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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农家女-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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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之,他就想和她这么天长地久地胡闹下去。

    “买什么好东西了?”扶苏过来先刮了一下她的鼻子。

    小寒躲了下,没躲开。“别胡闹,我有正事跟你说。”

    “又有正事?我能力可是不足,你知道的。”

    “我知道,又不是关于法律什么的,真的是好事儿!”

    她赶紧鼓励他,她怕这些天来发生的事情把扶苏给吓退了。

    “好事儿?那就说说看。”扶苏做出把脖子一横的动作,仿佛准备着迎接劈头一刀。

    小寒把他一把拖住,推开门,娇声娇气地说:“扶苏,我想帮你发财!”

    扶苏愣了一下,小寒很少用这种腔调说话的,他以为小寒不会撒娇或者鄙视撒娇,敢情她什么都会。嗯?为什么?他不由得提高警惕。

    小寒一看,力道用得有点大了,就眨巴眨巴眼睛,回复正常状态,像坐在自己办里室里一样,认真地问:“说吧,想不想发财?”

    扶苏拧着眉毛看了看她,又狐疑地伸手摸摸她的额头,再摸摸自己的,还是不明白她去一趟肤施这是怎么了?

    难道是中了邪?

    “去!”小寒跳起来,一把拍落他的手,“我好好的,你只要乖乖地听我讲就好了。”

    扶苏笑了,这才是她的正常状态,一急了就跳起来。

    “好吧,你说吧!”

    小寒一张口,先深呼吸一下,说真的,她有点抑制不住想仰头大笑,她让自己静了一下,一字一顿地看着扶苏说:“我们要发财啦!”

    扶苏让她那郑重的样子逗得一乐,发财有这么重要吗?

    小寒一看他的表情就有些不满,其实不是对扶苏不满,是对她自己不满。她刚才说话没找准切入点,对面的家伙对财富已经无动于衷了。

    “扶苏,我今天找到了高岭土,也就是观音土。”她尽量平静地诱导他。

    “不是早就找到了吗?”

    “那不同!虽然一样是土,但是把材料运到咸阳路上得耗费多少人工,等烧出瓷器再运来卖给匈奴人那又有多少运输成本?何况,我们将来还想和西边的外族人做生意呢!如果我们在肤施开采观音土,就地烧制陶瓷,你想想,节约多少成本,这省下的部分就是挣下的。这多好!”

    扶苏一听,点点头。他从来没动过赚钱的脑筋,但道理还是很明白的。

    “还有,很可能在这里会找到煤矿!”

    “煤矿?”

    扶苏疑惑的样子让小寒顿了一下,这家伙是没见过煤吗?冬天的时候,她在胡家是烧木材的,难道他这皇子也是?煤炭不是早就开采了吗?

    “扶苏,一种能燃烧的黑色的石头,你见过没有?可以用来煮饭、冶铁、炼铜。”

    “能燃烧的黑色的石头?好像不是叫煤,是叫每。咸阳家里也用过的,但主要还是烧柴。故燕国人用的比较多,他们用来炼铜。”

    “每?那应该是叫法不同,不过没关系,煤这种东西这里也应该有,只是我们刚来还没见到。”

    扶苏疑惑地问:“你怎么知道有,你也没见过啊?”

    小寒想了想,该怎么说。片刻,她说:“扶苏,我读的书里面是这么讲的,北方的高岭土一般是伴生煤矿的,如果找到了高岭土,那片区域也差不多可以找到煤矿。”

    扶苏点了点头,好像明白了。但是,她读的书他怎么没读过呢?她们家先人咋那么能耐呢?他想也没想得就问:“小寒,这又是你家前辈教的?你家前辈咋那么厉害呢?”

    小寒闭了下眼睛,这家伙又乱打听了,她心念一转说:“扶苏,人各有所长,你家先辈志在治国理政,所以学的都是帝王之术,我家先人志在山林,所以学的都是自然之理。这不是很正常吗?”

    扶苏点点头,告诉小寒她说服他了。

    其实他真的不信,相处了这么久,小寒什么表情什么意思,他还能不清楚?只是小寒不说,可能有她的苦衷,若打听得太急迫了,只会让他们俩的关系弄僵。

    还是装明白吧!总有一天她会告诉他。

    “扶苏,我还有一个想法。”

    “说。”扶苏已经习惯于她说“我还有一个想法。”

    “如果你开矿,最好拉蒙恬入伙。”

    “为什么,怕我出不起钱吗?一开始也不用那么大规模吧?”

    小寒摇摇头,说:“有两种理解,随便你选哪种。第一种,有钱一起赚,有福同享,只为感情;第二种,把蒙恬的利益和你的利益绑在一起,他帮你就是帮他自己,投资一个前景。”

    话已经说得这么白了,扶苏深深地看了小寒一眼。小寒的话是对的,以他们两人的关系可以这么说。

    但话说得这么白,还是让他不适应。就好像他们两个关在小黑屋里搞阴谋似的。

    小寒帮他,他是高兴的,但总这样,他就觉得两个人变成了事业搭子,而不是快乐简单的情侣。

    想了想,他尽量平和地说:“小寒,我希望你单纯快乐地做我的爱人。”

    小寒怔了一下,她反应过来,她刚才是有点过了。可以点得不那么明,让他自己悟去。

    她咬了咬嘴唇,知道这不是道歉的事儿,可是又不知道怎么说才能不伤害他们的关系。

    以她知道的东西,她确实没法做个单纯快乐的女人。

    扶苏看出了她的难堪,温柔地揉揉她的头发,把她抱在怀里。说:“你不用总担心我的。我即便不能实现宏愿,也有你,我也可以做一个富贵闲人,去去我们没有去过的地方,看看我们没有见过的风景。如果总是想着那些沉重的东西,我们还这么年轻,心都要变得老了、僵了,还有什么意思呢?”

    “我知道,我知道。”小寒在他怀里点点头,她只能说她知道,她却不敢说她做不到。

    两人抱了一会儿,小寒转移话题,“扶苏,开矿的税很重吗?”

    扶苏想了想说:“好像是一半一半,官府和矿主各拿一半。”

    小寒点点头,真是重税啊!

    不过,她说:“挺好的,你很快就要成为纳税大户了,你在给国家做贡献。”

    扶苏爱怜地揉揉她的头发,她的心思他哪能不懂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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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一章 当个宣传委员吧

    加餐吃完狗肉,军士们都很高兴,白天的训练结束了,夜晚很长,这段时间做什么呢?如果是路上,他们还可以围着小寒姐听故事,现在,她和大公子在一起,怎么把她请出来呢?

    关西捅捅小山子,说:“你和小寒姐熟悉,你去请她出来给我们讲故事。”

    小山子摇摇头,他怕大公子不高兴,他对二狗子说:“你脸皮比我厚,你去吧!”

    二狗子一拧眉毛:“怎么说哥哥我呢?”

    关西看这情况,又捅捅孙大诚,说:“老孙,你年龄大,谁也不好折你的面子,你去。”

    老孙一闪身,撇撇嘴,说:“这种事年龄大管用吗?”

    众人就把眼光移向张龙。张龙一看这眼神,心说,人终是不能惯的,你们在咸阳的时候也没有这么多心思,每天晚上还不是稀里糊涂过的?

    但是,听故事还真是不错,他也想听呢。想了想,他说:“走,都跟我出去,路过小寒姐他们门口的时候,都安静些,配合我见机行事。”

    众人喜滋滋地站过来,心说,头儿还真不错。

    到了他们营房门口,门开着,扶苏和小寒正要出去。刚吃完饭,两人要出去转转。

    见门口一堆人,扶苏问:“张龙,你们这是要干什么?”

    张龙一挺身,说:“我们要汇报一下背诗的成绩。请大公子和小寒姐考考我们。”

    小寒说:“不是检查过了吗?只有几个人还背不对,剩下的都挺好的。”

    张龙说:“背过的也忘得差不多了,我又督促他们重背来着。”

    小寒“哦”了一声,看看扶苏。扶苏看看众人眼巴巴的神情,就明白怎么回事了。这些人想跟他抢小寒的时间呢!

    他还答应给他们买羊肉呢,现在还没兑现。这些兔崽子!

    “好吧,要背就出去背。这大营里都是规矩,到外边的树林去。”

    小山子高兴得一呲牙,被二狗子捣了一拳。在大营里也不敢喧哗,众人规规矩矩地排好队,往营外走去。

    这时天还没黑,营门口刚换过值班的军士。有一个带班的正是那天多嘴被罚的那个。这人后来背得特别起劲,还拉了人到那面墙下面,给人家展示,好像他每个字都认识一样。

    看见咸阳来的这帮人,他忙打起精神,那拳头挺硬,让他记忆深刻。

    “各位这是要上哪儿去,大营晚上有规矩,不能随便出入了。”

    张龙看看扶苏,扶苏没理他,让他自己想办法去。

    小寒说:“卫队有夜间布防科目,得选择复杂地形演练。”

    张龙说:“嗯。在大营里恐扰了大家。”

    扶苏一看,这两人的谎话张口就来呀!

    看来李斯说的有一定道理,不能让人太聪明,太聪明了就会生出事端,就不好管理了。

    卫队的其他人一脸严肃,等着那值勤的放行。值勤的想了想,反正他们是单独训练,出了事也是他们自己的事。保卫大公子又不是大营的职责,就随了他们吧。

    他打了个手势,手下人把门打开。

    一出营门,这帮猴子就活了。张龙严肃地说:“安静,保持队形。”众人又只好管住自己的嘴,装作很严肃的样子向平时训练的小树林走去。

    到了小树林,所有军士都望向扶苏和小寒,现在也不用装了。

    扶苏一看,这帮家伙!

    他清咳了一声,说:“有什么要求,说吧,别装了!羊肉让木木去买,吃的时候最好别在大营里。”

    众人就呵呵一乐,大公子人真好!

    二狗子腆着脸说:“大家想听小寒姐讲故事呢!”其余众人都点头附和。

    小寒知道他们就是这意思。这年头文化生活真的太贫乏了,每个人就像牲口一样,吃完了干活,干完活吃饭睡觉。活得没滋没味的。

    她想了想,还是要尊重一下大公子,就踮起脚附在扶苏耳边说:“我教他们唱个保家卫国的军歌吧?”

    扶苏一听,军歌?还有军歌这一说?“你不会把军士们唱得想睡觉吧?”

    小寒摇摇头,“那不会,是让人奋勇杀敌的。”

    “好吧。”

    他说好吧,只是想听听什么曲子是军歌,并不是赞成小寒给那么多男人唱歌。唱完了这一回,以后就只能给他一个人唱了。

    小寒说:“我今天不讲故事,教大家唱一首军队里唱的歌。这首歌叫‘精忠报国’,每个人都要学会。”

    军士们很兴奋,还要教唱歌!这日子过得!

    关西冒出一句:“唱会了有奖励吗?”

    二狗子踢他一脚,“闭嘴!”小山子也踢他一脚。

    张龙示意大家安静,众人就都安静了。

    小寒说:“这是一首男声的歌,我唱不好,尽量把调子唱出来,兄弟们要认真听,跟着学。”说完,她酝酿了一下情绪,想象着过几天就要到来的战争场面,沉郁而坚定地开腔:

    狼烟起,江山北望

    龙起卷马长嘶剑气如霜

    心似黄河水茫茫

    二十年纵横间谁能相抗

    恨欲狂,长刀所向

    多少手足忠魂埋骨它乡

    何惜百死报家国

    忍叹惜更无语血泪满眶

    马蹄南去人北望

    人北望草青黄尘飞扬

    我愿守土复开疆

    堂堂华夏要让四方

    来贺

    ……

    唱完了,场面更安静。人们一时不知该如何表达心里复杂的感受,这感受太新奇了。

    出来当兵自然不是那么情愿的,已经当了兵了就要去面对生死。保家卫国按说是应该的,但是应该是应该,那是道理,情感和道理是两码事。保家是情感,不需要考虑,卫国还没有那么强烈,好像还有点距离。

    扶苏一听这歌词、这曲调心里就亮堂了,小寒太给力了,军队就要这么带,光靠军功鼓励是不够的,利益之外得有灵魂。保家卫国就是灵魂。

    他站出来,朗声说道:“我听这歌不错,让人充满力量。我也要跟着学唱。”

    小山子和张龙也说:“嗯,小寒姐你教吧。”

    小寒扫了下众人脸上的神情,心里说,我就当个宣传委员吧。

    小寒唱一句众人跟一句,关西唱得老走调,挨了二狗子一拳。

    孙大诚到底是年龄大些,比他们这帮年轻的理解得深,他唱得最有情绪。

    小虎和小山子唱得最认真,用了很大的嗓门儿。小寒一再说,学唱歌不需要那么大声音,先学会调子就行,怎么说这两人都降不下来,也只好随了他们。

    到了比较熟悉的阶段,其他人也跟着放开,都没经过歌唱训练,就知道扯着嗓子。就连扶苏最后都按不下来,跟着他们一起拔长脖子。

    小寒真是无奈了,这大晚上的得惊动多少人啊!

    到最后她让小虎起了个头儿,大家一起合了一遍。调子对不对吧,声势是有了。

    小寒给大家鼓了鼓掌。说:“大家唱得很好,小虎做事认真,唱得也好,就负责检查和教歌吧。老记不住歌词的得罚,至于怎么罚,队长说了算。”

    张龙也不知道怎么罚,这段时间老说奖励的。他想了想说:“记不住的就帮助大伙儿打水吧。”

    众人都点头同意。

    张龙看了看扶苏,说:“大公子,我们回去吧。”

    扶苏点点头,说:“路上别唱了,免得人家说我们咸阳来的这帮人太特殊。”

    众人都应下。可是走着走着,旋律就在心里飘啊飘,想压都压不住,真难受。

    ……

    熄了灯,两人躺下。扶苏说:“小寒,唱完歌怎么就不想睡了?我还想大吼几嗓子。”

    小寒笑笑,“我们的大公子太兴奋了。”

    “嗯,那曲子老在头脑里转,想清都清不掉。”

    “扶苏,你们从小不学唱歌,对吧?”

    “不学,皇子们不学,公主们也不学。”

    “只学君子六艺?”

    “嗯。你怎么就学了呢?”

    小寒想了想,让自己躺得更舒服些,说:“个人爱好吧!不过,我家乡很多人都喜欢过得有些趣味,劳动完了就唱唱,劳动的时候也唱,我在双流镇的时候一边做豆腐一边唱,觉得劳动也没那么累了。”

    扶苏“嗯”了一声,心想,她这家乡在哪儿呢?怎么越听越摸不着。

    “不是民间有些小调吗?你们在家里也不听下人们唱吗?”

    “没听过,在家里下人们都是很安静的。”

    “那庆典的时候呢?”

    “庆典的时候会有些音乐,但那是没有歌词的。对了,小寒,你给我唱过摇篮曲,还唱过军歌,有没有庙堂上唱的?”

    小寒想了想,说:“‘春天的芭蕾’,还记得吗?很华丽的那个,那个可以庙堂上唱。有庆典的时候,唱它比较有欢乐气氛。”

    “那么,祭祀的时候,唱什么呢?”

    小寒想了想,只想起“你是这样的人。”但她没说,那得是伟大的人、值得纪念的人才配得上这首歌。她说:“没有了,想不起来。好像祭祀时候没有歌,只有音乐。”

    说着就哼了下吊唁逝者常放的曲子,听着确实庄严沉郁。

    扶苏在黑暗有中直翻白眼,他说的祭祀和小寒理解的祭祀好像不是一回事。

    过了会儿,扶苏说:“小寒,以前没有你的时候,我过得挺好,现在,我忽然想,要是没有你了,我的日子该怎么过。晚上谁跟我聊,该聊些什么?”

    小寒没说话,只是用指头在他的胸前轻轻地划。谁知道有没有未来呢,对她来说,只要能活下去,哪怕不在一起都可以。

    但是,真的可以吗?有了肌肤之亲,就真的很亲了。他们现在已经很亲了。

    又过了会儿,扶苏问:“小寒,你一定要我去坐那个位置吗?你总是想得那么多。”

    小寒没说话,她摇摇头。他们的问题不是非要那个位置,而是没有那个位置就可能连命都没了。因为命重要,所以那个位置才重要。

    “我想你确定地回答我。”扶苏扳了扳小寒的肩膀。

    大皇子真执着!

    小寒懒懒地说:“扶苏,你是不是要确认只有你是皇上我才肯嫁给你。那我直接嫁给你的父皇好了。省得这么麻烦!”

    “让你胡说,让我胡说!”

    “哎哟!不许打人,很疼的!”

    “那你不好好说?”

    “好了,我好好说。”小寒调整了下情绪,声音很苍凉:“扶苏,你在那个位置上别人才不能把你怎么样,你不在那个位置上,若别人上了那个位置,终究对你的声望是有所顾虑的,这顾虑就是杀你的原由,你明白吗?”

    扶苏顿时陷入沉默。

    小寒说得对,他不是将闾,不是高,更不是胡亥那个上不了台面的,他的声望确实会让某些人不安。

    帝王家的事老师讲得不少了。他,确实,没有退路。

第一百一十二章 今天不行

    天还没亮,扶苏就要起来,他抽出胳膊,把小寒弄醒了。

    “扶苏,干嘛起这么早?”小寒迷迷糊糊地问。

    “你没听见外面的动静吗?”

    “怎么了?”小寒半坐起来,听听窗外。果然,外面有行走和吆喝的声音,马蹄也踢踢踏踏的,不是一只,而是一群,又一群。

    “大军集结,这是要出发了。”扶苏已经穿好了衣服。

    “好像还下雨了。”

    “嗯。你不要起来了,再睡会儿。”

    “不,我起来给你梳头发。”皇子早上起来也要有好形象的,不能随随便便就出现在人前的。

    一边梳头,一边聊天,“他们什么时候行动,蒙恬没告诉你吗?”

    “我又不是参战人员,告诉我做什么?我只是参加了战前动员,看那些将官们精气神儿还是很足的。”

    “嗯。你去送送吧?是不是得准备一壶酒?”

    “准备酒做什么?”

    “壮行啊!”小寒说。电视剧里不都是这么演的吗?

    “哪儿那么多事?他们得赶时间集结到指定地点,要知道,这是三十万人的调动,还搞出个喝酒壮行?你真是书读多了!不该浪漫时候瞎浪漫!”

    “我又没见过打仗!”小寒抱怨一句。在她心里,喝酒都是小套路,说不定还得祭天。

    对,他们一定翻过黄历了,要知道,这个时代的人可是非常迷信的,据说在一些凶日不要收留寄宿者,否则对方会夺取你的家产。当初大枣收留她那么痛快,可能也因为他没有什么家产好夺取的。

    扶苏拍拍她的腿,以示安慰。“没见过打仗最好,见过了你保管睡不着。”

    “嗯。好了,梳好了。可以出去见人了。”说完,亲他脑门儿一下,这动作做得太流畅了,以前给女儿梳完头,这就是最后一个程序。

    扶苏站起来,一开门,外面飘进一些雨丝来。雨倒是不大,不过看看天,这趋势就难说了。这种天出发,也不知是凑巧了,还是故意。

    “你等会儿,我看看木木把你那雨披放哪儿了?”

    “不等了,所有将士都淋着,我搞得那么特殊干什么?”说完,扶苏就迈步出来。

    “哎,扶苏,找着了。”小寒抱起衣服出门,紧赶几步塞给他。这个时代动不动就要死人的,还是活得精细些吧。

    “你真是啰嗦!”扶苏拿了衣服就走,有人看着也不便推托。他边走边抖开衣服披上。

    他心里对这件衣服还是很感谢的,要不是这件衣服他和小寒的关系还不知要怎么拖着。

    蒙恬真是会带兵,整个大营这么多人,行动起来整齐有序,连马匹都显得很听话。唯一不听话的就是他们的屁股,边走边拉,弄得人没法下脚。

    车兵也准备好了,一辆接一辆往前赶,每个人都压着节奏。军士们脸上不见睡意,肯定昨晚就得了通知,早就准备着出发了。

    有过来的将官冲扶苏打了个招呼,人骑在马上,面容显得很严肃。扶苏摆摆手,示意不用下马。大战之前,什么多余的心思都没了,只有战斗。

    扶苏也是参过战的人,看着一行行的人马向校场聚拢,他也觉得是自己出征一样,心中有些壮怀激烈的情绪。想起小寒让大家背的《满江红》,想起昨晚教大家唱的《精忠报国》,这时候纵然没有一壶酒的仪式,也真想吼上两嗓子,壮壮声势。

    当然,他只是想想。这里是军营,大家都习惯了严肃规矩的生活。

    远处,蒙恬骑在马上,踏上高台,纵然光线还不明亮,还是可见他的威势。

    有的人就是有这种本事,他一出现,四周都静了,所有目光都向他汇聚过去,你的动作、你的思想、你的灵魂都会被他牵扯,几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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