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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农家女-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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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一听,心里“咯噔”一声,“要处理一下”,而不是“商议一下”,这意思就是说,皇上已经决断了?
“首先第一件,是要通报一件事情,昨天拿上来一个紧急的奏章,说是奉命去寻找仙药的两位高人,卢生和候生忽然跑了。派去协助他们的人员都搞不清这两个人到底去了哪里,只好报告给朝廷。”
群臣当中“嗡”地一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仿佛要从彼此的脸上猜出皇上的意思。这是要杀他们吧?
紧接着,始皇帝不急不徐地说:“第二件事,谈谈联的儿子,胡亥。”
群臣中又是一阵微小的震动。不是第一件还没处理吗,怎么就跨越到胡亥了?
“联要问一问,冯相、李相,你们去过那片传说中的黍子地吗?”
冯去疾躬身拱手回答:“没有,臣只是听说。”
李斯也说:“臣不知道什么是传说中的黍子地。”
始皇帝定定地看了会儿他们的表情,又把目光转向蒙毅。“你呢,上卿蒙大人?”
蒙毅一惊,皇上这么称呼他是什么意思,他一般不是直呼蒙毅吗?
“皇上,臣不相信那个说法,于是,臣去看过。”
皇上问:“那么看过之后呢?”
蒙毅说:“臣看过之后,想不通那是怎么长成的。真的想不通啊,比起那图形显示的内容,臣更好奇这图形的得来。”
“哦。蒙爱卿是这样想的吗?”
蒙毅抬起头坦荡地看着皇上。胡亥是你家事。你要怎样处理便怎样处理,何须拿臣子的想法做下酒菜呢?
皇上错开眼珠,又看向赵高。此时的赵高噤若寒蝉,他心里一阵寒凉。人走下坡路时。原来脸是灰的。
他又看向内史候始坤。“候爱卿,你有个和胡亥一起玩耍的孙子,是不是?”
候始坤慌忙跪下。这关他孙子什么事呢?“回皇上,臣的孙子候二因为赌博的事情已经受了罚了,现在在中尉署军营里受训,有件事臣一直想跟皇上说,却找不到机会。”
“你说,什么事?”
候始坤字酙句酌地说:“臣要感谢皇上把那帮浑孩子发派到军营里去训练,臣发现,候二他懂事了,现在能吃苦,也懂得体谅家人,做错了事也能认错,不再一味地推卸责任。”
旁边的宗令赵丛抬头望望屋顶,心里呵呵冷笑,都说人老成精,果真是的,打岔都能打得这么艺术,高手啊!
皇上也很意外,这好像是要混淆主题吧?他咳嗽了一下,只好把话题拉回来。
“你的孙子能学好,这是好事。但现在联想问问大家,谁家里没有个调皮捣蛋的孩子,这个孩子闯了祸你们是如何对待的。是不是,他一闯祸,就被家族不容,被天下不容?”
候始坤并了并脚,他知道正题来了。
“扶苏,你记不记得有一次,你是怎么跟父皇说的,你说,我们要找到帮助他的办法,而不是嫌弃他、抛弃他?就像我们面对任何一个问题,只要想着去解决,就可能找到办法?”
扶苏恭敬地上前,朗声说:“儿臣是这么说的。”
皇上满意地点点头,这时候就是需要扶苏的支持。他再次扫向群臣,严肃地说:“所以,联要问问大家,如果胡亥不是联的儿子,是不是,他也不会一而再地被卷进舆论的旋涡?”
赵丛心中一动,他似乎明白今天的走向了。
“联相信天地间有神奇的力量,比如,我们很难预知旱灾洪涝,很难抵挡瘟疫猛兽,但是,所谓‘羊皮天书’、‘蚂蚁天书’、联绝不相信。尽管,那黍子地里出现的图案联同样迷惑,但联也不相信。联只是觉得,如果他不是皇子,他不会被穷追猛打。诸位作父亲的,你们相信他一个十七岁的浑小子有灭秦的力量吗?”
他顿了一会儿,眼睛从群臣脸上一个个地掠过。他们现在一动不动,他很满意这个效果。
“那么,联就要问了,从春天到夏天,没完没了,为什么?是什么人在推波助澜?各位在其中起了什么作用?如果没有推波助澜,那么各位有没有主动帮助朝廷消除不利影响,以正视听?是不是不是个人的职分你就看热闹去了,反正丢的是皇家的脸面而不是自家的脸面?”
被他眼光扫过的一张张脸接二连三地低下去,他心里一阵冷哼,看看,被他说中了!
“所以,联要处理一下最近的事,首先,要处理推波助澜的首恶——那些术士们。卢生候生,只会夸夸其谈,领受皇命而无法交差,竟然不告而逃,凡抓住者,就地处绝。罪由:欺君罔上!”
“其他术士,有没有兼营两种方术的,有没有利用方术造成人命的,有没有利用方术诈骗钱财的,有没有利用方术造谣惑众的,有没有利用方术逃避农田劳动的……,联不一一列举,联觉得是时候对方士们来一次清理了,凡没有真才实学妖言惑众的,一律处以坑杀之刑。”
群臣之中“嗡”地一震,这是要成批成批地杀人啊!这岂不是要血染咸阳,要知道咸阳有多少人靠着两张嘴皮子混饭吃呢?
始皇帝再次扫视群臣,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可是,扶苏却近前一步,跪下磕头,他不悦地皱起眉头。
“扶苏,你有话说?”
扶苏恳切地说:“父皇,扶苏也赞成对术士们进行一次清理,他们当中有人实在可恨。但,是不是应该依法量刑?如果是不敬皇帝的,按不敬皇帝罪处理,如果是造谣诽谤的,就按造谣诽谤罪处理,如果是诈骗的,就按诈骗罪处理。我大秦依法治国,是父皇多年来坚持的治国方略。如果一律坑杀,父皇,不太妥当啊!哪怕把他们当中的一批人判为刑徒,他们也仍然是我大秦的劳动力啊!”
这话一出,候始坤心中叹息一声:“嫩了,太嫩了!”
赵丛偷眼看看身边人的反应,默默地低下了头。
始皇帝盯着儿子看了一会儿,心里一阵失望,果然是愚直有余、权变不足,政治是政治,法律是法律,都三十岁了,连这都分不清!
父子之间出现了诡异的安静,整个厅堂鸦雀无声。众人不禁揣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纵是一个出息的儿子,也依然是臣子,皇上刚说了坑杀,你就反对,这——合适吗?
今天这阵势,就不是找大家议事,是让大家听决定的,难道大公子连这都看不清楚吗?
皇上眯了下眼睛,盯着扶苏问:“扶苏,如果什么事情都依法依律,灭六国的功臣们是不是都要判为死刑呢?”
扶苏愣了一下,这是两个问题啊!“父皇,时势不同,不能等同而论啊!”
始皇帝摇摇头,果然是一点转圜的灵透都没有,他都说到这地步了,居然还敢接话!想到这儿,他脸上出现了一个嘲讽的笑容,“扶苏,有一个差使,你去做吧!在咸阳呆久了,你也该历练历练。上郡缺一个监军,你去配合蒙恬做好边境防务。明早起身,不得延误,非诏不得还都!”
扶苏一愣,这,太突然了,就因为他反对了父皇的决定吗?他抬头看看父皇的脸色,迟疑了一下,磕头领旨:“儿臣遵旨!”
其他大臣也觉突然,赴上郡做监军,这,不算贬谪吧,他原本就没什么固定的职务。要知道,上郡可是咸阳的北大门。可是,也不算升迁啊,这节骨眼上,把他赶出咸阳,还“非诏不得还都”……
赵丛不由得抬眼看了看蒙毅的背影。
这时,蒙毅抬起头,看看皇上,又看看扶苏,他从这突然的安排中看到了皇上对蒙家的不信任。
派往上郡的朝廷特使赵行刚回来没几天,蒙恬没有一处做得不妥,上郡要什么监军?
心里淤着一口气,他不由得一阵悲凉。
还好,是扶苏,他不是个找事儿的人!
“蒙毅!”
蒙毅一激灵,“臣在。”
皇上盯着他看了两眼,才说:“辨别和清理术士的任务由你主持,三十日期限,必须完成。每个人都必须交待得清清楚楚。”
蒙毅跪下,放声说:“臣领旨。”这时候是一定要有个坚决的态度的。
始皇帝再次看向群臣。果然,老话儿说得好,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就这么一个动作,就都噤若寒蝉了。他心中一阵冷笑,再次严厉地说:“今天处理术士,可能诸位能臣良将会认为联不敬神灵。呵呵,错了,联仍然敬重神灵。但是,有一句话联要说给诸位听听,谁都不能勉强联做任何事,哪怕是家务事,哪怕是神灵!”
“哪怕是家务事,哪怕是神灵!”
这句话在屋宇当中“嗡嗡”回响,撞击着每个人的脑仁儿。到这时,或许有几个人才明白过来,今天的主旨是什么。(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八章 你以为什么都要有证据吗
“哪怕是家务事,哪怕是神灵!”这句话一直在扶苏的脑中回响。
他郁闷地从坤宁院出来,想了想,此去上郡,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该去梧桐院看看母亲。
蒙毅走过来,欲言又止,扶苏摇摇头,示意他什么都不想说,父皇让做什么就做什么吧。蒙毅低下头,笑笑,冲他点点头,就此别过。
彼此想说的话,估计都不需说出口了。
母亲看上去很好,这让扶苏很安心。听说他要去上郡做监军,母亲既为他高兴,又有些不舍。至于为什么有了这个任命,他没有提起,她,只需要做一个安详的母亲就好了。
从宫里出来,上了车,马儿哒哒的蹄声依然轻快。可父皇那句“哪怕是家务事,哪怕是神灵”的话一直压在他的心里,让他觉得胸口闷闷的。
霸道一辈子,这就是他的父亲!
而他三十岁了,仍然怕他。
“木木,把我送回去,你去大宅,准备一下明天早上去上郡的东西。包括冬天的衣服。”想到有三个孕妇,他就有些头疼。这段时间朱大夫倒是一直住在府里的,想着芍药的产期也快到了。
但他还是要先回一趟别院,关照一下小寒,女人出门前事情总是很多,不能让她不方便了。
“嗯?”木木一愣,紧接着“哦”了一声。
“这次,你不要跟着了。你留下,西施快生了吧?”
木木急了:“公子,她可以留给家里人照顾,我得照顾公子呢!”
扶苏很坚决,说:“不用了,我有你小寒姐照顾。你是个赘婿,用到你的时候,你不在,不太好。何况,咸阳这边的情形。也得有个得力的人通报一下。你留下来,有用的。”
木木犹豫了一下,认真地说:“好吧,就听公子的。”
“字儿学得怎么样了?”
“一直在学。一般的字还是会写的。不过。公子。木木有个担心。”
“嗯,你说。”
“有财叔训练的鸽子能从外地送信儿回来,但是从家里送信儿到外地怕是不行。到上郡……”
扶苏沉默了一会儿。说:“哦,知道了。”这件事他没有怎么上心,何况上心也不知从何处下手,只能交给有财。
他交待:“有事你就去一趟上郡,别人怕也靠不住。”
“哎,木木知道了。”
该安顿的好像就这么多了。朝车外看一眼,这就是咸阳,人来人往,车来车往,有着全国最繁荣富庶的生活景象。一出咸阳,就完全是两样了。到处是蓬着头的农人,和赭红色衣裤子的刑徒。
去就去吧,好在,小寒也是喜欢肤施那个地方的。在她看来,肤施比咸阳还要让人开心,在那里,她能霸占着他,她能在草原上自由自在地放声唱歌。
那首歌叫什么,东山顶上。
想起这首歌,扶苏笑了,这首歌太有故事了。
可是,笑过之后,他不由得叹了口气,父亲的话,始终压着他,让他的笑也变得奢侈。
回想父皇今天所说的话,一切都是那些奇奇怪怪的事情引起的。父皇不相信那黍子地里的字儿是天意,是真不相信吗?
他也去看过那块地,他的想法和蒙毅的是一样的,图形字意如何,且不去管它,它到底是怎么弄出来的呢?这和“羊皮天书”可不是同一级别啊!人们解释得了,它就不是天意,可是,人们解释不了,它就能算天意吗?
想起他和小寒一起看过的那两块神奇的石头,在别人眼中神奇到不行,在小寒那里就说得有来有去,它一点都不神奇。
忽然,“歘”地一下,像一道闪电,打得扶苏一个激灵,为什么小寒对那黍子地里的事情不好奇呢?他想起,“羊皮天书”、“蚂蚁天书”事件发生时,她也是不好奇的。
以她那认真钻研的劲头,她会不好奇?这说明了什么?
要论对石头、土壤、草木的了解,他找不出几个人如小寒那么痴迷的,也找不出有几个人能像小寒那样说出个所以然的。
石头崩碎那天,她的马丢了,包袱丢了……
大树烧着了,别人问为什么的时候,她在惋惜那棵树……
难道……
“公子,咱到家了。”
木木一声招呼,打断了扶苏的联想。他抓了抓车上的木框,心里觉得没着没落地那么不舒服。
跳下车,在门口站定了,看着木木向大宅方向去了。
抬头望望高高的树顶,有安家的鸟儿叽叽喳喳地对话。大树的浓荫让这个院子显得格外温柔,格外安详。扶苏的嘴角不禁露出一丝笑意。他想起他当初把她哄来画画儿的事情。那时候,她问,这是公子的外宅?
可不是外宅吗?如今,他和小寒在这边安了一个家了。
在这个院子里,吃她做的饭,听她讲故事,和她一起恩爱缠绵……
可是,小寒,你让我这么不安呢!
一推院门,就是早上走时的景象,他不禁苦笑着摇摇头。小寒又在刻苦练功。她的汗水打湿了头发,顺着耳根、脖子流下来,领子都湿了。
“这个时辰,干嘛这么用功?”他勉强笑着打了个招呼。
小寒冲他一嘻哈一笑,露出一口小白牙,紧接着快走两步,转身摆腿,脚尖堪堪直指他的下巴。
“调皮!”扶苏按下她的脚,说了一声。
“公子说我刚才的动作帅不帅?”她抬起袖子就那么随意地一擦。“要是有个坏人敢冲我不规矩,就刚才那一下子。我就先踢歪他的下巴。”这话说得豪气冲天,她已经找到点侠女的感觉了。
扶苏心情复杂地帮她拢了拢湿乎乎的头发,有意无意地说:“满咸阳,除了胡亥敢打你的主意,没有第二个了吧?你这是要对付他?”
小寒随意地点点头,得意地说:“对了,一脚下去,包他下半辈子都长记性!”
扶苏心中一暗,胡亥是个浑蛋,但何至于要让他下半辈子都长记性?
“小寒。彭彭说石头崩碎的那天。他看到你了。”说完了,他看着她的眼睛。
小寒一怔,彭彭看到她了?
“我没有看到他,他看错人了吧?在哪儿看到的呢?”小寒眼光有些躲闪。
强忍着心中的不快。扶苏说:“你总是东跑西颠的。我不放心。有时候就让他跟着,怕你不自在,也没让他跟得那么近。总之。有事时,他能照应一下。”
小寒“哦”了一下,有些慌,彭彭到底看到什么了?
扶苏心里一阵悲哀,她撒谎了!她到底都做了些什么?
“扶苏,我得去洗洗,我们该吃晚饭了。”丢下他,小寒就直奔上房。
扶苏一把拉住她,在这时候,她想逃,门儿都没有。
“呀,别拉我,动不动就上手,也不怕人家笑话!”她的声音里有一点撒娇,但已经不像平时那么自然。
两人拉扯着进了屋,扶苏顺手把门关上。
小寒一阵紧张,回头说:“天热,还不开着?”
扶苏摇摇头,他抓着小寒的肩膀把她按坐在炕沿上,此刻,他的心很疼,她一直在骗他。她在笑,故做镇定地笑,她肯定在想怎么再一次骗他。
“你坐下,我要跟你说话。”
“说什么?能不能呆会儿再说,我想先洗一洗。”小寒有点慌。
扶苏摇摇头,求证的勇气,他不是总有的。
“羊皮天书、蚂蚁天书、黍子地里的事情都是你干的?”
“你胡说,拿证据来!”小寒立马就要从炕上弹起来,扶苏强按住她。她这么激动,一定是有问题的。
两人就那么对抗着,一个要站起来,一个要按下去。
终究,小寒是敌不过他的。她昂起头,倔强地看着他。到这时,她肯定刚才扶苏的话只不过是诈她。
不是她干的,她当然可以理直气壮,至于庄嫁的事儿,她完全可以不认。谁要能说明白,她就倒着走给他看。她相信整个咸阳没有一个能解释明白的人。
至于那庄稼能长成什么样,其实她也没有十足的把握,往地里撒自然铜粉末的时候,她也只是碰运气。直到都出了苗,她也还是不安的。就怕差别不明显,白下了功夫。
总之,把所有的事都怪在她头上,是不公平的。
“嘴硬!你以为什么都要有证据吗?”扶苏的声音有些发狠,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动摇。看着不寒的眼神,他很怕真的问出了什么。可是,他又相信他刚才一刹那的感觉,他确实是被骗了。他很快强压住自己的动摇,回想这一年多来,他无数次放弃追究她那些不明所以的话,一切都是因为爱她。就这样被她牵扯着,走到今天,直到因为这些乱七八糟的事,父皇动了怒,直到他被父皇“委以重任”,去做一个没有实际意义的监军。
“没有证据就不能说是我干的,你这样说我是要……”小寒大声辩白,她硬生生把后半句吞了下去。骂人容易,但,咒骂亲人总是很难的。
“别跟我要证据,你有这个动机,你一直都讨厌胡亥,你想尽办法折腾他,你不看到他死你绝不罢休!”扶苏这时越想越清楚。
“有动机就是我做的?讨厌胡亥的人多了,冒顿不是吗?你不是吗?被胡亥坑了的那些小伙伴儿不是吗?怎么什么事都往我身上推呢?你这样想问题本身就是有问题的!”
“闭上你的巧嘴!”扶苏厉声低吼,他眼睛里好像喷着火。
小寒不禁缩了一下。扶苏从来没有这样发过火。
扶苏用两只手牢牢控制着她的肩膀,使她不能动弹。尽管很激动,他仍然不想满院子的人知道他在责骂她。可是,他虽然控制着她,他还是觉得这个女人的可怕,什么时候她都有说辞,什么时候她都能牵扯着他,让他失去个人的主张。他觉得自己像条被她牵着的一条狗。
小寒挣了挣,嘴上嚷嚷:“你放开我,弄疼我了!”可是,她怎么挣得脱!她再次觉得一个布娃娃的可怜。扶苏的神情让她很害怕。她觉得他这种表情会不会是要杀人?
而且,两世为人,她最怕吵架。她怕的不是讲不过道理,而是怕这种剑拔弩张的局面出现在家里面,出现在亲人之间。这,太伤人了!
扶苏掐着她的肩头,小寒在颤抖,他能感觉到小寒的害怕:“你哆嗦了?你害怕了?你这样的女人也会害怕吗?扶苏以为你什么可怕的事都不怕呢!”
“你希望我把你抱在怀里吗?你以为我还会宠你吗?哈哈,扶苏大笨蛋,他怎么能够让你睡在他的旁边?他怎么那么喜欢你的花言巧语?他把全身心的爱都放在你这么个虚伪的女人身上,他……,他以为,这辈子,他终于……”
小寒拼命摇头,泪水就那样甩了出去。扶苏受伤的样子让她心疼了。(未完待续。)
ps: 感谢一路陪着绿萝的朋友。绿萝知道,有的朋友是不爱看这个调调的东西的,为了支持绿萝也订阅了。深情厚谊,都将化作前进的动力。
第二百二十九 这是对扶苏的侮辱
扶苏的肩膀开始抖动,抓着她肩头的力气变得越来越小了。扶苏强忍着,不让自己流出眼泪,但,他的心已经哭了。
看着他,小寒觉得可能是她错了,她不该一个人悄悄地揣着心事过了这么久。她应该把一切都说出来,起码让扶苏知道她不是个诡计多端的人。她舔了下嘴角的泪水,深吸了口气说:“扶苏,你让我说,我有苦衷的……”她一边说一边想努力站起来。扶苏的泪流出来了,他的眼珠子变得赤红,她想去安抚他。
扶苏猛地松开她,可是,放开她的同时,却推了一把,而他自己则退了几步,他嫌恶地指着她说:“别过来,你别过来,扶苏不要听你那些鬼话了!作为陌生人,扶苏想问问你,你知道不知道这样做有多缺德?你知道不知道有多少人让这些神神鬼鬼的事弄得不得安宁?你三番五次作弄胡亥也就罢了,他不成器,你想出气,这些我都理解。可是,他是我弟弟,你害他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他是我的弟弟,我再不喜欢他也没想过去害他,你觉不觉得这样做有多过分?你觉不觉得你这样做让我有多失望?这是害人,这是害人!”扶苏手颤抖着,不知该干什么,他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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