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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农家女-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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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洲想了想,说:“公主看看这个法子行不行?将军不在家,在家的就公主和孩子,能不能一家三口动手做一套瓷器,哪怕做得不那么好也不要紧。等烧制出来,孩子们的小手永久地印在瓷器上,长辈什么时候看了什么时候开心。”

    公主听了,眼睛一亮,这确实是个好主意。可是,她怎么弄呢?

    寒洲善解人意地笑笑:“其实很简单的,我会陪你们,最近忙,也很久没有和孩子们一起玩了。”

    公主松了口气,她真是会说话呀,怪不得老小都喜欢她,连她都生不起气来。

    “现在晚了,公主看明天早上好吗?明天早上我们一起出来,到我经常去的陶器店一起玩。六天的时间,是挺紧的。要不连干燥的时间都不够。”

    “好,就这样吧。”公主转身迈步,准备出去,刚到门口,却顿了一下,回头问:“现在你要回去吗?我们一起回?”

    嗯?一起回?这个邀请有些突然,可是拒绝也好像不好,和这家人的关系都是要小心处理的。

    “公主相邀,是小寒的荣幸。我把店里的事情交待一下。”

    下夜的胡黑毛还没来,对面店里的小满还没有走,但下夜的秋大丰已经来了。她走过去说了一声,小满就过这边来,等着胡黑毛。

    和公主同行挺尴尬的,紧张倒是没有,就是没有话题。何况,公主是坐车,她是骑马。

    也幸亏不在一辆车里,否则更尴尬。

    今天的邀请是一个态度,她们暂时不是敌人了。

    到了相府门口,公主下了车,寒洲下了马,相视一笑,算是比较融洽。

    “姑娘在想什么呢?”公主随意地问。

    “呵呵”,寒洲淡漠一笑,“我在想,大家都可以给亲人送礼物,我送给谁呢?”

    公主一滞,随口一问,没想到是这么个回答。

    她也真不容易啊!这么难还努力活着,还活得有声有色,也难怪李由心疼她。唉,不去想了!男人就是这样的东西,总想照顾这个、照顾那个。招惹一堆的麻烦。

    “院里的柿子长得真好!”寒洲说。

    “嗯,就是结得太稠了,过两天还要打一些下来,枝条都要压断了。”公主说。

    “要打下来啊?”寒洲脑中突然灵光一闪。

    “嗯。其实也不太好吃,挺涩的。”

    “那我现在可以打一些下来吗?”寒洲问。

    公主奇怪地看着小寒有些兴奋的脸,说:“太早了吧?还不能吃。”

    寒洲忙摇头:“我不是用来吃的,我是有其它的用处。刚才公主说要打一些下来,我才想起来青柿子的其它用处。”

    公主好奇地问:“是入药吗?”

    “不,是有其它用处,但我也不确定能做成,我做好了才能告诉公主我是用来做什么,要不就成了吹牛。”

    公主理解地一笑,怪不得孩子们喜欢和她在一起,她什么时候都有想法有热情,总是试来试去的。

    “好,姑娘试成了告诉我一声,我也看看这青涩的柿子是个什么宝贝。”

    “好的。”寒洲爽朗一笑。

    与公主的关系改善,让她心里放下一块石头,敌人少少的,朋友多多的,是生存之道啊。

    晚上的时间,寒洲就在对付一堆青柿子。她把它们洗干净,切碎了,一骨脑儿地放进院中那个破了口的大缸里。里面放了水,搅和了半天,盖好了盖子,以防雨水进入。

    人人都在送亲人礼物,她在想,我能送给谁。结果,在咸阳认识的人里面,第一个跑出来的就是扶苏那张俊脸。

    柿子,让她想起以前看的一个野外生存节目。节目里说起防雨布的制作,提到一句青柿子浆刷在布料的表面可以防水。中国古人所做的伞,就是在纸的表面刷上柿漆而成。当时她很迷惑,柿子还会有这种功效,孩子也很好奇,问她真的吗?为什么?

    孩子的问题总是不能过夜的,她认真地查了查,把百度上查到的东西给孩子念了一遍,念完了娘俩还是不懂,但她们知道了这是一种神奇的材料。

    现在寒洲只是把它们交给时间,大约要放置二十天左右吧,这二十天的时间够她给他做件雨披。不好意思的很,雨衣好像难度太大了,她做出来恐怕不成样子。而这件东西她要自己独立完成,不假他人之手。

    鸽子在傍黑的时候飞到了她的门前,信息传到了,上面只有三个字“我想你。”

    心里有些甜蜜,今晚会睡得好,尽管白天还动手打人。

    子女们都在动脑筋送寿礼,这个家伙怎么没提起呢?在子女众多的大家庭里,取宠还是很重要的,千万不能以为我对你的爱藏在心里就够了,太迂!

    扶苏确实在想这个问题,但他快三十岁了,他是大儿子,他不能还停留在取宠的阶段。

    他要帮父亲做事,为这个国家做事。

    他把最近的想法梳理了一下,写了一篇建言方略,既是征求意见,也是寻求支持。

    第一点:北方匈奴的压力对华夏的影响。

    第二点:用双边贸易改善敌对关系的可能性。

    第三点:发展贸易对于国内经济的推动作用和对社会安定的积极影响。

    第四点:交易的大体范围以及目前各行业的生产供应能力。

    第五点:以打促和,找到最佳的谈判时机。

    第六点:防范技术性人才的流失,抑制匈奴军力的增长。

    第七点:发展屯垦,以兵养兵,提倡通婚,减少边境矛盾。

    这个策论,在他脑子里转了好几天,直到今天晚上他想通透了,才一口气写下来。到了天快亮的时候,他才写完,除了腰背有些不舒服,精神仍然很亢奋。他要马上送到宫里去,在父亲生日之前,争取一个深入交谈的机会。

    今天早上不溜马了,他放了一只鸽子给小寒,问她早上好。告诉她不要等他。

    这几十只鸽子看着他咕咕咕地叫,它们有从几十里外飞回来的,也有从一百里外的地方飞回来的。每飞回来一只,布条上都有有财难看的字“五十里”,“八十里”,“一百里。”

    清晨的时光里,扶苏觉得内心安静幸福。他在心里轻轻地念了一个名字:小寒。

    孩子从小就爱玩泥巴,当两个孩子被带到应人的陶器店,两个孩子欢欣雀跃。

    看到小寒领了两个孩子到作坊,匠人师傅们非常高兴。可是看到后面跟着的贵妇人,师傅们就有些拘谨了。

    寒洲赶紧解释,说两个孩子的外公要过生日,孩子们想亲手做瓷器给外公。这个想法师傅们都非常支持,直夸奖他们有孝心。孩子们得了夸奖就更兴奋,在作坊里跳来跳的,好不容易才安静下来跟着制坯师傅学习。

    因为有了孩子,气氛就很活跃,公主慢慢地放松下来,觉得在匠人中间也不是那么不能接受的。孩子们做,她也跟着做。小寒在旁边给出主意,聊天,讲故事,小家伙们又动手又动脑,忙乎得不得了。

    他们一起做了一套餐具,六个小碗,一个汤碗,两只平盘。样子普通。

    孩子们想在上面画上图案,但现在是湿泥,还不行,他们只好两天以后来修坯、画画儿。

    第一次的釉下彩将是孩子们的作品,寒洲不知道那将是什么效果,但无论是怎样的效果,那都是值得记住的一天,与莱特兄弟的试飞性质相同。可以想见,莱特兄弟像他们一样的兴奋,但成人会比孩子多一些不安。而很多事情,在孩子眼里是简单的,到长大后,才发现没有什么事情是简单的。

    寒洲会为孩子们准备颜料,也会提供意见。她想,只要火合适了,烧成是没问题的。反正是白色的底子,用什么颜料都应该显得出来的。

    她会站在两个孩子的肩膀上成为这个时代的巨人。

    孩子们离开的时候,有些恋恋不舍,今天玩得太高兴了。他们高兴地与指导他们玩耍的师傅道别。在匠人师傅的眼里,这些孩子也是那么单纯可爱。

    公主矜持地点点头,上了马车,放下帘子,帘子阻隔的就是两个世界了。

    在寒洲眼里,这种矜持明显是有界限的,是生活在不同阶层的界限。前一刻还蹲在一起交谈,后一刻这种东西就把人各自划开,划到界限的两边去,无论是公主还是匠人师傅,它深入到心底的最深处,不用去想它也在的。

    寒洲叹了口气,她是生活在这界限两边的人,一会儿跳到这边,一会儿跳到那边,这是多么奇怪的存在啊!

第七十七章 万里长城 千秋功业

    回到店里,收拾一下东西,交待了几句,买了些食物,寒洲就回家了。这几天她哪儿也不去,她要帮助扶苏取宠。本来是没想到这件事的,但看公主和胡亥的态度,其它子女也是这样紧张的,人家做,你不做,你就落后了。好好的潜力股,不能让它变成垃圾股。

    她打算画一副万里长城,这在她来讲是一副大画儿,是个挑战,而且这次她要挑战多种颜色,总体布局上没有太大把握。但作为一个穿越过来的奇怪生物,以前看过太多的万里长城图,想一想,心里也大概有谱。

    万城长城就是始皇帝的痒痒肉,她要帮扶苏准确地挠到这块肉。

    她准备了两丈长的一块布,没有时间做底稿,没有时间细斟酌,在这个大批艺术家还没有诞生的时代,上帝给了她一个机会,让她不管风格和技法地胡作非为。她要把握这个机会。

    用鸽子给扶飞送了个信儿,说“有要事,勿牵挂,四天以后见。”

    然后把炕上所有的东西都挪下去,炕就是她目前最大的桌子了。

    她没有装裱的时间,那需要一针一线,她只能预留画心的位置,在边界处用炭条画上虚线。待画心部分完成以后,她打算再对画心以外的部分做些装饰。

    先找好老龙头的位置,这是画面的视觉中心,画好这部分,心里就会踏实些。至于其它事物,大小、远近、虚实、冷暖再一步一步安排。

    心里大体安定以后,她一边想画面细节一边准备颜料。当然用来固色的明矾得先刷一遍。现在,植物颜料和矿物颜料她都有了,她需要根据画面的进度,一点一点地把颜料调配出来。她本想画上漫山遍野的桃花,但她调不出粉色,知道调不出来,也就不去做无用的尝试了,她可以用其它的暖色。

    有次逛街的时候,在漆器店里发现了铅白,这让她非常欣喜。这东西有毒,近代人们画画儿已经不用这东西了。但铅白在绘画的历史上是相当重要的一种颜料,可以用它表现光,表现雾,表现人物的脸。如今她要用铅白来点亮整个画面,远远看上去,白色的点将是白色的花,与朱砂参差点染,那就是山花烂漫的效果。

    一天过去了,她颈椎疼,但长城主体轮廓出来了,她心里非常欢喜。走到门外,透透气,做了几个“俯身拱腰”,又做了几个“鹤首龙头”,身子和软了,肚子也饿了。买了块熏肉,不能久放,得快快吃掉。吃好了才有力气干活。

    这样的光线是不适合再画画了,只能做些明天的准备工作,烙了两张饼,熬了一锅粥,连明天早饭都有了。这时候,分外想念电磁炉。

    院子里的韭菜都长老了,顾不上吃,想想最近都在忙着“搞科研”,这要让老陈知道,还不笑话死,连她这样的人都“搞科研”了,人类还有未来吗?

    想起“搞科研”,她又到那个破了口的大缸处看了看,里面的东西还是那样,水是水,烂柿子是烂柿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出现“柿漆”这种神奇的东西。她用木棍搅了几下,也只能做如此努力了,其它交给上帝。

    第二天,又是一天腰酸背痛,没有画案的日子是如此难过。实在不想做饭了,恬着脸跑到大厨房去,问冯妈要了点吃的。

    还是得到李斯老爷子的小书房去报一声到,老爷子看到她蓬头垢面的样子吓了一跳,问她是不是病了。她赶紧说不是,就是太忙,老爷子就痛心疾首地跟她说:“小寒啊,钱是赚不完的,钱再多还得有命花啊!”

    第三天大清早,两个孩子来找她。她才想起要陪他们去把利坯和图画的事情做完。天哪,他们要耽误她半天的功夫。怎么把这个茬儿给忘了?

    不管怎么说,答应人的事情要做完做好。孩子们想画羊,那就画羊,一会儿又想画马,那就画马,一会儿又要画鱼,那就画鱼,总之碗盘的外周都是小动物。这都是寒洲教他们的儿童简笔画。都画完了,让他们的小手沾了点湿泥,在盘子和碗的底部印上小手印,这工作就算做完了。

    寒洲说,上帝啊,借给我半天的功夫,结果上帝同意了,把夜晚借给她。

    在夜晚的油灯下,树林及山花画完了,蓝天和飞鸟也画完了,东边的大海也画完了。

    一个没有画过国画的人,就是这么勇敢。她在心里为自己点了一千个赞。如果张大千、李可染在世,他们一定会为新锐画家的勇气大声叫好。他们会说,创新就是要有勇气,在别人没走过的原野上走出一条路,这就是自成一格、自创一派。

    第四天,大清早,她在炕上生了一大灶火。然后拿起一小块布,团在手里,蘸了浅浅的靛蓝,一团一团地印在画心的周边,直至画布的边沿。炕的温度上来了,边画边干,布是温热的。一边干,一边卷,再印另外的边缘。她忽然想到,衣服也可以这么,蜡染真的太费工了。等她把这幅画儿完工,她就要开创印染的新时代了。

    把这个工序做完,好像还缺少点什么,想了想,她用明胶兑了点白云母的粉,沿着光线来的方向在长城很写意地扫了一遍。刷完了,还不尽意,又化了一碗明矾水,用手指弹射上去再次固色。

    只恨炕太小,只恨胳膊短,寒洲觉得自己就像一只猴子,一会儿炕上,一会地上,一会儿又炕上。炕烧得太热,今天晚上怎么睡简单不能想。

    可爱的木桶,已经好几天顾不上用了。

    她在家里专心做画,而扶苏呈上了策论以后却有些坐立不安。他首先担心父皇看过策论之后的看法,父皇对发展商业是有陈见的,他不太相信自己有能力改变这种看法。从商鞅变法之后,整个国家一直叫嚣的就是“农战”、“农战”,但时易则事易,事易则备变,现在已经实现了统一,就应该有新的发展战略,内部实现喘息,增强经济实力,不应该再走“农战”的老路了。而且那看法确实太片面,没有看到各业之间的联系,不是长远之计。

    他还担心小寒,三天了,鸽子送了一封信,只有三个字,“我很好。”然后就不知详情了。不知道是不是每个月一次的麻烦又来了,他也忘记了上次的日子。哎,做女人也真不易啊!

    这三天当中,他回了一次家,家里人欢天喜地的。女人和孩子欢喜的神情让他生出些愧疚来,他们是他的亲人,他确实不该冷落他们的。上次答应红叶,要给她一个孩子,但这种事情好像是老天做主,他来到红叶的床上,抱着她干净柔软的身体,却在想着另一个人。

    红叶热情主动,她眼里都含着高兴的泪。他想,她确实是爱他的。不管是基于什么原由,她是爱他的。他的几个妻妾,来自东方各个国家,他的几个成年兄弟的婚事也是如此。包括父亲现在也是这样选择女人。

    她们娇柔美好的身体和脆弱无助的灵魂就这样攀附在男人的身上,让男人生出这么多的责任和这么多的无奈。

    这天晚上,他尽了男人的义务,至于有没有孩子,那是上天的事情了。

    当小寒牵着马出现在他的院子,他吃了一惊,她的脸色非常难看,而眼睛却亢奋得发亮。

    “你这是怎么了?”他快步走过去捧着她的脸。

    “放开你的臭手,别让人看见。”她挣了一下,语调却是在娇娇的。这声音让扶苏听的心都醉了。

    “这到底是怎么了,你又生病了吗?”

    “你放开,我才说。”她撅着可爱的小嘴。

    “好吧。”扶苏后退了几步。她出现了,他就心安了。

    寒洲从马背上拿下一卷布来,冲着旁边喊:“木木,来帮个忙。”

    木木匆匆跑出来。她一来,他就躲起来了,总不好看着人家眉来眼去,没想到刚进去就被叫出来了。他们这是要表演给我看吗?

    “木木,抻着这头,来。”

    木木抻好了,寒洲缓缓地把画面展开。一尺又一尺,足足两丈,万里长城,气势恢宏,花树烂漫,刚柔并济。

    在画面右上角的天空处题着两句话:长龙卧岗;千秋功业收眼底大鹏腾空;万世宏图送春风

    扶苏看呆了,这是小寒的心血啊。这么恢宏大气的作品是送给他的!

    木木有点急,他也想看看,但是公子站着发呆,他也只好像个栓马桩一样站着。他对这小寒姑娘是打心里佩服,满咸阳找找,这样的模样,这样的才情,这样的品性,除了公子扶苏,还有哪个能配得上呢?

    可是公子您也理解理解我,让我也看看。

    寒洲早知是这样的结果,在这个时代,这就是神品了。那上面的两句话,没把她自己恶心坏了,这完全是歌功颂德的调调。她翻开脑库,找到的有关长城的诗词都是“千金募战士,万里筑长城。何时青冢月,却照汉家营?”“南邻北里皆孀妇,谁解坚心继此来。”、“长城扫遗堞,泪落强徘徊”、“唯见长城外,僵尸如乱麻”……

    好不容易想到**的《清平乐六盘山》,“天高云淡,望断南飞雁。不到长城非好汉,屈指行程二万。六盘山上高峰,红旗漫卷西风。今日长缨在手,何时缚住苍龙?”,这气魄、这基调,肯定正合始皇帝那爱欺负人的风格,可是思来想去,还是不敢落笔。万一那皇帝脑子抽了,或者其它搬弄事非的家伙上闲闲地点一两句,那“何时缚住苍龙”就是他们下手的理由了,还是别给自己找麻烦了。

    不就是帮他取宠吗?有这两句够了。

    “怎么样?公子,你倒是说句话呀!”

    “好!”

    “就这一句?”

    “你真好!”

    寒洲摇头笑笑,这大公子真呆。她轻飘飘地说:“给公子准备的寿礼,献给你的父皇吧!”

    木木忍不住了,他还没看呢,这就要卷起来了?

    “来,公子过来抻一会儿,让木木也瞧瞧。”寒洲体恤地说。

    木木感激地点点头。还是小寒姑娘好啊,来了几回,上上下下没有不说好的。

    两人一边抻着画儿,寒洲一边说着她的遗憾,时间太紧了,没有时间做背面的托衬,两边也没有订做合适的轴,只能就这么拿去了,看上去还是有些不体面。不过要是做的话,是可以后来加上的,只能是由宫里的匠人做了。她实在是做不出来了。

    扶心心疼地看着小寒,为了他她可以做到哪一步啊?就这么对他好,嘴里还说不爱他。有这么浅浅的喜欢吗?

    真是让人生气!

    寒洲懒懒地说:“让你家厨子好好做顿好吃的,我想好好吃顿饭。”

    扶苏赶紧点头:“好,好”。

    “那我先歇会儿,为了烤干画儿,炕烧得太热了,没法睡。给我找个地方吧。”

    扶苏又赶紧点头:“好,好”。

    寒洲好笑地看了看只会说好的扶苏,再一次觉得大公子真呆。

    饭好了,扶苏进去叫她吃饭。进去了却不舍得叫了,她真的累坏了。她头发有点脏,趴在炕上睡得跟猪一样,身上的衣服就那么乱乱地团着。这女人多拼命啊!

    扶苏拉了个单子给她盖上,没想到一盖却把人给弄醒了。

    她睁开眼睛,脑子有些断篇儿,看看扶苏,不好意思地笑笑,“我的睡相是不是特别难看?呵呵,你家床真舒服。”

    扶苏心疼地抓着她的手,“过来住吧,这里有你住的地方。”

    “先打住,我要去吃顿好的。”说着,就弯腰找鞋。

    吃喝可以,搬过来住太严重了,现在还不能考虑这一步。

    扶苏不满地“哼”了一声,死鸭子嘴硬,你不爱我对我这么好干嘛?

第七十八章 好心情就像银子

    那画儿当然是完美地准备好了。

    木木找了四个工役,一晚上把小寒姑娘的所有遗憾全部解决。小寒姑娘都做到这一步了,他要是连这点儿小活都做不好,那还不找块石头撞死去?

    公子今天穿着平时穿的衣服,他劝公子换套新的,公子说不用,这套就很好。他在心里叹气,公子总以为形式不太重要,其实很重要。那么多皇子站在一起,要拨尖儿哪个细节不重要呢?都重要。

    这次全靠小寒姑娘给他张罗,要不,他准备的礼品绝对被淹没在礼品堆里。

    扶苏知道木木的心思,也知道小寒的心思,他们不想让自己有一处不完美,不想让他有一个细节的疏漏。但以他近三十年的心得,知道父皇更看重务实的人。太精致了就显得刻意,太刻意了就显得虚假,父皇就是这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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