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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农-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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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冬腊月的,他家夫人的身子怎么受得住那苦寒。
可惜安三少高估了自己,他重病在床上躺了几日,身子虚弱得很。这几都没怎么进食,身上根本没力气,别说抱岑二娘了,他连拖都拖不动她。
安三少喘着粗气侧身斜躺在床上。用额头抵着岑二娘的,喊她:“二娘,夫人醒醒”
“唔”岑二娘眼珠子动了动,掀开眼皮,看到安三少苍白带笑的脸。他的眼珠子精神奕奕,蕴满星辉。满是疼惜和爱怜地凝视着她。
她眨眨眼,艰难地挪挪唇,就那么侧脸躺着伸手摸他的脸,有些惊喜有些委屈,泪水不禁盈出眼眶,声音仿佛被温泉泡过,又暖又软:“你怎么才醒呢都快被你吓死了”
“不怕啊”安三少像哄小孩儿一样,哑声柔道:“是我不好。别怕呀。我这不好了么”
“哼”她娇娇地哼道:“若不是我一直守着你,你能这么快醒来么我还没问你呢”她坐直身子,居高临下地俯视他,像拷问犯人一般,故意冷着声调问他:“你怎么把自己折腾病了还病得这么重”
“更可恶的是,你居然都不和我说那要是回来晚一步,你都得把自己烧傻了若由着你祖母和母亲她们把我撵走,叫那庸医治你,你都病死了。安三我告诉你,你要是病傻病没了,我立马回娘家改嫁大兄一直跟我说,他手下的俊杰随我挑”
“夫人”安三少觉得又好气又好笑,他弱弱威胁道:“你别吓我才是。再说回娘家和改嫁,信不信我再病给你看”
“你试试”岑二娘见他还有精神威胁自己,知道他已好了一半,她亲自开的药会有什么效果,她再清楚不过。只是还是忍不住担心他,她伸手探探他的额头,也没再反复发热,看来热度是彻底退下了。
她心下大松,疲倦上脑,惺忪着眼连打了两个呵欠,把安三少往里推了推,“睡进去些。我好累”
安三少被她推着打了个滚,滚到大床内侧,目瞪口呆地看着岑二娘自然而然,直接合衣躺到了他身旁。很快就睡熟了。甚至还无意识地往他怀里凑。
他哭笑不得望着她静美安详的睡脸,呢喃道:“是不是瞧我病了,不能拿你怎么样,所以这么放心地躺在我身边”
“小磨人精之前求你和我睡,都得在床中间安个小矮榻,把我隔开。这会儿怎么不隔了也不怕被我染上风寒一点儿都不知道爱惜自己,叫我怎么放心。真是拿你没办法”
他嘴角含笑地侧脸对着岑二娘,把她抱得紧紧的,很快也沉睡过去。梦里他身子康健得很,如愿把岑二娘按在身下,肆意调教了一番。
岑二娘次日清晨被热醒了。
她感觉自己好像掉进了火炉里,浑身发热,还汗涔涔黏乎乎的,极不舒服。等她迷迷糊糊睁开眼,就发现安三少发白的俊脸贴在她颈侧,他的双手像钳子一般死死夹着她,最可恶的是,他明明还病着,虚弱不堪,身下那处居然昂扬如铁,插在她双腿间,还不自觉地磨磨蹭蹭。
真是个死不悔改的臭流氓
岑二娘恼羞成怒,按着他的脸,一把推开安三少,自己坐起身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衫,正襟危坐着揪住安三少的耳朵,将他疼醒,劈头盖脸问他:“你怎么这么不知羞什么时候都能发情”未完待续。
。。。
第二百九十五章 温馨(一)
“那是因为我爱你呀。”安三少揉着眼睛,毫不含糊地表白:“我只是对你有反应旁的女人脱光躺我面前,我都嫌她们脏了我的眼。夫人,耳朵都快被你拧掉了,很疼的,你能不能松手”
他眨巴着一双漂亮的杏眸,有点小委屈又有点萌萌地看她。那样的表情,那样的声音,她真是一点儿抵抗力都没有,再也绷不住凶狠严酷的表情,噗嗤一声,就笑开了。
她被他突如其来的表白惹红了脸,心却柔软像棉花,在她还没有发觉的时候,手已经自动松开,声音亦仿佛蘸了。她听到自己娇嗔他:“听你瞎说”
“是真的”安三少也坐起来,双手握住岑二娘的手,按在他心口:“不信你摸摸我的心。你还不知道我么我何时与你说过假话”
“嗯,不说这个。”岑二娘直觉继续这个话题下去,将会对自己很不利。她瞠圆眼睛,怒视安三少:“你还没告诉我,怎么就让自己病成了这样呢快老实交代。”
“夫人。”安三少厚脸皮地把岑二娘的手,贴在自己脸颊两侧,别有意味地笑对她道:“方才你不是感觉到了吗因为我想你想得不行,你也不给碰,所以我只好每天泡冷水澡,喝凉茶消火了”
“住口”岑二娘用手捂住安三少的唇,不想再听他说下去,“你自己不知羞乱来,还好意思说出口我不想听了不准再说”
安三少狡黠地伸出舌头舔了舔岑二娘的手,看她像触电一般飞快地收回自己的手,背在身后,惊怒地瞪着他,说不出话。他大手一张,把她抱入怀里,低低叹道:“你怎么还是这么怕羞这可如何是好唉”
“你,你真的很想那样吗”岑二娘的心跳得很急促,她也养了两个月。身子早已大好,只是心里还是有些怕。
但他这次能把自己弄出重病,下次指不定连小命都玩完。她既嫁他为妻,自然要和他水乳相融。他待她。真的很有耐心,她不喜,他宁愿把自己折腾病,都不舍得勉强她,她同样也不舍得他一直难受。“等你好了。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不准再像那次那样横冲猛撞,不懂节制,不知餍足。
“二娘”安三少狂喜地抱着岑二娘,“哟”了声,欢呼道:“你终于肯松口了我好开心宝贝儿~~你对我真好”
“闭嘴”岑二娘按住安三少的唇,“再口没遮拦,看我还理不理你”她不喜欢听他说那些肉麻露骨的话。每当那时,她的心跳会脱离控制,人也变得不像自己。她不想那样。
“嗯嗯。”安三少乖乖点头,简直恨不得自己的病马上好。好让他畅快地和岑二娘大战三百回合。
岑二娘松口后,安三少为了早日康复,享受自己迟来两月的福利,特别积极地配合岑二娘治病,巴不得尽早恢复。
但他养病的同时,也没忘记借病厮磨岑二娘,在她面前各种装委屈装难受,令岑二娘一刻也不敢离开他身边。她的心被他磨软了,明知他故意装相欺骗她,却还是假装不知。对他几乎予以予求。
也准他时不时抱抱、亲亲、摸摸自己,她除了觉得害羞,还有些舒服。岑二娘想,只要安三少一直待她这般温柔熨帖。她也不必怕和他那啥了。
养病的日子太幸福,安三少差点儿想一直病下去。但他几次与岑二娘亲近,对着她又抱又亲,惹出了火。他因为病着,不敢与她共赴,就怕将病传染给了她。
每次到后来。他都是半哄半逼着岑二娘用手给他解决。
即便如此,他还是感觉自己都要被憋坏了。除了她的身体,什么都不能满足他。
安大老爷等人在安三少醒来后,轮流着来小安府探望关怀他,霍氏、齐氏等人想留在小安府就近照顾他,被安三少毅然决然地撵走了。他只想每日与妻子独处,朝夕相对,哪里愿意让母亲、祖母她们留下来,妨碍他们夫妻相处。
安三少从安松和安松嘴里得知,霍氏她们一帮女眷仗着辈分高年纪大,在他病倒后,居然敢跑去责骂岑二娘,还想将她关入宗祠罚跪,他简直要气炸。
安三少在岑家人和官场历练几年下来,心智早已今非昔比,他几乎是立时就明白了霍氏和安大老爷他们的小心思,心里膈应得不行。他病倒是自己作的,又不关他家夫人的事儿。他们凭什么趁他昏迷,欺负他的宝贝儿
长辈们关心他,心急则乱,他能理解,但不接受他不在,随便出点儿鸡毛蒜皮的小事儿,他们只知道拿捏他的妻子,也不想想,他家夫人是可以欺负的吗
当他真的死了啊当他岳父和大小舅子是死人呀
安三少醒来的第四天,精气神足了后,趁着岑二娘下去给他熬药,他让安竹和安松把安大老爷等各房能做主的长辈叫到小安府,郑重其事地和他们长谈一番。
主要向他们普及了一下岑家人,尤其是岑大郎的凶残和爱妹程度,告诉他们,哪怕是磋磨他,也别想欺负他家夫人。否则后果很严重
且不说岑家那边会有怎么激烈的、安家举族都无法承受的反应,他自己首先就不依敢对他夫人不好,惹她不快,就是天王老子,他也不买账。
安三爷和安大老爷等人听他这么说,差点儿没气出脑溢血。
安三少为了一个女人,就不把他们这些长辈放在眼里,甚至公然和他们叫板,实在让他们憋闷。更令人生气的是,安三少如今掌握了整个安家的人手、生意,和西南的军队,想怎么收拾他们这些老头子都行,他们一点儿还手之力都没有。
其中,最郁闷、愤怒和后悔的,是安大老爷。他后悔自己太早把安家的家主令交给了安三少,助长了他的气焰,断了自己的后路。如今他成了闲人,孙子马上卸磨杀驴,为了岑二娘这个红颜祸水,谁的面子都不给,叫他这个掌权多年、杀伐果决的老家长情何以堪
然而,不管这些人怎么不忿,他们也只能吐血忍着,谁教自己手中无兵无权呢。未完待续。
。。。
第二百九十六章 温馨(二)
安三少公然放话后,安大老爷他们回家,也细细叮嘱了自己的妻儿、儿媳、女婿等,让他们把岑二娘当老佛爷供着。l鳳凰更新快请搜索惹恼她,大家都没好果子吃。
安三少可是说了,往后谁敢跟她媳妇叫板,对她不恭,欺负她,他就把谁举家发配到深山老林劳作。就像那些骂过岑二娘的人一样。反正西南山高路阻,矿井又多,他正愁找不到人手开垦山林、挖矿和修路呢。
经此一事,安家全族上下,无人敢与岑二娘为难,甚至都不敢给她摆脸色。
因为安霸王是出了名的浑不悋,发起蛮来六亲不认。之前被他发配去深山老林劳作的人中,还有他的两个亲姐姐以及她们的相公、儿女和公婆。
岑二娘在小安府有岑大郎留给她的人,安三少为了她打一票长辈的脸,威胁他们的事儿,她当夜临睡前就知道了。
听到暗桩说安三少为自己干的那些“混账忤逆事儿”,她简直心花怒放一点儿都不觉得他骄狂不孝,背离纲常。她打心底爱他这种霸道的“昏君”行为。她喜欢他把她放在心上宠,也命令别人把她供在头上。
嫁给他后,他真的完全遵守了当初的许诺,让她万事无忧,事事支持她,还让西南境内所有人,哪怕是他的亲长,都向她低头。她都要被他宠坏了
若不是他整天想着和她那啥,她还会更喜欢他。
岑二娘本想等安三少病愈后与她行房事时,只准他做一次的。但经过他威胁安大老爷等人的事儿后,她觉着自己也该回报一二,反过来宠宠他。让他尽情在她身上释放自己。
都说爱而生欲,他对她有多渴望,说明他爱她有多深。
这些日子她已经翻过不少书,书上说女子经过第一次后,再与男子圆房,不会那么疼。还会觉得舒服。她觉得自己不能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她闲来时分析过了,当日安三少之所以那么猴急,不管不顾。罔顾她的意愿把她弄晕,让她三天下不来床,多半是因他憋得太久,一开荤就控制不住。
她想,如果自己每日。不说每日,隔三差五就和他同房行事,他就不会那么精力旺盛,让她承受不起。
岑二娘这么一想,心里的恐惧和压力顿时消散,对于即将到来的合房,也能坦然接受了。
这天,安三少终于完全恢复,他把衙门的公务都交给季先生,和前两日才到淮州。准备暗中接管西南这片地界的兵力的岑大郎处理。自己留在家中,等岑二娘白天外出时,亲手布置了他们的卧房,和温泉别居。
安三少自己很想再在温泉,和岑二娘共度美好一夜,可他怕岑二娘不愿,便做两手准备,把他们的卧室也一番布置。届时若去不成温泉,还有卧室可以退而求其次。
这是他和夫人新婚夜后的第一次同房,环境必须要温馨优美。让他家夫人心情放松,最好是觉得愉悦。这样他们在一起,才会更和谐舒服。让他上次留给她的阴影尽数消散。使他能经常和她,做那种舒服到骨子里的美事儿。
吃过肉的狼。是不能吃素的。
禁欲的这两月,他深有体会。他可再也不想因憋屈自己,把自己折腾病了。
待安三少忙活一整天,将温泉别居和新房都布置得尽善尽美后,岑二娘踩着夕阳的余晖回来了。
安三少服侍她梳洗用食后,将下人们都赶出正院。和岑二娘十指交叉,牵着她的手,和她漫步到了院子西侧的温泉别居。
他看到岑二娘停在温泉别居大门后,目露犹疑,脸上还有些心悸。他柔声问她:“真的很怕,完全不想进去泡一泡么天气这么冷,你又在外奔走了一整日,去里面泡一泡,能解乏。”
他为了说服岑二娘陪他进去,信誓旦旦地向她保证:“夫人,你别慌,我向你保证,进去后不碰你。咱们就单纯地泡澡,等你泡暖和泡舒服了,咱们再回房嗯,好不好”
安三少脑子里快速闪过一幕又一幕上次和岑二娘在温泉别居里的疯狂肆意,以及那种灭:“这些花灯,有几盏是我亲手跟老师傅学做的。夫人,你仔细瞧瞧,看看能不能把它们挑出来全部挑中的话,还有惊喜。”
“什么惊喜”岑二娘将眼笑弯成月牙状。
“你先挑,挑完我再告诉你。”安三少暗暗咬牙,忍住想要马上扑倒岑二娘的冲动。他想让她再放松开心些,一会儿行事,她才不会紧张和害怕,以至于不能尽情享受夫妻交合的乐趣。
“好。”岑二娘从摇木床上跳下,全神贯注地开始一盏一盏花灯地看,大约一刻钟后,她在憋红了眼的安三少的注视下,一个不落地把安三少亲手做的五盏花灯全找了出来。
安三少有些难以置信,他呆呆地问她:“你怎么在如此短的时间内,找出它们的”未完待续。
。。。
第二百九十七章 温馨(三)4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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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的这几盏花灯,虽与制灯师父做的那些灯很相似。但它们的不同部位,都刻有‘君’和‘芷’二字。有的在花灯顶部,有的在侧身,有的在下方……”
岑二娘昂首叉腰,娇矜又得意道:“我几乎是一眼就看出来了!你把字刻得那么明显!想不发现都难。”她的眼睛在这一刻积聚了漫天星光,明亮又璀璨,迷人得不可思议。
安三少心跳忽地就急促起来。闭上眼,他甚至能听到自己血液和脉搏加速跳动的声音。
咚咚咚,一声又一声……那是为她心动、被她彻底迷住的声音。
“夫人,真是慧眼如炬。”安三少呵呵笑着夸赞岑二娘,“为夫甘拜下风。”他把字刻得那么小,那么隐蔽,她还是一眼就能看到。之前他让安竹和安松找时,他们两个足足花了一个时辰,才找全。
这不是他们夫妻心有灵犀,是什么?换做其他人,眼睛再尖,心再细,就像安竹和安松,都得耗费几倍的时间才能看出不同来。
谁能比他夫人更聪明,更了解他的小习惯呢!安三少心中一片骄傲和感动,柔情脉脉。
“惊喜呢?”岑二娘很是期待地凝眸看他。
“你过来,我即刻告诉你……”安三少的眼里满是暗涌,他的声音低磁又温雅,像在岑二娘耳边低语。
岑二娘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忍不住了。她想,看在他为自己亲手雕制花灯的份儿上,给他点儿甜头尝吧。呃,就让他抱一下,顶多再亲一口好了。
她假装什么都不知地走到他跟前。
他果然等不及了,抱着她就开始毫无章法地一通狼吻。一边啃她的嘴唇,脖子和锁骨,一边撕她的衣裙。真是如狼似虎。
“嗯……这里……啊……不行……”岑二娘忍不住,意乱情迷。想挣脱他的怀抱,“放开……”
“不!”安三少一只手将岑二娘的双手合在一起,反剪到身后,一只手按着她清清爽爽、全无首饰妆点的后脑勺,蛮横地用唇堵住她的。吻得越发用力。
此刻他已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容不得她说不。
唇舌交缠间,他几乎夺走了岑二娘的呼吸,将她吻得面泛桃花,娇喘连连。看在他的眼里,艳丽无双。她是身子更是软如泥,站也站不住。她将全身的重量,都倚在安三少身上,不再挣扎。
安三少眼里闪过一丝算计得逞的得意。他抱着她,倒在宽敞柔软的摇木床上。
只见被翻红浪间,一具充满男性阳刚气息的矫健身子,和一具身形曼妙、玲珑有致的女性躯体,纠缠在一起。整个半敞间里,充满了木床不断摇晃发出的“咯吱”声。
听得安三少更加兴起,加倍卖力地动作起来……
再一次在温泉别居被吃干抹净,岑二娘的内心是崩溃且无语的。
被折腾得直到四更天才入睡,一直睡到第二日午时才醒来的岑二娘,稍微恢复力气。就用金针把吃饱喝足后、睡得正酣的安三少扎成了刺猬,痛得他上窜下跳,扭曲着脸嗷嗷叫。
“师妹!夫人!饶命呀!”安三少乃是装可怜的一把好手,他被痛出了几滴泪花。惨兮兮地跪立在黑气缭绕的岑二娘面前,哀求道:“是我错了!求夫人网开一面!真的好痛哇!”他喊着喊着,见岑二娘依然冷酷不动,自己伸手就要拔针。
“哼!不准拔!”岑二娘横扫他一眼:“这才哪儿跟哪儿!你好意思喊疼?昨夜进来之前,你是怎么和我保证的?你只顾自己舒服,不听我的话。坚持凶狠蛮撞到底时,怎么没有想过我的感受?”
“我喊‘停’、‘不要’的时候,你怎么不听!敢拔针试试,我药室里还有最新研制的毒粉,你是不是想试试那个?”岑二娘冷挑柳眉,眼珠子蹭蹭直射冷箭,瞪着安三少。
“夫人……”安三少知道幸福是要付出代价的,可这代价未免太沉重。他一脸苦涩:金针扎在他身上的痛,真是难以言喻。
他虽勉强能承受这痛,但他知道,自己绝不能表现出来,必须有多可怜便加倍地装可怜。
直到让他家夫人心软。
否则等待他的,将是更惨无人道的惩罚。他家夫人药室里的那些药呀粉呀的,他可一点儿都没兴趣尝试。“我要被痛晕了!夫人,看在我大病初愈的份儿上,饶了我这次罢。我也是太爱你,才情不自禁……”
“闭嘴!”岑二娘给安三少拔了针,在他微笑着要扑到她身上时,一把推开他,冷酷无情道:“去彩鱼池子里,罚站两刻钟。不准偷懒!否则便等着给我试药吧!哼!转过身去,夫人我要更衣了。”
“是。”安三少焉巴巴地耷拉着脑袋,背对岑二娘站到墙角,不敢再出声求饶,怕吵得夫人心烦,惩罚加倍。
他上身**,只着了一条亵裤,可却一点儿也不觉着冷。半敞间里有暖炉,还有温泉蒸发出的热气,温暖如春。
待岑二娘换上安三少提前为她准备的干净衫裙,亲自提着他的耳朵,给他抹上一身粘液,丢入彩鱼池,引得一池子的小鱼,疯狂地奔向他,张开小嘴咬他。
那些鱼儿,最大也不过三四两一个,多数只有一根手指长短,甚至不足这么长,细得跟筷子似的,咬起人来并不疼,只是痒,奇痒无比。
安三少一身除了脖子和脸幸免于难,其他地方都粘满了饥饿的鱼,咬得他浑身起鸡皮疙瘩,简直痒到了骨子里。他一直哈哈大笑,站也站不稳,又不敢将鱼弄走,姿势怪异地在池子里东倒西歪。
还不断踮着脚尖,满池子乱跑,激起阵阵水花,满身的鱼儿总是被他震散又很快贴到他身上。简直一刻也不得解脱。
他在池子里东奔西窜,岑二娘扶着腰站在岸边狂笑。
昨日被他弄出来的各种不适,似乎一下消失无踪。她笑得花枝乱颤,一只手晃来晃去地点着安三少。大声喝他:“不准……呵呵……乱动!给我……哈哈……好好站着!哦呵呵……”
“夫人!”安三少笑出了眼泪,他又哭又笑地告饶:“哦呵呵,我真的知错了!哇啊啊!能不能出来?嘻嘻,我、我快受不住了!好痒!哇哈哈哈哈哈哈!”
岑二娘掐了掐自己腰间的软肉,止住笑。故作冷肃道:“不行!这还不到一刻钟,给我继续站着!”
昨夜她受不住,叫他停时,他嘴上敷衍着,还一直挺动个不停,又多折腾了她两三个时辰,差点儿没折断她的腰。这会儿,别想逃!
思及此,岑二娘心中更加不忿,“嘿!都说叫你别动了。你还跑!信不信我用金针封住你的穴位,让你动不了!再跑再动,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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