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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农-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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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匪乙提拎着惶然失色的杨鹏,站在土匪甲身侧。阴狠地对拔刀欲砍向他的玉墨道:“把刀放下!不然我割破他的喉咙!”说着,他将刀锋逼近杨鹏脆弱的脖颈,有血珠顺着白亮的刀身流下。
“杨鹏!”岑二娘和玉墨失声惊叫:“别伤他!”
杨鹏第一次近身感受死亡的威胁。他再也没了素日里的成熟持稳,高声哭叫起来:“救命!我不想死啊!”
“都闭嘴!”土匪乙和土匪甲同时朝岑二娘、玉墨和杨鹏喝道。
土匪甲见那群壮丁果然停止动作,举刀开始靠近他和土匪乙,握刀的手一抖,颤声道:“都、都给我后退!快退!不然,我杀、杀了这小子!”
他的刀刃已划破岑二娘脖子的外皮。玉墨看到岑二娘凝脂一般的玉脖上出现一条红痕,心惊肉颤道:“快把刀挪开!”又朝身后的壮丁们吼道:“都给我站住。不许动!”
那些壮丁虽不满,但也乖乖停住脚。
其余六名已经和壮丁们短兵相接过的土匪见状,拿出吃奶的劲。连滚带爬奔到土匪甲和土匪乙身边,和他们一起挟持着岑二娘和杨鹏后退。
玉墨与另外十几名壮丁间隔那群土匪十丈开外,一直跟着他们出了堂屋,步入宽敞荒芜的院子空地中。
土匪甲和土匪乙深知岑二娘和杨鹏的价值。更加小心地挟持着他们。让那六名土匪,去牵玉墨等人栓在大门右侧马厩中的马儿。
岑二娘见状,心道不好,若是让这群人得了马儿趁雨逃走,要再捉他们,可就难上加难。眼下她和杨鹏都在他们手上,若让这几名土匪成功逃走,他们俩可就活不成了!
岑二娘看了眼去马厩处牵马的六名土匪。垂眸看了看被她揣在怀里的银针盒,张嘴对着玉墨无声比出口型:一会儿我咬住他的手。你们就动手!
她怕玉墨看不清,张嘴连着说了两遍。
当她看到玉墨微不可见地朝她点头,并将一只手背在身后,偷偷给身后的壮丁们打手势,让他们见机行事了,才果断趁土匪甲心不在焉地频频望向马厩时,死死咬住他持刀的手。然后,趁他吃痛分神的那刻,用力挣脱他的桎梏,以最快的速度摸出怀里的银针盒,用早就套上天蚕丝手套的手,从盒子里拿出一根淬毒的银针,刺向举刀欲砍向她的土匪甲。
杨鹏乍见此情景,身心都受到巨颤,呆呆地瞪大眼,忘了哭号和动作。
他呆住没动,土匪乙和玉墨等人却大动起来。十二名壮丁飞快地冲向马厩,去阻止牵马的六名的土匪。另外五名壮丁,则和玉墨一起飞冲向土匪甲和土匪乙。
但因他们离得较远,都没有土匪乙的动作快。土匪乙在岑二娘咬住土匪甲的那刻,便将他架在杨鹏脖子上的刀移开,待岑二娘拿针刺土匪甲时,土匪乙已举起大刀,就要从岑二娘斜后方砍向她的头。
千钧一发之际,杨鹏如神附身,陡然清醒过来,疯狂挣扎,挣脱了土匪乙的控制,飞扑向岑二娘,将岑二娘推开,自己替她挡了土匪乙的一刀。
电光火石间,土匪甲和杨鹏倒地不起,一个口吐黑血,当场死亡;一个后背被土匪乙砍了一刀,鲜血直流,痛晕了过去。
岑二娘被杨鹏扑开,脸蛋陷入了深深的、污浊的泥水坑里,呼吸不畅。玉墨惊惧地喊了声“不要!”,在土匪乙再次举刀砍向杨鹏时,冲到他跟前,一手斩断了他握刀的手。
玉墨砍断土匪乙的手后,立即附身将杨鹏和被他压住腰身的岑二娘,从污水坑里解救出来,将他们拉起来坐在地上。
岑二娘猛然吐出一口污水,躬身又是咳嗽又是呕吐。她的嗓眼、气管里,全是泥污水和泥渣,呼吸都困难。
玉墨看了眼岑二娘,发现她没受伤,便暂时没理她,丢开右手的刀,一手稳住杨鹏的身形,一手飞快地将他的外衫脱下,按在他后背渗血的伤口处,对岑二娘和随后赶来按住土匪乙的几名壮丁道:“我先带他下去找大夫,你们绑了土匪等雨停了再下山!”
他的声音未落,人已抱着杨鹏,飞射出去,身形几闪,很快便不见踪影。
岑二娘又咳又吐,好不容易弄出卡在喉间鼻孔里的泥沙污水,呼吸自如了,一回头发现玉墨和杨鹏都消失了,土匪乙断了只手臂被两名壮丁按在地上,他们正上绳索捆绑他。
“杨鹏和玉墨呢?”岑二娘虚弱地问把她从地上扶拉起来的一名高瘦壮丁。方才她脑子一片混乱,没有听到玉墨的话,甚至没有注意到杨鹏为救她受伤了。
“杨鹏替二少你挡了一刀,当场昏迷,还流了不少血。”那高瘦壮丁答道:“玉墨抱着他去山下找大夫了。”
“什么?!”岑二娘惊呼:“杨鹏没事吧?有没有性命危险?”
“应是没有。”那高瘦壮丁见岑二娘整个人一下血色全失,身体僵硬无比,好似变成了灰白的雕塑,心里低叹一声,温声安抚她:“二少不必担心。杨鹏中的那刀在后背,没有伤及要害。他扑倒你时自己也顺势倒下,卸去了那刀一半的力道。他大约是痛晕过去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九章 受伤(二)
“男子汉流点儿血,不会死人的。再说玉墨的速度极快,相信他很快就能下山找到大夫,替杨鹏治伤。咱们来时山下就有一支小队在巡山,他们带着大夫同行。如今雨大,他们多半就在山脚下的养给亭里避雨。以玉墨的速度,最多半个时辰,就能下到山脚。杨鹏不会有事的。”
“二少,马厩里的六名土匪全部被擒。”另一名圆脸壮丁跑过来告诉岑二娘:“只是和他们对战时,惊跑了几匹马儿。要不要派人去找?”
“不必了。”岑二娘借助高瘦壮丁的搀扶,慢慢站稳站直,她对圆脸壮丁道:“让兄弟们把那些土匪押到堂屋,严加看管。等雨住了,你们再带他们一起下山。”
“你和我马上下山!我要去看看杨鹏怎么样了。”岑二娘对高瘦壮丁道。
语罢,岑二娘咬咬牙,冲出了山寨大门,心里不停地向老天祈祷:希望杨鹏能性命无忧。
那高瘦壮丁“唉”了声,也跟在她身后,冒着瓢泼大雨,朝山下跑去。
约莫一个时辰后,岑二娘满身泥浆地在山下养给亭,找到了玉墨和杨鹏。大夫告诉她,杨鹏只是皮外伤,不过失血过多,还淋了雨感染了伤口,需要在床上趴个几日,将身上的热退去,接下来再补补血就行。
岑二娘听后,心里总算踏实了。
只是立柏再过五日就要和商队离去,杨鹏伤成这样。是没法和他一起走了。
当日傍晚,雨停风住后,玉墨让人做了个简易担架。用来抬昏沉虚弱的杨鹏。与一群壮丁,押着土匪们慢慢悠向林安县县城而去。因为队伍中有老大夫和伤患,行进的速度较慢。
直到第二日下晌,他们一行人才回到县衙,向敬知县复命。
之后,岑二娘便让人把杨鹏抬到了岑三郎的屋子里,她亲自守在他们身边。一边照顾岑三郎,一边照顾杨鹏。
很快便到了立柏和他的几名亲兵离去的日子。
这天,岑二娘亲自替立柏和他的几名亲兵一番易容。将他们修饰成容貌粗犷的镖师。这还是她从卜算子大师那儿学来的手艺,虽然比较粗浅,但糊弄一般人还是没问题的。
眼见立柏他们混入一个被弘威镖局保护的大商队中,离开林安县了。岑二娘一家才回到县衙。又叨扰了敬知县几日,待杨鹏和岑三郎伤势大好,才辞别县衙内的一干人等,驾着两辆马车,朝安坪镇行去。
从林安县到安坪镇这一路上的山匪马贼,最近都被敬知县的壮丁和安家护卫打怕了,全都乖乖窝在山里,靠山吃山。或者吃以前累积下来的老本,不敢再出来冒头打劫。
是以。这一路上,极风平浪静。
刚巧这几日天朗气清,阳光灿烂,虽已入冬,但并不寒冷,一路上湖光山色,恬淡清美,还有几座山头有黄灿灿、红火火的枫林,让人见之忘俗。
岑二爷雅兴大发,每行一两里路,就勒令马车停下来,下车边赏美景,小酌美酒,边吟诗作赋,或者铺上宣纸,提笔泼墨而画。弄得本来一日半就能到达安坪镇的路程,被他走了五日,才行了一大半,刚好走到安坪镇外的安家大山底下。
岑二爷在山脚下看到半山腰峭壁上一株横斜出来的青松,画兴上来,让玉墨把他自制的画架摆在路边上,他带了笔墨白纸下车,仰首望望那株风骨极佳、生机盎然的青松,俯首蘸墨挥笔,一副绝壁青松图,很快便在他的笔下成形。
只是岑二爷似乎对这幅作品不太满意,总觉得少了些什么,将之揉成一团扔到路边的荒草丛里,铺纸继续奋战。
岑二娘和岑大郎懒洋洋地坐在马上,一边沐浴阳光,一边聊天。玉墨、赵樾和常砚护着坐不住的岑三郎和杨鹏,去山里抓野兔野鸡了。只留两个车夫靠在马车壁上假寐养神。
岑二爷第三次撕碎画作后,终于忍无可忍地把叽叽喳喳吵到他画画的岑大郎和岑二娘赶走了。
岑大郎和岑二娘不敢离他太远,牵着马儿退到百十丈开外的小溪边,把马拴在一边,脱了鞋子下到小溪里摸鱼,找小螃蟹小虾米玩儿。
岑大郎摸鱼时不小心踩滑掉入了水中,衣衫全湿。他索性除去外衣,丢到岸边的大石上晾晒。只留件中衣在身,顺着小溪往下,跳到山路下方一个深水潭里游泳。
岑二娘受不了溪水的寒凉,玩了会儿找到两只土豆大小的螃蟹,就上岸坐到一块光滑宽阔的岩石上,一边晒太阳一边溜螃蟹。
岑大郎运气挺好,在水潭里戏水畅游,居然捡着了两个已然失去意识,被人绑了巨石沉在水底的倒霉鬼。
那两人肌肤柔软,不像是死人。岑大郎是见义勇为的好少年,自然不会见死不救,他闭气沉入水底,动作敏捷地解开那两人身上的绳索,轮流着把他们拉上了岸。
岑二娘就在岑大郎头顶的溪边玩耍,当她看到自家兄长从水里拉出了两具“尸体”,脸色大变:好端端的怎么就出现尸身了?!真是吓人又扫兴!
当她看到不停按压那两具“尸体”腹部、还嘴对嘴给那两具“尸体”吹气的岑大郎,一时间只觉五雷轰顶,一张脸红了白白了红,当即喝问他:“岑大郎!你在作甚?!亵玩尸体么?”
岑大郎刚给身形较小的那个少年人渡完气直起身子,听到岑二娘的质问,身子一下发软,重重倒在了那少年的腰腹之上,歪打正着,把他腹腔里的积水都压了出来。
“咳咳!呕!”那少年猛地喷出一滩水,活了过来。
岑大郎从他身上爬起来,见他醒了,喜道:“你醒了!太好了!”
那少年迷迷糊糊的,还搞不清状况,他喉咙里还有水堵着,便专心在一旁呕水,咳得撕心裂肺。
这时,岑二娘已跳下山坡,来到了岑大郎和那醒来的少年身边,她被诈尸的少年吓得腿一软,惊叫着倒在了岑大郎斜前方的那具成人“尸身”上,压出了那成人腹中的水,救活了他。
“啊!鬼上身了!”岑二娘惊叫出这一句后,便眼前一黑,朝地上摔去。
岑大郎顾不得去看那两名死而复生的倒霉蛋,赶紧几步过去接住妹妹软倒的身子,用力掐按她的鼻尖下的那块嫩肉,将她唤醒,和她解释自己方才的行为。
被岑大郎兄妹忽视的那对倒霉蛋主仆重新活过来后,第一时间就是靠坐在一起四下张望,看那些追着他们不放的杀手还在不在。
放目环视一圈,没有发现蒙面杀手的踪影,那对主仆终于放心了。他们在水底泡的时间太长,身上的几处伤口,都快被水泡烂了,已在奈何桥上走了一遭回来,精气神都耗损极重。知道自己安全了,便再也撑不住,晕眩了过去。(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章 宿敌
岑大郎费尽唇舌地拉着岑二娘一通解释,把口水都说干了,才让妹妹相信他不是那啥尸体的变态,他是救人。并再三声明,那些法子是他从岑三郎口中听来的。
岑二娘最终被他说服,她知道那二人不是水鬼附尸后,好奇心顿起,撇开蹲在水潭边上喝水解渴的兄长,站起身走到靠在一起晕睡在地的那对主仆身前,上下打量他们:“唔,这少年身上的料子不错,是上好的云锦,像是贡品。他旁边这个大汉穿得就有些寒酸了,看他的虎口满是老茧,身形健硕,应是个练家子,定是这少年的护卫。”
“喂!大兄,你快来看!”岑二娘转头,冲合掌捧水喝的岑大郎道:“你救的这小子似乎颇有来历。他身上穿的,是只供给皇族的岭南极品云锦喔。当初我和刘家两个姐姐去恭亲王府做客,府里的郡主在我面前炫耀过这种布料,我不会认错的。你过来看看,他是不是你的熟人?”
岑二娘心想:这小子看上去年纪与她相仿,容貌温文俊秀,五官有些像她大兄曾给她描述过的六皇子。
“是吗?我来瞧瞧。”岑大郎方才只顾着救人,倒没有注意被他救起的两个倒霉蛋的长相。
他走近一瞧,啊哈!果然是熟人!小的那个不就是那天杀的畜。生六皇子嘛!大的那个,自然就是从他出生起,就一直隐在暗处保护他的暗卫元四咯。
“竟是他们!”岑大郎笑容扭曲,声音阴寒彻骨:“真是何处不相逢啊!”他的双手握成拳。青筋毕现。
岑二娘一看,就知自己猜中了。“他真是六皇子啊!”她踢了踢六皇子白得几乎透明的脸,“看起来挺斯文正经。不像是阴险小人。”
“他比小人还不如!他根本不是人!”岑大郎握着岑二娘的肩膀,将她摇来晃去:“妹妹你醒醒!这家伙骨子里简直坏透了,你可千万不要被他的长相蒙骗!须知衣冠禽。兽就是这样儿。”
“我知道。松手!”岑二娘推开岑大郎,把他远远拉到一边,小声问他:“你不是说前世这家伙应该在明年才出现么。怎么他提前现身了?”
“这个我如何得知!”岑大郎猩红着眼问岑二娘:“你说我要不要趁四下无人,搬两石头,砸死他们报仇?”
“不行。”岑二娘摇头:“前世这小子是害你不浅。但今生他却是无辜的。咱们不能草菅人命。”她凑到岑大郎耳边,“有件事我一直没有找到机会告诉你。冯家和高家派了人,来安坪镇和安家合作……”
“他们要秘密在这镇上。给这小子养兵嘛。我知道。师父写信告诉我了。”岑大郎道:“现在镇子里到处都是冯高两家的人,你不用担心,我会谨慎行事的。”
“你心里有数就好。”岑二娘对岑大郎道:“救人救到底,咱们赶紧把他们搬上马背。让马儿驮着他们走。父亲那里应该快画完了。还有三郎他们,也快出来了吧。咱们抓紧时间赶路,应能在午时赶回家与母亲用食。”
“一会儿把他们放到马车里。别让人瞧见。”岑大郎道:“眼下冯家人应不知这小子落难到此。我想把他藏到家里,将他放在眼皮子底下看着,顺便培养培养感情。你别问为什么!我有我的考量。”
“还记得前世我遇上他时,他正被冯渊的妻子派来的杀手追杀。”岑大郎眯眼陷入回忆中:“今生他出现在安坪镇的时间提前了,这里也没有杀手的影儿。但我觉得,他多半也是被杀手追杀。逃亡至此的。那群杀手将他们绑了巨石沉潭,应是想溺死他们。可惜被我们破坏了……”
“糟糕!那群杀手应还没有走远。”岑二娘惊呼出声:“快带着他们走!此地不宜久留。”
岑大郎闻言,赶紧一手拖着元四,一手拉着六皇子,爬上坡去,脱下他们的外衣,把他们绑在马背上。他和岑二娘坐上马,骑着马哒哒地跑到官道上的马车停放处,与岑二爷简单解释几句后,又让两名车夫进去山里叫回疯玩的岑三郎等人,将六皇子和元四丢在马车里,策马飞快地朝岑宅奔去。
他们的马车刚走,有一队蒙面人骑马出现在那水潭边上,领头的单眼男人将两名蒙面青年踢下了水潭,“去看看他们死硬了没?把那小子的脑袋给我割下带上来。”
那两名青年沉入潭底一看:没人!顿时浮出水面,对单眼男人道:“老大!人没了!”
“死绝了啊。”单眼男人微笑道:“那个护卫不是很能打么,还不是被水一溺,就……”
“不是,老大,我的意思那两人不见了!”双眼皮的那男青年急道:“潭底只有两团麻绳。他们肯定是被人救走了。”
“什么?!”单眼男人额上青筋直跳:“被救走了?!赶快上马,沿着这条官道给我追!必须要把人截到灭了。没有那小子的人头,余下的一半银子,雇主可不会付。”
“是!”那两名下水的青年并其余人,都骑马随单眼青年跑上官道,他们在官道上面分作两队,一队朝林安县去了,一队朝安坪镇而去。
可惜他们没有追上岑家的马车,对于解救六皇子主仆的人一无所知。
最终这队杀手在林安县和安坪镇两地往返数次,均无果后,便果断离去,回弘安府找主雇复命了。
再说当日安坪镇上的岑宅。岑二娘和岑大郎一样,暂时不想暴露六皇子的身份,便将他和昏迷的元四,养在岑家侧院的客房。给他们看病的,自然就是只有半吊子水平的岑二娘了。
因元四和六皇子都伤得极重,岑二娘的医术水平极……有限,为他们开药治病时,还不小心开错了几味药性相左的药,加重了他们的病情。使得本来只需昏迷三五日就能清醒的元四和六皇子,足足昏睡了二十几日,才醒来。
而且他们醒来后,身体还极虚弱,又被黄脚大夫岑二娘当做试验品,喝了三个多月的苦药,身体才慢慢好转。
期间,六皇子和元四也旁敲侧击地问过岑家人,知道他们身处安坪镇后,两人现编了一个富家公子出门行商被土匪打劫父母双亡的故事,还说等他们养好伤就会自行离去。(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一章 推测
这时的六皇子和元四还不知,冯家和圣上为六皇子挑中的练兵之地,就在安坪镇。他们出门朝东走几步去安府,就能见到冯家的人。
六皇子和元四怕那些杀手在外面到处寻找他们,连岑家大门都不敢出。整日里深居简出,除了岑二娘一家五口,和伺候他们起居饮食的常书、常墨,不见外人。
同一时间,远在弘安府发现他失踪了的冯渊,以及京城的冯阁老,都吓了个半死。他们怕圣上和冯贤妃知道此事迁怒怪罪冯家,便将六皇子失踪的消息严密封锁了,派人暗中四处寻找他。
而冯渊的妻子冯夫人和她的嫡长子冯辉,面上虽装模作样地为六皇子的失踪担心不已,心中却甚是快慰欣喜。他们谋划多时,耗费无数金钱和精力布下这个必死的局,终于要将那个可恶的私生子消灭了。往后冯家的一切,都是他们母子的。
原来那群蒙面杀手为了银子,对冯夫人谎称六皇子和元四,已死在了河里食人鱼的嘴下。他们还特地去义庄偷了两具身形与六皇子和元四相似的尸体,把他们用坚韧的金刚线绑在木棒上,当做鱼饵沉入一处食人鱼频繁出没的河底,让食人鱼将那两具新鲜的尸体啃噬得面目全非,算好时间将尸体提拎上岸,放到棺材里运回弘安府给冯夫人和冯辉查看。
冯辉和冯夫人与六皇子相处时间极少,对他的身形模样只有个模糊的印象。一下就被单眼男人和他的手下骗过了,以为他们真的杀了六皇子和他身边的高手护卫,爽快地付了银子。
单眼男人等蒙面杀手领了银子。便买通官府司管户籍的小官,给自己制造了新身份,与家人一起搬走他乡,在外地做起了幸福的土地主。
……
六皇子和元四被救进岑家的四十几日后,身子渐好,他们曾背着岑家人,有过一次秘密谈话。主题自然是他们为何会被刺杀,以及幕后主使最可能是谁。
元四的意见是,出手最可能的是太子、三皇子和五皇子的一位。原因嘛。自然是他们发现了本该被圈养在宫中的六皇子,其实早便已冯家私生子的名头,在外活动。三位皇子为了减少一个竞争对手,便对在弘安府岑家族学求学的六皇子下毒手。
六皇子也觉得这个可能最大。然而他心中却另有疑虑:追杀他们的那群蒙面人。不像是皇家培养的死士。倒像是江湖中人。因为他们行事诡谲任性。
那日,那群蒙面人趁他夜间从岑家族学出来,返回冯府的路上,对他下手时,明明可以一举灭杀他和他身边的所有护卫、暗卫,他们却没有那么做。非要一对一地和他的护卫、暗卫比试,赢了就杀人,输了就等他的暗卫、护卫休息好。恢复精神后再换人,进行新一轮的比杀。
若是死士。杀人只讲究效率和结果,早就一窝蜂全上,把他们砍成肉渣了。哪里还有他和元四趁乱逃走的余地。
就说他们一路沿着荒山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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