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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农家女-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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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洲摇摇头,“不够!我看他们的时候,他们还冲我点头。他们应该装作不认识我,在他们眼里,只有你一个人是他们的主人,其他人,包括你的妻子、父母都不是,这才是合格的死士。而且他们是明着跟随你的。暗中护卫的人你一定得有。另外,他们之间,或者他们与宫里其他人之间的关系你清楚吗?”
看她认真的样子,扶苏哈哈一笑:“小寒,你怎么老觉得我是处于危险当中。”
寒洲摇摇头,以他的心性和经历他当然不会认为危险时刻临近,怎么说他都会当笑话的。
“公子觉得很安全那当然很好,起码能睡几个踏实觉。如果公子愿意听,我讲个故事给公子听,但公子不准生气,不要以为我有别的居心。若有居心也只是为公子着想。别人我是不管的。”
“那当然好,姑娘能有什么居心,姑娘的居心也就是赚点钱买点好吃的,穿衣服都不舍得费布。”
寒洲横他一眼,又提这茬儿!
扶苏哈哈大笑。说实话这衣服挺好看的。
“走吧,跟我到农庄走走。”
第六十七章 他真好骗啊
一路的野花,色彩斑澜。
这时候的路边花,没有像北京那样的规划,品种、花期都随着老天,蓬蓬勃勃,野蛮恣肆。有黄灿灿的花朵很像太阳花,大片大片的,仿佛金子般耀眼。有种紫花,不知是鸢尾花还是紫露草,浪漫温柔,让人的心里不由得生起月光、秋虫、小提琴曲同在时的小情小调。
植物的知识,寒洲所知甚少。
“如果不急的话,我想摘一些花带回去。”寒洲说。
扶苏笑笑,当然不急。和她在一起恋情说爱,就是要小火慢炖才有味道,急火火地就煞风景了。
“摘花干什么?插在店里的花瓶里吗?”
“也可以的。不过,我主要是想试试花的染色效果。我以前只知道从矿物当中找颜色,却忽略了植物,现在我想做衣服生意,就得各种颜色都尝试一下,看看哪种染色效果好、并且容易调制和保存。春天已经过去了,夏天不能再错过了。”
“你总是有新想法。我觉得你活到老都在不停地做试验。”
“但愿我能活到老吧!”说着,寒洲就跳下马,去看路边的花朵。
扶苏也下了马,“怎么那么悲观呢,普通人不都可以活到老吗?”
寒洲听了摇头一笑,却不说话。想起车辆撞击她的时候,马路被太阳晒得像白花花的湖水。路面很烫,皮肤像被火灼烧了一样。
而这时候跟她说话的扶苏,过几年就会挥剑自刎,贵为皇子又能怎样?
何况是过几年就要遭逢战乱的普通人呢?
……
扶苏找了块大石头,坐下来说:“你不用摘,让他们摘。你给我讲故事,就是刚才你想说的那个。”
寒洲也坐下来:“这么好的美景,讲这个故事有些破坏心情,还是别讲了。”
“会吗?”
“会的。一般人听了只是当个故事,你不同,你是皇子,你会想得很多很深。”
“那我更要听了。我是皇子,不能每天只是傻呵呵地高兴。你讲吧!”
“那好吧。这是个主人与侍从的故事、或者说是将官与属下的故事。”
寒洲讲的是冒顿单于鸣镝弑父的故事。当然,其中的人名是要换的,年代也要隐去。因为那其中的人物正在蒙古草原好好地活着,只是过几年,他们各自的命运就会像故事中安排的那样发展下去。
“……阿顿的父亲偏爱后娶的妾室,也就偏爱这妾室所生的小儿子,所以当他打定了主意要把自己首领的位子传给小儿子后,他就打发阿顿作为特使到邻国去做人质。要知道,他们与邻国的关系一直不睦,此一去,若发生战端,阿顿可能都不能活着回来。”
“后来呢?他去了吗?”扶苏问。
“当然去了。君命不可违。而且阿顿那时并没有对他父亲完全失望。虽然他知道自己失宠了。只是他去了不久,他的父亲就对邻国发动了战争,这就意味着父亲不在乎儿子的生死,或者是要借邻国之手杀了自己的儿子。”
“会吗?怎么会呢?”扶苏不可置信地问。
寒洲笑笑,“只是个故事,你只当故事听。阿顿意识到了自己的危险,也恨父亲不顾父子情分。他连夜偷了一匹马,逃出邻国,捡回了一条命。他父亲一看,大儿子不但勇敢还很机敏,对他颇为欣赏,杀他的心思也就淡了,还拨了一万骑兵给他调遣。父亲不杀他了,而阿顿一想起父亲曾有的杀机内心就一片冰凉。他想,今天如此,明天会不会反复呢?等父亲宠爱的小弟弟长大了,情况又是如何呢?”
“是啊,他怎么办呢?”持苏内心也是一片冰凉,一个曾对儿子动了杀机的父亲,还是父亲吗?
“那时候,他在实力上远远不是父亲的对手,他唯一的办法就是让这一万名骑手完全忠于自己。他想了一个训练士兵的办法。他命人做了很多响箭。他要求士兵,只要他响箭射到的地方,士兵也必须跟着射击,违令者斩。几天以后,一只野猪误入了他们的营地,阿顿一只响箭射出,正在野猪身上,而士兵们早忘记了前几天他立下的规矩,都木然地在旁边看着,心想阿顿王子都射中了,不需要他们帮忙了,不能抢了阿顿王子自己的功劳。结果,围观的士兵被他以违反军令为由杀了。又过了几天,阿顿集合起来一些士兵,他把响箭射到自己心爱的座骑身上,有机灵的想起前几天之事就赶紧跟着也射了一箭,而更多的人则没动。其实他们也是机灵的,只不过想想,那是阿顿王子最喜爱的战马,如果阿顿王子事后追究起来,事情就会很麻烦,所以他们选择了站着不动。当然,结果可以想见,那些站着不动的人,他们的脖子也被架上了刀剑。”
“然后呢?他就一直杀下去吗?”扶苏不可置信地问。
寒洲摇摇头,扶苏真是仁厚,这样的人如果当皇帝对于国家来说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又过了几天,阿顿把响箭射向他心爱的女人。这次很多人都学乖了,纷纷举箭射击。当然,也有人不射的,他们认为动物和人不同,不能轻易杀了这无辜的女人。结果,这些不举箭的士兵也被杀了。这次之后,所有的士兵都明白了一个道理,只有忠于阿顿王子,不能有其他的选择。他们是每一轮考验之后剩下的最忠心的。之后不久,阿顿的父亲要出去打猎,他是整个草原的头领,有很多的人随行。阿顿带了人跟在后面,这次他把响箭射了出去,目标是他的父亲。他训练出来的士兵没有丝毫的犹豫,一只只箭都射向了草原的最高首领,当然,没有什么幸运发生。他的父亲死掉了,死的时候像只刺猬。众人一看,阿顿把父亲杀掉了,他的气势和威严像山岳一样不可撼动,纷纷臣服于他。就这样,阿顿这只草原雄鹰,成了众望所归的部族头领。从此,他开始了南征北战的历程,成为草原历史上一个伟大的国王。”
故事讲完了,两人同时陷于沉默。
天空高远,有鹰在盘旋。花儿依旧甜香,小风仍然温柔。不远处的路上有行人的马蹄声。
两个侍卫和木木很知趣地在远处摘花,一人拿了一个口袋,看来成果丰硕。
扶苏叹了口气,说:“小寒,你希望我成为阿顿这样的人吗?”
寒洲摇头:“不希望,我只希望你好好地。没有人算计你,没有人害你,大家相安无事。我也希望公子的父皇珍重父子情分,对每一个儿子女儿都一视同仁。我还希望皇上他能看到公子的仁厚和抱负,把这个国家放心地交给你。其他的我都不希望。”
扶苏良久无语,过了会儿,他说:“过一段是父皇生日,我也有些日子没见他了。我希望他好好地活着,好好地统领这个国家。”
寒洲说:“我也希望他好好活着,只要他在,一切都还是有秩序的。”
扶苏警觉地问:“这话怎么讲?”
寒洲摇头,说:“没什么意思,书读多了,有感而发罢了。山中无老虎,猴子称霸王,这是孩子都懂的道理。有老虎在,其它什么东西都得服从既有的秩序,森林就还是原来的森林。就怕有一天老虎不在,免不了猴子、狼或者其它什么东西都出来争夺那个位置,到那时,少不得一番火拼一番厮杀。”
扶苏沉思良久,叹了口气,说:“果然这个故事是不能听的,听了以后心情沉重。”
寒洲“哼”了一声说:“我就说不能听的,你偏要让我讲。”
扶苏笑笑,两手扶正寒洲的肩膀,把寒洲的脸捧起来,让她面向自己。说:“我即使今天不让你讲,你以后也要讲给我听,是不是?”
寒洲直视着他逼人的眼光说:“你想说什么?我早跟你说过我没有任何的居心,如果——”
扶苏举起手做了个打断的手势“别误会,我不想我们之间再有什么误会。你说过,即便有居心也是为我好。我现在郑重表明,我接受这个说法。”
寒洲松了口气,她也不想再产生矛盾了。
扶苏自嘲地笑笑:“我这个身份,即便一个普通的故事,我也会不自觉地解读出一些别的东西。所以,多心总是难免的。没办法,从小到大,我不想被别人利用,总是要想来想去。但我还是谢谢你讲这个故事,有些事情需要想得到才不会措手不及。”
寒洲轻松一笑,“我要说明一下,这个故事真的是有感而发才想到的。因为公子用了护卫才想到忠心这个话题。”
扶苏点点头,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肯跟他讲,她让自己去认真想他的处境。有些事情他不愿细想、不愿深想。但人无远虑,必有近忧。他是有家国责任的人,当然要多想想,这不是杞人忧天。
“小寒,你今天讲的故事是我们北边草原上匈奴族的故事吗?”
寒洲一凛,这是要对号入座吗?刚才所说有没有什么纰漏之处呢?应该没事儿吧。现在这个时代的资讯手段不可能这么发达详尽的。再说了,王室恩仇大体都是相似的。
想到这儿,寒洲说:“是个草原故事,听来的,也许长颈鹿就在那片草原奔跑呢!”
我的娘呀,温带草原和热带草原就这样让我混为一谈了!
扶苏“哦”了一声点点头。
他真好骗啊!寒洲心中感叹。骗了这个时代的人真没有成就感。在二十一世纪,她自己妥妥地就是被骗的对象。而且是一而再地被骗,传统骗术、现代诈骗,不一而足……
第六十八章 公子要成为众望所归的人
扶苏今天把寒洲约来,是要一起吃烤黄羊。
伺弄烤肉的是个满脸胡须的五十来岁的汉子,扶苏叫他老八,寒洲不知道叫什么合适,叫八叔怕扶苏不乐意,叫八哥又怪怪的,只好什么都不叫,只是礼貌地鞠了一躬。
那人见小寒鞠躬,赶紧回了一礼,扶苏只说这是小寒姑娘,那人咧嘴一乐,就干活去了。
那汉子是个话不多的人,但看来跟扶苏是很熟的,也不怎么拘束,只说这黄羊肉已经用硝和盐腌制好了,只等他们来就可以烤了。木木机动灵活,主动去帮忙了,看来也跟那汉子很熟。
“上次来这里吃烤肉也是老八弄的,那时候蒙恬和李由都在,对了,蒙毅也在。”
寒洲问:“公子和他们关系很好,是吗?”
“他们都比我大,我小时候他们带着我一起玩儿。蒙恬很有本事的,打仗不怕死,最是忠勇。蒙毅很聪明,善于谋事。父皇很信任他们。李由也很忠勇,打架比我厉害,但有一样他不行。”说完他得意地哈哈大笑。
寒洲好奇地问:“他什么不行?”
扶苏怪怪地看了她一眼,坏坏地说:“这不能告诉你。”
寒洲一愣,一琢磨,想明白了,白他一眼。
扶苏又是大笑。
寒洲打断他,问了一句:“他们和公子的弟弟们关系好吗?”
“说不上好吧,他们年龄差距太大。我们一起练习摔跤的时候,他们还在搓泥巴,怎么交流?没法交流。”
寒洲由衷地说:“公子,你条件真好!”
扶苏饶有兴趣地问:“哦?怎么说?”
寒洲看看四周,低声说:“你不用费心都有这么多天然的强有力的支持者,这么好的条件要是浪费了,上天都看不下去的。”
扶苏笑着点点头,他是真的条件好。关键是父皇也很看重他。
“听说,公子在民间的声望也很好。我在街上有人这么议论过。”
扶苏有些自得地点点头,说:“我从来不欺负人。不做给皇家丢脸的事情。弟弟们就不好说了,年龄小吧,就有些顽劣,有时做事没有分寸,出了事儿又不知道害怕,不会处理,结果小事也拖成了大事。这一对比,就显得我很不错。”
“公子谦虚了,还是内心仁厚,懂得体会民间疾苦。”
扶苏高兴地端详小寒,她很少这么夸他。
“公子还可以做得更好的,有很多事可以让百姓得到好处,给国家带来好处。”
“姑娘说说看。”
寒洲一笑,想了想,说:“公子说说我这样奔波带来的好处是什么?”
扶苏托了下巴,凝视着她,说:“赚钱改善生活,获得别人尊重,还有忙起来就不那么想家,日子充实。再有就是体会成功快乐。”
寒洲说:“公子说的都对,但不全面。公子是从小寒个人所得的角度说的,没从社会的角度来说。比如我之前做的豆腐店。六家店,从作坊到铺面,解决了很多人的就业,人有了安定的职业和稳定的收入,心就是安定的,就不会去想着抢夺别人的或偷窃别家的。和豆腐店相关的粮店、种植户因为有旺盛的需求,也会对自己的生产和运转提出要求,这又关联到多少家的富裕和安定。而我现在所做的这个工艺品店,关联到药店、漆器店和陶器店,下一步做服装的印染可能关联到许多家庭作坊,当买我东西的客人得到好的商品的同时,这些关联店铺里的掌柜和伙计也得到利益。这还是可见的,而不可见的影响呢,比如他们的审美意识提高,内心得到的安慰,这些无法用数字来衡量。但对一个城市来说,它的风尚、风情、风光……,公子想想,小寒一人之力对这咸阳城的安定和繁荣是不是也很重要?”
扶苏点点头,打趣地说:“我以为姑娘之前是夸我,现在才发现姑娘最会自夸。”
寒洲笑笑,说:“算自夸吧。不过小寒的意思是想让公子意识到,有些事情可以由公子来做,一来可以给百姓增加收入,二来可以增加公子在百姓或者百官心中的权重。我想让公子成为一个众望所归的人,而不仅仅是来自儿时同伴的支持。”
扶苏看看小寒,她这样认真地为他着想,这是动了多少心思啊!安全保障、民意支持、大势分析……,这是怎样的出身才有了这么宽阔的视野和深入的思考,作为李府的家奴,确实太委屈她了。
他拉过小寒的手,把手放在唇边,轻轻地吻了一下,说:“谢谢!”
寒洲赶忙把手拿回来,他做这事儿真流畅,不知是情不自禁还是习惯使然。
“小寒还有正事儿要说呢!”她嗔怨了一句。
“说,扶苏最爱听小寒说话了。”甜言蜜语张口就来。
“我想说说官窑的事情。”
“官窑?”
“嗯。刚才说起蒙恬将军,我才想到的。”
“怎么和蒙恬有关联呢?”扶苏很不解。
“仗肯定要打完,谁输谁赢都是暂时的,过不多久,又得重启战端。匈奴人的习性使然。他们不会种地,要穿衣服要吃饭,怎么办?得不到只能抢,难道还能指望他们端着礼义教化喝西北风?不能!我华夏族人都做不到,何况北地游牧民族。所以,要想避免边民被一而再的袭扰事件,不如主动与其发展贸易,把他们需要的给他们,把我们需要的拿回来。而这件事,由公子来主导最好不过。”
扶苏一边听一琢磨,这事情听起来不错。不过,得看父皇的态度。
“小寒刚才提到的官窑,就是和这个相关联的。我们拿什么去交易?粮食、布帛、盐、茶叶,还有陶瓷。这些匈奴人都是没有的。而上等的陶瓷我们可以卖得很贵很贵,然后把我们需要的马、牛、羊、毛皮换回来。这样可以解决我们耕牛不足、战马不足的问题,还可以改良我们的牲畜品种。我们土地广大,而蓄力不足,若从根本上提高了土地上的产出,国家税收提高了,百姓收入也提高了。所以,公子何乐而不为呢?”
扶苏一边听一边点头。很多事情是不能孤立地来看的。父皇压制商业而重视农耕,他看到的是劳动人口的数量此消彼长,而没看到产业之间的相辅相成。
“官窑这件事,公子可以主动抓在手里。具体生产什么小寒可以出一些力气。我能生产出咸阳人都喜欢的东西,我就不相信匈奴人能挡得住这些东西的诱惑。”
此时的小寒是自信的,也是张扬的,扶苏没见过一个女子可以这样自信和张扬。她的自信让扶苏很受鼓舞,她的诚恳也让扶苏很受感动,她这么做,让他何以为报呢?
“小寒,我想娶你。”他觉得自己没有什么可以给她了。
小寒拍开他的手,“我说公子,咱这是说国家大事呢?你怎么想到这上边去了?”
“可是这是一回事儿。皇子的亲事不是国家大事吗?”扶苏理直气壮地问。
寒洲白他一眼,真能扯。他每娶一次亲都是国家大事?
“小寒,我要把你娶回来才能踏实。要不我不能集中精力干大事。为了咸阳人民,为了华夏民族,你就点头吧。”
寒洲让他弄得瞠目结舌,这表情、这台词,不去表演相声真是可惜了。天桥剧场得爆满啊!
扶苏不明白小寒怎么是这副表情,他多认真啊。这表情让他多受伤害啊!
“小寒,我很认真的。”他抓住小寒的双肩说。
“公子,咱吃烤肉好吗?你看,你不动,人家都没法吃。”
第六十九章 染色工艺试验室就要开张了
黄羊肉并不好吃,腥味重,又有些柴。但其他人都吃得很开心。如果加了孜然和辣椒会好些,但这两样东西一个在美洲一个在西域,现在是想也白想。
走的时候,老八单独准备了一份,让小寒姑娘带上,大概这就算见面礼了。小寒道了谢,她对这人的印象不错。能和扶苏坐在一起烤肉的,必然是扶苏信任的人,她得表现出足够的重视。
回来的路上,扶苏说:“你要的白土找到了。”
寒洲愣了一下,她没有跟扶苏提白土的事吧?她只是找老邓打听,老邓到现在都没有回信,也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情况。
扶苏又说:“现在你不用发愁了,你想怎么试验就怎么试验,我都能供得上。”
这下,寒洲想起来了,上次做试验的时候正为白土用完了发愁,怕那一窑失败了应人师傅没信心跟她一起做下去。当时记得是跟他念叨过几句,两人还生了误会。没想到他放到心上去了。这件事儿做得倒是挺漂亮,不声不响地就办好了。
“这么大的事儿,怎么不早告诉我?”她嗔怨了一句。
“这算什么大事儿,吩咐下去让人找就是了!”扶苏不以为意地说。
哼,皇子挺威风啊!
“当然是大事儿,对姑娘我是大事儿,对大公子也是大事儿,有了这东西,官窑或者全咸阳的窑都能实现跨越式的发展。公子就等着我帮你赚钱吧!”
“姑娘说得夸张了吧?有这么历害?”扶苏不太相信。
“当然,这东西做好了,运到国外去,贵比黄金的,可别不敢要价啊!”
扶苏狐疑地问:“姑娘又知道?”
寒洲吐了下舌头,刚才一高兴又说多了,只好讪讪地说:“公子就当我吹牛,但做买卖呢,要价当然要高,还价也是正常的。只不过,咱能生产,那匈奴人不能,西域人也不能,他们没有参考标准,你说什么价就应该是什么价了。”
“小寒,我发现一说起赚钱你就两眼放光,不过,你想过没有,你要是独家生产呢,你就可以赚独家的钱,若是把你的经验和想法给官窑呢,你赚的就少了,你不心疼吗?”
寒洲撇嘴,扶苏把她的格局想得太狭窄了。“公子,我要那么多钱干什么?我要赚钱,有的是来钱的道儿,我这是赚点小钱解闷呢,懂不懂?再说了,公子把官窑做好了,不是有公子的一份功劳吗?我这不是为公子着想吗?”
扶苏甚为欣慰地拍拍胸说:“我就知道是这样,只不过想让姑娘自己说出来罢了!”
嗯?被下了套了?寒洲不满意地横了他一眼。
扶苏哈哈大笑。这么可爱的女子,全心全意地为他打算,他是多好的运气才能遇到她啊。可惜还没答应嫁给他,真让人上火啊!
他得好好看着她,全咸阳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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