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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农家女-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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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子,你个疯子!我要杀了你——”他转身就去厨房找刀子。
等他拿了刀子过来,小寒镇定地穿衣服。她拿起袖子擦了擦嘴角的血,对着他桀然一笑,轻轻地说:“我早就够了!杀了我,我就回去找我妈,大秦怎么样,谁想管它,你的烂摊子,你自己收拾吧!”说完,她就闭上眼睛,等着,连呼吸都没有变。
嬴政颤抖着手,却下不了刀。他是真想杀了她的,她这样不在乎他!
可是,杀了她以后呢?
回到过去的日子吗?
咸阳宫里还有一个跟他坦诚说话的人吗?还有一个心疼他的人吗?
她心疼他,怜悯他,为什么不爱他?
“为什么不爱我?你告诉我为什么??”
“咣当”一声,他把刀子扔在地上。地上出现了个白印儿,砖砸裂了。
他回转身去,看到小寒拿回来的包袱,他一把扯过来,撕开它,里面全是扶苏的衣服。他愤怒地撕扯着,一边扯一边骂:“没有心肝的女人,没有心肝的女人!我让你想着他,我让你想着他……你白想,告诉你,他没胆量回来的。他是个懦夫!没接到命令,他不敢回来的!”
屋子里都是他的怒骂和撕扯布帛的声音。
小寒只是木然地看着他。
这时候,她仍然怜悯他。很奇怪的,这个老男人为什么在她眼里是个长不大的孩子?小孩子得不到想要的玩具就是这样愤懑忧伤,是不是,人一辈子都有走不出的童年?
“不要这样看着我,再看着我,就挖掉你的眼睛!”嬴政怒吼着,一把把碎布抛在她的头上。
她对他都这样了,还能用这样的眼光来软化他,这女人真特么是个妖精!
小寒把碎布拿下来,看着他血红的眼睛,叹了口气,苍凉地说:“小寒累了,感谢皇上纵容,没有杀。小寒不畏死,但还是想活的。活着多好,每天能闻到味道,看到颜色,能想着过去和亲人在一起的情景,一死了,就真的啥都没了。”说到这里,她笑了,笑得赢政心底里凉刷刷的。
是啊,活着多好,可是,不终有一死吗?
小寒看着他的眼睛,无奈地说:“小寒不是没有心,可是,这是不由人的。皇上问问自己,这事儿由人吗?若由人,天下就没有那么多可怜人了。”
嬴政颓丧地扭过头去,不看她。
若是由人,他忘了她,或是杀了她,一切都简单了。
“去包扎一下吧,虽说是夏天,破伤风就不好了!”这是她对他说的话。(未完待续。)
第二百九十九章 遥远的关切
自从小寒发泼,咬了肩膀一口,嬴政就不去藏书院了。
天气热了,肩膀上的伤不容易好,中间有几天还红肿了,等伤口真正变干,结了痂,已经是十几天过去了。
伤口的事,他没找大夫,就让梁辰找药来处理了一下。
皇上让女人咬了,比皇上让狗咬了都丢人,他丢不起这个人。
这些日子除了批奏折见人,便是一遍遍地回想他们之间的对话。她关心他,但她从来没给过他一句承诺,连男女之间的暧昧都没有。
她的关心,不是她嘴上说的,因为他是扶苏的父亲,而是天神对一个可怜孩子的关心。看见这个孩子的挣扎,她便伸手扶一下,仅此而已。
在他看来,她把他和黎庶一样关心,或者通过关心他来关怀黎庶。
她怎么做都没有错,是自己错了,一直以为她对他的关心是深到骨子里的爱。
她爱的是扶苏,不是他。尽管他拥有天下!
而这个女人要的不是天下,养只狗,带着一群鸡,心里惦念着一个人,她就够了。
她不贪,他就没办法。
她不怕死,他就更没办法。
在别的女人身上能用的,在她那里是没用的。
而他,偏偏就惦记着她,临睡时想她,早上醒来还是想她。梳头时候想着,她如果能给他梳头发,那该多好,端起饭碗。就想,如果对面坐着她,一边吃饭一边说话,该有多好!
可是,就是没有。她和他隔着一个洗翠园,隔着一个扶苏,仿佛是天与地隔着一个看似没有的虚空,地对天的仰慕,天对地的垂怜,有遥远的关切。却没有交汇的可能。
………
………
小寒这些日子。除了画衣料,赚鸡蛋,就是喂鸡、喂狗,比起其他。打扫鸡粪是最不喜欢的事情。但是这个活儿。她也自己干。春桃只管生火、洗衣服,一天几次往外面跑,拿吃的。或者去汇报。
有时候,画画儿也不能让心静下来,她便上树去。看着灰黑色的屋顶和远处一格一格的院落,她会犯困。有时就在上面睡上一会儿,偶尔,鸟屎会落在身上,湿湿的,腻腻的,她就想,如果咸阳宫不被火烧,如果未来的变乱不会发生,她或许就要老死在树上,化作一只鸟了。
嬴政不再过来,她也没有个说话的,日子确实很闷。但她的遗憾也仅仅是这样了。
对别人给的爱慕,虽然不能接受,但她还是尊重的。她对他和良子不同,她没有给过他鼓励,没有过女人对男人的依赖,所以,对这个男人,她心中坦然。
胡亥来过几次,还是顶着学书法和绘画的名义。从胡亥的嘴里知道,赵高纳妾了,他给了三春一个侍妾的名分。
三春嫁过去,第一件事就是侍,而不是妾,因为赵高受伤了,手腕很长时间不能用力。他从马上摔下来的时候,跨骨有点小伤,也是不能瞎折腾的。用胡亥的话讲,这个侍妾来的真是时候!
对于三春进了赵家门儿这件事,小寒当然是不高兴的。但是从女人的角度讲,赵高长得仪表堂堂,也算有勇有谋的那种,如果他会对女人温情一点,三春恐怕也是喜欢的。
小寒现在也没法替别人操心,她都没有未来,他们,她管得着吗?
将闾也来过两回,是来拿鸡蛋的,也是来聊天的。小寒很高兴他来,将闾这个人看似随便任性,但心里是有谱儿的,轻重缓急很能拿捏到位。他把那些来到咸阳的旧国王孙公子的事儿当笑话说给她听,其实是明白那是她想知道的。
他说:“那个楚怀王的孙子熊心,别人跟他打赌吃鸡蛋,他就真吃,结果吃得差点噎死。一起在学室读书的孩子撺掇着掏鸟蛋去,他就跟着去,结果从树上摔下来了,尾巴骨摔裂了,每天躺着要人侍候。大夫说,幸亏是小孩子,好得快,要是大人,还不知躺多久呢!”
“还得说说那个故韩国来的横阳君韩成。到了咸阳,一开始是吊着一张脸不跟人搭话儿,老觉得谁欠他一笔钱不还似的。将闾给他送了一个侍妾,他摆出一副清高相,看也不看,但是他也没往外推呀!等下次带他去打猎的时候,看吧,他跟那侍妾就像粘在一起的一样,打猎都打不到心上。昨天我送了一只羊给他,他就管我叫哥了。”
小寒对他竖起大拇指,说:“真有你的,糖衣炮弹用得不错!”
“啥?”这句话,将闾听不懂了。
小寒说:“没啥,听不懂算了,这是我们天上的话。”说完,便落寞地笑了。
将闾也笑笑,却是同情地看着她。
“小寒,这里没外人,跟你说句真话,你是出不去的。跟大哥扶苏也不可能了。父皇对你是有真心的,无论你喜欢不喜欢他,日子总得过,别太执拗,活着还是最重要的。当然,将闾也希望你快乐。”
小寒感激地点点头,他的好意,她领了。
………
………
“下来,下来!”
小寒在树上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到将闾又来了,他把绳子摔得“啪啪”响。
她醒醒神,拽着绳子下去。
“我说,这绳子得定期更换一下,每天日晒雨淋的,容易沤断了。上上下下的多不安全!”
小寒点点头,春天刚换过,目前还是能用的。这事儿,她挺注意的。
“公子来是有事儿?”她问。
“嗯,有事儿,父皇让将闾过来告诉你,明天带姑娘出一趟门。将闾也去!”
“去哪儿?”
将闾眼睛一转说:“保密,临行前才能得到通知。”
小寒点点头。
皇上很久不过来了,想来是又想起她了。随便他干嘛吧,去哪儿都行。能走出这大院子,总是好的。
第二天,开刚亮,梁辰就来了。
“姑娘准备好了吗?”梁辰在门外问。
小寒应声出去。
她拿了个小包袱,头发高高地盘地头顶上,一支没有开封的笔斜插着,用来固定头发。上身和下身都是湖蓝色的衣裤,宽袖子宽裤腿,走起路来一飘一荡的,什么都不外露,却分外引人遐想。她这装扮清爽,利索,却显得脖子更长,身子更挺,眼睛大而有神,对人充满戒备,就像河滩上一只骄傲挺立的仙鹤,歇息着,却又时刻准备飞翔。
梁辰暗赞了一声,这姑娘越品越有味道,也不怪皇上日思夜想了。
“走吧,梁公公,小寒准备好了。”
出了藏书院,车子已经等着了。梁辰打开车上的帘子,对小寒说:“姑娘,进去吧!”
小寒犹豫了一下,踩着脚踏上去了。她知道里边是谁在等着他。
嬴政还是象征性地往里挪动了一下,等她坐定了,车子就启动了。
“皇上,这是去哪儿?”她想以一句平淡的问话打破现在的尴尬。
嬴政却扭过头来,怪怨地看着她说:“小寒,你知道我在想你吗?”(未完待续。)
第三十百章 到皇陵去
又是漫长的旅程。
嬴政把手伸过来,握住她的,她也没有挣扎。
她的态度他知道,他应该不会过分的。
嬴政也只是握着。
他微微使劲捏了捏,神情落寞地说:“我管不住自己的。……呵,别笑我!”
小寒摇摇头,她怎么会笑他?
不管他是什么人,他对她的喜爱是真诚的,这应该尊重。
“每天,我都想和你在一起。伤口疼痛的那几天,就想,不理你了。可是,不理你也是苦着自己,这就又想理你了。呵,我这是病了!”他自嘲地笑了。
小寒无奈地叹口气,轻声问:“皇上,咱这是去哪儿?”
“皇陵!”说完,他又笑了,却是更加低落。
他这样,小寒一时不知该如何应对了。
一个一心求神、求万世、求永生的皇上,要去看死后呆着的地方,这心情!
……
过了会儿,皇上放开她的手,把手放在腮边,仿佛脑袋不可支撑一样。
“皇上没睡好吗?”她关切地问。
“没有,很难睡好,社稷在头上压着,你在我心上压着,怎么睡得好!”
小寒又没法接话了。
“讲个笑话听吧,就是野猪和蚂蚁那样的。”嬴政说。
小寒摇摇头,这时候,哪有心情讲笑话。她想了下,说:“皇上,跟着的扈从太多了。太招摇了不好!”
嬴政说:“为什么不好?你没被刺杀过,不知道他们的重要!”
小寒点点头,说:“当然没被刺杀过,但也不是不知道他们的重要。皇上有皇上的道理,小寒说的也未必没有道理。”
“那就说说你的道理!”
“小寒以前读过一本书,那书是一个帝王传给他儿子的,叫《帝范》,他说
:我自从即位以来,有许多不足为训的地方,比如:锦绣珠宝不绝于前。宫室台榭屡有建造。犬马鹰隼无远不至,巡游四方烦劳百姓。这些都是我的过失,你要引以为鉴。”
嬴政问:“为什么引以为鉴,这样不是应该的吗?”
小寒反问:“什么叫应该的?这有标准吗?谁定的标准?”
“嬴政是帝王啊。帝王不享受这些。做帝王还有意思吗?”
小寒问:“皇上觉得现在享受了吗?有意思了吗?不是睡都睡不好吗?锦绣珠宝、宫室台榭、犬马鹰隼。当您觉得得到的时候,难道不也害怕失去它们吗?这就是压在皇上头上的社稷!如果皇上哪天能看淡这些,相信皇上一定能睡个好觉!”
“为什么?……如何看淡?”
“皇上。当您觉得必须占有的时候,天下黔首其实在问“为什么”、“凭什么”?当这种质疑声都能传到庙堂之上的时候,恐怕很多人都无法安睡了!很多祸端的起始就在于分别心,……但这是很多人看不透的!”
“什么是分别心?”
“啊,我这是听一个高僧讲的。皇上,小寒应该说过,僧人是这样一种为众生渡化心灵的职业。那位高僧说过,不要因为人的贵贱、贫富而生分别心,一切要慈悲平等的对待,所谓的高、低、贵,贱都是我们分别心的结果。人的一生,是修行的过程,想修成未来善果,得先结善缘,平等慈悲地对待一切,我们就会成就殊胜的善因缘。而今天,皇上有这么重的分别心,那就是把善缘推得更远,而善果也就遥不可及了!”
“你在跟朕讲因果!”
小寒点点头,说:“是的,凡事都要讲因果,明白因果,便知道接下来的事情该怎么做?不能说,人到中年了,还跌跌撞撞地往前冲,那样太危险了!人家为什么刺杀皇上,而不是别人,这里面没有因果吗?”
嬴政沉默,他当然明白这里的因果,因为他杀人太多。但他认为杀人是必经的过程,以武力平天下,没有平的过程,哪有治的过程?评价一件事情,不能只看其中一段,要完整地看,也得跳出局外来看,局内人,毕竟是局限的,所以才会执迷不悟,飞蛾扑火。
“小寒,别说了,知道你为了朕好,也为了天下好,但嬴政做得没错。他们放不下,是他们的执迷,嬴政能把事情做好,只要给朕多些时间,华夏会非常稳定,非常辉煌!到那时,天下人就知道,统一比分裂好!他们所过的日子,比以前都好!”
小寒摇摇头,他说人家执迷,他何尝不是执迷,只不过,他看不到自己罢了。
这时候,梁辰在外边说:“皇上,中车府令赵高赵大人在路边等着。”
嬴政“嗯”了一声,问:“他等着干什么?他不是手摔坏了吗?”
梁辰犹豫了一下,说:“皇上,他跟在舆驾旁边,他说是来为皇上驾车的。”
皇上“哼”了一下,说“都受伤了,不好好歇着,也不是就他一个驾车的!今天不是有黄佑达吗?”
帘子外面驾车的年轻人清了下嗓子,小声接话说:“估计赵大人他信不过小人的技术。”
皇上烦躁地说:“走吧,走吧,别理他,他愿意跟着就跟着!”
车子继续前行。外面还是马蹄和车咕噜的声音。
小寒问:“皇上,每次出行都是他驾车吗?”
“差不多!”
小寒“哦”了一声,上次去雍城祭拜天地,不是赵高驾车,可能是因为他那会儿还拄着拐。
“皇上,这次出行的消息,通知他了吗?”
皇上扭头瞅了她一眼,说:“怎么会?”他知道小寒又逮住上眼药的机会了。
“皇上,既然不是皇上通知的,那么他能得到消息,是不是皇上的行踪很多人都知道啊?昨天,将闾去通知小寒的时候,还说保密呢!”
“哦,这保密不好保啊,这么大阵仗,原本是想保密的。”
“所以呢,小寒刚才说的,扈从太多,不大好,也是有这个原因的。劳师必然动众,动众则安全没有保障,倒不如轻车简从的好。”
皇上不由得笑了,敢情她又把问题绕回来了,反正无论什么问题,她总是有说法的!
“好了,不谈这些烦心的事,如今轻车简从或者劳师动众都不见得能保得了安全,趁现在还活着,唱个歌听听吧!”
“唱歌?”
“嗯,你给小孩子都唱!虽然嬴政不能得到你的心,但是陪着你走过岁月的人,必然不可能是旁人,就为这陪伴,唱唱吧,好歹算是你为嬴政做过的事情!”(未完待续。)
ps: 绿萝居然写了三百章了,这件事自己都不敢相信。若说收获,是越写越会写了,还有就是朋友越来越多了。有喜欢文章的,有喜欢绿萝这个人的。总之,玩在起点,累一点,但快乐也多。祝朋友们吃得香睡得好!
第三百零一章 皇上取他什么
嬴政说:“虽然嬴政不能得到你的心,但是陪着你走过岁月的人,必然不可能是旁人,就为这陪伴,……唱唱吧,好歹算是你为嬴政做过的事情!”
他这样说,是怅惘的,也是诚恳的,倒让小寒无法拒绝了。
她想了想,哼鸣了一首《天空之城》。
哼着哼着,她不禁想起北京的家,她的家里总是有这首曲子,不是从音箱里飘出来,就是从女儿的小手下面流出来。
“这首歌唱的是什么?”嬴政问。
“皇上听到的是什么?”她反问。
“是——梦幻,是忧伤!”
小寒点点头,说:“是吧?!”
“还有……思念!”
“皇上听出来了?”她吃惊地望着皇上。
“嬴政看出来了!”说到此,他不由一声轻叹。
犹豫了片刻,小寒说:“皇上,这是个故事,它叫天空之城。”
“天空之城?……姑娘是来自天空之城吗?”嬴政疑惑地打量着她,又望向车子外面的虚空。
小寒想了想说:“是吧?……可以说是吧!记忆中,它真是一座庞大的城市,有那么多匆忙的人。可是,小寒如今在这里,却是一个回不去家的外乡人!”
嬴政沉默了,他看着小寒,却不知该如何安慰她。此刻,她脸上的表情是真切的,透着沉重的无奈和忧伤。
一个回不去家的人!
“皇上,小寒来到这咸阳。想起小寒曾经在书中读到过一个咸阳,遇到赵高,想起小寒在书中读到过一个赵高。包括皇上,也是读到过的。”
这话,让嬴政觉得身上凉刷刷的。
“那么朕是怎样的呢?”
小寒想了想,坦诚地说:“一个大功业者!但是残暴,不体恤民生!”
“大功业者,不体恤民生?”怪不得小寒总是要为那些黔首们说话。
“还有呢?”
“还有的,就是赵高祸国!”说完这句,她定定地望着他。她不知道在这样的气氛下。他能不能相信她的话。
“皇上。车子外边随行的那个赵高,是个背叛君主的小人,而一起来的将闾,被他派去的人逼得自杀。将闾曾经质问使者。我没有一点过失。为什么治我的罪。来人说,你不需要明白!”说到这里,她恳切地望着嬴政。执着非常。
嬴政被她盯得迷惑了。
他咬了咬下唇,错开眼珠,却望向了车外。
车外,赵高骑着他惯常的黑马,一手提缰,一手执鞭,他紧绷着脸,严肃地望着前方。这是他的工作状态!
嬴政记不得赵高是哪只手受伤了,但是今天,离他受伤的时间并不算久,他听说了,便赶来尽他的职责——为他驾车。
当初他选赵高的时候,就是因为赵高认真的态度、高超的技术和这自信的气质。如果他听信了小寒的话,那岂不是当初他就选错了?
小寒还是恨他,恨赵高改变了她的生活。
小寒恨他有道理。但,他杀赵高却没有道理。
小寒问:“皇上不信小寒的话吗?”
嬴政扭头说:“咱们换个话题!”
小寒皱着眉毛看了他一会儿,便失望地垂下头去,不再说话。
他知道她生气了。伸过手,拉拉她的,她赌气地把手抽了出去。
他也就不再坚持。
“想不想看看你咬我的伤口?”他试图调节气氛。
小寒把头扭到一边去。
“你们天空之城肯定到处都是咬人的狗!”
小寒还是不理他。
“只有狗是乱咬的,人却不能!小寒,你有你的爱恨,嬴政也一样,以后,赵高的事不要再提了。君主也需要有人陪伴、有人尽忠、有人承接私人喜好的。有些事,常于谋略的李斯不行,忠直敏捷的蒙毅不行,圆融通达的冯去疾不行,赵高这样的谄媚之人却行。这就像你做饭,天天吃鱼不行,得换着食材做,胃口才打得开。君主不能要求所有的臣子一模一样,那不现实,也不可取。”
他觉得他这话应该能让小寒认真地思考一下他对赵高的态度,这事儿以后真的不要再提了。他也烦!
小寒扭头,严肃地问道:“小寒是要求他们一样吗?皇上不要随便比较!无论一个臣子做什么,人品是第一位的,本事是第二位的,没有人品保证,让他做什么都是危险的!”
“小寒,你急了!”他提醒。
小寒说:“当然急了,小寒为大秦的皇帝着急!小寒读《帝范》读到这么几句话:明主之任人,如巧匠之制木,直者以为辕,曲者以为轮;长者以为栋梁,短者以为栱角。无曲直长短,各有所施。明主之任人,亦由是也。智者取其谋,愚者取其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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