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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农家女-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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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欢喜是他们的。扶苏自来了上郡,就没什么欢喜了。前些日子是悲伤,让蒙恬看了着急,现在么,是平静,是投射石子进去,都击不起水花的平静。

    湖水把石子吞掉了,深处的呜咽,无声。

    刚刚,他送走了老八。本来说,雪那么大,农庄冬天没什么事,就别着急回去了,可是老八就是惦记着那些牲畜,说长着嘴的东西不比庄稼,手不勤眼不到的地方,就会埋下病根儿,他必须回去呢。

    临回去时,老八还问,要给家里捎信儿不,想了想,他说,就报个平安吧。他现在,也只有平安可报了。

    老八是来替子婴跑腿儿的。子婴知道自己的身份,到处跑动毕竟是敏感的,还是本分一点为好。所以,借了带孩子们打猎的空档,到农庄把事儿告诉了老八。他的事,托付给老八。那就是一百个放心了。

    老八不明白,为什么小寒姑娘让子婴送了那么莫名其妙的一句话:让他好好地活着,等着她。

    他没向老八解释。这事儿,不必解释。心意相通的两个人之间的一句情话,无论是什么,他都是珍惜的。只要她有信儿来,就说明她还好好的,她还惦记着他。有这,他就知足了。

    前些日子将闾派了人来,送来了小寒的一件衣服。那衣服是他在咸阳的时候。找人做的,小寒最喜欢那领口的绣花,一见衣服,他就受不了了。他想起她穿这件内衣时候的风光……

    他知道。如果能。小寒恨不得骑在大雕的背上。把她自己捎过来。

    她曾经给他讲过一个神雕侠侣的故事,那里边的人就会骑着雕找他生命中的另一个人。

    现在,他没有雕。也没有翅膀。

    可是,有财来了,他带来了两笼鸽子,是木木让他来的。有财说,这些鸽子十有**是可以飞长途的,飞回他们的院子应该问题不大,但飞到小寒那里恐怕就做不到了,咸阳好大,鸽子它没有认人的本事呀!

    可是,这也令他希望倍增。终于有一条线可以连着肤施和咸阳了。

    “边城射雕终有时,待来日,夫妻纵马。回望咸阳千万里,也不过,一念天涯。”他相信,一念天涯不是长久的,终有一日,他们可以夫妻纵马。

    ……

    咸阳宫,藏书院。

    嬴政又一次光临。

    梁辰远远地跟着,无奈地望着枝头的残雪。这种天,皇上可以进屋里呆着,他去哪儿呢?走得远了不合适,又不好和军士们厮混,只好进藏和那两个老太监一起呆着。话说,这种天,藏里真叫冷啊!

    皇上不觉得冷,皇上心里肯定像燃烧的火焰,他步子迈得老大,皮领子都没围好就出门了,害得他一路小跑在后面紧追。

    嗯,皇上进屋了,应该不会被赶出来吧。我说,姑娘啊,拿捏得厉害就要把自己玩死啦,哪有跟皇上真闹脾气的?

    ……

    嬴政进屋时,小寒正在刮鱼鳞。鱼没死透,一下刀就乱动,在案板上扑腾扑腾弄得抓鱼的人很头疼。小寒扭头看了他一眼,一刀下去就拍在鱼的脑袋上,它立马死翘翘了。嬴政看了越发喜欢,就连这杀生的爽利劲儿,她也很对他的胃口。

    春桃见了皇上,早就趴在地上了。从炉坑里掉出来一根着了半截的木柴,她也顾不上捡,就任由那火苗在眼前跳跃。小寒弯下腰来拿起木柴,重新把它填了回去。

    她也不抬头,继续刮鱼鳞。要说这宫里对她的待遇真是不错了,这么冷的天硬是从河里捞了鱼送过来,那送鱼的梁公公说,姑娘,你尝鲜吧,可着咸阳宫,也没几个宫院有这么大的鱼呢!

    鱼,她当然是喜欢的。可是,指派别人送鱼的人,她是不喜欢的。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姑娘这是准备怎么做?”嬴政没话找话。

    “煮了它!”小寒恶狠狠地回答。

    嬴政笑了,她恶狠狠的样子也是可爱的。还没有人在他面前露出这番面孔。

    “那好了,嬴政准备今天在这里吃鱼,反正它好大,姑娘吃不完的。”

    “吃不完给太监们吃,有什么吃不完的?”她气愤地把鱼扔进盆里,水花儿溅了一地,溅在嬴政的鞋子上。

    嬴政又是笑笑,她生气的样子也是好看的。他跺了跺脚,对春桃说:“你出去吧。”

    春桃出去了。屋里一时安安静静,谁也不说话,只有锅里半开的水沙沙作响。

    “唉,姑娘这是何必呢?嬴政对姑娘的诚意,天地可鉴。”他说着,往前走了一步。

    小寒仍是不理他,干脆蹲下来,一根一根地往灶里填柴火。

    火光映照着她的脸,一忽儿明一忽儿暗,沉静而悲伤。

    嬴政心里叹息一声,也蹲下来。“真想找双鞋子换换,你把它弄湿了。”

    小寒还是不说话。

    “姑娘那天不是说到疏导了吗?说话不说透彻,不上不下的,让人不舒服呢!”说完。他也捡了根柴,填到灶里去。

    其实,他来,只是想看看她,跟她亲近一点,至于说什么内容那都是无头紧要的。

    小寒扭脸看了他一下,还是不理他。

    “姑娘不是想让孩子们都吃上鸡蛋吗??若真想,就不应该拿捏着不说。”

    小寒蹙眉看了他一眼,扔下手里的柴火从地上站起来。

    “皇上不是想知道怎么疏导吗?那小寒就疏导一下给皇上看看。”说着,她转身找了个火钩。重新蹲下。“皇上您让让,小心再把您的鞋子烧着了。”说完,她就伸进火钩一下一下往外掏柴火。

    着了的劈柴从灶膛里出来,一会儿一大堆。屋里变得明亮而温暖。烟火味儿也变得更浓。

    “嬴政小时候很喜欢玩火。但玩火的机会也不多,总有人看着。”他说的是实话,但也是没话找话。

    “哼。皇上现在不也经常玩火吗?有哪个人敢看着?”

    赢政笑笑,她说“哼”的腔调跟一般人不同,听着是气愤的,但落地却分量不重。总之,他是喜欢的。

    “皇上看吧,这就是疏导!”

    嬴政一皱眉,说:“这怎么就是疏导呢?”

    小寒指着锅里的水说:“皇上看看,它现在还开吗?把火撤掉,它就开不了了。这就是疏导!”

    “可是,不把水烧开,怎么做饭呢?国家有那么多事情,如同家庭过日子,不给它添柴不管它,那怎么运转呢?水总得喝吧,那就要打井吧?粮总得吃吧,那就要开田挖渠吧?房子得住吧,漏了雨得修理修理吧?孩子们在长大,那总得做新衣服吧?新生的孩子要吃饭吧?老人去世要发送吧?这桩桩件件都要办好,难道做家长的就是往地上一坐,把火撤掉不管它就完了?姑娘,你太天真了吧?”

    小寒同情地看着这个认真勤奋的男人,皇帝这个职业,谁当了谁都要折寿的,更不要说这个野心无限大的家伙。

    也不知康熙帝怎么活了那么长?膜拜啊!膜拜!

    “皇上说完了吗?”

    嬴政点点头,治国太复杂,给她讲到这个程度也就可以了。可是,为什么她脸上是这副同情的表情呢?这让他心中尤为不爽。

    “小寒把火撤出来,是想让皇上看到撤火的效果,治国当然不是把火全部撤掉。添柴的量和添柴的时机,想来,不做饭的皇上也知道它的重要。大秦统一才多少年,又是驰道,又是直道,又是宫室,又是祭祠,北边打击匈奴蛮夷,南边又安顿百越之族,就这么几年,皇上您想想,是不是添的柴火太多了也太密集了。您总得让这锅灶歇歇吧?不说这锅灶,您这烧火的人受得了吗?您光看这火光闪烁、屋子暖和就以为是好事儿吗?”

    “那怎么不是好事,烧开了水才可以煮饭吃啊!”

    “好,皇上,就按您的理解,咱再看看!”

    说完这句,小寒也不看他,蹲下去,用火钩把柴火推进去,一根一根继续添柴。火星子蹦出来,她用手挡住脸躲闪了一下,又继续添。嬴政也蹲了下来,他的鞋子仍然是湿的,但在灶膛旁边,并不觉得冷,刚才被地上的柴火烤了一会儿,还有些湿热呢。

    看到有人帮着添柴,小寒起来,把锅从灶上端下来,换了个加满水的陶壶上去。

    “皇上您看好了。现在咱这大秦就是这个水壶。您和李相他们就是烧火的人。你们多辛苦啊,夜以继日地烧火,大秦亮亮堂堂温暖如春。百姓应该感戴你们啊!”

    嬴政斜眼瞟了她一下,继续烧火,他听出了这话是反着说的,但他觉得,现在的情形确实不错啊,难道还能撤火吗?撤火的时机在哪儿呢?撤了火,不说别的,直道不修好,军需物资怎么快速运达?匈奴是等你物资到达才动手吗?南边弛道工程一停,朝廷的管治怎么能延伸到新的区域,难道让黔首们以为皇上就是个符号吗?

    小寒探身从擦碗布上使劲儿扯了一下,扯下一小条布来。她把壶盖放在灶台上,把细布条塞进去,又用细柴火棍儿一点点地给它填紧。然后把壶盖儿盖在壶身上。

    “皇上您都看见小寒做什么了?”

    赢政“嗯”了一声。这么简单的道理他怎么能不懂,但是看着她认认真真地折腾也挺有意思的。

    “皇上,您就烧着火吧,小寒继续处理这条鱼。能不能吃到今天这条鱼,就看上天的意思了!”

    两人都不再说话,柴火爆开的声音听在耳朵里很舒服,单调却红火热闹。

    嬴政觉得添着柴、烤着火确实挺享受的,就是蹲得有些腿麻。要有人给拿个垫坐的东西就好了。

    啪,小寒把鱼放在另一个盆里,鱼处理干净了。

    沙沙的,水快开了。

    嬴政站起来,火烧得已经足够旺了。

    小寒往后躲了一下,壮观雄浑的一刻马上就到了!

    赢政也是往后一躲,他有些兴奋,孩提时候的简单快乐好像又回来了!

    “突!噗——”开水顶破盖子溢了出来。

    “跑啊!”小寒拽着嬴政就跑。这一瞬间让人觉得非常恐惧。眼前的白雾带着烟味儿像开了闸的水,喷涌而出,瞬间就把屋子塞满了,浓得找不到空隙。

    跑得太晚了。两个眼前几乎看不清东西。热腾腾的蒸气和烟气拥到气管里,堵得人喘不过气来。

    小寒咳嗽着把转了向的嬴政推出门外,她自己一个跳步跑了出来。回头望望,太可怕了,那里边简单就是爆炸现场。白色的水汽和烟尘在这冬日的季节里显得更为浓稠,它们一股股地涌出来,仿佛没完没了。

    藏里的梁辰也听到了动静,妈呀,小寒姑娘是再次放火吗?她要烧了皇上吗?

    “皇上,皇上,您怎么样了?梁辰该死,梁辰应该看着的……”

    皇上定定神,从门板上直起身来,抬手把扑上来的梁辰扒拉到一边儿去。白汽还在不断地涌出,实在是太壮观了,有多久没经历这么好玩的事情了!

    这时候,看守的军士们也都扑过来了,天哪,真的……,嗯?好像烟味儿不大呀!

    渐渐地白汽少了,烟味儿淡了,嬴政呵呵笑了两声,对人们说:“散了吧,没事了,没事了!”

    军士们面面相觑,犹豫了片刻,也就各自散去了。皇上越来越让人摸不着头脑了。他居然笑了!

    小寒脸上刚刚回归平静,那一刻甚至让她联想到了氢弹爆炸。当然,壶没有炸,水很快就把火扑来了,只是声势有些吓人。

    赢政走过来,兴奋地问:“要不要再玩一回?”(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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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二章 皇上不害怕吗

    水溢了,烟灰飞得哪儿都是。皇上走过来却问“要不要再玩一回?”这让小寒有些发懵,这个家伙是坚韧呢,还是迟钝?

    “刚才皇上不害怕吗?”她发愁地望着他。

    “这个——,呵呵,已经预想到的情况能有多害怕呢?不过,确实很壮观,很带劲!”说着,他兴奋地挥了下手,“小时候一直想这么玩一把,就是没有机会,太遗憾了!”

    小寒不由得有些失望,他怎么能不害怕呢,他应该很害怕才对啊!要是国家也这样灰飞烟灭,他还笑得出来吗?

    到底是哪儿出问题了呢?

    “姑娘害怕了?”

    小寒呆呆地点点头,她确实害怕了。“小时候被开水烫过,一壶水全浇在灶上了。当时,手烫伤了。”

    “是吗?在哪儿呢?”说着话,嬴政就要拉过她的手看看。

    小寒躲了一下,她都不是原装的了,这怎么能看得出来呢?

    嬴政讪讪地笑笑,放下手说:“嬴政是真的不怕,姑娘把气孔塞住的时候,嬴政就想到了。可是,姑娘刚才拉了嬴政一下,嬴政心里……”说到这儿,他的声音都变得不稳了。

    “呵呵,不过,这让嬴政很意外的,姑娘不是恨嬴政吗?”

    “我拉你了吗?”小寒吃惊地问。

    嬴政但笑不语,她这呆呆的样子也很可爱呢。

    小寒烦恼地盯着他,看嬴政那贱笑的样子。她应该是拉了他一把。

    对,那肯定是下意识行为!

    “皇上别想了,就是有条……”嗯,把“狗”字吞下去,“但凡有个活物,能拉一把小寒也是要试试看的。这是家教,父母就是这么做人的,改不过来了。”

    嬴政又是讪讪地一笑,心里隐隐地失望,他就知道。她还是恨他的。

    小寒迈步向屋子走去。嬴政不害怕。这让她真的很失望。

    事发现场没有那么恐怖,就是哪儿哪儿都是灰,收拾起来非常麻烦。摸摸灶台还是热的,火已经灭了。

    嬴政跟了进来。看着这场面。哈哈笑了。小寒无奈的表情让他觉得很开心。

    “皇上就这么快乐吗?”小寒扭头。同情地看着这个兴灾乐祸的家伙。

    “快乐啊,真的快乐啊!”这比耍弄赵高还快乐。

    小寒望着这个“精神失常”的家伙,忽然有些发愁。“皇上,您忘了我们为什么做这个实验吗?我们在说疏导啊!”

    “嗯!是啊,我们在说疏导!”嬴政急忙点头,做出一本正经的样子。她这么认真,他要不认真,那她就不陪他玩了。

    “您知道小寒为什么把气孔堵住吗?”

    赢政笑着摇摇头,她现在的表情真严肃啊!

    “皇上,这个孔不是小寒堵的,小寒没这个资格。是朝廷在上面堵着气孔,还不停地在下面添火,所以最终的结果就是我们刚才看到的那样,‘嘭’的一下,水溢了,火灭了,大家都吃不成饭了。留下一个烂摊子,看看,怎么收拾?”

    嬴政一皱眉,正色问道:“姑娘怎么说是朝廷在堵着气孔呢?”

    小寒正色回道:“皇上,小寒听人说有些行为要治罪,还要带累家人,‘妄言者族’、‘以古非今族’、‘挟书族’,那么请问,小寒今天说的话会治罪、会带累家人吗?”

    嬴政摇摇头,有些不满地移开视线,她说的家人,还能有哪个家人,无非是儿子扶苏。

    “那么,小寒就敢说了,首先堵住气孔的就是这些个罪名。皇上,道理不让人讲,未必他就不想,没有说理的渠道,那就只有通过非正常的渠道释放了。就像刚才那猛地一下子,水溢了,从不该出来的地方出来了,然后,……全乱了!”

    望着她忧虑的表情,嬴政反问:“难道让人们乱说就好吗?”

    小寒摇头,说:“乱说当然不好,气孔留得太大了,水不容易开,但现在的情况是气孔被堵死了,而下面还在添柴。”

    “那姑娘认为这个度怎么把握?”

    小寒摇摇头,说:“容小寒把另一件事说完吧。”

    “你说!”现在,他真的在认真听了,因为小寒的样子太严肃。

    “小寒看到很多孩子不能到学室读书,而民间又不允许办私塾。能到学室读书的孩子是官宦子弟,他们将来都有机会到衙门里补一个缺,一辈子过着体面的生活。小寒以为,这样做是堵塞了普通人上升的渠道了。”

    “难道不应该这样吗?这个社会种田的种田,经商的经商,做官的做官,大家各安其分不是挺好吗?你让做官的去种田他也种不好呀!”

    听了这话,小寒不由得笑了,是讥讽的笑,果然屁股决定脑袋,这种人是很难和他沟通了!

    “皇上以为人真的能各安其分吗?小寒今天吃鱼,挺开心,因为已经好几天没有吃到鱼了。如果天天吃同一种鱼呢,小寒就又不开心了,就会想,我去哪里找点好吃的来祭奠一下灶神呢?而皇上呢,开拓了秦国觉得不够,还想继续开拓下去,做一个万世君主。小寒想,自己如此,皇上如此,天下人莫不如此。大家的愿望都是无穷尽的,正是因为有了愿望,人才有了向前的冲劲儿。而当这冲劲儿被法令或者其他的手段抑制住了,问题就来了。”

    嬴政皱了皱眉,今天这话题太沉重了。“那依姑娘之见,让种田的来做官,做官的去种田吗?”

    小寒发愁地看着皇上,难道她是这个意思吗?她只不过说堵得太死了,应该开个小口子,他怎么就理解得这么极端呢?

    嬴政看着她的神情撇了下嘴巴,心说,商人还是想得太多了,读书人也想得太多,知道的太多、想得太多人就会变得狡猾,狡猾的人太多,国家怎么能够安稳呢?

    两人一时僵住了,都陷入沉默当中。

    最后,还是小寒先开口,她懊丧地摇摇头,说:“既然皇上理解成这样,那小寒也就不想说什么了。皇上是个烧火的,自己心里有数就行,小寒也就这么一条命,奉陪着看看吧!”

    嬴政眉头一皱,心想,这话真难听,动不动就命啊命的,好像明天就活不下去了似的!

    唉,他们之间的事情怎么发展成这样了?刚才不是谈得好好的吗?

    他说:“姑娘肯定还有未尽之言。”

    小寒摇头,意兴阑珊地说:“没了,那天已经说过了,赋税太重了。民间有一句话,是狗急了还跳墙,要是把人逼急了,我看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的!……,算了!趁着今天还活着,小寒要好好地把这条鱼吃下去。明天……,哼哼,管它呢!”

    说着,就转身找抹布,找了半天没找见,走到门口大声喊“春桃姑姑,春桃姑姑”,就不再理会皇上了。

    嬴政看着她忙来忙去,也忽然觉得没意思了,本来想和她亲近一下,可是,说来说去就是这些烦心的事情。难道朝堂上是国事,下了朝堂还是国事吗?想到这儿,他就觉得自己好可怜。

    “姑娘喜欢吃鱼,会有人天天送来,想要什么……就跟他们说吧!”(未完待续。)

第二百七十三章 腊肉般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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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下了场雪,比前几次都厚,藏的两个太监和春桃一起,把积雪铲起来,准备堆到树底下去。看守的军士们没什么事,也加入了铲雪行动。这小寒姑娘也没有三头六臂,有一个小伙子看着,足够。

    小寒无聊的很,换了双旧鞋子带着老陈在后园跳来跳去。后园的雪不用除,没什么人来,一场一场积下来,上边是松松的新雪,下面是瓷实的一层硬壳。

    老陈很兴奋,横着的竹竿被雪埋了,它得试探着才能迈过去。

    “姑娘,来人了。”春桃气喘吁吁地跑过来通报。

    小寒停了下来,“来人了”?这个报告就说明不是皇上,好吧,看看是谁来了。

    绕过豁口,看清楚了,来人是老相识——胡亥!

    和他在一起的,还有一个不认识的女人,长得俏生生的,年龄看不大出来,倒是有些少女态。

    他们为什么会来?

    看到胡亥,小寒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要说讨厌吧,他真的有点讨厌。可是,他只是个小错不断的大孩子,若放在北京还只是高中生,就这样的孩子,她一个成年人却处心积虑地害他……,怎么想,她都是有点过分的。

    可是,命运、未来。这种说不清的东西让人不得不做出防御或进攻的姿态,除此,还能有别的选择吗?

    相安无事都觉得奢侈,真的,太奢侈了!

    “姐姐,这么久才来看你,胡亥太不应该了!”眨着一双桃眼,胡亥讪笑着就迎了上来。

    这奉迎的态度让小寒精神一凛,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他这是要做什么?

    “小公子。一向可好?”她也做出一副老熟人的模样问了声好。

    “嘿嘿,还好,还好。”说到“还好”两个字,他的声音有些发虚。不是他真的虚不可治。而是现在关于他的传说太多了。让他倍感无力。

    小寒了然地笑笑,心里也是唏嘘不已,若生在普通人家。他小小年纪也不会经历那么多风言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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