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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农家女-第1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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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低头看了眼几案上的竹简,沉默片刻。这批复他拟好两天了,没拿定主意发,现在,他好像真正摸清自己的想法了。

    “发!”(未完待续。)

第三百四十四章 不由人

    嬴政给扶苏的批复不到五十个字,但核心就是两个字:“幼稚”!

    他之所以犹豫了两天没有发,是觉得扶苏提出的问题有一定道理。国家当前确实拿不出更多的土地和奴隶奖励战争中有功的人。而军人并不因为你拿不出就不巴望这些东西。他会想方设法地制造战争,以期得到军功。

    而且,没有田亩和奴隶的刺激,军队就会疲沓,为了军队不疲沓,就得用战争刺激军人。可是,这样下去,无休无止,整个国家都被拖上了疯狂的战车。

    这就是扶苏,他最优秀的一个儿子考虑的问题。

    他考虑问题,有前瞻性,有大局观,而且,他积极明朗,想到就做,没有那些蝇营狗苟的私心杂念。

    可是,他认为扶苏的想法不切合当前的实际。当前的情形,是故秦国稳定听话,而稍远些的齐楚燕等地,原来的势力仍具有一定的影响力。要把他们全部剪除是不可能的,他还指着他们帮着驯养黔首,安定地方呢。而他们这些人,阳奉阴为的恐怕不少!

    再者,天下初定,也不适合没来由地就清蟑除尘。折腾得大了,这大房子还能住人吗?

    这种情况下,故秦国的虎狼之师保留战斗力就非常必要。只要他们积极训练、保持战斗激情,一切都不是问题。所以,奖励军功的制度不能废止。

    况且,这种事,不但军人不答应,就是故秦民也不会答应。在大秦的屋宇下,他们是多么骄傲的子民,如果废除了这个制度,那就是把他们上升的梯子抽走了,他们不骂娘才怪呢!

    而他们,是秦国的根基!

    也许,上天再给几十年的安定,这项制度就可以取消了。

    但现在,它真的有用!

    所以,说扶苏幼稚,是因为他考虑到问题,却没考虑到解决问题的时机,他还是嫩!

    批复封好,传下去以后,他坐在地上望着墙上的《长城图》开始出神。

    整日里被灯油熏着,可惜了这好画了。扶苏刚呈过来的时候,那么新鲜亮丽,他当时一下子就喜欢了。

    没想到,这画画儿的女子已经被扶苏占了先!

    他母亲的,这个问题不能想,只要一想他就心里犯堵,他恨不得看到谁就冲他当胸一拳!

    如今,他可以不在乎她和谁生活过,他郁闷的是,无论他拿出怎样的诚意,她的心里始终没有他的位置!

    呃,也不能说没有他的位置,问题是位置偏了,他们最多最多,算是朋友!朋友,这是多么可笑的关系!

    这个妖精!

    “梁辰”?叫了声梁辰,才想起来,梁辰让他派出去了。

    “皇上!”小太监焦俊从廊下快步走上前,躬身候着。

    “那么——,随朕出去溜达溜达!”

    ……

    溜达还能到哪儿溜达呢?藏书院呗!

    他每次来,都不进去,他只是清晨起床以后,踱到这边听听她的歌声。

    她唱的歌有他听不懂的意思,但他能听出来,她唱的都是激昂向上的调子。她被困在里面见不到人,也没有表现出如何悲哀、如何消沉。

    有一句,他一直不理解,他想,等过些日子去见她的时候,一定当面问问,什么叫“英特纳雄耐尔一定要实现!”

    她还唱咪咪嘛嘛的调子,一级一级地爬升,等爬不上去了,再一级一级地下来。听得多了,他也知道她该爬了,还是该降了。

    他真想进去,说:“你这个自私鬼,你气完人好了,在这里没事儿人一样唱歌,却把烦恼丢给嬴政!”

    但他也只是想想,并没有迈进那个大院半步。

    多少天了,有二十多天了吧!

    她真的不想他吗?

    真的不想吗?

    守着藏书院的军士见他来了,忙跪下行礼,他看了一眼,没理他们。听说小寒无聊得很,要带着他们唱歌,他们怕犯错,不敢跟她玩,小寒把他们骂了一顿。

    呵呵,这女人泼起来,也应该是很够味儿的!他想起她一刀拍在鱼头上的狠辣劲儿,那样子,他就是喜欢,没办法了!

    嗯?今天怎么还不唱歌呢?他望着院墙。

    他看看守卫的军士,又看看焦俊,问:“她怎么了?”

    焦俊慌忙看向军士,他也不知道怎么了。一般掌握情况的是梁辰梁公公,或者是别一位梁公公,梁辉。

    “她病了么?”嬴政有点急。

    离得最近的一个军士涨红着脸说:“昨天下午,姑娘好像踢麻袋踢得坐在地上了。可能是脚……”

    嬴政张嘴就骂:“那怎么不管着她,你们不是保护她的吗?”

    军士吓得“咕咚”跪下,他们接到的指令是看着她,但“看着”是别让她跑了,可不是保护她呀?难道,他们理解有误了?

    嬴政接着骂:“这个蠢女人,跟她说用力方式不对,偏就不听!”他骂着人就走进院子里去了。

    焦俊在后面一路紧跟。

    他掀开厚帘子,正好与出来倒水的春桃撞个满怀,春桃吓得“咣当”一下就把陶盆扔了。洗锅水溅了他一身。

    他骂了句“愚蠢”,也没有理会她在身后磕头如捣蒜的样子,便急匆匆走进里屋。

    小寒早起了,吃过饭正趴在几案上写大字。

    她没用墨,就是蘸着清水在几案上写。嬴政带进来一阵凉风,惹得她抬头看。

    这宫里能整出这么大动静的,除了他也没谁了。

    “皇上来了!”她招呼了一下,放下笔。

    头,早就不用磕了。她是半真半假的神女!

    “让朕看看哪里伤着了!”嬴政一脸关切,连声音都水水的。

    小寒微微有点感动。这人是真动感情了,他那么忙,还惦记着她的扭伤。

    “不碍事,就是扭着了!”她缩了下脚,把脚藏在褥子底下。

    但一时半会儿,藏肯定是藏不好的,一只秀气灵巧的小白脚就明晃晃地露在嬴政的面前。

    嬴政就有点受不住了,她身上哪里都美,那都是他看过的,而最初吸引他的,就是这双脚了。

    他骗腿上炕,一伸手就拽过一只脚来,“让朕看看!”小寒就像只兔子一样往里紧躲。

    但他一用力,整个人就被拽过来了。不由人的,他一把把她抱在怀里,嘴里幸福地叹息了一声。

    “坏女人,躲我!”他低头就去亲她。完全不由人!

    “你走开呀!”小寒挥起胳膊就往外推打。他伸手就抓住她的胳膊,不困住了她的两只爪子,这女人可是挠人的。

    任小寒如何挣扎,她都被他困在怀里了,他兴奋地顺势一倒,就像送一个包袱一样住里一推,就往下压她。

    “啊——”小寒痛苦地嚎叫,叫得撕心累肺。她浑身都绷紧了,脸憋得通红。而手上就奋力挣脱,似乎要没头没脸地砸他。

    嬴政忙问:“咋啦咋啦”?

    “你压着我脚了!脚受伤了!”她大声地控诉,眼泪“哗”地就出来了。

    “嗯?”嬴政忙起身细看。他身下压了一只脚红肿得像个猪蹄儿,而且,糟糕的是,他刚才不但是压着,由于太急切,他肯定把它扭着了!

    这个角度实在是太糟糕。他的兴致一下就没了。

    他心疼她,心疼得不得了!

    小寒坐起身来,抱着腿,却支楞着脚委屈地哭,她一边哭一边控诉:“你说过不勉强我的!你说过再也不会了的!”

    嬴政一时语塞。他被自己的话困住了。

    他是说过这话,但他想她。好多天不见了,终于见着了,不由人地就想抱她,亲她。想一个人的时候,全身心都是渴望,就是恨不得住到对方的身体里去,紧紧地拥着她,包着她,吃了她。这种事,哪能用承诺束缚呢?

    “想你,没错!”半晌,他才冒出这么一句话。

    “等我好了,再想我,本姑娘生气着呢!”她说着话,还竖起眉毛,脖子一梗一梗的。

    她真的没有好脸。她的脚让刚才那么一折腾,疼极了。她轻轻地把脚缩回来,盖上旁边的小被,然后,扭过脸不理他。

    嬴政是既心疼,又气愤,他怎么就让这么一张臭脸给拿住了!

    两个就那么你不理我,我不理你地对抗着。屋子静得都听得见屋外唤鸡的声音:“咕咕咕、咕咕咕!”

    终于,先憋不住的那个说话了:“等你好了,就春天了,随朕一起出巡吧!”(未完待续。)

第三百四十五章 一劳永逸的办法

    “等你好了,就春天了,随朕一起出巡吧!”

    这句话,把小寒惊到了。

    她不怕和嬴政在一起,最多……,最多也就是让他瞅了空子,或是自己抵挡不住,让他得了逞。在这件事情上,从与不从,都跟那些贞洁观念无关,她不想勉强自己,这才是最主要的。她听从的是自己的身心。

    现在,她还爱着扶苏,想着他。仅仅如此!

    让她害怕的是,春天出巡,会不会灾变提前呢?

    “你怎么了?”嬴政看她一脸忧色,有些不快。

    他想带着她,因为时间那么长,路途那么远,而她,却开始发愁了!

    “哦……,皇上,真的要出巡吗?”

    “那是自然!”

    小寒犹豫了一下,问:“皇上是要去哪里?是南边吗?”

    嬴政点点头,他看到小寒的忧愁好像更重了。

    “那皇上能不能不去,或者过几年再去!”

    嬴政问:“为什么?”

    小寒语塞。她好像在努力找一个充分的理由。

    甚至,她在下意识地摩挲她脚上盖着的小薄被。

    嬴政微微一扯嘴角,轻声地说:“小寒,南边,新设立的郡县朕一直都没去过,那里的人们可能知道有个皇帝,也可能连这些都并不知晓!朕想很铺排很威风地过去,让他们看看,归附是他们最好的结果!”

    “而且,任嚣和赵陀提过,说那里的人们蒙昧得很,他们有很多风俗习惯都与北方各地不同,你在这宫里呆得久了,想来也想看看南边的风物和人情……”

    小寒身子一动,不敢置信地望着他。他想,她置疑的肯定是他后面的话,是他的诚意。

    呵,出巡的目的当然不是为了带上女人游山玩水。但他想带她一同出去是真的,他这样说话是有点夸大,但确实是想讨她的欢喜。

    “皇上,赵高——,您能不带赵高吗?他就是个车夫,您换个人赶车不也是一样的吗?”

    嬴政笑笑,他就知道,什么时候她都要反对赵高。如果是因为这个发愁,那就太不值当了。

    赵高嘛,他当然不仅仅是个车夫,他能管理很大一个车队呢!而且,他还算个好陪伴,这么多年来陪在他身边,使唤起来得心应手!

    但是,她这么介意,甚至发愁,他当然知道该怎么提到赵高了。

    “赵高呀,他最近倒霉了!”

    小寒精神一振,眼睛溜圆,问:“倒什么霉?”

    看到这反应,嬴政不禁笑了,他就知道是这样。

    “他的脸被人用石灰烫伤了,据说是半张脸!”

    小寒嘴张得老大。

    啊,首长身边的人有半张脸不能见人了,那么,那另半张脸还能见人吗?首长还需要这样的人留在他身边吗?看着他不嫌恶心吗?

    顿时,她的眼前冒出了一朵一朵的山茶花,妈呀,太醉人了!

    嬴政又笑了,他不禁凑过来,伸出食指拨了下她的小鼻子头。小寒往后一躲,撅起嘴巴怪怨地瞪他一眼,他更开心了。

    小寒问:“那就是说真的不带他了?”看起来,她还是不放心。

    “应该是吧!”他这样说。

    小寒宽慰地吁了一口气,举起双臂,以一付祭天的姿态,声情并茂地放声说:“英明伟大的神呀!”然后,眼神一变,调皮地一扬脖,冲他说:“皇上,说您呢!”

    他哈哈大笑,这小寒太好玩了!

    ……

    带着小寒夸张的赞叹,嬴政高高兴兴地回去了。

    他觉得自己哄女人真有一套,就是这样精明的一个人,也被他三言两语地就把情绪化解了。

    呵呵,赵高!

    对他,他真的说不上同情。这人,花花心思太多。给他点教训,未必不好!

    但这又确实是个认真实干的人,这么些年来,他还是值得信任的。

    人嘛,哪有十全十美的?他和黄佑达对着干,也不过是为自己谋个将来,哪个人不为自己打算呢?黄佑达刚上来不也是欢天喜地到处张扬吗?

    那么,赵高这伤多少天才能好呢?

    他忽然很好奇赵高变成了什么样子?他听说过石灰的厉害,但是没有亲眼见过这种效果。

    以往赵高威风凛凛地往他身后一站,尽管他弓腰的时候多,但那家伙偶尔露出的虎气还是让他觉得这家伙的生命气焰太足了,弄得他这个做皇上的也凸显不出多少霸气!

    现在这家伙变成个丑鬼了,那到底有多丑呢?

    一个大块头丑鬼往皇上身后一站,皇上的威风是增了还是减了呢?

    哼哼,这个问题满有意思!

    ……

    二十天过去了。嬴政对这个问题的热情还是有增无减。他让人到赵高家传旨,说皇上想他了。

    赵高飞也似地就来了。

    他擦了把额上的汗,扑通一下跪倒,地上的砖闷闷地回应了一声。

    “皇上,赵高也想皇上呀!”一句矫情的问候话让他说得诚意十足,因为,他的声音沙哑了。

    “怎么,石灰把嗓子也烧坏了?”嬴政对此非常关切。人对没有经见过的事情都是这么好奇。

    赵高摇摇头,不禁潸然泪下。他觉得他听出了皇上的关切。

    “皇上,那倒也不是,臣每天闲居家中养病,越养越不是滋味。这都要憋出病来了。大夫说,臣这是心火太旺,扑在嗓子眼里了。臣本来就是皇上身边的一条忠犬,如今非把它关在家里,好吃好喝地呆着,它闷得慌呀!”

    皇上呵呵一笑,说:“那就把你放出来溜达溜达呗!”

    赵高顿时两眼放光,他热切地问:“皇上,上哪儿溜达?还是管舆驾吗?”

    嬴政没马上回答,而是问:“你抬起头来,扭过脸,让朕看看,你这样子还能见人不?”

    赵高咬了下嘴唇,猛地抬起头,把受伤的一面整个呈现给皇上。他是个受了伤的男人,他是被害者,他怕什么,这正好可以博了皇上的同情!

    嬴政走近两步,左看看右看看,才发现真的严重。赵高脸上的皮肤不平整了,就像随便乱抓一把泥巴,抓完了又扔掉的样子。而且,因为时间太短,皮肤的颜色也呈现一种可怕的亮红。

    “这就是好了以后的样子?”他好奇地问。

    赵高沉吟了一下,说:“大夫说,应该会更好一点,这只是开始!”

    嬴政点点头,他对赵高现在的样子就挺满意的,果然是个丑鬼,再恢复还能恢复得多好呢?脸上都抽搐的像块烂麻布了!

    而且那嘴角,还向一边翻翻着,弄得人看了他,总觉得世界……偏了!

    他不禁起了逗弄他的心思。

    “赵高呀,要说你不在呢,事情还真是不好办,你看黄佑达本来干得还不错,结果,因为点口角上的小事,就把自己变成刑徒了,他走了不打紧,事情没人做了。马厩那边天天有事情,弄得太仆郑环也特别分心。”

    赵高心里非常紧张,此刻,答案呼之欲出呀!

    皇上脸上却忽然现出一丝为难,“赵高呀,你说那黄佑达经常出入六国宫室区去找那边的尹美人,这事,说是能说清楚的,但误会也是从这里边起来的。今天,朕愿意相信他的清白,也愿意相信一些人只是误解,但明天你要是回来做宫官,难道就不从这后宫里穿行了?难道见了人,就不能招呼了?这会不会也惹人猜疑呢?”

    赵高心里一咯噔,心说,这是要做啥?

    到底是让不让回来坐那个位置嘛?

    “皇上,您的意思……”

    “唉——”,皇上叹息一声,无奈地说:“为了以后少些麻烦,我们君臣爽朗相处,朕觉得应该来个一劳永逸的办法,把这个潜伏的祸根解决掉。”

    赵高身子一抖,不敢置信问:“皇上,怎么……解决?”

    皇上没说话,而是努了努嘴,把头扭到旁边的小太监焦俊那边,示意了一下。

    赵高晃了晃,立马天旋地转,此刻,他脑子里除了绝望啥都没了!

    “焦俊,把赵大人送回家去!”(未完待续。)

第三百四十六章 他算是看透了

    赵高真的是被送回来的,他腿颤得上不了马,是被太监们抬上车的。

    接下来的几天,他就发烧了,烧得稀里糊涂的。三春搞不明白,怎么这人进了一趟宫就跟受了刑一样,都魂不附体了?

    等到过了差不多一周,赵高就头脑清明了。

    继业软软的小身子靠着他,用他的小指头一圈一圈地卷着他的胡子,感叹地说:“姥爷,你终于不再乱嚷嚷了,好吓人呢!”

    赵高勉强一笑,他知道这些天来的病症把孩子吓着了!有时,他抽搐过去,自己也害怕的得很呢!

    眼前这可怜的孩子,不是被他娘惊吓,就是让他姥爷惊吓,这是遭的什么罪呀!

    他真是被吓坏了,迷迷糊糊地,他老梦见一个很凶的屠夫拿了把亮闪闪的杀猪刀向他走过来,那屠夫长得像谁呢?不像皇上,倒像他以前管着的马伕。

    呵呵,这真可笑,那么老实的人敢露出那副凶相?可是,他真的没见过皇上拿刀,所以,在梦里,拿着刀的也不是皇上!

    啊,皇上,不需要自己拿刀!

    他隐约记得,那拿刀的人过来时,他想躲都躲不开,那人血红的眼睛,张嘴一笑,露出一口红色的牙齿,他嘲讽地说:“你厉害还是我厉害?想跑?做梦吧你!”说完就“噗嗤”一刀。

    每当那“噗嗤”一声响起的时候,他就一抽搐,在昏昏然的状态当中,他伸手去摸,一摸就一手的血,然后他就娘啊老子地怪叫……

    现在清醒了,想起这些,他的心都疼!

    赵高原来是条可怜虫!

    赵高原来是条可怜虫!

    赵高是条可怜虫!

    “姥爷,你好臭啊,你比继业还能尿炕!”说着,继业一撇嘴,搧搧鼻子,小身子却仍然靠着他。

    呃……,他尿炕了!这几天偶尔清醒的时候,身子底下会感觉凉凉的。

    门“吱扭”一下开了,三春端着盆水进来,探头问:“今天看来好些了?”说着,就把盆子放在眼前的案几上。

    “姥爷,你翻过去,让三春给你洗屁股!”继业说完就推了推他。“这么大人了,比小孩子还难弄!”

    赵高苦涩地笑笑,这孩子真好,把他带大还得多少年啊!

    “啪”,三春冲着他的侧身给了一巴掌,“翻过去,要能动就自己翻,要不能动我就找赵愚往过扳!”

    赵高领情地笑笑,她这一巴掌打得这么亲切,这是知道他能动,才打他的。

    “别了,我能动。烧一锅水吧,我得全身上下都洗洗,去去晦气!”

    三春“嗯”了声,出去了。

    泡在大木桶里,他在里边洗着,三春给他一下下地梳头,屋子里撩水的声音伴着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声。

    三春像刚想起来似的说:“老爷病了,宫里的梁公公来看过。”

    赵高“嗯”了一声,突地想起了梦里拿着刀的屠夫,对,那屠夫不是个马伕,他是梁辰的样子!

    “梁公公说,老爷若是醒了,就放宽心好好养着。皇上挺惦记的,皇上说‘身边没有赵高还真没意思呢’!”

    赵高嘲讽地“哼”了一声。

    “梁公公还说,等病好以后,老爷若是身体还能顶得住,朝廷有的是差事让老爷去做呢!”

    赵高一激灵,这话什么意思?

    是交换吗?

    我被割上一刀,然后才能去做中车府令吗?还是说,我可以以身体不佳为由,向皇上说不能胜任,这样,我才能得个囫囵身子回来?

    “他还说什么了?”他扭过头来问。

    三春看着那半张丑脸,叹息着说:“没什么了,就是这个意思,没有别的了!”

    赵高慢慢转过头来,往身上撩了点水。

    他总觉得梁辰来访背后会有事情发生。以他多年在皇上身边伺候的经验,事情应该不会这么简单。

    三春把头发梳顺了,她停下来,捏了他的肩头一下,说:“瘦了,得多吃饭!且养着呢!”

    赵高没回头,却笑着捏住她放在肩头的手。

    这女人,给了他多大安慰呀!

    要是没有她,他和继业两个,不就是孤魂野鬼一样吗?

    忽然,他警醒地说:“三春,你也洗干净,我先上炕躺着……,等你!”

    说着,就“蹭”地从桶里站起来,带起一身的水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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