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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农家女-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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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叶身子一挺,往门前一挡,“哟,这就走了?”丫鬟小菊也配合地挡了一下。
小寒侧过身子,硬挤出去,说:“店里有人招呼,买什么说话就行。”她还是觉得心脏跳得有些异常,不能跟她们在这里磨牙。
上了马,小寒伏低了身子,她抓住“老陈”的脖子,觉得情况真的不大好。
小寒走了。红叶兴致缺缺地站在原地,门口进来的光全被这主仆二人挡住了。
“小姐,狭路相逢勇者胜,果不其然,她跑了!”小菊是从娘家带过来的,一直称呼小姐。
“嗯,跑了。”打了一晚上腹稿,没遇上对手,有点遗憾。
“那我们……”小菊看着主人的脸色。
正在这时,韩三春从外面办完事儿回来了。
“啊,来客人了,里面请啊!您看看,光全被您二位挡上了。”
……
回了家直奔厨房。
小寒一进院子扶苏就知道了。今天他没出去,要写个奏章。
他看小寒慌慌张张的,样子不大对头,赶紧出去。
她早上走时说要找夏师傅,可能要晚点回来,没想到现在才回来。
何大厨出去采购了,小寒从灶上端下汤来,手上没力气,险些把汤锅掉地上。
扶苏进来,紧赶一步,问:“你这是怎么了?”
“没事儿,吃饭晚了。”她手颤抖着去取大勺。
“还没事?你个死女人!”扶苏心疼地一把夺过勺子,给她盛了一碗汤。嗯,还是温的,何大厨给她留的饭。
小寒也不推了,拿过碗,手有点晃,扶苏帮她端着,赶紧喂她喝了几口。
“来,回屋慢慢吃。”扶苏放下碗,把她抱起来,抱回屋去。
足量的饭端上来,小寒踏踏实实地吃。这会儿,效果已经出来了,手不抖,心也不慌了。
扶苏生气地看着她,挣钱要那么拼命吗?
“你说说你,咱家又不缺钱,你至于这样吗?”
小寒摆摆手,说:“不是,我要回来的,被你弟弟胡亥跘住了。”
扶苏一皱眉,“胡亥?他又找你麻烦了?”
“说不上找麻烦吧,就是发无聊。我也不躲他,想个法子把他打发得远远的算了。?
扶苏一激灵,“你用什么法子?”
“哼哼,小孩子游戏,没什么意思的。”
扶苏随便“嗯”了一下,只要小寒不动手打人,怎么都好处理。
小寒却想,狗窝里放不住热包子,咱们等着看效果吧。
……
回来这些天,还没去应人师傅那里。许久没见,还真有点挂念呢。
小寒自嘲,衣食无忧了,人就变得懒惰。
这么多天不见,咸阳陶瓷的生产能力真得提升了不少。想到这多少算是自己努力的结果,小寒心里有一点小小的得意。工匠改变历史,自己就是一个例证。
“师傅,咱们接下来还得合作呢。”
应人高兴地点点头,这是财神奶奶回来了。
“师傅,给您看样东西,接下来咱生产这个。”说着,小寒从马背上的包袱里掏出一件骨瓷的茶碗。
应人师傅一看眼睛就亮了。做了这么多年,他是行家呀!
旁边站着的已缺也激动了。他的收藏室还没有这种品质的东西呢。
应人小心接过来,对着光转来转去,用手指弹了一下,听听这声音,一听就醉了。
递给已缺,已缺也陶醉了,他兴奋地问:“这是姑娘在肤施做出来的?”
小寒点点头,说:“为了它,费了大劲了。折腾了一个月,总算是做出来了。”
应人师傅乐得合不拢嘴,说:“那要是我们生产这个,在咸阳,我们又是拔尖的了!”
小寒笑着点点头,人总是喜欢拔尖儿的。
“回头,我就把骨粉送过来。有了那么多经验教训,咱们很快就能生产新品了。”
已缺送小寒出来,正遇上红脸膛小虎。
都在一条街住着,也算是熟人了。
小虎惊喜地说:“已缺,小寒姐,你们也认识?”
小寒点点头,问:“今天不当值吗?”
“嗯。不当值,回来看看我爹娘。”
“那你算幸运的,他们就不能随便回家了。”
“小寒姐说的是呢。已缺,小寒姐,到我家坐会儿吧。就在不远处。”小虎热情地邀请。
小寒迟疑了一下,她倒是不赶时间,只是去别人家里会打扰人家,自己还得陪上一顿客气话。
已缺说:“我就不去了,街里街坊住着,什么时候不方便,我今天早上还见着你爹呢。”
“那小寒姐,你呢?”小虎非常诚恳。
小寒点头笑笑,说:“走吧,去看看叔叔婶子。”
她这么叫,小虎倒不好意思了。但小寒姐向来没架子,他知道,她能这么说他心里还是喜欢的。
……
小虎家非常干净,小寒一看到这家里的洁净程度,就觉得这样的人家是应该受人尊重的。
小虎爹不在,小虎娘正在絮毛片。这个季节很多人都在絮毛片。
小虎介绍:“娘,这就是我说的小寒姑娘,她带我们用椒盐换羊。”
小虎娘赶紧上前,抓住小寒的手,喜欢地上下打量,“小虎说是个神仙一样的人物,果然是的。”
小寒脸红了一下,也不知小虎以前怎么说的,可别让老人家误会了。
“婶子身体还好?”
“好,能吃能睡的。”
小虎接话说:“我娘别的还行,就是膝盖不好,蹲不下来。”
“是吗?我看看。”
这话让小虎和他娘愣了一下,这小寒姑娘懂医吗?
不管懂不懂吧,人家一片热心,就配合一下吧。
小寒也觉得太鲁莽了,她哪里懂医,要说懂也是久病成医。
小虎帮她娘把裤腿撸起来,小寒看了看膝盖,又上手摸了一下,积水不严重,关节也没变形。
帮着放下裤腿,小寒问:“婶子,有些年了吧?”
“嗯,有些年了,一过冬天就发愁,尽量不着风。”
小寒转向小虎,问:“小虎,家里有没有粗的粒儿盐?”
小虎不知道,就看看他娘。
他娘说有一些,准备腌咸菜的。
“小虎,把粒儿盐放铁锅里炒热,装布口袋里,趁热捂在膝盖上。这样坚持一段试试看。另外,不知你从肤施回来有没有带点花椒,如果有,就和盐一起炒,作用会更好些。”
“嗯,就听小寒姐的。”不管有用没用,小寒姐热心给了个法子。
小寒又转向小虎娘,说:“婶子,这件事得坚持,时间长了才管用,要有耐心。”
小虎娘连连点头,看姑娘这说话的神态,就是管用的。
两人又聊了会儿别的,小寒就陪着小虎娘絮毛片。
这个时候棉花还在西域长着,要说有棉,是南方的木棉,那是极珍贵的。很多人家只能用毛片。所以谁家都是羊毛味儿,谁也别嫌谁家味道不好闻。
看人家一片片絮羊毛,小寒觉得她应该有一件毛衣穿。当然,她要的毛衣不是街上随处可见的那种没形的衣服,那种就跟麻袋差不多,一点都不美观。
这种天气,穿皮袄热,穿夹衣凉,要是能把毛片变成理想的毛线就好了。
小时候她见过乡下人家捻棉花,她想,弄个纺锤道理应该是一样的。可是那样太慢了,等弄好了,明年夏天就来到了。
从小虎家出来,脑子里一直在琢磨毛线的事。怎么能让那个纺锤转转转呢?她想只要有高度,加上纺锤的自重,它应该一碰就转,给它加上一个芯儿,羊毛是不是就会自动裹成一股呢?
路过一个木工作坊,小寒站在门口想了一下,不成熟,拉着“老陈”走了。走出去一段,好像又抓到点影子,又停下来,在木匠作坊门口转了好几个来回,她想清楚了。
在她手里,应该可以产生毛麻混纺的线,今年冬天应该可以穿上毛衣。
走进作坊,说清要求,付过定金,小寒心里一下清爽了。临出门,又为小虎娘订了一个中间掏空的高凳子,就当是坐便器的一部分吧。膝盖不好的人,下蹲最痛苦。这一点,她最有体会。
正要打马回家,不想,前面有人挡住了,是故意的。
小寒抬头一看,嗯?这不是中车书令赵高吗?这人长得就是体面,就是威风,不用说话,只看那双眼睛和那嘴角嘲弄的笑,就知道什么是“稳操胜券”。她心里突突了一下,心想,我没惹你吧?
赵高一手执鞭,一手按着腰间的佩剑,抽动了下嘴角,说:“这不是小寒姑娘吗?”
“府令大人啊,好久不见,我说这是谁呢,全咸阳也没几个这么威风的人了。”
赵高鼻孔轻哼了一下,算是领情吧。“姑娘有事?”
“嗯,订做了点家里用得着的。”不知道这不咸不淡的对话还要持续多久,又不好先说再见。真愁人。
没想到赵高张口了:“以后姑娘见了胡亥离他远点儿,他不懂事,就是个爱玩的孩子。”
小寒立刻点头,她也希望胡亥别纠缠她。她真想说,您弄个笼子把他关起来吧。
“那,再会吧!”赵高说完,错开马,走了。
小寒眨巴眨巴眼睛,想了想,暗自一乐,胡亥肯定犯事儿了。
苍天呀,大地呀,快乐来得太突然了!
第一百五十二章 不就是自己制定规则吗?
赵高对胡亥非常失望。
他也从十几岁过来过,也贪玩,但他从来都知道轻重,从来都把身家前途放在第一位,怎么到了胡亥这儿,就屡教不改屡劝不灵呢?
昨天晚上,他在宫里没回去,说要陪着母亲莺美人说说话,连带着他媳妇也在。没想到,到了掌灯时分,他就出幺蛾子。宫女们排着队从廊下走过,不想从花盘后面蹿出个“鬼”来,吓得七八个宫女鬼哭狼嚎,现在还有一个神智不清呢。
皇上很生气,罚他两个月不能出门。连带着他这个老师也没得着好脸儿,莺美人同样。
要他说,罚得该,太应该了,这小子早就该长记性了!
可是,这背后的小寒姑娘是好人吗?肯定不是好人!好人能撺掇别人吓人吗?
现在她和大公子住到一起了,哼!别是打的什么主意吧?
……
扶苏也知道了胡亥的混账事。想一想,小寒其实没什么过错,本来就是小孩子玩的,谁让你一个有家室的人还装神弄鬼地吓人。该,罚得太应该了,父亲真是英明果断。
“两个月?扶苏,真的是两个月?”小寒惊喜地问。
“嗯,宫里传说是两个月。”
“哈哈,胜利的两个月,清静的两个月,快乐的两个月!”小寒高兴得摇头晃脑、手舞足蹈。
扶苏一把抱住她,小寒的笑特别有感染力,让他禁不住和她一起回到十几岁。
“小寒,以后还捉弄他吗?”
“嗯?扶苏你怎么这么问?我捉弄他了吗?”
“你个狡猾的狐狸精!”
“一般一般,也不行,正在修炼中。”
……
这两个月,对小寒来说,不仅仅是清静的两个月,还是成功的两个月。
骨瓷的成功是必然的,那不用说了。生产和销售的绑定带来的必然是盈利和追捧的绑定。
重点要说毛线。
她让木木把订做的两个木架子取回来,找了一大袋羊毛做试验。
“木木,你看着,这件事对你非常重要。”
木木把木架子固定好,抬起头来,不明所以地问:“为什么?”
小寒严肃地问:“胡家对你好吗?尊重你吗?”
木木愣了一下,这个问题好像不适合当着别人面问吧。旁边还有操作纺车的秋婶呢。
小寒自顾自地说:“他们家人不错,虽是买卖人家,但是不市侩。可是,家口大了,什么人都有,他们家那几个女人有点讨厌,是不是?”
木木沉默不语,事情和小寒姐说的完全一样。她们那态度就是有些看不起自己,当着老爷子一个样,背着老爷子一个样。好在西施是个简单善良的姑娘,这些他都忍了。
小寒又说:“而且,他们家伙计多,关联的客户多,你在胡家总要和他们有些来往,这些人可有些是狗眼看人低的。”
木木还是低着头,他每天和大公子出出进进,那边的事情接触的少,但人情事理方面,他又不是傻子,想也可以想得到的。
“所以,我们手上的事情如果试验成功,这就是你向胡家显示实力的机会。”
木木抬起头,认真地问:“怎么办?小寒姐,你说吧!”
小寒说:“好,要的就是你这个态度。你看,我做这两个高低不同的架子,就是要把距离拉开,把麻抻展的同时,减少麻纤维的阻力。你在高架子一边配合我调整细麻线。我怎么做,你看着。要是成功,你就拿去到胡家,就说这是你发明的。”
木木赶紧点头,虽然不知道怎么弄,但小寒姐这真是设身处地为他考虑呀!
“现在我们把这块板上装上,往上面放置蓬松的羊毛。”
木木瞅了瞅凹槽,把木板装上。由于两个架子高低不同,木板装上后就出现了一个角度比较平缓的斜坡。
“你瞅瞅高架子上是不是有一排小眼儿?”
果然是有一排小眼儿。
“现在我们把细麻线穿过来。”
木木照着做。
小寒牵拉过穿好了的细麻线,又从低架子上找到相应的小眼儿,穿过去。
“木木,咱们需要另外穿一根,让高外的两个孔对应低处的一个孔。”
木木又照着做。他这时候有点明白为什么这么做了。
小寒说:“你看,低架子上,我让木匠凿出了空洞,空洞下面有一个小眼儿,我们把麻线从这个小眼儿穿过去,两根并一根,通过旋转让它拧在一起。旋转的时候,它应该会把周围围的羊毛带起来,裹进去。我们现在晃一下纺锤,试试看,看看羊毛能不能通过这个小眼儿和麻线绞在一起。”
秋婶忙把接好了线的纺锤试了一下,可以的,就是缠得不匀,一段缠上了,一段没缠上。
木木想了想,问:“是不是上面的两根线之间的距离要再宽些?”
说完,他就重新穿了一根,重新试试。
过一会儿,他又问:“小寒姐,是不是把麻线打湿会好一点?”
一会儿,他又把板子上的羊毛堆放得更均匀些。
总之,三个人折腾了一上午,木木终于开心了。他说,“好多了,秋婶你看是不是好多了?”
秋婶也很高兴,这比毛条细,也结实多了,看上去毛绒绒的,很暖和。
小寒说:“像这样工作,一个架子能上十条线,最后出来五股毛线,比起纺车好像效率确实提高了一点。”
木木说:“小寒姐,高架子这边的麻线上面可以压比较重的东西,这样可以减少一点人工。”
小寒问:“木木,你说我们这一个架子上五个孔洞得几个人来配合?”
木木说:“放羊毛一个人应该够了,放麻线和接线头也得一个人,摆弄纺锤得一个人,如果干活干得熟了,站着的那个把放羊毛和接线头的工作都干的话,两个人就够了。”
秋婶说:“那这个也算纺车了吧?”
木木激动地说:“小寒姐,是不是我们可以用这种线织布,人们可以穿上毛麻混织的衣服?”
小寒点点头:说“应该是这样,那就是织布工的问题了,我还不知道那个要不要改。”
秋婶说:“不用改,要是细线不用改!”
几个人配合又着做了一会,越做越顺溜,秋婶的纺锤上已经吊了松松软软的一大团。
小寒说:“好了,我们试验成功,我看可以庆贺了。”
木木停下手,激动地说:“小寒姐,我真的可以说这是我发明的?”
小寒说:“当然了,这个还可以再改进的,你想想怎么改进,怎么组织生产,想好了,拿着架子到你老丈人面前演示去,整个胡家大院肯定对你刮目相看。会挣钱的也不仅仅是他们胡家人,你也可以的。”
“那,小寒姐,这个钱你不要挣了吗?”
小寒摇摇头,说:“有你家大公子呢,小寒姐饿不着。”
木木感激涕零,小寒姐对他太好了。帮他老丈人挣钱,还考虑他这赘婿的面子。
……
扶苏对木木忙来忙去有些看法了。
“你看,你支使木木帮他老丈人挣钱去了,我想找个得力的人也没有。”
小寒白他一眼,“小气样儿,你找个车夫有那么困难吗?木木那么大了,还不得让他长点别的本事,将来让有本事的木木帮你有什么不好?”
“可是,他不仅仅是车夫,还是耳目,是信得过的身边人!”
“那大公子看看,我给你赶车你看行不行,我当身边人行吗?
“你本来就是身边人!……我给你赶车还差不多!”
“嗬,小女子怎么敢当呢,接下来我还要教木木他们识字、算账,我们大公子的身边人,拿出哪一个都响当当,任谁都比不上。”
“管家婆,你把我一块教了算了。”
……
一周之后,胡家正式涉足毛纺织业。
作为这个项目的领头人,赘婿木木获得了充分的尊重。
西施也很高兴,她找的这个女婿是有本事的,染色和清洗羊毛的事儿她全都承包下了。她对做生意的态度发生了空前的转变,这让胡家的男子精神一振,看来,做生意的天分和热情真的是遗传的。
当然,由蒿子姐领头的街坊们在秋冬季节也有大量的活计可干。
而令小寒高兴的是,她有了毛线,是两股并成一股的毛麻混纺,她可以织毛衣了。
当然,第一件,她想的是扶苏,她要给他织条围巾。
……
麻将牌上架了,算盘也上架了,象棋也上架了。
“美丽心情”艺术品店还开着,但事实上已经变成棋牌室了。
对面店里的小满被叫过来,要不人不够。
麻将这东西,一玩就上瘾,西施玩得顾不上去厕所,气得小寒直赶她,“你要死啊,憋坏了木木都不要你!”
韩三春玩归玩,没有西施那么投入,她担心的是生意怎么还不上门。
没想到,麻将牌的第一个推销员会是胡亥。
一进门,胡亥尖细的声音响起:“呀,姐姐,你们不做生意啦?”
小寒扭头看他一眼,正摞着牌呢,没起身。“咦,你怎么出来啦?不是两个月吗?好像日子不到啊!”
“哼,快把我憋死了!”
“你快回去吧,别让你父亲知道了罚你!”
“姐姐,还是你疼我!他们都不疼我。”
小寒没回头,说:“别这么说,我不敢疼你,你师傅会说是我把你带坏了。我哪敢带你呀?你是多有影响力的人呀,我还怕你把我带坏了呢!咦?西施,你都扔了几个二筒了?”
胡亥赖不几几地说:“姐姐,我就喜欢你这样跟我说话,我们就跟一家人似的。”
西施一皱眉:“你们别说话了,我都想不过来了!”
“咦,小丫头一个多月不见,长脾气了?”
西施摆摆手,一扬手,“三筒。”
小满把牌一推,兴奋地说:“我胡了!”
三春“哦!”了一声,她自从上场就没赢过。
胡亥不明白了,“你们这是干嘛呢?”
西施摆摆手,头也不抬地理牌,“别吵,你要看会了算你聪明!”
小寒也点头,“呵呵,不难,很好玩的玩具。你看着吧。”
结果,聪明的胡亥看了一圈便看会了。他觉得自己学习的劲头从来没有这么强烈过。这游戏太对自己的胃口了,跟上家,防下家,吃对家,这就像他做人的原则一样。
“我会了,谁下去,让我试试。西施,你下去。”
“不,我正在庄上呢!”
“你下去,你叫什么来着?”
胡三春下来了,她不是不感兴趣,而是正背运呢,一胡都不开。
就这样,禁足期间的胡亥玩了整整一个下午,带着两副麻将牌走了。
自从他走后,他的小伙伴们一个个地都来买麻将,老师就是胡亥,生意就这么做开了。
让小寒没料到的还有另一件事,红叶主动帮她完成了安定局面的任务。
那天,红叶本来是想找麻烦的,一进门,看到几个女子在打麻将,没有一个人理她。
丫鬟小菊勇当急先锋,“你们这生意还做不做了?不知道客人上门了吗?”
小寒撩了她们一眼,知道这就是来找事儿的。但,找就找吧,躲是躲不过的。
“三春,去问问她们要什么?”
三春抱怨了一句,“我正停口呢!”
说归说,人却站起来,笑眯眯地望着进来的主仆二人。
红叶扬着下巴,眼睛瞅都不瞅三春,知道这叫三春的就是小寒支使的一个棒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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