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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农家女-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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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寒心软,最见不得长辈哭,她能在皇上面前挺起腰杆,表达她的不满,但对她却不能。这女人是扶苏的妈,她对她也是很有长辈风范的。
“夫人。别这样,我这不是好好的?”她扔下手里的竹子和绳子赶忙迎上去。
郑夫人抹了抹眼角,把手捂在脸上,在人前流泪,她自觉是丢人的。
小寒有些心疼地抓住她的胳膊,嗔怨着说:“您这么大肚子,还来看我,本来我应该去看您的,这不是出不去吗?”
郑夫人无奈地摇摇头,回头看了一眼皇上。轻叹了一声。说:“你受了苦了,我才知道你在这里养伤。皇上也是想让你养得好好的呢。”
话说到这儿,小寒就没办法了。这是扶苏的妈说出来的话,她再不满。对扶苏的爹也得有点恭敬之意。她微微屈了下腿。小声说了一句:“多谢皇上和夫人的关心。小寒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始皇帝扬起下巴,在心里冷哼了一声。她还是没有跪下,但总算还没有咯牙到连长幼都不懂的程度。
话说。扶说怎么找了这么一位……,他就不怕不消化?
他在琢磨儿子的功夫,郑夫人已经拉着小寒的手叙家常了。
“怎么没跟着扶苏去上郡呢?你不在,谁照顾他?上次你不就跟着去了?”
小寒咬着嘴唇没有搭腔,看着疑惑的郑夫人,眼泪就这么不争气地跑出来了。她把头扭到一边去,她怕她问起这个问题,偏偏,她就问了。
“看看,这孩子!”郑夫人疼惜地拍了拍她的背。
好一会儿,小寒转过身来,沙哑着喉咙低低地说:“夫人别问了,我们拌了几句嘴,他让我气跑了。”
“哦。拌嘴难免的。”郑夫人体贴地拉着她的手用力握了握,说:“他就那样的性子,从小就是,你得让着他。”
小寒用力点点头,其实,她一直都让着他。
她不想让这个话题再持续了。忍着泪,她勉强笑笑,一指地上的竹子,说:“小弟弟快生出来吧,我做一个秋千给他。”
郑夫人一听就笑了,“我倒希望是个女孩儿呢,好天天陪着我说话。”
小寒蹲下来,捡起地上的竹子,说:“我做好了,让人给您送过去,不过,您可不能坐,小心摔下来。”
郑夫人一把把竹子扔在地上,心疼地说:“着什么急,还早着呢!倒是你,刚刚受了那么大的苦,该好好养着。”
小寒摇摇头,苦笑着说:“夫人,小寒不能歇着,小寒总得把自己累到支撑不住,才能睡得着。”
郑夫人脸色一滞,偷眼望望面无表情的皇上,想说的话又咽了回去。
她本想说,没事的,你养好了就可以找扶苏去了。
……
此刻,在上郡的营房里,扶苏也不知道怎么入睡。
他让油灯一直亮着,好歹有光线填充,屋子里是满的。可是昏黄的光线照着,他这么健壮的一个人,投在墙上的影子却分外可怜,好像大冬天一条没人认领的野狗。
没了灯,也不好,仿佛墙壁都消失了,他一个人直接躺在营地大院里,空空地,没依没靠。
星星和月亮都能照见他的凄清,是不是?
好几次和小寒亲热的时候,都想把酒倒在她锁骨的窝窝里,然后一口口地喝掉它,但每次只是想想,他就情难自禁了。到今天,这绮丽的想法终究成了遗憾。
黑夜显得这么漫长,一闭眼就看到小寒哭泣着指责他:“你太过分了,你太过分了!”
他真的过分了。
小寒不是他的耻辱,小寒是他的命啊!
如果只想着独善其身,小寒犯不着做坏事去算计胡亥。因为他,她才做了坏事,她把自己弄脏了,他却嫌弃她。
她数次暗示他,赵高这种人,要早点想办法。他迟迟没有觉悟,或者觉悟了,却反应迟缓,心不够狠,手也不够辣。
他曾经指责小寒处心积虑地害人,现在,他才知道处心积虑地害人的人是谁。
“小寒是神仙”,他怎么不说他女儿是神仙?
这个狗东西,他这么一说,不但讨得了父皇的欢喜,还打击了自己,捎带了李相。
若论根由,可能是阎乐的事情让他愤愤难平吧,他总要找个机会把这口气出了。
如果他不离开咸阳。赵高他未必有那个胆敢欺负到门上!
难道是小寒做的事情让他知道了?
不可能吧,自己也是诈了一下,小寒才承认的。他要是知道,只要去告发就可以了,这样同样可以打击到自己。往严重了说,连带责任是逃不了的。
……
归要结底,小寒做“坏事”有他的原因,小寒失去自由,也是有他的原因的。他渐渐明白小寒最后说的几句话,如果不是他纠缠着她。她完全可以像看戏一样看他大难临头。或许。大难临头,是言过其词了。聪明人,总是不停地推演,推多了几步。就想到了死。小寒就是这样的。她的错,也就是这样了。
小寒,你是神是鬼我都不怕。在我的怀里你总是温暖的,可爱的。如果天下的神鬼都是你这样的,那将是多么美好的事情。
扶苏现在有些怕,李由这家伙的话,可千万不能成真啊!
……
蒙恬已经知道大公子的事了。“贼婆”带不出来了,“贼婆”进了咸阳宫成了“神”了。
作为男人,他非常同情大公子的遭遇。
以前不理解扶苏说的话,说小寒姑娘嫌他出身不好,现在想来,这话是非常有道理的。至于小寒是人是神,他根本不关心,无论是人是谁,人家都没亏待过他。只是,唉,她要吃苦了,那么一个自在放达的姑娘被关进笼子里了。
“大公子,荆花有个妹妹,叫荆枝,人长得好,做事也灵巧,让她照顾你的生活吧。”
扶苏摇摇头,他的心很疼,这时候,容不下任何女人。
“让她帮你浆洗衣服啊,铺床叠被啊,想吃小灶让她做啊,别的不说,每天早上梳头不也得一个帮忙的人吗?”蒙恬再次努力。
“哥!”扶苏乞求地望着他,眼睛竟然是红的。
蒙恬马上闭嘴。尽管他年龄大,但扶苏哪会轻易叫人一声“哥”?
这事儿,是真的不能再提了。
咸阳宫坤宁院。
始皇帝嬴政一边溜达一边甩手,教他养生的温泽友说,走两步,深呼吸,再走两步,深呼吸。每次深呼吸要配合着甩一下手。看温泽友做得很流畅自然,到了他自己做,不是忘记步子,就是忘记深呼吸,总也配合不好。
看来,心里的事情太多了,他做不到专注,没有真正用心去练。
谒者魏晨跪在地上已经有一会儿了,看皇上在练功,轻轻地磕了一个头,怕扰着皇上。什么时候皇上想起来,就什么时候回话吧。外面的人看他在里面呆得久,不一定以为他多得宠呢。
“起来吧,说说扶苏的情况。”
魏晨一下子直起腰杆,看来皇上对他挺挂心呢。他小声儿清了清喉咙,观察着皇上的脸色说:“大公子在肤施每天和军士们一起训练,一起吃住,自去了上郡,只去了一趟肤施城。其他时间都在营里。”
“嗯,接着说。”皇上点点头,这个儿子是能吃苦的。
“上郡那边建了很多营房,蒙恬将军说,要做长期驻守的准备,就不能老让军士们住在帐篷里。大公子也很认真地在做这件事,军士们都称赞大公子呢。”
“他还做了别的事吗?”
“别的?”魏晨想了想,想到一件,就是不知道该不该说。
皇上摇摇头,不满地看着他说:“你直说,他还做什么了?”
魏晨咬了一下嘴唇,说:“是有件特别的事,但应该不是什么大事。”
皇上一皱眉,问:“什么事?”
魏晨说:“大公子带了一些人在那边村子里挖大坑,是很大很大的坑,大约挖了五六个。”
“他是要找矿吗?”
魏晨摇摇头,说:“不是,大公子跟人说,他要把夏天牛羊吃不了的青草储存起来,等冬天没的吃了,再从坑里拿出来当饲料。大公子管那些坑叫蓄青池。”
“他要养牛羊吗?”皇上皱着眉头问。
“应该不是替军队弄的,他说只是试验,如果成功了,河南地的牧民就都可以这么做了。他说,将来牧民不用不断地搬家,只要守着一大块草场,也可以过上稳定的生活。”
“哦?”这倒是个新鲜的想法。
看皇上的脸色转好,魏晨来了精神,他说:“大公子还说,如果试验成功了,就告诉匈奴人,让他们学着守住自己的土地,同时尊重别人的土地。”
皇上笑着摇摇头,他这个儿子,就是理想化。以为匈奴人就那么听话吗?抢东西不比劳动来得快?
但,这是个肯干事的儿子,也算让他欣慰了。
“别的,还有没有了?”毕竟他的女人被“请”进宫了。
魏晨拧着眉毛想了半天,肯定地说:“没有了。真的没有了。”
皇上点点头,说:“好吧,你下去歇着吧。”
魏晨再次磕了头如释放重负地出去了。
望着他的背景,皇上轻松地摇了摇头,他想,女人,多一个少一个,又能怎么样呢?那个女人还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看看扶苏,什么爱宠,吵过一架不也抛在脑后了?
哼,就她那死样子,多好的男人都得让她气跑了!(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一章 树顶的风景
小寒要求给她一副弓箭,被拒绝了。
没办法,她只要求给她一张弓,结果还是被拒绝了。谁都拿不准,东西到了她的手里,是玩具还是凶器,种种迹象表明,这是个让人拿不准的女人,所以谁都没有胆子把东西给她。
最后,她又退了一步,她要求把弓上的筋拆下来,给她做一个打鸟的弹弓。
这个要求被批准了,而且,人家很周到地把它做得非常精巧,小寒拿到手里一看,这东西给修心玩玩还差不多。
小寒气愤地把它扔在地上,她不过是想练练臂力,他们却像防贼一样防着她!
养马的,她是“贼”吗?她是“神”!是无所不能的“神”!离了小鸡子儿,还不做槽子糕了?
绳子是现成的,银杏树是现成的,小寒一搭眼就找到了解决的办法。这一亩大的地方如果都不能让她尽情玩耍那真是浪费资源了。
她把绳子的一头系上拳头大的石头,瞅准了一棵二十几米高的银杏树就抛出去,树高,但树杈并没有那么高,也就十几米。在助跑了两回之后,绳子的一头终于搭在了树干上。
看守她的军士看着她一点一点放绳子,面面相觑,搞不清她是不是要上吊。一个人上吊还情绪高涨,他们也真是开了眼了。
“要报告吗?”
“等等看吧,我一箭就能射断那根绳子。”
“吹牛吧你!”
“难道你觉得这有难度的?要不射给你看看?”
“去,别惹麻烦。那神女很咯牙呢!”
……
在他们的密切关注中,绳子放好了,她把石头拿掉,把绳子的一头从圈套中穿过去,再好好地打了个称人结,一个环套便做好了。扯动绳子,环套上升,直到它牢牢地绑在树杈上。站在树下目测,那横着出来的树杈直径有尺许粗细,完全可以承受她的重量。
她望望那些瞠目结舌的军士。挑衅地冲他们笑笑。一伸手,扯住绳子,同时把脚踏在树干上,嗯。真带劲。练臂力是一点问题都没有了。
你们瞧好了。姐要成为飞檐走壁的神!
用同样的方法,第二条绳子固定好了,她把耷拉在地上的一头结结实实地捆在自己的腰上。高空作业。没有保险绳怎么行?
这时候,她非常想念老陈和女儿。就是因为有一位军迷,他们家的游戏方式都与众不同,打绳子,捆人,一般人不玩的,他们家都玩。
多么奇葩的一家人啊!
可是多快乐的一家人啊!
女儿兴奋得不能自抑的声音隔壁都能听得到,键盘问,你们在干嘛?女儿说,我们在捆爸爸,怕他逃跑,我打的是押解绳……
既然回不去了,就要好好地活下来,加油吧,寒洲同学!
……
练了几天,小寒上树了。和她一同上树的,是系着秋千的绳子头。
秋千是她无聊时的产物,一排竹管用绳子串起来,坐上去,只是稍稍有点硌屁股。
但她只是试了试,就让它孤零零地吊在那里了。她没有消遣的心。亲人在这里,一切都将不同。这一亩大的院子,应该每天都是欢声。
她更愿意坐在树杈上,看远处的风景。如果有望远镜,她可以看到咸阳宫的外面,但现在,她只能看到围墙的外面。一排排的房舍,黑色的屋顶,如墨线一般勾勒纵横。屈曲的回廊,如经脉,连着这里,又伸向那里。不知名目的树丛和补丁一样的草地,东一块西一块的,让偌大的宫室区于恢宏严肃中多了些生动,不时有成群的飞鸟“蹭”地蹿上天空,那肯定是有人惊扰了他们的白日梦。还有永远弓着身子低头走路的太监和宫女,拿着东西,不拿东西的,都是一个姿势,如果在天空看,他们肯定如蚂蚁一般行色匆匆,但忙来忙去,最后都不知所终。
人间百态中的一态,也算是看到了!
这时候,真欣慰有这么高大的银杏树,可能在有咸阳宫之前,它就有了。王维有一首诗咏银杏:“银杏栽为梁,香茅结为宇,不知栋里云,去做人间雨”。
她享受着树上寂寞的时光,总算把视野扩大了。她不清楚,起义军火烧咸阳宫的时候,他们会从哪个方向进来。扶苏和她一起进来,只走过一个门,那应该是西门。咸阳宫是背靠崤山的,门朝西。但它一定还有别的门,要不,从安保方面来讲,是不科学的。始皇帝那么怕死的人,他不会想不到。一定也有人替他想这个问题。
但是,即便站在树上,她也看不到别的门在哪里,咸阳宫大得让人无望无力……。
还是要努力出去,不能把命丢在这里!
……
她想起女儿有本英文读物,名字叫“在云中”,这么高大的银杏树,真的可以在上面搭一个云中的房子呢。那书里的小孩儿不就搭了一个吗?
反正也是锻炼身体,没什么事,那就做吧!
但她要运送上去的首先并不是建筑材料,而是一团一团的绳子。她不想玩着玩着,把命玩没了,她要在上面做一张网,像蜘蛛那样的网,累的时候可以躺一下,重要的是,万一失足,能兜得住她。
……
“什么,她上树了?”始皇帝不可置信地听着报告。扶苏的女人,她居然上树了!她是猴子变的吗?
儿子,父皇再一次问问你,这样的女人你怎么消化得了?
“梁辰,你去看过了吗?”
梁辰略一迟疑,小心地说:“看过了。去的时候,她在树上。”他没说他是去送东西的。扶苏别院的何大厨非要他拿上一块熏肉,说小寒姑娘喜欢吃呢。当然,花椒和颜料他都一并送过去了,能帮她一个忙,也算是积一次善德吧。
“她在树上干什么?”
“好像是躺着,叫了几声,才应了。可能是睡着了。”
“啊?”始皇帝再次被惊到了。一个女人,她居然在树上睡着了!她怎么睡?
“走,看看去!”
不巧的是,当始皇帝驾临藏书院的时候。小寒已经从树上下来了。远远看去。坐在地上的女人实在没有形象可言,她手上端着一个碗,屁股底下垫了块石头。头发上的汗基本干了,一绺绺地粘在额头上。她一边吹着碗。一边好像在想什么事情。全身就那么松懈地放在地上。似乎推一把。就撑不住了。
这么个女人,扶苏怎么下得了口?始皇帝不禁在心里质疑儿子的审美眼光。
心里抱怨着,他上手摸了摸树上挂着的几条绳子。秋千孤零零地挂着。他抻了一下,觉得挺结实。剩下的几条,这那么耷拉着,搞不清这都是做什么用的。
不过,这么高的树,把这些物什都挂上去,也算她的本事了!
小寒这时也看到皇上来了,后面还跟着直不起腰来的梁辰。她心里一下子堵得难受。本来,她是要把粥喝完的,这会儿,只好把粥碗放下。
今天,她真的把自己折腾惨了,端碗的胳膊都酸软无力。
染辰还是依规矩提醒了一句。
小寒在心里叹了口气,对着渐渐走过来的皇上微微屈了下腿,屈完了又有些想不出这是哪个时候的礼节,算了,不想了。人累了的时候,脑子是拒绝工作的。她不情不愿地问:“皇上驾临,小寒需要叫一声父皇吗?怕高攀不起呢!”
一句话,说得嬴政情绪全无。“扶苏娶了你吗?你算侍妾还算什么?”
小寒摇摇头,倦怠地说:“没有。他本来想娶来着,是小寒觉得不想高攀。但是他死皮赖脸缠着,小寒也就随了他了。其实,名分不重要,两个人在一起真好才重要。”
“哼,说得好听,连个名分都没有,凭什么叫父皇?”
这鄙视的口气让小寒不禁笑了,她无所谓地说:“皇上说的是呢!小寒本就不想高攀,可是除了这个关系,小寒真不知道自己该以什么身份跟皇上见礼?小寒自以为是个贱民,那么皇上,您能否受完了小寒的大礼就把这个贱民放了?但要是您坚信小寒是神,勉强小寒见礼又有什么意思?”
梁辰听了直摇头,他暗暗地使眼色:姑娘啊,这是逞强的时候吗?
皇上拧着眉毛看着她,这女人,她简直是茅厕的石头,又臭又硬!
他嘲讽地一笑,冷冷地问:“那你见了扶苏什么礼节?见了李相是什么礼节,你是人、是神不都得见礼吗?”
小寒抬手撩了撩汗湿的头发,疲惫地回答:“见了扶苏就扑上去,抱着他,不讲究礼节。见了李相嘛,那就是小寒学书法的先生,师生之礼就可以了。”
扑上去,抱着他!这句话让始皇帝的脸皱成一团,这女人让人牙帮子都酸疼,她把闺房之乐当着别人的面就直白地说出来了,这,这,这是个野人吗?她有人教、有人养吗?他简单要一把把扶苏从上郡揪回来,问问他,几十年的皇家生活是不是把他的口味直接拐到野味上去了?
他狠狠地扭过头去,这女人是没法与她对话了。不知耻啊!
怒气之下,他又觉得还不到一走了之的时候,扭头,看到了放在灶台上的粥,问梁辰,“只给她吃这些吗?”
梁辰一怔,不会火气要撒在他身上吧?
“啊,不是的。”
一听要连累别人,小寒只好插话:“不怪梁公公,是小寒实在累得做不动饭了。随便对付一口,就去睡。如果皇上想呆着,就呆着,或者想上树去看看风景,就请自便吧,小寒真的累了。”
说完,她就不再管始皇帝那吃了苍蝇似的神情,端起粥碗,很没形象地哧溜哧溜喝完,放下碗,又盛了一勺,继续喝。
皇上被无视了,堂堂大秦的皇上被无视了!
他真想一巴掌把她那个粥碗打飞,可是,这个野人,她,她万一是神呢?
狼狈四顾,皇上只好把怒气撒在下人身上。他压着怒气质问梁辰:“伺候她的人呢?人呢?”
小寒只好放下碗,无奈地恳求:“皇上,您歇着吧,小寒过得好好的,衣服有人洗,被褥有人铺,做个饭也不用自己烧火,还叫人干什么?人家好好的日子,让您这么一咋呼,好像大雪封门整仨月,活不下去似的!”说完,她把碗放在灶台上,大眼睛同情地看着皇上说:“皇上,听小寒一句真话,养养神、静静心,就能多活几年,就是神来了,她也会这么跟您说的。别较劲了,洗洗睡吧!”
皇上抓起那个碗就扔在地上,这是教训他吗?就凭她?
小寒无辜地望望那个破了的碗,它挺结实,只是烂成两半,并没有碎成一地的碗渣。要说这官窑上的产品质量真是好啊!
“好吧,皇上,咱碎碎平安吧。您的气撒出来,就舒服了,小寒也知道了。无论是人还是神,累了,就要歇了。咱各回各屋吧!最后多说一句,睡前泡脚,可以睡得好。”
说完,她扔下一脸怒气的皇上,踢踢踏踏地进屋去了。
扶苏啊,看看你爹,你那勤奋的爹,都这么晚了,跑我面前抖什么威风呢?(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二章 小寒下不去了
连续让人晾了几回,始皇帝觉得很没面子。梁辰这时候总是不敢看他,就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看着她的军士们在院门口,他想当然地以为,也许这里面的动静他们是不知道的。
按他的心性,这样咯牙的人,早就让她死无葬身之地了。就是扶苏的女人,他动怒的那一刻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可就是因为这悬而未决的身份,才让她如此嚣张。也正因为这身份的问题,才让他这般顾忌。
小不忍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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