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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农家女-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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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后来张仪出使楚国,欺骗了怀王,说只要楚国与齐国断交,秦国就割给他六百里商于之地。结果他信了,最后他恼了,双方发动了战争。楚国战败了,从此走向衰落。

    后来,秦国攻占了楚国八座城池,祖父昭襄王约楚怀王在武关会面。怀王不听屈原等人劝告,决意前往武关,结果被秦国扣留。祖父逼他割地保命,被他严词拒绝。无奈之下秦国只能一直囚禁着怀王熊槐。楚人无法,只能另立太子为王。

    这个熊槐也是运气好,曾经逃走一次,但最后还是被秦国追兵捉回。

    再后来这位楚怀王忧郁成疾,命丧咸阳。秦国做得还不错,把遗体给楚国送了回去,据说,楚人悲哀得像死了亲戚一样。

    在嬴政心里面,是很同情并且敬佩这位楚怀王的,被扣留的时候还有勇气拒绝割地,做得像个有担当有原则的男子汉。

    只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前前后后,他都轻信别人。他的错是他自己造成的,怨不得别人。

    “你确信这个人叫项梁?”他严肃地确认了一次。

    小寒认真地点点头,说:“是”。

    嬴政抿着嘴唇不再说话,他望着眼前巍峨壮丽的咸阳宫,不由得脸上的肌肉抽抽了一下。

    小寒看了眼嬴政的反应,心说,项梁,你完了!

    项梁完了,那么,项羽,你也完了!你本来就是个刚愎自用、沽名钓誉的莽夫!没有项梁扶助你,你也就剩下一把子蛮力了!

    至于范增嘛,就项羽那满身肌肉头脑简单的样儿,也不一定能入得了范增的法眼!

    就等等再说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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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四章 一个都不能少

    当小寒在谋划釜底抽薪、平稳过渡的时候,东郡那块大陨石迎来了它的新一批访客。

    蒙毅的得力手下夏枯草从马上跳下来,冷冷地看了眼这片最近才热闹起来的河滩。河滩上已经等候了一大伙人,都是濮阳当地的县令、游徼、有秩、啬夫,以及三老、亭长和里典。

    和夏枯草一同前来的是廷尉署的署官柯隶严、还有精通天象的博士罗望北,夏枯草的作用就是观察各级官吏言行,尽到监察的职能。当然,东郡郡守同时监察东郡地方官吏,他的到来,就是要表示咸阳对这件事情的关切。御史大夫蒙毅说,要借天降巨石的事情敲打一下各基层官吏,乡下出了这么一件祸乱人心的事情,他们都是有责任的。

    专业的事情留给专业的人办,夏枯草看了眼罗望北和柯隶严便退到旁边不说话了。他是干什么的,大家都知道,他只需要看着就可以了。

    罗望北郑重地走到那块巨石跟前,仔细打量。巨石陷进土里不知有多深,单只地上的部分也有成年人一个臂展的高度,若双手环抱的话,两手合拢是不可能的,得再补上一个人一臂的长度。看那石质,和以前见过的陨石倒是相像的,有的地方光滑,有的地方坑洼,总体上乌黑锃亮,间或有一些灰白色的花纹。仔细看,所谓“始皇帝死而地分”就是灰白色花纹在人的头脑里拼凑出的字样。

    如果不识了,它也只是花纹!

    看完了。他上手推了推,这石头太沉,推是推不动的。他回头看了看柯隶严。柯隶严沉着脸走过来,问:“是从天上掉下来的那种吗?”

    罗望北点点头,既然下面一层层地报上去,就不可能假报,谁也没有那个胆子敢在这么严重的事情上开玩笑。“掉倒是掉下来的,就不知这花纹……”说到这里,他就不说了。虽然他略有估摸,但那不是他的专业。

    柯隶严会意。蹲下来仔细查看。他听说过这种石头是极坚硬的。想在这上面刻字极难,但要是想在坑洼处拼个似是而非的图形出来应该也不是多难。他上手一块一块地试着抠,抠不动,就从腰上拿出把短剑来。从上到下。凡灰白色的地方。一点一点地往下凿。不厌其烦。

    这动作吓得濮阳地方的有秩、蔷夫等人倒吸了一口凉气,这要是查出问题来,他们肯定是有责任的。

    “啪”。一小块灰色的石头掉了下来,附近看清楚的人吓了一跳。柯隶严停下动作,起身看了眼罗望北。罗望北会意,俯身把小石块捡起来,上手掂了掂,嘴角一扯,笑了,他把两只手的手指合上,使劲一搓一拧,那石头竟然化成粉末,当着众人的面儿就飘散了。

    地方小吏的脸都要绿了。

    夏枯草露出讥讽的笑。

    柯隶严并没有停,他继续蹲下,凿一下,剜一下,这动作持续了有半个时辰,终于,不再做同样的事情了。

    他直起身的第一个动作,就是扫视围观的当地官吏,大声地说了句:“把当地能找得到的铜铁匠、石匠都找过来,一个都不能少!另外,把附近村子里的人也叫到这里来,柯某要找到那第一个发现奇石的人。”

    有秩和蔷夫等人赶忙应承,分头行动。

    游徼和亭长也知道他们的任务来了——维持秩序、捉拿缉捕可疑分子。

    看着咸阳来的人一个命令就使唤得当地官吏团团转,郡丞刘永有些不满地咳嗽了一声。作为东郡的二号人物,他也是响当当的地方大员,这事儿,怎么也得他来指派吧!

    这声咳嗽招得夏枯草向刘永那边瞟了一眼。他对这人的看法昨天就有了。出了事不是及时应对,而是拖着。拖了两天,才带他们来到了这个传说中的河滩。要说刚才柯隶严那查案方法难吗?只要不是傻子都可以上手试试吧,怎么能任由谣言像蒲公英一样随风扩散呢?

    一会儿功夫,拉拉杂杂地,河滩上的人越聚越多。夏枯草干脆找了块大石头坐了下来。这河滩最近来得人多,草都要踩得不长了。可见,他们没来之前,这里是怎样一番“盛况”!

    有游徼和亭长在,百姓们很快就安静了。

    夏枯草看着柯隶严和罗望北重复刚才的表演。看得懂的百姓“哦、哦“地出声,看不懂的百姓傻傻地瞧热闹。

    “看明白了吗?有的是能敲下来的,有的是敲不下来的,能敲下来的就是后来添补上去的。这说明了什么呢?”柯隶严一边演示一边说。

    人群里没人回应。刚才那“哦、哦”出声的,他们已经表示过了。

    “要不,咱们找个人上手试试!”说着,柯隶严就顺手指了一个五十来岁的汉子。

    那汉子缩了一下,看看四周注视着的人,迟疑着走上前来。他从地上捡了块鹅卵石,对着那灰白色的地方,也“咔咔咔……”地一下一下往下凿。

    夏枯草嘲讽地望着刘永,按说教育乡民的事儿,他应该主持,怎么就能袖手旁观呢?这个柯隶严也是,你一个管刑侦的把什么都做了,别人还做啥?

    ……

    ……

    接下来的日子,濮阳的风向渐渐有了变化。以前那么传,现在这么传。

    有说那石头是假的,是人在故意捣乱,根本不是天意。

    有说是天意,但是那些人贼胆大,敢用刀子和石头来对抗天意,接下来,还不知道上开要降下多大的灾难给人间。

    更多的人说,管住自己的嘴,别糊里糊涂得就把自己送进去!

    有个石匠跑了,他的家人被带走了。相应的,村子里的里典和伍老也跟着倒霉。

    全县的三老都在忙着教育乡民。游徼则在四处打探、准备拿人。

    ……

    横阳君韩成一个人孤怜怜地守在家里,哪里也不敢去。有人要见,也被他称病打发走了。

    不过,最近来见他的人也确实少了。

    前些日子,总有人上门来,要把他推为韩国新君。他们说,您不能辱没了祖宗的声望,要勇于担当!他们说的时候,弄得他热血沸腾,可他们一走,他就反复掂量。掂量来掂量去,他觉得还不是时候。现在强秦势力太大,他手里没钱、没人,只剩下一个血统正宗。可要说血统正宗,还另有他人,他不相信那些撺掇他的人就只认准他一个。

    而且,他不能想起过去发生的事情。

    曾经在新郑,他们准备了那么长时间,可最后还是被强秦扑灭,人家用的是平定叛乱的名头,而那些死去的人临死想的都是光复故国。

    要不是他们蠢动,可能韩王安,他的父亲都不会被处死。本来秦灭韩国以后,他被软禁在陈县,虽然屈辱,但人还活着,让他们这么一闹,为了根除祸患,父亲就被处死了。

    现在来撺掇他,这让他怎么能轻易下定决心?

    好歹他现在是活着的。

    这几天风声这么紧,他生怕最后查查查,查到他的头上来。石头那件事,他听说过,但他没表态。他们说,横阳君,既然你下不了决心,认为条件不成熟,那我们就把条件准备成熟。你就瞧好吧,到时候你配合我们就行了。咱韩国,终究是要回到独自为政的时代的,我们眼里只有一个韩国,没有始皇!

    他们刚勇义愤的声音似乎还在耳畔回响………

    “公子,外面来人了,问您在不在?”老仆人探头问了一句。

    韩成打了一个激灵,虚弱地问:“是谁?”(未完待续。)

    ps:  绿萝感谢最近打赏和订阅的书友:藏剑江湖,tatacoo、十月的瘦马、铁血坦克兵,剑气凌天,昨夜帘卷风、十九平方、润德先生,三环十二少、河东郡、卷大葱、晨溪晨溪、佳思锈梦、兜兜小兔、静泓2016、金阙玄女、蓝颜~琉璃、燕长弓、不灭情火。感谢各位好友支持,绿萝会更加用心地做事。

第二百八十五章 放羊娃的春天

    濮阳发生的事情,远在下邳避祸的张良是不知道的。虽然他密切关注韩国的一切动向,但山水相隔,想关注也关注不到了。

    自从他到沧海君那里找到个大力士,锤击始皇帝的车辆始,他就一直不敢回家。大力士已经被处死了,全国到处都在通缉这件案子的共犯,他只能一路奔逃,藏身在这下邳。而今在这里也已经几年了,有时候,看到邻人亲热地打招呼,他就自嘲地想,他都快把他乡当作故乡了。

    但他知道,无论口音变了多少,年龄变了几何,他的心总在故都,总在故国。他总在分析韩国失败的原因,总在推演交锋过程中的不当之策。

    说起来,韩国论军械根本不弱,要不怎么说“天下之强弓劲弩皆从韩出”韩国造的剑皆“陆断牛马,水截鹄雁”,“当敌则斩坚甲铁幕”。所以,它不当败,也不当败得如此潦草。

    地理原因是没办法了,秦国不吃掉韩国,没法东进的。但韩国上层表现也过于软弱和僵硬了,这是至今让他耿耿于怀的。他总想,如果是他登临相位,事情也许不至于此。他相信他会做得比父辈好些。

    当然父辈也已尽力了,就是主上韩王安太软弱了。

    虽然抱怨安的软弱,但他家世代为臣,从来没想过不忠于君主,也从来没想过取而代之。他们家只想做韩国的支柱横梁。如今,他离乡也越来越久了,而韩王安早几年就被处死了。似乎复国的希望越来越渺茫。

    但他的生命中除了复国已经没有其他念头了。既如此,那就用余生来实现它吧!

    自从得到圯上老人黄石公赠送《太公兵法》。他便悉心研读,他想那个怪老头折腾了他一遍又一遍。就是要试试他的心性,如果动不动就放弃、动不动就发火,那根本就是做不成大事的。

    为了锻炼心性,他故意做出招人骂的事来,在人家的辱骂声中,他陪着笑看着对方,直到对方歇火。

    也为了锻炼心性,他去做很重的活儿,

    到天晚的时候。他对自己说,我其实还能扛一扛的。

    他相信,机会一定会来。在他的观察里,不满的人到处都是,这些人随时都会起来,和他一起打击暴秦。

    ……

    距离下邳几十里的地方,一个孩子赶着羊群急匆匆往回赶。

    马上就要下雨了,头顶黑云堆叠,仿佛压得人喘不过气来。他着急地喝喊:“回去、回去!”此时天空突然响起一个闷雷。吓得他头皮发麻。别的人飞快地往家跑,他急得快哭了。这些羊真不听话!

    紧接着又一个炸雷,是由远而近地滚过来的。这雷声让羊群也受了惊吓,一个个加快了步子。却乱了方向。这让赶羊的孩子更是想哭。

    他弯腰捡起颗石子儿就扔向乱跑的一只,结果,没扔准。它该怎么跑还怎么跑。

    这时,后面冲过来一只大羊。“通”地撞上来,把他撞了一个趔趄。其他的羊从他身边溜过去。也有的从他的身体上踩上去,他急忙撑起胳膊护脸。

    这些羊太大了,而他太小,他只有十岁!

    等羊群过去,他才爬起来,身上到处都是泥土,他嫌恶地拍拍,也顾不上细收拾,就急忙去追那群乱蹿的羊。这时,雨滴已经下来了,稀疏的,但颗粒很大,紧接着,越下越急,一会儿功夫便哗哗地往下倒了。

    雨势渐小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他才收拾好羊群,回了家,这时候,纳礼已经等候多时了。

    “以后看天色不对,就早点回来。万一赶上雨天,你们又在河滩,备不住小公子和羊都得被山水冲走,知道不?”纳礼说话很火急。

    他胡里糊涂地点点头。这会儿他又饿又累,只想早点吃了躺下。这个纳礼总是小公子、小公子地叫,叫得他都麻木了。那都是多久远的事儿了,他都要记不清了,还提它干嘛?

    “去吃饭吧,粥凉了,你就对付着吃,等你等得火都熄了!”纳礼絮叨着走开了。

    他“哎”了一声,哆嗦着回了自己的屋,他想先找身干爽的衣服换上。但遗憾得很,他的房子有点漏水,上次修过没修好,换洗的衣服也沾上水了。他责怪自己,都怪他收衣服的时候没上心。这房子漏雨他是知道的。

    不管了,赶紧刨出一件冬天的皮袄套上!

    “怎么,少了一只!”门外的纳礼尖叫起来。“你出来看看,就是少了一只,那个眼角有黑花儿的找不见了!“

    他只好出去,身体却还在哆嗦。数数儿这事儿没人教过他,他是自己学会的,但是今天太乱也太急,好不容易把它们弄回圈里,却又出了差子。这大雨天的让他上哪里找呢?

    “我说你真是不上心!你看看!”穿着蓑衣的纳礼在围栏外面叫嚷。

    他抬眼看了一下,就不再看了。纳礼比他精明,纳礼不会数错的。

    “熊心先去吃了东西,然后就去找羊!”他无奈地回答。丢一只羊是大事儿呢。

    “这,这——,哎,算了!算了!”纳礼望望天,断然说道。“小公子的命比羊金贵,你要出了事儿,我纳礼还不知要怎么被人数说呢!”

    “嗯,那我就吃饭去了!”既然不用去找羊,他当然得先吃了饭再说。

    纳礼这人,其实是好人,没有他照顾着,他也得不了什么好。虽然他的记忆里美好的事物已经不多了。

    刚端起碗,院门外就响起了里典的声音:“纳礼在吗?快开开门!”

    纳礼和熊心对视一眼,拖拖拉拉地走出去,蓑衣上的水还在滴滴答答。

    院门响了,里典一行进来,纳礼在外面说:“这种天,您也不看看时候,有什么事不能等雨睛了?”

    里典说:“等雨睛,他放羊又不知蹿到哪儿去了,趁着他在,把他的事情解决了!”

    一听“解决了”,熊心吓了一跳,虽然他不是很清楚来人的意思,但大人们说起这几个字的时候,都是狠厉坚决的,总让他想起杀羊的时候,“噗嗤”一刀捅进去的情景。

    说着话,那几个人就进来了,里典和伍老他是认识的,剩下的就是不认识的。

    “呀,小……熊心啊,你可算交了好运了,从今往后要到咸阳见大世面了!”(未完待续。)

第二百八十六章 狗肉朋友

    下邳西北方五百多里的沛县,泗水亭外,夕阳西下,蛙声一片。

    求盗李昌把弓弩扔在地上,嘴里嚷嚷着:“不好使了,得报废!好些都得报废!”

    亭长刘邦斜了他一眼,说:“弓弦不好使了,还是弩臂不好使了,这得分清楚,哪能都报废呢?就这么草草地把数字报到县衙去,主吏掾那一关都不好过。

    李昌撇了一下嘴,懒洋洋地说:“主吏掾萧何不是刘哥你的朋友么?有什么不可以模糊过去的?”

    刘邦鄙夷地“哼”了一声,说:“听你这意思,朋友就是帮你抹糊涂账、用来擦屁股的?”

    李昌下巴一扬,说:“虽然不能这么说吧,但也差不多,要不,要朋友干嘛?”

    刘邦摇摇头,用手指虚点着他,就没再往下说。他爹妈没有教好他的道理,他一个小小的亭长没这义务教育他。他和萧何的关系是互相欣赏、互相扶持。当然,刚开始是萧何关注了他,一直以来,萧何对他的欣赏和扶持都大过于他对萧何的,但现在不同了,他觉得萧何很重要很重要。

    虽然萧何这番扶持的结果还是几年不变的一个泗水亭长,但这番美意,他是放在心里了。

    “刘哥,明天我想回家洗洗头发,顺便看看我娘。”说着,李昌就挠起了头发。

    刘邦撩起眼皮看了看他,本想说,你说话的顺序错了,应该是想回家看看我娘。顺便洗洗头发,又一想。我又不是你爹,犯不着教育你。就不说了。

    “刘哥,我真想回去洗洗头发,看看我娘!”李昌又乞求,有点赖皮的样子。

    刘邦干脆地说:“不行,这次轮到我回去看看我爹,顺便洗洗头发!”

    李昌拧着眉毛说:“刘哥,你上次不是回去了吗?就五天前。”

    刘邦站起来,坚决地说:“回去是回去了,不过。上次是回去看看媳妇,顺便洗洗头发!”

    李昌急了,嚷嚷道:“刘哥,你不能这样,你有媳妇的看媳妇,我没媳妇的,可以回去看看姑娘,我再不回去,左邻右舍的姑娘都要嫁光了!”

    刘邦瞪着眼说:“怎么。着急了?那还是你不够好,你要够好,邻居家的姑娘都不出嫁,都等着你呢!”

    李昌一时语塞。最后,只好摇摇头说:“好吧,刘哥。你要回就回去吧,咱啥也别说了。下次轮到我回,无论怎样。你都别跟我抢了。记着回来带斤狗肉就行,话说,你那连襟煮的狗肉就是香!”说完,他还回味地咂了咂嘴。

    刘邦鄙夷地“嗤”了一下,说:“出息,你也就一斤狗肉的出息!”

    ……

    第二天,大清早,刘邦早早地上路,奔向樊哙的狗肉铺子。

    他这么急匆匆地去,并不为了还钱,也不为了给李昌带狗肉,而是要再次赊账。人们都说,吃过了樊哙煮的狗肉,别人家的那就再不能吃了。

    樊哙刚杀过狗,正要把身上溅了血的衣服换下来,就看到刘邦急匆匆地走来了。

    他不满地拧着眉毛,说:“姐夫,怎么,是来还钱的?”

    刘邦摇摇头,大咧咧地说:“怎么一见面就提钱呢?怎么说也是你姐夫!亲戚里道的,多难听!”

    樊哙“噗”地一下,把溅了血的上衣丢在板子上,说:“咱俩亲戚里道的,你还老来赊帐,作亲戚也不能让亲戚太为难吧?我这买卖也是要本钱的。”

    刘邦摆摆说,说:“你看你看,你这还就急了!几斤狗肉的事儿,你说哥哥能亏待得了你吗?哥有发达的那天,肯定第一个想到你,我不看她们姐妹的面子,也得看在狗肉的面子上,是不?”

    樊哙气愤地一扭头,不再理他,回身看锅去了。招上这么个姐夫,也真是倒了霉了。也不知那老丈人哪根筋抽着了,把个姐姐嫁给了这么一个又老又穷的货,他除了长得好点,嘴巴好使一点,会交朋友一点,实在是找不出什么特别的了。而他,虽然也穷,但好歹算专业技术人才,杀狗世家出身,要说这一把子好力气,四乡八里的,也是出了名的。

    刘邦看樊哙不搭理他,也不急不恼,他径直走到灶台边,蹲下来帮着烧火。

    “行了,行了,不用大火了,小火焖着就行了!”樊哙烦躁地操起切肉的刀子,往案板上一插。

    刘邦站起来,看着那油光瓦亮的刀把,上手拍了拍樊哙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兄弟,别嫌哥哥烦,哥哥跟你说,你这身本事,不是用来杀狗的,杀狗杀一辈子,到了小东那一辈儿,还是杀狗的出身。你用这身本事来杀人就不一样了,运气好、不死的话,就可以挣个山头,再好的话,挣个良田美宅,说不定连爵位都有了!”

    “姐夫,这可不能乱说!”樊哙急得一把把他甩脱。

    刘邦笑笑,不以为然地说:“怎么是乱说,理就是这么个理!你不出去乱说就行!哥这是看好你,不把你当外人,才跟你掏心窝子。”

    樊哙还真让他这句话说得有点感动。虽说是连襟,但兄弟也没放开了说这些的呀?

    “那个——,姐夫,你还是过好眼前的日子吧,想着家里那几口人的光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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