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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农家女-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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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洲愣怔了一会儿说:“但愿我们的努力能使两国休兵,但愿百姓能在土地上安居乐业,不遭兵祸、不遇离别。”

    扶苏笑了:“小寒,你说的话就像是皇族说的话,你是不是决定嫁给我了?”

    寒洲瞪他一眼,属猴子的,见杆儿就爬!她只是安慰自己,让自己的所做显得更加合理。眼前她能见到的疾苦,努力用眼前想到的办法。别的更多的关联,她也没办法了。总不能看着这些人间苦痛无动于衷吧?

    这件大事定了,接下来就是试验新瓷器的事儿了。

    茹公主从应人师傅那里取出孩子们的作品,拿给她看。她要看的是釉下彩的效果。看到赭石的颜色正常呈现,她心里就踏实了。

    她找已缺问了下,烧那几个小碗有没有做记录,多长时间,最后有没有放空气进去。其实,她想问的是炉温、氧化焰还是还原焰。

    已缺摇摇头,那是小孩子玩的东西,他没当回事。

    寒洲也摇摇头,那小孩子玩的东西无论从哪个意义上讲都至关重要。但这也没关系,就一样一样地试吧。

    现在有扶苏的支持,就先从颜色釉做起吧。她经得起失败。经得起一窑一窑的失败。

    她告诉已缺,以后每一窑都做好记录,所有的记录竹片都不能丢,哪怕是失败的记录也有意义。什么成型方法,拉坯、贴塑还是捏塑,用什么釉、釉中有没有添加别的成份,烧多长时间、是什么气氛,都要详细再详细。

    多总结,才能少走弯路。

    已缺这个科学狂人很好沟通,对他来说,做试验比做买卖有意思。

    接下来就是一窑一窑地试了。

    指导思想还是排列组合。这是笨办法,也是好办法。

    第一天,寒洲往一小桶石灰釉中加了一汤匙自然铜。已缺记下数量和成份。他们要烧制一些小型花瓶出来,用的是拉坯的方法。

    在小型花瓶还在干燥阶段,他们又做了同一款的花瓶,这次石灰釉里面放的是朱砂,仍然是一小桶石灰釉中加了一汤匙的比例。

    在以上器物还在干燥和利坯阶段,他们用捏塑的方法做了一些笔筒、笔洗和笔架。这次用的还是石灰釉和自然铜。

    小型花瓶还在干燥中,寒洲又往石灰釉里放了赭石和磁石。磁石也是在药店里买到的。这次她让师傅们做几个特别高大的花瓶,有细长脖子的,有大肚子矮胖的,器型随着师傅的手和心。师傅们见这两个人每天捣鼓来捣鼓去,东家应人也由着他们,他们也就玩心大起,做成什么样儿都没有定规,那就做出来看着顺眼就行。

    当第一批小型花瓶进了窑,寒洲又往石灰釉里放了云母和贝壳粉,她打算这一窑出来后,看看白度和亮度,再试试骨瓷。这年头牛骨头不好找,羊骨头也不易,她告诉木木和冯妈,家里有骨头给她攒着,别扔。她的这个要求弄得两个人有些发愣,但他们已经养成了只做事不多问的习惯,就一口答应并认真执行了。现在的骨头其实是可以找得到的。药店里有龙骨卖,那都是史前大型动物骨骼。目前做试验可以拿来用,但要是在批量生产估计就不够用了。但那不是她操心的事了。她只管试验。

    她和应人师傅谈好了,现在这么疯狂地在他这里折腾,是等成果出来、效果稳定以后,把他这店作为官窑的定向合作作坊。他和已缺将作为师傅去教那些来学习观摩的人,或者他们去官窑传授和指导经验。将来他这店将会成为官方采购的供应商,宫里用的瓷器也会从他这店里选。

    公子扶苏在店里转了两圈,也和应人谈了谈。目前全咸阳的观音土就只供他这一家,都是扶苏的跟班木木和别人一起送过来。他们这么认真地做这件事,又有这么大的好处,应人能有什么意见呢?

    应人现在有些酸溜溜,那以前来的贵公子原来有这么吓人的一个身份,怪不得儿子主动撤退了。这小寒姑娘也真舍得,这里面多大的利益啊,她就献出去了。要是一直在他这店里慢慢地做,她那工艺术品店还不赚大发了?

    不理解,真的不理解……

    扶苏这些日子在做边贸谈判的准备,有一大堆的事要忙。

    有已缺和应人的帮忙,寒洲多数时间还是在自己店里的。她每天只管把釉料调整一下就可以了,剩下的交给时间。排列组合就是要有耐心,对于寒洲这种只有粗浅理论的人来说,这是最好的方法。

    今天,刚开张没多久,胡亥过来了。

    寒洲正在端详细木工夏师傅送来的一个印刷模板,木滚子费些工,得过些日子才能拿来,她现在拿到的是几个木头块。夏师傅很细的,不光模板做得平整,光滑,手柄部位的设计也很称手。她拿在手里按了按,吩咐西施找块布过来。

    “姐姐,你换武器啦?”

    胡亥像个小狗一样趴在寒洲桌前,一张嘴就是这话。

    其实,他一露头寒洲就看见了,她今天铁了心不和他起冲突,能顺利打发走最好,她不想给自己找麻烦,也不想给扶苏找麻烦。

    她笑盈盈地说:“公子来了,又看上小店什么东西了?”

    胡亥还是趴着没起来,一脸认真地说:“姐姐,说实话你会打我,但说心里话,你这店里只有你最对我心思了。”

    这次寒洲没生气,就当这半大孩子放屁好了。

    “公子说笑了。皮痒了找个地方挠挠也叫对心思,看这话怎么说了。”

    “姐姐,我就喜欢你这个劲儿。说实话,我身边那些女人太没劲,一个个娇滴滴、酸溜溜,老想哄我高兴。可是我还是觉得我的高兴是她们哄不来的,看到你我才是真高兴。”

    “哦?公子高兴什么?公子是高兴欺负人吧?回家吧,听我一句劝,别给家人惹事儿,坏了家里的名声。”

    “你也是这口气,跟我大哥学的吧?哼,他哪有我好?”

    天哪,他居然用的是哀怨的口气,桃花眼一挑一挑的。

    寒洲正色说:“哪个大人都会跟你这么说,这不用学!回去好好读书吧。”

    “不,你跟他好,你把好东西给他不给我。我受委屈了。”说完他还真是一副委屈样儿。

    寒洲心说,这家伙演话剧不错,当皇子屈才了。

    忽然,他脸上的表情突变,一脸求证地问:“姐姐,你说,他漂亮还是我漂亮,他聪明还是我聪明?”

    寒洲无奈地看着这个神经病,应付着说:“你又聪明又漂亮。”

    胡亥得意起来,摇头晃脑地说:“就是,我妈妈就这么说。我师傅也这么说。”

    寒洲心说,他糊弄你呢,你还当真了。这可怜孩子!

    “姐姐,你为什么看着我笑,你在笑话我!我受委屈啦。”

    天哪,又开始启动撒娇模式!寒洲不禁想戏弄他。

    她一脸真诚地说:“公子,你误会了,我在想公子到底有多聪明?这样吧,我出一道算学的题,公子要是能在我把店收拾完之前说出答案来,我就承认公子真的聪明。要是公子答不出来,那就先回家想想,想明白了再来,你看如何?”

    “行,你说吧。”

    “好,我说了啊!小松鼠采松籽;晴天每天可以采20个;雨天每天只能采12个,它一连8天共采了112个松籽;这八天有几天晴天几天雨天?公子,听明白了吗?”

    胡亥嘴里念叨了几句,说:“听明白了,你收拾吧。”

    寒洲就站起来不紧不慢地收拾。西施手里拿了块布,一直没放下,直愣愣地站在那里也在琢磨那个松鼠采松籽的事。

    一会儿,店面收拾完了,寒洲把抹布放下,往座位上一坐,看着一头细汗的胡亥。

    胡亥脸上挂不住了,嬉皮笑脸地说:“姐姐,你再收拾会呗!”

    寒洲摇头笑笑,什么也不说。

    “姐姐,你故意难为我,这题目没答案的,要不你告诉我?”

    寒洲摇头,貌似语重心长地说:“回家吧,公子,做出来就来见我,到时候,姐姐有奖励!”

    “真的,姐姐有奖励?”

    “姐姐不说假话!”

    “好,我这就回去。”说完,旋风般地走了。

    寒洲展展地靠在椅子背上,我的妈呀!这尊神终于走了!

    西施也舒了口气,轻轻走过来,把布放下,好心地问:“姐,你真的有奖励?”

    寒洲认真地说:“那是当然,你做出来,也有奖励。”

    “奖励什么?”

    “奖励另一道题啊!鸡兔同笼问题、植树问题、行程问题、浓度问题、面积体积问题……”

    西施失望地张大了嘴:“啊?”

    当然了,所有的问题都是小学奥数问题。买了一本奥数书,被女儿鄙视了,只好她做不出来老陈做,到最后连老陈都崩溃了。

第八十一章 他们是并肩战斗的战友

    寒洲拿了一包雄黄,准备做新的试验。

    已缺一脸忧色地把昨天出窑的花瓶拿给她看:“看,出问题了。烧裂了。”

    寒洲拿过来一看,挺好的呀,淡淡的绿色上面布满了密密的开片。前后两批小花瓶,这应该是第一批,放了自然铜的。

    “做好记录了?是火焰充分燃烧的?”

    “嗯。你看,烧裂了!”

    寒洲摇头,解释道:“没事儿,这叫开片,是因为坯和釉受热后膨胀的程度不同导致的,你摸摸,它仍然是光滑的,放了水也不会漏,这效果是不是特别像我店里的蜡染,也是有好看自然的冰裂纹。”

    已缺听了还是眉头不展:“我还是觉得这是个毛病,怎么才能烧得光滑完整呢?”

    寒洲想想,也不太明白,就说:“我估计还是温度的问题,总有一个温度是既适合坯又适合釉的。我们再试吧。”

    已缺想了想,点点头:“那我们下次还是这个方子,温度调高一次或者降低一次,试试看。”

    “好。你控制时长吧。”寒洲信任地点点头。

    说实话,能做出这样的东西她已经很高兴了。开片这种缺憾的美丽本来就是偶然出现的,后来人们为了制造这种偶然摸索了好长的时间,而现在就这么突然地出现在她的面前,这真是上天的恩赐啊。

    可是,这个时代人们的审美观又是如何呢?不好揣测了,让市场来说话吧。

    当然,适当的宣传是可以做的。市场也要有意识地培养。

    过了一天,放了朱砂的那窑花瓶也出来了,是偏紫红的颜色。这窑还是出现了开片。寒洲把这些有开片的瓷器都放在自己的店里,她相信,在这个物质缺乏的时代,它的美一定会被人赏识。

    又过了一天,笔筒、笔洗和笔架出窑了。已缺兴奋地来艺术品店找寒洲,同样的温度这一窑没有出现开片。为什么呢?两人分析了所有的记录,似乎想得有些眉目,这一窑的东西是用捏塑的方法做的。当转轮在拉坯的时候,泥巴是在沿着一个方向拉扯的,会不会是拉扯的原因导致坯和釉之间出现了分离呢?

    不管怎么说,把这些没有开片的和已经开片的放在一起,是一种对比,也是不同种类的呈现。只有不同,没有优劣,起码在定价上得向顾客传递这个信息。寒洲告诉小满,开片的瓷器绝不降价,顾客问起来,就说是特殊的工艺,就像对面店里的蜡染一样。

    扶苏问,什么时候可以请官窑的师傅过来学习。寒洲说,再等等,等技术稳定了才可以教人,现在还在摸索阶段。

    扶苏说,不如这样,大家一起摸索,就按照你的方法,一项一项地排列,一次一次地记录,谁成功了就给大家传授方法,不许藏私。

    寒洲想想,说,可以试试。每五天算一窑吧,每五天要坐在一起开个经验交流会,带上自己窑上的作品。大家都是内行,谁说了谎基本也可以识破,即便识不破,上窑一试就知道了。这也没什么。反正最后的利益是大家的,谁都不可能独家霸占了全国的市场。

    这就有点行业协会的意思了。

    扶苏说行,马上就去找他们谈。他要告诉他们,哪一家先做出来精品、新品,以后宫庭的采购就向这一家倾斜。对于能做出精品的工匠,还会有特殊的奖励。

    扶苏的眼睛专注而执着,寒洲理解地握握扶苏的手,扶苏急于出一批好瓷器向他的父皇交代,也希望在谈判的时候增加一些交易范围的分量。他这些天也忙乎坏了。

    现在,他们就像并肩战斗的战友。

    “我出个主意,我把所有的组合方式都列出来,各个作坊分了任务下去,一项一项地试,开会的时候各自拿结果来分析,大家给出意见和建议。带了新的建议再去试验,然后再拿结果来分析,这样我们可以节省时间,这样,大家既不能藏私又能鼓励创新。你看如何?到后期,哪一项做得好的可以让他专门生产哪一项,这样专业化程度比较高,可以尽快出一些精品。”

    “有道理!”这句话,扶苏说得心悦诚服。

    他真想把小寒结结实实地抱在怀里,可是,旁边还有两个小姑娘呢!

    事情就按照他们俩商量的安排了。以扶苏的身份召集人,宣布活动规则和激励办法,这些掌柜和技术主管统统都得认真听着,轮到小寒说具体操作办法和分派任务的时候,只有应人和已缺认真听,别人的心思都溜到看美女上去了。这姑娘好看,说话的腔调也特别,看着客气礼貌,可是严肃认真的表情当中,却有一股子让人不得不服从的权威。这姑娘和扶苏公子是什么关系呢?

    扶苏不得不出来咳嗽一声,以示提醒。

    美女就应该养在家里,确实不应该抛头露面啊!

    寒洲不愠不火地说:“各位师傅,今天的安排我再说一遍,如果没有认真去做,也不想参加的,那就请自动退出,这一项试验就由别人来做,将来的订单也是别人的。大家有意见吗?”

    众人精神一凛,跟什么过不去也别跟钱过不去呀!

    接下来,事情就顺利多了,一项一项地安排完毕,众人从寒洲这里领了矿物粉末,定好了下次开会的时间,就分头执行去了。

    现在任务明确,方案详尽,时间紧张,谁先出了成果谁就拨了头筹。都是靠手艺吃饭的,谁比谁差呢?

    即便不为名誉而战,也得为了利益而战啊!

    分派完了任务,就是等成果和总结经验。这下寒洲轻松了。

    这中间有个插曲,已缺说江平死了,献玉先生要把他发送了,问寒洲去不去。

    寒洲听了,愣怔了一会儿,最后说,去吧,一起去吧。

    她和江平没交情,只是见过,但江平这么年轻这么快就死了,寒洲觉得还是和她有关系的。他的死一定和他天天吃的铜草有关,重金属中毒。

    当然,寒洲不知道他后来这段日子是不是还是连根带叶定时定点地吃。她也不好打听。但以江平那种执迷不悟的认知程度和行为习惯,这应该是坚持下来了。像这种人,寒洲即便告诉他那东西有毒,他也会坚持的,她没有办法让他扭转几十年坚持的东西,也没有办法让他信任她。

    他还是死了,死于寒洲一句不经大脑就说出来的话。虽然是间接的关系,虽然是他自己的选择,但寒洲心里还是有些不安。

    献玉这人很周到,江平死前他曾经来看望过,给他带了吃的,看江平不好了还答应好好把他发送了。

    江平没有家人,只有邻里,都是一样的穷人。大家合力把江平放进墓里。要填土的时候,献玉拿出一块脏兮兮的木板,说:“这是江平留下的长生不老的方子,你们有没有人要,如果有就留下,没人要就把它和江平一起埋了吧。”

    众人都摇头,江平现在死了,他活着的时候,在很多人的眼里,他也是一个笑话。

    那块木板就那样和江平埋进土里了。

    事情都料理完了。把江平那间小破屋让邻里打理着,众人就准备散了。这时候,恕已和怨人却来了。

    “怎么?这么快就埋了?”那穿黑的一付惋惜的样子。

    献玉说:“嗯,刚埋了。天气热,也不能放。再说,哎!他也没个亲人,还有什么讲究啊!”

    穿白的说:“可惜了,还这么年轻。上次还挺能吃饭的。”

    穿黑的感叹:“哎——,他挺好的一个人呀!”

    献玉不说话,等着这俩人抒情完毕。

    寒洲和已缺站在后面也不搭话,不知道这两个又跑到这里搞什么名堂。

    抒了一会儿情,没啥好说的了,那穿黑的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说:“哎?江平他不是有个长生不老的方子吗?”

    穿白的说:“是啊,他那方子他可宝贝了,别人要看他都不让的。”

    穿黑的说:“那东西你们见着没?是不是从来就不曾有过这么个方子?江平他故弄玄虚吧?”

    穿白的附和道:“这完全有可能,我一度怀疑他是骗吃骗喝的!”

    这两人你一句我一句,江平的邻居不干了:“哎!我说,你们俩个是干什么的?若是朋友有这么晚来了还说这种话的吗?他骗吃骗喝骗你们了吗?你们给过他一口吃的吗?那破木板子被我们烧了,灰还热着呢,你们要不要?”

    黑白无常被堵得说不出话来。过了片刻,穿黑的很强韧地站出来说:“大哥,我们就是想送送他,顺便瞻仰一下遗物,瞧您这话说的!”

    那邻居分毫不让:“人埋了,遗物烧了,剩下一间破房子,你们是想咋办吧?”

    穿黑的嘿嘿干笑两声说:“不想咋办,不想咋办。远亲不如近邻呀,江平和您做邻居是他的福啊!”

    ……

    寒洲和已缺对视一眼,真烦这两个人。他们又看向献玉,看看他的意思,是不是一起走。

    献玉这人长袖善舞,他不轻易把什么得罪人的表情放在脸上,他对已缺和寒洲点点头,说:“两位忙,两位就先走吧。我再说会儿话。”说完又冲寒洲一个人说:“总说要陪小寒姑娘到处转转,聊聊这望气的门道和经验,可是总不巧,不是我有事,就是小寒姑娘正好不在,这样吧,明天如何,明天早上,我去李相府门口等候,好不好?”

    寒洲客气地笑笑说:“先生美意,小寒心领了。小寒也想多长长见识。但是最近店里事情太多,也找不到合适的帮手和我分担,所以抽不出时间来。过一段吧,过一段都捋顺了就可以了。真的很想向先生请教呢!”

    “哦,好吧,好吧,先忙正事,正事要紧!”献玉大度地说。

    寒洲忙客气地回了一句:“都是正事,都是正事!”

    打发完了江平,寒洲想起一件事来。秦始皇年纪不大就死了,固然跟劳累有关,死在路上,但是不是跟他找的那些炼丹的术士们也有关系呢?她在桑树园亲眼见过他们分吃炼就的粉末,要是皇帝吃了他们进献的东西,长期如此,会不会也是江平这个结局呢?

    这事儿得找个机会提醒一下扶苏,让他爹别乱吃东西。

    唉,她这心操的,连阶级立场都没了!

第八十二章 湿没湿?

    在家的时候,除了到李斯的小书房做做要抄的文件,就是猫在家里做她的印染试验。

    印花果然比画画儿省事,只要掌握好了颜料的多少,一会儿功夫就能印一大片。印完了,固色很重要。还是原来的思路,明矾水浸泡,最后挂起来晾干。晾干以后,发现面料很鲜亮,可是它是僵硬的,再用清水漂洗,结果一下水,才发现,问题太严重了,色彩模糊了一大片。

    问题出在哪儿呢?

    画工笔讲究三矾九水,那是把明矾水一遍一遍地刷上去,最后没有漂洗的程序。做衣服是要穿在身上的,总得要洗来洗去。印染跟扎染的要求不一样,扎染的东西,在两色边际它是自然模糊的,那本身就是一种艺术效果,印染要的就是花是花,叶是叶,一清二楚,绝不能发生严重的掉色。

    怎么办呢?

    想了一晚上,她大体有了一点思路。这灵感是从浸泡染色和蒸煮染色来的。蒸煮染色出来的东西比浸泡染色上色快,也牢固,这说明热量是改变植物纤维的关键。

    于是,她改变了一下做法。把明矾和靛蓝混在一起,先印花,印完了以后,上笼屉蒸,蒸完晾凉,让它充分地改变纤维的色彩。再然后用清水漂洗,挂起晾干。

    前后一对比,后一种效果好多了。虽然还是有点掉色。

    但就是这样,她也算取得成功了。

    这个时代的人们终于可以穿上印花布了!

    她兴奋不能自抑,在屋子里大声歌唱,门外的鸽子咕咕在叫,叫了好一会儿才听见。

    扶苏又来信息了,他说他想她。

    “哼!”寒洲奖励了鸽子一把瓜子仁,就把它放回去了。这家伙越来越黏人了。

    每天就这三个字,把她弄得晕晕乎乎的。泡妞高手啊!

    不管他,现在她的科研兴趣正浓呢。她又想到了套色印花。

    她先用明矾水泡了一块布,再把紫草切碎,用很热的水泡了半天,捞出渣子,紫色颜料就算弄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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