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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妃哪里逃-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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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子,肖奕扬更酸了,一把箍紧了她的小腰,“想想女子都罢了,还这么心急想见几个男娃娃,你这丫头,想让我怎么教训教训?”
“是、是想啊,可是和想你不一样啦……啊!”不由得她说话,他的手便不安分地在她腰身好一个**,痒得她惊叫躲闪,却逃不开他的怀,只能挥着小拳头做着无谓的反抗,咯咯笑作一团。
“小气鬼,小气鬼……啊!”
“没错,我就是小气。你这脑子里啊,除了我谁都不许想,男的女的都不行。”他说着话,就狠狠啄了她的唇瓣一口以示霸占,何依落趁机还他一口,却是用咬的。“咔嗤”一口,咯咯笑着还没来得及溜,就又被他吸~噬~住了。
瞬间,一切笑闹骤然停止,只剩了暧~昧的嘤~咛~喘息,良久……良久……何依落被他吻得头晕目眩,感觉到他还依依不舍地细细啄着她的唇尖,喘息竟比她更重几倍。她迷迷蒙蒙看着他眼中的涌动,心口跳得厉害。
“扬……”
“小落落……乖乖坐过去吃饭。”
何依落刹那意识到了什么,甚至察觉出了压在自己屁~股~下,他的某些异样……她的脸刷的一下更红了,赶紧扑通坐回旁边,闷头在自己碗里,却臊得一时想不起来吃啥。
此时的肖奕扬只有一个念头——将西夜王逮了撕碎了喂狗。
何依落臊,是臊自己现在竟然这么想要他的吻,想要……他吻过继续……这么突然停下,竟好难受。想必,他也很难受吧……不然,怎么会喘得比她还厉害?想到这儿,何依落真觉得自己跟荡~妇无异了,好在这殿里没别人瞧见。她只能赶紧赶紧收拾自己飞跑的思想,关注在眼前的饭菜上。
扒拉了两口碗里的水晶米,她算是安稳点了,还不忘看着他道:“你也吃饭啊。”
肖奕扬没动筷,身子往后靠了靠,目光灼灼始终没离开她,只淡淡地说:“什么胃口都没有。”
“嗯?”
“除了你……什么也不想吃。”
何依落一口给噎着,咳得脸颊飞红。肖奕扬才算是乐了,伸手帮她抚了抚背,忍下再将她拉到怀里好好哄的冲动,看似不经意地说道:“已经传出风声去,新入宫的洛妃夜里发了癫疯病,不许皇上入房。”
“呃?”
“其实是让桑奇他们继续静候,好给我们留出找到名单的时间。”
何依落使劲点头,表示了解。
“所以,你要见这个那个的,都得缓缓。若让他们察觉出你的异样,只怕我们又会变得被动。”
“嗯,嗯。”
“待会儿千尘来给你诊诊脉,看有没有办法祛除了你身上的毒。”
“哦。”何依落点点头,随即又想到了什么,“皇上,千尘是不是额吉娜的亲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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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五九章 我快受不了了
“皇上,千尘是不是额吉娜的亲哥哥?”
肖奕扬对她的了解很有些意外,挑眉看她,“你这丫头还有什么不知道?”
“我还知道得多呢。我知道从额吉娜入宫那天开始,你就和她谈了条件,只要她配合,你就告诉她关于她哥哥的下落。我看到额吉娜拿的一块玉佩了,那玉佩我原先见千尘带在身上。还有眼睛,额吉娜说只有她哥哥有着和她一样颜色的眼睛——所以,这人除了千尘还有谁?是不是?”
肖奕扬点点头,“那么,你告诉她了?”
“我才没那么‘多管闲事’,更没那么好心。”
“好吧,没说也好。她后来倒是也没再追问过我。而千尘现在的身份需要极其隐秘,跟我的来往更是不可让任何人知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事情完了,总会让她知道的。”
“那千尘真就是西夜王子了?”
“正宗嫡传。”
“听额吉娜说西夜国早年因为一场政变,她父王死了,哥哥没了,才有了现在的西夜王。”
“她所不知道的是——那场政变的主谋,正是她的叔父,也就是现在的西夜王。正是他策划了那场政变,在政变中杀害了当时的西夜王,夺取了西夜政权。”
“原来是这样!那千尘呢?”
“我遇到千尘的时候,是……十五六年前了。”肖奕扬边说边陷入回忆,沉吟道:“那年,我随父王西巡,去了当时的叶城,驻守在叶城的,正是何老将军。”
“我爹爹?”
“对。那几年,边关一直不安宁,我朝却因为一些朝野纷争、奸臣昏庸,陷入一片暮气沉沉。多亏何老将军一直兢兢业业地在边关驻守,才没有失掉半分土地。遇到千尘,正是在叶城与西夜国边界的大巫山里。他衣衫褴褛灰头土脸,更是一身重伤,命在旦夕。我虽不知道他是谁,甚至从他的长相,连男女都难辨,可从他的装束也能看出是西夜国的人。心里怕被别人知道,会将他当敌人处死,就偷偷将他救了下来。本以为他活不成了,没想,他生命力很强,硬是撑了下来。于是,我又将他带回了托付给龙华寺方丈照看。方丈医好了他的伤病,还领他拜了师。也是那后来,我才知道了他是西夜国的王子,在政变中被追杀迫害,他们当他坠崖死了,他才如此逃过一劫。”
“原来是这样啊。那千尘可是背负着杀父夺位之仇啊。”
“是。‘千尘’这个名字,是我取的,而他本名叫做‘苏里唐’,就是‘君王’。”
“那‘苏先生’这个称呼,也是来自这儿的?”
“‘苏先生’只是我创造给他的另一个身份,让他以此来掌控西夜的经济命脉。”
“那‘苏先生’的那么些钱……”
“我以一个国家的经济给一个人做后盾,谁都可以成为超级富翁。”
何依落似懂非懂,但起码也知道了其实西夜王所仰仗的‘苏先生’完全就是肖奕扬的手笔,那他还嚣张个屁啊。“皇上,那你这么帮千尘……”
“是我帮他,也是他帮我。其实我们因为有着共同的利益,所以,才有了共同的敌人。我帮他夺回他的政权和王位,也就自然解了西夜和天启的战事纷争。战,为了不战——这也是你爹爹一生所追求的理想。”
何依落双手托着腮帮看着他,若有所思,“原先觉得你不像个皇上,这阵子觉得千尘更不像个要当王的人。不过也许,这事情看不来的。就好比你,你就是古往今来最最、最最好的皇上。”
“可我,却连自己的女人和孩子,都没保护好。”肖奕扬的眸子突然柔软下来,伸手抚上她的脸颊,“你说我应该用什么来补偿你?”
补偿?何依落真没想过。心里只觉得能有眼前这个男人这么疼着自己,是自己几辈子修来的吧,高兴都来不及,还要什么补偿啊?
而在肖奕扬心里,虽和她想的不同,却有着同样的感动。他是想要补偿的,或者不该说是补偿,而应该是一种抑制不住地回馈,将这个女人带给他的所有,都以最深沉最热烈的方式去容纳、去肯定、去回应,他甚至想到了那个可以让全天下人都和他一起肯定的最尊贵的……后位。
思绪及此,殿门外传来轻声通报,说是狄大人来了。
肖奕扬拖起何依落的手对她说:“我和狄大人去书房议事,你吃罢了饭去郁芳宫,那儿千尘应该等着了。”
何依落乖巧地点点头,迎来他捻起下巴印在唇瓣一个轻吻,显然,连那吻,都克制极了。“希望千尘有办法解了你的毒……我受不了了。”
********
待何依落一直去了郁芳宫园子里,那颗芳心还砰砰乱跳着。
果然,千尘已经独自坐在亭里喝茶了。
何依落笑盈盈过去跟他打了招呼,任他观目、听音、诊脉,再拿出锦囊,将里面的银针有条不紊地在她头部、颈部、腕部各个穴位试探。
半个时辰了,也没有什么结论出来。何依落看看他认真的神色,在那柔美漂亮的脸上显得飘渺得不真实,那浓长的睫毛半遮着幽蓝的好似宝石般的眸子,别有风情。这个世上,有一个肖奕扬那样“美”的男人还不够,为什么还要有个更“美”的?
这一眼,正撞上了千尘的目光,他随即别开眼继续手里的事儿。
“你……喜欢扬吧。”
千尘手一抖,那一枚银针差点歪了。但立刻又被他调整好,头也没抬地笑道:“丫头,扎针时不要说笑,弄不好会没命的。”
“我都听到了。你每次在我跟前念叨的大部分都是他的事情。‘谁都会忍不住爱上的男子’——那个‘谁’,也包括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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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六零章 男女通吃
“我都听到了。你每次在我跟前念叨的大部分都是他的事情。‘谁都会忍不住爱上的男子’——那个‘谁’,也包括你吧。”
这一次,千尘的手沉稳依旧,丝毫没有抖,口中也是淡然地说着,却好像是自言自语:“那年,我十岁。摔下山崖,自己以为自己已经死了……没人能想象到那是一幅什么样的画面……美得好像是天宫下凡的仙子……美极了……除非亲眼看到,没人不会为他着迷。他救了我,没有他,便没有千尘,更不会有一个这样的千尘。突然有一天,觉得王位都不算什么了,夺回它,更像是完成他想要帮我的意愿……我就知道了……呵,苏里唐从那第一眼,就死了。”
如果他口中那个“他”,不是肖奕扬,不是她何依落要的肖奕扬,她会觉得这故事很美吧。可是,那仅仅是如果。
“你不用给我施针了,其实,我中毒的事,你早就知道。”
千尘执针的手,迅速而利落地一收,数枚银针一齐被收入锦囊中。再看那幽蓝似海的眸子翻涌起了一片微波,何依落就知道自己没说错。
“以你在西夜王宫的便利,想要知道那药池里面到底是什么药,应该不是大问题吧。可是你别的事都精明,为什么独独这件事就没当回事呢?只能说你是故意的。不过……我知道你肯定不会害扬的,你只是……不想他碰我,是不是?昨儿晚上要不是我想了起来,你也会及时出现把我有毒的事告诉他的,是不是?而且,我们没有什么别的仇怨,你也没想害我,知道我就是做了药引,搁着也没啥事,所以就没阻止,是不是?所以,这时候你又怎么会帮我解毒呢,是不是?”
“不是我不给你解,是没法解。”
千尘只回答了最后一个“是不是”,显然是对前面三个都默认了。要搁到以前,何依落早就抓狂了,可是现在不知道怎么的,她抓狂不起来,反倒都能接受。只是对最后一件……“怎么没法解?扬要是知道了你的这心思,你猜他会怎么样?所以解不解的,你自己掂量,就是不解,你也得不到什么啊不是?要是解了,我答应你,不告诉他。”
千尘这才抬头直视着何依落,眼前这个女人突然让他有点刮目相看。一年多他只知道给她诊脉扎针调理身体,不知道真正变了的,是她的脑子。如果说以前,他只是嫉妒肖奕扬贪恋她的身体,现在这嫉妒,反倒更让他舒服些。起码,这女人除了身体、除了单纯可爱,还是有些出人意料之处。而且她说得最正确的——他没想害她性命,更没想要害肖奕扬。所以,他实话实说:“这毒,是没解药的。除非人死了,毒自然就化散了。”
“这不等于没说。”
千尘收回了最后一枚银针,淡定回道:“你可以现在就去告诉他,但我的回答还是一样。”
看样子他真没理由这时候还扯谎了。何依落腾地站起身来,咬唇看看他,竟然想恨还恨不起来——这毒又不是他施的,刚刚能承认自个儿听之任之了,已经算是实诚。于是她深呼吸了下,撂了一句:“既然都这样了,我还告诉他干嘛?现在这些人里,你可是最可靠的,不是吗?”
********
何依落嘴里说的大方,转过头,心里就是一阵阵泛酸。肖奕扬他招女人喜欢就罢了,谁让人家是皇上,可他竟还是男女通吃。
她现在也弄不清肖奕扬到底是不是曾经不喜欢女人专喜欢男人来着,但能看出来,他跟千尘应该没那档子事儿,反而是千尘在单相思了。哎哟,这叫什么事儿?
何依落颠颠地跑到了书房门前,刚想往里走,就听到了里面传来肖奕扬和狄琨说话声,说的是暗地跟踪西夜王企图盗取名单的事,似乎……不顺利。
“皇上,西夜王阴险狡诈,生性多疑,身边一个近身的随从都不设置。近身盗取恐难实现。而且,臣的人跟踪出京城之后,他们就用了遁身术隐匿起来,连跟踪都失了目标。”
又是“遁身术”。短暂的沉默之后,肖奕扬道:“为今之计,只能先找出西夜王踪迹。如果无法接近盗取,只能伺机强取。只是……这并非上上策。”
“不是说不能打草惊蛇吗?”何依落终是耐不住性子地推门而入。肖奕扬瞅了她一眼,便拖过她的手道:“这趴门缝的爱好有增无减啊。”
“是你们说得太投入了。”何依落撅起了小嘴,转眼这才看到了差点被忘了的狄琨,还不待他拜见,就忙不迭地过去打招呼,“嘻嘻,大师兄,别来无恙啊?”
“给落妃娘娘请安。”
“我侯姐姐还好么?”
“好,常念叨你。”
肖奕扬将她拖回来笑道:“狄家就要添丁了。”
“哎呀!是吗?太好了!恭喜狄大人,恭喜侯姐姐。大师兄你回去给我带好哦。”
“恐怕得迟些带。”肖奕扬道:“你的真实状况现在除了千尘和狄琨,没人知道。连小喜子也还不晓得,只当你还疯傻着呢。”
“哦?我还真没见着小喜子人影,怪想的呢。”
谁谁都想!真有你的,怎么不留着那些个想念多想想该想的人 ?'…99down'肖奕扬真觉得自己这霸道酸气越来越重,真恨不得这小女人眼里只能看到他一个。于是便吩咐道:“狄琨,你先回。此事听我安排便是。”
狄琨两边拜了拜就要退身,何依落还不忘跟着去送,“狄大人你记得等事儿完了,要带侯姐姐第一个来瞧我哦,可想死我了。”
肖奕扬一把揽住差点就要送出去的她的小蛮腰,回身抱进自己怀里,“我说小落落,这个也想,那个也想。留着功夫多想想我不会啊?怎么就没听你说一句你想死我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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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六一章 别引逗我了
“我说小落落,这个也想,那个也想。留着功夫多想想我不会啊?怎么就没听你说一句你想死我了呢?”
何依落眨眨大眼睛,奇怪地看着他:“我现在见到你了啊,你不就在我跟前吗?我不用想了啊。”
“可是为什么……你在我跟前,我就这么抱着你……还是,好想你……”
何依落心底一热,脸蛋一红,终是了解了他话中的浓得化不开的情了。那小心肝顿时砰砰直跳,伸手不管不顾地也将他抱得紧紧的,一下子又想起了刚刚在郁芳宫的事儿,想起了千尘,便更觉得自己一撒手就会丢了似的,可劲儿往他怀里钻。
肖奕扬倒笑了。这丫头如今可真是不呆不傻了,稍微一点,就换来数倍回应。可惜,他这时候就是没法子好好招架。只感觉到怀里的小人儿恨不得将自己挤入他胸膛似的,连那腰腹都紧贴上来……他只能一边抱着她调整着身体之间过紧密的距离,一边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冲动,低头用额头抵着她的,“小落落,别引逗我了行不?咱们好好说话。”
何依落可才不管呢,反倒抱紧了他的脖子,踮起脚尖就对准他的嘴巴狠狠咂了一口,差点叫他岔了气。那轮廓清晰的喉结咕噜滚动一下,连嗓音也哑了,“小坏蛋,你想害死我吗?”
何依落摇头,竟一字一句地说道:“肖奕扬,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
那几乎要灭顶的欲~火被她这认真的模样逗得侥幸平复了些,他笑着捏捏她翘起的鼻尖忙岔开话题好让自己别又被自个儿烧坏了,“差点以为你吃错了什么药了,呵……刚刚千尘给你看的结果如何?”
什么嘛?人家可是诚心诚意说的话,更实心实意想要听你回答的。何依落的嘴巴撅得更高了。肖奕扬食指上去按住她的嘴唇,天知道这抹樱红有多勾~引人。“怎么?千尘瞧完走了么?他怎么说的?”
一口一个千尘,有完没完啊?何依落只管酸溜溜,也不管他着急的不是千尘,而是千尘要怎么样解去她的毒。于是撇撇嘴,“没法解了。这毒没解药,他说,除非人死了,毒自然就化散了。”
肖奕扬眸子一黯,心里明白千尘不会用这事情开玩笑。可是,就真的没解了吗?
何依落看看他,蠕了蠕唇,终是问出来:“如果……真就这样了……你还要我不?”
肖奕扬手下一紧,将她箍得更牢了些,看着她的眼神颇有心疼。在她眼里,他当真就成了这么一个登徒浪子一般?如果毒不解,他还要不要她——这念头一星半点儿还没在脑子里闪现过,这丫头……
看他没答,何依落赌气地又扒着他的肩膀抬头上去,却是咬了一口他的唇,狠狠的,娇娇的,“你想不要吗?是不是啊?”
“小傻瓜。”肖奕扬顺势落下一个绵长~吮~吻,喃喃道:“你不知道只这么吻着的滋味,就没人能比得上。”
何依落心里一荡,算是刚刚踏实下来,转念又想——那他到底这么吻过多少个?那心里又酸溜溜起来。
肖奕扬压下心里些微焦躁,握着她的小手在手中轻吻了下,“我得和狄琨出宫去。”
“去找西夜王拿名单吗?能找到他藏的地方吗?不是说强取不是上上策吗?”
“我们找不到,就想办法让他们引我们找。盗取的上上策行不通,便取强取的中策。名单到手,就看谁的行动更,在他们没有来得及反应的时候,我们一举将这些密探铲除。而西夜王,也跑不出天启。”
何依落对她曾经所不知道的他的功夫和计谋已经完全信服,便跟着使劲点头,“我也要去我也要去,带我一起啦,我不要一个人待在宫里。”
“我虽然很想时时刻刻带你在身边,可是落落,我不想再一不小心把你丢了。”
“可是说不定我能帮上你什么啊,我最知道那个名单是什么样儿的了,万一你们没找到,我还能想办法去找找。”
“不可以。西夜王阴险又多疑,不像桑奇这类粗犷之辈。只怕你多出现在他面前一回,就多一回被他识破的危险。”
何依落心里说自己在西夜王跟前装了一年多,不也没露出破绽吗?就听肖奕扬沉吟道:“不能让你跟着一起去会西夜王,但另外一件事需要你,也只能是你,你怕吗?”
何依落喜出望外,咧着嘴就笑出来:“我怕什么啊?一个人要死都死几回了,说说,什么事?”
“桑奇等人目前还在安新苑伺机而动,而你,就还当是洛依莎公主那样,回安新苑小住几日。”
“好啊,小事情。我会把桑奇的一举一动都看清楚了,要是他发觉了什么想胡来,我就拦住他!”
“拦?你如何拦?小笨蛋。”说着话,他宠溺地揉揉她的发顶,“听着,你在安新苑只管吃你的喝你的,别的什么也不用做。仅这样便够了。很我就会接你回来。”
“就这样啊?那你不如让我跟着你去抢名单。”
“那就待在宫里吧。”
“安新苑,安新苑。”
**********
洛依莎公主在皇宫里认生,不但不让皇上接近,更是又疯又闹非“回家”不可。不但把寝宫的东西都砸个稀巴烂,连伺候的宫女也挂了彩。仅两天不到,就被皇上派人送回了安新苑。
皇上亲送“洛妃”到安新苑,并让近身太监总管喜公公跟着公主在安新苑小住几日,期望能安抚她的疯癫情绪。
来时说要拜见西夜王,桑奇才说西夜王水土不服,身体不适,先行离京了,留自己采办些货品,隔几日也得走了。皇上连说应该亲自送一程的,便再三叮咛喜公公照顾好洛妃,才看似依依不舍地回宫了。
第二六二章 大胆的决定
皇上连说应该亲自送一程的,便再三叮咛喜公公照顾好洛妃,才看似依依不舍地回宫了。
这厢,桑奇心里立刻就打起鼓了。
明显宣毅皇上一门心思都在这疯女人身上,可这女人也太不着调,怎么能闹得连宫里都待不住了。这么一来,他们“媚毒”弑君的计划不就没时限了?而这人这时候送了疯女人回来,仅仅是想安抚一下她的情绪还是有什么别的想法呢?
桑奇想不透,拿不准了,于是只能立刻派人传信给西夜王定夺。
也直到这一刻,何依落才悟出来,什么叫“让他们引我们找”。而且,自己现在好歹在明处是入宫合婚的皇妃了,桑奇也暂不会伤她动她,又得转来注意力看着她——这简直是一举两得啊。
明白了这一点,何依落心里更有底了。于是“老老实实”地继续装疯卖傻,甚至更疯更傻地闹出更大的动静,让桑奇无暇顾及别的。
来安新苑的第二天,何依落就揪着一抱安新苑里栽着的竹子竿点燃,差点一把火把曾经安置西夜王的寝宫给烧了。桑奇领着人浇灭了床上腾出二尺高的火焰,把她拖了出来,何依落抹了一把脸上的黑灰咯咯地笑:“老头儿躲猫猫,我把她熏出来。”
桑奇忍着想要一虎掌拍死她的冲动,耐着性子瞪着眼,“王回了,不在这儿。”
何依落愣愣地想了一阵,突然“哇”一声哭了,一边哭着,一边踢脚就往桑奇身上招呼,“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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