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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农家女-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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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未进来,话音已先到了,“今天有活动,也不通知赵某一声,我看你们是皮痒了?”
第二十七章 又见一位名人
“今天有活动,也不通知赵某一声,我看你们是皮痒了?”
这话说得很冲,但其实是带着笑意的。所以听起来也不那么吓人。
但要说真不吓人,也得看是谁在听。
卢生赶紧斜着身子把来人让进来,其他人自然地分列两边。
看众人如此态度,寒洲不禁认真打量起来人。他四十出头的样子,束带着冠,髭须飘逸,身高体壮,步伐有力,于腰间佩着一把大刀,虽比旁人多出一物,但并不显得累赘,就像本来就是身体的一部分似的。最让寒洲印象深刻的是那一双眼睛,扫人一眼,就像被刺了一下,让人忍不住要缩起来。这眼光怎么形容呢?寒洲不禁想起年前首长到访学校时的那一幕,首长身边的工作人员也是这样扫一眼,虽然没有提示什么,但欢迎的师生们也知道自己的分寸了。
“府令大人能来,自是我等的荣幸,就是皮痒了也得为大人所担的公事考虑,岂能随便就不顾身份、不守本分的?”
那卢生很会说话,来人听了哈哈一笑,用右手的食指虚点了点他,又摆摆头,就转过身子面向众人,眼睛从左至右一一掠过。待看到人堆儿里的寒洲和西施,嘴角微翘了一下,但也就一瞬间,就滑过去了。
寒洲不明那嘴角一翘的意思,恐怕这是男人见了美女的自然反应吧。刚才那哈哈一笑,有着金属般的质感,让寒洲想起一个词来,胸腔共鸣。
“赵某不请自来,打扰大家了。也不知刚才错过了哪位高才的表现,想必一会儿卢生高才会说给我听听。”说完这句话,他扭头看向卢生,卢生连忙点头。接着,他又朗声说道:“那么我们就不多说废话,接下来你们怎么安排的就怎么来,我只当个看客。”说完看向卢生,就再不说话了。
一时间,场面有点严肃。有的看向旁边的人,有的看向卢生,有的挪了挪步子,似乎还没拿定主意。
寒洲心里发笑,怎么跟面试一样?
卢生看了看那贵客,贵客沉稳平和,不急不迫的样子,卢生只好喊了一声“已缺。”
听到这名字,寒洲怔了一下,这奇葩的群体中居然有叫“乙炔”的?那有没有叫“甲烷”的?
“哎!”有人应了一声。
众人把眼光集中到那人身上,应声的正是刚才急切追问的年轻人。
只见他走出两步,向众人环视着深施一礼,谨慎地说:“最近没有大的精进,估计会让各位师友失望。只是一直有个疑问,或者猜想想让各位高才共同甄定。可否请各位移步厨房?”
说完,这年轻人把目光移向卢生和那后来的贵客,然后再看看众人。
西施没想那么多,挪了下脚步,让寒洲拽住了。旁边的恕己和怨人也动了一下,又站住,那徐福安然不动,脸上带着若有若无的微笑,寒洲心想,这家伙是在等信号。
果然,那中车府令喉咙轻咳了一声,转头看向卢生,卢生点头笑了一下,就在前面带路了,众人跟在后面鱼贯而出,那恕己和怨人还推了寒洲一下,抢前一步,寒洲好笑地让开,这一幕就像领导下基层调研,高阶的官员知道自己的位置在哪儿,低阶的官员就只好自己努力寻找露脸的机会了。露怯有可能,印象分为负,可是藏拙呢?也许就会埋没掉整个人生。
厨房很大,这卢生看来是真的有钱,在寒洲看来,胡老爷子那种生意人家相比起来倒是节俭质朴得多。
那叫已缺的年轻人走到灶前,对众人说:“各位师友,我现在像寻常人家一样生一次火。”说完,他蹲下来,捡柴,点火,灶里开始冒出烟气,火不算旺,年轻人又哈下身子对着灶膛吹了几下,火苗一下子窜出来,差点扑在他脸上,那火就越着越旺了。
年轻人站起来,对众人说:“各位师友,刚才为什么火就旺起来了?”
众人当中有笑的,也有思考的,还有人说:“你吹气了呗!”
年轻人笑笑,说:“我今天就想说说这吹气的问题。”
他转向卢生,说:“师父,我要用一下锅。”
卢生点头“嗯”了一声。
年轻人看了看眼前的大黑锅,却是找了一块布,把布用水打湿了,放在旁边。又从墙上摘下锅盖,用那湿了的布沿着锅盖边沿裹了一圈,确认裹紧了,年轻人就把这锅盖放下。接着,他弯腰抓了一把柴,放在锅中,然后点火,火着了,烟气冒了出来,年轻人迅速拿起刚才那处理过的锅盖,盖上,隔了一会儿,他环视了下众人,揭开锅盖,锅中的火已经熄灭了,还有未燃尽的柴火。
“这次火为什么熄灭了呢?”他问众人。
又有发笑的人、沉思的人和说话的人,他们说:“你盖上盖子,没气了呗!”
“对,刚才确实是没气了,我让它断气了。”
周围又是一笑。
年轻人再次拿起一把柴放入锅中,他看向众人,说:“我要给它送气了。”他从灶台的边侧拿出一个东西,众人一看,还是个锅盖,可是年轻人把它转过来给大家看,才发现这是个特制的锅盖,因为上面有孔,而孔上接了一根竹节,竹节的周围也裹了布子,和锅盖紧紧地连接成一体。年轻人对着竹节吹了一声,有“呜呜”的空洞的声音,这表明竹子是通气的。
当着所有人的面,年轻人摘下刚才那锅盖上的湿布,检查了下湿度,又把它像刚才一样裹在特制锅盖的边沿,然后放置一边,开始点火。火又着了,开始冒烟,年轻人把裹好的锅盖迅速盖上,四周压紧,烟气从空洞中一缕缕地冒出来。这时,让人惊讶的一幕出现了,年轻人迅速弯腰,把自己的嘴对准竹管,鼓起腮帮子向里面吹气,众人一下子就瞪大了眼睛。
寒洲也被他惊到了,这人,这人他真的豁得出去啊!万一呛着了呢?这中间是一定不能换气的呀!而且为了今天这一刻,他不知练了多久次,气真很长啊!这是几拍呢?
等到那年轻人快气绝的时候,他缓缓地抬起头,脸色有点灰白,双目一时有点发直,周围一下非常安静,只有他喘息的声音风箱一般响起。他让自己歇了歇,捶了捶胸,闭上了眼睛,胸部明显地一起一伏。众人有点担心地看着他。
过了有一会,他又睁开眼睛,揉了揉太阳穴,忽然想起了锅的事儿,转身去揭锅盖,但刚一触及锅盖他就笑了,笑得特别开心。因为那铁质的锅盖已经没有多少余温了。他回身看了看众人,手上猛地有力,锅揭开了,里面还有柴,是没燃尽的柴。他抓起旁边一个人的手,让人家把手放在锅盖上,问:“烫不烫”,那个人茫然地摇头,他就抓了另一个人的手问:“烫不烫?”另一个人也茫然地摇头。他失态地哈哈大笑。待笑够了,才问大家:“各位师友,现在知道我的意思了吗?”
这次有人沉思,有人摇头,终于没有发笑的了。
“那么,还是先谈谈我的浅见或猜想吧!”他说完平复了一下情绪,没有再从他的师父卢生那里找自信,而是径直说道:“刚才大家看到,我吹了气,差点把自己吹死,但火还是灭了。前一次我也吹了气,火却越来越旺。这是为什么呢?”
无人回答,静待下文。
“我想,这是因为两次燃烧所用到的气不是同一种气。”年轻人笃定地说。
“啊?”听众中有人发问:“难道已缺同道可以吹出两种不同的气?”
“是啊,这怎么解释呢?”
……
年轻人不慌不忙地等着大家问完,然后说:“我只能吹出一种气,换个人我想也是一样,这种气是柴火燃烧所不需要的,所以大家看到,火灭了。我想第一将点火,之所以火能燃烧起来,不是因为它需要我的气,而是因为我吹气带动了周围的气。而那种气与我吹的气是不同的两种气。我想大家看到过山火燃烧,这不需要人去做什么,它一样会很旺。也许各位会说,那是因为有风,我也这样想过,但大家想没想过风是什么?在没有风的情况下,我们点一堆柴火,那火能不能着起来?以我的经验,这是没有疑问的。所以风和人吹的气起的作用是一样的,只不过是带动了柴火燃烧所需要的气,而不是因为有了风或人为制造的风才燃烧的。而我第一次盖上锅盖的时候,柴火没有完全燃烧,这说明它所需要的气没有得到补充,第二次盖上锅盖的时候,我补充进去的气也不能帮助它燃烧,也是因为它所需要的气没有得到补充。所以,我的猜测是,火燃烧所需要的气和我们人类吹出来的气不是同一种气。”
最后一句话,年轻人是一句一顿地说的。他的目光与众人交接,没有一丝的犹豫。
“火燃烧所需要的气和我们人类吹出来的气不是同一种气”,这句话出来,有片刻的安静,接着就是嗡嗡嗡的说话声。有的人在自言自语,有的人在问身边人的看法,直到有一个人说:“你发现的这个好像是有些道理,可是这个发现有什么用吗?”
“是啊,它能治病吗?它能当饭吃吗?它能打仗吗?”
寒洲一听这声音就是恕已和怨人的。心里对这两个目中无人的家伙已经是厌恶之极。她悄悄地横了这两个家伙一眼,而这一眼偏偏又让献玉看在眼里,他心中不禁有点观战的期待和想笑的冲动。
“是啊,已缺老弟,你发现不发现这个,火该怎么燃烧还怎么燃烧,我们该怎么吹气还怎么吹气,难道不是吗?”那穿黑衣服的家伙说完这句话还把两只手端起来,向左右两边的人求认同。
“不过,你刚才是够不要命的,我等佩服。”那穿白衣服的很默契地补了一句,很有点同情的样子。
这两人一小刀一小刀戳人的时候,更多的人在思考,在观望,他们知道有些话是不能轻易说的,与已无关的事更要少说。而今天的主人卢生还没什么表示,那他们就观望着好了。
卢生一直在皱眉思考,一是思考这实验本身,另外是思考今天这个场面,旁边的贵客一言不发,面无表情,这让他如何表态有点犯斟酌。
场面逐渐安静下来了,那叫已缺的年轻人做完了自己的事,也只好任凭他人评说,那黑白无常向他开炮的时候他本来是无所谓的,因为知道这两个人在圈中的地位,说什么也无头痛痒。可是他们说了这么多,没有支持的人出来,连称作师父的卢生也一直没吭声,这不禁让他有些心灰灰的,望着卢生轻轻地叹了口气。
“啪,啪,啪。”连着三声拍巴掌的声音。这声音不大,但在这诡异的场面还是太突兀了。
献玉听了,心中一乐,还是来了!
卢生望向那声音的来源,众人也循着眼光看过去,原来是人群当中那两个美女中的一个。
“姑娘可是有放要说?”卢生客气地问道。
“呵呵,正是,我想对刚才已缺兄弟的事情表达我个人的敬意。”寒洲说完对着已缺的方向微笑着点了点头。已缺顿时心中一暖,还是有人支持他的。
寒洲继续说道:“刚才大家看到了,已缺兄弟为了这次实验差点出问题。不是每个人都能对家人及衣食之外的事情如此付出,我自己就不能。另外这个实验的设计我认为是比较严谨的,很好地说明了他的实验结果。因此,我的敬意是基于他的探索精神和他的实验能力,别的,我并不想说。”
那居于首位的贵人听了微微一笑,说不清是讽刺还是赞赏,卢生也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静态。
可是,这会儿有人想表态,说话的人正是那刚一开始就被寒洲小胜一局的黑衣人。他觉得他终于抓到了机会。
“请问姑娘,一个人付出这么多的精力,去进行无目的的探索,姑娘觉得是应该称许的吗?我们的国家有那么多疾病在身的人,有那么多不服管束的人,有那么多经常挑衅的外族强敌,有那么多天灾,难道我辈就要把精力放在这火需要什么气才能燃烧上吗?”
呵呵,这是拿国家大义来搏关注吗?寒洲心中冷笑。你所说的那些大义是不是大义还两说呢!
“这位高才所说,听起来确实不错,生活已经这么苦累,想那些不着天际的东西干什么呢?可是,您怎么知道他说的那个柴火燃烧所需要的气是战争用不到的、是治病用不到的?今天用不到的就是明天用不到的吗?如果这样,那神农氏尝百草之时,岂不就已想清了这个能吃那个不能吃,这个能治这种病,那个能治那种病,可是既已想清楚了,为何还要尝呢?随便从地上揪起一把,塞给人吃下去不就完了?”说到这里,寒洲还冲着黑衣人做个“硬塞”的动作,那人倒是配合地退了一下,有人见状,低低窃笑。
“我们再想想,今天我们记住了神农氏,我们感恩神农氏,可是焉知没有和神农氏同期的人,他们也和神农氏一样勇敢、一样认真,为人类这个族群的存活做着他们自己的努力。只不过,可能他们吃下去某一根草或第一根草的时候就再也没有活下来的机会了。所以,神农氏是其中的杰出者,也是其中的幸运者。我们要感谢的,应该不只是他一人,而是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所有先民。”
说到这里,寒洲望向窗外,望向天空,仿佛先民并未走远,一直在关照后生。
“最后,我想表达一个看法,今天做实验的所有人,不管是成功了还是失败了,都值得尊敬,哪怕是失败,他也用他的行动告诉别人:此路不通,请绕行。”
第二十八章 他不应该是个形容委琐的家伙吗
此路不通,请绕行。这几个字说完,场面一时更加安静。那黑衣人彻底没话说了,再说什么也是给自己找麻烦,因为这难缠的姑娘已经表达了对所有实验者的尊敬,再说什么,那不是把所有人都得罪了吗?
徐福现在非常快乐,不由得腰都挺了起来,心说,活该,人说吃一堑长一智,你都吃过一回了,还不记得教训,看看,丢人了吧?他觉得他发声的时候到了。
“君房非常赞赏小寒姑娘的看法,列位兄友所做的事情都是让人尊敬的,我们好比种地的农人,种的时候并不知道哪颗种子能出来,哪颗种子能长大,但不种肯定是什么都没有。所以说闲话这种行为,呵呵……”
这呵呵之后就没有什么可说的了,那黑衣人恨不能赶紧走开,但这是肯定不可能的,除非今后不在这个圈子中混了。
今天还是心太急了啊!
那白衣人一看,这是荣辱与共的问题啊,赶紧转移话题:“姑娘高论,怨人受教了。想必姑娘今天前来,不仅是旁观的吧?”
这话题一抛出,众人也想,是啊,事不关已,她出得什么风头,必是有了不得的本事要露出来给大家看看。
那献玉绕有兴趣地观察着寒洲,这姑娘实在是让人有探求的冲动啊!
卢生见状,探询地看了看一旁不语不发的中车府令,那人还是那副表情,可能是有也行,没有也行。
“那么,姑娘,既然来了,就不要只作看客了。让我们也长长见识?”卢生客气地说。
“对不起了,先生,我今天真是来学习的。君房先生带我来,就是来长见识,不是来丢人的。小女子轻重还是懂得的。”寒洲一副谦虚谨慎的样子,倒是符合新人的身份。
卢生见状就想进行下一项,可是看到那已缺还是站在灶台前,也只好招呼一声,“已缺啊,刚才辛苦了,你没有什么要说的了吧?”
“啊,师父,今天已缺也是长了见识,今后我会更加努力的。至于今天的试验,不被重视我也是知道的,反正我是发现了,也许到一百年之后才会有人理解我。”
说完,他长叹一口气,走入人群,却又穿过人群,朝厨房外面走去。
寒洲冲着他走开的方向惊讶地张大了嘴,难道这是开普勒穿越了?这不是他老人家发现三定律之后的那段话吗?我过来好歹还在这说汉语的土地上,他穿越都要跨语种跨国界的吗?这难度也太大了吧?
其他人也是有点出乎意料,霍霍,有个性!可是这是耍个性的场合吗?众人心里直摇头。
卢生看了,也有点挂不住,心里是生气的,但面子上还要有所交待,“已缺刚才累了,让他先歇着吧。那么,温泽有高才,您准备好了吗?”
“好了!”一声回应,中气十足,是后边站着的一个中年男子,瘦且瘦,并不弱,看上去精气十足。
“好吧,那就请大家移步院中,这里还是太逼仄了。”卢生说完,就向院外引路了。
那叫温泽有的摸索了一套养生操,看来颇有些章法,从头开始、到颈项、到腹都有针对性的缓慢活动。四肢起配合的作用,如腹部的脏器是很难用外力来帮助的,那人就把两手举到头顶,反转手心向外,同时用肩臂去带动身体向两侧斜撞出去,而下肢保持不动,这动静之间,胸腹各部就得到了运动。以寒洲这些年病人的经历来看,那运动幅度也是相宜的。
观众一边细看,一边点头。
“不错!”一个声音响起,众人顿时把目光从那温泽有的身上移到了说话的贵人身上。这可是这么久以来的每一句话啊!
“不错!”那人又夸了一句。
温泽有赶紧抱拳作揖,以示感谢。脸也有些红,不知是运动的原因,还是因为心情激动。
众人羡慕地看着他,他是今天第一个被夸奖的人。接下来嘛,当然是有好事儿了。
那中车府令倾过身子,和卢生耳语了几句,卢生忙不迭地笑着点头。然后转头面向大家,朗声说道:“今天不早了,府令大人公务繁忙,也要回去了,大家想来也累了,就各自去休息吧,改天再请各位高才小聚。”
这话说完,就温和地看向大家,众人也就识趣地拱手告别,那走在最先的倒是那穿着窘迫的江平,也不与人打招呼,低着个头不急不徐地样子,在寒洲看来,倒像个世外高人的样子。
“哈哈,小寒姑娘往哪里去?不知我们是否同路?”献玉问道。
“我们回家,想来君房先生也是回去的。”寒洲礼貌地回答。
“是啊,是啊,出来这一天也是累了。”徐福赶紧应答,今天这姑娘太给力了,胡老父子果然没有说错啊!
“那就一起走吧。”献玉笑呵呵地做了个带路的动作。看来这园子他是很熟的。
徐福几人就一起出来。
到了门外,徐福上车,两位姑娘上马,那叫西施的姑娘上马动作极为利索,倒是小寒姑娘笨拙了一些,她在马的耳边说了两句话那马儿才乖乖配合。
徐福再次恭敬地道别,说下次来咸阳一定登门拜望。车马这才离开。
献玉望着车行的方向微微一笑,今天见着一个有意思的人,不白来。
把车和马交给伙计,寒洲拦着正要进门的徐福问道:“君房先生,那后来的贵客,就是那个中车府令是谁?”
嗯?徐福奇怪地看了一眼这聪明的姑娘,她是真不知道?
“那中车府令就是当令皇上身边的近臣,赵高!”
说到赵高的名讳,徐福的声音都快听不到了。
“是他?”寒洲有点不敢相信,怎么可能呢?他刚一进去自称赵某,又见众人恭敬的样子,寒洲也猜测过赵高的名字,可是看他身高体健、髭须飘逸的样子,怎么能是个太监?在寒洲心里,赵高不应该是个内心阴暗、形容委琐的人吗?怎么可能威风八面、仪表堂堂的呢?他那样子到底是割了还是没割呢?
见寒洲不可置信的样子,徐福又加了一句:“他还是皇子的老师,是皇上亲自指定的,,所以你想——,呵呵!”
徐福这会儿说话的样子就真的不把寒洲当外人了。
“哦。”寒洲好像明白地点点头,她还是没从刚才的震惊中回过神来。这奶奶的,也太让人意外了,一个太监,还长得那么体面。
晚饭时候,是一家人在一起吃的,徐福出去拜访故旧去了。等他回来,看到一家人饭桌没撤,都围着小寒姑娘在看稀罕。
小寒姑娘拿了一个熟鸡蛋,一边剥蛋一边说,记住,大火五分钟以内要出锅,煮老了这实验就不好看了,还有,这层薄皮要去掉,否则摩擦力太大,也就是发涩,不光滑。
西施问,五分钟是多长?
小寒说,你就记往别煮老了就行,回头教你。
西施乖巧地说,好吧。
小寒说,看这个酒壶,我现在让它把鸡蛋吃下去。说完她就把酒壶放在几案上,从老九手上拿了点着了的火绒,投进去。
烧了一会儿,小寒姑娘迅速把鸡蛋放在酒壶的口上,慢慢的,慢慢的,鸡蛋发生了变化,它“扑通”一下被吸进去了。
众人惊呼,这太神奇了。
西施又问,姐姐,你能让它吐出来吗?
能,看着啊!那小寒把酒壶倒过来,宽底儿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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