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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农-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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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留县的初战失利,令五皇子和刘国邦勃然大怒。
还没离开漠北,就叫人打了回去,尤其是那三万精锐之中的精锐先锋队,竟全军覆没!这对满怀雄心壮志的他们,无言是巨大的打击。
安三少一下就挑起了五皇子和刘国邦的怒火。
若不是刘国邦阻拦,五皇子都想立即领兵,亲自率领麾下战士,冲去北留镇把安三少和他的人杀死。
“殿下,请您冷静!”距离北留县一百多里之外的北兴州,漠北总军督府上的书房里,刘国邦和另外几名心腹跪在五皇子脚下,抱着他的腿不让他走:“探子回报说,安之君这次从西南带了十六万士兵过来,那些都是精兵强将。”
“我们只有十三万五千人,还被安之君带人灭了三万八千多人,如今还剩不到十万士兵。不能和安之君的西南兵硬拼。否则将会是玉石俱焚的结果。”
“我等在漠北苦苦经营多年,一兵一卒都珍贵无比。您和我们****练兵,可不是为了和安之君的人决一死战的!您心怀天下,可不能止步于此。今日,说什么,我等都不会让您带兵出战的。求殿下三思而后行!”
另外几人也纷纷开口。
“殿下啊!您若执意要出战,便踩着我等的头颅往前走罢。除非我们没命,否则不敢让殿下自毁长城!”
“属下也知死了那三万多先锋军,殿下很伤愤!可西南军实力非凡,人数又多于我们,背后还有岑家军支持,着实不宜与他们硬碰硬。”
“是呀!殿下,如今那岑清言已占据京城,自封为王。漠北以外的州县都被他派人一一打服,收入囊中。只待挥兵北上,与安之君的人汇合,强行攻下我们漠北。依属下之见,我们当下应守非攻!这几年,漠北在您和总督军大人的治理下,犹如铁桶,我们的城墙比任何地方的都要坚固高耸。只要我们退守在漠北,外面的人别想攻进来。论争天下,我们已失去先机,不如退后一步,先自保,再谋以后。”
“殿下,王将军说得对!”其他人纷纷附和那名说要退守漠北,不再南下的将军的话:“如今我们势弱,只有留守漠北才能获得一线生机。离开漠北,无异于蚌开壳,给人覆灭我们的机会!”
“如今江山初定,只要我们留守漠北,给岑清言上一封求和书,并昭告天下,同意他自立为王。他不论是碍于民意还是出于治国考虑,都不会立即对我们出兵。否则难堵天下悠悠众口。只要争得三五年时间,我们明面上顺服,暗中可招兵买马,积蓄实力。等岑大郎放松警惕,再一举攻下京城。殿下,自古为王称皇之路便难走,过去那么艰难您都忍过来了,还请耐心再忍忍。”刘国邦苦口婆心地劝谏五皇子。
“罢了,诸位请起吧。”五皇子面无表情地重新坐回首位,清清淡淡道:“各位方才所言,本殿下自然也想到了。可如今不是我们想安守此地,就能如愿的。”
他放远视线,望向南边那口窗户,“我想带人去和安之君决战,不是出于一己冲。动,而是经过深思熟虑。漠北的城墙固然高且坚,可这边缺粮食,我们退守在此,无法自给自足。自封于此,到时岑清言他们带人围了城,困也得把我们困死。”(未完待续。)
。。。
第三百三十八章 死生(二)
“我们可以与北蛮人合作,在北蛮采购粮草……”
刘国邦的话音未落,便被五皇子厉声喝止:“刘大人,请慎言!我等身为大景子民,世代与北蛮为敌。怎可因一己私心与野望,而与他们合作!”
“再说,北蛮这几年一直和我们开战,还因战失利,被我们攻占了边境处的两个城池。早就恨我们入骨,怎么可能给我们提供粮草?若教他们知晓我们处境艰难,怕是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重兵压境,让我们死得更快些!”
五皇子道:“就算他们愿意助我们。与北蛮合作,无异于与虎谋皮,早晚会被吃得连骨头都不剩。死了还会背负通敌叛国的千古骂名。刘大人可万万不要有此妄念!”
“殿下所言极是。是老臣惶急失了分寸,望您勿怪。”刘国邦以头抢地。经五皇子点醒,他也觉得自己定是失心疯了才会说出与北蛮合作的话。
五皇子见他知错,便将他扶起,道:“不怪大人,如今我们前有狼后有虎,一个不慎,就会粉身碎骨。您也是心急。诚然,众位都知我们此时唯一的活路,便是认输,与岑清言和谈,保住漠北这里的根基。”
“可诸位也知,岑清言多智如妖,又骁勇善战,疑心甚重。他身边的人,哪个不是被他考验过多次,确认忠诚了,才纳为亲信的。”
“方才诸位说的保留我们自己的兵力,向他投降,他就会放弃攻打漠北,这是绝无可能的。”五皇子轻叹一声:“要他相信我们真的服输,也得是在我们被他打得没有还手之力之后。”
刘国邦这时心领神会道:“殿下,您的意思是我们先与安之君的西南兵苦战,等损失惨重,不得不认输后再投降?可如此的话,岂不是白费了这么多年的努力,可惜了那些效忠我们的士兵?”
想到这几年在那些士兵身上花了不少心思和钱粮,如今要推他们去送死,刘国邦就心疼得无以复加。这是要割他的肉呀!
“是呀,殿下。真和西南兵对战后再降,我们就剩不下什么兵了。到时还怎么和岑清言谈条件?定会被他吃得死死的。说不定我等都会被他以叛军之罪灭口?”
“可不是。这无异于是自寻死路啊。殿下,他当日处决冯家和周家时,可没有过一丝心软。继杀死太子和六皇子后,连冯家都被他灭族了,他还有谁不敢杀呢?不能让我们的人白死啊?”
五皇子看着跪在他脚下的那些谋士和几员大将,目中飞快而隐秘地飘过一丝失望:这些亲信,忠心是忠心,可却不够聪明,也不够心狠。还经不得事儿,分不清轻重缓急。
不推人出去挡刀送死,难道他们想跟着一起陪葬?
安之君带人打过来,他们都慌神了。
他要称霸天下,靠他们,可不行。不如趁此机会,换换血。他当然不会把自己的精锐心腹带到战场上送死!开战前,他会把他们都散入民间安置好,以待后用。
其他那些不那么重要的人,死了也就死了,无甚可惋惜的。
他还年轻,往后的日子还长。再过十年八年,总能培养出更加忠心可靠且能干的心腹。
那个至高无上的皇位,总有他坐上的那天!
而在那儿之前,他要学会舍弃和隐忍。好在这两者都是他熟悉且擅长的,做起来也不费什么功夫。
眸色几变,五皇子更加坚定了自己断臂求生的决心。他还是很耐心地和刘国邦等人解释:“我这不是自寻死路,而是置之死地而后生。若我们不走到穷途末路,岑清言不会相信我们是真的被打怕了,想投降于他。”
“诸位也不必担心投降后会有性命之忧。岑清言的心胸,可比我父皇和几位兄弟开阔多了。他能接纳差点儿杀死他的周大少,便也能接纳明面上没有与他做过对的我们。”
“再说,漠北这边环境恶劣,民风彪悍,又时常有北蛮兵过来骚扰,不是谁都有本事守得住此地的。我们投降后,为了边境处的安生,岑清言也会继续重用我们,把我们当炮灰防守此处,以阻挡北蛮的进攻。”
“到那时,为了防住北蛮,他会给我们送来充足的兵力、粮草,还有药材、武器。说不定还会派人到漠北,教我们怎么耕种,自产粮食。”
“他背后不是有两位种田的高手——其师卜算子大师和其妹岑清芷么。他二人能在穷山恶水的西南诸地和土地贫瘠的东部沿海种出高产量的粮食,假以时日,也能把漠北发展成粮仓!到时,我们有粮有人,岑清言又被我们麻痹,松于监管我们,还愁不能起事成功吗?”
五皇子此时哪里还有方才故意装出来的慌张愤怒,整个人淡然而自信,光是坐在那里,就让人觉得可靠,忍不住想诚服。
“殿下英明!”刘国邦第一个拜首在五皇子跟前。
“殿下深谋远虑,我等远远不及。”
“我等虽愚钝,但也愿和殿下共进退,同生死!”
“反正前有坑后有崖,怎么走都难。不如听殿下的,兴许还有一丝生机。”
“关于如何与西南军对战,还请殿下指示一二。”
……
刘国邦看着身边诸位同僚就如何攻打西南兵开始踊跃发言,默默地立在一边,再一次为自己投靠了五皇子而感到庆幸。
在他看来,岑大郎占领江山也只是一时的,那个皇位他坐不长久。这个天下,迟早都会是五皇子和他的。等五皇子登基,他便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坐享荣华富贵。
当年先皇执政时,便朝纲混乱,党派林立。百官一心争权夺利,真正为民、为江山社稷着想的,很少。使得百姓生活困苦,被疏于管教的各地豪强世族也各有各的心思,暗地里都有招兵买马,桀骜不驯,不服管教。
岑大郎此时接手的这江山,可以说是满目疮痍,是个棘手无比的烫手山芋。他要稳住那些别有用心的人,都得殚精竭虑,耗费不少时间和心血。
等他那头稳住江山,这头他和五皇子早已暗中发展壮大。到时他也不过是给他们做嫁衣。
思及此,刘国邦热血沸腾,再没有先前被安三少大败的颓然和濒死的惊惶。他的脑子无比清晰,理智告诉他,只有跟着五皇子,才能功成名就,成为一代名臣。(未完待续。)
。。。
第三百三十九章 任性
这厢五皇子等人秘议好作战策略后,便暂时按兵不动。先由刘国邦和五皇子亲自从各营挑选了五千精兵,将他们打乱藏入民间,大多都安置在从北蛮那里抢回来的两座城池中。
那两座城是新得的,里面的情况:比如人口分布等,外人都不知。把人藏在那里,既安全,又可以躲开岑大郎暗桩的清查。
五皇子虽没有和岑大郎正面对战过,但一直没有停止过对他的监视和探查,他当然知晓岑大郎手里握有一支转眼就能把人祖宗扒出来的探子。
安置好退路后,五皇子又在军中下了封口令,禁止军中兵士谈及被他送走的那些人。并慷慨地将这几年征战累积的钱财,都发送到了各营兵士手中。还放了他们两日的探亲假,让他们把手中的钱财都送回家,把家人安顿好,可以从容赴死。
五皇子向来笼络人心很有一套,他很快就安抚下众人,打着反抗谋朝篡位的岑大郎这个新君的旗号,率领麾下几万士兵,浩浩荡荡杀去黎木镇,与安三少的西南军决一生死。
由于五皇子把漠北治得太好,无论是兵是民,都很听他的号令,把他的话奉若神旨。
因此,安家和岑大郎这边后来渗入到漠北的暗桩和探子,并没有打听到他还给自己留了后手的消息。使得他们都以为五皇子这是要拼尽全力,背水一战。
撇开旁的不说,五皇子确实是一个难得的将才!他练兵、带兵和治兵很有一套,他带领的漠北军悍不畏死,和安三少那有三分之一都是不惧死的土匪的西南军对战起来,也丝毫不落下风。
结果自然是两败俱伤。
一月后,还是岑大郎命立柏和赵樾带了五万精兵过来,助安三少一臂之力,彻底打败了漠北军。
五皇子等人,也沦为了阶下囚。
为了死守东山再起、暗度陈仓的秘密,五皇子和刘国邦毫不犹豫地在混战时杀死了那几名知情的心腹,还把罪名都栽到了安三少和他的西南军身上。
使得被生擒为囚的漠北军们,恨毒了安三少和西南军。总是想尽办法,豁出性命不要,也要越狱。他们成功逃出牢笼后,也不走远些,反而深入营帐中心,去刺杀安三少、杨泽、林晖等人,说是要为死去的将军和军师报仇。
若不是安三少身边有梅花卫的人保护,他很可能都被那些一根筋的漠北兵们捅成了筛子。
漠北战事初定,五皇子等主犯被生擒后,安三少厌烦了悍勇的漠北兵们一波又一波不歇停的刺杀,加上在战场上几次在生死边缘上徘徊,心中很是惦记家人,尤其是他心尖尖上的爱妻和爱子。
安三少果断无视岑大郎让他暂时留守漠北的命令,把漠北这个烂摊子丢给立柏和赵樾他们。自己收拾行囊,只带了念家的几千精兵和梅花卫的家丁,马不停蹄地奔回西南。
余下的那些人,也都很不负责地丢给立柏他们管看。
若不是看在岑二娘的面上,赵樾和立柏生吃了安三少那个“逃将”的心都有!什么东西?一点儿纪律性都没有!还敢抗旨,说走就走,把琐事、麻烦事都丢给他们。
当他们谁不想家,不惦念妻儿啊!
混蛋安三!也就是命好,不知积了几辈子的福,尚了才被新帝御笔亲封的嘉钰长公主,成了新帝唯一且最喜爱的妹妹的夫婿,所以才有胆子和底气任性!
赵樾和立柏等人,出于羡慕嫉妒恨,在背后默默地扎了安三少许多小人。
拜安三所赐,立柏多了许多工作,每天连个囫囵觉都睡不成。他咽不下那口气,亲自写了封信,让人飞鸽传书送回西南,向岑二娘告状。
说是她的夫婿简直无法无天,竟敢罔顾圣意逃走!他的出逃极大地加重了他和赵樾几个的负担,让岑二娘好好管管她这任性的夫婿。
赵樾得知立柏已经写过信跟岑二娘告状,他便默默地向新帝递了封折子,状告安三。
那时岑大郎已抓住岑家的把柄,刚刚下手敲打了岑家那群老小狐狸,还几乎搬走了岑家暗地里经营那些小生意赚来的银钱,搅得岑家凄风苦雨,一个个都愁眉苦脸的。
他心中很是快慰,便放安三少一马。
只是说什么往后开掘冯周两家私库时,没有安三少的份儿了,如此小惩他一番。
赵樾得知岑大郎居然这样“惩戒”安三少,气得一整天没怎么进食。明眼人一看,就知岑大郎这是在纵容安三少。引得赵樾在心底埋怨新皇爱屋及乌,这心也忒偏!
谁不知安家豪富啊。便是安三少几乎把家底都搬空助岑大郎起事养兵,安家那几乎遍及大景的铺子和田庄,每年赚回的银子,也够安三少挥霍一辈子了。他根本不缺银子。
要不要周冯两家私库里的收藏,对他而言都无所谓。
这算哪门子的惩戒啊!
……
被一群同僚妒忌、告暗状、扎小人的安三少,在马上奔腾了十日,终于踩着日落叩响了岑宅的大门,含笑晕倒在了他心心念念的爱妻爱子跟前。
离家小半年了,便是从前他很讨厌的、总是和他抢妻子宠爱并且总会抢赢的那个熊孩子壮壮,也成了安三少反复思念的爱子。
岑二娘做梦一般看到一身脏污、脸可以和墨比黑、满脸胡子拉碴的安三少,陡然出现自己面前,神魂都出窍了!呆呆张着粉嫩的红唇,忘了言语。
她还没有憋出一个字和久别重逢的夫君打招呼,就看到安三少火速晕倒在她跟前。
而她怀里的胖儿子,还以为是被他遗忘了的父亲在和他玩游戏,看到父亲晕倒,咯咯大笑出声,还在拍手。仿佛对他父亲上演的“这出流浪汉晕倒在家门口”的戏码十分满意。
岑二娘简直哭笑不得。她把儿子丢给身边服侍的丫鬟抱,蹲下。身亲自给安三少把脉,发现他脉象虽虚,身子却没有什么大的暗伤。又听他的亲兵告诉她,他只受了些皮外伤,并无大碍,晕倒也是因归家心切,连夜赶路,疲劳过度,总算是松了口气。
两日前她收到立柏写给她的告状信,就把书院的事儿都交给岑三郎,搬了把软椅摆在门口的树荫下,每天都抱着儿子和门房、丫鬟一起守在大门处,等安三少归来。
等了两天,终于把她这任性妄为的夫君等回来了。
看到骨瘦如柴的安三少笑着倒在自己跟前,岑二娘前两日被立柏那封信刺激出来的怒意几乎都消散了,心中涌起无限怜惜。
当然,她还是有两分不悦的,气安三不顾及自己的身子,就是往家赶路,也得注意休息啊。
不过,这气,还得等安三少痊愈,养好身子后,再慢慢和他算。(未完待续。)
。。。
第三百四十章 结局(一)
安三少在岑家被妻子用亲手炮制的好药好菜精心照顾了几日,身上的皮外伤都好得七七八八,可以肆意和妻子做他最爱的运动了,便以不好再留在岳家叨扰为由,离开岑家,护着妻儿回了小安府。
他以为归家后,可以拐带着岑二娘去温泉别居运动一番,以弥补他茹素数月的辛苦。
结果,回到家后,温柔贤淑的妻子变成了母老虎,提着鞭子跟着他追,还指挥梅花卫的人把他围住绑了,丢在院子中间,边抽他边骂他任性不懂事,不好好保重自己,尽让她操心。
且不论那些鞭子打得有多疼,单说被一群下属、家仆围观自己被虐,就让安三少丢尽了脸,自觉无法承受。
然而,妻子正处于盛怒中,他不敢为自己辩解,满府都是岑二娘的支持者,逃也逃不掉。他只得装死,不去看那些下属和下人的表情,默默告诉自己:没有人看你,不丢脸。
可耳边传来的那些闷笑声,戳破了安三少的自我安慰。
最让安三少伤心气恨的,还是他儿子的哈哈大笑声。
看着他这个父亲被揍,那小子一点儿孝心都没有,也不说哭嚎几声,替他转移爱妻的注意力,让他逃过一劫。反而拍手大笑,仿佛在说他母亲打得好。
看吧,他不喜欢那个不孝子,也不是没原因的。
哪个父亲会爱处处和他作对,且总是很神奇地赢过他、压他一头的儿子呢?就算有,也不会是他。
……
驸马爷安三少被长公主鞭打教训时,已经把前朝百官家中横扫一通,用一些见不得光的手段,逼那些臣子掏家底付封口费的岑大郎,把新朝扩建的国库都装满了,仍不知足。
趁着立柏、赵樾带人从漠北押送五皇子等人回京,亲信们都到齐了,他很开心地与他们一道,亲自离开皇宫,去外面挖掘冯周两家的私库。
岑大郎打算用那笔银子犒赏部下,再留一部分下来,加上国库里的金银财宝,一起派发到各地官府,进行战后重建。让流离失所的百姓们,不用再漂泊无依,也有自己的家住。
战后重建极其重要,做得好,可以收买、笼络民心。要是没做好,不止得受万民唾骂,还会给前朝那些言官把柄,让他们指着他的鼻子骂他无能。
岑大郎不想让自己的银子白花,出钱出力了还没得到好处,白白便宜了底下那些小官小吏和臣子们。
如今他这新朝的臣子,有一大半都是前朝老臣。并且,几乎所有前朝臣子都被他握住把柄敲诈过,可以说人人都记恨他。
如果有机会贪下他的银子,坏他的事儿,给他添堵,相信那些人不会放过。
岑大郎心中已有数,他打算把让安家作为战后重建的主力,派一票掌柜管他的钱,让安家人替他物色建房的民工,与各地官府联手,共行建筑之事。
然后,给岑家一些好处,让岑墨山找一些族中能手,作为监管大臣,行督建之事,以避免官员和商户贪污建银。
岑家有抄家灭族的把柄在岑大郎手里,不敢有违他的命令,况且这次监管战后重建,也是岑大郎变相给他们实权安抚他们。
岑家族人都不是傻子,没道理看不出这个。他们为了争去督建的名额,差点儿打破了头。
安家这边,安三少和安大老爷接到岑大郎让他们派安家名下所有掌柜和管事去帮忙管账管工的圣旨,都兴奋极了,恨不得立即收拾行李,与掌柜和管事们一起出发,去各州各府帮忙重建新房。
安大老爷是觉得这是光宗耀祖、受万民景仰的好事儿,他安家代表新皇给百姓建房,不说要是干好了,以后会被载入史书,流芳百世,就说在建房途中,也得被百姓们交口称赞。
这种能让自己和安家面上有光的事儿,他当然不想错过。必是要亲自前去各地走走转转、受足称赞的。
安三少则是被岑二娘收拾怕了,也不敢再妄想夫妻同房的福利,只求速逃!
是以,圣旨一到,他比安大老爷、安二老爷等人反应更快,接旨后立刻就带人离家了,说是要出去物色能干的掌柜和管事,替新皇办事。
岑二娘已经出够了气,便放他出去松快松快。免得把人整崩溃,得不偿失。
岑三郎收到安家几乎全体出动的消息,亲自到小安府,接姐姐和小仙童外甥回安坪镇住。
一路上,他也不骑马,反而在马车里抱着小仙童壮壮不离手。哪怕壮壮还不会说话,他也能兴致勃勃、自说自话地和外甥“聊天”。
岑二娘对此,很是无语。
“三郎,你和壮壮讲什么游学见闻、诸子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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