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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农-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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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及此,岑二娘心中更加不忿,“嘿!都说叫你别动了。你还跑!信不信我用金针封住你的穴位,让你动不了!再跑再动,就重新开始算时间!”
“……”安三少僵着身子想动却不敢动,都想给他这个第一磨人精夫人跪了。
可惜夫人不让。他也只能乖乖站着不动,脸上笑得灿烂,心里泪流成河:吃个荤太不容易!可不吃又不行,他也只能这么痛并快乐了。
岑二娘一直铁石心肠等安三少待满两刻钟,身上的粘液都被鱼儿舔吃干净,不再像一个活动鱼球,站也站不稳。差点儿倒下,被温泉水淹没,才甩鞭子圈住他的手臂,将他拉上岸。
她随手拍掉仍然顽强地粘在他身上的十几条小鱼。用一件宽大的长袍将他裹住,搀扶着他回到半敞间。
她将他丢进早已准备好了的浸泡着药草,有养身解乏功能的盛满温水的木桶里,让他泡了一刻钟。待他勉强养好精神,才扶他起来,服侍他换好衣袍。
随后。两人一齐洗漱完毕,才出去外面暖阁用食。
暖阁里正厅的桌上摆满了精致的吃食,安三少和岑二娘运动过度,肚子空乏得很,胃口大开。两人默默地提筷用食,动作优雅,手上夹菜和嘴上嚼动的速度却很快,很快就扫空了桌上一半的吃食。
等他们吃饱,桌上的盘子,都空了一大半。两人竟扫空了十几个盘碟!主要是安家的盘碟都比较小,一碟也装不了多少东西。
但这个食量,已创下两人成亲以来的最高!看得一旁随侍的仆从目瞪口呆,都怀疑主子被饿死鬼附身了。
吃得心满意足了,把一桌残羹冷炙都交给下人收拾,安三少那蠢蠢欲动的小心思,又死灰复燃。他也不顾有没有外人在,强制性半搂着岑二娘的腰,与她一道回正房。
正房里,还有他昨日给岑二娘留下的惊喜。
屋子里挂满了他从认识岑二娘以来,私底下偷偷给她画的画像,写的情诗词赋,以及一些这两月他在外面辛苦为岑二娘搜罗来的各种趣致的小玩意儿。
每一样,都充满了他对她深深的情意。
岑二娘目不转睛地一件一件挨着看过去,从他们卧房的外间到里间,她走了整整一个时辰,很用心将安三少为她准备的每件物品,都细细凝视摩挲了一遍,将它们刻印到了心上。
她看着看着,不自觉将安三少忘到了脑后。看到一半,甚至感动地流出眼泪。越往后看,泪水越是泛滥,根本止不住。
安三少在一旁心慌意乱,他想抱着她柔声哄她,让她别哭。他做这些,是为了让她开心,让她笑,让她明白他对她的一片痴心,可不想惹她伤心。
可岑二娘完全沉浸在那一件件满是真情的物品所代表的、他对她的深情中,根本不想被安三少抱着,她果断而坚决地推开了他,泪流满面地坚持看完了所有物品。
然后,乳燕归林一般,投到有些手足无措、满脸焦急的安三少怀里,哭地稀里哗啦,泪水把安三少胸前的衣襟都染湿了。
她一边嚎啕大哭,一边握拳捶他的胸口,捶一下骂他一句:“傻瓜!”
安三少哭笑不得,她骂一声,他应一声:“是,我是傻瓜。”
半晌,岑二娘激动得不能自抑的情绪,才慢慢平复。她鼓着一双水汪汪、亮晶晶的美眸,嗔安三少:“都怪你!害我哭成这样,丢脸死了。傻瓜,坏蛋!”
你怎么这么傻,这样对我,叫我何以为报?岑二娘转转眼珠:难道她的余生,都要赔给他偿债?其实这样也不错。因为,全天下再也找不出,一个比他更爱她更疼她的人;也不会再有比这个总是让她感动的傻瓜更合她心意的人。
“好了。”安三少将她按在怀里,温和地轻拍她的后背,温声道:“是,都是我的错。夫人,你可别哭了,我都要心疼死啦。我做这些,不是叫你流泪的。这是惊喜呀,你应该笑的。”
“呃哼!”岑二娘嘟起粉嫩的花瓣一样的唇,伸出食指,轻一下重一下地点他:“你这分明是煽情,还不准人家哭一哭呀!”
“好,准,都准。”安三少无奈地笑了笑,又问她:“喜不喜欢这个惊喜?本来昨夜就该让你看的,只是……”他一时情迷失控,根本没法从那张摇木床上拔起。
话说,那张床真是太合心意了!一会儿叫安竹给那位制床的老师傅送一百两银子过去。
“安三?夫君!”岑二娘用力扯了一下安三少发呆的面皮,看到他回神,才道:“这些东西我都喜欢!我要把它们全部收起来放好,你来帮我。”
“帮你也行。”安三少眨眨眼:“除非你先告诉我,你是喜欢这些东西,还是更喜欢制作收集这些东西的人?嗯!”
岑二娘昂首挺胸,矜傲地笑:“当然是……”
“什么?”安三少有些紧张,目不转睛地看着岑二娘。
“更喜欢你这个人啦!”岑二娘忍住羞涩,大胆地表白。她气鼓鼓地看着霎时变成只会傻笑的傻瓜雕塑的安三少,“笨蛋!还不来帮忙!是不是想被我家法伺候?”
“哈哈!我太开心了!”安三少抱着岑二娘转圈:“喔耶!哦吼吼!我真是太幸福了!”
“真傻!”岑二娘低低地笑骂安三少一句,感觉自己被他转得头晕眼花,便揪着他的耳朵,吼他:“快停下!”
安三少见她面露不适,顿时停下,搂着她温言软语一番贴心问候,还将她扶到榻前,让她坐着,他站着给她按揉头部。
伺候好夫人,安三少才与岑二娘一起动手,将屋子里的传情物,一件一件小心翼翼地收入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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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八章 交锋4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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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三少凭着一屋子的寄情之物,博得了岑二娘的欢心。接下来几日,夜夜笙歌,每晚都能抱着岑二娘滚两回。看着妻子被自己疼宠得一日比一日娇艳,安三少心里无比满足。
岑大郎本来打算留在淮州,和岑二娘一起筹备开春的农事改革,将淮州府附近的田地山林,依照地势、气候、温度和土壤等条件划区而治。在每个农区内,播种最适宜当地的作物。并给百姓提供新的播种方法、驱虫方法、施肥方法等。
可岑墨山和岑三郎寄信与他,告诉他,京中有变。两月前,圣上忽然病倒,两日两夜不曾清醒。醒来后,行动迟缓,说话颠三倒四。太医说是积劳成疾,有轻微的风疾(中风)。
圣上的精力分散,甚至还出现记忆混乱。有好几次,在朝上都认错了人,说错了话。一个半月前,甚至感染上风寒,卧床不起,神智更加迷糊。
御医说圣上不能再操劳,须得静养。最好是不接触政事,免得劳神费心。太子和六皇子听闻此言,大喜,以替圣上分忧为借口,顺理成章地将自己的人手渗透宫廷。
他们甚至还不约而同地清理了圣上身边的宦官和侍卫,抢了圣上的玉玺,派自己的人,将圣上软禁起来。
在这种情形下,六皇子和太子两派的人。为了争权,斗得愈发激烈。两派的朝臣,几乎每日早朝,都要撕破脸,当场扭打在一起,完全斯文扫地。
岑家在明面上,始终保持中立。圣上失势后。岑家的处境也变得尴尬。
太子和六皇子早有意图把岑家一系的官员。纳入麾下。然而岑墨山、岑三郎以及老族长立场坚定,从来都果断地拒绝向他们靠拢。说是只在站在皇上身边,不偏颇任何一个皇子。哪怕是太子。
之前圣上还康健,手握大权,岑家这样的站队,所有人都没有意见。圣上更乐见其成,甚至因此更加重用岑墨山、岑三郎等岑家官员。还下旨把好几个在地方上政绩不错的岑家官员。调回了京城,在六部任要职。
可眼下圣上一倒,太子和六皇子卯足劲争权,起初。他们也想过把岑家拉下水,各种威逼利诱,让岑家官员们站队。
可岑墨山和岑家暗中已决定站在岑大郎这边。明面上又是天子纯臣,自然不会轻易改变立场。便始终坚持中立。不偏向太子和六皇子任意一方。
因此惹怒了那两个天之骄子。
一月前,六皇子主动和太子握手言和,甚至愿意偷偷分一个他封地上的铁矿给太子,希望太子和他联手,把岑家斗垮,彻底分化圣上的权力。
若岑家垮了,就算圣上以后病好,恢复清醒,也不能独掌大权,再不能试探拿捏他们,只能做一个悠闲自在的太上皇。
江山还是他们两个说了算。
到时兄弟二人各凭本事,皇位谁厉害谁上。
六皇子之所以情愿割舍一个铁矿给对手太子壮大势力,也要斗垮岑家。除了政治上的需求,更多的是为了泄愤。
他恨岑家假清高,不帮他。更恨岑家人向他隐瞒岑二娘是女子的事实,明知他爱她如狂,还把她嫁给安三少。并帮助安三少壮大,脱离了他的掌控。
安三少这只他从前养的狗,得了兵权,抢了他的美人,愈发张狂。这险些没气疯六皇子!若不是西南天高皇帝远,六皇子拿安三少没法。他早就派人杀了安三少,灭了安家。
尤其后来安三少仗着地利人和,直接在西南称王称霸,还将他的人杀的杀,赶的赶,逐出了西南,叫六皇子恨到了骨子里。安家和岑家背地里捅六皇子的这一刀,不止削减了他的实力,更是在打他的脸,让他颜面尽失。
六皇子暂时没法和安三少算账,便把这笔账,全记到了岑家头上。
六皇子平生最重颜面,岑家助安三少和他作对,让他恨毒了岑家。拼着哪怕损失一个成色极好的铁矿,给太子的军队送去几千把锋锐的军刀,为自己埋下隐患,他也要先收拾了岑家出气。
他从来就小心眼,又被圣上和冯贤妃宠坏了,信奉报仇要趁早,最好不过夜。
圣上倒下,岑家群龙无首,没了主心骨,他和太子偷偷发动宫变,软禁了圣上,一人把着一半玉玺。还对外宣称,是圣上亲自将玉玺砸碎,分给他们的,好使他们能相互监督,共同决议朝政。
拥有玉玺,意味着太子和六皇子能下旨决定岑家官员们的命运。这是最好的打压岑家的机会。
太子本来就对岑家心生不满。当初他以为岑家是皇帝给六皇子准备的助力,竭力想挖墙角。明里暗里,不知去岑墨山和弘安府老族长那儿,做客了多少回!
可岑家嘴硬,始终不给他面子。仗着有圣上撑腰,对他一点儿都不恭敬。太子表面上礼下贤士,胸襟广阔,其实也和六皇子一样,心眼没比针眼大多少。
他在岑家受了不少冷待,想着等他登基,第一个就拿岑家开刀。
此时,六皇子主动讲和,拿出好处,想和他联手对付岑家,太子心中无限欢喜。他假意考虑了两天,就答应了六皇子的请求。
很快,他们联合起来,将岑墨山踢出权力中心,摘除了他内阁阁老的身份,把他贬回了翰林院当博士,没事儿就给皇家子弟讲课,教导他们四书五经,不许他再参政议政。
这一月以来,他们还借故,罗列编织罪名。将不少岑姓官员都贬职。有的官员爱惜羽毛,没有把柄,太子和六皇子就给他们“制造”一两个,将他们从六部这些实权部门,调去了清水衙门。还有的,甚至被发配去了边远苦寒又贫穷之地,回京无望。
岑二娘与安三少成亲短短两个多月。岑家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之前岑墨山和岑三郎低估了太子和六皇子的无耻与大胆。觉得他们可以应付太子和六皇子,就没有惊动岑大郎。谁知那两个皇子私心太重,对圣上早已不耐烦。都想将圣上变成太上皇,自己去坐那个位置。岑家挡了他们的路,自然要被清算。
就因岑墨山和岑三郎算漏了太子和六皇子过于蓬勃的野心,没有做好防范。让太子和六皇子猝然发动宫变,软禁了圣上。
最棘手的是。他们还各自抢到一半玉玺,又联合在一起,使得岑家变得很被动。那两人狼狈为奸,又握有大权。经常假传圣上的旨意,将岑家搅得鸡犬不宁。
岑墨山和岑三郎疲于应付一阵,也没有挽回岑家的颓势。他们怕再这样下去。岑家那些岌岌可危的其余官员也遭了难,便动用死士。辗转联系上岑大郎的人,催他尽快去京城,看能不能想出办法,保全岑家。
岑墨山被逼急了,甚至暗示岑大郎,要不干脆借机昭告天下,把太子和六皇子为了争夺皇位,不仅派人软禁了皇帝,还私藏玉玺,以权谋私,残害忠良的事儿抖出来。让岑大郎召集兵马,打去京城清君侧。
岑大郎却不想这么快动手。可弘安岑家至关重要,没了他们,他在外面就没法了解京城和朝廷宫闱中的一举一动。等于没了眼睛和耳朵。如此,他又怎能及时判断形势,做出正确的选择?
他不想被动,只能尽量护住岑家,保证岑家在朝堂上超然的地位。
如今能保全岑家的,只有缠绵病榻,被太子和六皇子的人软禁起来的圣上。岑大郎思来想去,只有暂时治好圣上,让他多掌一阵子权。
岑大郎和卜算子大师商量过了,他们两个都认为,现在还不是明刀实枪和景家争天下的时候。
岑大郎才刚在西南和东海站稳脚跟,麾下人才颇为短缺。而景氏王朝的乱象才刚显,太子他们也只是在朝中乱来,没有造成天下动乱,百姓民不聊生。
此时,还不是救世主该出现的时候。
这会儿岑大郎虽有能力夺天下,但他没有十足的信心笼络住民心,占据大义,收拢天下各地的豪强为他所用。
且,他怕这会儿他出面夺了天下,耗损自己的实力,毁了自己的名声,让隐在暗中的五皇子白捡好处。
岑大郎思前想后,决定立即带卜算子大师去京城。准确的说,是去皇宫,悄悄将圣上治好。然后帮着岑家和圣上,打压太子和六皇子,把权力重新集中到圣上手上,让岑家能继续屹立朝堂,压一压太子和六皇子的风头。最好是逼得他们对圣上更不满,心越来越慌,动作越来越大。如此,岑大郎才有机可乘。
岑大郎和卜算子大师临行去京前,到小安府找到了岑二娘和安三少,岑大郎拜托安三少和岑二娘替他好好治理西南这片土地。
他告诉安三少:“我早就说过,要清除西南境内的匪患。淮州内外的土匪山贼,已基本被我扫平。就是清州、容州两个州府内的匪类,依然猖獗。”
“父亲要办书院,须广纳贤才。我已给父亲找好了知识渊博的教书先生,如今还缺资质好的学生。我不想外面那些有心过来求学的学子,因盗匪而止步。这对父亲和对我来说,都是损失和遗憾。毕竟,良才美玉谁会嫌多呢。”
岑大郎对安三少道:“我和师父走后,剿匪的事儿,就交给你来办。务必在明年三月之前,清除那些山匪。你可能做到?”
“成,没问题。”安三少拍着胸脯打包票:“舅兄你大可放心。”
“真的没问题才好。”岑大郎低低念叨了一句,有些怀疑地看向安三少。
岑二娘见状,不乐意了,撇开与她聊药材和药方的卜算子大师,冷脸对岑大郎道:“大兄,你要相信师兄,区区山匪,哪里是他的对手!再说,我也会帮助他的。你大可放心。”
“好,好,好。我相信你们。”岑大郎笑嗔岑二娘:“都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果然没错。从前咱们一起折腾安三时,怎么不见你为他说话?我还没怎么他呢,你就给我摆脸色。真是胳膊肘往外拐!大兄要吃醋啦!”
“那是!”岑二娘不以为耻,反以为荣,骄傲地仰着头,一副“我的夫君我来护”的霸道:“师兄如今是我夫君,就是我的人,我当然要护他。再说,他待我极好,从不让人欺负我,也不让我受半丝委屈。我当然要回报一二!大兄,你往后也得对师兄好些。别总是欺负他。”
“岑二娘!臭丫头!”岑大郎气急,差点儿被呕出一滩血,他脸红气粗地指着岑二娘道:“我那么对他,还不是为你打算!我敲打他,也是为你好,给你撑腰。安三这家伙那臭德行,给点儿颜色就能开染坊,惯不得!你别不知好歹!”
说到最后一句时,岑大郎意有所指地睨向星星凝望岑二娘的安三少:奸佞!狡诈!也不知他给二娘灌了什么*汤,叫她一颗心向他。
一想到妹子居然为安三少警告自己,岑大郎真恨不得把安三少抽打一顿。
安三少收到岑大郎的眼色,心中一凛:糟糕!大舅兄心情不好,要挑他这个软柿子捏了。他顿时收起对夫人的膜拜和感激,笑得很谄媚很狗腿地对岑大郎道:“舅兄息怒!夫人她没有别的意思,是在和你玩笑呢。你千万别当真。”
然后,他又对岑二娘道:“夫人,不论舅兄做什么,都是为我们好,尤其是为你好。我怎么样,并不重要的,主要是夫人你能幸福无忧。”
“嗯。”岑二娘有些感动地点点头。
“噗!哈哈哈!”卜算子大师再也憋不住,指着脸色青黑的岑大郎捧腹大笑。
岑大郎却是在安三少隐秘的挑衅的目光,和卜算子大师的公然嘲笑中,出离了愤怒。他额上青筋直跳,然而在岑二娘不悦的目光下,不敢发作,怕妹子厌烦他。
他双手握拳,咬了咬牙,微笑与安三少道:“对了,安三,还没告诉你,我最近招安了一群土匪。把他们放到了林安县,敬知县和林五爷暂时替我管着他们。”
“那些土匪匪气太重,冲动又易怒,容易惹事。只有林五爷和景知县,怕是看不住他们。”岑大郎“诚心诚意”地“拜托”安三少:“我希望你每逢沐休日,都赶去林安县看看。”累死他,看他还怎么黏他家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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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九章 争风(一)
岑大郎眼底深处划过一抹算计,很快被他掩盖过去。快得安三少和岑二娘都没看到。只是他没有瞒过卜算子大师这个老人精。
大师知道他心有不平,养得好好的妹子被人拐了,要整整安三出气。便假装没有看到,依旧笑得和煦又慈祥。他心想:既是安三惹出的火,就该他来承受后果。
大师面上笑得亲切,心底却在为安三少默哀。岑大郎招安的那群土匪,一个二个的,匪气极重,多半是只会用拳头说话和思考的大老粗,二横子。安三少过去,定会吃不少皮肉之苦。
可怜又愚蠢的安三。吃了那么多哑巴亏,还是没有学乖。大约是这阵子与岑二娘如胶似漆,甜蜜得太过,好了伤疤忘了疼,变得更蠢了。
居然在大徒儿面前嚣张,还当着二娘的面给大郎上眼药。
他不知他那腹黑又心理暗黑,且下手更黑的大徒儿,已经对他不满很久了岑大郎正愁找不到机会对他下手。偏生安三自己那么笨,往枪口上撞。
卜算子大师慈悲地看着安三少,默默地摇头:这个傻瓜是在自找苦吃呢。不过,他惹了大郎,就要负责承担后果,别让他把气对着旁人发。
想着接下来他要和岑大郎一路同行多日,若岑大郎不能及时泄愤,他老人家就很可能变成出气筒。
卜算子大师更不打算提醒无知又作死的安三少,岑大郎提及的,被林五爷和敬知县等人强力压着的那群土匪,到底是一群怎样棘手的刺头。
主要是安三若不跳下坑,扑灭岑大郎的怒火。就得连累更多无辜之人,比如他老人家。
卜算子大师的笑容颇有深意,只是安三少和岑二娘都在集中精神听岑大郎说话,所以没有发现。
大师想着自己就要离开一段时间,怕是没法顾及这边农革的进展,又拉着岑二娘坐到一边聊天。
只听岑大郎忽悠安三少道:“我派你去林安县调教那群土匪,主要是想让你去给他们敲敲警钟。讲讲规矩。别让他们乱来。顺便就如何驯服他们,给敬知县他们一些建议。争取尽早将他们驯得服服帖帖。这群土匪训练好了,将来我有大用。这事儿很重要。我希望你能多上上心。明白吗”
“好的。”安三少被岑大郎深深看了几眼,又见岑二娘光顾着和大师聊天,没有给他撑腰,他不敢多嘴。更不敢磨叽,立刻识趣地应承了下来。
只是整个人都焉头焉脑的。看来夫人不能一直给他撑腰。该他承受的,还得他受着。此时,他有些后悔,早知如此。方才他就不该让夫人为他出面。
一时的欢愉得意,要付出更加巨大且惨痛的代价。安三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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