人事了。
小寒从扶苏嘴里知道了胡亥的病情,嘴巴张得半天合不拢。
“大夫说且治且看吗?”
扶苏白了她一眼,男人那个地方受了伤,她怎么还窃喜的表情。“哎,我说小寒姑娘,胡亥是我弟弟,他再混蛋也是我弟弟,你不要用这付表情好吗?”
小寒装模作样整理了一下表情,说:“本姑娘只是好奇那是什么感受,因为没尝试过。而且,那孩子才七八岁,就有这等作为,这蒙家人生来就带着功夫吗?”
扶苏给了她一个栗凿,好奇宝宝有时候挺欠揍的。
“没事,没事的,有大公子传宗接代,皇家子孙兴旺,不用发愁啊!”小寒反过来颠颠地安慰他。
扶苏又给她一个栗凿,他当然不担心这件事,他是觉得这胡亥不停地惹事,没完没了,不但把自己玩废了,还要带累别人,若是父皇对蒙家有看法,那就麻烦大了。君臣嘛,最忌讳相互猜忌,相互提防,往往事情就是在猜忌中走向不归路的……。
这件事,父皇不会把蒙家怎么样,毕竟胡亥有过在先。但会不会有想法,就不好说了。儿子受了伤,任何一个做父亲的都心绪难平。
而且,此事一起,胡亥的传闻就更多了吧?他做的转移焦点的努力还有用吗?
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几天之后,关于胡亥的传闻更新了,人们不再担心胡亥亡秦的事,而是把胡亥的生育能力当作一个笑谈。尽管这一样是让皇家体面有损的,但比起“亡秦者胡亥”,它的打击级数明显低多了。
小寒吃惊于人们的反应,她觉得蒙家小丫头那一脚简单是中国队踢进世界杯的一脚,这是要载入史册的!
赵高简直要撞墙。人们不再传胡亥亡秦,是因为皇上不可能把位子传给一个生育能力让人担忧的人,那他再怎么蹦跶都没有亡秦的可能了。而他呢?他的指望在啊儿呢?如果探不到那个位子,凭胡亥的能力会在皇子中的排位靠前一点儿吗?
梦魇一样的人生啊!每走一步都陷在淤泥里,拨出前脚,拨不出后脚,住前看往后看,没有彼岸,只有沉没,只有沉没……
小寒窃喜了几天,就清醒了。如今舆论形势喜人,但并不能真地改写历史。当李斯、赵高、胡亥三人在沙丘宫合谋的时候,始皇帝已经死了,他也没有传位给胡亥。所以决定胡亥命运和扶苏命运的不是胡亥那个地方还管不管用,而是赵高这个坏人的心机。赵高扶起胡亥并不是想让大秦江山世代相传,而是因为胡亥好控制,他能成为实际的掌权者。所以,如果赵高不除,结局还是可能发生。
当前胡亥的状况应该给了赵高不小的打击,那么怎么进一步打击他呢?
梦魇一样的人生啊!每走一步都带着烂泥,干爽的土地和可以借力的抓手在哪里呢?
第二百零九章 财神奶奶再出手
院子里又是高抬腿跑的声音,扶苏郁闷地坐起来。
自从那日突袭进城,他抱兔兔睡觉的福利就取消了。而且大清早,小寒起得极早,就怕他早上起来不依不饶。
抱小媳妇睡回笼觉,成奢望了。要知道,今天他好不容易才可以赖会儿床!
院子里,小寒喘匀了气,擦了擦汗,就缠着丁满要学他的弹腿神功。
丁满挠挠头,为难极了,这功法哪是半路出家的人学得会的。
“教教我吧,万一有坏人,我得把他一下子撂倒了,像我这样的,如果让他有了还手的机会,那我就完蛋了!”
丁满还是犹豫。一是教不会,二是没这个必要,满咸阳城,但凡不是眼瞎的,谁敢打小寒姑娘的主意呢?
“教吧,教吧,丁大哥,就教蒙家小丫头踢胡亥那一脚!”
“呵呵,是不是想拿这一招对付你的夫君呢?”一声凉嗖嗖的话语从身后飘过来,扶苏已经懒洋洋地靠在门口。
丁满讪讪地笑笑,行了个礼,一溜烟向茅厕的方向跑去。
“公子太懒惰,这会儿才起!”小寒叉着腰歪着头,一付女侠模样。
扶苏伸出几个指头,招了招,“过来,让本公子教你一招儿!”
小寒往后退了一步,诱敌深入这招儿已经屡见不鲜了。俺不上当!
扶苏一个箭步过去,一把把人举起扛在肩上,小寒踢腾着两腿哇哇怪叫:“不公平,不公平,我还没出招儿呢!”
“走,咱回屋切磋!”
……
切磋的结果,胜负分明。作为败将,小寒连饭都没好好吃。
扶苏得意洋洋地撩起她的头发,一会儿左,一会儿右,想着怎么给她变个发型。弄了半天,弄不好,只好拢整齐,给她别上那个弓箭和盾牌的头饰。
“美人,接下来做什么?”
小寒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做什么?做生意!”
一时半会儿想不出对付赵高的法子,也只好做回生意人的本份。
春天了,她想做几款大的金鱼缸、乌龟缸或者荷花缸,想着大户人家摆在厅堂里一定挺好看,会有销路。
最近忙着扶苏的事,生意有点不上心,丁小满和已缺都有话说了。到了应人师傅那里,和塑性师傅说好要求,把她想要的感觉画出来,然后约好,等过几天泥坯干了,她过来画画儿。
订完货,已缺跟着送出来,那么巧,遇到了小虎他们几个。
二狗子一脸愁容,后面跟着小虎、小山子、关西和孙大诚。
“小寒姐,这么巧!”小山子热情地打招呼。
其他几个人也赶忙问候。确实,自冬天小虎成亲起有好久没见了。
“今天休息?”小寒问。
“嗯。”小虎回答。“小寒姐这是又来订货?”
小寒点点头。关切地看向二狗子,“你这是怎么了?”
二狗子犹豫了一下,不好意思地开口:“缺钱,还得到小虎家来借钱。”
小虎接话说:“他养父病了,可能这几天已经不行了。同乡来送了信儿。”
二狗子苦笑着说:“虽说他待我不好,但好歹没让我饿死在大街上。他也是个苦命的人,我得好好把他发送了!”
小寒点点头,回身从马背上拿下包袱,从里面掏出一小包钱来。没数,就那样递过去。
“今天出门,没有多带,你就把这些也带回去吧,有来帮忙的人,大方些,本乡本土的,面子上也好看。”
二狗子犹豫了一下,接过去了。小寒姐是个爽直的人,要给钱便是真给,推辞反而不合适了。
“也怪我,平时有钱便喝酒,没存下钱来。”
小寒笑笑,大家都不容易,谁又能存下几个呢?
望望小虎几个,想了想,问:“平时休息时做什么?”
关西说:“也不做什么,睡觉或者喝酒,有家的能回家一趟。”
小寒点点头,对二狗子说:“先回去顾着老人吧。等回来了,我带着兄弟几个赚点小钱,一定不能让大伙儿过得这么紧张。”
哥儿几个一阵兴奋,小寒姐说赚小钱,那就不是小钱了。这是财神奶奶又要出手了。
小寒让小虎把张龙找来,张龙是他们的头儿,有事儿不能避着他,得和他通通气儿。
张龙家境比他们都好,但挣钱的事儿谁不喜欢呢?小寒姑娘要带着大伙儿挣钱,他要不合作一下,那以后队伍还怎么带?
“姑娘说吧,我看看能帮什么忙?”
小寒笑笑,说:“我打算把他们的业余时间利用起来,这也是一份吃苦的差事,只要肯下力气,钱还是能挣到的。我需要张大哥给他们排班的时候排得灵活一点,活儿要有人干,也都能挣到钱。还有,张大哥,小寒带人挣钱,纯粹是帮兄弟们的忙,心里又不想因为这事儿给兄弟们带来不必要的麻烦,所以,联系可靠的人最为要紧。”
张龙点点头,这话确实说到了关键之处,他们的身份虽是个小卒子,也是禁卫军中的一员。有了闲言碎语就不好了。所以,满嘴跑风的人不能要,见利忘义的人不能要,要想合作愉快,斤斤计较的人不能要,偷奸耍滑的人也不能要。
“姑娘放心,找十个人姑娘看够用不?”
小寒想了想,十个人,应该够了,一开始上不了规模,有几个人捣鼓着,分班次轮着来,应该也可以了。
到蒿子姐那里一趟,让几个男孩子去收旧衣服,要非常破非常破的旧衣服,小寒给了他们本钱,大概说了说收购的标准以及他们的回报。小男孩很开心,他们终于也能挣钱养家了。
场地选在小虎家的院子里,春天里,水不结冰,正好干活。
从已缺那里买了几口笨重的大缸,又找他们订了几个筛子,舂米的石臼小虎家有现成的,再到木器作坊订了一个大的槽子,有了这些,造纸作坊就算搭起来了。
想了想,做出来的纸可能不够白,小寒又去药店里买了滑石粉,再到已缺那里要了点高岭土,试验阶段有了这些应该就够了。
至于卫生纸,小寒还没想好,不知道消毒程序是不是要把原料放在大锅里煮。那就先做出一些用来写字吧!
已缺这个科学狂人对于小寒要在小虎家做的事情非常感兴趣,不时过来看一看。小寒也不瞒他,做纸这种事情理论简单,但做好了门道也很多,要说操作阶段的琢磨,已缺不比她差。
本钱也就是一些工具,小寒说了,做成做不成,她都甘愿花这个钱。
要是做成了,就放在丁小满经营的那个店去卖。送货由已缺负责,先给他们夫妻一成的利。以后根据效益再作调整。
小寒管推销,由她来告诉人们这种东西是做什么用的。
除了店面经营的成本和胡家应拿的合理利润,剩下的全部由小虎一家和卫队几个兄弟分享。至于怎么分,她就不管了,由张龙负责。
大家对这个分配方案都很满意。虽然让已缺帮帮忙就要给他们一成的利,看着多了,但这样一来,军士们就不用显露身份,他们只管来小虎家干活就好了。
至于作坊的税,小寒说先不管它,等征税的人上门的时候再说。
扶苏明显感觉小寒最近又忙了。问她做什么,她说帮兄弟们挣点钱。但是能不能挣到,还不好说,目前在试验阶段。
“宝贝,你帮夫君挣点钱呗!”
“切,夫君不需要那么多钱,夫君需要一个可以帮助天下人的位置。”
“切,官儿迷!”
“切,口是心非!”
扶苏一把把她揽过来,坏坏地用胡子扎她的脸,又吹了口热气在她的耳蜗里,小寒躲了躲,太痒了。
“小寒,我觉得这件事好像没有悬念!”扶苏一脸笃定。他最近成绩很好,做事情越来越有信心。整个人散发着成功者的光辉。
小寒用手指点点他的下巴,他这样,她当然是高兴的。但干不掉赵高,她始终不踏实。谁知道历史会不会重演呢?
“你对我没有信心吗?”扶苏凝视着小寒的眼睛。
小寒摇摇头,说:“如果对你都没信心,其他皇子就更没法看了。这个事情太复杂,你做好自己的事,影响的人其实是有限的。皇上有他自己的想法,而能影响皇上的人和事就更多了。比如他身边的近臣,像蒙毅、赵高,还有权臣李相和冯相等人。每一个接近皇上的人都可能左右这件事的结果,特别是一些特殊时刻。”
扶苏皱起眉头,问:“什么特殊时刻?”
小寒踌躇了一下,怎么讲这件事情才是合适的呢?
“扶苏,我讲个故事,你权且一听,我的本意当然是希望你的家人健康,我们说过的……”
扶苏打断她:“说吧,别说那些没用的!”他们的关系都到了这般地步,还用讲故事的方式来说事儿,真是多余!
“那好吧。我读过一段故事,是关于王室的。这个王国不叫大秦,它叫大清。皇上英明神武,在位六十多年。儿子们之间当然存在关于地位的明争暗斗,大臣们也暗自拉帮结派,想着帮助自己看好的王子来夺得这个位子。国王当时立了一个太子,但那个人比较平庸,只是因为嫡庶的原因才占有了那个位置。可是一个人当了四十年的太子就当得不耐烦,做了蠢事,想把父亲从那个位置上赶下来,结果,他失败了,太子的位置也没了。”
“从此,国王就不再明确太子的人选。而是存了考察儿子们的心思。我想,未必他没有中意的人选,但就是迟迟不予表露,他很害怕朝臣们再次和儿子们裹在一起兴风作浪。”
“可是,人总会老,总会有油枯灯灭的一天。当这天来临的时候,儿子们都很焦急,因为,就是这么关键的一天,父亲就会决定他们的人生。可是,无论他们多么焦急,陪伴他们父亲的却是平日里的近臣和近侍。”
说到这儿,小寒似有深意地看了扶苏一眼,扶苏问:“他们会做鬼吗?”
小寒不置可否,直视着扶苏的眼睛,问:“你觉得呢?”
扶苏沉默,他也很没把握。想起父亲身边的人他确实很茫然。蒙毅这个人,论人品论交情应该不会做鬼,但要是赵高就不好说了。他当然是偏向胡亥一些,毕竟是他一手带大的。而李相呢,也不好说,他们总是政见不同,那个人私心重些,也很会见风使舵。冯相,不太算近臣,但人缘和品性都不错。
对了,梁辰也是近待之一,不能把他忘了。可是,他对梁辰也只是适当尊重,私下交往是没有的,说不上多么了解。
“你接着讲!”他越想越没把握。
小寒点点头,她只负责讲出来,至于怎么做,就看扶苏的了。
“老国王他早就知道有这么一天,他是个老谋深算的人,他把他的遗嘱早就写好了,放在大殿的正大光明匾额后面。等快要咽气的时候,他对近侍说了那遗嘱的所在,让几个人同时打开那份东西。”
扶苏问:“结果出来了?”他有些紧张,这件事情怎么就像发生在自己身上一样。
小寒点点头,说:“结果出来了,是四王子,他后来也是很有成就的一位。但是他一直是饱受争议的一位,不但是他的作为,还因为那份使他接位的诏书。”
扶苏皱着眉头问:“诏书上不是他吗?”
小寒摇摇头,说:“不知道,后人都说不太清中间那一段发生了什么。有这么一个传说,说权臣和近侍勾结,改了诏书。当然这可能是其他王子不服这个结果而编造出来的。其中最不服的要数老八和老十四。老八身边聚了一帮给他摇旗呐喊的人,而十四王子是最受宠的,也是很有作为的一位。这个说法一代一代流传,任凭老四做出多大功绩,都不能消除。我想,如果他泉下有知,这也是憾事一桩了。”
扶苏沉默下去,小寒已经讲得很清楚了,特殊时刻什么都可能发生,而这些他完全不可控制。
小寒摸摸他的脸,轻轻地说:“扶苏,不能把你的志向和你的努力交给老天,你要有所作为!”
扶苏移开她的手,咬着嘴唇,叹息着说:“父皇不立太子,我能怎样?”
小寒摇摇头说:“在皇上身上下功夫太难了。相信他是爱你的,并且是心明眼亮的,就可以了。但小人不得不防,打小人也很必须。而且打击小人你不需要任何心理负担,就当是为民除害了。至于谁是小人,你心里有谱的吧?”
第二百一十章 谁是排名第一的书法家
扶苏的“劳动技能大比拼”还在进行,全城追看,全城热议。。若论当初立项的目的,应该是实现了。
小寒的造纸项目也有了初步成果。
张龙和小虎从筛子上把小寒姐说的“纸”轻轻地揭下来,这东西没见过,就是用旧衣服、旧麻绳做成的,它能做什么呢?
小寒把它轻轻地托在手上,闻了闻,有草味儿,再把它贴在脸上,凉凉的,有着粗糙的质感。这纸有些厚,这是其中最均匀的一张。
她抬头望天,此刻必须向伟大的太监蔡伦致敬。他那样的人,就是那个时代的“创客”,只要给他一个平台,他就会给你一个奇迹。
呵呵,又想多了!
当下,她就是要用这张纸去改变扶苏和她的命运!
赵高,撒马过来吧,姑奶奶我等着!
拿着新出来的纸,小寒没有急着上市,而是打马去了李相府。
先见着老邓,有日子没见了,老邓还是那么威风。
“邓哥,这院子里的人谁不认识您,还时时挎着大刀,您都不嫌累!”熟了,就可以这么说话了。
老邓嘿嘿一笑,小寒姑娘越发明艳了,不仅是明艳,眉宇之间还有一股英气,也不知道这英气从何而来。
“给,送给冯妈的印花布,今年春天的新花样!”
老邓老脸一红,这姑娘见一次提一次,她倒坦然,可这说出来还是不太好吧!
“老爷已经在里面了,今天回来的早,走,咱们进去。前些日子还提起你,说你跟了大公子就不回娘家了,是个白眼儿狼!”
小寒莞尔一笑,说起“娘家”,他们倒挺自然。呵呵,勉强算是吧!
掀开门帘,李斯搁下笔,笑眯眯地说:“就听见你在院子里说话,真是的,这么久也不回来看看,怪让人惦记。我就想啊,你快点把扶苏欺负了,能再回来陪老头子下棋。”
小寒佯怒地瞪了老头子一眼,说:“先生老顽童了,就喜欢拿我们小辈说笑!”
李斯哈哈大笑,想让他拿来开涮的人多了,可也不是谁都有这福分。
儿子一回来就去看她,他都知道。可是看到也捞不到了,已经让扶苏抢先了。看到儿子落寞的样子,他都替他郁闷。她若是个玩具,他早就下手帮儿子抢了,还能轮得到扶苏?
“说说吧,来了干什么?总不会是想我老头子了。”
小寒微微一笑,他倒挺有自知之明。
“来看先生,自然是有好东西要拿给先生。”小寒一付乖乖女的样子。
“又是瓷器?”
小寒摇摇头,回首从包袱里拿出个竹筒。一边从竹筒里掏东西,一边说:“送好东西之前,有个条件,先生得给我指点指点这副字儿,论书法,先生是小寒一辈子的老师。”
这话说得李斯老怀大慰,人家叫他李相,那是官职,人家称他书法大家,那说明他有艺术造诣。官可以一直做下去,这艺术造诣可不是人人都能来得了的。冯去疾身为右相,官儿比他大那么一个豆豆,那笔字,呵呵,就不能提了。
旁边的老邓奇怪地看着小寒递上来的那卷似布非布的东西,这就是书法作品?
李斯也迟疑了一下,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呢?摸上去没有布那么软,好像脆弱得一捏就碎,但捏了捏,听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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